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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珊瑚
“对……”童心晚跳了一下,拉好牛仔裤拉链,弯下腰对着手机大声说道:“我家莫叔叔也去,麻烦你现在发给我。”
那边顿了一下,响起了顾辞的声音,二人的声音很轻,就在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舒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好的,我现在发给你,那边治安有点乱,注意安全。”
“明白。”童心晚匆匆挂断手机,打开床头柜,犹豫了一下,把莫越琛放在里面的现金拿上了。莫越琛没有主动给过她现金,她也不好意思要。但是昨天她买床品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只买得起来回的机票。万一妈妈可以一起回来,还要需要用钱,那她怎么办?
“写个借条给他。”她找出纸笔,写好借条放到床头柜上。想了想,又拿了张纸出来,工工整整地写道:莫叔叔我去处理家事,你乖乖的,么么哒。末了,她还画了只长耳朵小兔子在后面,捧着胡萝卜露着大白牙笑。
一边坐上计程车,一边在网上订好能赶到的最早的一班航班机票,催着司机赶紧走。
阴沉沉的天气,呼啦啦的风直吹。
司机拧拧眉,低声嘟囔,“这还没到正儿八经的秋天,怎么这么冷了。”
童心晚抱了抱手臂,扭头看向车窗外。方正大厦上面挂着的数百度广告彩旗在风里被摇晃得哗啦啦地响,突然有根绳子断裂了,旗子满天地飘了起来。
童心晚突然觉得这绳子断得有些不是时候,隐隐的开始不安。
“不许迷信!”她骂了自己一句,定下心神,开始和叔叔联系。
“叔叔,我妈还活着你知不知道,你还能认出他吗?陪我走一趟,马上订机票。记住别让卫东知道你去去向,赶紧的。”她匆匆下命令。
“啊?你说什么笑话呢?她怎么可能活着?”童耀光诧异的声音传了过来。
“让你订就订,你要听我的,按我说的办。”童心晚眉尖轻蹙,握着手机的手指用了力,骨头泛出青白白的颜色。
这语气有点像她爸童思林,很霸道。
童耀光没多问,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就给她回了消息,告诉她已经订好了机票。
童心晚舒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了爸爸的那个日记本看。
前面全部记的是帐目,有些人名她见过,生意人,官员。还有一些完全陌生。她一页页地看过去,到了后半部分,童思林开始记心得了。都是对请客的对象的评论,有些评语非常尖刻,甚至言词有些粗鄙,很多骂娘的话。从时间上看,应该是他生意受挫的那段时间。他请客的对象应该是拒绝了他的求援。突然她的手指停住,视线定在一个名字上面。
这不是大名,而是一个具有侮辱性的称呼,“死狗仔”。这次请客的地点是她老家那个洗浴城,就是和她上回与舒琰去的那地方一样的洗浴城。时间是他死亡前三天。评语是死狗仔贪婪阴险,吸血无情,连亲哥哥的命也敢榨干净,今后会遭报应云云……
他骂的是谁?童心晚翻过一页,看到了背面划掉的名字,杂乱的线条之下莫越琛三个字隐隐可见。
难道莫越琛去见过他?爸爸骂的人是莫越琛?
童心晚有点头疼。
死而复生的母亲,凭空出现的姐姐,父亲的日记,还有停车场里的事件,让她的生活再度陷入混乱里。这种混乱,不是和莫越琛的爱情就能解开的。
她得弄明白才对啊。尽管她知道有时候当个糊涂虫比较幸福,但渴求真相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
握着机票过安检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拍在她的肩上。
“舒律师?”她扭头一看,只见舒琰正拧眉看着她。
“我就知道你会一个人跑过来。唐诗自杀的事已经传开了,他不可能这时候陪你出去。”舒琰把机票交给安检处的工作人员,低低地说道:“走吧,我跟你去。你一个人也没办法见到你母亲。”
“谢谢。”童心晚感激地说道。
“别说谢,这也是我的工作。”舒琰朝她笑笑,主动替她拎起了包,“放了什么东西,这么沉。”
“换洗衣服,我怕呆的时间长,还拿了两套给妈妈,免得临时要去买。”童心晚小声说道。
里面还有电脑,有那本笔记本。
“走了。”舒琰腾出一只手,拉了她一把,匆匆上了电梯。
通知登机的广播已经在念两个人的名字,二人一路疾冲,挤上了摆渡车。
——
这地方童心晚只来过两次,比她们那边冷多了。
一下飞机,童心晚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她赶紧又拿出一件外套穿上,拿出手机和童耀光联系。他到达的时间比她早一个小时,这时候应该就在机场里。
“来了,心晚……”童耀光从人群里跑出来。
“叔叔,你瘦了好多啊。”童心晚打量他一眼,有点儿心疼。
“里面吃不好,睡不好,还能不瘦吗?不提了,我们走吧……这不是舒律师吗?”童耀光看到了舒琰,楞了一下。
“童先生。”舒琰朝他点点头,低声说道:“车就在外面等着,我们走吧,直接去医院。”
童耀光犹豫了一下,把童心晚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和他关系好吗?”
