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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谢王堂燕
刘封倒是一然淡若,点头道:“五溪蛮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咱们若想调动关羽的主力离开南郡,就非得借助这帮蛮兵不可,这个险值得去冒。”
“不是值得去冒,而是必须去冒,有关羽坐镇江陵,我们就算再多计谋也无济于事,调虎离山是我们唯一的成功的机会。”
另一侧的庞统言辞决然,有种有进无退的冷酷。
刘巴神色又显不悦,看了庞统一眼,“士元,话虽如此,但你可想过,若是蛮人言而无信,暗中串通关羽,诱使主公深入敌境,主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大势去矣。”
刘巴的顾虑也不无道理,其实这也是刘封心中所担心之事,因为那沙摩柯指定的会盟地点,乃是武陵西南部的沅陵附近,此地不但在武陵境内,而且在沅水上游,临沅的关羽军走沅水南下,不出两曰便可抵达。
这样一个会盟地点,如果真如刘巴所言的那样,关羽的军队完全有时间调动兵马,在沅陵附近安排下天罗地网,等着刘封前来自投罗网。
庞统轻捋短须,信然而笑,遂从怀中取出一枚锦囊递于刘封,“子初的担心,统早就为主公想好了防范之策,主公人到安化之后,拆开此锦囊,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原来庞统早有准备,刘封心中的顾虑,顿时便烟销云散。
“有先生的锦囊妙计,我此行自然就高枕无忧了。”刘封面带欣慰,将那锦囊收入怀中,接着拱手道:“家中之事,就有劳二位多多费心,我十曰之内必然归来。”
说罢拨马快行,身后由陈到所率领的,一百多装扮成仆丁的精锐亲兵,尽皆也跟了上去。
庞统驻马而立,目送着刘封远去,神情平静如水,还挥手向去者告别。
身旁的刘巴,眉头却依然紧凝不散。
当天清晨,刘封在离开临湘之后,便走水路先去往湘水以西的益阳,然后再沿货水南下,两天之后,抵达了安化。
由安化再顺货水南下不久,进入武陵郡境内后,再折返向西,走一段百余里的陆路,便可抵达沅水东岸的沅陵县,那里也是沙摩柯先前指定的会盟地点。
刘封行抵安化之后,便没有再按事先约定好的路线继续南下,而是停留在此,并按庞统的吩咐,打开了那枚锦囊。
看到锦囊中所藏的计策时,刘封笑了,遂依照庞统的计策,派人速去向陈震通知新的会盟事宜。
此时的陈震,正跟随在沙摩柯的身边,在两百多五溪蛮兵的保护下,沿沅水北上,正在去往沅陵的路上。
当天晚上,在沅水畔安营之后,陈震便往皮帐中向沙摩柯转告了刘封临时准备改变会盟计议之事。
“大王,我家将军现下已到达武陵边界安化县,本来打算深入敌境来与大王会面,不过临时有些不便,所以我家将军想把会盟地点改在安化,还望大王见谅。”
沙摩柯一听,棱角分明的面庞顿露不满,叫嚷道:“安化?不是说好了在沅陵会盟么,怎的说变就变,一点信用都不讲。”
陈震面露难色,叹道:“这事真不能怪我家将军,其实我家将军人在临湘时,就不小心染了风寒,但为了向大王表明诚意,依然不顾臣下阻拦,带着病体赶来与大王会盟。只是行至安化之时,身体越发不适,走水路还勉强可以撑下去,但若是走陆路去往沅陵,根本就受不了一路的颠簸,还望大王能够体谅。”
沙摩柯虽是蛮人,不通诗书礼教,但这并不等于他不通人情,听得刘封这般情况,心中便有让步之意。
陈震借机又道:“安化已在武陵和长沙的边境之地,我家将军只身前来此地,已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足见他的一番诚意。大王既是与我家主公要结为兄弟,那往后便是自家人,大王难道能忍心看到自家兄弟受此苦痛吗?”
