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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酒走江湖
本来,只要他们转过这个山坳,就意味着暂时安全了,可谁会想到,就在这么个地方,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骑着马,手握着武器,指向了他们。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吧,负隅顽抗是没有好下场的。”凭良心说,柏舟的这一番说辞是有点儿超乎这个时代,以至于让柏舟自己听来都觉得有些耳熟,貌似这句话总是出现在某些红色主旋律电影中。
不过,这话怎么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这些如无头苍蝇般只会寻路溃逃的勃艮第兵士,终于停下了脚步,大多面露惊恐地看着挡在他们前面的西秦人。虽然他们面前的这几个西秦人,身上衣物有些不对头,但他们的黄皮肤是无论如何不会认错的,完全可以说明他们的身份。
该死,怎么会有西秦人出现在这里?
这群勃艮第逃兵属于作战位置比较靠后,腿脚比较利索的一部分,换句话说,他们是最先逃离战场的人,也原本应该是最安全的逃兵,毕竟,他们的身后,还有大批勃艮第兵士为他们殿后。
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敌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看样子,已经埋伏了很长的时间,这些异族人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是飞过来的?尽管现在只出来了六个家伙,但这群勃艮第人下意识地都会以为,在这六个西秦人的身后——山坳的转弯处,肯定还有大批的西秦兵士,要不然,六个人,怎么可能敢堵住他们几百号人的退路?
这部分溃逃的勃艮第兵士慢慢停下了脚步,他们或惊恐,或迷茫地看着前面堵着他们退路的柏舟一行人。
柏舟现在就如一礁石般,耸立在勃艮第人溃逃的路上,截断了他们继续向西撤退的念头,留给他们的路只有两条,要不投降,要不就杀过去。不过显然,“杀过去”这个选项在勃艮第人眼中,和送死没什么分别。
“放下武器,投降!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柏舟高声喊道。尽管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三百号勃艮第溃兵,其实还拿着武器的并不多,但只要还有一个人拿着武器,就说明这群勃艮第人对于西秦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这倒并不是说一把武器会有多么厉害。其实在冷兵器作战的年代,刀剑所具有的杀伤力和拳头的杀伤力在数量级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完全可以一拳打死一个敌人。而是说明,只要还有一个勃艮第人拿着武器,就说明他们并不是完全想放弃抵抗。
要知道,人是群体性动物,一旦有一个人带头做了某事,很可能带动其他人也这么做。一个人如果带头反抗,那很可能就演变成所有人的反抗。
这群勃艮第逃亡的兵士,有很多都把武器丢弃了,说明这部分士兵本来就不喜欢打仗,或者说,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战士,而剩下的还拿着武器逃亡的勃艮第人,对柏舟他们而言,才是真正的威胁。虽说他们同样也是逃兵,但要明白,大多时候,战争的失败并不能归结为士兵的无用,同样,兵士们的溃逃,并不意味着他们的胆怯,而多是在整个战败的大环境下,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不要把我的仁慈当做懦弱,同样的话,我不会重复第三遍。”柏舟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勃艮第兵士,继续用他最大的嗓门吼了出来。
一个明显是个小头目的勃艮第人,对着他身边的人低声说了几句,就在这时,一支弩箭穿透了他的喉咙,鲜血一如泉涌。
柏舟并不知道他在低声说着什么,只知道,这种不安全因素,越早消灭越好。
“叮咣”,随着这个小头目的倒地,刚才那个听他说话的勃艮第兵士,仿佛吓傻了般,赶紧把自己手上的铁剑扔在了地上。
