凶宅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花
“这道符不接地气,放置在高处,根本就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啊。楼层越高,这东西就越厉害。这家的女主人自杀,想必就是受了这个影响,加上那段时间跟丈夫吵架,抑郁成疾难以自拔,最后就轻生了。这道符估摸着就是这家人自己贴上去的,结果弄巧成拙,害了自己。这在行内,并不少见。”
说完,秦一恒把道符递给了我。我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跟鬼画符没什么区别,上面倒是有零星的几个毛笔字,我却一个字也辨识不出来。
我挠挠头,琢磨了一下。秦一恒的意思我倒是很明白,这符是他们家人自己贴上去的,导致女主人抑郁才自杀的,可这跟狗有什么关系啊?而且宅子里还死了一个人啊,那个男主人的表弟也是自杀的,难不成也是因为这道符抑郁成疾想不开?
我问了秦一恒,他听了点了点头,说:“人死不能复生,究竟为何而亡,我们只能通过现在所了解的线索推论。男主人的表弟,九成也是因为这道符丧的命。他究竟是哪一天死的,我们现在不清楚,不过,估摸着那些天是阴气很重的时候。传说阴气沉重,符压下行,最后只能挤到人身上。这往科学上联想,可能跟人的精神被压迫有关系;在玄学上,这就叫无泄成灾。而那只狗的魂魄……”
秦一恒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看架势好像还有些难以启齿。
他这样简直要急死我了,不过,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没有催他的必要了。我点了烟,耐心地等他组织语言。
他“唉”了一声,接着讲道:“这只狗,其实目的很简单。叼鞋来或是偷鞋走,都并没有什么邪恶的目的。之前我们一直惯性地联想,每个污秽都是厉鬼,都是来伤害人的,所以竟然把这么简单的线索忽略了。这鞋,是脚上穿的,而脚,是用来走路的,所以这只狗只是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宅子里的人,离开这所宅子。想必它之前就知道宅子有问题,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想挽救宅子里的人。”
这一点实在是让人感到诧异,就算狗是灵性之物,一双眼能看阴阳,却也不至于灵性到这个地步。所以,他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只有一个可能,这只狗,就是之前这所宅子里死去的女主人。
说来这也许真的跟爱情有关。人即便是死了,却还是牵挂着阳间的丈夫,不忍他重蹈覆辙。而她,又是因为自己了结了生命,虽侥幸并未化作厉鬼,却也无法安然投胎,只能徘徊在这栋宅子附近,找办法。
也是碰巧,她赶上了废品回收站的母狗下崽,因为小狗刚出生,魂魄还没充斥*,她就趁机占了小狗的身,想通过这种方式,回来提醒自己的家人。
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即便附着在了狗的身上,依旧没避免再亡。想必这也不是意外,而是阴差所为。
她的信念倒是很顽强,也不知道真是爱情的力量,还是这是她死前唯一的信念,所以,死后本能地就要去完成。反正,她死之后,三番五次地想要警告家人,无奈阴阳两隔,警告没成,倒是吓跑了人,成了闹鬼的传说。
那个表弟死前在门口留了一只鞋,恐怕就是她最后的努力。据说灵体移动实体,也是依照怨气分三六九等的。有的厉鬼甚至能推汽车,而像她这种,叼鞋已经是极限了。
听了秦一恒的分析,我也是唏嘘不已。
说实话,以前虽然总听他讲述宅子的起因结果,却没有一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讲述。即便在宗祠里,他也没用这种口吻。
这段话讲得还很动情,一点儿也不像他之前犀利的语言风格,听着总觉得有那么点儿煽情。
要真按照他所说,这倒真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不过,故事的标题却并不凄美,整个一“人狗情未了”啊。
这世间有那么多我们难以揣摩的事,要真是每一件都是出于好心或是爱,那恐怕再可怕的宅子,其实也不会吓人吧。
跟秦一恒认识这么多年,我倒是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动容,可能是他从小到大受到的熏陶,多半都是鬼神之事,都离不开尔虞我诈或者腥风血雨,没承想,今天碰见一个死了不愿意投胎、宁可当狗也要提醒自己爱人的,这实在有些颠覆他的“职业观”。
我想安慰他几句,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有些词穷,干脆就问他宅子怎么处理,转移下他的注意力。
秦一恒很快露出了笑容,告诉我,这宅子说到底并不脏,那个表弟虽然死在这儿,可并没有在宅子里滞留,我们只需要同以往那样,选个黄道吉日大扫除一番,在大门上贴一层红纸,放空几日,宅子也就安生了。现在镇宅符被揭下来了,那个女主人也了却了心愿,以后也就不会再来了。
凶宅笔记 第十九章 离奇出现的内刊
这宅子到这儿,也算是皆大欢喜。这次倒没有惊心动魄的事发生,可给人的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我当天就拟订了合同,用之前谈好的价格跟产权人签了。见他的时候,我还挺羡慕他,有一个这么爱自己的老婆。
签了合同,我跟秦一恒也没多停留,把中间的提成给了许传祥,约好他再有消息可以通知我们,宅子的提成比例还按照这次来。许传祥挺高兴,又请我跟秦一恒大吃大喝了一顿,算是送行,之后我就跟秦一恒返程回家。
其实也没出来多少天,但我总感觉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似的。
加上这几天实在是有些累,傍晚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就跟秦一恒各回各家。
