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当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吖吖笨
魔女当道 第27章 闯禁地
确定长廊没有人,这才钻出来透透气。
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在锦绣宫呆了大半天,闷得厉害。
映雪微微颔首,憋住笑意。
公主的鼻子,红得发亮,又肿又大,看起来,好滑稽。
知道自己的模样,像小丑一般,“映雪,你也笑我?”
“不敢,奴婢不敢,公主请息怒。”
映雪都忍不住笑了,更别说别人。
又想起花晨暮那厮了,鼻子都是被他伤成这样的。
闲逛了片刻,到了湖中亭,坐了下来。
三月的天气,微微的暖意。
湖水,一片碧水。
水面上,漂浮着不知名的花。
这不是荷花,而且荷花也不可能在三月开放。
梅郝韵的好奇心起,于是想命人准备了一只小船,想看个究竟。
寻望了半天。
终于看到了小太监的身影,急忙喝住:“那个谁,你过来。”
来人惊慌地停下脚步,吓得手心冒汗,不情愿地转过身来。
正是小林子。
本来路过,看到太子妃,想急忙掉转头离开,没想被她发现了。
小林子的心中还是有阴影的,上次是装晕,这次是装什么呢?
昨晚的传闻,传得热闹得很。
太子妃没有达到目的,心中肯定不会甘心的。
这下,就苦了自己。
不觉有一种,苍凉无助的感觉。
瘪着嘴巴,可怜巴巴地问道:“太子妃,何……何事?”
“你过来。”
看着梅郝韵红肿的鼻头,这就是昨晚的证据,证明太子妃非礼未遂的有力证据。
“去准备小船,马上。”
小林子一听此话,忽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吩咐他办事,还好,还好。
不足片刻,一条木质的小船,已经出现在眼前。
小林子复命来了:“太子妃,船已经准备好。
”我……我可以,退下了吗?”
梅郝韵只顾着盯着船看,不经心的回答:“你不能走,陪我上船。”
咯噔一下,小林子的腿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冷汗直流着,心里在打着鼓一般,上下忐忑。
太子妃要他赔她上船。
你想啊,花海深处,无人能看见。
到时候,他恐怖是没人能求救了。
更要命的是,刚才,她看到小船的刹那,流露出的欢喜模样,想到都觉得吓人。
嘴巴瘪了瘪,带着哭腔:“太子妃,奴才……奴才……只是个小太监。“
他是想告诉她,他是太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
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没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没错,这是事实。
小林子的嘴瘪得更厉害了,清秀的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
是太监也没关系,她,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啊。
“太子妃,奴才……呜呜……呜呜……”话还未说完,就哽咽地哭了出来。
“小林子,你哭什么?”
“奴才……奴才……”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他真后悔,被他娘生得这么帅。
在花国皇宫,长得帅就是错。
引以为傲的资本,变成了累赘。
更何况湖水的前方是禁地,也不敢逾越过去。
跳下小船,转头瞪小林子一眼:“还不快给本公主撑船。”
这个小太监,真是不知好歹。
让他撑船,还哭鼻子。
难道花国男人都喜欢动不动就哭?
花清歌那厮,莫不是急了也会这般。
想到这里,竟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前出现,花清歌哇哇大叫,滑稽可笑的样子。
小林子哭着鼻子,吸吸气,不敢得罪梅郝韵。
要是惹她个不高兴,每次都为难自己,倒是比死还恐怖。
无奈地上了船,为她撑起了木浆。
映雪跟在一旁,小小的船上,三人的倒影,在水中晃动着。
“太子妃,小船就在这里转头吧。”
他的心中甚是慌张,这里是宫中禁地。
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
因为,这座看似很近的小桥,穿过去之后便是那坐幽静的禁区。
这是众人所知的,小林子不得不提醒。
梅郝韵哪儿听得进小林子的话?
