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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清王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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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表两头!
准葛尔人的帐篷内!
多尔济等人此时依然在昏迷之中,在他们周围,是一群医生在为他们治伤!——要不是正值那达慕大会,在草原上一时还真找不出这么多医生!——多尔济这些人的运气不错!
格隆就站在一边,他正挠着头皮想着该怎么办!
别人都不会有事,可他这个正使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而被葛尔丹责怪,说不定,还会受到更大的惩罚也!这几年来,随着葛尔丹的势力越来越大的同时,葛尔丹的脾气也越来越大了!一想起葛尔丹发火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心悸!
他突然很想冲去上掐死多尔济!
嚣张跋扈也要看是在什么地方,科尔沁可不是准葛尔,这里没有谁会在乎你,也没有谁会为你出头!
“一只除了咬人就什么也不知道的恶狼!”格隆恨恨的找了个垫子坐下,看着多尔济恶狠狠地想道,他现在只希望这件事不要惹起东蒙古诸王的反感,要不然,葛尔丹好不容易坚立起来的“成吉思汗继承人”的大旗就没什么用了,要知道,正是这面大旗和那些黄金才让葛尔丹得到东蒙古诸王的认同,也正是很多蒙古人都认为葛尔丹能够带领大家重新恢复蒙古人昔日的辉煌,以及葛尔丹暗地里对东蒙古诸王许诺的那些条件,才让这些实力颇强的家伙们一直跟准葛尔维持着现在的友好关系,可是,如果因为这个多尔济的原因,让东蒙古诸王认为葛尔丹瞧不起他们,那么,出于蒙古人一向重视脸面的原因,他们会不会因此而跟葛尔丹断绝关系呢?或者,他们还很有可能会去想,葛尔丹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在成功之后把屠刀对准他们,毕竟,蒙古人最瞧不起没用的家伙!
“哼,多尔济,你可真是好的很……好的很啊!你就躺在那里吧,我会很好很好的处理这件事的,而且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传回准葛尔——就算我受到惩罚,也不会让你好受!……”格隆恨恨地想道。
“罗欣,罗欣……看来不会有错了,她就是那个曾有让罗刹人吃过大亏的莫睛的同伙,哼哼,果然都不是普通人呢,那个莫睛让那些罗刹人吃了大亏之后还蒙在鼓里,我这回栽在她的同伙的手里,只可惜,要想报复的话,只能等到博硕图汗统一了蒙古之后了!哼,因为那个莫睛,罗刹人答应援助大汗的火器都没影了,这回再加上这个罗欣的仇,哼哼,大汗到时候一定会很高兴带兵清洗一下满洲的!……”
“其实那个罗欣还是蛮漂亮的!”
格隆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





水煮清王朝 第三十五章 八王问政
北京!
“臣萨布素奏请试建新火器营折!?”
康熙掂着手里一个黄色的奏折,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廷玉!嘴角更是掠过了一丝轻笑!
“廷玉啊,萨布素怎么会突然想起上这么一道奏折呢?你给朕说说!……”
“回禀皇上,臣虽受萨布素将军所托将此奏折承上,然此乃密折,萨布素将军并未告知臣其上所奏之内容,是故,臣无话可说!”
张廷玉站在上书房中央,躬身说道。
“哦!是朕疏忽了,这道密折是萨布素奏请朕同意他在奉天建一个新的火器营的,说是跟神机营大有不同,朕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这么做,他写这道奏折应该就是你到奉天的那段时间,你想必能明白他的一点儿意思吧?”康熙道。
“回禀皇上,臣乃文臣,对火器军事之类一窍不通,不敢妄言!”张廷玉答道。
“呵呵……”康熙又是一笑,高士奇的眼光确实不错,举荐这个年轻的官员进入上书房,虽然时间不长,可是,张廷玉办事稳妥谨慎,甚得他的欢心,只是有些少言寡语,而且从不主动进言,什么大事都得他这个皇帝自己拿主意,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个年轻人让人放心,年纪轻轻能忍住一步升天的喜跃,约束住自己,看来是个干大事的人!
想到这里,康熙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张廷玉萨布素为什么会突然上这么一道奏折了,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是:“廷玉啊,朕命你去奉天问话,可有结果了?”
