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将军家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
这一天,一直到了傍晚时分,阿烟带领着几个小丫鬟亲自准备晚膳,熬炖鸡汤,将从集市买来的价格昂贵的菜蔬都做了。想着若是那出门的男人回来了,正好让他吃一顿安生好饭。做完饭后,回到自己屋里,关上了门窗,她粉润的脸颊透着淡淡光泽,湿润幼滑,摸起来跟刚做出的豆腐一般。她满意地舒了口气,想着这绵阳膏果然不错的,抹上后大半日了依然能让肌肤滋润清透,看来以后都是要和这位苏三娘说说,看看货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舍出银子去买这个来。
因在灶房里做过饭的,她又特意洗漱了,净手过后,便挑拣了几块上等的软绸料子,想着姐姐如今怀了身孕,自己也不能去探望她,便亲手做几件小衣服托人捎过去,也算聊表心意吧。
就这么做了一会儿,眼看着外面的天渐渐暗下来,荼白进来了,提醒道:
“夫人,天都暗下来了,也该掌灯了,还有就是手里的衣服先别做了,将军说过的,天一暗下来就不要做这种活儿,免得伤了眼。”
阿烟想想也是,轻笑了声,便放下了。想着日子长着呢,时候也还早,等哪天继续做吧,如今先放在这里。
当下又在屋子里闲坐了一会儿,却觉得无趣极了。要是以前在燕京城家里,还可以拿出焦尾琴来抚弄一番,但是如今呢,这里连个琴都没有的,实在枯燥。
一时不免又想起那男人来,这都一整天了,也不曾往家里捎回一个信,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查个案子,竟然要这么久吗?出门在外,这心是不是都野了,可曾记挂自己?
阿烟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便听到外面柴九进了院子,对小丫鬟朱红道:
“将军回来了,刚进了二门,如今正往这边走呢,知道夫人等着,我这边提前过来知会声。”





将军家的小娇娘 144|140.139.2
阿烟听得这个消息,顿时满怀的憋闷和无趣都烟消云散了,整个人仿佛被点亮了一般,眸子里绽放出璀璨的光彩,唇边顿时浮现出温柔的笑来。
荼白从旁看着,倒是有些呆了:
“夫人这一看将军要回来了,整个人都变了。”
就好像一朵缺失了香露滋润的花儿正慢慢低头无精打采,忽然间浇灌上清冽的山泉,顿时那花儿精神抖擞起来,缓缓绽放开自己艳丽多姿的花瓣,吐出了动人的芬芳。
阿烟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心境的变化,见荼白说得这么直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抿唇笑道:
“小孩子家的,你懂什么,先出去让朱红她们开始收拾厨房里热着的饭菜,你呢则去端来热水等物,伺候将军洗漱净身了,咱们就用膳了。”
荼白痛快地答应一声,便不好意思地笑着出去了,徒留了阿烟在这里。
却说阿烟,掰着手指头算算,这还是头一次男人离开自己一个日夜呢。自从成了亲,以前最长的分别不过是三四个时辰罢了。现在她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他不在的这一个日夜,真个叫难熬。
当下她越发有了小女人家的羞涩和期待,干脆来到铜镜前,抿着唇儿看铜镜中的自己,却见松松的发髻慵懒地悬在头上,云墨一般,衬着白嫩如雪的肌肤越发娇艳动人,发髻上别着一支做工精巧而没有任何匠气的金镙丝童子戏珠头花,玲珑剔透,巧夺天工,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轻盈地在枝头颤巍巍地动着。
这样的自己,别说男人家,便是自己也喜欢啊。
正这么看着的时候,门外响起脚步声。
阿烟一听便知道这是萧正峰的脚步声,而不是别个。只因萧正峰穿的是沉重的钉又铁板的皮靴,走起路来踏实稳重,所谓龙行虎步便是如他这般。
正想着,便听那边门被推开了,阿烟忙回首看过去。
来人正是萧正峰,依旧是昨日那身靛青色袍子,站在那里,威武轩昂,气度不凡,见了屋子里这娇美的小女人,一时唇边绽开温柔的笑意:
“烟儿。”
阿烟只听他用那么低醇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便觉得心尖儿地斗透着甜,当下抿唇笑着过去:
“怎么这会子才回来。”
一边说着时,一边道:“已经准备好饭食了,可你到底在外奔波了一个日子,还是先洗浴,过后就吃饭。”
