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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孟聆凤对南锣郡主一直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当初孟聆凤还是因为南锣郡主出去祭祖而受了伤,至今这事儿还是不清不楚的。
其实前一段孟聆凤在看到前来捉阿烟的人后,认出来那应该是西蛮人,可是随着皇太后和燕王的去世,再也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当时皇太后燕王身边的亲信也并没有西蛮人的踪迹。
前去禀报御前,德隆帝意思是不必查了。
不管燕王做了什么,他都已经死了不是么,这已经足够德隆帝去谅解他做过所有不好的事儿了。
于是众人没办法,只好按下不提,不过孟聆凤却是彻底对南锣郡主不喜了,总觉得这就是一个脑袋有问题的。
她严肃地对阿烟道:“你不要掉以轻心,现在这个南锣郡主备受宠爱,我看皇上也实在是对她有求必应,说不得哪天她就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皇上可不要拒绝的。”
阿烟想想也是,便点头道:“你说得对,今晚你萧大哥回来,我和她提提。”
其实也没什么好提的,阿烟相信萧正峰对自己应该是了解的,反正是有她就没别人。
他这辈子既然娶了顾烟,那就永远不要想着再领别人进门了。
如果两个人过了这么些年,他能不明白这个,那这些年过的日子可以都去喂狗了。
当晚萧正峰回来的时候,天早已经大黑了,几个孩子都睡下了。
阿烟伺候着萧正峰洗漱了,又给他奉上一盏热羹:
“最近忙得厉害?”
萧正峰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服侍,回到家里,她的无微不至总是让他感到舒坦。
如今接过那热羹喝了,却觉得口味绵软,其实作为男人并不是太爱这一口,不过她也不知道在里面放了什么,总是说这样对他身子好。
没奈何,萧正峰也只能消受了。
她精心做出来的,就是毒.汤他都甘之如饴,更不要说什么口味奇怪的汤啊羹的。
阿烟伺候着他脱了鞋袜,两个人上了床:
“糯糯今天还念叨呢,说我爹怎么最近老不见人影啊。”
隐下了南锣公主的事儿没说,只说糯糯今天的念想。
萧正峰舒服地躺在榻上,又拉了阿烟过来陪着一起躺下,这才抬手遮下了夜明珠。
黑暗中,他暗哑地声音道:“糯糯想我了,你想了吗?”
阿烟看他躺得急,黑发都乱在那里,细心地帮他整理了,轻笑道:
“老夫老妻了,想什么想啊,你又不是出门十天半月的,就这一天功夫而已!”
萧正峰却有些不满意,长指按压在她某处,低声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我还是知道的!”
他眸中汹涌,别有意味,阿烟哪里能看不出来,不免无奈摇头,少不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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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因是莫妃的生辰,德隆帝特意办了宴席来庆祝。莫妃年近四旬,今年其实不是什么整数,只不过是德隆帝借着个由头来请一些近臣的家眷进宫玩玩罢了,同时也确实想给莫妃长脸。
德隆帝如今身边的这两个妃子,听人说他最宠的还是这个少年时就痴恋过一场的莫四娘,尽管这位莫四娘年纪实在是有些大了。
阿烟其实是不太想进宫的,进宫了还得见到不想见的人,诸如南锣郡主。
双鱼和莫四娘还倒好,这都是以前德隆帝没成事前就认识的,也都聪明得很,和阿烟关系极好的。
其实双鱼如今也很是巴结着阿烟,只不过那巴结里总带着几分难言的意味。
阿烟有时候想着,这双鱼已经早不是当日那个了,走入了深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吧。
阿烟每次进宫,妆容衣饰都是简洁朴素。
她家男人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她实在是已经没有任何必要靠着那些头面首饰和华丽的衣饰来装点门面。
她若是珠翠锦绣,别人自然是欣羡她所享荣华富贵,她便是布衣荆钗,别人也只当时她顾烟返璞归真崇尚简朴,而不会有丝毫小看。
阿烟当下只简单装点,既不会显得小家子气,却又丝毫不会显山露水,就这么随着萧正峰进了宫。
两个男孩子如今都是能爬会跑的了,兄弟二人没事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儿的打打架,劲头十足,精力无限。糯糯平时喜欢拿着一根竹木剑来指挥两个兄弟,让他们当自己的“兵”,她自己则是当大将军。