“他是顾辞的师兄,怎么了?”童心晚不解地问道。。





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 第109章 心很痛
“没事,就是……”童耀光看了舒琰一眼,挤了个笑容出来,“我们快走吧。”
舒琰这才走过来,带着二人去了停车场。
精神病院离这里很远,在郊外。四周种的都是白桦树,笼罩着一种萧索之气,让人感觉压抑。
舒琰过去交涉,童耀光和童心晚在外面等着。
“你确定是你母亲?若她活着,你爸不可能不告诉我呀。他什么事都和我说的。”童耀光抹了一把光溜溜的额头,狐疑地说道:“你可千万别让人给骗了。看到你现在找了莫家人,想从你手里骗钱。”
“叔叔,你就知道钱。是不是我妈妈,如果实在拿捏不住,做个dna检测就行了,不告诉任何人在哪个地方做的,我亲自去办。”童心晚小声说道。
天黑了,月亮凉凉的洒在前面的小路上。她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扑通扑通,跳得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手机响了,莫越琛打过来的。
他这个手术做得时间真长,足足六个多小时。
“在哪里?”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悦。
“我来北方工厂……”
童心晚没有说完,莫越琛发火了。
“童心晚,你是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和我叔叔,还有舒律师一起,又不会有事。除非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童心晚有恼火,啪地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舒琰和人交涉完毕,回到这边,小声说道:“我们可以过去了。不过你母亲有伤人的倾向,所以不能进去,只能隔着门看看。”
童心晚点点头,迈出了第一步。她很不安,不知道见到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这些年来,所有的母爱都来自于赵安琪。但那毕竟不是真正的母亲,赵安琪宠着她哄着她,隔着主仆的这一层关系,多少有些隔阂。不像别的母女一样,可以尽情地撒娇。
如果真是她的母亲,还能治好……童心晚会欣喜若狂的。对母亲的印象很浅,但是大家都说她很像母亲。但是母亲温柔,听说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月亮。
月亮是什么感觉?看看头顶上,美人笑弯的眼睛,皎洁明亮。
童心晚越靠近那扇小门,就越慌。她心情很复杂,她怕失望,她又怕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可怕的疯子。
终于,她到了那扇小门前了。
里面的灯光很黯,一个女人站在屋中间,抱着枕头轻轻地晃。含糊不清地唤着一个名字。
“晚晚乖乖,晚晚乖乖……”
童心晚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陡然冲破了层层阻碍,像烟火一样在她脑海里爆炸。
妈妈就是这样抱着她哄她的,晚晚乖乖……
她猛地抓住了铁门栏杆,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女人。
她削瘦,枯干,只有眼睛还似曾相识,迸发着热烈的光彩,凝神看着怀里脏兮兮看不出本色的枕头。
“妈……妈……”她颤抖着,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声。她有多久没有叫过这两个字了?
妈妈……
“妈……妈……”她又叫了一声,声音大了一点。
女人听不到,她抱着枕头继续摇。过了会儿,突然掀开了衣服,露出干巴巴的胸,把枕头往上面摁。
这动作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她想喂乖乖女儿了。
“妈妈,我是心晚。”童心晚哇地一声哭了,握着铁栏杆慢慢地蹲了下去。
她可怜的妈妈,怎么会在这里被关了一辈子呢?