萧正峰知道阿烟是个爱干净的,而自己这一个日夜的奔波确实沾染了尘土。再说了,吃过饭后,他若想要她,总该把自己洗干净才好。
当下萧正峰出去偏房,命几个小厮过来准备了热水,他自己痛快利索地洗过了。洗的时候特意用香胰子把犄角旮旯都清洗得干干净净。如今成亲了的萧正峰明白,女人家其实矜贵娇嫩得很,要小心呵护,自己若是不把打理好,那对女人以后也不好的。
这边清洗干净了,换上干净的衣袍,那边也把饭菜都摆上了。萧正峰走过去看的时候,却见桌子上饭菜丰盛得很,甚至还放了一壶桂花酿。
阿烟笑瞅着他道:
“这个桂花酿是聆凤的,她说不爱喝这个软绵绵的,便扔给我了。你前几日说了我,我哪里还敢喝呢,如今既然你回来了,便想着陪着你一起喝了。”
萧正峰撩起袍摆,挨着阿烟坐下,却见身边的女人笑颜如花,眸中如云如雾,朦朦胧胧的看着实在醉人,他一时有些忍不住,便使了个眼色,命身旁的丫鬟道:“你们先出去吧。”
荼白几个丫鬟应声出去了,萧正峰大手一抬,便将阿烟搂过来坐到他腿上了。
阿烟其实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眼神中的炙热了,可是再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心急,竟然把自己抱到腿上,跟揽着个小孩子般就这么揽着。
她笑问他:“事儿办得如何,可还顺利?”
萧正峰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一只有力的臂膀箍住她的腰,另一只则是去拿了筷子。他委实是饿了的,当下夹了一个鸭子馅提褶包子去吃,一边吃一边道:
“还算顺利,已经有眉目了。”
阿烟见他饿成这样,知道他这一日夜肯定不轻松,不免心疼:
“可曾好好吃饭,昨晚在哪里歇的?看你这个样子,胡茬子又都起来了,必然是没歇息过的。”
说着这个的时候,手指头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这个男人啊,一两日不打理,便觉得下巴那里扎手。
萧正峰一个提褶包子已经吃下肚子,此时怀里的小女人细嫩微凉的手指肚磨蹭过他的下巴,不免让他产生一种难言的渴望。
他笑望着阿烟,黑眸深处一点灼热的蓝光:“等我吃了饭就来喂饱你。”
他这一句话一语双关,若是以前,定然不会想那么多,可是如今的阿烟已经深知这个男人的本性,多少明白过来。
阿烟睨了他一眼,自己也拿起一个筷来,探着身子帮他去夹了一个四喜丸子:“别只知道吃包子,尝尝其他的。”
萧正峰满意地享受着她的体贴,张开嘴咬下这四喜丸子。
阿烟见此,不免笑了:“瞧你,还要人喂?”
话这么说着,却是越发帮着男人夹了饭菜,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他吃饭是从来不挑食的,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如此几番下来,桌子上的菜都吃了几轮。
萧正峰一手搂着阿烟,一手自己去吃,吃着时还不忘喂怀里的女人,夫妻二人当下真个是浓情蜜意,你喂一口我喂一口,时不时地看向对方,眼神交汇间,都能明白彼此心里的情意。
到了最后,萧正峰这边也是吃饱了,便拿起那桂花酒来,慢慢斟了一杯,自己端起来饮了几口,入口绵软醇香,只是嫌劲道不足,有些清甜香气,果然是女人家才喝的酒。
阿烟见此,软软地道:“我可是听你的话,你不在,都不敢喝的。”
萧正峰闻听不免笑出声来,想着这女人有时候实在是乖顺得很,说出的那话软糯糯的,听得人男人家心都化了。一时不免想起那些在晨雾之中忙碌的女人,他并没细看,可是却知道,那些女人必然是及不上他的娇娘子万分之一的。
这辈子有了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会舍得让她去受任何苦楚呢。拼尽性命,也要让她过这世间最富足悠闲的日子,让她一辈子不知道愁滋味。
他一边朗声笑着,一边端起桂花酒来,一饮而尽,紧接着呢,他猛然间伸手,将女人圆巧的小脑袋摁下来,在她猝不及防之时逮住了她,霸道地打开关卡,将口中的醇香浓郁桂花酿就这么度了进去她口中。
阿烟是再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么一手,她脑袋被他霸道地禁锢住根本不能动弹,满口的酒香自他口中进入她口中,也流淌着进入了她的喉咙。在她的挣扎中,也有一些酒液在两人唇舌间来回,你的给了我,我的给了你,两相依存,不分彼此。
萧正峰见那口酒被他灌下去了,怀里的女人眼眸越发朦胧起来,不免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才这么一口,就成小醉猫了?”
