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尊贵侍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化的仙
陈俊哲见是丞相:“丞相有话不妨直说!”
“我陈国与青篱分庭抗礼,且国力较青篱与青楚更胜一些,完全没有必要答应如此条件。将来我陈国想要收复青篱,必然令公主受苦,我朝公主岂能下嫁?”
殿下所有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丞相说的有理啊,绝对不能答应啊!否则后患无穷啊!”
悦王心中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想的却恰恰与他们相反。正因为以后要吞并青篱,现在才要未雨绸缪,与青篱建立好关系。以后,好打他个出其不意。
可是,这时候他不适合提出自己的想法。他向湘王使了个眼色:“允弟,允弟!”
悦王的声音被陈俊哲听见,将目光投向湘王:“怎么,湘王有话要说?”
“其实儿臣是、、、、、、”陈凤允结结巴巴的应答着,眼睛却看向哥哥这边。只见陈睿彦直向他摇手,如今,只能凭借着自己对二哥的了解拼上一次了!
陈俊哲见第一次见湘王说话结结巴巴的有些不悦:“是什么?”
“哦,儿臣启奏父皇!儿臣是想,陈国应该答应青篱的联姻建议,并且要选一个公主嫁到青篱去!”
湘王一提出这个想法,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这怎么行?我们堂堂陈国怎么能牺牲政治立场,而委屈公主千金之躯去给青篱太子做太子妃呢?”
“再说,我们陈国哪里有公主下嫁呢?”
“就是啊,到时候我们拿什么去与人和亲啊!”
陈俊哲提高了分贝:“湘王此话何意,不妨说说!”
湘王想了想:“我陈国兵力雄厚,生活富足。一向有统一天下的大志,将来第一战必将先攻打青篱。若我们能未雨绸缪先与青篱建立关系,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湘王在这里停住,抬头看看父皇的脸色。陈俊哲低头不语,仿佛在沉思。
“儿臣的意思,我们可以答应青篱和亲的请求,至于其他一切都好办!我们可以在宫里亦或是王公贵族中选一女子前去和亲,总之不是太远的地方,应该可行!”
陈俊哲听罢,眼光向不远处投去,冷冷的:“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临走皇帝陈俊哲对贴身内侍耳语了一句,便离开回到御书房。
“皇上口谕,悦王御书房见驾!”说完,内侍做了个请的手势。
“悦王爷!请吧!”
陈睿彦和陈凤允相互对视了一眼,陈凤允走过他身边,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太子陈流膺看到走在前面的弟弟凤允和刚刚出来的悦王,嘴角不禁扬起微微的弧度。
丞相反对,而悦王却赞同,自己只有保持中立了。看来悦王要遭殃了!
御书房。陈俊哲果然等在那里,陈睿彦小心翼翼的进去跪在那里:“儿臣见驾,父皇万岁、、、、、、”
话未出口,一个奏折飞过来:“不要以为朕听不出来,凤允的话是你的意思对不对?是你要借他的口说出来是不是?”
“父皇恕罪,儿臣惶恐,儿臣不敢!”陈睿彦磕头如捣蒜,连忙认错。
王爷的尊贵侍妾 兴师问罪
“不敢?还有你不敢做不敢为之事吗?说!”陈俊哲咆哮着发着雷霆之怒。
陈睿彦不敢吭声:“父皇要儿臣说什么?”
“说你想答应青篱和亲究竟有什么意图?说你唆使你弟弟究竟想干什么?”
“儿臣不敢,这确系允弟之意,并非儿臣唆使,请父皇明察!”陈睿彦诚惶诚恐。
“明察?朕分明看到你在像他摆手示意,还敢狡辩!”
陈睿彦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的确是允弟的意思啊,父皇!因允弟不愿涉足政事,才向儿臣使眼色。儿臣想着他去说,父皇会很高兴,便摆手示意他自己说!儿臣怎敢以此军国大事,唆使允弟为自己当说客?儿臣决计不敢,父皇明察啊!”
陈睿彦一边哀求着,一边辩解着,陈俊哲的怒气稍减:“那么,依你之见此事又当如何?”陈俊哲试探着问。
陈睿彦见父亲还是怀疑自己,连忙表示:“相信父皇心中主意早定,儿臣静候父皇旨意,遵旨而行!”说罢,陈睿彦将头碰在地上,表示对父亲心悦诚服。
陈俊哲看着陈睿彦若有所思:“跪安吧!”