她漂亮的,温柔的像月亮一样的妈妈,她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开门,把门打开,我是心晚……我是妈妈的晚晚乖乖……”她的额头在栏杆上轻碰,哭诉道:“你朝这边看……你看看我……”
“女士,你要小心,她会伤人的。”护士见她靠得太近,赶紧过来劝她。
此时房间里的女人被惊动了,猛地转过头,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门外的几人。
“啊……”过了几秒,她突然一手搂紧了枕头,猛地朝门边扑过来,用力抓住了童心晚的手腕,把她往铁门里的方向拽。
“放手。”护士们赶紧过来帮忙,想扳开她的手指。
女人一直盯着童心晚,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她这么用力,藏着脏东西的手指甲在童心晚的手背上手腕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妈妈……”童心晚拧着眉,一遍遍地叫她,“我是心晚,我是心晚!”
“你不能夺走我的晚晚乖乖,我的晚晚乖乖……”女人狂躁地叫嚷,突然低头,往童心晚的虎口上咬了一口。
“快放手。”护士拿着镇定剂过来,打开门,摁着她扎了一针。
她终于躺下去了,手却还死死地抱着脏兮兮的枕头。
童耀光也一直看这个女人,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呢?大哥不会骗我的,他说大嫂死了,还把骨灰盒带回来了。”他喃喃地说道。
“骨灰盒里也有可能是面粉。”舒琰拧了拧眉,弯腰去扶童心晚。
“心晚先起来。”童心晚蹲着不动。
母女连心,她知道面前这女人真的是她的妈妈。
“还有一个办法,你妈妈腰上有个胎记。”童耀光突然拍了拍脑门,急声说道:“是个月亮形状的。”
“这你也知道?”护士惊讶地看向童耀光。
女人腰上的胎记,可不是别的男人能随便看到的呢。
“这是大哥说的,他常夸嫂子是月亮里出来的女神,说她腰上有这个胎记。具体位置我不知道。”童耀光急了,赶紧解释。
护士没有否认,她们天天护理眼前的病人,当然知道她的腰侧上有个月亮胎记,淡红色。刚送来的时候,这女人的漂亮震惊了全院,每个工作人员都跑过来想一睹她的风彩。但是只用了短短的三个月,这个女人就变得又干又丑。老医生都记得这件事。
看到她们的表情,童心晚知道了答案,但还是轻轻地掀起了她的衣摆,看到了后腰上那只弯月亮。
“是吧,我说是有的吧。”童耀光又抹了一把额头,指着胎记激动地说道:“这真是奇了,嫂子居然还活着。嫂子当时在家里的时候,特别会做菜,我现在还记得那菜的味道。大哥若活着,一定很开心啊!”
“他要是开心,为什么要打妈妈?”童心晚陡然变得愤怒起来,一把揪住童耀光的衣袖,大声质问道。
“这个……你爸脾气不好。你妈心里又有人……”童耀光尴尬地说道。
“那就别抢别人的太太啊。他怎么是这样的人!我恨他!”童心晚痛心地说道。
“那也怪不了你妈妈,好时候她要钱给前夫的女儿治病。这不是你情我愿吗?”童耀光小声说道。
“她有什么病?”童心晚楞了一下。
“要肾移值。”童耀光说道。
童心晚转过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慢慢地蹲了下去,心痛地抚摸着她干瘦的脸,哽咽着说:“我要带她回去……你们看看这里,这么脏。被子这么薄,你看看那个杯子……”
她转头看向床头柜上黑乎乎的茶杯,又忍不住泪涌。
她的母亲,在遭受这样非人的痛苦,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谈论幸福?为人子女,怎能如此不孝?
“心晚,我们去办手续。”舒琰拍了拍她的肩,小声说道。
“哦。”童心晚点了点头。
“哎哎,还是做一个检测 再说。万一错了呢?”童耀光跟过来,小声提醒她。
“你看这个啊。”童心晚把护士拿来的母亲的病历给童耀光看,那张是她年轻时的照片,不是她母亲又是谁呢?还有胎记,难道胎记可以纹上去?
检测会做,但是现在人就要带走。她受不了,她不能忍受看到母亲在这样的环境里,抱着一只脏枕头叫她的名字!
