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尊贵侍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化的仙
悦湮苑。小荷和疏影站在一旁,水无垠坐在凳子上:“小荷,以后她便和你一起服侍我了。对了,你姓什么?”水无垠似乎想到了什么。
疏影想了想,回头看见院中的鹅卵石,随口说道:“奴婢的娘叫奴婢石头!”
水无垠不禁皱眉:“这哪里是女孩家的名字?”
疏影一路逃难而来,已经在一年中增长了不少的阅历,再不是那个曾经深居简出的公主了。她也知道了,老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吃尽百样饭,见了百样人,自然也增长了不少见识。
“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名字贱好养活!”说罢还不忘呵呵笑着。
水无垠摇头不禁莞尔:“可是,你现在进了王府,就不能用以前的名字了。我身边有了小荷,你就叫莲韵吧!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不懂的,问她就好了,她是我从相府带来的陪嫁丫鬟,先你几日来王府,对王府熟悉一些。”水无垠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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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破绽
莲韵答应着:“是!”
水无垠点点头:“小荷你带着她四处走走,让她熟悉一下王府的环境。她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好好教给她。”
“是,小姐!”说完,小荷答应着领莲韵离开了。
小荷带着疏影看完了整个王府,悦王府大概的地形以及每个房间在什么地方,疏影已经了如指掌了。
原来悦王府是呈东西走向,悦王陈睿彦的书房在东边,依次是王妃尉迟寒烟的住处,然后是侧妃水无垠的住处。再往后是下人的住处。
傍晚,疏影一个人躺在床上。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应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可是,现在迫在眉睫的事情却是,那陈睿彦与自己曾有一面之缘,不知道再次见面是不是会被认出呢?对此实在没有把握,若被认出,岂非自投罗网?揣着满心的忐忑,昏昏睡去。
悦湮苑。水无垠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王妃给自己找个人来服侍,原本也无可厚非。但自己身在异国他乡,做的又是这样危险的事情,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多想一步,否则到时候若万劫不复,没有一个人能救自己。
得尽快向悦王提出到边界之事,小荷怎么说也不是自己从青楚带过来的不能信任,更不能把这危险的事情让她知道。到时候不要连累她才好。
蓝玥头脑中想起一个名字,莲韵。对,就是今天新来的那个丫头。她今天见到那个丫头,就觉得她无论是任何地方都不像一个奴婢。
当自己问她名字的时候,她却停了片刻,难道一个人会连自己的名字也需要想吗?
其次,蓝玥今日无意中瞥见了她的手,乡下人一年四季劳作,手上布满了茧。可是她的手却光滑无比,这个人也太可疑了。
今天,她的表现,完全不似第一次出入这种场合般慌张、好奇。她十分的坦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似乎可以说游刃有余。这个人,不简单。
更重要的是,自己对她并不熟悉,如果要用怎样的人很简单,只要许以好处便轻而易举,不会惹麻烦。她刚进府,蓝玥看中了她的聪明机智,这样的人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翌日。蓝玥思量半晌决定给楚恒飞鸽传书。她思量着要不要把这个奇怪的婢女进府的事告诉楚恒呢?最后她决定先不向楚恒提及调查长公主下落一事,先探探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蓝玥写毕,将装有纸条的铜管藏进自己的中衣,起身离开。回到房中,水无垠就将莲韵叫了过来。
今日莲韵当值,莲韵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水无垠的桌上,然后退在一旁:“不知道娘娘叫奴婢来有什么吩咐?”
水无垠微笑看着她,拉起他的手。这让莲韵很不自然,她很担心自己的手会露出破绽,让水无垠起疑。
不料水无垠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更加没有对她的手产生什么疑虑,只微笑着说:“在王府还习惯吗?”
莲韵听着浑身不自在,但是看她那神情也实在看不出是看穿了什么。还是昨天自己的表现太过,让她到底还是看出了破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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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游子归国
莲韵满脸的不自在:“娘娘是不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求娘娘别赶我走!”说着,眼圈儿里面汪着一滩水,很是可怜。
水无垠连忙扶起她:“快起来,可怜见的丫头。你不必害怕,你刚来这里肯定有不习惯的地方。这里的规矩虽严,只要你做事谨慎些也是没什么要紧的。”
莲韵低着头听着水无垠的话,想从中得知她今日叫她来的用意。
水无垠打量着莲韵:“这样好的年纪,怎么会来王府伺候人呢?家里都还有什么人?”
