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笔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花
无奈人在衣柜里,视线受限,很难将这些画看完整。
甚至有一些我压根就看不到,我跟白开恨不得连体操动作都用出来了,才勉强看了个大概。
我越看越觉得这些画奇怪,因为上头有一些画是跟秦一恒家衣柜里是一样的,只不过比例稍微小那么一些。
白开伸手摸了一下道:“靠,马克笔画的啊!”
我一听赶忙自己试了一下,没错,这肯定是马克笔无误了。有些颜色很重的地方还他妈能掉色呢!
我道;“不对啊!衣柜里是应该有画的啊,至少是以前人留下来的,难道是穿越了?”
白开道:“想他妈什么呢?这画画完不超过十五分钟。”
我想说不可能,因为我的确对有的画有印象。转念一想明白了,这里头估计是个临摹的作品。
难道是秦一恒推我们进这个衣柜的目的?
我扫了一眼,这么多的画,难道他把所有衣柜里的画都看过了?最后都放在了这里?
我血压都感觉要高,我不知道这些画到底能给我怎样的讯息。
或许,是个惊天的秘密?
对于这些没有序号的画而言,辨别起来其实很困难,很难找到先后的顺序。而但凡这其中的顺序错了一点,甚至会得出跟正确答案完全不同的结论。
我跟白开商量了很久,最后大体得出一个顺序。按照这个顺序屡下去,我俩都吃了一惊。
首先,大致是一群人送葬的场景,人堆的最中间是一个人举着灵位,外头的一些人都拿着刀剑,似乎是在护卫。
之后这群人来到了一个水边,似乎呆呆的望着水面,画给人的感觉很严肃。
再之后就是一群人在路上向前爬,似乎很着急。这群人也是来到了水边。不过他们没有停留,而是一个个的直接都爬进了水里。
画上并没有交代那些人落水之后做了什么,只是表示站在水边本来送灵的人回去了。
但这次他们抬了一个棺材。
也不知道棺材是哪里来的。
而整个画的结尾,就是一片汪洋的水,仅此而已的水,什么都没有。
我跟白开屡顺序的时候还产生了一些分歧,分歧主要出现在送灵的那些人究竟是举着灵位的在先,还是抬着棺材的在先。
按照我的理论,肯定是把棺材水葬了,所以才会举着灵位回去。这很符合常理。
而白开坚持说那个棺材是从水里弄出来的,因为很明显,之前所有的画都是从左向右的,只有抬棺材的这幅正相反。
白开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我问道:“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派了一些水性好的人去水里捞棺材了?可他们为什么爬着去?”
白开深思了一会儿道:“我不觉的这些人水性好,这些人显然被人做了手脚。”
我道:“那他们去水里干嘛?这他妈又不是浦岛太郎的故事。”
白开看了看我,打火机的光把他脸照的异常严肃。
“他们去填河。”白开忽然神秘道,有艘渡船沉了,棺材丢了,这些人是去补棺材的缺的。
我看着白开的表情,头皮一阵阵发麻。这讲的还是渡船的事情,那个棺材里到底是谁?
怎么需要这么多人的命去换?
我知道在玄学的理论上,这阴阳五行也好,世间风水灵气也罢,说到底只是图一个平衡。
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跟质量守恒定律差不多。
就拿所谓的驱鬼来说,其实很多的法子并没有多复杂,无非只是中和了污秽对这个世界的影响,简单解释起来,酸多了就加碱,碱多了就加酸,仅此而已。
而这画上这么多人命去换一个,显然是有问题的。
我又问白开,你知不知道那个棺材里是谁?
