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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断刃天涯
“阁下,特混舰队来电报!”漫天的炮火中,副官从电讯室内抄来的电报,等于是卫特捷夫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念!”尽管内心非常的激动,卫特捷夫特还是站的笔直,脸上一片冷峻。一发炮弹就落在附近不远,爆炸声让副官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卫特捷夫特依旧笔挺的站着。
“五分钟前,特混舰队遭遇中国分舰队的阻击,双方展开激战。”
卫特捷夫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最后的希望看起来也要破灭了,难道骄傲的高贵的俄舰队注定要被黄种中国猴子打败么?
这时候战场上还剩下两艘俄军战列舰在继续战斗了,尽管卫特捷夫特和斯达尔克都非常的英勇,但是英勇在实力悬殊的战场上,似乎并不能起到太打效果。
十分钟后,副官一路躲闪着下雨一般落下的炮弹,冲到卫特捷夫特的身边大声道:“特混舰队旗舰俄罗斯号遭到重创沉没,两艘巡洋舰被击沉,特混舰队已经开始往符拉迪沃斯托克方面退却了。”
压垮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卫特捷夫特一直平静的脸上,露出了死一样的灰色,嘴唇微微的颤抖着,看着漫天的炮火中苦苦挣扎,奋力反击的水兵们,已经注定失败了,也许该为士兵们想一想了。
“通知斯达尔克将军,我建议投降,给士兵们留一条生路。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副官没想到卫特捷夫特居然这么说,楞了一下后,还是很快的去转达命令了,两分钟后斯达尔克回答道:“您是指挥官,您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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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香,快看那里!”林泰增激动的拍着刘步蝉的肩膀,指着柴沙列维奇号上悬挂着的白旗。两艘俄战舰在白旗挂起后,停止了反击,中国舰队同时停止攻击,刚才还是炮火震天的海面,瞬间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中。硝烟还在风中弥散着,偶尔几只受惊的海鸟悲鸣着飞过,海面上弥漫着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诡异的气氛。
短暂的一分钟过去后,中国舰队爆发出一阵“万岁!”的欢呼声!顿时整个海面都沸腾了,战舰上的水兵们丢下手中的炮弹,抓起帽子往天空上丢,看着这一幕林泰增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口中打趣道:“呵呵,回这帮兔崽子!回去后勤处要抓狂了!”
刘步蝉双手扶在栏杆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牙齿仅仅的咬在嘴唇上,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挺直了身子低声道:“给沈大人发电报,报捷!”
这一场海战的最终结局,一艘俄军战列舰、六艘驱逐舰、两艘巡洋舰被击沉,波尔塔瓦号搁浅后投降,留里克号被丘保仁的快速编队堵住后投降,仅有两艘驱逐舰得意逃回旅顺,东海舰队的阻击战以完胜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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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海军欢呼吧!”这样一个醒目的大标题,在第二天的报纸上成为了最主流的标题。洛阳纸贵的场面,再次因为海军的捷报出现。
