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嫁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蟹子
慕容秋枫心里又是发酸,抿着唇,转头看他,主动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也有些暗哑,“不,以后我会努力变强,好好保护自己。”
“你不相信我?”上官烨一愣,随后眼眸微沉。
慕容秋枫深深的和他对视,轻轻摇头,“不是,我相信你,但是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不想成为威胁你的软肋,我想让你,能把后背没有丝毫顾忌的交给我,我想帮你分担一切,和你一同承担所有的责任,我不想一味的被你保护在羽翼之下,我想有与你真正并肩的资格。”
上官烨错愕的看着他,随后眼眸再次慢慢变得柔和下来,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枫,你这样已经很好,我只想好好的保护你,把你藏起来,我不想让你触碰那些黑暗的东西,你是我的爱人,我只想给你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一切,让你能一直这样单纯的保留自己的一份心性,能和我并肩作战的人很多,但是却都不是我想要的,我需要的,是心里上的救赎和安心,只有把你放在背后,我才能安心。”
“可是……”
“嘘,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我不想你为了我而改变自己,这不是我最初所想,也不是我愿意看的,枫,让我继续保护你,好么,这已经是我这生中,唯一的目标,若是为了其他而迫使你改变,那我也不配爱你,更不配说给你幸福,你要清楚,这天下之余我,从来没有你重要。”
慕容秋枫呆呆的看着他,一直隐忍的泪珠终于是落下,忍不住的勾起嘴角,勾着他的脖子,倾身上前,吻住。
上官烨伸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颈,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这次却不是安抚,而带着浓烈的热情。
舌尖勾着那难得大胆的软舌,热气的吸允,水温不断的下降,两人的体温却是不断升高。
缠绵的一吻结束,两人也微微喘着粗气。
额头抵着额头,都感觉很是温馨和平静,似乎之前的风雨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剩下只有柔情蜜意的温存。
慕容秋枫眯着眼睛,嘴角勾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喘息中,轻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上官烨低低一笑,手掌捏了捏他的腰,“这才乖。”
慕容秋枫把头抵在他肩膀上,本环着他的一只手突然滑入水中,抓住那抵住他的灼热,脸上带着些许的红润。
上官烨倒吸了口气,喉咙间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忙抓住他的手,“别。”他今天不打算要他的,只想好好抱着他休息,但是若他挑拨的话,他可不能保证会忍住,毕竟对他,他向来是无法自制的。
慕容秋枫红着脸,身上也被热气蒸得粉红粉红,极为诱人,轻声羞涩又坚定的开口,“抱我。”
上官烨深深吸了口气,这可是慕容秋枫第二次主动求欢,不过上次的记忆太过惨烈了一下,他是不想记起,这次可不同,虽然两次都是为你那该死的云飞扬。
不过不可否认,这两个字,比任何春药都要来得好用,他暗哑着声音,轻轻咬住他的耳根,“宝贝,你可别后悔。”
慕容秋枫握着那灼热的手动了起来,一边轻咬了他脖颈一口,说道,“不会。”
上官烨只觉得脑中有根弦啪的一下断裂,低头便在他的脖颈之上用力的吸允起来,那扶着他腰侧的手也轻轻的揉捏腰间敏感之处,另一只手绕到身后,从腿间绕进去,手指轻轻的刺进那檀口之中。
脖颈与锁骨那几点红色让他眼睛暗沉着,凝聚风暴,但是又被他很好的强压下去,更用力的吸允,盖去那痕迹。
慕容秋枫轻哼着,如小猫呜咽一般,也在他肩膀和颈项吸允轻咬,难得主动热情一次。
前戏便让两人酣畅淋漓了一番,上官烨喘着粗气,轻拍了那圆滑的翘臀,哑声道,“宝贝,坐上来。”
臀部被拍着,慕容秋枫敏感的呻吟一声,但还是很听话的抬起,扶着他的肩膀,然后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坐下。
腰间猛然被用力一按,一下直达深处,让他忍不住扬头,弓身,很巧合的把白嫩的胸膛送到某人口中。
某人顺势咬住那已经有些红肿的红梅,邪恶的tian了tian,“宝贝,动一动,很难受。”
慕容秋枫轻颤着,努力扶着他的肩膀,抬腰慢慢动,每一处都让他身子酸软一分。
这种动作让上官烨尝到极致的快慰,却有有些煎熬,最后直接握着他的要,快速挺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毫无止境的缠绵,让两人频频达到顶峰。