白开刚想说话,衣柜的门忽然就被人轻轻的敲了三下。
我跟白开都屏住了呼吸,他的打火机瞬间就灭了。
“江烁,你要把生意做下去,还有一个宅子没收到。”秦一恒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凶宅笔记 第十五章 隐藏的线索
听见秦一恒的声音我眼泪差点掉出来。
要不是白开死死的拉住我,我就已经冲出衣柜了。
我怒喊了几句国骂,没人应。
秦一恒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无论我怎样的大喊狂叫,外头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在里头折腾了几分钟,知道秦一恒已经走了。人这回是真的累了,直接瘫软了下来。
白开劝我道:“你别想那么多,我觉得这衣柜里的画八成就是秦一恒画的。现在又给了你下一步指示,你先做着总会有些眉目。”
白开的话不无道理,可显然又是不痛不痒鸡肋话。我懒得搭茬,试着仔细屡一下现状。
首先,这衣柜里的画肯定是包含了什么信息的,否则秦一恒不至于费这么大功夫画在这里。
可这就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他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口述或是干脆写个纸条都比画画来的容易,他这有些多此一举。
我心说难道是秦一恒也没窥出答案,只是把他知道的谜面交给我,让我也帮着猜猜的?
可如果这样的话,我的本事他是很清楚的,交给我来猜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其次,刚刚秦一恒的那句话让人也很起疑。
还有一个宅子没收到,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容易理解,可细想之下,里头包含了很多讯息。
还有一个宅子,言下之意就是我们已经收到的宅子里面,有一些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吗?
秦一恒一直在收集这一类型的宅子?还是这些宅子有什么共同点?
我仔仔细细的回忆,我俩做这行这么久,经手拿下的宅子可真不少了。虽说每一个宅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奇怪之处,并且每一个宅子背后的故事也不尽相同。但要说有什么共同点的话,我是完全想不出来的。
我心说难道是秦二有什么收集癖?这显然不可能。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
我干脆把我的想法原原本本的透露给了白开。想问他有什么看法。
我们认识的时间虽不长,但白开已经几次舍身救我了。现在恐怕他是唯一能给我指点的人。
白开砸吧着嘴,思考了半天道:“你如果想找到事情的答案,通常只有一个办法,你需要一个线索,一个可以把所有问题串联起来的线索。这样才会保证自己的思考不会有偏差。我问你,如果需要一个线索把你们收的宅子串联起来,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不解的摇摇头道:“污秽?”
白开提醒道:“不,你得找一个更稳定,不会受到外界影响的线索。”
我醒悟道:“你的意思是房价?这不对啊,很多城市的房价虽然整体都在看涨,但细究起来价格变动幅度还是挺大的。而且秦一恒这人压根就对钱没那么大追求,最后赚了多少钱根本不过问。现在突然变成财迷了,让我收宅子,准备赚最后一笔金盆洗手回老家结婚?你信吗?”
“你急个锤子!老子的意思是时间!time!你懂吗!”白开怒道,你仔细想想,从你做生意到现在,接手的每一个宅子都会有时间顺序的!时间才是最稳定的线索!
我一想,也是,从第一个宅子开始,到最后一个宅子结束。不管这中间怎么变化,但收宅子的时间肯定是不会变的。
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注意一些特定时间收到的宅子?比如都是五月收的,或是都是12号收的?”
白开摇摇头道:“不对,我是想提醒你,要先确认串联的线索是准确的,才不会弄错分析的方向。”
白开的话让我彻底懵了,他这他妈的是在跟我探讨哲学?
我的脑细胞现在根本思考不了这么深奥的问题,况且,即便我脑细胞够用,老子也没兴趣。
我叹了口气,一种无助感让我很想哭。
这样下去我不疯,白开恐怕都疯了。
我半晌没说话,白开就打亮了打火机。照了照我。
火光把衣柜里照的一片通红,衣柜上的画更加的诡异起来。
我看着画,忽然就明白了白开的话。最稳定的线索是时间,这个其实我潜意识里一直就清楚。
所以无论做出任何猜测,任何假设,都没怀疑过这一点。
可如果问题恰好就出在这一点上呢?
时间顺序...时间顺序!顺序!!!
如果这个顺序是错的呢?
我把自己吓了一跳,我猛然有了一个想法。从第一个宅子开始,到后来跟秦一恒经历的大大小小的宅子。似乎很多宅子秦一恒都是很轻易的拿出了办法解决。
而且从后来的状况看,他有很多事情一早就在瞒我。
难道,我跟秦一恒一起探的宅子,很多其实他一早就去过了?只不过是重新带我又去了一次而已!?