“捷报!捷报!海军大捷,俄军舰队投降,四艘万吨级战列舰被俘获,俄太平洋舰队司令束手就擒!”大街上飞奔的报童穿街走巷的吆喝着,成为了最受欢迎的对象个最忙碌的人。
昨天对于沈从云而言,多少有点遗憾,先接到海军的捷报,一阵大喜。天黑前接到东北军区转发的张光明的战报,伤亡千余难得寸进。尽管之前沈从云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寄望什么一战而就的事情发生,但是真的等来这种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失落。也许,旅顺注定是要经历一次血和火的洗礼,才能重回祖国的怀抱吧。
面对举国的欢呼声,沈从云却不得不快速的冷静下来,很多事情还等着他去掌握,旅顺的战斗还在继续,需要继续关注。吉林方面中国俄双方都完成了大战前的集结准备,刀子都磨的蹭亮的,准备给对手来一下狠的。就兵力上而言,准备更充分的北方军区,在得到战前动员的八个独立师的加强后,占据了一些小优势。不过阿列克谢耶夫一贯的有点狂妄,即便是在绥化吃了大亏,也还认为中国军队无法阻挡他几十万大军南下的脚步。





变天 第五部第五十三章 袭扰补给线
第五部第五十三章 袭扰补给线
尽管阿列克谢耶夫狂妄的紧,但不等于是个草包,经历了绥化战役后,阿列克谢耶夫变的多少有点谨慎了起来。第六军南下途中并没有一味的后退,而是且战且退,营连级的阻击是天天有,冷不丁还来个旅团级的阻击,找个地形好的地方狠狠的阻击上一天,天黑了就撤。
原本从吉林到绥化是有铁路的,结果第六军后撤的时候,铁轨给拔了个干净藏了起来,甚至连枕木都没放过,堆在一起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一路之上带路两边的百姓,早就被转移的干净,东北本来就地广人稀,俄军要想就地补给简直比登天还难。
补给上的困难,严重的迟滞了阿列克谢耶夫的作战计划,原本预订六月初发起的攻击,结果拖到六月中,四十万大军的补给才勉强能打一个星期的。为此阿列克谢耶夫电告国内,请求加大后勤供给的力度,以求在六月底前完成发动攻击所需补给。
这样一份电报,自然没能逃出那些藏在敌后的侦听处的特务们的耳朵,很快一份俄军供给困难的情报传到了余震的手边。
成功的完成阻击任务的第六军撤下来后,按照军区的意思开到一处小镇子驻扎下来休整。前前后后调拨给北洋三杰指挥的部队,加起来十万人,退到吉林的时候已经不足五万,其中半数还是请伤员。可见绥化阻击战之艰苦,俄军在绥化城下打了大半个月,丢下了近十万人,损失更为严重。二比一的损失说起来也算过得去了,这主要是俄军在后期学乖了,没有在像第一天那样往死冲,动不动就搞集团冲锋给第六军当靶子。
一场绥化阻击战下来,王士珍等三人算是累趴下了,安顿下来后狠狠的睡了三天,这才算是彻底的缓了过来。
六月中天气已经大暖了,初夏的苗头已经显出了端倪,难得休闲一天,三位北洋旧将,拎着鱼竿跑到附近的河边钓鱼。
三人中间数王士珍手法最麻利,熟练的打了窝子后,端着马扎坐下,点上香烟耐心的等待着鱼漂的变化。
虽然暂时没事,但是目前东北的战局还是三人最关心的话题,坐下来开口还是离不开战局。
“华甫啊,你是参谋长,你来分析分析,接下来军区会怎么使用我们第六军?”
“对啊,华甫,这次阻击战,我们三人也算一洗前耻了,军区该不会再把我们当小媳妇看待了吧?”
冯国璋一听这两位的话,愁眉苦脸的说:“我说二位仁兄,今后的去向,我又不是军区司令,你们问我,我问谁去?我还想知道呢。”
远远地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吸引了三人的目光,看着两辆卡车装满了士兵,中间是一辆轿车的车队远远的开过来。这么大的派头,好像只有军区的三位boss 才有。
三人同时站了起来,鱼竿也丢一边去了。
车队在营区门口停下,轿车里头下来一个腰杆笔挺,浑身收拾的一丝不苟的军人。来的是整天到晚衣冠楚楚的余震,这毛病是在德国留学时落下的,王士珍和冯国璋同时拿目光看看段祺瑞,这厮也有这毛病,脚上的皮鞋每天都擦的蹭亮。
“芝泉啊,是不是你们德国留学回来的,都这毛病?好像齐成功也有这毛病?”王士珍打趣了一句,段祺瑞笑道:“这也算毛病啊?当年在德国留学时,军校里头有这方面的规定,衣冠不整是要扣分数的。军人嘛,这是最起码的要求,即便是在百万敌军的面前,也要保持应有的风度。”说着话段祺瑞得意的整了整衣领,迈步往营区里走。
