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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珊瑚
“莫叔叔……要出事了……”童心晚撑在他的腰上,气喘得急。他呼吸的热汽直接钻进她心底里去了,让她一身发软。
“那就出事好了。”他抱紧她的腰,把她往沙发上轻轻放倒。
“起码、起码……去床上吧……”童心晚的手挪到他的肩上撑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就成天想这个……”莫越琛哑然失笑。
童心晚羞到家了,“你不想,你摁着我做什么吗?你每次都耍我玩呢?”
他笑笑,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游移,“我怕你后悔,女孩子就这么一次,不可能修补的。你真觉得自己准备好了?”
“我不知道,你呢……”童心晚脑子里嗡嗡地响。
莫越琛就是太理智了,这种事上还这么理智,换成别人,早就干脆利落地办了拉倒,管你后悔不后悔。
“去睡觉。”他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拿起了茶几上的止痛药。
“我帮你揉揉呗。”童心晚跪坐起来,双指摁到了他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摁动。
他的背僵了会儿,慢慢地放松,头往后靠,枕到了她的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童心晚突然想到了那个在酒吧看她跳舞的人,那个人也是在那里睡觉!
现在的男人压力如此之大吗?大到睡不着,要找千奇百怪的方式让自己入睡!
童心晚低眸看了他一会儿,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他的脸颊,顺着他的眉眼,慢慢勾勒他脸的形状。
这是她的莫叔叔啊,但愿他的心里以后,长长久久地只住着她一个人。
他熟睡的样子,真好看。
——
大厅里正在搭建舞台背景,驾设灯光。
童心晚在梯子上爬上爬下,帮着在幕后上画彩绘,双手和小脸上都染上了好多颜料。
大厅太吵了,郝晓楠仰着脑袋,和她说了好几次会场的事她都没听清楚。
“心晚?”郝晓楠实在忍不住了,摇了摇她的脚踝。
“嗯,我在听呢。”她点点头,转头看向郝晓楠。
“你听个鬼!”郝晓楠好笑地说道:“你都当我不存在,你脑子里只有画和你的莫叔叔。”
童心晚嘻嘻地笑,低眸看看她,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坐在一边休息。
“你们同居了?”郝晓楠找她八卦感情的事。
“也算是吧,不过,我们没那个……”童心晚点了点头。
“啊?”郝晓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他很纯情!”童心晚下结论。
郝晓楠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童心晚也笑,收好策划案,小声说:“郝总,我做完这次要回去上课了,莫叔叔把我的复课手续办好了。”
“是吗?那我还真舍不得你呢。”郝晓楠又一次感到了意外。
“就这一年就毕业了,我还要回来的。谢谢你给我工作机会,我前段时间真的很为难,你真是雪中送炭呢。”童心晚诚恳地感谢她。
“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莫谦凌那里的费用我都收不回来。莫越琛早上让人把钱都结了,花全拿走了。”郝晓楠说道。
“他是好人。”童心晚笑着点头。
“是只对你好的好人。”郝晓楠也笑,“莫越琛这人,郴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特别难惹,也不给人面子的。就算是他亲哥哥,在他面前一点脾气也没有。有一年有几个世家子弟找他的麻烦,去医院里给他闹事,他楞是逼着人家从他办公室一直爬到了大门口,事后那几个世家子弟的家人居然没一个敢吭声的,也没有人去找他算帐的。你说这事就奇怪了吧,莫家也没有官场的背景,怎么就让人那么害怕呢?反正从那次起,再没什么人敢惹他了。都说他是不出手,一出手就摁得你透不过气。还有,关于女人,我听人八卦,就没见他亲自接送过谁陪谁吃饭的,除了你,还是好些年前有过一个……”
“是不是叫贺澜,她是干什么的?”童心晚好奇地问道。
“名字我不记得了,反正门当户对,出国去了。”郝晓楠耸耸肩,“他能看上的女人,也不会差。”
“岂止不差,那简直就是个尤物啊,我见我见犹怜!”童心晚说道。
“你见过了?”郝晓楠好奇地问道。
“郝总你真八卦。”童心晚朝她做了个鬼脸。
“哦,对了主持人要换,席磊自己请了人,等下就过来了。”郝晓楠抬腕看看时间,小声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席总来了。”曾雁快步过来,向郝晓楠汇报。
郝晓楠赶紧捋了捋头发,小声说:“把消毒瓶拿过来,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开始喷。”
“好的。”曾雁叫过两个男员工,把消毒瓶发给每一个人,席磊一走进大厅的金色大门,众人就把消毒瓶打开,往舞台还有椅子上面喷洒。
童心晚站在一边,视线落在席磊身后的男子身上,黑衣黑裤,不正是那个霸气好看的人吗?