“回禀皇上,”张廷玉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奏折,“臣已将奉天之行尽记于奏折之中,请皇上过目!”
“……拿来朕看!”康熙愣了一下,便要过了奏折!他从通州回来,一直忙这忙那,今天才想起问起这件事,却不想张廷玉会把事情记在奏折里呈上,难道这个年轻人记忆力不好,凡事都得先记下来?
康熙稍摇了一下头,把无关的想法都晃出脑子,专心看起这份奏折来!这份奏折张廷玉是以对话的形式写的,倒像是一个剧本,不过康熙读起来反倒容易分辨了许多,至少,他不会把费老头的话当作张廷玉自己的意思!
奏折是这样的:
“臣问:何以于东北种稻?
费答:吃耳!
臣问:闻大人制良种稻,功成否?
费答:不易,未成!
臣问:大人试种千五百亩,不惧非难乎?
费答:自家之事,干他人何?
……
臣问:旗人皆有月例,岂会受此荒凉?
费答:名利之心,凡人概莫能外;旗人不来,引之!
臣问:何法?
费答:钱、权、女子耳!
臣问:难矣!三物,满洲岂有些许?
费答:着先驱之人,以先富带后富!
臣问:太祖封禁满洲,为留弓马刀枪,此策岂可擅动?
费答:国富未必强,国强首需富!无粮无饷,何以行军国之事?强行则累国之筋骨!前明之鉴不远,吾朝当慎之!……”
越往下看,康熙的神情越凝重!终于,他一下子把这份奏折扔到了面前的桌案上,“好个胆大妄为的费迪南,竟敢非议太祖皇帝之策!”
“请皇上息怒!”
张廷玉跪下说道,他突然有一些后悔把这些东西都写在奏折上给康熙看,费迪南说的那些事情,有几个人会认知不到?只是,大清朝有一条铁律:祖宗成法,不得妄动!所以,就是有了这个认知的人,也不敢说出来,可这个费迪南竟然不顾这些忌讳,难怪皇帝会如此生气,只是,他可以感觉得到,费迪南是真心希望国家富强起来,若是因为此事而被治罪,他可就觉得有一些对不起人了!
“廷玉啊,你对费迪南的这些话有何看法?”康熙又突然问道。
“臣以为,其行当禁,其心可嘉!”
“行当禁,心可嘉?……”康熙没有表示什么,“你去值房里看索额图他们在不在?在的话,就都叫来!”
“臣遵旨!”
………………
“你们看看,这个费迪南该如何处置?”索额图、熊赐履和高士奇都在,听到康熙的宣召,马上就跟着张廷玉来到了上书房,三人听了康熙的话,马就传看起张廷玉的奏折来!
……
“该死,该死!”索额图看完之后,便不停地说道:“满洲民风淳朴,其地之人,弓马娴熟,骁勇善战,然费迪南此举,想想引南方奢靡之风入我东北,使我满人弃弓马,争名利,如此恶毒用心,当诛!”
“当诛?”康熙问道。
“当诛!”索额图答道。
“熊东园(熊赐履号东园),你呢?”康熙又问熊赐履道。
“臣以为,费迪南之意虽与太祖皇帝禁令不合,却极有可能是因其初来乍到不明我朝法度,且身受西夷求利之心影响,皇上下旨斥责,着其改正便可,不必小题大做!”熊赐履道。
“小题大做?东园公,这费迪南是居心叵测!什么‘国强首需富’?昔日北宋之富有远超契丹,为何却要年年向契丹交纳岁币?这费迪南妖言惑众,岂可轻易饶恕?”索额图叫道。
“索相,这只是我的一点儿意见,该当如何处置,皇上自有圣断!”熊赐履眯着眼睛答道,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高士奇,别躲在一边,你也说说!”康熙又叫道。
“臣遵旨!”高士奇为难地笑了一下!他受明珠一案的牵累被人弹劾,虽然康熙宽大了他,并且仍留他在上书房做事,宰相之位并未有所改变,可他却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已经远不如以前了,所以,现在处事十分小心,很少再抢着说话……可是,他终究还是高士奇!“语不惊人死不休”才是他的本性!
“臣以为,皇上可召八旗旗主共同商议此事!”
“召八旗旗主?”
上书房一时静了下来!