我所认为正确的时间顺序,其实在秦一恒那里看来却正好是相反的?
打个比方,我一直认为我跟秦一恒是一起从a点走向b点。
可如果秦一恒压根就是从b点一个人先走回到a点的呢?
我一把抢过白开的手里的打火机,照着这些画。
我懂了,这些画根本就不是秦一恒发现衣柜后,去收集来的。
而是他一早就见过了这些画。
我不管白开听不听得懂,我只是需要向一个人倾泻要把我脑子涨爆的想法。
一股脑的全倒给了白开。
白开一连发出了好几声啊,狠狠地拍了下我肩膀道:“缺心眼,你总算硬气一次。得,现在你的智商能排到衣柜中的幸存者第二名了!”
白开蹲下身道,你快给我讲讲经历,越细越好。现在你开窍了,我们终于能他妈的沟通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经历的实在太多了,要真讲起来,的确是个大工程。
不过现在也不知道还要在这狗日的衣柜里躲多久,有话讲总要比面对着密闭的黑暗要好。
于是我就原原本本的把我从第一次生意开始遭遇的事,一点一点的讲给白开。
对于以前的回忆,我的确想过等到老了写出来,没准能卖个大价钱。
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在黑暗中讲了足有一个钟头,可根本就没讲出来多少东西。
这一夜的折腾让我的大脑很难集中注意力。最后我口干舌燥,喉咙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彻底无法继续讲下去了。
白开也是见现在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也就没追问。
俩人在衣柜里又安静了几十分钟,我就听见白开的手表滴了一声。应该是在报时。
白开立刻把衣柜门推开了一个小缝,兴奋道:“小缺,天亮了!能出去了!”
没等白开话音落下,我人已经本能的冲了出去。
外头的明亮让我一时间很难适应,完全睁不开眼睛。
船舱里照进了很多阳光,我直接瘫软到了阳光里。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喜欢过白天,就地就想睡一觉。
“我操,先下船再说!”白开吃力的把我拽起来。转过身打量了一番,床舱里简直不堪入目,到处都是血。我完全不想再多看一眼,只是依靠本能的朝船下走。
出了船舱,我看见了熟悉的蓝天大海。海风打在我脸上,让我顿时一阵恍惚。
昨晚我们到底在哪儿?这船什么时候又悄悄默默的开回来了?
我转过头看白开,他也是一脸诧异。
不过这现在根本就不是我想思考的事,我只想好好的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好好的睡一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选择睡觉。
白开扶着我下了船,船上一个人影也没有。码头上也是一片空空荡荡。
白开把我就近安排到了一家宾馆里,我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的中午,我才被电话叫醒。
白开在电话里道:“走,来大厅先吃顿好的,晚点我给你讲讲船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凶宅笔记 第十六章 万家人的秘密
这一顿饭吃的都快赶上打仗了,我俩把菜单上的菜几乎全叫了一遍。近乎报复的狂吃一通。
我其实没那么饿,但从船上下来之后,我觉得这人生实在是太多变数了,指不定哪天我就突然挂了,该享受时候千万别控制。
吃完了饭俩人一抹嘴都去了白开的房间,沏了壶茶,我就等白开张嘴。
白开显然是有所准备,居然从茶几上拿了个资料夹递给我。翻开,里头好几张a4纸,上面记录的都是白开所分析出来的结论。
我简单看了看,白开的字很丑,看的我直眼晕。干脆合上叫他口述了。
白开就道:“咱们在衣柜里看到的画,就是在阴河里打捞棺材无疑了。具体打捞上来的是谁,咱们不知道。这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找到一个稳定的线索。”
白开冲我眨眨眼,我明白了,他说的线索八成还是时间。
白开又道:“我们必须确定,这画上发生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就算不能有具体的时间,我们也要有一个大致的结论。”白开说着把文件翻开一页道:“江总你看看,这是白董事长我的结论报告。这从阴河里捞人出来,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缺是很难填上的,所以本人认为,这缺甚至是没办法一次性填上的,所以需要一个长久持续的性的填缺行动!”