“心晚,其实她都疯了,还带回去干什么呢?影响你和莫越琛的事。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莫越琛要是不肯收留她怎么办?传出去,他有一个疯子岳母,那也不好听啊。”童耀光提醒她道。
童心晚抿抿唇,小声说:“那我就不结婚了。”
童耀光楞了一下,急了,“那可不行,就指着你们结婚了,能把公司重新办起来。你爸若还活着……”
“别提他,他生前就把我送给这个送给那个……他有什么资格当我父亲?”童心晚暴发了,一把推开了叨叨不停的童耀光,愤怒地问道。
“谁造谣的?你爸最疼你了!他能把你送谁?”童耀光也急了。
“去办手续。”童心晚捂住耳朵,埋头往前冲。
舒琰已经找到了院长。童心晚的母亲在这里住的时间很长,当年送她来的人交了一笔费用,现在钱也差不多用光了。这些年来也没有人过来看过她,所以渐渐的大家对她的照顾也就散漫起来。家人都不要她了,谁还会把她当人看呢。更何况是一个疯女人,爱咬人爱打人的疯女人,更没有人愿意靠近她。半年能洗一个洗,一次头发,已经是对她最大的照顾了。平常吃饭,也是往房间里一放,她爱吃不吃。
童心晚在出院手续上签了字,接过了她进院时带进来的几件物品。一条当时挺流行的长裙,一双米色小羊皮高跟鞋,一只男式手表。
这是劳力士,应该不是普通人能戴得起的。童心晚的爸爸喜欢戴江诗丹顿,从未戴过劳力士。而她的前夫生活贫寒,也戴不起这样的表。这块表是谁的?
童心晚把东西收好,站在院子里等他们把母亲抬上车。
怕她发作,她身上捆了束缚带,还戴了口罩。
这就像对待牲口一样!
童心晚忍着眼泪,转开了头。
“我看看你的手。”舒琰拿着酒精过来,拉起她的手,给她处理被咬伤的地方。
“舒律师,谢谢你。”她吸了吸鼻子,向他道谢。
“应该的。”舒琰垂着眼睛,低声说道。。




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 第110章 惊鸿一舞
二人萍水相逢,哪来的应该?这世上又哪有谁应该对谁好?
这是童心晚这九个月来学到的最现实的道理。有血缘关系的至亲,恩爱和睦的夫妻,尚能转身即忘,何况外人?
她举着贴好创口贴的手看了一会儿,小声说:“舒律师,我会感谢你的。”
“走吧,酒店已经准备好了。”舒琰点点头,替她拉开了车门。
舒琰就读的大学在这里有分院,他从分院借来的这辆奔驰商务车。
现如今的同学里头,他混得最风光。当律师的同学不少,但是像他一样短时间内靠自己声名鹊起的,只有他一个。甚至在去年还帮学校免费解决了一场别人看来必败的官司,所以学校和老师都以他为荣。
他只要过来,院长和老师都会积极邀请他去作客。这次过来也一样,酒店都给他准备好了。妥妥的五星级大酒店,两间套房,只等他舒舒服服地住进去。
同行的还有他替童心晚请的两名护士,单凭他们三个,是不可能应付得了童心晚的母亲的。
童心晚和妈妈,两名护士一起住在大套房里。两位男士住在隔壁。
童心晚对她的记忆全部都模糊不清,怎么努力地去想,也只隐隐记得起母亲弯着腰,拿着花剪剪花枝的样子。还是侧颜,眉目都已经模糊了。
“真是古怪。”童耀光坐在沙发上,啪地点着了打火机,吧地一声,用力吸了一大口。
舒琰给童心晚递上了一杯叫来的外卖奶茶,小声说:“你早点休息吧,我来看着。”
“没事。”童心晚扭头看了一眼卫生间,两名护士正在给童妈妈洗澡。她还没醒,镇定剂让她处于深睡的状态,一路上动都没有动弹一下。那个斜躺着的姿势,让她看上去像一段枯木,若不是呼吸急促的声音,真让人担心她是不是还活着。
“叔,我妈妈家还有什么人?”童心晚收回视线,小声问道。这些年来,她只知道有父亲这边的亲戚,妈妈那边的亲戚从来没有来往过。爸爸总说妈妈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她是独生女,所以没什么人,所以她和那边也没什么感情,也没有多问过。
“没什么人了吧……我记得你妈妈那时候特别听古典音乐,每天不停地放来听。她家境好像挺不错的,爸爸犯了什么错误,家里才破败了,一家人搬到了北方工厂那边。找了个老公是个普通工人,家里穷得很。”童耀光掐了烟,又点了一支。
他的神情看上去比童心晚还要迷糊。童心晚想了会儿,难过地说道:“那你知道我姐姐的事吗?”