男妃嫁到 第两百二十章 温馨相处
两人在里边翻云覆雨,外边的几个人都等得心急难耐,肖言更是急得都哭了出来,一直死跪在石门之前,毕竟他还年少,也是刚出江湖不久,而才出江湖便和上官烨他们一起,也相当于被保护得很好。
如今慕容秋枫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他还有间接的一点责任,加上上官烨那时候的疯狂,让他心里愧疚自责的同时又百般恐惧,各方的压力压下来也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云娘在听了两人简单说的情况后,脸色也不好看,他们当时紧张,只是注意到慕容秋枫的神情和那些印记,倒一时间没有发现到底有没有……
云娘也很是担忧,回忆上官烨回来时的脸色,实在不好猜,若小枫真的出了事情,估计这里真会成为尸山血海。
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这些武林人,还是向家或者那所谓天罗部落的后人,还有,他们为何要对小枫做这样的事情,是报复警告还是其他。
这些无论怎么想都不得要领。
颜齐仁他们当时进去的时候云飞扬已经和上官烨战到外面去了,他们也没有看清,再说就算看清,云飞扬是易容的,他们也认不出来,而猜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毕竟云飞扬对他们来说还是仙剑门剑圣最器重的弟子,他们最为尊敬崇拜的祖师伯,也是最疼爱慕容秋枫的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他会伤害慕容秋枫的。
终于在等到夜晚的时候,里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云娘叹了口气,估计他们也休息下了,这样也好,先让他们都静一静,便转头对两个同样不安的人说道,“估计他们已经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去休息了,别想太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看着肖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其实这事情根本怪不得他,只是却都是那么巧合,若是要迁怒的话,他确实是当头一个。
想要让他不自责的话更加不可能,一切还是只能等明天,看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肖言还是不为所动,垂头不语的跪着,像一蹲石像一般,颜齐仁看着也觉得心疼,但是也明白这个时候劝说不了他,只能叹了口气转看云娘,“云姨,您先去休息,我陪他就行了。”
云娘看着肖言这样,也只能无奈摇头离开,也许让他跪一跪心里会好一些。
颜齐仁低头看着肖言,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发丝,叹息一声也在他身边跪下来。
肖言才终于有了动作,一双发红的眼眸看着跪在旁边的颜齐仁,哑声道,“你做什么?”
“陪你。”颜齐仁安抚一笑,却发现笑容有些僵硬,这个时候也笑不出来,便只能伸手抓住他放在大腿上紧握的拳头,“无论什么事,我陪你一起承担。”
肖言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愣了,但是颜齐仁说完却是已经转过头,定定的看着石门,目不斜视。
肖言咬了咬唇,眼神有些复杂,似懂非懂,却是无心认真探究,也干脆不去想,继续低头沉默,只是或许因为有人陪同,似乎真的帮他承担了一半一般,心里也略微放松了一点。
清早,上官烨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那让他满足又幸福的睡颜,眼眸不觉的柔和下来,盯着那张脸看,凝视着那让他迷恋的五官,很希望每天醒来都能是这样一幅情景,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一个打算,等这些事情结束,延国安定下来,他便带他归隐,远离这些琐事。
思绪不由的想到昨天,脸色又是一寒,云飞扬,虽然云飞扬现如今是他们的敌人,可慕容秋枫一直很相信他,他即使不满,却也以为云飞扬不管做什么,都不至于会去伤害慕容秋枫的。
毕竟当年他们提出公平竞争的时候,那以不能伤害慕容秋枫为前提还是云飞扬提出来的。
若不是招数剑法都那么熟悉,他真的会以为这人根本不是云飞扬。
昨晚两人虽是缠绵,但是他也知道,是慕容秋枫想刻意转移思绪,显然他也可能猜出来了,不过他不想揭穿,不想要去面对,他也不会强迫他,他本就不想看到他伤心,只是这件事情怕若不解决,肯定会成为他的心结。
或许该找个时间,和云飞扬来一次完完全全的了结了。
不过他有一点还是想不通,云飞扬到底抽了什么疯,以他的性子似乎不可能会对慕容秋枫做出这种事情,或许是两人之间有些地方手段都相似,所以对云飞扬的举动很是费解。