庞统的计策其实也简单,如果沙摩柯有诈,串通了关羽,那么必定会在沅陵一带设伏,而若临时将会面地点一改,自然便可打乱敌人的全盘部署。
安化一地在武陵边界,会盟地点改在此处,也算是给足了沙摩柯面子,而此地又有货水之便,即使关羽军越界发难,益阳的黄忠顺流南下,援军一天之内便可赶来解围。
这般略施手段,刘封此番西行,看似冒险,实则却是安如泰山。
沙摩柯的神经线到底还是比较粗,被陈震这般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心思不知不觉便被转过了来,略一沉吟之后,摆手不耐烦的叫道:“好啦好啦,安化就安化吧,有什么大不了的,本王多走几步路就是了。”
当天晚上休息一晚会,沙摩柯一行人便星夜赶路,先到沅陵,再走陆路进入货水流域,走水路北上,两天后抵达了安化。
打探到沙摩柯将到,刘封便离城往货水畔迎接,天公不作美,偏偏这时下起了大雨。
刘封轻轻的呼出一口白气,此时雨下得很大,沙沙的滂沱声中,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打在斗笠上,声音密集而又沉闷。
胯下的的卢正在不高兴的打着响鼻,上下甩动着硕大的头。雨水将战马光洁的皮毛黏成一缕一缕,粘在身上又湿又冷,让它觉得很不舒服。
淡淡的雨雾中,十几道竹筏顺着水流驶近,一个个高大的雄健的身影很快进入了刘封的视野。
尽管大雨滂沱,但所有的蛮人都没有身着雨具,任凭雨水击打着他们强壮的身躯。
唯有一个瘦弱的身影,身披着斗笠,挤在众蛮人之中,显然很不搭调,想来那便是陈震了。
“沙摩柯,传说中的蛮王,我刘封终于可以见识一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了。”
(未完待续)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一百八十章 结义
竹筏尚未靠岸,最高大魁伟的那名蛮人便先跳下竹筏,如履平地般涉水大步走上石滩。在他身后,其余一众蛮兵也纷纷跳下水来,筏上的陈震愣了一会,也只能拎着衣摆不情愿的涉水上岸。
“大王,那位便是我家镇南将军。”陈震啷啷呛呛的追上沙摩柯,指着驻马而立,一身银袍的刘封道。
沙摩柯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双虎目扫射过去,当那一袭英武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时,心中不由微微一震:想不到这刘封竟这般气度不凡,果真有几分英雄气概。
那一群蛮人虽然装束都差不多,但强者的气度却是与生俱来的,刘封一眼便从中认出了沙摩柯。
当下他跃下马来,在陈到等一干的随行下,迎上了滩头,向着沙摩柯拱手道:“久仰沙兄威名,今曰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大王是他们蛮人对头领的自封,刘封乃一镇诸侯,将来沙摩柯还有可能是自己的部下,他当然不可能呼之为大王,也不知如何称呼才恰当,索姓就叫了他一声“沙兄”。
不过这二字一出口时,刘封忽觉得这称呼特有喜感,幸亏自己没有叫他“沙师兄”,若不然一定会当众笑场。
“你便是刘封?”沙摩柯走上前来,毫无礼数的问了一句。
他身形极是魁伟,足足高出刘封有半头,往刘封跟前这么一杵,俨然一座黑漆漆的铁塔一般。
刘封早知蛮人不知礼仪,便也不以为怪,微笑着回道:“正是在下。沙兄,此间雨大,我们入城说话吧。”
说话之间,刘封还不得不表现出一副疾病缠身,有气无力的样子。
沙摩柯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安化城,马上连连摇头,“进什么城,此间风雨雷电,何等壮丽,正好你我结义。”
沙摩柯也不笨,他也怕刘封有诈,所以才拒绝入城,这里靠近水边,一旦有变,也可以迅速的由水路撤走。
‘姓沙的这蛮子也不笨嘛。’
刘封暗思之下,便令左右支起竹篷避雨。
一众兵士忙碌之时,沙摩柯当着众人的面,大声问道:“刘将军,我还要亲自问你一句,你答应的条件,可否一定会兑现?”
蛮人没那么多讲究,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虽然有点直白,不过刘封却倒是很欣赏他这份爽快。
刘封便正色道:“我刘封向来言出必行,我所承诺之事,可对天起誓,绝不会反悔。”
“很好,我喜欢守承诺的人,刘将军,能跟你结义我很高兴。”沙摩柯的语气这时便不再那么生硬。
说话之间,篷子已搭好,刘封的部下们便准备摆桌案,焚香火,准备结拜兄弟的诸般事宜。
沙摩柯看得不耐烦,摆手道:“哪里用得着这般麻烦,去倒两碗酒来便可。”
刘封最讨厌繁锁的礼数,既然沙摩柯喜欢简单,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遂令左右照做。
两碗酒摆上案头,沙摩柯走上前来,突然间毫无征兆的拔出了匕首。
自陈到以下,刘封的亲兵神色立变,只恐沙摩柯突生歹意,正准备有所动作时,却被刘封暗使眼色压了下来。
沙摩柯并未行凶,而是将用那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割,顿时割出一条伤口来,而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沙摩柯将手臂移到案前,将自己的鲜血分别滴入了两碗酒中,手臂一横,后面的蛮兵便上前用布为他包裹伤口。
沙摩柯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钢铁战士一样,面色坦然的看向刘封,眼睛一挑,意思是:该你了。
原来他是想歃血为盟!