花海阵阵风儿浮动,好香,好香,渐渐地雾气有些浓厚了。
原本浓郁的花香中,似乎夹杂进了一些清香的气息。
说不出是何味道,却又觉得熟悉。
小林子说这么美的地方是禁地,笑话。
估计是不想为她撑船。
回头望去,越来越远的亭子,渐渐拉长。
而眼前的美景,好不胜收。
最近常被误会,弄得皇宫所有人都对她起了偏见,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想,这么好的风景,调整一下心情,也不错。
“太子妃,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能再前行了。”
小林子又哀求着,生怕,闯了禁地,受惩罚。
不远处,那座小桥形状跟平常的小桥有些颇为不同。
也有些相识的感觉,心中一探究竟的感觉越来愈强烈了。
花香愈发地芬芳了,扑鼻而来。
雾气中,小船上的三人似乎被雾迷了眼。
头,顿时浑浑噩噩起来。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
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小桥下,那只小船正慢慢飘着,穿行了过去,驶入一片幽静中。
梅郝韵似乎做了一场梦。
梦中有个男子,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的男人。
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膀上。
绝美的脸庞,那双泛着幽幽蓝光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仿佛要将人吸了进去。
什么香气,香得这般让人沉醉,不愿意醒来。
有冰凉的手指划过脸庞,丝丝的凉意。
让她忍不住皱皱眉头,是做梦,还是真实?
红衣男子的脸看不清楚,一片模糊。
却是能感觉到美丽异常的窒息之感。
伸出手去,喊住他,嘴巴张了张,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咽住,无法出声。
红色的背影,俊美的男子,闪着光亮的花朵,透明而又芬芳。
喔,是月亮花,透明美丽的月亮之花。
只有它才有如此迷人的香气。
意识有些开始清醒了。
她记得,上次,也是误闯进了类似这样神秘的地方。
晕厥了过去之后,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使出全身的力量,扑上去。
一把将他拉住。
想问个清楚,关于这一切的一切怪异的事情。
嘴终于能喊出来了:“帅哥,别走,我们聊会。”
魔女当道 第28章 我克制,我克制
而梅郝韵根本不知道,自己扑倒的不是梦中的红衣男子,而是花清歌。
一脸菜青色的花清歌,温润的脸,也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啊。
昏死过去,也能喊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什么叫帅哥,别走,我们聊会。
想不到,得不到满足的她,出了宫,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也不知道悔改。
连做梦也不放过长相有姿色的男人。
可耻,无耻,下流,女流氓,没有妇德,水性杨花……
所有能想到的词,他都想用来形容她。
到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也有词穷的时候。
梅郝韵竟能把文武全才的堂堂太子,给整得词穷语尽了。
而到此刻,他彻底发现,对梅郝韵,千万不能心存半点同情。
可不是吗?
守卫将昏迷的她送回,他好心地像帮她盖上辈子。
却没想到,被她反过去,一把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梅,郝,韵,遇到你,我就没好运。”
想把她推下去,却是被死死地压住,无法使出力气来。
该死的,他花清歌哪辈子造的孽啊,沦落到如斯地步。
梅郝韵一听花清歌的声音,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使出吃奶的劲儿,睁开眼,眼前的帅哥不是别人,正是花清歌。
有些尴尬,看看自己的样子,双手死死地抓着花清歌的胳膊。
而身体重重地压着他,那张温润中带着怒气的脸,铁青,铁青。
他又误会了,这女流氓的头衔,想是洗脱不了。
呵呵一笑:“怎么是你?我……我想扑倒的,不是你……”
感觉自己解释,是越描越黑,而他的脸也是越来越黑。
刚才明明在做梦,想拉住止住那位红衣服的帅哥,怎么就成了花清歌。
她是相信了,什么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对自己的误会,想是无法解开了。
一听他的话,他的确面色菜青。
不想扑倒他,她的意思是扑错人了。
他可没少被她占便宜,这样的借口未免太好笑了。
“屋里就我和你,那你还想扑倒谁?”
尴尬呵呵一笑,眼珠又在滴溜溜地转着。
看得花清歌心一惊,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
怒斥一声:“梅郝韵,你还想压着我到几时?”
哦,她终于想到了什么似的,别有意味地看着他,对他做了一个点头的动作。
笑眯眯地说道:“那个,太子爷啊,我手头有些紧,嗯,你懂的。”
这口气憋得好厉害,就差没满口喷血了。
手头紧,你懂的。
哈,梅郝韵又来趁机吃豆腐,敲诈了。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前几天才给了你一万两。”
“我不是也很郁闷吗?昨晚银票被贼偷了……”
懊恼啊,懊恼。
昨晚那小贼太可恶,千万别被她逮到。
真不该把银票都放在银带里啊。
不过,听说,花国太子不缺银子,不是吗?
当初,要不是看到银票美男的份上,她会远嫁花国?
