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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酒走江湖
柏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头发中夹杂满了沙砾,蓬头垢面已经不足以形容柏舟现在的模样,当然,柏舟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不会多么风流倜傥,当然,也没有『精』力去在乎这些,此时的柏舟,只想痛痛快快地喝饱水。
“砰!”
柏舟如一条死狗般,被扔在了一幢大宅子的『门』口,彻底被震晕了。引得不少当地人驻足观看。
“他是谁?”一个管家模样的家伙,从宅子里走了出来,看到自家大人的亲卫,却没有看到自己大人,正在好奇时,却看见一个样貌奇怪的人被这群亲卫给扔在了地上。
“大人的奴隶,嗯,差点儿忘了,大人让你们不要虐待他,如果他死了,你们也要陪葬。”那个亲卫长说道,一副我无所谓的神情。
由于现在萨拉丁和十字军的战斗还在进行中,这部分亲卫肯定是不能留在大马士革太久的,他们还需要去阿迪勒身边尽到一个亲卫应尽的作用,所以,他们只是来“护送”柏舟的。
现在,既然这个奴隶已经被活着送到了这里,也就意味着他们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而该『交』代的东西,他们也自认为『交』代清楚了,便准备离开。
他们可是真正的战士,还希望能在战场上争取军功,而不是『浪』费时间在一个奴隶身上。
那个管家看着这个年轻人,一副只剩下半口气的模样,当即对着『侍』卫长说道:“真主在上,您不是在难为我么?我怎么看都觉得,他离死也差不多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让我不要虐待他,但现在怎么看,都是一副已经被虐待了很惨的模样,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来担待这个责任?
“没事,他身子健壮的很,只不过是因为我们水带的不多,让他稍微有些缺水而已,记住,千万不要让他死掉。”『侍』卫长口中说的严重,可神态却没有一丝郑重的味道,反倒是更像想让这个管家把柏舟直接『弄』死了一样。
尽管这个管家在阿迪勒府中也是一个有些实权的人物,可说到底,他的地位远远比不上阿迪勒的亲卫,所以,管家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拿出什么做派,只得老老实实叫了几个人,把柏舟抬了进去。
『侍』卫长砸吧砸吧嘴,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然后独自摇了摇头,率领其他亲卫离了开去。
管家暗道一声倒霉,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要对一个奴隶怎么怎么好的,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把事情搞砸了,以阿迪勒大人的脾气,自己是断然活不下去的。
没办法,既然不能虐待,那就只能供着当祖宗了呗,不过又专『门』强调了他的身份是奴隶,这让管家一阵头疼,试问,谁家把一个奴隶当成祖宗供着呢?
这个管家也是聪明人,知道这些令人头疼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考虑,现在,得先把这个家伙给『弄』醒。
扯开了柏舟的衣服,看到身体上确实没有什么新伤,管家也暂时放下了心,如果只是单纯缺水,这个问题也不难解决,最起码,不是太难解决,幸好那几个亲卫不是一点“人『性』”也没有,还是给了柏舟几口水,要不然的话,柏舟怕是没有死到绞刑架上,反而是在阿迪勒的手中。
几个奴隶把柏舟抬进一个房间中,管家又专『门』指派了几个人,负责照料柏舟。
这一切,柏舟都是不知道的,而他这一昏『迷』,又是两天过去了。
……………………………………………………………………………………
与此同时,『蒙』山、温克里德、芈川等人也被萨拉丁释放了回去,、在阿苏夫一带,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十字军也已经几乎全部来到了这里,塞浦路斯岛上,只留下不到千人的驻守部队。让这个原本并不重要的地中海小港口,一下子变得重要起来。
由于雅法之战的惨败,让各方十字军都开始重新正视萨拉丁起来,也终于不再把萨拉丁当成军事白痴了,即便是那个之前和柏舟有些仇怨的法兰西伯爵,在听到柏舟被俘的消息后,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明白了,这个萨拉丁,不是自己一个人,也不是一个法兰西,就能打败的。
这原本是柏舟最乐意看到的事情,可这个代价,却无比惨重了些。
没错,柏舟是知道的,要让这群心高气傲的十字军彻底真正重视萨拉丁,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代价,是自己本人,还有四千『精』锐的『性』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现在整个阿苏夫,是没有柏舟的身影了,取而代之的是尉上、『蒙』止、温克里德、退尔还有菲奥拉,他们五个人,代表着西秦方,参加军事会议。
有人对他们的资格提出异议,不过在沃尔夫冈的声音下,这些反对的话,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
英王理查德也带着他的部队来到了阿苏夫,比法王早了一步,说起来,现在在阿苏夫一带的十字军的兵力,比神圣罗马帝国刚开始登陆阿苏夫时,要强大了不少,可气氛,却也压抑不少,几乎所有贵族的脸上,都完全看不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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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七十六章 女人的魄力
第七十六章『女』人的魄力
看着喋喋不休,却一直没有拿出可行方案的众位欧罗巴贵族,『蒙』止不止一次想要拍案而起——那边公子生死未卜,这边这群贵族们还一心想要制定一个万全的计划,这怎么不让『蒙』止生气!
