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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嫁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蟹子
云飞扬正垂头把玩茶盏,若是以前的话,这种客套场面定然是由他出马,但是如今的他,总显得很沉默,就算和慕容秋枫一起,也显少说话,两人有时候除了谈论到现在的事情外,几乎再没有别的话题,如同陌生人一般。
慕容求粉也放下茶盏,直言,“在下偶到宇国,其实只是来探望舍妹而已。”
“舍妹?”宋骊歌倒是表现出一幅惊讶的样子,看着慕容秋枫,“令妹也在府中么,哎呀,本宫竟然不知,不知令妹为何名?”
慕容秋枫眼中闪烁过一丝微怒,他知道,这个女人明显是故意的,他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宋骊歌,但是这个女人明显认识他,而且似乎还对他很有敌意,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但是他也没有说破,“舍妹慕容秋筠。”
“慕容秋筠?”宋骊歌疑惑的偏头,随后侧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侍女问道,“太子府中可有叫慕容秋筠的女子?这偌大的府中只有本宫一人打理,却也有些顾不来了。”
侍女颔首回答,“是秋筠夫人,秋筠夫人的姓氏便是慕容。”
“哦,是秋筠夫人啊。”宋骊歌装作一副焕然大悟的神情,念出的时候却可以在夫人两字加重音调,抱歉的向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慕容秋枫笑了笑,“原来是秋筠夫人的兄长,抱歉,怠慢了,只是进入王府的姬妾,姓氏还不能写入家谱中,一时不知情,闹笑话了。”
这话十足十的嘲讽和挖苦。
慕容秋枫脸顿时就黑下来了,眼中的怒意更加明显。
宋骊歌看得心情格外舒畅,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意,只是眼眸无意一转,却是突然对上了一直默不作声的云飞扬眼神,顿时心下一凉,眼眸也闪烁了几下,那眼眸瞬间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一根针突然刺入眼睛一般。
那种不怒自威的无形恐惧感好似变成那根针扎入她的内心,驱散所有得愉悦,但是等她再看清楚,却觉得这个男人眼神除了有些冰冷外,并没有什么。
云飞扬他并不认识,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她对上面的计划也不知情,只是跟着安排走,所以他开始只当云飞扬是陪同慕容秋枫所来的友人而已。
她皱了皱眉,难道刚刚是她感觉错了。
慕容秋枫放在腿上的手握了放,放了又握,努力的调整情绪,狠狠的咬着牙,他并没有发现两人刚刚的异常,深吸了口气,他再次开口,语气已经不复刚刚的温和有礼,而是带着些冰冷和锐利,“太子妃,可否让在下探望下舍妹。”
宋骊歌被慕容秋枫的话拉回神色,也暂时忘记刚刚奇怪的感觉,转头看着慕容秋枫,看着他冰冷的眼眸,周身那无形的威严散发开来,冷凝中带着锐利。
他微微皱了皱眉,感觉到现在的慕容秋枫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只是她也没多了解慕容秋枫,便没放在心上,只是冷冷一笑,露出原本的面目,“很抱歉,慕容公子,秋筠夫人正在待产中,暂不能见客,还请慕容公子见谅。”
慕容秋枫脸色又是一沉。
不过这次不等他说什么,旁边的云飞扬已经站了起来,顺势拉起了慕容秋枫,淡淡对宋骊歌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以后找时间再叙今日多有打扰了。”
慕容秋枫抿着唇不做声,他不甘,急切,但是也知道云飞扬这样做定然有他的意义,便也没有开口反驳,只是沉着脸看着宋骊歌,黑眸中闪着幽暗的光芒。
宋骊歌笑着点头,“无碍。”他疑惑云飞扬的身份,两人的互动他看在眼里,慕容秋枫好像很听这个人的话。





男妃嫁到 第两百七十三章 套话
等到他们都走了,宋骊歌脸色才阴沉下来,极为的难看,手边的茶盏被她狠狠的扫到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茶水四溅开来。
旁边的侍女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跪下,急忙说道,“太子妃息怒。”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宋骊歌一双眼眸几乎被染了墨一般的黑暗,眸中的恨意几乎要把人给溺死在其中,胸膛起伏不休。
她沉着脸站起来,深深吸了口气,冷冷的看着旁边跪着颤巍巍的侍女,冷哼一声,“把这收拾好了,吩咐下去,今日这两人来的事情不要告诉太子殿下。”
“是。”侍女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应答领命。
宋骊歌收回眼神,抿着唇,目光透着狠辣的光芒,想了想又问道,“秋筠夫人现在如何?”
