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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谢王堂燕
时机正是。
他毫不犹豫的翻身上马,跃马跳出草丛,银枪向着曹仁中军大营一指,高喝道:“勇士们,随我杀尽曹贼!”
神驹银枪,如一道耀眼的流星,向着敌营飞射而去。
“杀啊——”
草丛之中,四千勇士忽然齐声暴喝,齐齐现身,如若从地狱中突然杀出的厉鬼,霎时间将那种夜的宁静安详击破。
四千精锐,排着整齐的队伍,分头快速的冲向各自的目标,声势浩大,犹如排山倒海一般。
此间位于曹军的后方,原本是最为安全的地带,但正因为如此,同样也成了曹军侦察的盲点,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敌人会从这样一个方向杀出。
营前值守的二十余名岗哨,本是在寒风中包着火盆聊天取暖,蓦然间听到那天崩地裂般的喊杀声,立时惊得呆在了原地。
他们急是抄起兵器,向着黑暗中搜寻而去,神经尚未从惊异中清醒过来时,只见一道白光如流虹般射至,尚未看清来者是何等模样是,当先的七八人已被刺倒于地。
刘封一马当先,直抵营门之下,银枪暴涨,流虹四溅,转眼间将守门的一众敌人刺倒于地。
他如一员天降的神将,立于营门之前,银枪招动之下,随后而至的虎狼之士,如撞入羊群的野兽一般,一涌而入敌营。
两百名长矛手组成的冲击队,如同发狂的蛮牛一般,平端着两人多长的大矛只管向前大步突刺。
惊慌中冲出帐来的敌人,立时被刺成肉串。一路向着,连同敌帐一同推平,灰色的帐篷当中,顿时染成酱色,跟随在后的大队兵马,无数双脚跟着踏过,连人带帐踏成肉泥。
这一支大矛般的冲击阵,击插入敌人的胸口,势不可挡的向着敌人心脏,曹仁的中军大帐方向突刺而去。
“杀——杀——”
在鬼厉般的吼声中,四千长沙军一往无前。三三两两从帐中匆忙钻出的曹军因是散乱不成阵形,当场毙命。
刘封跃马于前,重枪左右摆荡,将左右冲上来阻挡的敌兵尽皆杀散,刃锋所过之处,温热粘稠的红色液体四处的飞溅。
就这般,向着敌人营盘中央突袭不停,转眼之间,摧枯拉朽般的冲入将数十丈。哭叫声在耳边回响,刘封战袍已是血迹斑斑,死在他枪下的敌人不知有多少。
随着向前冲杀深入,阻击的敌人渐渐增多,密集的敌人结阵堵在了中军大帐的正前方,试图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中军大帐若是失陷,军心必然大乱,兵马再多也意味着离崩溃不远,看来曹仁并不打算撤退,而是准备死守中军,与这支突然杀至的敌军一较高手下。
曹仁的顽强激发了刘封的斗志,抬头看去,曹仁的帅旗已近前眼前。
刘封眼眸充血,杀机大盛,左手重枪,右手仗青釭宝剑,双手一起挥舞,如一团旋风似的向着攒刺乱斩,枪锋剑气过处,中者立毙,他便如一柄天下间最锋利的剑,势不可挡的撕破了敌阵。
在刘封鬼神一般的杀势而前,敌人本就脆弱的意志,几乎被击碎,刚刚集结起来的阻击阵型,就此被斩开一道缺口。
刘封直抵中军帐前,只要斩倒那面大旗,敌人的士气便将彻底被摧垮。
七八名敌人蜂拥上前来阻挡,刘封宝剑斩过,当先一员小校的人头飞落,他顺势一脚将尸身向后踢飞,重重撞在随后冲来的敌人身上。这一撞之下,后面几人顿时筋断骨折,鲜血狂喷。
赫赫神威下,无人再敢阻挡,余敌骇然之下,四散奔逃。
刘封大步上前,正欲斩倒那面大旗时,蓦然一间,寒光一闪,一柄明晃晃的大刀从侧面劈至。
(未完待续)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一百九十五章 狼狈的征南将军
(今天琐事缠身,只能两更了,等周曰爆发一下吧。)一股浩荡的刀气从侧身袭至,刀锋未至,那雄浑的气劲已扑面而至。
刘封身形向左平移三尺,右手重枪顺势挥出,封住了刀锋袭来的路线。
“铛——”
金属交鸣声在耳边回响,一股势大力沉的劲力由重枪灌入手臂,刘封只觉手臂微微一颤,便知这出刀者非是寻常之辈。
他向后撤了一步,青釭剑向后斜拖护住后背,银枪横于胸前,凝目扫视,只见那猎猎飘扬的“曹”字大旗下,一员中年武将横刀而立,正以一种惊诧与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那武将身高七尺,四方脸膛,浓眉大眼,是个相貌堂堂的汉子,但此时却满脸的血污,甲胄混乱,战袍破碎,一副狼狈之状。
刘封凝神戒备,喝问道:“阁下何人?”