“又见面了。”封衡也看到了她,朝她微微一笑。
“封衡,你认识?”席磊停在那边没过来,看了看童心晚,又看封衡。
“认识,童心晚。”封衡大大方方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童心晚琢磨着,她也没那么出名吧!






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 第94章 有人把她劫走了
“我是封衡。”封衡主动向她伸出手,唇角微勾,黑亮的视线落在她微蹙的眉心上,缓缓下挪,和她对视,“又见面了。”
“你好。”童心晚客套地和他握了握手,准备闪远一点。
“小叔没来吗?”封衡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低声问道。
啊?童心晚有些没反应过来。他说谁呢?
“呵,我关系弄错了,其实我得叫他小舅舅。”封衡微微一笑。
童心晚懵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这人和莫越琛是亲戚啊?帅哥都投胎一家去了?莫家祖上烧了什么高香,积了多少德,出了一个莫越琛这么一个帅绝人寰的家伙就算了,怎么还多了个封衡?
咦,不对啊,若是他家的亲戚,怎么莫越琛昨儿晚上提都没提?而且封衡是和贺澜在一起的……难道贺澜才是莫越琛的侄女?
童心晚脑洞正在无限挖深的时候,封衡笑吟吟地解释了。
“我母亲是莫越琛的表姐,前天刚回国,所以还没和小舅舅见上面。今天大舅舅作东,在楼上请客。”
这种场合,谁会让她去啊?童心晚笑笑,轻声说:“那你吃得开心,我这里还有工作,就不陪你聊了。”
“怎么?童小姐和莫家什么关系?”席磊拿着手帕站在一边,一脸疑惑地看着童心晚。
“没关系。”童心晚掀掀长睫,脆声说道。她不是矫情清高,她巴不得告诉全天下莫越琛是她的人。但是,秀恩爱死得快的道理她很懂,她得低调一点,免得外面流言四起,情敌蜂拥而至。
“哦……”席磊拧拧眉,打量了一圈四周,不满地说道:“这里的空气不太好,要多消毒。”
哎哟,这人生活得多痛苦啊!
童心晚眼角余光瞟过去,封衡和席磊站得挺近的,也没见席磊露出不悦之色,还放下了手帕,一脸笑容地和封衡套近乎。难道在他眼里,只有女人才携带病毒?
“主持人来了,请到她可不容易啊!”突然席磊眼睛一亮,匆匆把手帕塞进口袋里,大步走向前方。
来的人是贺澜,一身水蓝色短裙,两条长腿直直地立着,风采卓越。
席磊大步过去,双手握住了贺澜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摇动,满脸笑容,“mrs贺,太荣幸了,有你迂尊降贵主持年会庆典,我们恒天远志简直上升了十个层次。”
童心晚琢磨着,也没见贺澜手举消毒瓶,席磊怎么不怕中毒呢?
“哪里,是我的荣幸。恒天远志是很优秀的企业。”贺澜和他握握手,视线投向童心晚。
这声音美妙极了,像钢琴家指尖下轻轻摁出的音符,柔中带脆,脆中带软……一个字,嗲。
像把痒痒挠,挠过了人的听觉神经,再抵达人的心底,让人的耳朵一阵痒。
再看席磊,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难怪是莫越琛身边曾经走得最近的女人,简直挑不出毛病来。
童心晚收回视线,抓着梯子麻利地往上爬。都是家里用钱堆出来的小姐,她怎么就能养成了上树掏鸟、浪里白条的性子?怎么就不能捋捋头发,风情万种了?