小醉猫修长的手臂攀附着他的颈子,口里低声埋怨着:“坏心眼儿!”
萧正峰低笑出声:“这就叫坏吗?”
说着时,他又饮了两口酒,对着她灌下去,此时的阿烟已经挣扎不得了,任凭他将酒喂给自己,如此几下后,她已经醉得两眼迷茫,跟个泥一般靠着萧正峰。这个时候,别说男人做点什么,就是把她卖了,她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
一桌子的好菜并只剩下少半的桂花酒酿的鸡嘴雕花壶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隐约中只听得男子道:“昨日我不在,可曾想我?”
女人半睁着眸子,哪里能答他呢。
“可曾想我?”又问。
女人哼唧了两声,可是她依旧没说其他。
沉默了好半响,一直没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后,骤然间地狂风肆虐门窗大开,地动山摇摧枯拉朽,来势凶猛犹如洪水滔天般。而就在这摧枯拉朽之中,有人低声问了句什么,仿佛依旧是那句。
这下子,女人哭了:
“想,想得不行了!”




将军家的小娇娘 145|141.140.139.2
第二日,萧正峰又是一早就出去了,阿烟根本没见人影。此时的她浑身使不上力气,勉强支撑着身子起来了,却是两腿一软,又倒回去了。
她这边的动静倒是引来了外面的荼白,忙央着她坐下:
“将军一早吩咐过我们就出去了,说是今日傍晚就能回来,让你不用牵挂。”
阿烟想起昨晚,不免羞红着脸呸了一口:
“谁会牵挂他!”
这男人实在是坏,纵然她喝了个半醉,可是头脑却清醒得很,知道他为了逼出自己那句话,不知道施展了多少手段。哪里有这样的男人呢,这么折腾女人家!
荼白见阿烟这样,多少也明白过来,在那里捂嘴笑呢。
阿烟当下也不勉强自己起来了,想着自己这辈子看来终究只能当个懒惰的妇人了,谁让她嫁的那男人这么骁勇善战呢。哪个女人遇了她,不怕腰折在哪里都算好的,更不要说勤快地起来忙碌操持家中的事儿了。也幸好如今自己陪着他远在这边陲之地,也无公婆需要孝敬服侍,更不必操心世人眼光,家中诸事又有个处事周到的柴九来办理妥当,而自己所要做的,无非是男人回来好生伺候他吃穿,然后再把自己的身子保养好就是了。
此时难免想起上辈子的李明悦,越发不解了,想着萧正峰这男人如此体贴,做女人的哪有不满意的。除非说,当日李明悦和萧正峰两个人之间本就分外冷落,夫妻情感淡薄,萧正峰又是时常不归家的人,李明悦才觉得分外委屈?
想到此处,又觉得不太可能,萧正峰那是虎狼一般的男人,你但凡一个软绵绵的眼神过去,他就能立马迈过来。这样的一个男人,又是这种边陲之地,身边没有诸多莺莺燕燕的,怎么怕不能降服住他呢!
阿烟想了半响,也不明白,干脆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一时勉强起身洗漱并吃过了早膳,早膳里有一盏牛乳燕窝羹,阿烟吃得很是对味。不过自己并没教过几个丫鬟熬炖这个啊,要知道燕窝也不是寻常人能炖出来的,掌握不好火候,不就都化在那里了?
于是便问起来:“好好的怎么炖了这个?我不记得家里买了燕窝啊?”
谁知道荼白却笑道:
“这燕窝是昨日将军带回来的,说是很罕见的银丝血燕,也是偶尔间才得的,想着补身子,今早特意叮嘱了我们,说是昨晚夫人累到了,今早熬了补补。他又怕我们不会,好生一番嘱咐。如今夫人你且尝尝,是否可口?我们可有什么疏漏,你且说出话来,也好以后改进啊。”
阿烟听到那句“累到了”,顿时又羞又气,心想这男人说话怎么也没个忌讳,跟小丫头这么说话,真是凭空惹得人多想。
她吃完早膳,洗漱过了,又躺在炕上休息了大半响,迷迷糊糊合眼睡了一觉,梦里都是那男人。就这么含糊着醒来了,再睡不着,于是吩咐荼白,从柜子里取来几本书,都是一些诗词韵律的书籍,如今不过闲看着解闷罢了。
看了片刻,正巧荼白过来,却是在收拾昨日萧正峰换洗下的衣袍打算拿去浆洗,恰好看到里面的缎面软布手帕,就是那个绣了牡丹的。荼白笑着拿过来:
“这个被将军放在衣袍里藏着呢,我如今拿去洗了?”
