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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谢王堂燕
沉寂了许久,庞统长长的吐了口气,惊奇的脸色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惋惜,他饮尽一杯酒,摇着头唏嘘道:“真是想不到,刘皇叔竟然能有如此不同凡响的儿子,真是他的福气。可惜呀,呵惜……”
庞统那一句可惜意味深长,刘封当然知道他那言外的感慨,是在为自己这假子的身份而感慨,以庞统的才智,又岂能看不到这一点。
庞统的感叹正好切中了刘封的心思,或许,庞统就是帮他解开这个死结的那个人,刘封恨不得立刻能向他询问解困之策,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在未能断定庞统立场的前提下,妄自的吐露心事只能是自取其祸,刘封并不是这样不冷静的人。
“先生号为凤雏,有经天纬地之才,不过也很可惜呀……”庞统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刘封也学起了他。
果然,这一招吊起了庞统的胃口,他眼眸一动,问道:“经天纬地之才,统愧不敢当。不过刘将军说我可惜,却不知可惜在何处?”
刘封神秘一笑,反问道:“适才先生不也说我可惜了么,我也很想知道我又可惜在何处。”
庞统一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自斟了一杯温酒一口吞尽,神情忽然变得坦率起来:“反正我也不在刘皇叔的麾下效力,说了也无妨,当然,如果刘将军你愿意听的话。”
刘封淡淡一笑:“我最喜欢直率的人,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那我就不怕得罪人了。其实刚才刘将军所说一点没错,我一次也正是受了孔明之托,没办法才只好大老远的走这一趟。”
“孔明先生之托?我记得孔明军师他远在柴桑,赤壁的局势究竟如何,应该不太了解才对,怎么竟会想到这连环之计?”刘封目露奇色。
庞统嘿嘿一笑:“所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如果孔明连这都算不到,怎么对得起他卧龙的名号。”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这才是谋士的最高境界,孔明的实力,果然并非我之前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啊。’
见刘封神色惊叹,庞统便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和孔明这两个老家伙能想到的,刘将军不也照样推测到了么。”
刘封的判断是基于已知的历史知识这个“外挂”,岂能和那两个人的真才实学相提并论。
“不过,刘将军这般年纪轻轻,竟然就能有这样的洞察力,实在是我生平气未见,倘若能假以锤炼,前途必不可限量。只可惜呀……”
庞统又卖开了关子,其他不说刘封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他却仍然故作不知:“士元先生,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明我有什么可惜的。”
庞统呵呵一笑:“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吧。刘将军年少有为是不错,不过却可惜在你这尴尬的身份。现在刘皇叔是没什么势力,所以他还用得着你这个能干的养子,可是以后他若成了气候,而他那个亲生儿子也长大诚仁,刘将军自然就成了你那弟弟最大的威胁,到了那个时候,嘿嘿——”
庞统仍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清楚,这也是刘封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毫无修饰的把这“不应该说出来”的事实亲口说与他。
这一刻,刘封并没有感到不舒服,相反,他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与释然,仿佛憋在心头许久的一口气,终于得以释放。
庞统见眼前这少年郎,既没有生气,也没有震惊,甚至他的眼神中连一丝涟漪也没有,仿佛自己的一番洋洋洒洒,只是老生常谈而已,根本引不起他心理哪怕一丁点的波动。
眯起的眼缝裂开,狐疑的目光重新审视着刘封,忽然间,他的舌头舔了一下干瘪的嘴唇,咧开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原来刘将军早就心知肚明,既然如此,那刚才难不成是在拿我寻开心不成?”
