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娇妻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棠未雨
里面的装修还是原来住户的那样,由于刚搬出去没多久,里面也不脏,盛尧关上门将她抵到了门板上,刚要开始动作,怀里的女人自己已经找上来。
热乎乎的小嘴儿在他的脖颈上到处啃着,口里一声一声的“盛尧”已经含混不清,不过他仍然能听得出来那是在喊他。
“小雨……哥这就给你……别急……”
盛尧拉下她的一只手,直接摁在了他的肿胀上,那只小手隔着裤子摩挲了几下,同时扭动身体用力向他的怀里钻。
“盛尧……唔……我难受……呜呜……好难受……”
“乖!”
盛尧知道她难受,不能再等,也不想再等,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刚要去拉拉链,某只小手已经迫不及待的窜了进去,惹得盛尧浑身剧烈一抖,压着她的身体喘息粗重。
“盛尧……唔……帮我……盛尧……帮我……”
盛雨竹知道此刻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潜意识里有了安全感,身体内的渴望已经将她所有的矜持与理智击溃,一声声急切的哀求透着说不出的you惑,让人欲罢不能。
“小雨,你别乱动,让我来!”
盛尧狠狠抽气,怀里的女人浑身像是带了电一般,又像是一条软滑的美人鱼,触感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他激动的无从下手,小盛尧被她握在手里,他想要进去她里面,就必须先从她手里将自己的兄弟解救出来,但是雨竹根本不管,握着它不肯撒手,又急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唔……盛尧……唔唔……”
“小雨!”
盛尧扯开了她的裙子和小内^裤,一条手臂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抓着她的手,就着她握着他的姿势,小盛尧瞬间抵住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腿心……
总裁,娇妻有毒 100 孩子怎么了?(4000+)
盛雨竹睁开眼睛瞬间,身体上的酸痛也顷刻袭来。言悫鹉琻意识还未回笼,她稍微动了下脖颈,发现床头只有一盏微黄的灯光,室内其他地方幽暗着,但也能看清,整间卧室没有其他人。
“盛尧?”她疑问的叫了一声,没人应。慌忙起身,从床上坐起来瞬间,身上的被子滑落,满身都是暧昧的紫红印记,身体酸胀黏腻。从床上到地下,一室的凌乱,之前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盛尧……”她接连叫了几声,回答她的,只有满室寂静。
大脑在短暂空白之后,突然想起了那些记忆——像是虞嫣然的背影,小巷子,那两个男人,矮旧的老宅子,注射到体内的药液……
想到这,她蓦地睁大双眼,心里慌到不能自已,不是盛尧吗?
“盛尧?盛尧……”
盛雨竹捶着床大声叫着,脖子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扼住,就快要窒息的感觉。虽然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是盛尧,是盛尧去救出了自己,她看到了,有印象。可是那份记忆又不是很真实,她不知那是不是自己因为药效而产生的错觉,如果是盛尧,他不会在事后不等她醒来就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被那两个男人控制又被注射药物时她尽管再害怕都没有哭,一直强迫自己冷静的等待盛尧。可是此刻她再也忍不住,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确定自己模糊印象中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盛尧,这份不安折磨着她,让她愈发的不知所措。无声的流泪渐渐变成呜咽,而后声音渐渐放大,那种一个女人对自己可能失去了清白的恐惧,让盛雨竹抱紧了自己,指甲死死掐进皮肉,疼痛带来一瞬的清醒,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不顾一切跳下床,身体却猛地一个踉跄,,双腿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气。
“呜呜……”靠着床边,雨竹光裸的身体沿着床边渐渐滑落,“呜呜……盛尧……”
强烈的绝望感,让盛雨竹招架不住,口中一直喃喃着盛尧的名字,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床脚,看着让人心疼。
“小雨!”
熟悉的浑厚男音,尽在咫尺,下一秒,身体一空,还未来得及抬起头的盛雨竹,已经被人整个儿抱起。
“怎么了,小雨?嗯?”
“盛尧……呜呜……是你吗?”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些印记的,进入自己身体的,是你吗?
