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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谭大人闻言,不免哈哈大笑,颇为同情地望着萧正峰:
“萧将军言之有理啊,你来这里,总是要干吃点成绩,左相大人那里也好说话。”
萧正峰无奈笑:“可不是么。”
谭大人越发同情,他好像隐约看到了一个攀附了高门的四等将军的尴尬和无奈。
他低头沉思了片刻,终于道:
“萧将军今日过来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话也不必多说。今日萧将军既然来到这里,那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兄弟,从此富贵同享祸福相依。今日萧将军为难的无非两件事,一个是街头械斗,想来将军早已经调查清楚明白,到时候自行将那几个挑食的愚民惩罚了便是,也好平息那些西越人的民愤。至于军中缺少军饷一事,这个,委实难办,不过嘛……”
萧正峰听此,忙拱手一拜:“还请谭大人指条明路。”
谭大人越发哈哈笑了,摆手道:“萧将军不必客气,明路倒是不敢当,只是我府中颇有些积蓄,倒是可以暂且挪借。”
萧正峰早就等着这话了,此时听到这个,顿时仿佛精神闻之一阵,赞叹连连地对谭大人道:“谭大人,能够舍出家财来捐赠给军中为军饷,实在是高风亮节,让萧某佩服佩服!”
谭大人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正要说什么,谁知道萧正峰却不由自说,拉着他的手道:
“谭大人既然有此意,何必随我来到军中,当着军中诸将的面,说出此事,也好让大家领了谭大人这个人情,从此后,满军皆知,谭大人捐献家财舍己为公!以后也能为谭大人的功绩薄上添那么一笔。”
谭大人越发皱眉,心里打鼓:“萧将军,这,这可使不得……”
什么他捐献家产,什么军中缺乏军饷,这种事儿能放到台面上去说吗?!他一个穷不拉几的知军,哪里来得那么多家财,传出去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是萧正峰既得了他这话,哪里容的他再退后呢,当下大手一拉,便将他拉起来,拽着直接往军营里去了。这知军大人几次后退,都被萧正峰凌厉的一个眼神扫过去,口中笑着,眼里却阴沉沉的:
“怎么,知军大人要出尔反尔?”
这下子可把这位知军大人吓到了,威逼利诱的,总算是逼着这位谭大人捐出了白花花的五万两白银。
只可怜这位谭大人,哪里有那么多现银呢,那边萧正峰又催得紧,恩威并施的,当下叫苦连天,少不得偷偷典当了家中一些古董,这才勉强过关。可是从此后也不敢再向军饷伸手,如今又凭空被萧正峰薅去这许多银子,日子过得真叫一个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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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军中将士的粮草问题,将五万两银票交给了冯如师去采办粮草后,萧正峰却并没有松口气,他先是将那日闹事参与械斗的几个西越领头人请来了,又把这事儿是非曲直了解过了,其实很简单,无非是那个大昭人欺负了西越的一个老爷子,态度恶劣拒不道歉,就此引发一场纷争。
萧正峰将那个欺负了西越人引起这场祸事的大昭人罚了,又命他在街头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向那位西越人道歉了,于是这下子大家才算满意。
这件事其实就是个小事,简单得很,但是在西越人眼中,却是个大事儿。因为多年以来,他们在大昭境内就是不入流的人,一直低人一等,如今竟然有大昭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他们道歉,他们自然觉得脸上光彩,对萧正峰感激不尽。
当然了,萧正峰的这个举动,也引起了城内部分大昭人的一些埋怨和不满,认为这位新来的将军竟然向着西越人。
萧正峰对此倒是没做理会,反而重新查了历年来大昭和西越之间矛盾的种种案件,也包括混杂在此的逯人所参与其中的案子。他越看越皱眉头,发现像这一次的械斗事件实在是多如牛毛,大昭本地人和西越人矛盾颇多,当下越发心情沉重。想着若要经营好这锦江城,实在并不容易,可是若连个锦江城都管不好,又何谈行军打仗军民一心。
如此忙碌了半响后,看着天色不早,又找来了个素日机灵的校尉,交代了几件事,这才离开军营回自己的府邸去了。
回到府中后,还没走进正屋,便闻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他不免笑了下,明白几个小丫鬟的厨艺还没到达如此地步,这必然是昨日那只小野猫自己下厨去了。
一时脑中浮现她被自己打了三巴掌后,软柔滑的布料紧贴着肌肤而凸显出的那几个掌印,明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心里想起来,竟觉得有种别样的滋味。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不免又想起昔日,这女人还没被自己娶进家门时,自己跟在她身后,眼巴巴地瞅着那纤细杨柳腰的情景,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当时估计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抱着这女人,气得照着那个圆鼓鼓的地方打上三巴掌吧。
想着这个的时候,他已经踏入了家门,屋子里的女人抿唇笑得柔媚乖顺,一袭他往日最爱的柔滑长发披散在纤细的肩头,随着她的走路在纤细腰肢后动荡。
她走到他近前,体贴地帮他褪下外袍,笑着道:
“累了吗?我已经做好了饭菜,想着你应是爱吃的。”
一时又吩咐朱红道:
“快去给将军端来热水,伺候将军净手。”
说着这话时,阿烟将外袍挂到一旁檀木架上,笑望着萧正峰道:
“看看今日的菜,你可喜欢?”