不过今天糯糯要进宫,没空搭理两兄弟,只拍了拍兄弟的脑袋:“乖乖在家等我,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她那小大人般的样子,实在是看得周围的嬷嬷丫鬟都笑起来。
两个兄弟却是当她的“兵”早就习惯了的,此时听到这个,没有任何异议地点头,软软的小身子要多乖有多乖。
阿烟很满意,糯糯也很满意。
当下阿烟领着糯糯上了马车,看看身边这出落得越发标致懂事的小姑娘,再看看外面骑着高头大马内敛稳重的男人,她心里是满满的舒坦。
这辈子有夫如此,有女如此,又得了那么一对双胞胎儿子,真是再没什么不满足的。
一路上街道的人们见前面有侍卫开路,知道这是平西侯的车马,这是要进宫去的,纷纷避让开过来。
其实萧正峰的车马一向走得不算快,并不算冲撞了路人,可是人们还是敬仰这个人赫赫的威名以及滔天的权势,知道是萧家的人马总是会早早地给避让一条路来。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一行人马却从拐弯处出现了,两队人马就这么走了个正好,卡在了这一条路上。
阿烟并没多想,一般来说外面的车马都会主动让着萧家马车的。可是等了片刻,眼前的马车却丝毫没有让的意思,她有些纳罕,不过也并不愿意招惹是非。
萧正峰现在位高权重,反而容易遭人话柄。
于是她淡声吩咐道:“咱们退后几步,让一下吧。”
可是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有人高声斥道:“这是长公主的车驾,还不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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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听得这声音,知道是阿媹长公主的车驾,当下并不言语,只看向不远处骑马的萧正峰。
萧正峰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微微点头,示意让路。
他是大权在握的平西侯,辅国一品将军,还没必要和一个女人家争这么一条路。
传出去不过是徒徒惹人笑话罢了。
阿媹公主其实早就看到这是萧正峰和阿烟的车驾了,她就是有心冲撞的。
说实在话,如今阿媹虽然成为了长公主,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
她的母亲就在父亲登基大宝的不久前就这么没了,十六七岁的年纪她没了母亲,父亲纵然依旧疼爱自己,可终究不是昔日那个对自己百般独宠的父亲了。
父亲有了莫四娘,有了李明悦,还有了双鱼,这一个个都给父亲生了儿子。
有了好几个儿子的父亲,看着阿媹公主的目光再不是以前那般了。
这其实并不怪德隆帝,事实上德隆帝依旧疼爱这个女儿,可是那种疼爱,在阿媹公主眼里却是逊色了太多太多。
一句话,她以前是齐王府的小霸王,是父亲母亲眼中的宝,如今没人再把她当做那个独一无二的宝了。
便是不和那些弟弟们比,只和个南锣郡主比,阿媹有时候都觉得仿佛父亲更偏疼那个所谓的表姑姑几分呢。
阿烟心酸地想着,她还有她的越哥哥。
可是想起越哥哥,她又莫名的难受。
越哥哥总是时冷时热,有时候对她好得温柔备至,有时候说出的话却戳得她心肝都疼。
她想,或许终究是她不够好吧。
心中充满各种怨言的阿媹长公主,此时看到了风光无限的萧家车驾,知道那马车上做的是萧家夫人顾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这个女人心里很是不适。
有时候她能感觉到,沈越看着这个女人时的目光很特别,特别到仿佛那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连她都比不上。
她咬了咬唇,挑衅地哼了声,却是吩咐下去:“走吧。”
既然对方让了她,她为何不去走呢?
便是权倾朝野,便是战功赫赫,那又如何,也不过是她父亲手下的一个臣子罢了。
可是就在阿媹长公主的马车刚往前行走时,沈越那边骑马过来了。
他眯起眸子,看了看这情景,当下一言不发。
阿媹长公主在大摇大摆地夺路而过后,恰好看到了沈越,她有点瑟缩,不过还是招了招手,示意沈越过来。
沈越下了马,翻身上了马车,可是面上却有些难看。
阿媹长公主忙赔笑着道:“今日是莫妃的生辰,父皇设了家宴,特意问起你呢。”
沈越挑眉,冷睨了她一眼,却是嘲讽地道:
“阿媹,我素日觉得你最是贤惠忍让,按理萧正峰和父皇相交,你应尊他为长,如今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拂他的面子?”