陈睿彦磕头起身出来。自己刚才费力辩解,全力演戏才勉强将父皇糊弄过去。看来自己只能暂时搁置纳妾之事了。至少,要等到父皇对自己完全放松警惕了才行。
陈睿彦走后,陈俊哲抛却对陈睿彦的成见不提,独立思考和亲之议。陈俊哲思来想去,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还是以国事为重:“来人!”
内侍一溜小跑过来:“皇上,奴才伺候着!”
“传丞相来御书房见驾!”
“是!”转身去传旨。
悦王府。
陈睿彦刚刚踏进家门,家丁就告诉他湘王在书房等他。陈睿彦便一头栽进书房,果然一进书房陈凤允坐在那里看书。
“允弟,你怎么来了?等了多久了?有没有用过午膳?来人、、、、、、”
湘王连忙阻止:“二哥不必了!承蒙二位嫂子招待我已经用过了,我有事跟你说!”
陈睿彦坐在他对面:“什么事?”
“父皇找你什么事,我心里一直不安呢,怕父皇怪罪你!”陈凤允眼中满是担忧。
“放心,没事的允弟!父皇最疼你,怎么会因为你怪罪我呢?何况这的确是你的主意!”
陈睿彦信心十足的安慰着弟弟,陈凤允面带焦虑的看着漫不经心的陈睿彦:“二哥!你知不知道父皇最讨厌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这次是我了解你,才侥幸猜中了你的心思。若是下次我可再也不能保证能救得了你了!”
“二哥最近不宜锋芒太露,还是装聋作哑的好!”陈睿彦依旧故我。
陈凤允无奈的摇头,叹气:“既然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那父皇的意思是什么?”
陈睿彦眼中的自信再次溢满:“我想明日,一切自会揭晓!”
见皇兄如此有把握,陈凤允的嘴角微微上扬。
早在湘王来悦王府等候悦王的时候,蓝玥就想方设法打听清楚事情的来由,并做了一番筹划。
王爷的尊贵侍妾 抗争
悦湮苑。
“小姐?您找我?”小荷有些意外。
蓝玥微笑着向她招手:“你过来,我有些事情要嘱咐你、、、、、、”
“这、、、、、、小姐,若是王爷肯娶她,这是天大的好事,她为什么还、、、、、、”
蓝玥瞪着她:“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只管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如此一来她若是聪明的人,自然会去争取。我置身事外的同时,也帮了她,岂不两全其美?”
小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莲韵为什么不愿意给王爷做妾呢?而小姐为什么又要帮她呢?更重要是,小姐怎么知道她不想嫁给王爷呢?
小荷愣愣的不肯离开:“小姐是要我、、、、、、”
蓝玥知道她为何而犹豫:“小荷别问缘由,你只去做就对了。我说过我现在做的事情不能让你知道,会连累你!”
小荷转身出去,去了莲韵的房间不提。
入夜。疏影躺在床上思索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去争取这次去青篱的机会,借以摆脱悦王的控制。
这次的机会太难得,绝不能错过,等到明天若是没有人愿意出嫁,我要如何进宫去跟皇帝说自己愿意呢?
蓝玥从尉迟寒烟那里出来,回到悦湮苑已经很晚了,但是能促成这件事,即使再累也值得。
翌日下朝后。御书房。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人出使青篱吗?”陈俊哲脸上微怒的看着丞相水沢。
水沢无奈的摇头:“虽说青篱与我国想去不远,到底是离乡背井,还是没有人愿意前去。皇上,您看这事该如何是好呢?”水沢也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外面尉迟寒烟带着疏影来求见皇帝,被内侍拦住:“悦王妃,少见啊!不知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来?”
“公公,我今日进宫特来拜见父皇,给他老人家请安的,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那内侍微笑着,脸上却有些犹豫:“行是行,可是,皇上正和丞相大人议事。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有功夫召见悦王妃呢!”
尉迟寒烟犹豫着:“那我便在这里稍候片刻吧!”
丞相水沢从里面走出来:“悦王妃!”
尉迟寒烟略一颔首:“丞相大人!”