萧正峰在这如花笑颜中,转首看向陆续从食盒里拿出来的饭菜,却见有几样点心,乳白的颜色,精巧的花样,看着便知煞费苦心,知道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而在一旁的几个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的,就萧正峰能叫得出名字认得出食材的,就有奶白杏仁,丁子香淋脍,酥姜皮蛋,彩玉煲排骨,鸡脚烧鹌鹑蛋,酒蒸鸡,西湖牛肉羹等。
阿烟眸光如水,牵着萧正峰的手,就着荼白端过来的热水,亲手帮他洗净了手,又拿了巾帕仔细地擦过了。一时看着那手掌心的粗糙,不免嗔道:
“也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每日里不就拿拿剑么,怎地弄得这么粗糙。”
待洗净了手后,阿烟这才拉着他坐在那里,两个人挨着,她拿起筷子来亲自夹起来放到他碗里:
“知道你素日不爱吃甜的,只是这个我却花了好多心思,你弄了那头奶牛养在家里,产的奶多,我也吃不完,便用这牛奶做了奶油灯香酥和水晶鲜奶冻,你好歹尝尝?”
萧正峰自从进了门后,始终一言未发,只是看着自己这女人在那里献宝。火热的眸子深处,隐约一点蓝发着亮光,犹如暗夜里的一点星子。
阿烟俏生生地坐在他身边,睁着水润的眸子望着他:
“怎么,你不喜欢吃?”
萧正峰抬头,扫了眼无力的几个丫鬟:
“出去吧。”
他的声音有丝塞北的风吹过古老城墙时所发出的沙哑感,低沉而魅惑。
阿烟微低着头,斜眼瞅他,心里不免想着,该不会心里还是生气的吧?
谁知道萧正峰却伸出胳膊,有力的大手放到了她被打过的地方,轻轻揉了下。
阿烟惊了一下,两只手忙捉住那个作怪的大手,浓密而略显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犹如蝴蝶在尝试着起飞前的颤动。
他该不会不解气,心里还想着要再打几巴掌吧?
阿烟又羞又惭,她是没想到自己竟然干出这种醉后失态的事儿,更想不到自己也是活了不少年岁的人了,有一天会被人当做个小孩子般按在那里打屁股。至于自己和最后一口气吐了萧正峰一身,这更是不忍想起。
萧正峰低叹了声,坐在那里,将她细腰一箍。阿烟挣扎,于是萧正峰只好低声道:
“我看看,伤到了吗?”
知道她是个美人灯,知道她素来娇生惯养,他那个岳父大人估计从小到大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如今才嫁给自己不过几个月,已经给了她三巴掌。虽说那三巴掌其实他已经十分克制了力道的,可是那么打下去,打在软绵绵的地方,他感觉到那柔软弹性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后悔了。
惩罚她,其实在榻上有一百种方法,为什么如今自己偏要选了这一种让自己心疼的方式呢?她疼一次,自己还不跟着疼十分啊?
萧正峰想不明白,他觉得自己是作茧自缚。
阿烟一听这个,有三分委屈,七分羞惭,脸上透着红晕,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不好意思地道;
“晌午前有些疼痛,如今应是好了。”
在她说话的功夫,萧正峰已经一层层剥开,却见上面触目惊心的红掌印。
萧正峰大掌按在那里:“还疼吗?”