自从努尔哈赤死后,清朝的议政王大臣会议,也就是俗称的“八王问政”一直极大地影响着皇权,直到顺治时期,多尔衮摄政,凭借他的强大威权,极大的剥夺了这些议政王的权利,到后来顺治亲政,又废了好大的劲儿,甚至还杀了第一任简亲王喇布,这才真正做到了集天下大权于皇帝一身,那些八旗旗主一个个从此失去了问政的权利,哪怕是顺治死了,也没叫他们出来辅政,而是找了四个大臣,可是,如今高士奇居然胆敢建议让这些旗主出来议事,难道他不知道这话很犯忌讳吗?还是他想“图谋不轨”?




水煮清王朝 第三十六章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召八旗旗主进京!”
高士奇的一句话让上书房里静了下来,哪怕是索额图,此时也不敢随便开口,所有人都在等着高士奇的解释!
“臣以为,数十年来,八旗旗主虽威权早丧,然而,这些人的封地却大都在满洲,而且满洲所留的满人也大都是他们的旗下奴,所以,是否对满洲开禁,臣以为还是他们最有话语之权!”
“皇上,奴才以为高士奇此言是小题大做!”索额图刚说完这话就觉得十分不得劲儿,刚刚驳斥过熊赐履的“小题大做”,自己马上就又接上来这么一套,这让人怎么好意思?
“朕都知道你们的意思了!好了,今天天色不早了,就先到这儿吧!……你们跪安吧!”康熙说道。
“奴才(臣)告退!”
看着四个近臣依次退出上书房,康熙倚在自己的龙椅上,叹了口气!索额图反对,熊赐履好像也是反对,只是不像索额图那样严厉,而高士奇的意思,应当就是赞成了,毕竟那些八旗旗主又怎么会不希望自己的地盘变得好一点儿呢!而张廷玉,耍了点儿小聪明,什么“行当禁,心可嘉”,还不是为那费迪南说话,不过,他初入上书房,权威未立,说什么都是一样。
“这个事情还真麻烦啊!……可是,这不是我自找的么?那费迪南只是在自己的地里种水稻而已,是我派人去问他话,他敢说这些,倒也说明他没有欺君!……全是那个简亲王勒布托,哼……来人!”康熙突然朝外面叫道。
“皇上有何吩咐!”有侍卫进来问道。
“着宗人府派人斥责简亲王,并扣除半年俸禄!”
“喳!”侍卫退下!
“哼,八旗旗主?……一帮净会给朕没事找事儿的家伙!”康熙揉着太阳穴,由不成器的八旗旗主又想到了那些同样不争气的八旗子弟,心里越想越憋的慌!
“一群只会吃祖宗饭的东西!想他们有什么用?”气了一会儿,康熙便把自己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桌案上的奏折,本来他今天不打算再处理政事了的,可是心里不爽,又提不起兴趣去找妃嫔,就又随手拿起了一份儿奏折看了起来。
“奴才黑龙江将军朋春启奏吾主,多罗郡主莫睛私通俄夷,以书信招俄夷先前之谈判大臣费要多罗至雅克萨……”
“啪!”
康熙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龙案之上!
“胆大妄为!”
他狂怒道!
“来人!”
“皇上吩咐!”四个侍卫同时涌进了上书房!
“马上去兵部传旨,着黑龙江将军朋春急速捉拿于中、马德;着奉天提督萨布素将费迪南……”
康熙突然停了下来。
……
四个侍卫呆愣愣地跪在地上,一没抬头,二没说话。
良久,他们才听到康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算啦!……改天再说吧,你们都退下!“
“喳!”
侍卫们依次退出上书房,只留下康熙一个人看着手里的奏折,微微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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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离开了上书房!可是,高士奇和张廷玉两人却都当值,所以,他们没有离开皇宫回家,都住在了值房里!
明珠案因为皇帝的原因,没有大范围株连,所以,案子很快就消挺了下去,明珠在家里做起了安乐公,一干官员,除了一个河务总督勒辅被罢职,其他的人,大多数是降职留任,待罪立功,就像高士奇一样!
而朝野都是很有默契的,既然刚刚乱了一阵,那么,就应当静一下了,张驰有度嘛!所以,最近朝中也没什么大事,所有的官员都开始围绕着康熙西征葛尔丹的事情忙碌,因为康熙已经不愿意让葛尔丹再在那里嚣张了,他没兴趣陪那家伙再玩下去了,时间已经够久了!