他在怪自己,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救自己,公子何必以身犯险?而如果不是为了救这群白痴,西秦那四千『精』锐又怎么会深陷险境!
如果说之前他们是不把萨拉丁当一回事,现在似乎又太把萨拉丁高估了,一个个畏首畏尾,生怕下一个被俘虏的是自己。
看到如此情景,『蒙』止又如何不生气!
尉上拉住了『蒙』止,虽然尉上同样担心公子的安危,可相对于『蒙』止而言,尉上更清楚,如果公子死了,那么消息一定会传到阿苏夫的,毕竟,公子不仅仅是西秦人的公子,也是瑞士的公爵,身份在这里摆着,埃及人不可能不吭一声就把公子处决,况且也没有必要封锁消息,而现在,他们一丁点儿有关公子的消息都没有得到,着实不符合常理,也能就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公子还没有死。
至于埃及人为什么留着公子,尉上不关心。只要埃及人开得了口,那么西秦无论『花』费多么大的代价,也要把公子赎回来。实际上,尉上已经派人去往耶路撒冷,希望能见到萨拉丁,而同时,尉上也把公子被俘的消息传递回了瑞士。
因为,现在对于西秦来说,东征已经不再是一件和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了。如果说之前西秦出人出力,是希望沃尔夫冈能获取更高的荣耀,虽然这对西秦也有好处,可也犯不上出死力,而如今,如果萨拉丁不选择和平释放公子,那么,对于西秦来说,手中就需要有一批可以震得住场面的军队,不似现在,由于主力『精』锐尽丧,虽然有沃尔夫冈的照拂,但显然,没有人愿意再听西秦多说什么。
所以,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宜他们『插』话,手中无兵,说了也没有人听。
“咳咳,”法王查理七世标志『性』的咳嗽声,表示他有话要说:“我的士兵们,至少有超过半数人不能适应这里的气候,事实上,包括我在内,最少有千余人已经生了病,我想,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出兵,是不是不太妥当?”