阿烟其实并不觉得疼了,当下无辜地摇头:“不了。”
吐气如兰,温香软玉,就这么扑在怀里,即便自己打了她,也没有任何怨怪的意思,反而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萧正峰凝视着她这小模样,那种揪心的怜惜再次浮现上来,一时用温热而略显粗糙的手掌心摩挲着那处掌印,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这身肌肤娇气得很,其实我控制了力道,伤不到你的,不曾想还是留下这些淤痕。过两日就好了。”
话语中,倒是隐约有几分歉意。
阿烟眸子里带上了笑意,抬手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去查看上面指甲挠出来的伤:
“你这脸和脖子上都是我挠的?”
萧正峰眼眸中的那点蓝光更甚,蓝幽幽的犹如深山夜晚中的狼,他抬手揉了揉她那头顺滑柔亮的发丝,挑眉笑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
阿烟娇哼一声,故意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却是自知理亏,说不出什么的。
萧正峰只觉得她的动作越发像一只爱撒娇的猫儿,当下将刚硬的下巴抵在她头发上,埋首嗅着那股子女儿家特有的馨香,笑着道:
“幸好我生来皮厚肉糙,便是有些挠痕,别人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出的,要不然今日可是丢人丢大了。”
阿烟咬着唇笑,笑得眸子里犹如烟花一般璨亮:“我以后听你的,再也不敢喝酒了。”
萧正峰满意点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乖,不是不让你喝,只是你若是要喝,一定要我陪着在你身边才行。”
他停顿了下,才在她耳边低哑地道:“你一定不知道你喝醉了后的模样,就跟个小野猫似的,让我恨不得一把摁住那几个小爪子,一刀给你剪掉。”
“给我准备了这么一桌子菜,可我就想吃你,怎么办?”
他这么说着间,低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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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狼的眼睛应该是绿色的,可是阿烟也听那些走南闯北的人提起,说是西越最遥远的西方荒漠里,有一种狼的眼睛是蓝色的。当你远远地看过去时,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仿佛那双眼睛里有一片湖泊,深邃而神秘。海上掀起了狂风巨浪,阿烟乘坐在一叶扁舟,就那么漂泊于深海之上。她在海面上随风逐摆,她压抑地呼唤着,叫出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她的指甲用力地掐在了船舷上;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她在狂风巨浪之中用迷茫的眼睛绝望而渴盼地捕捉着遥远的夜空中那双越发透出深邃的蓝色光芒的星子。
她有时候真觉得他就像一头狼,一头走在孤夜里拥有强大力量的狼。那双蓝色的眸子是她在绝望而无助的沙漠中所看到的一点光亮和希望。他的眼眸中,有濒临绝望的她所渴盼的一片湖泊。当巨浪狂翻走到尽头时,他给了她一片绿洲。于是一切都仿佛变得绚丽而璀璨,她在那边无边的汪洋中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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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阿烟先去后院查看了下萧正峰所种下的那些苗圃,却见那些嫩苗儿有一部分已经蔫在那里了。阿烟颇有些心疼,摸着硕果仅存的一些嫩绿苗儿,想着在这边陲之地,连个庄稼都不容易长成。也怪不得外间蔬菜能卖得那么贵,甚至比生肉和粮草都便宜,却原来是因为这个。
阿烟上辈子自己也开辟过荒地种菜的,她虽算不上经验丰富,可也多少懂的,当下将那已经蔫坏的苗圃拔了出来,又清理了旁边的土。
朱红和柳黄今日是跟着一起过来帮她收拾的,见了这情景,不免道:
“夫人,咱们这里的地,本就种不好这些的,地里干,天儿也冷。”
阿烟听此,不免问道:“那你们家里都种些什么?”
朱红掰着手指头道:
“最容易长的是萝卜,大白头,小白头,冬笋,山药,这些可以种得来。”
阿烟点了点头:
“是了,这些菜不畏寒,便是在燕京城,那也是生在冬季的菜,到了这里自然不怕的。”
朱红点头:“是啦!不过这些菜也总长不好的,我们家里种了都舍不得吃,拿去集上卖,能挣银子呢。”
这么和几个小丫头说着间,阿烟却是陡然想到一件事,自己认识的那位居士先生,曾经在自家地里种过药草的,当时因那药草实在珍贵,他唯恐被风雨所伤,于是便搭建了简易的茅草棚来,只留了向阳的那一面给药草晒太阳,其余地方全都遮挡住了。
如果自己想种出新鲜的蔬菜,是不是也可以照着那个样子做个棚子呢?