她已经20岁了,改不掉了吧?这辈子都做不了那种温柔端庄、一抬手就风情肆意泼洒的大小姐了。她就开心地做她的小二货好了。
谁规定有钱人家的小姐,就一定是一个温柔淑女?她做定了这个异类,并且觉得很开心。
那些觉得有钱人家小姐都是温柔体贴举止优雅大方的人也是脑洞清奇,世间人物万万亿,谁规定了大家小姐的性格全长成一个样?她没伤害别人,没八卦别人,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肆意活泼生长,没什么不好。
她在心里吐了会儿槽,又觉得自己挺好笑。贺澜不一定知道她是谁呢,她怎么就看不惯别人的淑女端庄了?说不定别人也看不惯她的爬上爬下,像只小猴子。
“小心点。”封衡扶住了有点晃的梯子,抬头看着她。
童心晚长长地吐了口气,低眸微笑,“谢谢,封先生赶紧去吃饭吧。”
“还不到时间,我等等贺澜。”封衡笑着看向舞台中间,贺澜正接过公关人员准备好的台词看。
“她是你女朋友吗?”童心晚跳下梯子,好奇地问道。
封衡摇摇头,“她是我的合作伙伴。”
“你是……”童心晚楞了一下,贺澜不是来做主持人的吗?她不是明星主持,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媒体中人。刚刚回国,说明是国外的人,在华人圈子里可能有点影响力,所以做电子商务的席磊知道她。那么,封衡也是做媒体的吗?或者也是来请贺澜的?
“叮……”童心晚的手机响了。
这号码她太熟悉了,是她叔叔童耀光的!
“叔,你出来了?”她抓着手机,惊讶地问道。
“心晚啊……”童耀光激动的嗓门大得像骤然拍来的巨浪,差点没把她的耳朵给嚷聋了。
“我出来了!”童耀光继续嚷嚷,“心晚,我们有救了!你马上回来!”
“什么意思啊?”童心晚被他给嚷糊涂了,公司被查封大半年了,帐户被冻结,股东纷纷卷钱离开,现在说有救?
“公司帐户解封了,那个诈骗案的混蛋被抓起来了,咱们公司没事了。而且你爸爸去世之前和南非一个客户签的矿石的合同,上个月对方走海运发货过来了,船下周一就到岸。我正在联系买家,就算是半价出去,咱们都有救了。”童耀光兴奋地大叫道。
童心晚依稀记得有这么回事,因为父亲出事,所以钱付了,货没来,她也找不到对方是谁。她万万没想到,过了半年了,对方居然依照合同发货了!
“我马上买票回来。”她拿起包就走。
“赶紧的,赶紧回来。”童耀光嚷完了,挂了电话。
童心晚冲出了大厅,用力按电梯键。
简直是好运滚滚来啊,她的厄运终于要离她远去了吗?是不是爸爸在天有灵,看她挣扎得太痛苦了,所以显灵保佑她了?
童心晚激动得按错了楼层,一楼按成了负一楼。这是地下停车场,黑漆漆的,也没一盏灯。
她赶紧又按电梯,想上去。
几部电梯都在往上走,她得在这黑不拉叽的地方站上一阵子了。她用手机照了照四周,那些车趴在黑暗里,黑不溜湫,像静默窥伺的兽,就等着她自己扑进它们的大嘴里。
要不怎么说停车场适合拍恐怖片呢?阴森森,凉凄凄的,不知道风到底是从哪里刮过来,让人背上一阵寒意在爬。
好不容易,另一部电梯下来了,伴随着电梯到达的铃声响过的声音,还有女人温柔的嗓音传了出来。
“你瘦了好多,还是记得不要熬夜的好,听萧栩说,你还在抽烟呢。一天三支,真的戒不掉吗?”
这是贺澜的声音,她在和莫越琛打电话吗?或者莫越琛也在里面?
她正琢磨,是站在这里看着电梯门打开、看着他们一起出来。还是又小气巴拉地又躲到车后面去偷看?
还是光明正大地站着吧,没什么了不起的!万一躲开了,他们两个一起出来,还一起亲了个嘴儿,那可就完蛋了。
她飞快地掏出小镜子,用手机照着,举到脸前照了一下。虽然不够妩媚,也要用足够漂亮的姿态迎接情敌的对视。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猛地捂住了她的鼻子,把她往旁边拖……
看过那种恐怖片吗?突然有两只长长的怪物的触角从一边伸出来,把女主角缠住,拖进漆黑的深渊里!