莲韵抬起头,复又转过头去,半晌才道:“没有了!”如果那几个她称作晚辈的人也算直系血亲的话,她就不必来这里了。
水无垠听罢眼神呢不禁黯淡了下来,低声说着:“原来如此。”水无垠不禁觉得,这样的人怕是很难收买威胁。她没有家人没有牵挂,怎么能让他实心实意为自己做事呢?
水无垠不禁想起自己,她何尝不是孤身一人,至少心里还有个惦记的人。可是,在这世上孑然一身的人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了。这样的人又是自己需要的,可是又不能用金钱收买、、、、、、、
水无垠本来想着拿着一袋银子给莲韵做安家费的,可是人家一张口就说家里没有人了,要安家费来做什么呢?这个想法只得作罢,随即换上了笑脸。
“一个姑娘家也怪可怜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我能帮你的一低昂给你方便,你且去吧!”
莲韵答应着揣着满腹疑虑离开。
御书房。陈俊哲将陈睿彦叫过来,抬头看着他:“你知道朕叫你来所为何事?”
陈睿彦低着头思忖半晌:“儿臣不知!”
陈俊哲微微一笑:“你一向都是善于揣测别人心思的,如今竟也有你不知的事情吗?”语调颇有些调侃之意。
陈睿彦微微一笑:“父皇的心意,儿臣一直无法猜透。”
“你三弟就要回来了,你去接他吧!他一向跟你关系最好,看到你会很高兴的!”说到自己的小儿子凤允,陈俊哲眉眼都是笑意。
听到弟弟回来,陈睿彦也是满脸的惊喜之色,即惊且喜:“允弟要回来了?什么时候?”
“他寄来了家书,说大概十日左右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去边界接他吧!”说完,敲敲桌案上的一个纸笺。
陈睿彦拿起那张纸笺细细的读着,双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眼中竟然渐渐湿润起来:“是他,是他的字迹!父皇允弟真的要回来了,是真的啊!”声音中竟带着一丝哽咽。
“是啊!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当初他负气离去,一走就是数年杳无音讯,如今都过去了!”陈俊哲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都过去了,儿臣一定早早去边界等候,数年未见不知道允弟可长大了些?”两人唏嘘不已。
晌午时分,王妃和侧妃都在午睡。疏影无事可做,坐在回廊上昏昏欲睡。
她依旧不清楚今日水无垠对她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用意,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的破绽之处,还是觉得自己哪里奇怪呢?总觉得今天水无垠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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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闺房之乐
她仿佛是突然间转了念头,改了主意,使得原本的思路变得乱起八糟,让人摸不着头脑。
疏影迷迷糊糊的晃着脑袋,是不是自己的头脑最近变笨了,怎么什么都想不通呢?这可怎么好呢?
困意瞬间袭来,疏影实在招架不住,闭着眼睛小憩。
陈睿彦满心激动的回来,踏入府门直奔书房而去,感觉到府内一片寂静,便四处走走。
行至水无垠的悦湮苑不远处,看到一个婢女模样的人坐在回廊上小憩,走近一看却是不认识的。那婢女低着头,陈睿彦心下疑惑,府中又添人了吗?陈睿彦也没有心思去看她,转身回了书房午睡不提。
入夜。悦王陈睿彦去了尉迟寒烟的漪澜阁,尉迟寒烟笑意盈盈的看着陈睿彦:“王爷今日怎么有空到臣妾这儿来,没有去妹妹那儿”
陈睿彦淡淡的:“怎么?本王连自己王妃的房间也进不得了?”眼神睥睨着。
尉迟寒烟一边帮陈睿彦脱下外衣,一边笑道:“王爷说的哪里话,臣妾的房门永远为王爷而留。只怕、、、、、、”尉迟寒烟说着,不禁面带忧虑。
“只怕?怕什么?”陈睿彦反问着,提起茶壶自斟自饮起来。
“有朝一日臣妾年老色衰,王爷嫌弃臣妾,再不肯来了。臣妾只能斜倚熏笼坐到明,即使翘首以待亦不能使王爷回心转意。”说罢转过身去,掩面而泣。
陈睿彦听罢愣了半晌,踱步到尉迟寒烟面前,用手轻敲她的肩头:“本王不是薄幸之人,你做的本王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无论何时,悦王妃只有你一人。”
尉迟寒烟止住哭泣:“王爷此言可当真吗?”