云飞扬对慕容秋枫的感情并不是因为肉体上的感情,若是这样,他早就能得到他了,如今他对慕容秋枫做这种事情,只会把自己往慕容秋枫身边推得更远,甚至还能使得慕容秋枫恨他,他真的不认为以云飞扬的智慧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耳边传来一声低微的轻哼。
上官烨回过神来,看怀中的人已经悠悠转醒,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昨晚两人都太过了,他现在定然全身酸软疲累。
慕容秋枫舒服的轻轻哼着,如小猫的呓语,让人听着心如像羽毛拂过一般心痒难耐,早上最容易受到刺激,那下方已经有的苏醒的趋势。
慕容秋枫似乎还没睡醒,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眯着眼睛眨了几下眼,又好似真的太累,干脆闭上眼睛,头动了动,紧靠他怀里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上官烨看着他这难得撒娇依赖的摸样,顿时眼中带着丝丝笑意,眸中的宠溺几乎能溢出来,沉声轻轻笑了笑,显得很是愉悦。
不过虽然很想一直这样下去,但是他可不想饿着他了,“宝贝,饿不饿,先吃些东西再睡好不好?”
慕容秋枫低哼了一声当做回答,头却没有动一下,眼睛都没有睁开。
上官烨看着他这样,忍不住又笑了几声,低头轻轻抚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小心翼翼的帮他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便轻巧的翻身下床,简单的穿起衣服,用冷水洗了下脸,便打开石门出去。
在看到门口跪着的两人时,他完全没有任何意外,不过也没有好脸色,只是大概因为心情还不错的原因,少了几分暴虐阴沉。
淡定的关闭石门,看着两人,淡漠的说道,“如果有这个精力和时间,还不如去处理那些事情来得有意义,以为这样跪着就能弥补什么。”
男妃嫁到 第两百二十一章 谁的错
两人身体底子都不错,但是这样跪着一夜,也有些吃不消,特别还是肖言,心里压力太大,脸色已经很苍白,本看上官烨出来,便想开口询问,却被他这些话砸得脸色又是苍白了几分,整个人摇摇欲坠。
颜齐仁赶紧伸手扶着他,皱眉担忧的看着他,一边又略带不满的看向上官烨,虽然他确实有些自责,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过失全压到他头上啊,不过考虑到上官烨的心情,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便只能说道,“秋枫,他怎么样了?”
“不牢费心。”或许是一种迁怒,看到他们,就会想起云飞扬,毕竟都是同门,口口声声说保护他,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做到,虽然他并不需要这些人保护他,慕容秋枫由他一个人来保护就行了。
肖言脸色更加难看,低哑着声音大胆开口,带着几分乞求,“我知道我万死难以谢罪,但是请你告诉我师叔的情况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
上官烨依然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知道又能如何,你能做什么。”
这话无疑很伤自尊的。
颜齐仁脸色顿时也就沉了下来,“你又何必这样伤人,我们都是同样关心秋枫的,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小言虽有错,但是也不能把错全推到他身上,你这根本就是迁怒。”
“迁怒?呵,如果我真的迁怒于他,昨天死的就不是那些垃圾,而是他了。”上官烨眼眸顿时锐利起来,一身冰冷煞气释放开来,让人心中不觉胆寒。
“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无怨无悔,但是我只想知道,师叔怎么样了,能不能让我看看他。”
“不可以。”上官烨丝毫没有犹豫的开口,但是这个时候他身后的石门却打开来,慕容秋枫简单穿着一件银白衣袍站在门口,在看到面前的情况时也是微微一愣。
在上官烨起床出去后他便也无法睡着,脑中开始想着那些烦心的事情,干脆便起来穿好衣服打算出去走走,清醒一下,顺便和云娘他们说一声,昨天不声不响的,估计让他们担心很久了。说实在,他也没怎么出事。
不过在要打开石门的时候,却听到一些声响,仔细听,声音好似颜齐仁的,然后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差不多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顿时有些愧疚又有些无奈。
这事情根本不关肖言的事情,一切都是他大意导致的,倒是他害他们担心了那么久,昨夜还和上官烨做那样的事情,却没想他们心理会是如何煎熬。
上官烨看到他出来,也是一脸惊讶,随后便皱眉不满的过去揽住他,柔声问道,“怎么出来了,不多睡一会?”