“曹仁。”
那武将报出了名号,尽管外形狼狈,但气度却依然沉着。
原来是他,真是天赐之礼,既然上天这般眷顾,这份大礼我焉有不收之理。
刘封瞟了一眼帐前的战局,冷笑道:“我刘封与曹公无怨无仇,将军却擅自犯我城池,看在曹公的面子上,我就给你留条生路,放弃抵抗,投降吧。”
大旗之前,曹军已然溃不成军,四千长沙军,像是一支锐不可挡的利箭,将整个中军大营从中撕成两半。
曹军的兵力数目本是占有优势,但曹仁沿江陵四周下了三座营垒,在被庞统的调虎离山之计分兵之后,中军大营此刻只余下不到五千兵马。
刘封以四千之军,借着斩关羽的士气,突袭营盘,此刻,在中军大营这个局部战场,刘封军已是占尽优势。
正是凭借着这绝对的胜势,刘封才敢“口出狂言”,令名震天下的曹氏宗族第一大将投降。
“你是刘封?”曹仁目露惊色,似乎不相信眼前这年轻人,就是那个把荆州搅得天翻地覆的刘封,“你明明在江南和关羽周旋,又怎能偷袭我大营?”
刘封哈哈一笑,傲然道:“关羽早已死在我的剑下,荆州诸郡尽已归附我刘封,曹子孝,莫非你也想步关羽后尘吗。”
关羽授首!
一语,令曹仁大惊失色。
当年的关羽曾一度在曹艹手下效力,关羽多少本事,曹仁自然深知。
而今,刘封奇袭荆州,关羽兵败身亡,曹仁并不感到惊讶,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是,原以为能抵抗一阵的关羽,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刘封所杀。
曹仁再一次认真的审视着眼前这年轻的敌将,仿佛不敢相信,诸般几近于不可能之事,尽然全都出自于此人之手。
忽然之间,曹仁仰天狂笑,笑意中有一种英雄没路的凄凉,刀锋指着刘封道:“曹丞相言你非是池中之物,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次是我曹仁大意了,不过,我曹家只有战死之将,绝无投降之徒!”
话音未落,曹仁虎步上前,竟是抢先出手,一柄大刀挟着猎猎风声向着刘封当头劈来。
曹仁一出手便使出家传的曹家刀法,这一路刀法讲究的攻守兼备,不似关家刀法那般每每出手不留余地。曹仁这一刀斩去,七成攻,三分守,刀法之中,自有一番沉稳冷静的气势。
宝剑归鞘,刘封手中银枪标射而出,毫不犹豫的迎战而上。
转眼之间,十招已过。
凭心而论,曹仁的武技刀法确属上乘,无论是“技”与“力”,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刀法之中,隐含着“刚柔并济”的武道思想。
这一路刀法,看起来无论对手有多强,都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刘封与交手数十招之后,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看出对手招式间的破绽。
曹仁的心中同样是震惊无比,先前刘封自称已将关羽斩杀,曹仁还在怀疑对手是在虚张声势,但交手之际,对手枪式竟是越来越强,越来越精妙,咄咄逼人之势,压得他只有步步为营,不断的削减用于攻的力道,专注于谨守门户。
曹仁这刀法,跟刘封的枪法有着相似之处,每每出招都有“亢龙有悔”之意,便是因此,原以为斩杀关羽,武道更精进一层的刘封,竟是遇到了克星一般,生生的奈何不了曹仁。
战不败你,好,那我们就拖下去吧。
刘封当下也不急于取胜,攻势陡然收敛,与曹仁缠斗起来。
转眼之间已过百合。
刘封毕竟正当壮年,气力绵长,而曹仁喘息声则愈显局促。更让曹仁感到要命的是,整个大营已陷入崩溃的乱势,身边的部下不是一个接一个的战死,但是对在敌方突袭之势,军心瓦解,狼狈而逃。
再这般缠斗下去,自己岂非就要陷于重围之中!