我道:“你的意思是这阴河的缺儿还没填上?”
“没错!从现在来看,肯定没有填上”白开把文件又翻开一页道。刚刚说了,这填缺恐怕是个长期工程,所以这填缺的人呢,肯定是一个接一个的前赴后继的死。你想想,能符合这个条件的是什么人?你好好想,答案你是知道的。”
我也是这一宿彻底睡足了,白开的提醒很快让我找到了答案。但我心里还是不太敢肯定这个答案。
“你说的是万家人?所以他们族的人才会不停地死?那这么说的话,那万家宗祠的灵位上,记录他们死亡的日子就是填缺的日子?所以他们才都在同一天死的?!”
白开赞许道,没错!你想想,能跟这件事扯上关系又这么能死的,只剩下万家人没跑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你跟我讲过,秦一恒怀疑万家人都改了姓氏,封了自己的门户。你说这是为什么?肯定是怕死逃命啊!”
我不得不开始钦佩白开的分析能力了。万家人不想去填缺,但又不得不去,所以不得已只能改名换姓隐居各地。这的确算是一个逃难的手段。可他们究竟成功了吗?
我道:“那你说那个万锦荣为什么没有藏起来?是因为太出名了?”
白开哎了一声道,不对,这也是事情的关键。按理来说,那个老头钱也挣够了,又是个知识分子,随便糊弄张绿卡是绰绰有余的。可他为什么没有走,又留在这里东放点风声出来说找到了风水学奇怪的地方,西又跟那个六指佬下棋。完全是活蹦乱跳啊。
“你说这是因为什么?”白开还是眨眨眼,看来答案我也清楚。
我想了想,如果一个人有机会逃跑缺偏不逃跑。除了有病,那就是舍己为人了。
我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万锦荣在帮自己的族人争取时间?妈的老头原来这么伟大?”
白开道:“没错,老头只是个诱饵。万家人一定很清楚,这么逃下去,即便再争取时间也仅仅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他们肯定想通过万锦荣这个诱饵,打一个翻身仗。不过显然是失败了。”
白开把文件翻开到第三页:“当然我们现在只能是做假设,但你看看这纸上的人,都是我通过你的讲述和我自己的了解总结出来的。这些人恐怕都跟这件事有关系。”
纸上有很多名字,排列的很杂乱,可能是白开的写的时候都是猛地想起一个就写上去一个。
上面的名字一个个我都认识,有我,有秦一恒,有从一开始的袁阵刘瘸子,到后来的万锦荣房万金,但最让我意外的是,纸最后的名字竟然是白开他自己。
我指着名字道:“白开,你别告诉我你也是万家人。妈的我受不住。”
“我不是万家人,但我可以告诉你,很多笼街的生意,都跟这件事有关系。我难免也被牵扯了进来。”
我看着白开,说实话,他这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了。但现在的对话他是一改之前的德行,每句话都说的这么正经,弄的我不太好意思怀疑他了。
我道:“那你说,会不会所谓的址簿上记录的根本不是宅子,而是那些万家人都去了哪里?所以这些人才会玩命的找。为的就是要把阴河的缺继续填下去?”
“这我就不清楚了,得真正看过了才知道。不过小缺,我有一个怀疑,说了你可别哭。”白开忽然盯住我的眼睛道:“址簿可能一早就在秦一恒手上,他带你去的地方很多都跟这个名字有关系。”
白开用手指点了点a4纸上的字——宏达集团。
“这个集团在全国很多城市都有楼盘项目,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们收到的很多宅子都是这个集团开发的?”