我打算回去处理一下近期的两份合同,然后早点上床休息,睡个好觉,第二天再找两个钟点工打扫一下卫生,毕竟离家数日,想必都落了灰。
可是等我开门进屋,还没等开灯,脚底下就被绊了一个踉跄。我打开灯一瞧,竟然是挺厚的一摞杂志,用绳子捆着,就摆在我家鞋柜旁边。
起初我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杰作,离家几天,自己疏忽忘记了。
可是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儿,这打包杂志的事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啊,我撑死了只是把杂志堆到一起,况且,我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些书了?
我蹲下去,用手拎了一下。这杂志都不太厚,但少说也有个几十本吧,还是挺沉的。我心说,是谁给我邮寄过来的?那也不可能啊,谁给邮递员开的门啊?
想着,我瞄了一眼杂志的封面,只看了一眼,我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给秦一恒打了一个电话,把我这情况给他说了。只听秦一恒在那边喊了声“我靠”,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挂了电话,我是六神无主,再拨过去,那边竟然关机了。
我想开门出去躲一会儿,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但不管怎样,这一摞杂志恐怕并不简单,因为杂志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字——宏达志。不用翻里面的内容,光看名字,白痴都能想出来,这肯定与宏达地产有关。
我站在原地平静了一下,也就不那么恐慌了。这儿毕竟是我的家,怎么着也算是我的主场,即便碰见什么危险,逃跑时也不至于慌不择路。于是,我又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下杂志,
整本杂志的封面和配色看着土里土气的,内容我虽然还没看,但我琢磨了一下,这恐怕是一本企业内刊,也就是企业自办的读物,通常都只是在企业内部员工间传阅,充其量来个客户的时候给客户看一下,算是变相的企业宣传和展示企业实力。
可这东西怎么跑我家里来了?而且一来还来了这么多本?这是宣扬企业文化?显然不可能。
我检查了一下门窗,都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这些东西跟秦一恒家里离奇出现的衣柜和阴扣一样,凭空地就到了房间里。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难道说,这一摞杂志,也是来给我们提供线索的?反正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先不要把捆住杂志的绳子解开为好,一切还是等秦一恒看过之后再定夺,我得保护好现场。于是,我就又准备给秦一恒打电话,刚要拨号,他却先把电话打进来了。
接了电话,秦一恒告诉我,他刚刚电话没电了,现在已经快到我家楼下,叫我给他开门。门我是不用开的,我从回家到现在,门始终就没关上。听见他来了,我心里也彻底踏实了。
等了七八分钟,秦一恒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也没跟我打招呼,低头扫见了那些企业内刊,直接就蹲下来看。我见他神色还很慌张,刚落下的心就又悬了起来,赶忙也蹲下来,问他:“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话问出去了我才反应过来,我才是第一当事人,秦一恒还不如我知道得多呢。所以,我干脆就把这一摞东西是怎么发现的,我又有什么猜测,顺着话头儿给他讲了一遍。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反正他的头始终低着,并没有抬起来。
半晌,秦一恒才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把瑞士军刀,干净利落地把捆书的绳子割断,随手拿起了一本,翻看几眼,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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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 第二十章 不认识的文字
我在旁跟着扫了几眼,这就是企业内刊,没跑了。我见秦一恒都上了手,看样子没什么危险,也拿起来翻看了几本,发现这些东西还挺全,一月一期,这一摞包含了宏达地产好几年的企业内刊。
我越来越迷糊了,送这东西来的人是什么目的啊?我心说,是想让我跟秦一恒了解一下宏达地产的历史?这倒是有可能。
我询问秦一恒什么看法,他没有表态,只是把内刊放回了原位,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说:“我们现在的境况比我预料的要糟,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控着呢。”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物件,黑不溜秋的,放在了茶几上。
我拾起来一看,竟然是个针孔摄像头。秦一恒说道:“自从那个衣柜出现之后,我也长了记性,在家里安装了一个偷拍设备,连接到同样隐藏着的电脑主机上,能记录很久的影像。每次一出门,我都会把这个设备启用,为的就是想看看,如果还有东西送进来,是怎么一个过程。可是没想到,这次东西竟然送到了你家里。”
我这个人不笨,他这么一说,我就感觉脊背发冷。合着是对方知道秦一恒在家里安装了偷拍设备,退而求其次把东西送到了我这里?若这么讲的话,这个人是在时时刻刻监视着我们,不分昼夜?不分场合?而且是同时监视两个人?他们是有一个团队还是怎么的?