阿烟有了这个主意,便干脆叫来了柴九,说起自己的想法。柴九在那里听得眼前一亮,皱眉思索了良久后,才道:
“夫人这个办法倒是听着好,不过到底如何,总是要试试。咱们这里蔬菜长的不好,怕也不全是因为天气寒凉,还因这里的土质本就不好。等明日我找人照着夫人所说搭建了草棚,咱们把能够买到的苗圃都拿过来,挨个试试,总是能找到几个长势好的。”
阿烟来了这些日子,也发现这位柴九实在是一个思虑周到的人,说话做事也还算谨慎,听着这个,不免点头赞道:
“你想得周到,就依你说的去办吧。”
一时又去看了看自己那个产奶的牛,长得倒是一副憨厚老实样。柴九从旁笑着道:
“这头牛还是将军亲自挑的,当时本打算要另一只更壮实的,谁知道将军见了这个,便做主说要这只吧,不曾想买回来后才知道,这个很是能产奶。”
阿烟想着萧正峰站在牛马集市上挑奶牛的样子,一时不免想笑。看过了奶牛后,又去瞧了瞧后院养的鸡鸭。这里有一片荒草地,以前看起来是种了一片花卉的样子,只是那花卉长得并不好,早就死了,反而是地上一种不知名的草类疯长得厉害。
阿烟走过去时,便见那些鸡鸭正悠闲地在这边草地上散步,见阿烟他们过来,用一只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阿烟等人,还忙里偷闲地草里啄食下什么。
阿烟盯着地上的野草,却见那野草是灰褐色中透着一点绿,一看便是生长在这不毛之地的野草,没有燕京城外草地上的那种鲜嫩的绿感。
她弯下腰去,摘了一枝野草放在手里,问柴九道:“这是什么草啊,它们倒长得好。”
柴九见了,忙道:
“这个啊,是鹅肠草,咱们锦江城这一片很常见的。外面地里种个庄稼,庄稼未必长得好,倒是这没用的草疯了似的长。”
阿烟点了点头,低头看着那鹅肠草时,却见鸡鸭们又低头去啄食,这一次阿烟看得清楚,并不是啄食草丛里的什么,而就是在叼着这草儿吃。
柴九看出阿烟的心思,笑道:
“这个鸡能吃的,不过人却不能吃,到底是草,人吃了拉肚子,说是这草性子寒,有毒。”
阿烟点头笑了下,也就不再看了。
一时回到房中,教了几个小丫鬟做一些零碎活,又亲自教了她们各样规矩,让她们慢慢学起来。教了半响后也是口干舌燥,当下沏了一盏茶,一边喝着,一边给父亲写一封家书。
她来到这里也有七八日功夫了,还不曾写过家书呢。当下命荼白磨墨,提笔写起来,把一路上的见闻和经历,以及来到这里的种种事迹都给父亲叙说了来,自然也巧妙地隐去了一些女儿家不该告诉父亲的事儿。
这么写着间,不免牵挂起来,想着不知道父亲身体如何,顾清学业可好,继母这些日子可过得安生,还有那嫁出去的姐姐,是一心想求个子女的,不知道可有消息了。
放下笔墨,又想起青枫来,想着她身边只有一个萧昌照顾着,不知道这一路走来可好?其实刚到锦江城,她就和萧正峰提过了,萧正峰便挑选了军中两个军士前去接应,只是到现在还没有回音呢。
正这么想着间,萧正峰那边也回家了。袍角飞扬,军靴踩着石板的台阶,挺拔的男人微微弯腰,进了里屋。阿烟过去,仰脸帮他脱下外袍,又褪去里面的铠甲。因他生得高大,她只能惦着脚尖,萧正峰感觉到了,体贴地微微弯下腰。
一时不免笑了,望着这个细心服侍自己的女人家,他唇边挽起一个弧度,笑道:“今日收到一封信。”
阿烟扬眉:“谁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其实是期待的,眸子里都有了亮光,只因她知道,萧正峰不是说废话的人,他既提起,必然是自己认识的。
萧正峰却又笑道:
“之前派出去的那两个军士,也回来一个报信了。”
阿烟这下子终于忍不住笑了,抓着他的手腕央道:
“别卖官司了,快说。”
萧正峰这才笑道:“还能是哪个,自然是岳父大人的家书。”
说着时,已经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里,果然上面写着“爱女顾烟亲启”字样,那正是顾齐修清秀矍铄的字迹。阿烟见了熟悉的字迹,心中喜欢,忙接过来,捧着到了一旁,拆开来,满面含笑地去看。