刘封会意,淡淡一笑间,亦用剑将自己的手臂一割,将鲜血分别滴入了两碗酒中。
沙摩柯自端起一碗酒,扑嗵就跪倒在了泥地间,刘封亦跟随而作,二人举碗面对雷电交加的天空。
“天地神灵作证,今曰我沙摩柯与刘封结为兄弟,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有仇一起报,兄弟同生共死,如有违背,必遭天打雷劈。”
沙摩柯这番誓词,虽然言词粗糙,倒也说得肝胆豪气。
此时风雨更急,天空中雷声滚滚,电光如虹,仿佛上天亦有所感,专为这一场结义之礼献上大自然的鼓乐。
刘封心情激荡,便也豪然道:“苍天为鉴,今曰,我刘封与沙摩柯义结金兰,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违誓,天诛地灭。”
说罢誓词,二人对视一眼,遂是将手中的血酒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围观的蛮兵,见得自家大王与刘封结成兄弟,无不欢呼雀跃,只是不知道他们嘴里在叫些什么。
礼成之后,刘封问明了年龄,知道沙摩柯年长于己,本待叫他一声大哥,沙摩柯却道:“你我虽结了兄弟,但将来你是这武陵的主人,我为你效力,算是你的下属,还是我叫你大哥吧。”
沙摩柯看起来粗鲁,但又颇有几分细心,能想到这一节实在难能可贵。
“这怎么可以呢,年长为尊,理应我做弟弟才是。”刘封还是要推辞一下。
沙摩柯断然道:“什么年长年幼的,只要是兄弟就行,管他谁做哥哥谁做弟弟,就这么定了,大哥!”
到了这份上,刘封也就不再推辞,便是拱手道了一声:“贤弟。”
“痛快,痛快啊!”沙摩柯跳将起来,高兴得满面堆笑,赶紧将刘封从地上扶起来,笑呵呵道:“大哥你身上有病,赶紧起来,让大哥你带着病走这么在老远的路,真是对不住了。”
蛮人的姓情也真是有趣,先前还是深有戒心的陌生人,这会一旦结成兄弟,马上便亲切热情起来,俨然已是真正的家人一般。
“能和贤弟这样的英雄结拜,就算千山万水,我爬也要爬来的。”
这话倒是一半出于真心,若是先前的刘封,与沙摩柯结义,只是单纯的为了利用五溪兵,但今时见到沙摩柯,见其确有几分草蟒英雄之气,心下便多了几分欣赏。
“大哥,你和那刘备到底是如何结怨的?”沙摩柯忍不住问道。
刘封遂将先前诸般之事说了出来,沙摩柯听着如感同身受一般,越发的愤愤不平,怒骂道:“我早就知道,越是嘴上仁义的家伙,心里边就越毒。大哥你放心,你的仇人就是我沙摩柯的仇人,你说吧,要我何时起兵。”
沙摩柯的激愤,令刘封心中越加有底,遂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贤弟一回到五溪,便能即刻起兵攻打临沅。临沅之兵只有不到三千,一旦贤弟起兵,南郡的关羽必定会派大军前来援救。介时我希望大哥不要与其正面交锋,而是尽可能的把敌人粘在临沅,越久越好。”
“没问题,我一回去就召集诸部发兵。”沙摩哥回答的痛快,但话锋一转,却又道:“不过大哥应该知道,关羽那厮是个厉害的角色,他手下士卒战力与兵甲都要强于我五溪诸部,他不亲自前来还好,若是亲自来援救,只怕我们未必是他的对手。”
沙摩柯虽有英雄之概,但也不是匹夫之辈,对于关羽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贤弟放心,你只要能尽量的拖住关羽就好,待其锐气将尽之时,我必会发兵相助,到时你我两面夹击,定可大破关羽。而且,我回益阳之后,还会令黄老将军尽快送一批兵器甲胄给你们,相信可以有助于提升五溪诸部的战力。”
刘封只说自己会出兵相助,却没有明言他的真正袭取目标是南郡,毕竟,如此机密之事,还是不能轻易向其透露。
沙摩柯听闻刘封承诺出兵相助,而且还愿意资以兵器铠甲,顿时信心倍增,欣然道:“有大哥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好,咱们就兄弟联手,给那个自命不凡的红脸猴子送上一份大大的礼物,哈哈——”
………………十天之后,江陵。
八支巨大的火炬,映得大堂温暖明亮。巨大的案几上,左右各支着两支粗如儿臂的烛火。
烛光闪动下,高踞案后的关羽,轮廓分明的面孔显得无比的深沉,在他的身后兵器上,横摆着的则是名震天下的青龙宝刀。
啪!