细想一下,这真是比撞鬼还让人心焦,反正我是搞不懂,这究竟是在帮我们俩,还是对方在设计一条路,想一直引诱我们走下去。
我头有些大,点根烟使劲地嘬了一口,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种种经历,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开始从心底往上涌。
估摸着秦一恒也是在思考,足有十几分钟,我俩谁也没出声。最后,他把书都搬到了茶几上,有些安慰似的跟我说:“我们也只能暂时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毕竟,那块棺材板上写的东西,谁也不敢保证是假的。这世界上难以理解的事情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还是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再说。”
秦一恒的话在理,我也拍了拍脸,开始翻这些内刊。这种书刊可不同于杂志,看起来又臭又长,但你还不得不静下心一篇一篇地读下去,这实在是一种煎熬。
两人看到了后半夜,毫无收获。本来我是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的,如今又熬到了这么晚,人已经疲倦到了极点,只好不停地抽烟提神。到最后,我干脆去用冷水洗了把脸,这才精神了一些,回到沙发上,刚准备继续苦读,就听见秦一恒“咦”了一声。
他一出动静,我的困意立刻烟消云散,忙问他怎么了。他指着手上的那一本刊物嘀咕道:“这里面有个错字。”
本来我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重要情况,合着是虚惊一场。别说这种刊物了,就算是市面上的高端杂志,也不能保证没有错字,因为做校对的都是人。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何况这种企业内刊,通常都只是走一个形式,根本没那么多人对着一个错别字较真儿。
我想埋怨秦一恒大惊小怪,转过脸一看,他眉头紧锁。我凑过去瞄了一眼,只见他正用指尖点着那个错别字。我一看也有点发愣,这个字我不认识。
按说我也算是正牌的大学毕业,不至于连个字都不认识,这又不是什么专业性的学术杂志,一本企业内刊里能用上什么生僻字啊,想问秦一恒这字念什么,还没等开口,他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连着打开了好几本,迅速地翻找了几下,转头对我说:“不仅这一本里有错字,很多本都有,而且……”说着,他拿起另一本指给我看,“这些错别字似乎都是在同一个位置。”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还有点没转过弯来,等到我看了他挑出来的几个错字才明白,先不说这几个错字我都不认识,光是错字出现的位置就很让人诧异。因为无论那一本内刊的主题是什么,那一页文章的内容如何,都会在内刊的倒数第四页,最左下角的那一行里,有一个错别字。
这是怎么回事?印刷错误,还是排版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可也不至于每一本都在那同一个地方有错字吧?我看了看秦一恒,他也是一筹莫展。
过了半晌,他才“嗯”了一声,说:“这些错别字,恐怕就是这些书出现在这里的意义。”说完,就叫我把所有的企业内刊都翻到那一页上,依次查验了一下,把那些错别字誊写到一张纸上。
他誊写的时候,我在旁边一直看着。我算了一下,错别字虽然每一本都有,可来来回回就是五个字,是轮着出现的。
我心说,这他娘的不是外星人潜伏在地球的证据吧?除非这是甲骨文,否则,我只能相信这是外星文字。虽然每个字看着也是有笔画的横平竖直,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字让人不舒服。
秦一恒誊写完毕,对着纸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说:“这也不像是道符上会用到的字,有一些道家的确会在道符上写一些上古的文字,看着跟简笔画或是图腾很接近,但说到底也只是寥寥几种,并不至于我都没见过。”
连他都两眼一抹黑,我就更甭提了,拿着纸看了一下,连猜我都不知道往什么方向猜,只能把纸放下,问秦一恒现在怎么办。
秦一恒也累了,打了一个哈欠说:“现在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先各自休息,等养足了精神,我再带你去找一个认识的高人,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帮助。”说完,他就起身告别,还从我家冰箱里顺了两根火腿肠带走了。
我也的确累到了极限,东西也懒得收拾,直接倒在床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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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看的人不太多啊,不开心!