陈睿彦只点点头,突然想起今日在回廊上看见的那个人问道:“王府最近又招人了?”
尉迟寒烟想想:“哦,是啊!王爷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和王爷说。”
陈睿彦半躺在床上:“我今日看见的,做什么又招人进来呢,王府里原来的下人不够使吗?”
“若这王府中只我一个人倒也罢了,如今无垠妹妹来了,怎么能没有人服侍呢?以后王爷若再多娶几位妹妹,这些人也是不够使的!”
尉迟寒烟的话里面虽然带着微微醋劲儿,可是她说的很对,自己不可能只有两个女人,以后一定会有更多。想到这儿,心里的那团火又烧了起来。
见陈睿彦失神,尉迟寒烟不禁轻声唤他:“王爷,王爷?”
“啊!怎么了?”
尉迟寒烟的手抚在陈睿彦的脸庞:“王爷想什么想的出神了,已经不早了该歇了。”
陈睿彦想着今天那个在回廊上的婢女的身影很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寒烟!”
尉迟寒烟正专心更衣,听得这一声倒是着实吓了一跳:“啊?”
陈睿彦只不理:“十日之后的亥时,不要忘记提醒我去边界。”
尉迟寒烟不解的问:“王爷去边界做什么?边界离京城至少要十多天的脚力,王爷如此兴师动众不知所为何事?”
陈睿彦兴奋的满脸通红:“允弟回来了,寒烟允弟回来了!我要去接他!”陈睿彦如此兴奋,尉迟寒烟还是第一次见,可见他对这个弟弟是多么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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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借东风
尉迟寒烟低头沉思半晌:“湘王何时回来?”
“十日后的亥时!”陈睿彦想也不想开口便答。
尉迟寒烟听罢微笑着,坐在床上温柔的看着躺在身边的陈睿彦:“王爷可是糊涂了?从这儿到边境要十天的路程,就算王爷有宝马良驹可日行千里,也要赶上一天一夜的路途。王爷若是十日之后再赶到边境,怕是要扑了个空呢!湘王爷心中定是埋怨你这哥哥不周到呢?”说着,尉迟寒烟掩面而笑。
听了尉迟寒烟的话,陈睿彦愣了半晌:“可不是呢?那本王便在边境住一夜也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尉迟寒烟略微颔首,面露担忧之色:“这样一来,王爷岂非太过辛苦?”
陈睿彦一把将尉迟寒烟搂在怀里:“这有什么要紧?允弟回来了是举国上下最开心的事情,本王何惧辛劳?只要允弟高兴,我无所谓。”说到弟弟陈凤允,陈睿彦的眸子里满是温柔。
尉迟寒烟躺在他的怀里,心中却充满了不甘和寂寞。悦王看着自己的时候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自己甚至输给了一个男人。可见,陈睿彦有多么重视这个弟弟。
陈睿彦想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深觉不安。应该让王妃把那名奴婢带来自己过目的,可是又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进府总有机会见的,倒不必急于一时,便复将这件事按下不提。
青楚穆王府。看着字条上面的字,楚恒犯了难。幽兰信中所提的这个刚到王府的丫头很有可能就是逃亡陈国的疏影,可是,要怎么下手呢?
根据疏影逃亡的路线,还有大概的时间推算下去,她应该是到了陈国的。去陈国究竟做什么,这远不是他能猜透的。
不过现在要做的是一定要证实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长公主。想想重新拿出一张纸剪裁了,在上面作了指示。
这时,梦溪走了进来。
“王爷!”梦溪蹲身一福。
楚恒抬头一看是梦溪,有些大喜过望:“怎么是你?过来坐吧!”说完,起身要把自己的座位让她。
梦溪依然站在那儿,摇头:“臣妾不敢!梦溪听说有了长公主的下落?”