阿媹长公主心知理亏,可是却忍不住心中的气,憋屈地道:
“你到底是觉得萧正峰受了委屈,还是觉得顾烟受了委屈?”
她挑眉:“抑或者,你是觉得那个招人疼的糯糯小姑娘受了委屈?”
听到这话,沈越骤然侧首,清冷好看的黑眸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目光阴恻恻的审视。
阿媹长公主见他这般目光,顿时心中一缩。
她觉得越哥哥好看,当初几乎是一看到就忘不了,这么多年了,她明明长大了,可是当越哥哥用这种好看的黑眸静静地望着自己,她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抿着唇,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不知所措:“越哥哥,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谁知道她这可怜兮兮的话语刚说完,沈越直接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沈越的这一巴掌,不是打在阿媹长公主脸上。
她是长公主,是要进宫的,进宫见父皇,哪里能顶着一张被人掌掴过的脸呢。
沈越打在她前胸那里,鼓囊囊的饱.满处,穿得有些单薄,他一巴掌打过去,用得力道非常大。
隔着衣服呢,阿媹长公主都觉得那里生疼生疼的。
她眼泪一下子落下来,她长这么大了,还没被人打过,更何况是打在这么羞耻的地方,还是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打。
阿媹长公主几乎是瘫倒在那里,眸中都是波光,委屈地望着沈越:
“你,你打我?”
沈越扯唇笑了下,笑得无奈而冰冷:“阿媹,你真是不懂事,你母亲不在了,可是你却没学着长大,反而越来越不懂事。”
他仿佛疲惫地半合起眼睛:“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如果也觉得我不好,我们和离吧。”
只是和离两个字而已,顿时刺痛了阿媹长公主。
她几乎是痛哭着扑过去,紧张而无措地抓住沈越的手,小声哀求道:
“不不不,我不和离,越哥哥,你不要扔下我!”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明明是个长公主,可是却实际上拥有的太少了,她没娘了,爹也仿佛有了其他的孩子。
如今她有什么呢,拥有的不过是个越哥哥罢了。
尽管有时候越哥哥性情古怪,可是他也有对自己好的时候啊!
想明白这个,她几乎是放弃了一切的原则,半趴在他面前,低低哀求道:
“越哥哥,我错了,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啊!”
沈越缓缓睁开眸子,黑眸中难得有了一丝温柔:“好,你若知道错了,明日就亲自登门,去向萧将军和萧夫人赔礼道歉?”
此时的阿媹长公主兵败千里,一叠声点头:“好,我去,我去!”
沈越审视着她,语气颇有些阴测测的味道:
“不许心中暗怀怨恨!”
这话说得阿媹长公主眼泪哗啦啦往下落:“我,我真得没有啊……越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呢……”
沈越满意点头,这才抬起手,抚了下阿媹长公主的头发,低而柔地道:
“你这傻瓜,须要明白,如今你最亲的亲人是谁,谁又是真正为你好的。”
听到这话,阿媹长公主心里一哆嗦,其实有些话,沈越在被窝里两个人欢好之后,言辞上已经有所暗示,她听明白了,也听进心里去了。
父皇有了其他女人,也有了儿子,她根本不算什么。
没有了母后,也没有了父皇的疼爱,她虽贵为公主,其实是个浮萍一般的人儿。
她所依仗的,除了那个真心疼爱自己的越哥哥外,还能有谁呢。
她忍着前胸那里生冷的疼,低下头,几乎是趴跪在沈越的膝盖上,磨蹭着去索求那一点温柔。
沈越低头望着匍匐在自己膝盖上的女人,却是挑眉,不动声色地道:
“阿媹,我现在年纪大了,你也该给我生个一男半女了。”
以前阿媹长公主到底还小呢,当初成亲的时候她才十四岁,可是如今转念三年过去了,她十七岁了,也到了时候了。
听到这个,阿媹有些窒息,她为难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其实她也好希望能为沈越生下一点骨血,可是几年过去了,她肚子却是毫无动静。
沈越见她不言不语,便挑眉道:“怎么,你是不想?”