这些话,她问不出口,可是,却又急切的需要知道答案。
盛雨竹没有抬头,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泪水顺着他的衬衫领口落下,浸湿了他的胸膛。
“是我!”盛尧没有任何犹疑的立刻回答。她的心思她的担心,他都懂。
男人有力的双臂,抱着她,坐到床边,盛尧腾出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颌,盛雨竹被迫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他这果断的两个字,让她惊喜的忘了任何反应。
盛尧垂下头,看到她长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睛因为哭了太长时间而红肿着,脸颊上也满是泪痕,这模样,让他心疼的不得了。
“小雨,对不起!我刚出去处理了一点事情,没想到你醒的这么快,不哭了,乖!”
“盛尧!”雨竹突然伸出手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哽咽的声音闷闷的从他颈间响起,“你怎么能扔下我一个人!盛尧,以后不准丢下我,再有下一次,我就不要你了,呜呜呜……”
盛尧嗬笑一声,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这么厉害?”
“嗯!我说到做到!”
盛雨竹一扫刚刚心间的阴霾,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之后,开始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好!”盛尧转脸吻了下她的耳垂,“我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留你一个人。”
******
盛雨竹从浴室洗好,穿了盛尧带回来的衣服才出来。
“这是哪里?”她边擦着头发边问。
“没发现这的格局很熟悉?公寓一楼。”盛尧顺手接过了她手中的毛巾,很自然的帮她擦了几下,“就先这样吧,一会儿上楼吹干。”
听到他这样说,雨竹打量了一下房间,恍然。
他随手将毛巾放下,大掌牵起她的手,举步就向外走去。
“饿不饿?”盛尧问。
“还好!”盛雨竹情绪不高,经过那样一场惊吓,饶是心里再强大的女人,也会受到刺激,需要时间去慢慢淡忘。
“先上去看看孩子,我让野去准备外卖了,很快就能送过来。”盛尧揽着她的腰,声音温柔的说话,抬手摁了电梯向上键。
“几点了,我们今晚一起不回盛宅,没问题吗?”雨竹问。
盛尧垂眸看她一眼,淡笑反问,“能有什么问题?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了!”
雨竹面色一窘,微红。
他们是合法夫妻了,这一事实关系,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此刻被盛尧提醒,她的心隐隐一跳,是心动的感觉。
以前觉得这根本就是奢望,有朝一日他们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事实上,他们都是联系在一起的。
夫妻!
很普通却又十分令人动容的两个字,它将两个独立的个体紧密联系在一起,变成世上最为亲密的关系,共同组成一个家庭,孕育幸福的结晶……
这就是夫妻!
平凡而又分外暖人的,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关系。
“盛尧,那两个人抓住了吗?”进入电梯时,雨竹看了眼身侧的男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虽然心里很排斥那段记忆,但好在盛尧赶去的及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嗯!”盛尧淡淡点了下头,“这件事你不需要操心,我会追查到底。”
“你刚出去,就是去处理这件事?”
“嗯!”盛尧颔首。
盛雨竹没再追问,看着电梯内电子屏上变化的数字,到了孩子所住的楼层,电梯门打开瞬间,她突然想起当时那个男人说的话,立刻拉住正要向外走的盛尧——
“当时那个男人说了句话,说是雇主让他们对我怎么样,没说要我的命。盛尧,这件事一定是有预谋的,你刚去审问的时候,他们怎么说?”
电梯门开启之后又重新阖上。盛尧垂眸看着满脸紧张的盛雨竹,朝她勾唇浅笑了下,“别操心了,我会查清楚!”
而后他的掌心轻拍了几下她发顶,“快去看看儿子吧,都凌晨三点了还没吃到,你不怕他急?”