从车上下来的余震一眼就看见了这三位正在往回走,立刻笑着迎了上来。自打第六军从前线撤下来,余震还只是第一天的时候见了三位一次,然后就忙的没时间了。今天还是受了沈从云的嘱托,特意来看三位的。
“三位老兄好雅兴啊!在下一直军务缠身,没能来看望三位,多有怠慢了。”看看三人都穿着便服,余震也没行军礼,换做拱手。
“司令!”三人同样拱手见面后,一起回到营区内。
简单的寒暄之后,余震进入正题道:“三位,眼下吉林会战一触即发,三位是总统看重的悍将,第六军可是要抓紧休整啊,军区还有大用的。”
王士珍道:“司令,请放心,第六军这要经过补充,我保证一个月内就能回复战斗力。”
余震道:“昨日总参和总统大人联袂来电,问起三位的近况,同时对第六军留下部分精锐在敌后继续周旋一事,大为赞赏。现在老毛子正在为后勤补给的问题犯愁呢,发动吉林会战的时间也一拖再拖,这对我军而言是大有好处的,说起来还是三位的坚壁清野战术运用得当啊。”
看见余震这么夸赞,三人是有心理阴影的,王士珍赶紧起身恭敬的表示道:“司令謬赞了,在都是总统大人领导有方,总参规划得当,军区指挥调度的结果,我们三人不过是执行的人罢了。”
余震见这三人如此的小心,不由笑道:“三位多虑了,总统大人来电称你们三位劳苦功高,亲自派人安排三位的家人前来相会,估计明天火车就能到,在下也是个跑腿报信的。”
三人一听是为这事情来的,总算是都安心了,表情也自然了。这都是过去官场厮混留下的后遗症啊,猜忌之心重。
…………………………
一身便装的杨志,拎着盒子炮,骑在马上藏在林子里注视着前方的大路上。杨志的前后是三百骑兵,这其中不过一百人是杨志动部队里带出来的老兵,其他都是当地的保安团。像杨志率领的这样规模的队伍,从绥化到吉林这一路下来,大大小小的有三十几股,加起来有五六千人。这些队伍留在敌后,任务就是破坏俄军的补给线。
“营长,来了来了!”一个小伙子麻利的小跑着过来,指着大路上喊。
“什么营长?我们现在是土匪,得叫老大。”杨志笑骂一句,心里其实也有点不怎么爽,好好的会战不能参加,要留下干劫道的,还是副军长亲自下的命令,这找谁说理去?
“是,老大。前面来了一个车队,有十几辆打车,几十来号老毛子押送着。兄弟们问打不打?”
“打什么打?没听说前天老毛子的哥萨克骑兵,设了个套子,把三十里屯藏的保安团给打残了?我们得学乖一点,你带上迫击炮和十几个弟兄,到前面山头上藏好了,老毛子的车队过来的时候,用炮轰几下,看看动静再说。”
小伙子应声下去了,杨志打起精神来,举着望远镜继续观察,之间三里地之外的大路上,十几辆大车缓缓而来,车上坐着几十号老毛子,神态颇为悠闲的样子。杨志加了点小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大路对面的林子里,果然不时的有惊鸟飞起来。
“一看就知道有诈,老毛子装都装不像!”杨志狠狠的骂了一声,回头招呼卫兵道:“让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呆会估计要接应前面的弟兄,给地雷挂上弦,今天好好招呼一下老毛子的骑兵,给三十里屯的兄弟们报仇。”
车队越来越近了,就在正面的大路上大摇大摆的继续前进着,这时候咚的一声炮响,一发炮弹落在车队中间,接着又是两发炮弹落下来,俄军的车队顿时炸了锅,拉车的牲口受惊乱窜,俄军士兵纷纷端起枪来射击。
前头的迫击炮又是三发炮弹打出去,然后快速的往回跑,这时候他们往林子里跑的身影被老毛子发下了,大路对面的林子顿时响起一片马蹄声。
杨志见壮,不由得意的扯开嗓子喊:“地雷准备好了,绊马索也都给我绑紧了,老毛子只要敢进林子,给我往死里招呼。”
大路上的押运兵没动作,林子里冲出四五百哥萨克骑兵,呜里哇啦的喊着冲着前方的小队追了上来。
几十人的小队演戏演的还真像,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窜进了林子里。
这些哥萨克骑兵骄横的紧,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继续往林子里追,刚到林子边缘,杨志一声吼道:“拉弦!”
咣当!咣当!的一阵地雷响了起来,炸的一片人仰马翻的,藏在林子里的“土匪”们一通射击,又打翻了十几个哥萨克骑兵后,杨志也不多纠缠了,回头笑道:“老毛子人多,兄弟们扯乎!”