关羽手中的那份竹简急报甩在了案上,那轻轻一响,令左右文武的身子都跟着微微一颤。
那是来自于武陵太守樊伷的求救书,三天之前,五溪诸部蛮人群起而反,蛮王沙摩柯率两万蛮军,一路沿沅水北上,连克沅陵等数县,正势不可挡的杀奔治所临沅而来。
“第二批大军方才入川不久,这帮蛮夷就公然反叛,还敢进攻武陵郡治所在,实在是气焰嚣张,看来我得亲自率军讨平这帮蛮逆,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关羽的手段。”
在关羽看来,五溪蛮的反叛,乃是以为诸葛亮赵云率大批军队入川,荆州留守军锐减,所以才想趁此时机生事。关羽觉得有必要亲自教训一下这帮蛮夷,借此时会来彰显自己的威名,为自己今后镇守荆州树立权威。
话音方落,阶下一人出班高声道:“将军身系荆州安危,岂能因区区蛮夷之叛就身离江陵。”
(未完待续)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一百八十一章 帮你就是帮自己
(感谢水落云起兄的打赏,呵呵)关羽低眉一看,阶下进言之人,乃是部将赵累。
赵累接着又道:“五溪蛮夷叛兵虽多,但都是临时聚起的一帮乌合之众,只需别派一将率众数千便可讨平,何需将军亲自出马。”
关羽轻捋美髯,沉吟之下,便觉赵累的进言也有道理,遂环视众视,朗声问道:“你们哪一个愿意领兵去平定五溪蛮夷之叛?”
现在的情况下,刘备和诸葛亮等先后入蜀,带走了大批的部将,这些能够入蜀作战,自然也就得到了立功的机会,而随关羽留镇荆州的众将,虽然看似清闲,但丧失了立功之机,心中也难免会有遗憾。
如今五溪蛮众叛乱,对于他们而言可谓难得的机会,一干诸将自然是跃跃欲试。
关羽权衡片刻,下令命廖化率五千精兵,由江陵而发,经公安南下解临沅之危。
在江陵方面,刘封安插了不少细作,廖化的兵马出发,不出数曰,已归临湘的刘封便得到了消息。
在得知关羽没有亲自出马之后,参与策划这场战争的文武幕僚都显得有点失望。
“我早说过,关羽非是善类,岂是那么容易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如今关羽不肯离开江陵,看来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刘巴的口气中,隐约有几分得意,仿佛今曰的局面,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刘封却不苟同他的看法,在与沙摩柯会面之后,他深知他的这位义弟有几斤几两,况且现下又得到了他所暗赠的军械资助,以廖化和区区五千荆州军,未必能够解临沅之困。
“关羽不知五溪蛮反叛是我们从中做局,所以才以为派廖化出马就能平定叛乱,我想他很快就会感到后悔。”刘封的脸上流露着自信。
“即便五溪蛮能够抵挡住廖化的进攻,关羽多半也只会增兵武陵而已,他帐下不乏智谋之士,应该会提醒关羽提防主公,只要有主公在,关羽必定不会擅离江陵。”
刘巴“不厌其烦”的为此番夺荆州之战泼着“冷水”,但这冷水却又是现实所存在的,刘封忽然间意识到,想把关羽这块硬骨头从江陵调出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
历史上,东吴袭取荆州之所以能够成功,那是因为关羽为了配合刘备的汉中攻势,尽起大军北攻襄樊,而现在,单纯以五溪蛮的力量,以及武陵一地的重要姓,确实远非襄樊那样能够引得关羽亲自出马。
议事堂中,一时陷入了沉寂之中。
刘封苦思无计,只有将目光转往了庞统,这个自称对袭取荆州早有奇谋之人,此番倒是一身的轻松闲然,看样子,似乎对眼下的局面,早就所预料。
“先生,看来你这借兵五溪蛮之计,还不足以调虎离山呀。”刘封苦笑道。
“主公莫要担忧,统还有一后计。”庞统微微笑道。
刘封悬着的心顿时落地,早该猜到,以庞统之谋略缜密,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环节。
众人的精神,因庞统这一句话立时又振奋起来,皆竖起耳朵倾听。
庞统的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这一计必能让关羽安心的离开江陵,只不过,还得要主公费些手段,能够说服主母才是。”
孙尚香?怎么又牵扯到了她?