值房里!
高士奇闲着没事,以他的脾气,便想和人说说闲话,可是张廷玉一进值房就坐下,不停地写着,高士奇有点诧异:
“哎,我说廷玉,忙什么呢?不是没什么事吗?咱们闲聊如何?”
“哦,高相,我在记笔记。”
“咳,何必如此自讨苦吃呢,每天干了什么,难道记不住吗?”
“不不不,高相,咱们呆的那个上书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一旦出了事,栽了跟斗,走到哪儿也说不清,记下来,就是凭证,用不上也没关系,写个回忆记事的,不也很好嘛。”
“嗯,好好好,廷玉,你想得真远,比我高某强多了。”
“哎,高相不必如此说。其实,我也一直有句话想问问您!”
“什么话?你想问就问!”
“我原本只是一个六品小吏,虽然蒙圣宠得以官居南书房行走,可是,我跟您却谈不上熟络,您怎么会想到推荐我入上书房呢?”
“原来你是想问这个!这有什么?令尊是不是先前文华殿大学士、礼部尚书张英?”
“正是!只是,这跟高相您推荐我有何关系?”
“大有关系!在下年轻之时,曾听过令尊的一个故事:说是令尊当时在京做官,在桐城的家人和邻居发生地界纠纷,互不相让。于是,便修书一封送到京城交给令尊,想借令尊来‘收拾’邻居,结果,当时贵为宰相的令尊收到家信后回诗一首,说:万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要家人退让,家人收到来信后很是惭愧,主动退让三尺,邻居一看,也惭愧了,于是也后退三尺,于是,桐城‘六尺巷’由此得名。而在下亦是深服令尊之气度为人,想他既然能放你出来为官,必然是放心你的为人与才学,所以,举荐你入上书房,便是由此!”
“家父德操,为人子者自然不敢妄言,只是,高相若是仅凭此一条便决定推荐我,可就是欺我了!”张廷玉道。
“哈哈,开个玩笑!其实令尊的原因只是一小点儿!我荐你入上书房,一,是因为你任南书房行走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君前奏对应当有了一些经验;二,你没有任何势力,因为年轻,所以也很难招揽大臣,皇上可以放心;三,你办事稳妥,少年老成,不逊于那些老臣;有此三点,再加上令尊也曾为皇上效过力,皇上念及令尊旧日君臣情谊,准你入上书房自然是顺理成章!”
“原来如此,不过,高相您的这份举荐之恩德,廷玉永不忘怀。不过,我,我还有一句话想给您说,又怕……”
“怕什么,我高士奇是个痛快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好,那我就说了,我听说熊赐履前几天写奏折时错用了字,又把自己儿子的官职错提了一级,您知道吗?”
“啊,熊东园老了,这点小错算不了什么!”
“不不不,他这是故意搞错的,想拿这个小错去躲大灾,让皇上看出来,他老了,糊涂了,不中用了。这样,他就可以退出上书房,免得往后真的出了大错,就不可挽回了。明珠之事,前车可鉴啊。”
听了这话,高士奇不由陷入了沉思,“嗯,对对对,廷玉,你想得深远。说下去。”
“不知高相想过没有,当今圣上乃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圣明君主。且不说他的文治武功,单说学问就非同一般。诗词、书画、天文、音律、数学,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通七种语言,能计算黄白二道。我知道,您学富五车,无书不读,可是,假如咱们撇开了君臣关系,单就学问一项,你比得过圣上吗?”
张廷玉这话说得很尖刻,但却句句在理。高士奇不由得暗暗叹服:“嗯,高某若与圣上比学问,确实相差甚远。”
“对!就是因为主上学问渊博,所以才有包容万人之海量。我们面对明君圣主,来不得半点虚伪。谋私,主子尚可原谅,窃权,皇上就决不能容许。明珠就是看不透这一点才倒了的。窃权又谋私,罪不可恕啊!”