你们快来给我点回应啊,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更的就有意义啊。
泪流满面的敲字你们都忍心吗!
太铁石心肠了!!!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世界就是美好的人间啊!
凶宅笔记 第二十一章 房万金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我才醒,跟秦一恒通电话交流了一下,他就来了我家,然后开着车带我直奔我们这边最大的一个小商品批发市场。
本来听他说要去找高人,我还挺兴奋,没承想他竟然把我带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我不免有些失望,问了他一句,他就嘱咐我一会儿见了人,尽量活泼点儿,讲话大点儿声,老头儿有些耳背,而且不喜欢话少的人。
这还真是考验我的演技了,怎么着算活泼啊?活蹦乱跳的,脸上还得打腮红的那种?这老头儿的喜好倒真挺符合高人的水准,与众不同。
下了车,我一边琢磨着一边跟着秦一恒在批发市场里面七拐八拐地绕路,最后停在了一个店铺门前。秦一恒告诉我到了,说完率先推了门进去。我倒并没有着急,在外面看了一下。这店铺估摸着卖的都是春联、年画或剪纸一类的东西,反正都是往家里门上贴的,看着倒挺喜庆,门外头还挂了两个大红灯笼,不过并没有很明显的招牌,也不知道这个店叫什么。
我心说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吧,这小商品批发市场的店面虽小,可东西也不便宜,早前我还想投资几间,无奈没等下手早就被人抢没了。这老头儿卖春联都能租得起店铺,难道其中的利润真有那么高吗?
反正,不管如何,进去看看再说。我掐了烟,也推门进去。秦一恒这时候已经跟一个老头儿坐下聊上了,桌上就放着他誊写错字的那张纸。
老头儿看着岁数不像很大,脸上没多少褶子,胡子也不长,穿一身阿迪达斯的运动装,看着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老头儿,见我进来冲我点了点头,笑得还挺猥琐。
秦一恒也没帮我介绍,只是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塑料凳叫我坐下,就继续跟老头儿探讨。
秦一恒讲话声音很大,老头儿声音也不小,俩人来来回回地喊了半天,我倒是听得很清楚。秦一恒问老头儿,这些字有没有什么说头。
老头儿就拿起了纸,眯着眼看了一阵子,“嘿嘿”笑了一声,说:“这东西,不是字,叫签。早前很多测字先生都会用,能测很多东西,唯独不包括姻缘。而监狱里有时候也会用到,譬如有些特定的日子,传说阎王爷那天只收单数的鬼,而要杀的死囚又是双数的,他们就会内部用签抽出来一个缓死,算是给阎王爷面子。这东西有很多笔画,能拆能填,细说起来倒是跟智力游戏有几分相像,也的确很考验人的智商。测的时候,先亮出来一个签,然后由抽签的人凭感觉填上一笔,最后由这一笔开始推算,最沉的那个人,就能免死。”
老头儿声音清亮,可我听得却很迷糊,合着这些内刊是给谁抽签用的?算是趣味小游戏?这不是扯吗?我看了看秦一恒,他却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啪啪啪”鼓掌叫好。我心领神会地赶紧也跟着鼓掌,就差为老头儿欢呼了。
老头儿环视了一下,点点头,表示挺满意,随手拿了根中性笔,在纸上边写边继续讲:“这老祖宗造字,内藏天地万物玄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就拿这些签来说,它之所以千变万化,能用来占卜凶吉,就是出在这笔画上。这笔画,可是包含了五行在其中的。所谓竖,一根直木竖,这就是木;所谓横,一线无垠横,这就是土;所谓点,一星金刚点,这就是金;而撇捺搁在字的左右,左为火,表冲;右为水,表泄。这还都只是最基本的笔画,要细说起来,可是长篇大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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