“秋筠夫人一直都在院中不曾外出,按照往日,这个时辰应该是在午休。”侍女有问必答。
宋骊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带出些幸灾乐祸的阴毒,那个女人差不多快生了,呵呵,有得睡就睡,不然以后可享受不了,“也好些日子不曾去见了,是不是该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呢。”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边慢悠悠的走出去。
而此时的秋苑中,四处春意盎然,粉色的花苞,嫩绿的叶子,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一颗树藤架子下,身着嫩黄宽松裙装的女子正靠在贵妃榻上安睡,腹部很大,大概有八九月左右。
女子睡得很安详,嘴角微微勾着,似乎梦到什么好的事情。
旁边一个小丫鬟正小心的照料着,不时的更换香炉中的熏香,不时帮她拉着毯子,很是细心。
但是这安静的一幕却很快就被打断,一声尖锐的通报惊醒了院中的人。
慕容秋筠好似被人硬生生拽出梦境一般,身子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眼眸还有顷刻的迷茫,小丫鬟也被吓到,连忙站起来,看向门外。
而这时候,宋骊歌已经自顾的进门,朝她们走了过来。
小丫鬟连忙屈膝一礼,“奴婢见过太子妃。”随后赶紧轻唤慕容秋筠,就当心一个不慎,这位太子妃又可以找茬。
慕容秋筠在听到太子妃的时候,已经清醒过来,脸上原本的柔和顿时都收了起来,一脸的木然和冷漠,由着小丫鬟的搀扶,艰难的坐起来,随后转头看向宋骊歌,站起,轻轻颔首,“见过太子妃。”
“秋筠夫人身体不便,就不用客气了。”宋骊歌的目光在她那肚子上转了一圈,随后径自在下人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秋筠夫人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有什么缺的,可要早些和本宫说说,本宫好准备准备。”
“秋筠很好,多谢太子妃挂怀。”慕容秋筠低垂着头淡淡说着,垂下的眼眸遮掩去眼中的神色。
她本是心高气傲的女人,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他怨恨不甘过,但是那又如何,都是她自作自受,是他遇人不淑,她自己活该,若不是因为孩子,按照她的性格,她早已离开,也不会对这女人低头,她只是怕,怕她会伤害到她的孩子。
那个男人,她已经彻底失望,尽管还有爱,但是恨却是更多,如今她只想熬到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找个机会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她本身受够了家族的迫害,她更不想自己的孩子生长在皇家那种勾心斗角的地方。
在延国的时候,她经常进宫,也很清楚皇宫的状况,妃子之间的关系她心知肚明,她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当初和宇文辉离开,那时候她对宇文辉本也没有过多的情感,只是想借助他脱离家族,后来被宇文辉的花言巧语所欺骗,甘愿禁锢在这府邸中,也只因为心中那份依恋和少女的无知,如今她有了孩子,有了另一个寄托,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留下。
所以这个女人如何,只要她不伤害孩子,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作用,什么冷嘲热讽不过耳边风。
某些时候来说,慕容秋筠确实比慕容秋风活得清楚,这也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那样的环境有关,她看似单纯的外表下,是极深的城府。
“那便好,对了,今天本宫前来,只是有个消息通知一下而已,不知秋筠夫人可有位兄长叫慕容秋风?”
原本一脸漠然的慕容秋筠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这个名字,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了,但是却深记在她心中,在离开的时日里,她也无时无刻都在自责,自责自己的自私,自私的抛开一切,让哥哥去顶,她甚至不敢去探听家族那边的情况,因为她害怕,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宋骊歌满意的看着她神情的变化,似笑非笑的开口,“看来是真的了。”
慕容秋筠感觉喉咙有些苦涩,张了张口,“太子妃,为何这般问?”