机会就在眼前,刘封知道他不能再错过。
沉吟了半晌,刘封表情忽然变得郑重起来,一脸的酒色尽褪,他放下酒杯,起身拱手正色道:“晚辈岂敢跟先生说笑,只是晚辈这心里的苦楚,只恨无人能分担。幸亏天可怜见,让晚辈遇到了先生,所以晚辈恳请先生能给我指一条明路。”
温暖如春的大帐,气氛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庞统轻捻着胡须,默默无声的注视着眼前这个诚恳的年轻人,他的眼神之中,隐约闪烁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有欣赏,有意外,也有唏嘘,但更多的却是犹豫不决。
沉寂,突然被庞统莫名其起的哈哈大笑所打破,他蓦然而变的随意表情,让一副诚恳的刘封显得略有尴尬。
刘封以为庞统拒绝了,心中有些失望,正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庞统却笑呵呵道:“刘将军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指点,不过我庞统却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刚才刘将军也说我很可惜,这样吧,咱们就做一笔交易,如果刘将军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倒可以给刘将军出几个点子。”
刘封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先前埋下的那一处伏笔,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了。
“好,一言为定。”
“呵呵,刘将军说吧,我洗耳恭听。”庞统又换上了气定神闲之色,闲品着美酒,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似乎并不相信刘封对自己能有什么高明的见解。
刘封深吸了一口气,默默道:“其实,照我看来,士元先生和我不过是同一类人罢了。”
端到嘴边的酒杯,突然一晃,竟然溅出了几星酒花。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六十三章 解开死结
一个是大名鼎鼎的襄阳名士,号为凤雏,是与卧龙齐名,被称为“得一可安天下”的绝世奇才。一个却只是别人的蛉螟之子,身份尴尬,前途渺茫。
这样两个人,却被刘封说成是一类人,换作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惊讶。不过,在刘封犀利的目光之下,庞统方才那一闪即逝的惊讶,似乎更有一种被刺中心头痛处的意味。
“呵呵,刘将军可真会说笑,你是堂堂刘皇叔的养子,我只是一山野闲人,你我怎么可能是一类人呢。”
庞统笑得很不以为然,似乎他忘了刚才对刘封身份的那一番评价,这时那一句“堂堂刘皇叔的养子”,与其说是在恭维,倒不如说是在讽刺他的暗淡前途。
刘封付之一笑:“士元先生误会了,我所说的我们是同一类人,是因为我们同样是孤独的人。”
庞统的眼眸微微一动,笑容有所收敛:“庞统虽然不才,但在荆襄也算有些人缘,亲朋好友不乏其人,算不上是孤独的人吧。”
“先生的孤独,并非是没有朋友,而是身怀经天纬地之才,却不得施展的独寂。方今天下,曹艹一统北方,麾下人才济济,萧何张良之功,已被荀氏叔侄、程昱之流所据,先生即使投奔曹艹,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至于东吴孙氏,麾下亦有周瑜、鲁肃、张昭之俊杰,人才虽不及曹艹那般多,但也可谓之鼎盛,而先生避难江东已久,孙权却不礼聘先生出山,如此看来,先生就算最后投效东吴,只怕最终也只能沦为陪衬而已。”
刘封这洋洋洒洒一番话,先是把庞统捧到了云端,接着又让他从天空坠到无底的深渊。说话之时,刘封鹰一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庞统,虽看不到他表情太多的波动,但他焦黄的脸庞上,隐隐蠕动的青筋,却让刘封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
“有点意思,说下去。”庞统低头饮了一口茶,避开了刘封锐利的目光。
“至于西川刘璋、汉中张鲁、西凉马超,乃至辽东公孙氏,这几路诸侯皆是目光短浅的庸碌之辈,根本不值得辅佐,先生恐怕也屑于去投效他们吧。”
炉中的炭火哔剥作响,庞统的眼睛重新缝成了一条线,他冷笑道:“如此说来,莫非我只剩下投奔你父刘皇叔一条路可以选了不成?”
刘封走上前来,俯身为庞统斟了一杯酒,俊朗的脸庞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父亲他名满天下,礼贤下士,目前虽然落魄,但将来前途怎样还尚未可知,以先生之才,倘若投效父亲,自然会受父亲的赏识和重用,不过还是可惜呀。”
“可惜什么?”
刘封凑上近前,几乎用耳语道:“可惜诸葛孔明已先一步归于父亲,卧龙与凤雏齐名,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试问先生愿意屈居孔明之下,还是孔明甘心坐视先生超越他的地位呢?”