“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请安?无垠怎么没跟着来,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如此大事竟然一个人多在府中。”水沢愤怒的说着,颇有教训女儿的意思。
“丞相大人莫要怪妹妹!其实妹妹也想来的,只是这件事需我出面,妹妹只好留在家里为我操持附中诸事!”尉迟寒烟连忙解释着。
水沢又问了一些关于府中诸事以及水无垠的一些近况,末了尉迟寒烟道:“算来妹妹到府上也有些时日,想必丞相大人和夫人也是十分想念的。改日我一定奏请王爷让妹妹会趟娘家!”
“如此,老夫在这里先谢过!老夫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尉迟寒烟慢慢行礼:“丞相大人慢走!”
水沢从莲韵身边经过,看了她一眼,愣了半晌最后一副了然的模样走开。
尉迟寒烟转身带着莲韵向御书房内走去,内侍欲拦下:“等一下!御书房重地你等奴婢怎能涉足?”
王爷的尊贵侍妾 见驾
“公公,她是我带来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身份就会发生变化。”
说完笑着对莲韵道:“我们走吧!”
莲韵略一颔首,向那内侍行礼,尾随着尉迟寒烟进了御书房。
那内侍发愣的瞬间,二人已经进入了御书房。
“儿臣给父皇请安!”尉迟寒烟和莲韵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向陈俊哲叩首。
“寒烟?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来?”陈俊哲倒是疑惑了。
尉迟寒烟微笑着:“臣媳特来为父皇解忧!”
“哦?朕所忧何事?”陈俊哲反问着。
“和亲人选!”尉迟寒烟单刀直入。
“哦?寒烟,你今天带这个女子前来就是为了和亲的事吗?”陈俊哲瞥了一眼低着头的莲韵。
“是!父皇。此女名叫莲韵,是王爷新招入府中侍奉臣媳的。因妹妹进府后无人服侍,便将她拨了去。”
“此女为人谨慎,处事小心,最重要的是明理。听说王爷为此事忧愁,便自告奋勇为陈国出一份力!”
陈俊哲左思右想,虽然尉迟寒烟推荐此女未必可靠。可是如今自己已经回复青篱表示愿意下嫁公主,两国结秦晋之好。也罢,死马权当活马医了!
“既如此,你且退到一边,让朕亲自来问她几句话。”
“是!”尉迟寒烟答应着侧身跪在一旁。
陈俊哲见尉迟寒烟太懂礼数,过于谨慎小心,吩咐着:“来人!给悦王妃赐坐!”
那内侍听见,连忙进来给尉迟寒烟搬张椅子过来,尉迟寒烟坐在那里不提。
待内侍出去,陈俊哲问道:“那女子你上前一些!”
莲韵听罢依旧低着头,向前跪了一些。
陈俊哲更加好奇:“朕有那么可怕吗?抬起头来!”
莲韵微微她头,眼睛依旧下垂。
莲韵抬起头的那一刻,陈俊哲看清了她的长相。这女子眉宇间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富贵之气,绝不是久居人下之辈,不禁为此心下一惊。
“朕问你,朕有那么可怕吗?”陈俊哲再次发难,声音提高了一倍。
莲韵在地上郑重的磕了个头:“回皇上,皇上并不可怕,倒是个慈祥的老者。但皇上那不怒而威的气势,让我等奴婢不敢直视,不敢冒犯!”说完,又恭敬的磕了个头。
陈俊哲显然对这样的话已经习惯了,但是这种话出于一个小女子口中,不得不让他惊讶。而且这个小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朕现在命令你看着朕!”
莲韵犹豫着抬起头,看向陈俊哲。那眼神中满是淡定和坦然,没有一丝惧怕和闪躲。
陈俊哲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每个人见到他包括他的儿子们,见到他都是唯唯诺诺、俯首帖耳。甚至连太子和悦王如此工于心计之人,看到他时的眼神都没有如此的坦然。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顽强、坦然、清澈。可是这样的人,偏偏她的眉宇之间有一种富贵之气,让人说不出的想亲近。
“你叫什么?”
“奴婢叫莲韵!”
“不如你来说说,为什么你愿做那天下女子都不愿为之事?”陈俊哲试探着问。
王爷的尊贵侍妾 水到渠成
莲韵反问陈俊哲:“那么奴婢斗胆问皇上一句,何为天下女子不愿为之事?”