看吧,他就是小气鬼嘛。
一副要他命的模样,啧啧。
“你给不给?”
见软的不行,她梅郝韵也只能来硬的。
睁着大眼睛,威胁道:“不给,我亲你哦。”
花清歌终于被气得发作了,口水呛得他咳嗽不止。
天,女流氓,女魔头。
她,她竟说,不给银子,就亲他。
“你,你,你敢!”
温润如他,脸色巨变,身体已经虚弱无力,而被她压得死死。
这个该死的女人,重得像只猪。
压得他喘气都有些困难,再加上怒气攻心,更是无力反抗。
“嘿,我还就敢。”
怎么?她,还就是耍流氓,耍到底了。
将嘴撅了起来,故意以慢动作凑了上去。
不停地吧唧着嘴,看得花清歌一阵哆嗦。
“么,么,么……”
嘴里故意发出恶心的声音,将气氛制造得更加的恐怖。
“啊!!!!!!!”
实在无法招架这个可恶的女人。
憋着闷气,一声长叹:“我给。”
梅郝韵得意地停住动作,对他微微而笑。
笑得那般温柔,那般淑女,“哎哟,太子爷真大方,谢谢哦。”
话声落,只听见门咚咚一声,全都打开了。
像以前几次一样,花晨暮带着他的队伍闯了进来。
呵,又是那副暧昧的画面,梅郝韵正压在花清歌身上,上下其手呢。
不禁皱皱眉头,果然色性不改。
现在,花晨暮心中的确相信那些传言了。
她,梅郝韵,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流氓的女人了。
骗她的十日之约,眼看就快结束了,真为花清歌悲哀啊。
没等他开口,梅郝韵倒是自觉,从花清歌身上爬了起来。
拍拍手掌,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克制,我克制,行了不?”
以为她不知道他的把戏,把她想象成什么人了,还会来强的不成。
每次都是在压倒花清歌之时闯进来,真会选时间啊。
再这样下次,连调戏他的兴致估计都会没有了。
梅郝韵摇摇头,瞥了花晨暮一眼,有几丝的不悦。
他讨厌她,这么明显的神色。
以前还没发觉,莫不是昨晚给留下的阴影啊。
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得意地望花清歌一眼,做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
气得他更是抓狂,拳头握紧,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怎奈,现在的自己,手无束鸡之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见她走后,急忙关上门,将花清歌扶到椅榻上。
“可恶的女人。”
花晨暮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你竟又威胁我,玩敲诈。”
“那你答应没?”
“那种情况,我能不答应?”
的确,如果,银子能保自己的清白,一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花晨暮将茶杯斟满茶水,轻吹了吹杯面的茶叶,浅酌一口:“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明白他的意思,十日之期,不过转眼就到,到时候怎么摆脱梅郝韵。
“梅国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至今看来,梅国皇帝下嫁梅郝韵的目的,还是无从得知。”
原来,花清歌一直都在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所以,心中疑惑颇多。
“你知道,今天侍卫在什么地方发现梅郝韵的吗?”
花清歌的话语极为温柔,却透着一股威严的语气。
瞥了一眼窗外,那是皇宫的禁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那么聪明,一个眼神便能知道花清歌的意图。
抬眼,望去,那一片幽静的天空,上方偶尔泛出点点白光,神秘中透着诡异。
“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魔女当道 第29章 小正太花梦缘(1)
“听侍卫回报,梅郝韵是撑着小船,在小桥的附近发现的,当时,船上的三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
他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但是,和禁地沾染了半点关系,都让他惶恐不安。
关系花国存亡的关键,怎么能随意地违背。
几百多年传下来的规矩,无人敢逾越,更何况是梅郝韵。
“所以,你在担心?”
花清歌点了点头,他身为太子,怎么能安心?
如果花国败在自己的手上,那将是千古罪人。
“难道你觉得是梅国皇帝派出梅郝韵……”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两人的眼神相会。
四周寂静无声,夜,在蔓延着稀薄的雾气。
皇宫有回复宁静,一切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自然,次日,梅郝韵又成了皇宫八卦的女主角。
而那十日之约,不过三日便到期限。
宫女太监们,都在为太子花清歌担心着。
“三日之后,太子恐是难逃厄运了。”
“是啊,我们可怜的太子啊。”
“如若不是两年前的意外,太子,怎么会任由太子妃宰割?”