这种事情,一旦有人第一个做,剩下的都非常好办,就像现在这样,陆续有勃艮第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老老实实地蹲了下来。
柏舟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诚如他所说的,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也不愿意去赌命。幸好,这部分勃艮第逃兵看起来没有领头的人,基本都是各自为战,这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协调,没有协调就意味着没有统一指挥,没有统一指挥就意味着他们只会选择最稳妥的办法。
哪怕他们同样知道杀过去也可以活命,但选择这条路总会有人牺牲,谁都不想做牺牲的那个,所以,这群勃艮第人选择了投降,特别是在发现这群异族人的脾气似乎不是很好时,投降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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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八十六章 信仰
“公子,现在我们怎么办?”芈川看着一个接着一个蹲下来的勃艮第兵士,发问道。 他们这一行人算上贞德只有七个,带着这些俘虏上路显然是不安全的,而且也不知道这几百个勃艮第兵士是不是他们在贝尔福遇到的最后一批,要是半路再碰到同样一群溃兵,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好说,可现在又不能就这么放走这群俘虏,所以一时间,芈川拿不定主意。
而柏舟当初之所以临时决定这么干,只是因为他们无路可退,毕竟和这些体力还算充沛的勃艮第溃兵比脚力是非常不靠谱的,柏舟不能保证这些勃艮第人看见自己这么一行人后是继续跑路,还是顺手干一票,须知,许多占山为王盗匪原本就是一支溃兵。
可至于成功了后,怎么对待这些投降了的士兵,柏舟一时间还没有什么好主意。
虽然柏舟知道在战争史上,以个位数的兵士俘虏成百上千号敌人的战例并不少见,但都有一条,那是敌人在被打垮了,特别是心理上被打垮了的前提下,由于心中生不起来反抗的念头,所以才会造成这种奇怪的战例。
可显然,柏舟并不能确定面前的这些勃艮第兵士之所以选择了投降,是他们的心理已经被打垮了,还是说他们一时之间没有摸清自己的底细,才选择了不抵抗。
“确实有些难办。”这话柏舟只能在心里说说,毕竟,像这种类似无奈、抱怨的话语,除了让自己的手下更加茫然以外,并没有什么积极的作用。
就在柏舟思量着如何处理面前的状况时,突然发现这群勃艮第兵士突然看向了自己,不,准确地说是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贞德?那是贞德么?”一个衣甲还算规整,明显是一个小头目的勃艮第人惊呼道。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似乎他已经知道了事实,不自觉地就站起了身子,准备向前走去,可看到西秦人明晃晃的刀箭,他终于还是明智地选择重新蹲了下去,不过,他的目光还是一直朝着贞德。
看来,他在战场上曾经和贞德交过手,对贞德那头金色的短发记忆深刻,又或许,这个年代,能出现在战场第一线上的女子,除了贞德,别无二人。
其他的勃艮第兵士在被人提醒后,纷纷抬起了刚才还耷拉着的脑袋,盯着贞德,仿佛是在瞻仰一位上帝的宠儿,天堂的使者。
柏舟回头看去,发现贞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平静地看向面前这几百名勃艮第兵士。原本,柏舟是没有打算让贞德露面的,因为他不能确定让贞德出现后,会有什么不良的影响,可现在看情况,柏舟显然是多虑了。
这些勃艮第兵士在看到贞德后,不由自主的开始询问周围的同伴,而那些曾经见过贞德的兵士,面露激动的神色,向周围的人保证,他们面前的这位,就是上帝的女儿,一个无所不能的女人。
虽说贞德本人和所有的贵族是一定不会承认贞德是什么上帝的女儿的,毕竟,这是对上帝的亵渎,也不合符基督教义,当然,普通民众之间流传的说法,版本从来都是多种多样。
可如果说她是上帝的使者,那想必除了她的敌人,其余人都深信这一点。要不然,怎么解释她的战无不胜?要不然,怎么解释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女子,所能做到的这些已经可以被称作奇迹的东西?