这个是昔日阿烟无事时绣的,不曾想当时随手一拿,竟然是用了这个包的,当下便道:“你拿过来,我瞧着这个花样子好,回头描下来做几个肚兜给小侄女吧。”
谁知道刚一拿到手里,忽而便觉得不对劲,里面竟有些许脂粉子味儿,并不浓烈,可是阿烟的嗅觉是极为灵敏的,是以能闻到.而这种味道,阿烟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西越女人最爱用的燕支粉的味道.
按说这个帕子只有自己和几个丫鬟经手过,没道理如今给了萧正峰不过半日,就添上了这种味道,除非是有个西越的女人曾经碰过这个。
阿烟想起萧正峰昨日匆匆离去,不就是为了锦江城外的一个村子被西越人给屠杀抢劫的事儿吗,怎么萧正峰竟然和西越人有瓜葛?还是个女人呢。
一时心里到底是有些犯疑惑,她闻着那股子燕支粉的味道也不觉得不喜,并不是什么好脂粉,就是普通家用的粗糙香粉,有些浓烈。
当下便命荼白拿过去:“忽然便觉得这个花样也就一般,你先拿去洗洗吧。”
荼白不疑有它,当下就拿下去洗了。
这天后半响的时候,还没到傍晚呢,萧正峰就已经回来了,看上去心情不错,坐在那里笑着捏了捏阿烟的脸颊:
“一群土匪藏在万寒山里,被我们把老窝端了,那群被抢的女人也都救回来了。”
其实是昨日他就带着纳达尔一起直奔万寒山,在那里恰好遇到勘察情况的孟聆凤,孟聆凤也实在是个能干的,已经搞清楚这个山中藏了一伙土匪,正背着大刀打算偷偷地潜伏进去呢。
那个时候天都快黑了,萧正峰干脆自己和纳达尔往山里去,却让孟聆凤出去找援兵。等到孟聆凤那边援兵到了,萧正峰和纳达尔已经将那群土匪全都一窝端,抓了个干净。
昨夜他命孟聆凤和冯如师带着土匪返回军中押了起来,今天呢,起了个大早请了知军大人一起审理此案,总算是弄了个水落石出。
这件事一出,锦江城算是轰动了,都知道这位将军大人只花了一个日夜的功夫就破了一桩村庄洗劫案,并救出了身陷贼窟的村民,一个个都不由得拍手叫好,只说这位将军大人倒是个干实事的。
知军大人到了此刻,可真是心服口服,对着萧正峰拜了几拜,只说以后万事都要依赖将军大人了。这次萧正峰破了案子抓获了土匪,虽然是萧正峰的功劳,可是在写奏折的时候,用一下春秋笔法,他也多少能沾光的。
萧正峰心情好,却并不是只因为这个,还因为这一次和西越人搞好了关系。其实他早已经想过这件事了,地处边境,大昭和西越也是停战熄火二十多年了,大昭境内也有由于历史原因而遗留下的西越人以及逯人。若是双方真打起来,这都是隐患。他身为守城将军,是希望引导老百姓解除和西越人的障碍,彼此能够和睦相处,最好再能互通有无,双方开放边境贸易,这样的话,对双方都有好处。
本来前些日子,他是有些头疼这件事是个结,难以打开局面,如今一桩大案告破,大家都知道西越人在破获这个案件中帮了大忙,且承诺从此后约束西越人,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儿。
如此一来,大家反而对西越人开始有了好感。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开端,如今他既然和西越部落有了交道,以后总是要设法加强双方的合作。
想到这里,萧正峰越发眼眸中带了笑,墨黑的眸子底处此时并没有灼烫的蓝芒,而只是深沉的黑色。
阿烟见此,也是替他高兴,便问起了破案的种种,萧正峰都一一如实说了。唯独遇到那个叫林姑的姑娘一事,他一来觉得不过是细枝末节,二来也怕告诉了阿烟,倒是让她多想,于是就瞒了下。
阿烟何等聪颖之人,问来问去,并没有从他的话语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便干脆笑问道;
“你既说遇到了西越人,那西越的酒可好喝,那里的姑娘好看吗?”