高士奇听得出了一身冷汗。回想这几年,自己虽然跟明珠交好,却幸亏没往明珠党里钻营,要不然,这一关定难逃脱。他激动地站起来,向张廷玉深深打了一躬:“廷玉,谢谢你如此教我。”
张廷玉连忙起身还礼:“高相,你……我乃后生小辈,实在不敢当。”
“不,你虽年轻,却见识高远,请向高某更进一言。”
“嗯——高相,圣上喜欢你,是因你才思敏捷,在嘻笑怒骂之间说出令人反思发人深省的话。可是,你高相也会有江郎才尽的时候,皇上也有厌恶你这一套的时候,那时恐怕就会失宠了。在下有八个字,敬赠高相。”
“好,请赐教。”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高士奇心头怦然一动。对呀,说了一万句话,句句都是对的,也赶不上默然不语,这真是至理名言,常言说,伴君如伴虎啊!少说话,就算出了事,也少些罪责!(故事出自二月河《康熙大帝》)




水煮清王朝 第三十七章 巧遇施世纶
惶惶然赶了好一段时间的路,莫睛终于第一次踏进了大清朝的政治与文化中心!
虽然以前也曾到过北京,可是,此北京不是彼北京,两者之间的差别大到让莫睛几乎难以辨别出它们曾经有过什么相同之处,或许,那还没有见到的紫禁城大致还是一样的!……当然,现在的紫禁城应当多了一些宝贝,少了很多铁栅栏!
……
“大夏天的,空气也分不出两个北京哪个好一些了!……真热!”
莫睛扇着扇子,流着汗……她现在很烦燥,来到这里好些天了,可是,总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僵局,打听清廷的消息差不多就是等于在后世打听国务院的消息了,虽然说现在的保密条例没那么严格,可是,她现在又不敢拿出什么郡主的身份来,一个平头小老百姓,能干什么?
“费老呀费老,你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儿呢?我一没势力,二没路子,怎么打探消息啊?”
莫睛长叹!
……
“这位公子爷,您这是去哪儿呀?”
莫睛现在是女扮男装,身边没有什么其他人,谁叫她的那些仆人奴才不是容易辨认的蒙古人就是奉天诸王送的不可信任的满人呢?为了以策万全,她只好女扮男装只身进京,当然了,她身上的法宝还是不缺的,光短火枪就有两把!……这是他们五个人必备的防身法宝!
“带我进内城!”
打招呼的是个车夫,莫睛知道他想招揽顾客,便顺口说道。
北京的城门,“内九外七皇城四”!
里城的九个是:前门、宣武门、阜成门、西直门、德胜门、安定门、东直门、朝阳门、崇文门;外城七个是:东便门、广渠门、左安门、永定门、右安门、广安门、西便门;皇城的四个是:天安门(明称承天门),地安门,东安门,西安门!至于紫禁城的城门,没有说法,大概是包在皇城之内了!
这其中,里城的九门又号称:九门出九车!就是说,每个门,进出的东西都是有规定的。比如:朝阳门-粮门;东直门-建筑门(运砖石之类);德胜门-出兵门;安定门-进兵门;正阳门-天子门;宣武门-法门;崇文门-税门;阜成门-煤门;西直门-水门。
莫睛现在就是从祟文门进到内城,车夫在进城门的时候交了税……
“公子爷,您这是要上哪儿?要不要我再带您一程?”进城之后,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收到莫睛的一串铜钱之后,立码喜笑颜开的问道。
“不上哪儿,我随便走走!……你去吧!”
“公子爷,看您这样子,是进京赶考的吧?要不要我给您找个地儿?我保证,您在那儿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车夫继续拉着生意。
“赶考?今年有科举吗?”莫睛对这件事倒是没怎么注意!实在是她跟她的同伙都对此提不起一丝兴趣!
“公子爷说笑了,明年才是大比之年,可是,也有不少士子提前进京了!……先到先打点嘛!……”车夫笑道。
“先到先打点?切,什么大比?比出来的都一群贪官污吏!”莫睛暗地里骂道!明清两代几乎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贪官最多,贪风最为炽烈的两个朝代了,明代还有情可缘,毕竟明朝的皇帝之中昏君辈出,常常就有一连几十年不上朝的超级败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清代呢?康熙、乾隆不都是号称五百年一出的圣君吗?可就是在这等圣君手里,却出现了这么多的贪官污吏呢?别的不说,和珅,就是最大的一个明证!还有就是最近刚刚下台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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