楚恒随手将桌案上的书信拿给梦溪:“你看看这个!”
梦溪接过来看着,略微露出一些欣喜之色,但是还是比较冷静:“不过疑似罢了,而且幽兰姐姐也没有确定。还是要让她仔细验证小心观察才是,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楚恒也赞同梦溪的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长公主,然后才能做下一步的计划。否则,一切猜测都是枉然。”
陈国悦王府。悦湮苑。当蓝玥听到十日之后悦王要到边境去迎接湘王陈凤允,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如何可以光明正大查询长公主的下落。
但是,自己不宜直接出面,需要有个人代替自己前去,一定要在悦王之前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干净利落才好。她想到了尉迟寒烟,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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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上上之策
水无垠的突然造访让尉迟寒烟觉得有些惊讶,她不知道水无垠怎么会主动来找自己。
“妹妹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尉迟寒烟看着水无垠,满脸的疑惑、探询。
“王爷要去边境,妹妹想着是不是应该先派人为王爷打点好、、、、、、”水无垠试探着说道。
说到这里,尉迟寒烟一下打断:“妹妹果然思虑周全!若妹妹不来,这几日还想着要去找妹妹商量!”
水无垠心中无限欣喜,脸上却故作疑惑:“哦?姐姐要跟我商量什么呢?”
尉迟寒烟面带羞涩的:“原是这样的事情应该姐姐去做,可是你知道王府的事情千头万绪,没人在这里是不行的。妹妹刚刚进府不久,有些事情又甚是繁杂。故而要烦劳妹妹代姐姐前去可好?”
尉迟寒烟正中水无垠下怀,但水无垠故作思虑:“这、、、、、、怕是不妥吧?”水无垠反问着。
“有何不妥?”
“毕竟姐姐才是悦王府的女主人,这样的事由我来做,会不会给王爷招惹是非?”水无垠担忧的道。
“妹妹也太过小心了,这件事是我让你去做的,不会有人议论什么的。你不用担心王爷,王爷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一样会有人给他制造谣言。但若有人因为此事非议妹妹,姐姐一力承担!”
水无垠听罢方勉强应承:“既然如此,妹妹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如此便偏劳妹妹了!”
水无垠此时方起身:“妹妹这就告辞了!”
尉迟寒烟将水无垠送到门口,转身回来。看来自己可以完全放心了,这个丞相千金即便将来被宠上了天,自己仍然有能力制约于她。
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目的。而且完全不漏痕迹的让尉迟寒烟把所有责任都担了过去,自己办了事又没有责任,岂非是上上之策?
三天后,小荷和疏影各负使命的,一起动身去往边境。将所有物件都准备齐全,尉迟寒烟知会了管家为二人找了辆马车和一个车把式,与他们一起去边境。
疏影觉得水无垠很奇怪,为什么她单独把自己叫过去交代了这样的任务呢?还要她与小荷分头行事?按理说,小荷是她从相府带过来的陪嫁丫鬟应该更加信任她。但如此重要的隐秘的事情她居然让自己这个不太熟悉的人去办,这是什么道理?
她让人调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是否有进出边境,这意味着什么?是经过悦王授意吗?悦王何时对自己起了疑心,还是知道我已经到了陈国呢?否则这个悦王侧妃的举动不是太奇怪了?
陈国边境处于较荒凉的地方,疏影十分清楚,来回只有那一个客栈。一天之中甚至是几天里经过了什么人都能记得十分清楚,自己又曾寄宿在那儿、、、、、、疏影心中隐忧重重。
最后水无垠又叫带上了两名厨子,自带了一些新鲜时蔬,另有一尾鲈鱼。将一辆马车堆满了大半,两个人只占了一点点勉强能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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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驻店
即便拉车的马是四匹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也是走了两天两夜方才到了边境那家仅有的客栈。
疏影心中忐忑,担心老板娘认出自己并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又担心再次见到她会给她带来灾祸。
二子听到门口响动,便跑了出来,见有人驾着马车而来,想着一定是哪个大户人家来了。可是,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荒凉的边境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心中揣着疑惑,脸上却陪着笑上前牵着四匹马的辔头:“不知道这位小哥是想住店还是、、、、、、”二子一边问着,一边去打量那马匹,果然是好马。想必是大户错不了。
“小二,麻烦你把马牵去喂草!我有几句话嘱咐你!”回身跟那两个厨子道:“你们跟我走!”