柏舟刚开始之所以不敢让贞德露面,是因为她和勃艮第一方怎么说也是仇人,而且国仇家恨兼而有之。当然,“国仇”这个鉴定范围大了些,如果她单纯对抗勃艮第人,估计后人也不会把贞德列为民族英雄,就像中土之中的某些专家,认为戚继光是民族英雄而岳飞不是的理由一样(虽然烟酒个人认为这是混蛋理论,但貌似我用的教科书上岳飞确实不是民族英雄;可能如果后世中土灭了那个日出之国,为了“民族团结”考虑,戚继光也不能是民族英雄),但“家恨”是实实在在避免不了的,贞德的母亲就是被勃艮第入侵奥尔良时,被士兵屠戮的。
正因为如此,柏舟并不想让贞德这么早就暴露在这群勃艮第人面前,甚至打算如果有可能的话,用面纱遮住贞德的面庞。毕竟,既然贞德仇视勃艮第人,那么对应的,勃艮第人想来也不会多么喜欢爱戴这位奥尔良少女。
可事实上,现在出现的一幕出乎了柏舟的预料,大部分勃艮第兵士在确定了他们面前的这位女子是贞德后,露出炽热而纯净的目光,更有的人单膝跪地,用他们所能想到的最虔诚的姿势,向这位女子表达敬意。
或许,信仰是不分国界和宗族的,更何况,原本勃艮第和法兰西就是同根同源。可能那些勃艮第贵族们十分憎恶贞德,憎恶这个给他们带来一连串失败的女人。但普通的勃艮第兵士,这些本来只是一辈子踏踏实实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民,一辈子经历了无数苦难的平民,他们渴望的是下一生能得到主的救赎,又或者是死后能进入天堂而不是地狱,而这一切,显然统领着他们的贵族老爷是给不了的。
所以对他们而言,贞德就仿佛是他们的希望,这种希望同样不分国界、不分种族,毕竟,人一辈子见不到上帝他老人家,也不可能见的到。可现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得到了上帝祝福的女人,对这些兵士的触动可想而知。
虽然圣女这个称号直到几百年后,才由梵蒂冈教廷正式承认,也就是说,现在圣女贞德只是一个民间的称呼,并不被官方所承认。但柏舟也不得不承认,即便如此,看着这些面露虔诚的勃艮第兵士,他也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信仰的力量。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愚昧的表现,这是违反所谓的科学,但柏舟同样承认,信仰的力量,才是最纯洁而伟大的,相比较科学的这种借助外物而产生的力量,信仰,才是一个人所能爆发出的真正属于人的力量。
尽管,总会有那么一部分神棍把这种力量变得不那么纯洁。可显然,贞德不属于这种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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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八十七章 一人
望着神色激动的勃艮第兵士,贞德依然平静,没有柏舟预想中的那种愤怒。
或许,她明白,自己的仇应该是向那些挑动战争的勃艮第贵族发泄,而不是这些其实同样可怜的士兵。
或许,她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自己应该做的是稳住这些兵士们的情绪。
又或许,她之所以攻伐勃艮第,原本就不是为了报家恨,只是像抵抗英格兰人那样去抵抗勃艮第人。所以,她也就没有必要对这些普通的兵士做出愤怒的表情。
贞德就这么骑着马,安静地穿过由勃艮第俘虏所排成的几列队伍,这一刻,仿佛她就是一个领路人,引导者,几百个勃艮第俘虏好似身不由己的,就跟着贞德向前走去,留下柏舟几人面面相觑。
“公子,”芈川咽了一口口水,出声问道:“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说。”柏舟回答道。
眼前的这副景象,确实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谁一开始都没有想到,贞德居然会是他们镇住这些俘虏的关键人物,而且可以发现,这种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贞德只需要行走在他们之间,这群俘虏就很“自觉”跟着贞德而动,他们这些西秦人,反倒真沦落成了配角。
(一个人最悲剧的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中,却也只能出演配角)
“看来这个女人确实很厉害啊。”芈川说着,毕竟,他之前可不知道贞德是何许人也,只是听公子一人说过她的厉害。尽管知道公子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但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甚至在公子决定冒险去营救贞德时,他本人是有些不赞同的,但由于身份使然,他不得不遵守公子的命令。