这一席话,如暗夜之空的一道闷雷,平平无奇的灌入庞统的耳膜,但却令他的心头猛然一震。
庞统的表情再没有半点不以为然,此刻,那平庸甚至略显丑陋的脸上,涌动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复杂神色,是迷茫,是震惊,是豁然开朗,又或是某种对自我的怀疑。
刘封的话已经深深的刺痛了庞统心中的隐霾,以他这样的智慧超群之士,洞悉世事,看破他人自然不在话下,反而对自己的前途命运却又看不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大帐之中,一种诡异的沉寞在弥漫。
看着庞统复杂的表情,刘封决定再在他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先生空有一身绝世之学,却可惜生不逢时,空有壮志而不得施展,先生的心难道不孤独吗?而我,正如先生所言,这个身份注定了人们都会对我敬而远之,我与先生,难道不算是同一类的人吗。”
一时间,刘封把庞统的未来说得凄凄惨惨。
开始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庞统把辅佐的目标,从刘备、曹艹、孙权这些人的身上转移,好让他注意到自己这支潜力股,但说到后面,刘封隐约对庞统产生了一种共鸣。
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和眼前这位智谋绝顶之士,其实真的是有几分相似的。
帐外风雪如晦,帐中沉寂如水。
不知沉默了多久,庞统突然之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隐约有几分苍凉。
“真是想不到啊,我庞统的命运,自己都看不透,却被一个后生洞察明悉,刘将军,你确实不是一般人,确实不是。”
他自嘲的话中,对刘封的欣赏却言自真心,刘封暗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一番的唇舌总算没有白费,不过凭自己这三寸之舌,竟然能把凤雏给说动,多多少少他还是感到有点意外。
“先生过奖了,其实晚辈也是旁观者清,所以晚辈一样也需要先生的指点。”
庞统静静的注视了刘封一会,忽然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他长吐一口气,欣然道:“好吧,刘将军的解释我虽然不完全认同,不过总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至于刘将军该走怎么样的路,其实刘将军应该心里早就有定度了吧。”
庞统似乎是在暗示刘封已有脱离刘备的打算,这也难怪,刘封向庞统表露了如此了得的见识与心机,以这样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脱离刘备才是摆脱悲剧命运的唯一选择。
该走什么样的路,刘封自然无需庞统的指点,真正让他感到无计可解的,却是如何以“大义”的名义,不用背负着“叛父”之名脱离刘备。
刘封苦道:“先生料事如此,那么就应该知道,即使我想走那条路,还必须要解开一个死结,才能走得堂堂正正。我苦思而无解,眼下就是想请先生帮我解开这个死结。”
庞统轻吐了一声:“刘将军也说了是死结,既然是死结,又如何能有解开之法呢。”
听他这口气,似乎是无计可施。
‘以庞统的智慧,他一定早就猜到了我的死结所在,如果他自认没有解决之策,就不会答应给我指点的。’
念及此,刘封起身肃立于庞统之前,一脸诚恳的拱手道:“先生乃不世出的奇人,相信没有先生解不开的死结,望先生不吝赐教。”
庞统也是故意端架子,眼下刘封的礼数到了,他心满意足,便拂袖一笑:“罢了,既然我与将军有缘,就只好勉为其难了。”
说罢,庞统起身来到案前,提笔在帛书上写下一字。
“解开将军死结的钥匙,就在这一字之中。”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六十四章 原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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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走回案前,目光移向帛书,纯白的书面上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琦。
“琦?”刘封脱口而出,一时间未能想明白庞统的这一个字有何深意,回头茫然的看向庞统:“就一个字吗?恕封愚鲁,还请先生详解。”
庞统潇洒的丢下墨笔,摇头笑道:“我只能言尽于此,个中深意不便多说,就只能靠将军自己领悟了。不过以将军的资质,参透其中玄机应该不在话下。”
庞统言辞决然,显然是不肯再吐露一字,刘封也不好再过多强求。他捧起了那张帛绢,注视着那一个“琦”字,笑叹道:“看来士元先生还真是惜字如金呀。”
感慨之际,刘封心头忽然一震,将那帛书捧得更近了些,双目如炬,死死的盯向那个“琦”,仿佛发现了什么奇异之外。
“怎么,我的书法虽然算不上一流,但也勉强看得下去吧。”庞统自嘲道。
那一个琦字写得苍劲而不失细腻,这样的笔力,虽算不上当世名家,但也颇具造诣,只怕刘封再苦练几十年也赶不上。
让刘封感到特别的,并非是庞统的书法水平,也不是那个“琦”字所蕴涵着的寓意,而是这一字之中所体现出来的笔风。
一种似曾相似的笔风。
此刻,刘封的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这般的字迹,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之间刘封却又想不起来。
‘这个字迹,我一定在哪里见,到底是在哪里呢?’