复又冲身后喊道:“二位姑娘你们也下车吧,我们到地儿了!”说完,走过去扶着小荷和莲韵下车。
二子见这个年轻的车把式对车上的这两位姑娘这么恭敬,想必是正主儿了?便探头看去,见车上下来的小荷和莲韵,略有些失望。
回头的瞬间瞥见了莲韵的一霎那,二子瞬间愣住,这不是、、、、、、难道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
那车把式喊了一声:“小二!”
“来了!”说罢,快步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着:“老板娘有贵客到!”
老板娘迎了出来:“各位贵客从哪儿来啊?”说完看看眼前的一行几人,早已看见莲韵的身影。
二子看到老板娘有片刻犹豫:“老板娘你看这不是、、、、、、”
老板娘连忙打断:“这不是贵客到了吗?不知道几位来小店有什么指教吗?”
车把式笑道:“指教不敢当,只是给老板娘带来一笔大买卖!”说完将一锭元宝放在桌上。
老板娘和二子的眼睛顿时被它吸引了过去,满面堆笑道:“有什么话您吩咐便是!”
那车把式将那两个厨子叫过来:“也没什么。过两日我们主子要来你们店暂住一夜,第二日亥时要在这里接个人,随即便走。这里的一应食材以及所有东西不用你们准备,我们自备了两个厨子,借你们的厨房一用。只要把我们主子伺候好了,赏赐不会少给你们,知道了吗?”
老板娘和二子听傻了,从没见过这么大谱儿的客人,他们这小店一年也见不到什么客人。如今居然:“那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也没有什么,除了闭门谢客之外,只有我们允许你们接待的客人你们才可以接待,其他的人一律不能放进来!你们就在后面搭个手也就可以了!”那车把式说着。
老板娘连忙说着:“我们这小店一年之中也不见几个客人,即使开门做生意也不过是赔钱罢了!只是因为是自己家传的小店不忍关掉,才一直开着。既然您给我口饭吃,我自然得听您的!”老板娘答应着。
车把式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这些银子只是定钱,若是我们主子满意,还会有赏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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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尊贵侍妾 风声鹤唳
不多时三人就将车中的物件全部搬到后厨,二子跑过来问道:“这新鲜的鲈鱼可怎么处理呢?若是等到几天后,这鲈鱼岂不糟蹋了?”
“一定要活的才行!”
“得嘞!我们那里正好有个木盆,我这就去把它找出来!”
车把式转身对小荷和莲韵道:“二位姑娘!东西都在楼上小荷姑娘的房里,一切还要依赖二位了!”
“都是为主子办事,没什么依赖不依赖的,我们走吧!”小荷看了一眼莲韵说着。
莲韵心中揣着心事,也没说什么便跟着小荷去了她的房间。
所有的东西全部堆在床上、桌子上,小荷和莲韵分别将他们分类,各自拿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然后将剩余的东西全部堆在小荷的房间。
整理完毕,再将悦王的东西放在另外一个东厢房中。
想着水无垠的话,莲韵心中十分打怵,她觉得应该提醒一下老板娘和二子,让他们早作防备。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与他们通气呢?
翌日清晨。
“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疏影跑到门前去开门,却见老板娘站在面前。
“有什么事情吗老板娘?”疏影愣愣的问道。
“我们这小店许久没有这么多人来了,多数客房都是空着的。我担心有些东西年头太久用不得了,看看有没有要添置的?”老板娘见疏影依旧愣愣的,以为是自己打扰了她。
“昨晚已经太晚了,怕打扰你们的休息,所以、、、、、、”老板娘的话自此被打断。
“老板娘多虑了,我们这里什么都不缺,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的、、、、、、除了茶杯里的灰尘有点儿多,被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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