萧正峰一听阿烟问起这个,不免笑了,亲昵地摸了摸她如云的秀发:
“我忙得很,西越姑娘没看到一个,哪里知道人家好看不好看呢。”
阿烟笑呵呵地看他说得如此坦然,也笑呵呵地看着他右边那只耳朵上上下下又开始动了。
她心里实在想笑,有那么一刻她简直是恨不得当场戳穿他,看他会如何反应?他那张沉静淡定的脸上是不是会红一块白一块?
不过阿烟到底抑制了这种冲.动,这是那个男人留在自己手中的一个把柄和线索,这辈子啊,他是休想隐瞒自己半点事情!
这么好的一个漏洞,她怎么舍得就此告诉他呢。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想想吧,这个男人无论隐瞒了他什么事,自己都将无从识破,并被永远蒙在鼓中。
于是她憋着笑,水润的眸子就那么安静地瞅着他,也不说破,也不质疑。
萧正峰却是有些诧异,他确实是说了谎的,因为他明白阿烟是个醋坛子,若是让她知道了西越姑娘林姑的事儿,岂不是横生枝节,反而不美。
他对自己是明白的,知道除了眼前这小女人,哪个能走进自己心里去呢?若是有,早些年自己也不至于清心寡欲的对任何女人没兴趣了。
是以他瞒下,也是好意,可是现在呢,他的女人安静地看着他,倒像是他说了谎,倒像是识破了他的行藏。
于是他挑了挑眉,那张诚恳稳重的脸无辜地望着阿烟:“阿烟,怎么了?我该说的都告诉你了。”
阿烟回过脸去,背对着他,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可是萧正峰却发现她肩膀一抖一抖的,仿佛整个细弱的身子都在颤着。
他大惊,忙扶住她肩膀,将她掰过来:“烟儿,你没事吧?”




将军家的小娇娘 146|3
阿烟此时正笑得两片唇儿合都合不拢,无奈却被强行掰着肩头,唯恐萧正峰发现,干脆一头栽倒萧正峰胸膛里,埋在那里笑得颤抖不已。
萧正峰却是误会了,以为她这是哭了。他是被那怀里颤抖得犹如受了惊吓的绵软身子给吓到了,忙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哄道:
“烟儿,这是怎么了?告诉我?”
好半响后,阿烟的笑终于平息下来,此时她眼里都有泪了,也笑得肚子疼了,便干脆趴在他肩膀上歇息。
萧正峰望着怀里的女人,心疼地碰了碰她发红的眼睛:“烟儿,你我夫妻,有什么事儿是不可以说的?”
阿烟眨了眨挂着泪痕的眼睛,终于道:
“我确实有件事,想问问你。”
萧正峰此时真是怕了,成亲这么久,还没见她这样哭过呢,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忙哄道:
“乖,到底有什么事,你说?”
阿烟低下头,颇有些委屈地道:
“可是你会说实话吗?”
阿烟这么一问,萧正峰的心顿时一抽,他忽而间明白了什么。
“你问吧。”此时的他,语气有些沉重,他感觉到或许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说谎了。
阿烟眼睛转了转,心想我当然不能说出耳朵的真相啊,于是便眨眨眼睛道:
“我给你包了烙饼的那个帕子,为什么有女人的脂粉味儿?”
红通通的眼睛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一般,她睨了他一眼,那一眼真是万般委屈千般哀怨:
“我问了你好半响,你都没说实话吧?”
萧正峰见她问起这个,心里总算舒了口气,想着原来问题出在帕子上,当下便道:
“是的,这是我的错,隐瞒了一件事。当时去西越,我认识的那位纳达尔兄弟,有一个妹妹,于是便说过两句话。谁知道我把帕子落在了纳达尔兄弟房中,他这个妹子去收拾,恰好捡起来了。这个妹子把帕子还给我的说话,颇有些异样,我想——”
萧正峰考虑怎么用更婉转的方式告诉她。
阿烟却已经猜到了:
“那个妹子仿佛对你有意?”
萧正峰无奈点头,同时小心地看着阿烟的脸色:
1...6364656667...1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