可现在的情况,虽然依然没能看出来贞德在军事方面的天分,但最起码可以证明,公子说的确有其事,而且也能让芈川看出来,贞德这位女子的名号,可比西秦人要响亮多了。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拐弯抹角了。”柏舟笑问道,“这个女人确实很厉害”可不算是一个问题,顶多只是一个感叹句,如果严格说起来,这是在夸奖柏舟眼光独到,救回来一个肯定有大用的人物,有一些拍马屁的嫌疑。显然,这并不是芈川的风格。
而芈川听了柏舟的话,脸色也不由尴尬了起来,不过,还是把心里的话继续给说出来:“我是想问,如果我们今后再与勃艮第人作战,带上贞德,有没有可能直接让他们不战而降。”
说完,芈川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异想天开了,又一次神色尴尬起来。毕竟,要真是那样,贞德也不会在贡比涅被勃艮第人俘虏,也不会几次想逃脱而不得。
柏舟笑了笑,明白之所以芈川不直接问出来,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幼稚”。可现在看着面前的这种状况,正常人却也都会冒出这么个想法,就连柏舟在那一瞬间也都有了想把贞德的所有“特长”“称号”翻看一遍的冲动(当然,现在柏舟除了名字,什么也得不到),但随即,柏舟也想通了,出现这种让贞德一个人押运着几百人的情况,即是巧合,又不是巧合。
说是巧合,那是因为这群勃艮第士兵恰巧遇到了败仗,虽然败得莫名其妙,但正因为这种莫名其妙,才使他们心中的惶恐感比一般败兵更多些;加上又被西秦的“部队”堵着个正着,要知道,贝尔福山脉地区,进进出出的大小山路有十几条,他们随便选了一条就能碰到西秦“部队”,连他们自己都认为,反抗与不反抗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尽管这支“部队”好像就只有六个人,但谁在乎呢,毕竟,第一个抵抗地就肯定是个死,换句话说,谁也不想死。
况且这群溃兵中,军官数量着实不多,还都是些低级军官。他们本身就属于那种被剥削的阶级,生活困顿的他们也是需要被救赎的那一部分人,所以说,在贞德面前,他们和普通士兵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些“迷途的羔羊”。即便有一些军官不认同贞德,视贞德为巫女,但显然,这部分军官所占比例太低了些,翻不起什么浪花。
可如果这支部队的首领的克洛德、或者任何一个人地位足够指挥这部分士兵的军官,可以想见,如果他发现堵住他西逃路的只是六七个人,哪怕其中有一个是瑞士公爵,有一个是圣女,但在克洛德眼里,在刀剑面前,这也都只是平常人而已。他才不会在乎杀了一个圣女是不是在死后会下地狱。
在这种领导者的统一指挥下,带领着两三百人,要是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被几个人给俘虏的。毕竟这又不是在热武器时代,一挺机枪,横扫几十上百人无压力,几个人只要位置战得合适,押运几百人没有问题。可在冷兵器时代,除了弓弩这种在较近距离内几乎等于一次性攻击武器的远程杀伤手段,其余兵器几乎都需要近身才能发挥威力,只要对方有人能指挥得当,几个哪怕空手的人缠住一个带武器的士兵也是不难的。
所以,这种情况的出现,必然是由于种种巧合导致的。在真正的战场上,想要单纯依靠贞德的号召力来取得胜利,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当然不能否定,有了贞德在战场上,对于敌方士兵的心理,还是会产生一定效果的。
而又说这不是巧合,理由非常简单,是因为贞德,也只有贞德才会出现这种效果,除了她,哪怕站在勃艮第人面前的是法王查理七世,亦或者是勃艮第最高首领约翰公爵,都不会出现这种能让人似乎不由自主地跟随的状况。
贞德就是贞德,这位奥尔良少女,神佑之圣女,似乎真的有一种能让人在潜意识中膜拜的能力。
当然,这在柏舟看来,是因为她的战无不胜,才会使她在宗教信仰方面变得更为神秘。要知道,在当初,贞德刚进入法兰西军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得起这位乡下来的小姑娘,这就充分说明,其实她本人并不是天生就有那种让人“五体投地”能力的女子,而在她取得一场场不可思议的胜利后,才开始有人相信她真的是上帝派来的使者,圣女的说法才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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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西秦帝国 第八十八章 幸运
不过,反过来说,除了上帝,谁又能解释她的战无不胜?