“不是死了吗?”童耀光脱口而出。
童心晚看了他一会儿,小声问:“你知道她吗?见过吗?”
“我不见过,有一次听你爸说过,长得很像你妈妈,尤其是性格,非常文静秀气。”童耀光摇头,一脸迷糊地问道:“怎么,你从哪里知道她的?”
童心晚扭头看向舒琰。
舒琰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卷宗,递给童心晚。
“这是你母亲和你姐姐的全部资料。他们和苗岭一家其实是有很深的关系的。”
童心晚接过卷宗,首先印入眼中的是两张泛黄的黑白照片。一男一女,男的英俊阳刚,女的眉眼秀丽,微笑温柔得像一抹月光。眉眼间和她有些相似。再后面就是她母亲的照片了,用现在的话形容,真的就是月亮女神。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颜值秒杀一当红小花。
叶望舒。童妈妈的名字。
“像个男的,不好听。”童耀光随口说道。
“望舒是汉族神话传说中为月驾车之神,借指月亮。”童心晚轻抚着照片上女子温柔的眉眼,小声说:“这就是我妈妈一家人吗?”
童耀光第一次听说这名字的含义,有些发楞。
舒琰打开文档,小声说:“你母亲从小一直学小提琴,你外公是一名地质学家,博士。一生做了大量的地质勘探工作,后来因为出了一次事故,他是主要责任人,所以被判了刑,在牢里去世。你外婆也出生于书香世家,有双面绣的绝活,她的作品曾经多次被当成礼物赠给国外来的贵宾。在五六十年代,他们两个是很多人眼里的模范夫妻,伉俪情深。直到你外公入狱,你外婆重病,把你母亲托付给了邻居。70年代的那个环境,你是知道的,你母亲那时候年纪不大,受到了前夫家里的照顾,长大后就顺理成章地嫁给他为妻了。”
这是真正的书香门第!
童心晚第一次听说外公外婆的事,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你母亲从小就有很高的艺术天赋,她非常会跳舞,也就是她曾经一支月下舞,把你爸给迷住了。”舒琰继续说道。
童心晚嘴角颤了颤,抬看向他,静待下文。
但舒琰就此打止了,他看着童心晚,好半天才说:“我能知道的,也仅这些了。叶莘的事,莫越琛会更了解。但是他明明知道你母亲还在世,为什么一直没和你说过呢?”
童心晚咬紧唇,她来时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她还琢磨,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他曾经和叶莘一起来看望过你母亲,于情于理,不管是看在叶莘的份上,还是你的份上,他也早就应该把伯母接出来才对。”舒琰又说道。
童心晚的心更难受了。
童耀光瞪了一眼舒琰,不快地说道:“舒律师,你瞎掺和什么?他们两个不是现在才在一起吗?心晚你别听舒律师的,莫越琛肯定是不知道这件事嘛。”
舒琰拧拧眉,转头看向童耀光,严肃地说道:“童先生,心晚有权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包括她母亲的经历。”
“有什么好知道的,当年也是大嫂抛下孩子走的。大哥脾气是差了一点,但也是她自愿嫁来的吧?把孩子一丢就走了,算什么?这些年来,是我大哥又当爹又当妈把心晚养大的,心晚要什么大哥没给的?如果月亮能摘下来,大哥也给心晚摘下来了。”童耀光掐了烟,鼓着眼珠子训斥舒琰,“也不知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多事,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舒琰看着童心晚,小声说:“心晚,若我让你不痛快了,请你原谅。你母亲和姐姐的事,关乎到我当事人的清白,我是律师,我的责任就是还原真相,还我的当事人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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