法王手下的士兵,从原本的战斗力上来讲,也就最多比神圣罗马帝国在塞浦路斯岛上新招募的拜占庭士兵高上一些,可现在,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加之之前在海上漂流了不短的时间,士兵们确实有些水土不服,不堪再战。
不过,除了法兰西人之外,所有人都把他的话当成一个借口,因为在十字军吃败仗之前,法王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现在说出来,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在故意找借口。
“你说的没错,不仅是你的士兵,连我的士兵现在也有不少人生了病,可难道,就因为如此,我们就退兵么?”英王理查德不同意法王的意见,直接开口反驳道:“难道我们数万大军,就只是来这里感受一下恶劣的气候,然后就回国么!查理,你要明白,如果我们就现在这样回去,人家神圣罗马帝国最起码是打过了一仗,虽然失败了,可那也是一种荣誉,而我们两个呢,是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
英王理查德是一个视荣誉高过一切的王,而且英王也需要这份荣耀,来巩固他英王的地位。~
既然如此,那么不战而退,就肯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不,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其实法王刚才确实有那么个想法,不过听到英王这么说,自然不会再愚蠢地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我是说,把萨拉丁当成敌人的,应该不止我们这一方。”
“贵方,英方,我们神圣罗马帝国,最多还有耶路撒冷公国的杜博安,除了我们四个,应该没有其他势力要与萨拉丁为敌吧。”沃尔夫冈皱起了眉头,虽然法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但在沃尔夫冈的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您不会说的是土耳其人吧?”尉上语气中,有些不确信。原本他是不想开口的,不过现在以法王的念头,他害怕一旦法王说服了其他贵族,那么救出公子,就只能等到西秦族的增援部队到来后了。
“没错,您很聪明。”法王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西秦族,居然还有一个人能看出自己的意思。
没想到是没想到,但该说的话,法王还是要说完的:“我想,奥斯曼帝国是不希望有一个过于强大的邻居存在于他们身旁的,要知道,在萨拉丁之前,这一带地区,可以算得上是他们两个国家之间的缓冲地带,现在,缓冲地带没有了,你觉得土耳其人会开心么?”
“我觉得您有点太理想化了,”尉上的语气也并不怎么客气:“如果我们离开,那他们两个阿拉伯国家之间,可能会爆发一场战争,可是现在由于我们在这里,这已经是一场关于信仰的战争了,人家土耳其人的统治者只要不昏聩,就应该明白,让埃及人和我们杀得两败俱伤才最符合他们的利益,而且,由于耶路撒冷的原因,我们和埃及人也不得不争夺个你死我活,既然如此,那么土耳其人又有什么理由来趟这一池浑水?”
法王一时语塞,毕竟刚才那番话只是他临时想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他之前想要撤退的真实目的,所以思考的不怎么周全,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之前一点儿名声都没有的家伙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反驳,也让法王感到大丢面子,便又开口说道:“你看,你们神圣罗马帝国进入奥斯曼帝国的境内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甚至比在拜占庭帝国时还要通常,这难道不能证明,土耳其人有意和我们联合?”
“我认为,恰恰相反,”尉上当真是一点面子也不准备给法王留下:“正因为土耳其不想惹祸上身,所以才对我们的部队不闻不问,如果他真有联合我们的意思,那么早在腓特烈健在时,就会派人和我们联系,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做。更何况,试问,那些穆斯林即便答应与我们联合,在座的诸位谁愿意和他们并肩作战?同理,人家土耳其人又怎么会相信我们的诚意?我想,他们宁愿相信同为穆斯林的埃及人,也不会和我们这些人联合。”
法王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不断的咳嗽,似乎想通过这样来缓解心中的尴尬,而其他人,则默然不语,因为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
英王和沃尔夫冈刚准备说些什么,两人相视一眼,都礼节『性』地请对方先说,可也就在这个时候,贞德站了起来,不管其他人诧异的眼神,径直走了出去。
“您这是要干什么?”法王问道,毕竟,一直咳嗽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救人!”贞德显然并不想和法王多说什么。
“怎么救?难道就靠你的那一万人么!”法王有些嘲笑的意思。
“那也总比你们在这里无所作为的好。难道你认为,单靠你的嘴巴,就能让萨拉丁把瑞士公爵还回来么!”
“可我们总得计划计划吧。”法王的口气软了下来,毕竟,他还真不敢太过得罪贞德,这个一流的政治家,知道自己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谁,该得罪谁,又不该得罪谁。
“我不需要什么计划,我只知道,当初瑞士公爵来救我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计划!”贞德说的掷地有声,决绝的模样,让在场所有的男人都万分汗颜。
一个『女』子,就有这个的魄力,可他们这群男子,却反而瞻前顾后,畏缩不前!