他默了下,却是道:
“我听说有些女子,为怕身段变样,特意不愿生下什么子嗣,难道你也是如此?如果这样的话,难道你希望我去收了探月和摘花吗?”
探月和摘花都是阿媹长公主身边的侍女,生得相貌标致,而且对阿媹长公主忠心耿耿,那都是自小跟随在她身边的人儿,也是昔年齐王妃亲手放在女儿房里的,是从小用心培养的左右臂膀。
阿媹长公主咬唇,艰难地摇头:“别,越哥哥,一直没能为你生下子嗣,这是我的不好,我,我一定会努力的!”
她仰起脸,有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你别收其他女人,好不好?”
一个尊贵的公主,却是犹如半跪一般在沈越膝头哀求,沈越定定地凝视着她,却是点头道:
“探月和摘花相貌都还不错,我平日看着极喜欢的。不过你既说了这话,我也没有收她们的道理。”
抬手扶着她齐齐的额发,他满腹怜爱地道:“在我心里,最好看的还是阿媹呢。”
阿媹长公主纵然是千般苦万般苦,听得这一句,那就满心里只剩下甜了。
她抿着唇轻笑了下,心中却是暗暗想着,那个探月和摘花再是对自己忠心,却也是留不得的。
她讨厌一切被越哥哥夸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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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的阿烟自然不知道阿媹公主马车上竟是这样一番场面。
从她的角度隐隐只看到阿媹公主的车驾扬长而去,紧接着沈越便下马跃入了马车中,再不见出来,就那么一直陪着阿媹郡主。
一时她不免想着,沈越和阿媹公主其实夫妻也算是和睦的吧?
糯糯趴在马车窗口,从窗帘缝隙里翘头往外看,正好看到了沈越翻身上马车的身影。
她歪头想了下,记性好,倒是还记得沈越,便对阿烟道:
“娘,这个是阿媹公主的夫婿吧?”
阿烟听到这话,点头,看了眼糯糯:“对,你小时候见过他的。”
糯糯看看娘,再看看那远去的车驾影子,眼珠一转,琢磨道:“娘和这个公主驸马很熟吗?”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阿烟却不想将过去的渊源让糯糯知道,只是淡淡地道:“既是同在燕京城,也算是认识,若说熟,却算不上。”
一时又告诫女儿道:
“你却是要记住,咱们和阿媹公主虽没什么过节,可是娘素来不喜她的性情,你以后少和她家来往。
糯糯认真点头:“知道!”
一时萧家的车驾到了宫门前,萧正峰翻身下马,亲自接下来妻子和女儿,又领着他们一起上了宫中特意来接应的马车,前去这次举办宴席的灵秀宫了。
这灵秀宫是莫四娘,也就是如今莫妃所居住的宫殿,此时的灵秀宫内外装饰得分外华丽,内外一新,让人一看就觉得喜气洋洋。
阿烟和萧正峰领着糯糯走进的时候,早有宫人前去通报,并接应了进去。
路过那长廊的时候,却恰见沈越牵着阿媹公主的手在那里散步,隐约中仿佛听到沈越充满疼爱地对公主道:明日你生辰时,我们府中也要如何如何打扮,定不会比这个差的云云。
这话听在阿烟耳中,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阿媹公主的生辰,其实当今德隆帝自然也会放在心上,当时沈越的语气,倒像是阿媹公主乃是无人照料的小孩一般。
不过她并没多言,因为看起来阿媹公主乐在其中,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这边沈越也看到了阿烟一行人,自然不能假装没看到,于是便过来行礼。
阿媹公主因得了沈越的嘱咐,特意郑重地拜见了萧正峰和阿烟,还出言道歉。
萧正峰和阿烟自然不会和她计较,便笑着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这边糯糯仰起脸来,去打量沈越。
沈越一低头见,也看到了糯糯。
他轻笑了下,只是淡道:“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呢。”