三百来人大半都是本地人,熟门熟路的,在林子里就等于是鱼下水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不说,哥萨克骑兵有心追赶,结果进了林子就算是遭殃了,几十人遭了绊马索的暗算,摔了个半死,林子里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变天 第五部第五十四章 第二次总攻
第五部第五十四章 第二次总攻
整个六月的下旬,俄军的补给线上受到的大大小小的伏击有上百次,阿列克谢耶夫被迫调了一个骑兵师,专门负责押运,运气的是这时节马吃的草遍地都是,要不光一个骑兵师的草料,也够折腾的。
即便是有一个骑兵师专门押运补给,好日子也没过闪一天。第六军留下破坏补给线的散兵游勇,装备了大量的迫击炮,三五个人背一门炮,带几发炮弹往林子里、山里一藏,实在是太难发现了。俄军的运输又必须走大路,往往一个运输队从绥化出发,来到吉林前沿时,至少要挨上那么几十发炮弹,损失个三五十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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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最小的损失打下旅顺?这个问题摆一干与会的军官们面前时,这些大部分从正规军校中毕业的军官们,并没能想到多少太好的办法。无非就是增加炮火准备时间,严厉督战等等。如何打一个要塞,是摆在大家面前的一个全新的问题,在这之前谁也没有参加过所谓的要塞攻防战。
一时半会的没得出个好结果来,张光明只好宣布散会,让一干军官回去后,发动全军官兵想办法。
这一招还真不错,没到三天的功夫,各师送上来的建议可谓五花八门的,有的说拿板车盖上浸水的棉被往前推着前进,有的提出学习当年曾国藩打金陵的招数挖坑道爆破,还有的提出做块钢板让有力气的人举着挡机枪子弹,还有的建议夜间发动总攻。方法很多,张光明全部丢给参谋们,让他们从中挑选一些可行的办法出来,试验一下然后才投入到战场。
张光明这边头疼,旅顺守备康特拉琴科则更加头疼,第一天的攻击虽然被打下去了,但是部队的伤亡却是惊人的。而且中国军队发起攻击时表现出来的英勇顽强,也是他没有料到的。
开战的时候俄军居高临下,又是永固性工事,又是炮台的。火力不可谓不强大,可是战场上的中国军人,硬是顶着密集的火力往上冲,那种前赴后继的尽头,那种野兽一般的低吼声,想起来晚上睡觉都做恶梦啊。最头疼的还是中国军队的火力之猛烈,28公分的榴弹炮就不说了,那玩意厉害谁都知道,所有永固性工事被毁坏,全是它干的。让康特啦琴科印象最深刻的,是中国军队大量装备的迫击炮,这种火炮简直是俄军非永固性火力点的梦魇。战斗激烈的时候,康特拉琴科曾今亲自到鸡冠山阵地上督战,亲眼目睹了中国士兵熟练的操作着迫击炮,一个一个火力点被敲掉不说,战壕里的士兵在迫击炮弯曲的弹道下,有点无所遁形的感觉。
这一仗要不是预备了大量的水雷,在危机时刻往下滚,也许松树山阵地就保不住了。
原本以为第二天中国军队会继续总攻的,康特拉琴科一夜都没睡,督促士兵们加紧修复工事,还要提防中国军队的夜袭啥的。结果是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中国军队的炮火又开始了隔三差五的一顿招呼,专打那些外露的火力点,总攻倒是没有继续。康特拉琴科一点都不认为是中国军队害怕了,指不定人家憋着什么坏呢?有了这样的想法,做为被动的一方,康特拉琴科也只能下令前沿部队死死的盯着中国军队的动向。
一干参谋折腾了三天后,交到张光明手上的方案有三个,第一是尝试夜间总攻,第二是派工兵坑道作业到俄军永固性工事下面,用炸药爆破,第三个方案是炮兵提出的,将一些小口径的平射炮,弄到一下战壕去,进行近距离的炮击,还给这个办法取了个名字,“大炮拼刺刀”。
张光明看了之后,觉得这些招都不错,下次总攻都用上都用上。
一个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的夜晚,中国士兵们悄悄的运动到各攻击阵地的前沿,山上俄军的探照灯现在算是学乖了,打死人也不打开了,免得成了迫击炮的靶子。
黑暗中75毫米口径的行营炮给拆成了几大块,然后弄到前沿去重新组装起来,看着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再看看山头上安静的连鸟叫的声音都没有,张光明不由的对新一轮的总攻期待了起来。
黎明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指挥所里的张光明面无表情,心里早就煮开了锅,下意识的在指挥所内走了来走去,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凌晨四点!三发红色信号弹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刹那间整个夜晚沸腾了,密不透风的炮火瞬间将所有山头打成了白昼一般。