慕容秋枫无奈的看着他,“不要把我看成一个病人似的,我又没有什么事情,还有,你这是干什么,事情怎么回事我们都清楚,这根本无法怪任何人,再说我也没有受伤害。”
说着便走过去弯腰要扶起肖言两人,“别胡乱把过错揽到身上去,这根本不关你们的事,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让你们这么担心。”
“师师叔,你怎么样了?”肖言抬头紧张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低弱。
慕容秋枫摇头,“我真的没事,只是情绪有些高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快起来,伤寒了就不好了。”
颜齐仁点点头,想起来,只是跪太久,脚有些麻了。
肖言却是摇头,“不,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怂恿师叔,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害师叔摔倒,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慕容秋枫有些无奈,不由转头横了上官烨一眼,“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上官烨虽很不愿,但是还是摄于爱人之威,只好不情愿的过去,单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人的肩膀便把他们抓了起来,然后随意一甩便到某处,被隐在周围的影卫稳稳扶住,冷声道,“送他们回去。”
“是。”影卫应答,随后一人一个驾着他们飞快离开,两人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加上事情发生得突然,等回神来已经被带离。
慕容秋枫愣了好一会,满头黑线。
上官烨含笑讨好的上前伸手揽住他的腰,“别被一些无聊的事情影响心情,既然出来了,那便一起是吃点东西。”
“什么叫无聊的事。”慕容秋枫瞪他一眼。
云娘走了过来,手中端着吃食,看他们似乎没事也放心了,看来昨天应该是虚惊一场,“算这个时间你们也该起来了,正好,我做了些朝食。”
慕容秋枫连忙上前接过,上官烨直接再从他手里把东西端过来,对云娘颔首,“我们正要去吃呢,正好。”
“谢谢云姨,让您担心了。”慕容秋枫歉疚的说了一声。
云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慈祥的笑道,“傻孩子,你没事就好,好了,你们先吃,我去看看那两孩子。”
“云姨,我和你一起去。”慕容秋枫连忙上前,肖言平时性子挺犟的,若不解开他的心结,估计他会一直钻进死胡同里边。
“也好。”云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脸色有些不好看的上官烨,还是点点头,这几个孩子平日她也很喜爱,她不想看到哪一个不好,既然小枫没事,事情也不用弄得那么僵,毕竟都是自己人。
上官烨皱着眉,知道这个时候劝慕容秋枫肯定也没用,只能端着东西跟着他们走,心里越发不满,果然那些什么师兄弟还是有多远离多远,不管是哪一辈的,总能来和他抢人。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软硬兼施才让肖言死脑筋稍微转了过来,慕容秋枫差点就把昨晚和上官烨翻云覆雨都给说出来,证明自己确实没有事,至于云飞扬的事情,他也没有说,他不想说出来。
虽然发生了那事情,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无法相信,或许以前的关爱太过深,他一直不绝对师兄会伤害他,他宁愿相信昨天的事情是师兄有什么苦衷或者出什么意外,毕竟那个时候他也没有继续下去,那感觉似乎在对他致歉一般,之前的失控或许真有其他别的原因。
男妃嫁到 第两百二十二章 受伤
深幽的林间,溪水潺潺,哗啦啦的流动,水清澈见底,只是水面偶尔带着些红色。
溪边,一个人坐在湿润的小石块上,背靠着稍大些的石头,身子微微倾斜,不时轻咳两声,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败,被撕得一片一片,还带着些血迹,从胸膛到腹部斜下来一整条拇指大小的伤口,看起来格外的恐怖,伤口上血已经勉强制住,变得有些发硬也有些黑,显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
那人闭着眼睛,呼吸轻浅,或者可以说是微弱,一张脸若不是被夜色遮掩住,此刻定然能看到是如何的惨白,唇上干裂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散发一种腐朽死寂的悲伤和悔恨,手微微盖住眼睛,似乎准备自生自灭一般。