看着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紫罗兰的裙子,衬着雪白的肌肤,跟一朵花似的,实在是好看。
她就是一个缩小了的顾烟呢。
阿媹公主低头看到了糯糯,糯糯的手被萧正峰牵着,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父亲,打扮得精致用心,一看就是父母疼宠的孩子。
阿媹公主忽然就不自在起来了,催着沈越要走。
沈越细眸再次扫过糯糯,对着阿烟和萧正峰点头,告别后,径自陪着阿媹公主去了。
到了灵秀宫的正殿,那边莫妃正带着皇次子文瀚在那里呢,见到阿烟和萧正峰过来了,忙上前迎接。
莫妃以前在书院的时候和阿烟有师徒之谊,后来入了齐王府为齐王生下来次子,一则是和阿烟相投,二则或许也是有心拉拢吧,一直和阿烟关系不错。
无论是双鱼,还是眼前的莫四娘,都怕是抱了心思想讨好自己的吧。
讨好自己,间接就等于讨好了萧正峰。
拉拢了萧正峰的话,那对她们的儿子便有利。
她们虽然是齐王后宫的女人,也都生了儿子,就如同已经拥有了金蛋的鸡一样。
可是这个金蛋无法孵化,一切都白搭,她们需要人能够扶持自己的儿子,需要德隆帝信任的人能够帮扶她们的儿子一把。
萧正峰是德隆帝最信任的左膀右臂,她们都知道如果能拉拢到萧正峰,那对她们将意味着什么。
而在双鱼和莫四娘中,阿烟更欣赏莫妃。
双鱼的拉拢,是延续了昔日那个村姑双鱼式的直白的讨好,带着笨拙和赤果裸的企图,莫妃的拉拢,点到为止,不亢不卑。
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可是却绝对不会刻意讨好。
阿烟之所以喜欢莫妃,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儿子文瀚。
文瀚比糯糯小几个月,生得沉静秀美,不过却和糯糯玩得很好,两个小家伙都非常惦记对方。
此时糯糯一见文瀚,便眼前一亮,嘴角露出笑意,那个样子好像在说,这个总是被我欺负的家伙又来了!
而文瀚呢,看到糯糯后也是眼前一亮,他往日沉静寡言,唯独看到糯糯的时候,仿佛有了小孩子的天真和欢快。
一时大人们见了礼,小孩子们自去一旁玩了。
这边刚坐定了说了几句话,那边德隆帝也来了,随着德隆帝而来的有南锣郡主,还有玉妃双鱼以及双鱼的一双儿女。
如今的南锣郡主仿佛和以前又有所不同,此时的她沉静寡言,脸上妆容清淡,身上衣服也极为素净。
当她跟在德隆帝身后来到了正殿的时候,眼光便不自觉地望向了阿烟身旁的萧正峰。
一旦望定后,便不眨眼地看着,含情脉脉的眸子似有哀色。
阿烟心中了然,虽不喜,不过只装作看不到。
一旁糯糯正玩得开心,可是等南锣郡主一到场,她忽然不玩了,颠颠地跑到萧正峰身旁,拉着萧正峰的手道:
“爹,爹,那个想和糯糯抢爹的又来了!”
童言童语的话,声音不大不小,一下子大家都听到了。
所有的人都知道糯糯指的谁,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南锣郡主,一时大家面上都颇有些尴尬。
南锣郡主低垂下颈子,一言不发,粉白的颈子上隐约有红色。
后来糯糯放开了爹的手,跑过去和二皇偷偷地小声道:“这就是个狐狸精。”
二皇子如今越来越安静了,再不复小时候的笨拙和鼓噪,听到这话,拧眉道:“狐狸精?”
糯糯冷哼:“狐狸精每天都想着怎么引起我爹注意,让我爹喜欢她们!”
二皇子拧眉低头想了半天,忽然道:“那我母妃和玉妃娘娘都是狐狸精了?”
糯糯顿时瞪大了眼睛,半响无奈地望着二皇子:“傻瓜,狐狸精是坏人!”
二皇子担忧地望着糯糯:“坏人,那你怎么办呢?”
糯糯仰脸继续哼:“我才不怕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糯糯我要智斗狐狸精!”
而这边德隆帝等人自然不知道那边的童言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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