“呵呵,因为刚刚有个自称慕容秋风的男子来到太子府,说是秋筠夫人的兄长。”
“那他……”慕容秋筠眼睛一亮,有些激动起来,哥哥来了,哥哥来看她了,也就是说哥哥没事了。
宋骊歌看着她,眼中闪烁着阴暗的寒芒,突然展颜一笑,“秋筠夫人,本宫听过一个谣言,是有关于慕容秋风的,不知道秋筠夫人,有没有兴趣听。”
慕容秋筠唇一抿,顿时戒备起来,她知道,从太子妃口中说出来的,定然不会是好话。
宋骊歌似乎在回忆,慢悠悠的说道,“前些时候,听说延国丞相的女儿慕容秋筠逃婚,而使得自家哥哥慕容秋风代嫁入王府,后来烨王暴怒之下,为了报复慕容秋筠,也为了惩罚慕容秋风,竟然把慕容秋风关在府中,成为他的禁脔男宠,日夜折磨,后来还是因为丞相以辞官抵罪,才换回了儿子,不过也不好过,听说慕容秋风至此消沉度日,人是……”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宋骊歌还没有说完,慕容秋筠已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脸色惨白如纸,幸好一直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
宋骊歌看着昏迷的慕容秋筠,得意的笑着,关于慕容秋风和上官烨这件事情,其实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但是也不清楚,大多都是她猜测,刚刚那话也是她故意套话,不过现在看来,是真的,呵呵,慕容秋风,上官烨,看来上天对我很眷顾,有这个把柄,定然要让你们名誉扫地。
可惜她却不知道延国发生了什么事情,晚了一步,如今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的关系已经是昭告天下,并且名正言顺了,她这个把柄倒是作废。




男妃嫁到 第两百七十四章 警告
“殿下。”
“何事?”宇文辉低垂着头,神色严肃,有规律的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头抬也没抬。
“今日府中来了访客,这是他们的信物。”来人躬身上前,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侍候在旁边的公公。
“哦?”太子府来访客不稀奇,但是持有信物的就值得注意了,自从成为太子后,他已经很少回太子府,一般都暂住在宫中,所以太子府很多事情也不是他处理,能让管家特意派人送来的,定然不是一般的东西。
他拿过信物,眉头立刻便皱了起来,眼眸中带着些阴郁,这信物并不是太子府送出的,而是另外一种能面见他的信物,天罗后人。
虽然是合作关系,但是他对这天罗组织却是可以说恨之入骨,因为所谓的合作,有一般是被逼迫的,或许也可以说是一种罪恶感的嫁接,这罪恶感,便来自于慕容秋筠母子。
蛊胎的事情他知道,而且也算有参与其中,当时定下的约定,由他亲自培养蛊胎,便是条件,无论怎么说,那都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却也无法因为这个孩子或者慕容秋筠而放弃到手的皇位和生命,这种自私的负罪感,便被他嫁接到天罗组织。
不过也因为这个,他对慕容秋筠母子也算是有求必应了,可以说是一种补偿。
“所来何人,现在可居住府中?”
“来者二位青年男子,由太子妃亲自接见,听言,两人一人名慕容秋风,一人云飞扬,现在已离开。”
“什么……”宇文辉拿着牌子的手顿了一下,错愕的抬头看向下边的人,目光中尽显锐利之色,“你说是谁?”
“慕容秋风和云飞扬?”
宇文辉张了张嘴,神色复杂了起来,“你说的那位慕容秋风,样貌如何?”