若不是胸膛上偶尔动一下,还真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随后有一个人影顺着溪流负手慢慢的踱步过来,漆黑的眼眸在溪水的映射想闪闪发亮,看着远处那蜷在一起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为心疼又嫉妒的情绪,随后又很快被坚定给占据了。
“真是难看,或许这是你第一次如此狼狈,扬。”幽幽的声音似乎有些飘渺,有种空洞的感觉,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不过不否认,那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空灵。
但是那石边的人听着却是身子一僵,虽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回应,但是腿边的拳头却紧握一起,似乎在隐忍什么痛苦。
男子慢慢蹲下,眼眸深深的看着他,目光在转到伤口上的时候,眼眸幽暗了几分,他伸手脱下身上的衣袍,想披到他身上。
但是静默的男人似乎觉察到他的动作,而且明显几位排斥,手放下,挡住那衣服,冷冷的看着他,一双眼眸有些空洞有些涣散,但是在看着男子的时候,还是透着深沉的恨意和厌恶,苍白的嘴角习惯性的轻扬,带着一抹冷嘲,因嘴唇的勾起而使得干裂的嘴角涔出一些血迹,“满意了么?”
男子的眼睛越发深幽起来,似乎有一股幽暗的火在凝聚一般,但他还是平静的开口,“很满意,‘相思’的效果比我想象中要好,多谢你帮我证明出来。”
男人对这回答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手撑着石头想要站起来,伤口被牵动,本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但是他却好似没有任何感觉一般,狼狈有高傲的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转身晃晃悠悠的想要离开,好似和这人多处一息便会多折磨一倍。
男子站起来,手上还拿着那件外袍,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背影,唇紧紧的抿住,眯起眼眸,快步上前,但是前面的人却是早有防备,倏的转过身,冷漠的看着他,“别过来。”
男子步伐止住,看着他站在溪边摇摇欲坠,好似随时都会倒到水中,眉头渐渐皱起,“你何必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你这是打算报复谁,报复我还是报复你自己?嗯?”
“报复你?呵呵,别把自己想得太高了,你让我恶心得连报复都提不起兴致。”毒舌的话直接又伤人,如此恶毒含恨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有些违和感,若是此刻认识他的人站在这里,定然也会很惊讶。
不过男子却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一般,一副百毒不侵无所谓的样子,依然一步一步向他逼近,“那么就算在报复自己,或者是在惩罚自己?呵,你是在忏悔还是在悲伤,无望的恋情只会折磨自己而已,你又何必。”
“你不觉得这句话对你自己说更适合么。”男人定定的看着他靠近,眼眸平静。
“我不同,因为我不觉得是无望的,我有自信,你会是我的,那个人已经有所爱的人,你觉得你还能插进去么,别太天真了,再说你也不一定真那么在乎他,不然当时就不会先选择别的了。”
“你毫无根据的自以为是让人觉得厌恶。我清楚的告诉你,不可能,除非你要的是我的尸体,或者,你可以直接给我服下无忧,相信你就不用做这么多余的事情。”他冷嘲了一声,却似乎已经精力消磨光一般,身子晃了晃,随后慢慢朝后倒下去。
男子眼眸一凝,连忙飞跃上前,衣服包裹住他,直接把他接住抱了起来,看着那青白交错却依然不失俊美的脸,眼中带着些许的复杂。
哼,控制你的感情那只会说明我得不到你的感情,我要得到的,是你完完全全的感情,我要把那个人从你心里拔出,而且还是你亲自拔出,“扬,要怪,就怪你不该那么优秀,那么吸引我的视线,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但是……那时候还是不是你要的,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他不认为自己又任何错误,那些惨痛的经验告诉他,想要的,便要不择手段的弄到手,绝对不许有任何的退让,那样只会害了自己,让自己遗憾终生,所以,他不认为他错了。
“主人,请息怒。”飞扬的帷幔之后,不时的传来噼噼啪啪东西摔碎的声音,帷幔边跪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乐音,垂头淡漠的说着,听起来似乎在劝说,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什么感情。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