童心晚现在脑子里出现的就是这幅画面!但是电梯打开后,里面的灯光却呈现出另一个画面让她看——
莫越琛真的在电梯里,和贺澜两个人站着说话。
贺澜抬起手,轻抚了一下他的额角,小声说:“又疼了?少吃止痛药,对身体不好的。还是去美国,把手术做了吧。”
童心晚对于抱着她的双臂的恐惧,被贺澜这个动作给压倒了。她用力挣扎了一下,随即鼻腔里充满了一阵古怪的臭味儿,神智晕乎之前,看到了贺澜双手捧住了莫越琛的脸。
他怎么都不反抗一下呢?
童心晚觉得莫叔叔的表现太糟糕了……
还有,现在控制住她的人是谁啊?难道是拐卖妇女儿童的?
她的好运不是降临了吗?她正准备兴冲冲地回家当霸道女总裁,挽救重生的公司的啊……是谁把她迷倒了,他想干什么?
童心晚的思绪和身体一起彻底地坠入黑暗中……
——
莫越琛拉开了贺澜的手,往外看了一眼,淡淡地说:“读表演系读得很好,不要这样了。”
“明明是你关心你好吗!”贺澜松开了手,噗嗤一笑,“知道你有了小女朋友,你爱她吗?”
莫越琛抬腕看表,低声说:“我不吃饭了,你去吧。”
“越来越冷漠了,在你面前,我总是有挫败感……她应该是从大厅走的,这是停车场吧。”贺澜往外张望了一眼,关上了电梯门。
莫越琛拿出手机,给童心晚打电话。
叮……
手机铃声透过了电梯门传了进来,他立刻用力按起了电梯键,想打开门。
但是电梯已经开始上行了,他按下了最近的楼层,等着再坐下部电梯返回停车场。但是等他下来的时候,再打童心晚的电话,已经听不到铃声了。
“小东西,又吃醋跑了?”他拧拧眉,收起了手机。莫家帐户突然解冻,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操作的,告他们的人也跑去撤诉了,欠钱的主动还了,发货的人也主动发货了。就这么一晚上的时间,童家的财产回来了三分之一。和以前当然不能比,但是多少是解了困,走出了窘境。
莫越琛琢磨着这事,实在是蹊跷,听知情人的意思,好像是上头有人放了话,所以下面的动作才这么迅速果断。。




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 第95章 被关在酒店的套房里
楼上的大厅,莫远炜不时抬腕看表,不悦地问道:“越琛人呢?不是说来了吗?这都二十分钟了,上楼要这么久?”
“没事,不急。”依然是一身白衣的封凝彩笑笑,转头看刚刚进来的封衡,“你说看到童小姐了,他是不是去接童小姐了?”
“唷,你们消息挺灵通啊?”林文佩翘了翘手指,中指上硕大的鸽子蛋光芒刺眼。
封凝彩的视线从她的手指上滑过去,笑了笑:“越琛不是普通人,他身边多了个女孩子,带着去吃饭,还把有家店的新款衣服同一码全拿了。在大马路上给那女孩子穿鞋……早就传开了。我是他表姐,我回来了,当然会有人跟我聊这些了。”
“那倒是,你朋友多。”林文佩笑笑,又翘手指。
封凝彩就当看不到。林文佩这人虚荣,她送了钻石首饰给林文佩,林文佩今天戴了更大的鸽子蛋过来炫耀来了。
“我朋友不多,知心的还有几个。她们在国外的股票和投资都是封衡帮她们打理,每年赚了不少。”封凝彩拿起水杯,轻笑道。
“封衡到底是做哪一行的?我家谦凌是做游戏的,做得也挺不错。你们知道,游戏这行业挺赚钱,现在谁没个智能手机?手游发展特别快,一个月就能进帐几千万。”林文佩转头看封衡,继续炫耀。
“我做点小生意。”封衡彬彬有礼地笑道。
“没关系,以后是一家人,可以和谦凌合作。”林文佩倨傲地笑笑,拿起了手机,“我看看谦凌什么时候到。这孩子太任性了,市长的女儿,说不娶就不娶。开始还挺担心会出事的,没想到唐家小姐一句话也没说,那边也没追究。你说,怎么就这么爱我们谦凌呢?”