“可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总得想个万全的计划来!”法王还想要说些什么,他想要劝阻贞德,因为在法王手下的军队中,大多数的士兵以及底层军官,对贞德的崇拜都远高于自己,法王担心如果她就这么去了,那恐怕自己也得带兵跟过去。
“指望你?想一个万全的计划?”贞德话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因为法王本人的军事指挥能力,是在场众人中,最差的一个。
“这……”
“我从来不知道有种计划可以万无一失的,如果你们有谁知道,那么我会重新坐下来,等你们计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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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英王理查德站了起来,对着众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贵族们,说道:“勃艮第公爵说的没有错,我们不可能有什么万无一失的计划,战争,从来都是风险与荣耀并存的,我们不可能打一场只有荣耀而没有风险的战争。 ”
沃尔夫冈也开口说道:“战机,都是在战场上发现的,我们怎么可能在这里研究出彻底击败萨拉丁的计划?况且,我们面对的是这里最强大的霸主,根本不可能单靠一场战斗就解决掉他,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能行动起来,去夺回本应该属于基督徒们的耶路撒冷?”
“记住,我们的荣耀只能靠我们自己手中的武器去打出来,而不是靠在这里说出来的!”理查德离开了座位,环视四周,身上的盔甲叮当作响,却隐隐带着一股杀伐之气。
这一番话说下来,自然让所有主战的贵族都热血沸腾起来,没错,萨拉丁是强大,可也没有强大到不能战胜的地步,而且,他们相信,自己有上帝的祝福,在上帝的祝福下,十字军是战无不胜的,尽管他们刚刚失利了一场,但除了西秦人,其余部队几乎就没有什么损伤,现在,正是他们挽回士气的时候,也是向上帝证明自己忠诚的时候。
少部分贵族面『色』迟疑地看向法王,他们之前是没有想到萨拉丁会如此强大,还以为自己只要跟着大部队过来,那个萨拉丁就会望风而逃,最多打上几场顺风仗就可以了。
换句话说,他们之前确实是想打一场只有荣耀而没有风险的战争。
他们没有想到萨拉丁会如此强大,甚至居然把也算是颇有武功的瑞士公爵给俘虏了过去,他们可不想成为瑞士公爵第二,所以,都看向法王查理,他们明白,这里面,也只有法王足够分量,能说服英王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统帅,改变主意。
可法王『精』明的很,他知道,现在不是提反对意见的时候,毕竟,先不说理查德和沃尔夫冈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自己再反对,只能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而就说现在整个会场中的大多数人是偏向主动求战的,自己断然是不可能为了这少数人而拂逆了大多数人的意志。
“同意,我觉得你们说得没有错,之前是我太过谨慎了,”法王立马就换了口风,“萨拉丁并不可怕,我们不能因为一场战败就变得胆小起来,上帝的荣耀不容亵渎!“
法王倒也颇有大义凛然的味道,只不过他内心中的真实想法,没有几个人清楚,事实上,在座的几个,只有长年和他“打『交』道”的英王,才能模模糊糊察觉出来一些,不过,也是不会当面说出来的,毕竟,对于英王理查德来讲,只要法王不反对,那么剩下来的,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他也不奢望法王能在战斗中提出什么宝贵意见。
现在三位十字军的最高统帅都已经达成了统一意见,其他人自然只有服从的份儿了,不管愿不愿意,战斗都要打响。
……………………………………………………………………………………
而就在十字军众位将领商量后续计划的时候,阿克里这座刻意被十字军遗忘了的城市,耶路撒冷的北大『门』,终于被埃及人攻破了下来,重新收归到穆斯林人的手中。
残存的十字军士兵,算上不能战斗的,也只有不到两千人,从这个数字中就完全可以看出来,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以及意志力是多么顽强,十字军主力没能救下他们,是萨拉丁的幸运。
实际上,如果不是有雅法那一败,说不得这部分由托马斯统帅的十字军能坚持到援军的到来,让十字军直接在战略上,占据绝对的主动,可惜,战场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那些士兵,你怎么处理了?”萨拉丁正在桌子旁边看着一卷画在羊皮上的地图,头也不抬地问着阿迪勒,显然,这种小事情,对于萨拉丁来说,不值得多么分神。~
“除了几个贵族之外,全部处死。”阿迪勒淡漠地回答道。
尽管在十字军投降时,阿迪勒承诺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可在他看来,既然十字军在阿克里做出了屠城之举,手上沾满了那么多穆斯林人的鲜血,那就断然没有释放他们的理由,至于之前的承诺,阿迪勒觉得没有必要对一群刽子手讲什么信誉。
“哦,我知道了。”萨拉丁没有多说什么。
他本人是不赞成这种举动的,杀俘或者杀降,只会让对手接下来的抵抗更为『激』烈,这不是萨拉丁所希望看到的,不过同时他也明白,这群十字军手上沾染了太多的平民的鲜血,不杀,是不足以平民愤的。
(他们到底和柏舟不同,如果说在萨拉丁心中,柏舟是一个真正的战士,而这部分十字军,与其说是英勇的战士,倒不如说是冷血的屠夫。)
萨拉丁虽然掌握着埃及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他并不是什么都可以做主的,也是需要更多人支持他的,否则的话,面对神权,他也会深感无力。
“士兵们还需要多长时间休整完毕?”萨拉丁问道,此时的他,才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阿迪勒。
“随时随地,他们都可以以最高昂的士气迎接下一场的战斗!”