提到儿子,雨竹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伸手便摁了开门键。
两个人进入客厅时,没有开灯。
“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去卧室看看,洛洛应该是陪着孩子在睡。”
盛雨竹对盛尧轻声交代了句,之后凭记忆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
听到卧室门轻轻阖上了,盛尧这才反手开了灯,将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到了沙发上,而后走进洗手间,从置物柜内拿出吹风机,想着稍后帮盛雨竹将头发吹干,不然湿着头发睡觉很容易头疼。
他刚从洗手间走出来,就见盛雨竹抱着孩子神色慌张的从卧室跑出来。
“怎么了?”盛尧迎上去,低声问。
“盛尧,孩子身上很烫,像是高烧,洛洛身上也很烫,叫了几声都叫不醒!你先抱着孩子,让袁烈准备车,我再去叫洛洛。”
盛雨竹边说边将孩子交给了盛尧,转身又进去卧室,胡乱往她身上披了件衣服,将洛晓语半拖半拽的拉出了卧室,“洛洛,醒醒,洛洛,快醒醒。”
洛晓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是盛雨竹,她的头又一歪,重新靠在了雨竹的肩膀上,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雨竹身上,她踉跄着向后退,好在,盛尧在另一边揽住她的腰。
“竹子姐,我头好晕…难受死了……”洛晓语咕哝着不停碎碎念,“小盛盛喝了你之前放冰箱的奶。我热过了,可他喝的不多,胃口好像不好,你再喂他点……我太难受了……我得睡觉……”
“洛洛,先别睡,你生病了,得去医院!我们这就去!听话,别睡。”
盛雨竹吃力的扶着洛晓语,转头看盛尧面色沉沉的站在那里,另一只手稳稳抱着孩子,她很焦急,对盛尧安排道:“你给孩子包严实一点,晚上凉他不能吹冷风,叫袁野和袁烈快准备车,孩子太小一点都不能耽搁。”
盛尧蹙眉看她一眼,没有动作,“小雨,我叫了医生,十五分钟就到。”
盛雨竹转眸,眼神陡然厉了许多,声音不禁扬高道:“盛尧,叫医生有什么用?我儿子这么小,必须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你把他给我,我自己带他去找靳津!”
靳津是医生,此刻,盛雨竹第一反应,能想到的,就是找他。
“小雨!”盛尧的声音也沉了下去,他知道她是担心孩子,可是现在这种时候,不能出去。将孩子暴露出来,那样无异于将他置于危险之中。
“小雨,你冷静点!他也是我儿子,我和你一样紧张一样心疼,我也知道去医院会更好,可是这种时候,不能出去,那样会让孩子面临未知的危险。”
盛尧低沉却快速的说着这番话,盛雨竹听到,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过激了,但心里实在担心,孩子从出生之后一直带在身边,除了一开始的小儿黄疸以外,没有闹过其他毛病,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孩子身体很好,不像其他的孩子那样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可是现在身体突然这么烫,又是这深夜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害怕的不得了。
“可是盛尧……”
“我知道,小雨,我都知道!”盛尧截断她的话,单手压着她微抖的肩膀,目光温柔却坚定。
“我向你保证,孩子一定不会有事。你先把洛洛扶进卧室然后过来抱着孩子,医生很快就来,是最好的医生,如果到时他处理不了我们就立刻去医院。我这就去安排,将医院那边也联系好。我们做两手准备!”
听到他如此详尽的安排,盛雨竹没再说什么,扶着洛晓语去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躺好之后,转身出来,关上门。
走到客厅,见盛尧正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身形高大的男人,即便是坐着也很显伟岸,此刻正垂着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着孩子的,在试他的体温。
“有体温计吗?”他没有抬头,却知道盛雨竹已经出来了,尽管她的动作很轻很轻,还是被他轻易捕捉到。
“有!我去找!”
盛雨竹转身去找温度计,孩子用的东西都集中在几个小收纳箱里,她很快找到,拿回来放到孩子的耳蜗内测试,结果显示是三十九度四,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盛尧,怎么办,医生怎么还不来?这么高的温度,孩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哽咽着,将孩子从盛尧臂弯内抱过来,几个月大的孩子,原本白嫩嫩的肌肤此刻微红,眼眸闭的紧紧的,小嘴儿微张,鼻翼一张一合,呼出的气息很是灼烫。
“小雨,别急,医生马上就到,你先抱着他,我去打几个电话。”
盛尧说着,在她额头轻吻了下,又吻了下孩子的脸颊,站起身走去阳台那边,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这么晚,雨竹不知道他打给谁,也许是靳津,也许不是。其实是靳津也无妨,他一直知道孩子的存在,只不过自己没有向靳津说过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不确定靳津知不知道盛尧就是。
门在这时被敲响,她抱着孩子立刻跑过去,将门打开,看到来人,微怔。
“怎么是你?”