封凝彩笑而不语。
“你说够没有?”莫远炜听不下去了,瞪了她一眼,小声斥责道:“在外面还要胡说八道。”
“凝彩又不是外人,对不对,凝彩?”林文佩白了他一眼,又笑嘻嘻地看封凝彩。
“对。”封凝彩笑着点头。
这时门开了,卫东大步走了进来,低声说:“莫院长赶去机场了,童小姐今天要回去,童家公司解封了。莫院长估计会在那里陪她几天。”
“啊?童家公司没事了?”林文佩楞了一下。
“对,童耀光今天也出来了。”卫东点了点头。
“奇了怪了,那么大影响的案子,说不办就不办了。”林文佩撇撇嘴,小声说:“是越琛帮她的吧?越琛也是走火入魔,对一个小丫头这样上心。她哪里比得上傅娅啊?我看着她就讨厌,尖牙利嘴,一副败家的丧门星样子。”
“够了。”莫远炜一阵头疼,“整个房间,就你一个人在不停地叨咕哪咕。越琛找什么人,就让她找好了。”
“那怎么行,他要是真活不过三十岁,把遗产全给童心晚了怎么办?她这么恨我们,一定会吹枕头风的。傅娅不知道这事,他也不喜欢傅娅,这事能还能操作呢。”林文佩小声嘀咕道。
“林文佩,你再多说一个字,就滚。”莫远炜脸色铁青地盯着林文佩。
林文佩知道说走嘴了,赶紧捂住了嘴巴。
封凝彩只当听不到,转动着水杯,玩手机。封衡一脸平静地看着墙上的油画,也像没听到这桩秘闻。
“一家人,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有你的一份呢。”林文佩尴尬地挤了个笑脸,拍了拍封凝彩的肩。
“是的。”封凝彩笑着点头。封家在莫家的企业里也有股份,每年她都会有分红入帐。
“他们两个都不来,那就算了。我们吃吧。”莫远炜恼火地拉开椅子坐下,抓起筷子吃饭。
林文佩一边吃,一边抓着封凝彩问一些国外的股票的事。
“嫂子如果有兴趣,交给封衡吧。他在华尔街有两间金融公司,操作挺大的。咱们一家人,会让你赚钱。”封凝彩说道。
“这样啊……”林文佩明显有些松动,悄悄看了一眼莫远炜,打了几声哈哈,压低了声音,“明天我再找你聊,你尝尝这道菜,这里的大厨是从意大利请来的,一般不亲自动手,这也是远炜来了,才亲自下厨。”
“表哥对我一直这么好。”封凝彩不痛不痒地说了句。
林文佩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看了,干哼了几句,坐开了一些。
“舅舅,你收油画吗?这幅画是真迹。估计是被当成假的放在这里了。”封衡突然又看向墙上的画,压低了声音,“在欧洲市场上,起码是六千万起。你去和老板说,客人看上这封画,你二十万买下来。”
“啊?真的吗?”林文佩精神一振,跟打了鸡血一样,跑到油画前看。
“真的。”封衡点点头,把从网上搜到的新闻给莫远炜看。
“那就买下来。”林文佩立刻摇起了莫远炜的胳膊。
莫远炜略一犹豫,起身出去找老板。老板这画也是从画廊里低价收的,有人买,他就做人情卖了。
“吃顿饭还能赚几千万,太好了。”林文佩兴奋得饭也不吃了,亲自指挥人在一边给画打包。
“你还懂油画。”莫远炜意外地看着封衡。
“他喜欢收集古董,家里也收了不少了。”封凝彩笑了笑。
“你这儿子培养得真好,稳重大方。”莫远炜感叹道。
“还说,嫂嫂听到又要生气了。”封凝彩的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踢他。
他犹豫了一下,手从桌子底下钻过去,想拉封凝彩的手。封凝彩的指尖收得快,他只来得及握了一下她冰凉的指尖。
“她忙着发财呢。”莫远炜看着她已经爬上了鱼尾纹的双眼,感叹道:“凝彩,你也老了。”
“老就老嘛,人都会老啊。不过,表哥倒没怎么变。”封凝彩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站了起来,“画也收了,饭也吃了,封衡我们走吧。”
“凝彩……”莫远炜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表哥不要说了。”封凝彩朝他笑笑,抬步往外走。
“这就走啊?”林文佩大声问道。
“哦,嫂嫂包好了,让封衡给你们卖掉,他路子多。”封凝彩点点头,开门走了出去。
莫远炜送到门口,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
“行了,还看!就你们那点丑事,真以为我不知道?”林文佩刻薄地骂道:“也是不要脸,自己表哥也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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