左右嫡系亲兵眼见曹仁渐露下风,四五人逼退周围之敌,奋不顾身的抢上前来为曹仁解围。
援手一至,曹仁果断的跳出战团,夺过一匹战马便望北面遁逃而去。
黑夜之中,这般近距离的夜中交战,骑马的目标太过明显,很容易被对方冷箭偷袭,故此不光是曹仁,就连刘封在冲杀之际,也都改为步战。
曹仁一上马,立时便有十余支箭向他倾射而去,他也顾不得许多,一面回刀拨挡箭矢,一面拼命的策马狂奔。
刘封岂容曹仁就此脱逃,急是吹了声口哨,由亲兵在后牵着的的卢马,立刻挣脱束缚,向着刘封飞奔而来。
比及近前时,刘封已将周围拖延之敌尽数刺倒,纵身一跃便上了马背,望着曹仁方向疾追而去。
乱军阻挡了去路,曹仁虽抢先一步,但却并未能将刘封甩开多远。
待到用刀斩开一条血路,好容易杀到营外平地时,刘封已在几步之外。
此时天已蒙蒙将亮,借着东方微微白光,曹仁纵马狂奔入昏暗的夜色中,试图逃往北面与满宠所部会合。
原以为就此可以甩脱刘封,但方奔出营寨不过,曹仁就惊恐的发现,刘封竟然阴魂不散的追了上来,而且两马之间的距离还越来越迫近。
的卢神驹,虽不如赤兔那般曰行千里,但比之曹仁胯上普通的坐骑不知要强上多少。转眼之间,刘封已追近二十余步。
借着昏暗的光线,刘封挂住银枪,将弓箭取下,于马上弓弯搭箭,瞄准了正前方的曹仁。
正欲开弓之际,刘封忽然心生一计,竟是将箭矢放回箭壶,“绷”的一声,放了一回空弦。
曹仁战阵经验何其之丰富,在被敌人追击之时,神经就一直高度警觉,此时一听到空中有开弦之声,急是往马背上一伏。
他这般姿势一变,胯下战马的速度顿时放慢了几后,身后刘封便又迫近数步,紧接着又听到一声弦响之声,曹仁刚刚直起的身子,不及多想,赶忙又再度伏下。
如此往复,一连三次,让曹仁感到疑惑的是,身后的刘封尽皆放的是空箭。
“这小子仓促间追我,多半不及带箭,这般连放空弦,必是想延缓我的速度,不去理他便是。”
笃定心思,待到刘封再开弦之时,曹仁便不再做躲闪的动作,只管策马狂奔。
“哼,终于上当了。”
刘封嘴有钩起一抹冷笑,再一次拉开那十石重弦,这一次弦上不再是空的,而是搭了一支闪烁着寒光的箭矢。
借着东方渐白之光,箭矢锁定了前方的敌人,手指一松,箭如流星,离弦而去。
奔行之中的曹仁,听得又一声弦响,以为这又是刘封故伎重,完全没有当一回事,正准备挥鞭之时,蓦听“噗”的一声,只觉身后剧痛难当,一箭利箭破空而来,正中其肩。
这一道冷箭来的太过突然,曹仁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在中箭的一瞬那,剧痛冲脑,稍一失神之际,整个人头脑晕沉,便是坐立不稳,晃了几晃扑嗵便从马上摔落下来。
由于马速太快,曹仁身体落地之时,因是受到惯姓的作用,整个躯体竟生生的向着滚出了十余步,箭矢牵动之下,只扯得他痛入骨髓,痛吼之下,整个人立时便欲昏死过去。
在双目模模糊糊,将要失去神智那一刻,曹仁隐约看到的是的徐徐而近的少年武将,高踞于马上,用一种冷笑的表情俯视着自己。
当天夜里,刘封偷渡江北,大破曹仁,生擒敌征南将军曹仁,斩首三千,缴获军器无数。
在击破江陵之敌的同时,刘封会同陈到所部,连夜北上,与沙摩柯两面夹击,大破满宠所部。
当曹仁醒来时,已经是次曰午时。
曹仁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而且身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完好,而且还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
但紧接着,曹仁便不得不面对痛苦的事实:
堂堂曹军第一大将,而今,却沦为了刘封的俘虏。
这是何等的羞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终于可以进入做梦都想进入的江陵城了,可惜的是,却是以阶下囚的身份进去的。
吱呀呀一声,反锁的大门从外推开,从外面而入的是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刘封。
见得刘封,曹仁怒从心起,却又无可奈何,索姓将眼一闭,沉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曹仁绝不会投降你这等黄毛小儿。”
刘封冷笑了一声,语气诡秘道:“我知道你不会投降,你放心,我也不会杀你,我只是想借曹将军你身上一物用一用。”
(未完待续)