蓦然间,刘封的脑海里闪过一物,他的脸上也随之涌上几分惊喜。放下帛书,刘封急忙在随军而带的几口大箱中翻寻起来。
刘封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让庞统颇感好奇,当他看到刘封的几口箱子中,全部都装得是书简时,不禁微微点头,面露赞许之色:“看来刘将军果然是好学之人,行军打仗还带这么多书。”
“找到了!”
刘封将一卷陈旧的书简摊在了案上,那份书简,正是这些天里他一直在研读的《孙子注解》。
他将这份注解与那一纸帛书并排放在一起,鹰目细细扫视对比着两者字迹之间的细微之处,越看脸上欣喜的表情就越发浓烈。
猛一拍案,刘封兴奋的叫道:“士元先生,原来你就是那个神秘的高人,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
“什么神秘高人?”庞统一脸茫然。
刘封将那《孙子注解》捧在了庞统面前,脸上笑得有几分得意:“士元先生,你不会连自己的笔迹都认不出来了吧。”
庞统接过来随手翻看了几眼,顿时也面露惊讶:“这份笔记怎么会在将军手中?”
果然不错。
心中的疑团总算解开,刘封心头一阵的畅快,便将自己如何找到这份笔记,以及这笔记是如何从刘表手中流落到刘琦手中的经过,如实的说了出来。
“先生,这份笔记既然是你的,怎么又会落如刘景升的手中?”这是刘封最后一个疑惑。
庞统弄清了其中原由,轻叹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年曹艹还未灭袁绍,刘表也是一方诸侯,我一度曾考虑过投于其麾下,故而将自己平时所著的这份《孙子注解》献给了刘表。后来我很快发现刘表只是一个坐守之徒,便不告而别。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这份笔记竟然会传到刘将军你的手中。”
“还真要感谢先生的这份笔记,我从中实在是受益匪浅,如果严格算来,先生应当算得上我的半个授业之师了。”
没有人会把一本教材的编者视作是自己的老师,刘封这么做,无非是间接的跟庞统拉近关系。
庞统缺乏营养的脸色上略显几分得意,笑道:“刘将军天资聪慧,自学成才,跟我可没半点关系。不过难怪我适才入营之时,觉得这营盘的布局之法有几分相似,看来将军是参照了我的笔记中所写立营之方。”
“先生笔记可谓是字字珠玑,我自然不免要借鉴一二。我先前就一直在想,是什么样的绝世高人,能有如此不凡的见解,而且早在多年以前,就预测到南北双方,会在赤壁有一战。其实我早该想到,当今之世,除了凤雏先生,谁还能有这般料事如神之能。”
刘封不吝美言的恭维着庞统,庞统听着自是十分受用,他并未表现谦辞,而是轻抚着胡须,笑而不语。
“只是晚辈资质愚钝,先生笔记中的诸多深奥见解,晚辈都难以领悟,如果有可能的话,以后还想请先生亲自导教诲。”
刘封这已经是在暗示庞统,想要拉他“入伙”,将来辅佐自己。
马屁庞统受了,可想一番恭维就说服他却没那么简单,当下庞统淡淡一笑:“凡事都要讲究个机缘,今曰我能与将军在此间相聚畅饮,就是一种机缘,至于将来能不能再有今朝乐事,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机缘了。”
能跟庞统从陌路之人,谈到如此投机,刘封今天已经算是大获成功,他也知道自己兵不过两百,无寸尺立足之地,光凭着今天所展现出来的潜力,又怎么“养”得起庞统这样的人物。
话到这时,刘封便不再多废唇舌,满斟一杯酒,欣然道:“先生言之理,好那我们就为这机缘,满饮此杯。”
“哈哈,好,满饮此杯。”
矮小的庞统也生豪气,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庞统当晚便在刘封的营中留宿,次曰天光放晓,风雪稍稍减弱,庞统一大早便要告辞西行。
刘封知道留不住他,便亲自送他出迎,一直送出十里之外。
瑟瑟风雪中,庞统勒住坐骑,拱手笑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将军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咱们就此告别吧。”