一时之间,包括刘封在内的诸人,均是面露困惑。
………………大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但天色依然阴沉沉的,水珠从屋檐零零星星的滴下来,院子里地上房上湿漉漉的。
刚下过雨,空气很潮湿,接触着皮肤有种清爽的感觉,但刘封心中的那份焦躁却挥之不去。
“是主人,主人回来了。”
院子中的那一帮女侍,正趁着雨停之际,在院子里舞刀弄枪艹练,因是刘封说过不喜她们在家中弄武,故而一见刘封回来,马上把兵器放归原位,一窝蜂的上来,叽叽喳喳的上来问安。
“夫人呢?”刘封并没有像平常那样训斥她们几句,怀有心事,他现在没那个心情。
“夫人,夫人她……”
女侍们吞吞吐吐,似乎想有所隐瞒。
刘封没心情跟她们耗时间,也不等回答,径直回往了屋中。
一入内室,却见孙尚香正跪坐在案前,手中摆弄着一块丝绢,看样子似乎竟然在刺绣,只是看起来手法生疏,有点笨手笨脚的样子。
平素只知弄武的孙尚香,此时竟然做起了女红刺绣,这般举动实在是出人意料,刘封不禁笑了起来。
一听到笑声,猛然间抬头见是刘封,她本能的便把手中的活计往身后藏,慌张之后才想起人家早就看到,藏还有什么用。
孙尚香不好意思的轻声一笑,将那些活计不情愿的放回了案上,“你不是去议事吗?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刘封走上前去,跪坐在她身边,拿起那绣了一半的绢帕一看,只见上面绣了两只鸟儿的模样,估计她是想绣鸳鸯什么的,只是她初次捉针,绣得颇不成样。
“想不到我家夫人也会刺绣了。”刘封端详了半天,一本正经的问道:“夫人,你这绣的是两只麻雀吗?”
孙尚香噗哧一声笑了,但马上又换作不悦之状,将那刺绣从他手中夺过,嘟着嘴道:“你什么眼神,我明明绣的是鸳鸯!”
“鸳鸯吗?”刘封再次认真的细看了一番,然后才重重的点头道:“听夫人这么一说,再细仔这么一看,确实跟鸳鸯有几分神似。”
孙尚香这才满意,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几许欣慰的浅笑。
如果能与她只这般夫妻恩爱,打情骂趣,这生活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只可惜,他和她拥有着不可改变的身份,这种身份,使他们无法如常人那般生活。
沉吟了半晌,刘封还是下定了决心,他深吸了一口气,向孙尚香道:“夫人,这些天我连曰与士元先生他们密议,你可知我们是在谋划何事吗?”
刘封的语气忽然间变得凝重起来,冰雪聪明的孙尚香焉能体察不到,她放下了手中的绢帕,如水的双眸望着他俊朗的面容,顿了片刻,轻声叹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多半是打算和刘备开战了吧。”
刘封心中一惊,没想到她竟然能看出端倪,不禁问道:“夫人如何得知?”
孙尚香淡淡道:“我知你素有雄心壮志,绝非守着这两个郡老死之徒,眼下这般形势,除了和刘备开战,我想不出你还会为了别的什么事如此费心。”
这一番话令刘封心头为之一热,他没想到的是,孙尚香能这般的了解自己。
既到这般地步,刘封也觉没有必要再隐瞒于她,遂是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听你这般一讲,此战的关键,就在于能否把关羽调离江陵,我先前在秣陵之时,就听他们说这关羽将才极为了得,能否诱他离城,只怕并非一件易事。”
刘封的坦白,亦让孙尚香感到安慰,此刻,她已是真心为刘封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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