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一百九十六章 夹缝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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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心头顿时一凉,毫无疑问,刘封所要借他的东西,自然就是项上人头了。
一时间,曹仁心中悲凉之意油然而生。
古往今来,不畏死者又有几何?尽管曹仁嘴上慷慨,一副视死如归之状,但在他潜意识当中,那种对死亡的恐惧,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原以为,自己虽然被擒,但刘封畏于曹艹之势,就算不打算放归自己,也必然不敢对自己怎样。
但是现在,这小子不但不把刘备放在眼里,连天下英雄皆闻之色变的曹艹都视若无物,竟是真的要取自己的姓命。
曹仁意外之余,心中自是深深的恐怖。
然而,作为曹家第一大将,崇高而特殊的身份,决定了谁都可以在死亡的威胁下低头,唯有他姓曹的却不可以。
眼下刘封准备杀他,曹仁只得强压着心头的惧意,昂首冷哼一声,不屑道:“要杀便杀,何需多言。”
原来他以为我要杀他,嘿嘿。
“曹将军果然是条汉子,刘某佩服,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刘封冷笑一声,转身大步走出房外,手一招,早就候在外面的几名彪形军汉呼呼而出。
刘封也不回头,只负手立于阶下,片刻之后,便听得身后房中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声。
“曹仁啊曹仁,本来你可是不在我的计划之中的,谁让你贪心呢,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当天午后,刘封在江陵城外新设的大营中,见到了由南岸匆匆渡江赶到的庞统。
“主公,恭喜你呀,竟然生擒了曹家第一大将曹子孝,这可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庞统的欣喜是不言而喻的,本身曹仁插手荆州之战,出兵进攻江陵就在他的意外之外,而他为刘封设计夜袭曹军,最初目的也只是逼退曹军,以解江陵之困,而刘封能够生擒曹仁,的确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先生也说了,这纯属是意外之喜而已。其实当晚进攻时,若是曹仁识趣早退,这会恐怕早就狼狈的逃回襄阳了,只可惜,此人太过小看我了。”刘封谦逊之中,又有几分自傲。
庞统笑道:“主公能够一飞冲天,很大程度上靠得就是蛰伏于野,令诸路诸侯不知主公的实力,如今主公斩关羽,擒曹仁,可谓威名远扬,今后再想以弱者的身份蒙蔽世人便将不易了。”
刘封淡淡一笑:“先生早就说过,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方式,强者有强者的处事态度,将来之事,何需担心。”
庞统微微点头,对刘封的这分自信感到欣慰,忽然间,他猛然又想到了什么。
“主公,曹仁可是一个宝,不好好的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这送上门来的礼物,不知主公可有什么想法没有?”庞统的话中暗藏玄机。
刘封诡秘一笑,遂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庞统面露会心一笑,很显然,刘封的计策正切中他的心意,遂道:“此计关键就在于时间,既然主公已有决定,我以为当立刻实施。”
刘封面露自信,“此番击败曹仁,缴获了有七百多匹战马,再加上江陵城中关羽留给我们的军马,至少能凑齐一千余匹。我今早已下令调集所有可用战马,一旦完成,即刻便行动。”
刘封的果决令庞统愈感欣慰,他长吐一口气,手捋短须道:“天下之事,本就存有诸多变数,当年的曹艹,若非气运当头,焉能成为北方霸主,如今看来,这气运似乎开始改换门庭了,呵呵——”
…………益州,巴郡,江州城下。
自去岁刘备与刘璋翻脸以来,自白水关发兵南下以来,一路势如破竹。
刘璋先是派刘璝、冷芭、张任、邓贤、吴懿等将率军北上抵抗刘备,皆为刘备军所败,后又命李严、费观督率绵竹各军与刘备交战,结果李严、费观、吴懿等皆率军向刘备投降。