“我不要听这种话,我的弟弟,我要的是实际情况。”萨拉丁扬起了眉角,声音有些不悦。
“这就是实际情况,阿克里,虽然令我们损失了不少的部队,但其余部队,并没有耗损太多的『精迪勒如实说道。
打下了阿克里,损失了不少士兵,粗略估算一下,应该是十字军损失人数的三倍左右,不过,那都是其余埃米尔手下的士兵,至于阿尤布家族的士兵,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其实,如果不是萨拉丁亲自带兵,在雅法城打败了十字军,让其他埃米尔无法多说什么抱怨,否则的话,单单阿迪勒在阿克里城下的这种类似于“借刀杀人”的手法,这些埃米尔怕是早就要暴怒了。
萨拉丁不反对阿迪勒的这种做法,实际上,萨拉丁也早就开始反感这些尾大不掉的埃米尔。
没错,在埃及并不怎么强大的时候,这些埃米尔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帮助,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些埃米尔的支持,那么萨拉丁也无力北侵,说不定连埃及本土,也无法完成统一。
可当他们占领了耶路撒冷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些埃米尔不再像之前那样遵守古兰经中的戒律,在战争中,也不再悍不畏死,开始变得奢靡、变得胆小、变得自『私』起来。
假如这次不是十字军大举征伐,不是大敌当前,那可能现在萨拉丁都无法正常调动这些埃米尔手中的军队。
这对他的统治是非常不利的,可萨拉丁也几乎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这些人手中都握有军权,而且之前都是立过功的人,没有适当的理由,即便是萨拉丁,也没法对他们做什么。
当然,最关键的是,萨拉丁还没有时间处理这些问题——他刚刚打下耶路撒冷,还没有几年的时间,这一地区的民生治安等一系列问题都没有解决完毕,紧接着十字军就又打来,这让萨拉丁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这群埃米尔。
所以,萨拉丁对于阿迪勒的这种“借刀杀人”,并不反对,只不过,是希望他下次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手脚干净些,不要让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就反而得不偿失了。
“哥哥,难道你觉得十字军会继续攻伐我们么?”阿迪勒问道,既然萨拉丁问什么时候士兵可以休整完毕,那言外之意,就是最近很可能会再次爆发战斗。
可阿迪勒不觉得新败的十字军,有勇气再和他们一争高下。
“是一定的,他们甚至都还没有看到耶路撒冷是什么模样,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萨拉丁说道。
“可是,他们刚刚失败,应该比我们更需要休整的时间,况且,我们在阿苏夫一带的斥候,暂时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阿迪勒有些疑『惑』,毕竟,他不是萨拉丁,无论从头脑上还是气量上,都远远不如。
就比如说如果是萨拉丁亲自去说降阿克里城中的十字军,那么,无论其他人再怎么反对,萨拉丁也不会做出言而无信的事情。
“正因为他们刚刚失败,所以才更需要一场大胜来恢复士气,至于斥候?”萨拉丁笑了笑:“吃过一次亏的十字军,如果还不长些记『性』,那我们就真没有必要把他们放在心上了。”
“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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