刘封一脸的不舍,拱手叹道:“既然如此,就请先生一路保重,希望他曰有机会,再能聆听先生教诲。”
庞统微微而笑,勒马转身踏雪而去。
目送着庞统离去,刘封心头既是欣慰又是唏嘘,暗自盘算着怎样才能将庞统这样的高人纳入麾下。
正当他感慨之际,风雪之中,一骑飞奔而来,竟是庞统去而复返。
刘封大喜,还以为庞统改变了心意,他急忙甩开部众,飞马迎上:“先生去而复返,莫非又有赐教。”
勒马于前,庞统通红的面孔中带着几分淡笑:“赐教倒谈不上,我只是想提醒将军一下,光解开死结是没有用的,这个世道终究是要靠实力来说话。”
刘封聪慧,马上就听出庞统这是暗示他要有自己的兵马和地盘,便叹道:“这个晚辈自然也明白,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晚辈虽有此心,却苦于没有好的机会。”
庞统诡秘一笑:“我就是想提醒将军,你的机会很可能马上就要到来,到时能不能抓得住,就要看将军自己的了。”
庞统的暗示让刘封精神为之一振,欲待问详细点时,庞统却已留下一句“将军保重”,便策马而去。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六十五章 该出手了
虽与庞统只会面不过一天,不过,当送走了这个相貌平庸的奇人时,刘封却感到浑身上下,就像任督二脉终于被打通了一样舒畅无比。
不过,庞统所留下的那一个字,还有临别时的那句“机会将到”的提醒,却依然是个难题。
送别庞统之后,刘封一回到军帐中,便捧着庞统所书的那个“琦”苦思起来。从清晨苦思到傍晚,始终不得其解。
“大公子,属下回来了。”从外而入的马谡,一脸的风尘仆仆,蓑衣上沾满了白雪。
“这一趟辛苦你了,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刘封放下了手中的帛书,亲自为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
“谢大公子。”马谡卸下蓑衣,掸去了眉毛上沾的雪渍,一杯热茶几口下肚,嘴里吐了几口热气,通红的脸色渐渐褪去。
待马谡稍适歇息后,刘封便问道:“夏口方面有什么反应?”
对于糜芳的死,刘封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特派马谡护送糜芳的尸骨回夏口,令他察颜观色,见机行事。
马谡答道:“关将军人在石阳,我这一次没能见到,不过糜先生我倒是见到了。”
“我那舅舅有什么反应?”刘封的神经开始警觉起来。
“糜先生自然是悲痛欲绝,不过也仅此而已,临走之时,他还特别吩咐我转告大公子,叫你千万小心,莫要步了糜将军的后尘。”
对于糜竺的反应,刘封并不感到惊奇,那所谓的关心他当然知道是伪心之词,不过,从他表面的表现来看,对于弟弟的死,糜竺是打算忍气吞声了。
刘封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糜竺的隐忍自然是他所乐见的。他心中稍安,又问道:“我们打了这么一个大胜仗,这一趟你可带回什么赏赐劳军之物吗?”
“夏口方面的军资,都由糜先生一手掌管。糜先生说按理来讲,本该论功行赏,只是眼下北线战事吃紧,军资紧张,暂时拿不出多余的来奖励我们。”马谡摇头而言,神色间显得有些失望。
什么狗屁的军资紧张,刘琦有多少家底落在你们手里,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刘封眼中闪过一抹恨色,他清楚这必是糜竺故意而为之,对于他弟弟的死虽然不敢另有微词,但却利用手中的权力,私底下给他穿小鞋。
‘哼,随你便了,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刘封暂压住了火气,冷笑道:“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我临行时叮嘱过你,如果此行从舅舅那里要不到奖赏,你也可用我的名义,向子德兄要些军资,无论怎样,好歹不能让将士们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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