“孩子怎么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
“高烧,三十九度四,不哭不闹只是睡着。”就在雨竹怔愣的空当,她身后大步走来的男人,已经言简意赅的讲明了情况。
靳津温润的眸子,快速扫过盛尧,而后绕过盛雨竹走进来,将手里提着的医药箱放到茶几上,朝她伸手示意她将孩子给他,“我看看!”
雨竹看着靳津全神贯注的给孩子检查身体,也没有心思顾及其他,她身旁同样站着的男人,亦是握紧了拳头,那手背上隐隐泛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总裁,娇妻有毒 101先别跟小雨说这么严重(5000)
总裁,娇妻有毒,101先别跟小雨说这么严重(5000)
“靳津,怎么样?不严重吧?用不用去医院?他从来没有这样发烧过,是不是感冒了?”
一连串的提问不自觉的发出,眼见着靳津面色越来越凝重严肃,盛雨竹的心跟着越提越高,满脸焦急却帮不上忙,那种干着急的感觉很煎熬。ai悫鹉琻做父母的人都知道那种恨不得孩子身上的病生在自己身上的心情,哪怕是严重多少倍都可以,只要孩子没事。
“很奇怪!”靳津蹙着眉头,一贯波澜不惊的温润脸庞,此刻也是难掩的不解与焦灼。
“什么奇怪?”盛雨竹上前,抱住依然沉睡的孩子,看着他烧的通红的小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靳津,快给他退烧啊!快点吧!”
盛雨竹的声音,因为担心而颤抖着,浑身都跟着颤栗,突然一侧肩上有力量传来,盛尧压低的嗓音,自身侧传来——
“小雨,先听靳津怎么说!”
雨竹侧抬起脸,见到面色沉着的盛尧眼底那抹柔色与坚定,心头一晃,抱着孩子的手臂也跟着紧了紧,盛尧轻轻点头,干燥有力的手掌轻拍着她单薄的肩膀,让她的心顷刻安定许多,没再做声。
靳津站在他们两人对面,看到二人之间的眼神与动作交流,呼吸一滞。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摔门而出。可是,仅仅是一瞬间。看到盛雨竹满心满脸的担心不安和焦急,他挪不开脚步。更何况,医生的天职治病救人救死扶伤,让他没办法不负责任的就此离开。
“怎么样,有结果吗?”盛尧问。
靳津看一眼孩子,重新对上盛尧的目光,那双平静的眸子此刻没有一点温度,清冽开口,“目前只是表现为高烧,但不像是普通的小儿感冒发烧,设备有限也不能确定引起发烧的原因,更不能贸然用退烧药,先用物理方法降温,我们必须去医院。”
听到靳津这番话,盛雨竹心里更慌,六神无主间未等开口,盛尧已经迈开长腿冲进卫生间,不消片刻拿着两块湿冷的毛巾走出来,“先帮孩子敷上!”