贞德在战场上的如有神助,仿佛超脱了一般“合理”的范畴之内,也已经超越了一般逻辑。 除了说这是上帝的意志,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科学地解释这一切。
幸好这是中世纪,神权的威严不可挑战,所有在后世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在这个时代都可以说是上帝的意志,所以,发生在贞德身上的一切还有一个合乎神学的理由,或者说,贞德的出现对那些掌握神权的上位者而言,能从侧面证明上帝的存在,然后他们就又可以正面告诉平民们,上帝是无所不能的。
上帝是不是无所不能的,柏舟不在乎,不过中土有句老话叫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从这句话来看,其实法王查理七世才是真正的幸运儿,或许,正是因为他的大胆,才收获了那份幸运,准确说,是收获了奇迹。
最起码,是在他统治的时期,法兰西开始扭转了百年战争的局面,最终得以收复失地。尽管大家都知道,前期失地的收复和他没什么关系,甚至他还间接害死了法兰西最大的功臣。但在贞德死后,他确实也没昏聩到一无是处,做出的种种,还像是一个合格的国王。
联合勃艮第人,利用贞德的死,唤起法兰西民众的民族之情,击败了不可一世的英格兰。从这方面来看,贞德死的似乎不那么冤枉。
想当初,在查理七世还只是王储的时候,做出让贞德去前线的决定,后世有的学者就认为“在战场上一年接着一年的可耻失败,法国政府在军队和人民的领导地位上已经士气低落而名声败坏。当查理王储同意由贞德来领导他的军队并准备战争时,他一定是已经试过几乎所有正规、理性的策略选择而却皆告失败。只有一个已经到达了存亡最后关头、却全然无计可施的政权,才会在绝望下去相信一个自称受到上帝指示的农村文盲女孩,让她指挥国家的军队”。
或许,这就是欧罗巴版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没有查理七世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决定,就没有贞德奇迹般的登场,而如果没有查理七世最终的无耻,或者是一定程度上的无奈,就没有贞德流星般的陨落。
当然,其实这一切已经和柏舟关系不大了,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改变了一段历史,他不认为,如今贞德还会死在英格兰人的手中。不过,如果历史的惯性足够强悍,也可能发生一些他无法预料的事情。
虽然现在看起来,似乎“历史”他老人家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因为下一刻,芈川告诉了柏舟一个好消息。
“公子,快看,是我们的部队。”芈川他们这些西秦人虽然在整个队伍的最后方,但芈川一直在留意四周,毕竟,这还是在勃艮第人的势力范围内,哪怕他们再碰到一群勃艮第溃兵,所能造成的后果谁也说不准。
而这时,柏舟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支大约百人左右的部队,衣甲鲜明,黑色底纹,玄鸟军旗,无一不在显示这支部队的归属。
这支部队同时也首先看见了这群勃艮第人,他们立马举起了刀剑,却发现这些勃艮第人的手中并没有武器,况且,现在勃艮第军队是一路溃退的节奏,反方向而来的勃艮第兵士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
这就难免让这群西秦兵士大感好奇,他们自动忽略了这群勃艮第人中间的那个骑着军马的女子,把目光放在了整个队伍的后面,看见来人居然是公子,这支部队的首领立马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柏舟注意到,居然是蒙戈亲自领兵。
“公子,可让我们找到你了。”蒙戈虽然身为铁骑营营正,但显然,他这次并没有带领自己的直属部队参战,而且他自己本人也没有骑马,想来是因为大家都意识到,在山岭中作战,骑着马,除了能告诉敌人自己的身份不一般,从而致使自己很容易成为敌人弓箭手的瞄准重点,确实没有什么正面的作用。
“不得不说,我的运气还不错,没有先碰到另一股勃艮第溃兵,而是先遇到了自己人。”柏舟砸了砸嘴,无奈地苦笑道,本来他的一切计划,其实都尽量避免赌博性质的变数,但到头来,却无奈的发现,总还是冒出一个接着一个不能确定的变数。
就像这一次,本来安排好的,自己这几个人是要趁乱冲出贝尔福山脉的,可没想到,西秦主力的攻势竟然直接把勃艮第人给击溃了,反倒没有达成自己预先设定好的“战略”目标。
幸好,自己这次好像是掀开了幸运女神的裙角,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柏舟可不敢保证下一次幸运女神会不会因为某人的流氓行为而翻脸。
而这边蒙戈显然也明白柏舟话中的意思,低头回答说:“父亲高估了勃艮第人的战斗力。没想到这支勃艮第部队和上一次我们交手的,差了那么多。”
柏舟明白蒙戈的意思,上一次西秦设计埋伏勃艮第军队,对方是一夜未睡、连续赶路、深陷重围,可以说占尽下风,但他们仍然保持了一定的战斗力,甚至在明知自己被包围后,城主府处还有部分勃艮第兵士发动最后一波冲击。
这怎么看,也知道是一支作风较为顽强的队伍,所以即便知道这是一次佯攻,蒙山还是慎而又慎。可没有想到,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的勃艮第人,再也谈不上什么作风顽强,溃败的那么迅速。让蒙山不得不立马召集了各位中高级指挥官,告诉了他们实情,命令他们分散领兵,冲进贝尔福山脉寻找公子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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