说话的宫女颇为他不平。
现在的太子身体虚弱得很,连太子妃的力量也比不上,怎么能抗衡。
小林子翘着兰花指,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有些难以开口,欲言又止,叹息一声:“哎。”
“小林子,你叹什么气啊?”
“其实,我觉得太子妃,没有那么恐怖吧。”
“才怪。刘公公被拔了衣服,你被吓晕死过去,状元爷不也是当街被搜身吗?”
这样一说起,的确有些恐怖。
小林子不禁也抓紧了衣领,不在说话。
“你们这些噪舌的奴才,还不去干活?”
一声怒吼,吓地太监宫女们连忙四处散了去。
刘公公双手放在前面,做成兰花指的模样,将头动了动。
方才,他明明听到提到他刘公公的名字。
远远,看到人影缓缓而来,那般俊秀的面孔,爽逸的身姿。
角落处的宫女们,窃窃私语着。
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身着红色的状元袍,傻帽下那张秀美无比的脸庞,刻画着笔挺的五官,好不俊朗。
他——花梦缘,花国最年轻的状元,年仅17岁,文采了得,多少女人倾慕的对象。
红色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穿过长廊,经过假山石。
梅郝韵正在无聊地趴在亭子的栏杆上,望着水里。
五彩的鱼儿在游泳,它们可以那么开心,但是,她却开心不起来。
宫女的声音将她惊扰了,“看,那就是新科状元,好英俊哦。”
“是啊,是啊,状元爷可是我们花国所有文人的典范。”
花痴的宫女在一旁,托腮遐想着,无限的憧憬。
状元爷有什么稀奇的,文采出众的,多了去了,梅诞町就是一个。
她也算文采一流,这不是假话。
在梅国谁不知道十公主,一岁能识字,两岁能背四书五经,三岁能作诗?
花梦缘的身影出现了,离梅郝韵越来越近了。
而他的表情,也越来越怪异。
倒霉的是,这条路根本笔直延伸到梅郝韵的亭子,而没有其他的分路。
那个人影好熟悉,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
她,是,梅郝韵,十公主,太子妃!!!!!
当下,心就开始七上八下地跳了个不停,咯噔直蹿。
怎么办?怎么办?
又撞上了梅郝韵。
她的名字还真是起得有水准。
这是告诫所有人,看到她就没好运,要格外小心。
而梅郝韵也发觉来人,竟是那么熟悉。
努力回想着,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状元爷的脸究竟在哪儿见过呢?
恍然间,大悟,是他,是他,爱哭鬼小正太。
她的一万两银票啊,心疼不得了。
那银票肯定不会是他偷了的,堂堂状元爷岂会缺银子花?
细想之间,已经越来越近了,花梦缘恭敬作揖道:“臣参见太子妃。”
梅郝韵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就是状元爷。”
当晚,他说,你可知道我是谁?
她还真没想到,他会是新科状元。
“免礼。”
“谢过太子妃。”
她只是打量着他,红色的状元服,将他衬托得更加俊秀十足。
小正太就是小正太,那脸蛋好q的感觉哦。
脑袋中又回想起,他哇哇大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花梦缘吓地一个冷汗直冒,太子妃发出多恐怖的笑声啊。
笑地那么居心不良,笑得那么惊心。
哆嗦一声:“如没有其他的事,臣……臣……告退。”
慌忙地作揖,转过身去,想赶紧溜掉。
“状元爷走得也太过急了吧?”
她的那些传闻,以为他没听过吗?
光是听,都觉得吓人,更何况他亲自经历过。
那晚,险些抓掉了他的裤子,还把他全身搜了遍。
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而且丢人万分。
更要命的,当街被她欺负得哇啦直哭。
简直毁坏他花梦缘在众人心中的美好印象。
“太子妃,你意欲何为?”
惊恐地看着她,双手交叉护住自己的胸前。
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什么表情?
“我想你是误会了。”
那晚误会他是小偷,将他搜了遍。
心中觉得有些愧疚,刚巧遇到他,不就说些抱歉嘛。
误会?她所作所为,能叫误会吗?
“你别过来。”
止住上前的梅郝韵,身体向后退着,最终靠到了栏杆上,无处可退。
“花梦缘,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梅郝韵难道还要非礼你不成?”
看他惊恐的模样,比花清歌被自己压倒的模样还紧张。
心中又不觉有些好笑,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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