话是对雨竹说的,眼却看着靳津,继续道:“卧室里,洛洛也和孩子一样的症状,这样的情况不正常。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下午时还活蹦乱跳的没有一点病态,突然间就病倒并且昏迷不醒,我怀疑有问题。小雨和孩子,目前不能暴露身份,我想尽量不去医院,正因为如此我才麻烦你过来,靳津,你是除了我和洛洛之外,唯一知道小雨和孩子情况的,希望你能帮忙。我盛尧,感激不尽。”
靳津一愣,没想到一向清冷孤傲的盛尧,会开口求他。但是事情涉及到盛雨竹和孩子,从小到大,盛尧在盛雨竹面前,所有的原则都不是原则,所以如今他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
“阿尧,只能去医院。”靳津果断的说道,同时看一眼正在沙发处忙碌的盛雨竹,他上前一步,走到盛尧身侧,两个身高相差无几的高大男人,用着极低的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怀疑孩子是中了毒,或者某种细菌感染,这种情况如果不立即查清原因并作出相应处置,后果不敢想象。阿尧,虽然我不清楚你这么小心的原因是什么,但这个险,不得不冒。医院那边我尽量协助,你也多加派些人手。出发吧,不能再耽误了。”
******
深夜的医院,除了偶尔的有人走动之外,整体显得清冷而静默,肃冷的让人很容易就心生畏惧甚至是恐慌。
这里每天都有新生命诞生,同样的,每天都会有生命离去。迎接新生的喜悦我们向往,可是,生离死别,每个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走廊两端都有盛尧的人在把手,来往的医护寥寥,都是盛尧和靳津安排的自己人,绝对可靠。
盛雨竹眼睁睁看着孩子被靳津抱进了隔离室,另一边,一直昏睡不醒的洛晓语也被安排进相邻的隔离室。靳津带着几名医护在不停忙碌着,他们孩子娇嫩的皮肤上扎针采血,熟睡的他竟然毫无反应。各种冰凉的仪器加注在他小小的身体上,他也是没有醒来。
隔离室的窗户很大,盛雨竹默默站在窗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躺在小病床上的孩子,他还那么小,娇嫩的让人恨不得捧在心尖上护着。他出生的时候,医生护士告诉她说孩子很健康,是个棒小伙子,那一刻累得虚脱的她会心的笑了。自己怀孕期间在不停的做整容恢复手术,为了胎儿健康很多药物都不能用,尤其是止疼药。那一刻,所受的所有痛苦,都值得了。
她忍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拼了命才保住他,将他生下来,几个月大的孩子,脆弱的让人心疼。她恨不能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他。可是她这个做妈妈的,孩子生病了竟然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才发现。自责,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但如今做这些都无济于事,她只能不停祈祷,保佑孩子没事。
身子,被人从后面轻轻拥住。不用回头去看,这种熟悉的感觉和味道,已经告诉她是谁。
两个人静静的看着里面的情景,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盛雨竹轻轻侧转头,由下而上的看着面有倦色的男人,低声问——
“盛尧,我是不是很差劲?”
盛尧眸色一暗,继而是温和的笑,垂眸看着他,宠溺道:“傻瓜!小雨,你一点都不差!相反,我的小雨,很好,在我心里,她是最棒的!”
“不是!盛尧,你别安慰我!孩子病成这样,我这个做妈妈的,之前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身为母亲,我很不称职,没有给孩子一个温暖安定的环境,反倒是将他扔给洛洛,连个保姆都不敢给他找。你说洛洛又没生过孩子,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懂得照顾几个月大的婴儿,真是难为她了。是我不好,太粗心太自私了,一心想着找出害我的凶手,而忽略了自己的孩子,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
“不要这样自责。该检讨的,是我!”盛尧嗓音低沉,布满血丝的双眼一瞬不瞬看着雨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子。当年,也是我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小雨,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开开心心的,照顾好我们的儿子,养好身体,争取再给我多生几个。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你不需要操^心。”
盛雨竹脸颊一红,瞠目瞪了他一眼,急急收回视线,低声道,“谁要给你多生几个!”
见她露出这略显羞涩的模样,盛尧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捉住了她的小手,抬起来放到唇边轻轻吻着,“不生?”他笑,眉眼间尽是敛藏的男性魅力,“这可由不得你!第一个我已经错过了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以及看着他出生等等一切身为父亲该做的事情,小雨,你得补偿我!”
从来都知道他霸道,可是这种事情,他竟然也这样霸道,这个男人,真是!
心间的阴霾,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消散不少。看着隔离室内靳津带着人有条不紊进行的检查与治疗,她才想起,自己与盛尧的关系,靳津不知作何猜想。
“靳津他……”
“我会和他说明一切。”
不待她说完,盛尧便接过了她的话,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从来都是如此。或者说,因为盛尧对盛雨竹的透彻了解,让他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出她的心思,所以很多时候,无需她多说,他心中已经了然。
“可是盛尧,父亲说过,你的身份特殊,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养子!不能说!”雨竹急急的扯住他的手,阻止道。
“哦?”盛尧微挑了下眉,“父亲和你这么说过?我的身份,怎么特殊了?”
听到他的追问,盛雨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咬着嘴唇嗫喏了一瞬,才道:“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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