却见信中提到了家中一切安好,顾清如今学业大有长进,到了下个月便要参加书院的入学考试,顾清自己还是颇有把握的,定不会顾府阿烟昔日的教导,只让阿烟放心。又提起家中种种,一切都好,最后说起阿烟牵挂的顾云,却是说顾云如今已经有了身孕。
阿烟见到这个,越发的欣喜,想着父亲身体康健,继母弟弟和姐姐都好,如今父亲又总是以体弱为由,三天两头病休,渐渐地不理朝中事,又和太子疏离了,这一次永和帝再没什么可忌讳的了吧。
萧正峰见阿烟在那里笑得眉眼皆开,当下也笑了,顺手端起桌上茶盏来,慢慢呷了一口,却是道:“还有一件事,你怕是听到更高兴了。”
如今阿烟正满心欢喜的,当下收了那信,走到萧正峰身边,推着他的肩膀央道:“你快说,可是青枫快到了?”
萧正峰不免失笑,点头道:“是,知道你记挂着呢。”
一时阿烟温柔小意地帮萧正峰捶背按摩肩背,就听这个人说道:
“当日不是派过去两个军士么,已经找到他们,原来青枫当时缠绵着病了多日,一直不见好,这几日才精神起来,正往这边赶呢。两个军士如今留了一个护着他们过来,另外一个怕我们急着等信,便快马加鞭赶回来报信。我想着快则七八日,慢则十几日,他们也该到了。”
阿烟听着这个,记挂了多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今日得了父亲的家书,又听到了青枫的消息,锦江城这边自己和萧正峰也过得是有滋有味,这么一盘算,竟是没什么不如意的事儿。
一时夫妻二人坐在那里,阿烟吩咐几个小丫鬟摆上饭菜来,两个人开始用膳,一边用膳,一边说着话儿。这么一抬头,便见旁边那个男子刚毅的侧脸,如今满溢着温柔,时不时笑望着自己,逗弄两句。
阿烟恍惚间便想起上辈子,上辈子那个孤苦无依的自己,这辈子和上辈子比,可这是天壤之别。自己今生能得这么一个男人相伴一生,实在是自己的福气。
如果日子永远这么过下去,自己也是满足的,就这么守着三进的小院子,在这荒僻之地两个人相守相依,互相扶持,一直守到白头偕老。
萧正峰抬眸间便见阿烟在那里抿唇笑着,笑得那细致好看的眉梢上都是幸福,不免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
“往日觉得你淡雅美丽,高不可攀,如今怎么竟成这么个傻样。”
一时不免低头笑问道:“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阿烟被他这么一问,忽而便记起自己姐姐顾云如今已经怀了身孕的事儿,便随口道:
“我们如今成亲也有些时候了,该是——”
她说完这个,脸上微红,心中泛起羞意,却是有些不好启齿。
生儿育女的事儿,哪有自己这么直白地说出话来的啊。
可是萧正峰却悟到了她的意思,挑眉道:“你姐姐那边已经有了身子?”
阿烟低头,小声道:“嗯。”
萧正峰一下子笑了,笑声清朗:“赶明儿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了,免得在这边陲三年,把你闲得发慌,没事喝成一个小醉鬼。”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阿烟听着这话,不免轻睨他一眼。
谁知道这夫妻二人正说着话间,外面荼白却报说,外面有军中的过来求见将军,说是有急事。
阿烟不免看了下萧正峰,想着这么晚了,怎么好好的有事,那必然是重要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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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萧正峰也停了筷,剑眉微动,放下手中碗筷,却是对阿烟道:
“你先用膳,我过去看看。”
阿烟点头:“嗯,我给你把饭菜温上,等你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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