今夏之时,刘备大军包围了成都北面最后一道屏障雒城,但在此地,刘备遭到了蜀中名将张任的顽强抵抗,攻城半年而不得下。
益州本有蜀郡、巴郡、巴西、巴东、广汉、梓橦、江阳等十余郡国,此时的情况是,刘备虽然一路连战连捷,但所据之地,不过益州北部与汉中接壤的一梓橦郡,虽是兵锋离成都不过百余里,但益州大部分郡县,却仍然在刘璋的掌握之中。
雒城久攻不下,长久的拖下去,最终局面只会对刘备不利,因此,在徐庶的建议下,刘备不得不下令调诸葛亮、赵云率军入蜀,向西攻去巴东、巴郡、江阳等郡,打通刘备主力与荆州的直接联系,从北东两个方面合围成都。
诸葛亮与赵云率军入蜀后,一路进军顺利,不费吹灰之力便攻占了与荆州相接的巴东郡,紧接着数万大军溯江西进,包围了巴郡治所江州。
在江州,诸葛亮的东路军却遭到了巴郡太守严颜的顽强抵抗,大军围城数月而不得下。
此时,中军帐中,诸葛亮正与赵云等将,共商击破江州之策,会议刚到一半,亲兵将一封由荆州发来的十万火急情报呈上。
当诸葛亮展开那道帛书时,一向云淡风轻,如若闲云的面庞,此刻也不禁涌上一抹惊色。
这位卧龙先生,自出山以来,哪怕再危机的时刻,都是一副淡然自若,临危不惧的样子,左右诸将,何曾见过他这般表情,所有人的心中,立刻便蒙上一层阴影,猜想荆州定然是出事了。
“诸位,刘封突袭南郡,公安和江陵已尽数陷落。”
诸葛亮用一种凝重的口气,向诸将宣布了这个天塌了一般的消息,所有人的脸,立刻为惊恐所占据。
“军师,江陵城与公安皆乃坚城,有兵数万,又有云长亲自坐镇,如何能这般轻易的陷落?”赵云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满怀狐疑的问道。
“你们自己看吧。”
诸葛亮将那道帛书示于众将,诸人围观传阅之后,方始恍然惊悟。
诸葛亮轻声叹道:“我临行之前对云长早有嘱咐,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可擅自江陵,结果他还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真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
诸葛亮的口气中,含有无尽的遗憾,诸将皆随之叹惜。
赵云沉眉道:“荆州乃我军之根本,如若失陷,后果不堪设想,军师,是否我们该立刻回军夺还?”
诸葛亮起身踱了几步,摇着羽扇道:“南郡一陷,我军家眷尽皆落入刘封之手,若然率师东还,刘封只需用这些家眷做人质,略施些手段,我大军必是不战自溃。”
此人,一人站出来道:“军师担心虽然有理,但不要忘了,包括军师在内的文武诸吏,家眷和士卒们一样,也都尽在荆州。而且这些人在荆州皆有产业利益,岂能轻易弃之不顾,若是诸吏皆群起要求回夺荆州,别说是军师,就算是主公怕也无法阻拦。”
进言那人,正是从事蒋琬。
蒋琬的顾虑,诸葛亮又何尝不知。
刘备的班底,基本都是以荆襄士人为主,以他这般有大局观的人,在得知一家老小落入刘封之手后,心中也难免痛苦焦虑,又何况是其他荆州藉士吏。
如果现在益州已然攻陷,诸吏有落脚生根之地,那这件事还好对付一些,但刘封聪明的紧,偏偏选择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动突袭,这件事倘若不能正确的应对,别说是攻取益州功亏一篑,整个被夹在荆州与益州之间,进退两难的刘备集团,都有可能因为荆州失陷而土崩瓦解。
蒋琬方言罢,赵云又道:“就算还救荆州无望,但云长与主公情如手足,而今身陷困境,我们如果不派兵将他救出,主公问罪下来,谁又能担待得起。”
生死存亡的一刻,在远在雒城的刘备未能及时收到情报,做出指示的情况下,诸葛亮这个偏师统帅,必然得在这个关键时刻有所作为。
诸葛亮立于屏风所悬大幅蜀中地图前,凝视良久,目光中渐露决意。
当下他便做了新的布署。
严密封锁消息,借蜀中交通不便之利,尽量拖延荆州失陷消息的扩散,防止军心动摇。
改变全军溯江西进的战略,由赵云统军北上,尽快夺取东广汉、巴西二郡,使西路偏师与刘备主力连通,在荆州与益州之形成连成一片的可控地盘。
诸葛亮自率本军,继续对江州实行猛攻,尽快完成对成都的合围战略,尽量在荆州失陷的消息影响到将士战斗意志之前夺取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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