下边的人虽然疑惑太子的变化,不过也很认真的回答,“那男子相貌极为俊美。”
“他还是来了。”宇文辉突然无力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向后靠去,轻轻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过了好一会,他才再次开口,“查下他们住在何处,暗中派人盯着,不要打扰,告诉管家,若他们再上府,想做什么,尽量不要阻挡。”
“遵命。”
慕容秋风既然来这里,不用探听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里除了慕容秋筠,还有什么能吸引他亲自过来的呢。
其实他很想去见见他,但是却不敢了,他怕看到他质问的话和愤怒的表情。
说起来真的很可笑,他宇文辉怕过什么,可如今却是怕一个男人对他怒目而视,对他显露出失望的身躯。
他和慕容秋风,根本没有多少交集,算起来不过也就草草见过两三面,那时候慕容秋风给他的印象,也只不过是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少年而已,对他稍微产生兴趣,也是来源于对上官烨动心的原因感到好奇。
可有时候,好奇,便是开始注意一个人的开始,而当真正有心注意起这个人来,那个人便已经在心中烙印下一个影子了。
这种感觉开始很淡,淡得他完全没有察觉,可是从回国后,与慕容秋筠相处下来,才渐渐显现出来,很多时候,他竟然是想不断的在慕容秋筠身上找他的影子,总是把两个人做比较,想着想着,便发现似乎想过头了。
后来,他甚至刻意派人暗中在延国,关注着他的消息。只是后来被上官烨察觉到了,还收到那个家伙的警告,之后便不知道了,再后来,他便在政变中忙碌下来,只是偶尔看着慕容秋筠的时候,会想,这个人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和上官烨在一起了。
每次想到两人可能一起的场面,他便很排斥,所以慢慢的,他去见慕容秋筠的时间变少了,或许这可以说是一种逃避。
他只是暗暗在心中打算,等慕容秋筠生完孩子后,不管如何,他都会把她扶正,册立为太子妃,将来的皇后,算是对她的补偿,至于现在的太子妃,很抱歉,他从没有承认过。
又过了好一会,太子府又来了人,只是这次带来的消息,更让他无法平心静气,慕容秋筠昏倒了。
现在的慕容秋筠,正在关键时刻,哪怕一点异常,都是对她最致命的危险。
已经无心再看下去了,他只能叹口气,“备轿,回府。”
“到底怎么回事?”一进入秋苑,宇文辉便沉着脸问着外面的人,目光却是冷冷的看向悠然坐在院子中喝茶的宋骊歌,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和这女人有关系。
周围的下人都面面相觑,偷偷看向太子妃,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宇文辉阴沉着脸,走向宋骊歌,咬着牙,“骊歌,不知道可否解释一下。”
“这臣妾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秋筠夫人聊着聊着突然一激动就昏倒了,具体怎么样,殿下不是更应该去问太医么。”宋骊歌轻轻放下茶盏,把玩着指甲,妖娆万分的说着。
宇文辉脸色更为难看,平日宋骊歌还会假装维持两人的关系,今天却竟然冷言相向,本就对这女人厌恶至极,今日更是火大三分。
他微微躬身,伸手用力的握住宋骊歌的手腕,低下头,暧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宋骊歌,你没有挑战本太子底线的资格,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想能完整的走出这里,最好安分点,这个世界上,能让人好好活着,却生不如死的法子,多的是。”
说完便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朝慕容秋筠的房间走去。
宋骊歌黑着一张脸,狠狠的咬牙,侧头死死瞪着宇文辉的背影,一手握住刚刚被握的手腕,上面红了一大圈,开始有些范紫,可想而知刚刚的力道是有多大。
宇文辉,凭你也想威胁我,太子又如何,不过也只是别人的傀儡罢了,几人你想让我不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想着,便黑着脸离开。




男妃嫁到 第两百七十五章 再等等
刚回到房间,一股强大的戾气却朝她冲过来,失去武功的她根本躲避不过,一声闷哼后退几步,手捂住胸口,嘴角血丝不断凝聚成为血滴低落。
她脸色瞬间惨白下来,但还是利落的单膝跪下。
而紧闭的门边,已经站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负手而立,从面具后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宋骊歌,安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想想可以,但是别动手,这三日锥心之痛算是对你今日举动的惩罚,下次定然要你性命。”
“……是,骊歌知道。”宋骊歌狠狠的咽下口中的血,咬着唇不甘的回答,她的人物,无非是保证慕容秋筠顺利产下蛊婴,然后带走,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对慕容秋筠下手,狠狠折磨她了,哪会到现在她还完好。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当初说好,她卖命的目的,是为了报复上官烨和慕容秋风,可是到如今,她不止连见他们一面都难,现在还要反过来保护愁人的妹妹。
“我知道你不甘心,尊上已经发下话,蛊婴生下,你的任务便完成,到时候不止慕容秋筠由你处置,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烨会送到你面前。
宋骊歌眼睛一亮,抬起头,可是黑衣人早已经离开了,看到的只有紧闭的门。
她深深吸了口气,捂着胸口清咳了几下,抬手察去嘴角的血丝,嘲讽一笑。这个世界上,她再不会相信任何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慕容秋筠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时间气血逆流影响蛊毒的发作,通过药物的镇压,很快便醒了过来,只是醒过来后的她,精神却明显很不好,一直呆呆的看着前面,也不说话。
宇文辉只能询问照料她的丫鬟。
丫鬟战战兢兢的把宋骊歌当时的话勉强重复了一遍。
宇文辉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眸中闪烁寒光,但在看到慕容秋筠呆滞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神色柔和下来,挥退一屋子的人,坐到窗边,伸手轻轻顺了顺她的发丝。
“你别听她乱说,你哥哥没事的。”
慕容秋筠眼神勉强有了焦距,抬头茫然的看向宇文辉,随后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是那样,那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烨王有没有对他做什么惩罚,还有我的家人如何?”