我摇摇头,之前真的忽略了这一点。首先,虽说合同是我签的,但签合同时大部分都是带着赚钱的窃喜,根本也顾不上看那么多。其次,我做的多半都是二手房,甚至有一些中间已经几易其主了,就更加会忽略开发商究竟是谁的问题。最后,我对于一个宅子的价格评估,几乎也不会把开发商是谁放在里面,打眼一瞅,随便一走,这物业,环境,房子质量都能有个大概,在上网看一看同一楼盘的均价,完全不用考虑太多。
我道:“你得给我时间去好好查查,兴许的确有宏达集团旗下的宅子。不过这也是难免的,现在做高档楼盘的一共就那么几家。我跟秦一恒去的城市也无非就那么几个有投资潜力的。难保不会碰上。而且宅子收回来都是有专人帮我打理的,我得去问问,是不是很多旧宅拆迁的新开发商是宏达集团。”
白开嗯嗯了两声,继续说道:“我也只是推测,查不查也不伤大局。接下来我们说说在船上的事。我昨晚上想了想,现在的结论无非就是一个,那个老头想重新模拟一下渡船在阴河上沉船的过程。”
听到这儿,我忽然回忆起船上那个六指的话,他们似乎也有一个很大的秘密需要解开。而解开这个秘密就必须要这么做。
我道:“那你说就算模拟了一下沉船的过程,那能得出什么结论?下次避免同类型失误?做数据分析?不可能吧”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个老头是要借人还鬼,跟我们平常说的借尸还魂正相反。人家都是想找一个躯壳活过来,那老头是打算借一个躯壳去死。”白开动了动身子道,所以,结论肯定跟那个老头有关,他想变成污秽,再来告诉其他人‘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占用着别人的躯壳去死,说起来就是一招障眼法,让阴差误以为死的人是另一个。
我有些迷茫,糊弄阴差?玩的有点绝。我道:“但是他们的打算被咱们破坏了,所以这船上的人瞬间就跑光光了?”
白开道,没错,而且,那个老头不是别人,遗像你也看见了。那个人你是认识的吧?
我瞬间又想起了第一次看见老头遗像是袁阵时的感觉,不由得又开始头皮发麻。
“袁阵根本就没有死,玩了招金蝉脱壳上了别人的身!”白开忽然神秘说道。
凶宅笔记 第十七章 释疑
我对袁阵的印象还停留在是一个尸体,现在提起来难免感觉怪怪的。
我道:“袁阵没死?那他这是何苦啊?既然要上身为什么不找个身强力壮的,那个老头眼看就是要入了土的人了,就算上了他身还能干吗?妞都泡不动了!”
“你不能把人家想的像你一样,做人要有更高的追求懂吗?”白开挪揄道,不过你的疑问也对,但既然选择那个老头,肯定是有必然的理由。
我看向白开,他用笔在纸上写了一个万字。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个老头也是万家人?所以必须用他的躯体去死才有用?否则就没法知道万家人的秘密了?
我连忙追问了好几句,白开连连点头道:“对,只有这个理由站得住脚。不过那个袁阵的立场似乎有些奇怪,既不是来追查万家人的,也不像是万家自己的人。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船上那个脸上有纹身的人。
于是我问道:“那船上那个人呢?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白开脸色瞬间就变了一下道,那个人本来我以为也是像你一样被牵扯进来的。但......
白开用手点着纸万锦荣的名字:“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万锦荣。老头很贼,知道逃不掉,干脆上了别人的身了。”
“你还记得秦一恒家里的那些遗像吗?”白开提醒道。
我连忙点头。白开又道:“我觉得那些人都是万锦荣,不过用的躯壳不同而已。万锦荣在不停地换身体!”
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合着就连我在视频里见到的那个做讲座的老头也不是万锦荣?
那只不过是它用了很久的一个躯体而已?
然后躯体用了几十年,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是真正的万锦荣。合着它把所有人都骗了?
我道:“你要这么说的话,万锦荣自己的身体很早前就没了?妈的他是个古代人?”
白开严肃的点点头,之后道:“所以这里头的水太深了,不只是你,连我现在都觉得有可能会淹死。”
我失语了,半晌无法发问。
不仅是脑子里的东西天旋地转,同时我也在考虑,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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