正在鸡冠山阵地上的康特拉琴科,刚刚在永固堡垒内的小行军床上躺下没一会,被炮声震的哧溜一下坐了起来。连鞋子都没脱的康特拉琴科,快步的冲到观察孔处,注视着夜空中无数流星一般的弹道。
堡垒顶部被炮火震的簌簌的往下掉碎块,康特拉琴科敢向上帝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的最猛烈的炮火,即便是在堡垒内部的士兵,也有不少脸露慌乱之色,还有的被震的受不了,直接拿手捂住耳朵。
“动作都快一点,中国军队马上就要上来了。”康特拉琴科四处跑动着,吼叫着,眼看着炮声渐渐的稀疏了下来,一头冲出了永固性工事,上了表面阵地上。
“哦,该死的,快给我起来,屁股撅的那么高,也不怕被中国人的弹片削掉了。”说着笑话,康特拉琴科抬脚踹了一下一个缩在在战壕里的士兵,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加上本人的以身作则,士兵们很快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轰!”一发炮弹直接命中了大约十米外的一处碉堡,里头的士兵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命丧黄泉了。飞溅的碎石砸的附近战壕里的士兵们都抱着脑袋,几个比较倒霉的被碎石击中,疼的在地上打滚。
康特拉琴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过在一百米附近,十几门大炮正肆无忌惮的对着阵地上轰击。轰的又是一发炮弹直接打在混凝土的堡垒上,射击孔里面的士兵发出一阵惨叫声。
“该死,命令炮台还击!一定要压制住这些大炮。”
命令刚刚下达,中国士兵已经跃出了战壕,潮水一般的往上冲,每个人都端着步枪上了刺刀,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杀”。
“开火,快开火!”康特拉琴科没有丝毫的犹豫,在战壕中四处奔跑着,叫喊着,督促着士兵们射击。
中国军队的出发点距离一线俄军阵地不过五十米,这中间的有一条五米宽三米深的壕沟,壕沟对面还有三道铁丝网,在这几天的密集的炮击中,铁丝网已经支离破碎了。
冲在最前面的中国士兵抬着梯子和门板,还有三角的支撑架,前面的士兵毫不犹豫的跳下壕沟,那里头原本埋了许多尖利的木桩,但是都被中国士兵用沙袋填住了。跳下壕沟的士兵熟练的搭起三脚架,接着一道一道的梯子搭了上来,然后士兵们飞快的铺上门板。
看见山下的这一幕,俄军的机枪和大炮自然不会等闲视之,尽管下面飞来的炮弹密集的跟下雨没啥区别,俄军士兵只能硬着头皮在射击,谁都看见康特拉琴科拎着一把手枪在战壕里四处督战,司令官都不怕死,当兵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尽管俄军的火力猛烈无比,但工兵们还是在三分钟内搭起了十几条通过壕沟的木板桥,士兵们沿着桥奋勇往上冲,不时有人中弹掉进壕沟内,后面人快速的填补上了上来。
山头上的俄军不能说不顽强,手榴弹像下雨一样的往下丢,中国士兵冲道三十米开外时,同样回敬了雨点般的手榴弹,迫击炮更是没有停止过,发疯似的往俄军的阵地里倾泻着炮弹。
黑暗给了中国士兵们一定的掩护,俄军的火力效率明显不如白天高,这时候探照灯也打开了,尽管立刻遭到迫击炮的光顾,但还是在一定的时间内,起到了不错的效果,给俄军的堡垒内的机枪指明了封锁的证明。
一排一排的士兵在机枪和炮火中倒下,更多的士兵则继续往上冲,俄军一线阵地很快就顶不住了,惊慌失措的俄军士兵纷纷放弃了阵地,逃回几十米外的二线阵地上。
鸡冠山阵地上的情况,明显的对中国军队有利,一线的炮兵们,冒着俄军猛烈的火力压制,舍生忘死的持续攻击俄军的固定火力点,一个一个碉堡在炮火中飞上了天空,一挺一挺俄军机枪在炮火中哑火。
冲锋的士兵们很快突破了俄军的第一、二两道阵地,天蒙蒙亮的时分,鸡冠山上阵地上,俄军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而这道防线则是最坚固的,由一个巨大的永固性堡垒和几十个碉堡组成。
“俄军的火力很猛啊!一线的士兵们被压制住了。203高地方面,情况更困难,俄军几乎所有的炮台,在往203高地上射击,进行压制。”段志高放下望远镜,担忧的回头对张光明说。
张光明面无表情,看着最后一道防线上的俄军在疯狂的射击着,第一军的精锐们,被压在俄军放弃的阵地内,用手上的武器在对射。
“哼!他们是精锐,既然是精锐就应该有精锐的觉悟,越是困难的场面,越要以最出色的方式获得胜利。告诉一线的师长们,别跟我提什么伤亡数字,我只要他们给我冲上去,用刺刀挑死那些可恶的老毛子。就说是我说的,谁有困难的到我这来,他来当军长,我去当师长代替他指挥一线。”张光明这道命令多少有点不讲理,但却格外的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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