“这……”宇文辉看着激动的慕容秋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的事情,他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让她知道,至于宰相,确实已经辞职了。
哪知他的迟疑,却是成为了宋骊歌那些话的肯定答案。
慕容秋筠脸色再次惨白起来。
宇文辉皱起眉,正准备继续解释,外面管家的话响起,说是有要事相告。
他蹙眉,只能站起来,拍拍慕容秋筠的手,安抚道,“别胡思乱想的,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晚些再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说着,叹了口气便也跟着离开了。
房中顿时安静下来,慕容秋筠一直看着墙上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丫鬟端着饭菜进来都不知道,晚饭也没有怎么吃。
侍候左右的众人都有些担忧。
但是到半夜的时候,原本该休息的她却突然跑了出来,只冲院外,被守护在外边的守卫挡了下来,接着便是声嘶力竭般的叫喊,整个人如失去神智一般,口中只念叨着要出去,要离开。
等接到通报的宇文辉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慕容秋筠已经再次昏倒过去。
宇文辉的脸色极为难看,让太医给她服下安神药,又吩咐加强防守,今日开始,不管是谁,没有他的许肯都不准进来,又派人明天去通知慕容秋风,让他亲自来见慕容秋筠。
估计现在也只有慕容秋风的话,慕容秋筠才能听进去。
只是他担心,慕容秋风会察觉出慕容秋筠身中蛊毒,看来要想想对策,隐瞒过去。
云飞扬虽然也为天罗部落做过事,但是却很少人知道,所以宇文辉根本不知道云飞扬,前阵子宇国正是多事之际,江湖上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没怎么搭理,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所以并不知道云飞扬,只当他是陪同慕容秋风前来的朋友,或者是上官烨安排的护卫,也没怎么上心。
而事实上,不用他去通知,慕容秋风他们便已经来了,白天见不到人,他们便只能夜间偷偷潜入。
开始只是在探寻慕容秋筠居住的地方,最后闹起来了,也引起他们的注意,却没想那闹起来的人竟然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当时若不是云飞扬拉着,慕容秋风估计已经忍不住冲了下去。
两人等了许久,等到宇文辉离开,四周再次安静下来,才悄无声息的点了几个下人的穴道,偷偷潜入房间。
一进入房间,慕容秋风便寻找到床榻的位置,急切的走过去,利落的点了守在床边侍候的丫鬟的睡穴,然后掀开帷幔。
黑暗中看不太真切,但是他的心还是狠狠的揪着,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伸手轻轻去抚摸床上人的脸。
心里有些发酸,尽管看不到,但是他却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妹妹,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感应。
房中点着安神香,慕容秋筠睡得很沉。
云飞扬一直站在他旁边,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慕容秋风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压抑,有些低哑,他说,“师兄,我想马上带筠儿离开,远远的离开这里。”
云飞扬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枫,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现在还不行,起码要解开她身上的蛊毒,还有孩子的蛊毒。”
“要怎么解?”
“这需要宇文辉的配合,他是孩子的父亲,也是药引之一,缺了他,便不成功。”
“那要怎么做?宇文辉怎么可能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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