陈俊哲没有想到,她会将自己一军反问起自己来。坐在一旁的尉迟寒烟不禁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见陈俊哲愣在那里,看不清喜怒心里直打鼓。
连忙替莲韵辩解着:“父皇,您千万不要生气。她的意思是、、、、、、”
陈俊哲摆摆手打断她下面的话:“你既然能问朕这样的话,说明你的见识远比她们要长远得多。一般的闺中女儿,都不会有你的这般见识。不过朕倒觉得新奇,不妨把你的想法说说看。”
莲韵听罢倒是有些犹豫的看了看一旁的尉迟寒烟,见尉迟寒烟向她摆手,她便将自己的话咽回去一半。
她转过头去看着陈俊哲:“奴婢的意思是,无论男女都是我陈国的子民。战时全民皆兵,即便古时也有梁红玉、花木兰之流,更何况是我们?和平时休养生息,可以让国力迅速恢复。这需要我们每个子民发挥自己的能力才能建设好自己的家园。同样的,若我们有长远的打算,那就需要远交近攻、、、、、、”
莲韵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仿佛不该说的都说了,该说的却一个都没说。也突然意识到,锋芒太露会很快引起别人的注意的。自己在陈国本来就有个劲敌在盯着自己,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若是再让人看穿自己的斤两,那在陈国不是更没有立足之地了吗?
陈俊哲正听得入神,见她突然不说了,抬头看她:“怎么突然停下了?”
莲韵见尉迟寒烟拼命向自己使眼色,便不再言语。伏在地上磕头:“奴婢无状,枉论朝政,请皇上恕罪!”
尉迟寒烟也连忙跪在地上:“父皇恕罪,这些不过是从别处听来的罢了!父皇千万不要怪罪她!”
陈俊哲若有所思,摇摇头:“不,寒烟。这样的话不像从别处听来的,而这样的话也从未有人与朕说过。”
陈俊哲此时突然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女子,年纪轻轻相信应该不到双十。如此年轻就有如此见识,这样的女子又愿意嫁到青篱,为他人不敢为之事。看来,此事人选非她莫属。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便为下一步做出打算。
“寒烟,这个叫莲韵的女子就先留在宫中,以后的事情你无需操心。”说完,就丢下了不知所以的二人离去了。离开时,对外面的内侍吩咐了几句,向宫门口走去。
二人在御书房内面面相觑,内侍走进来笑着对二人道:“恭喜这位姑娘,大喜了!皇上有旨立刻封莲韵姑娘为柔佳公主从一品,册封大典五日后举行,大典结束后姑娘就是金枝玉叶,青篱未来的太子妃啦!”那内侍眉飞色舞的说着,好像这喜事就是自己的。
二人都傻了,帝王心思真是深不可测,明明看着向发怒了,却突然之间就水到渠成了。
就算自己在父皇和皇兄身边呆了这么久深谙此道,疏影也还是无法摸透他们的心思。
王爷的尊贵侍妾 冷嘲热讽
莲韵犹自胡思乱想,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关的。
尉迟寒烟突然抓起她的手,为自己的得意的一举,感到高兴,自己终于可以为父皇分忧了。
“虽然我不得不恭喜你,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自以为聪明,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你刚才的举动十分冒险。今天你运气好,父皇高兴不与你追究。否则,你人头落地不说,还要连累我们整个悦王府!”
莲韵磕头道:“谢王妃教诲,奴婢知道了!”
尉迟寒烟点点头:“从此刻起你的身份发生了改变,不必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但是你从我府上出去,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自己要拿捏清楚。在这里有人为你挡着,到了别人那里就未必了,一切都要靠自己知道吗?”
“多谢王妃!”
那内侍在一旁催促着:“悦王妃,有什么话到公主的房里再说不迟!”
尉迟寒烟笑笑:“不了,公公,请了安也累了。这会子该回府了。”
“莲韵,你若是个有造化的就好好在宫里学规矩,别忘了。这里是你的娘家,出了陈国就再不能做自己了!”说完,转身离开。
待尉迟寒烟离开后,那内侍满面堆笑:“姑娘,悦王妃的话你可要记得啊!请吧!”
那内侍走在前面,莲韵跟在后面:“奴才带您去您住的地方,今日先住下,一会儿会有人伺候您沐浴更衣!”那内侍说着今晚的为她安排的行程。
疏影躺在偌大的房间里,感觉一切像是在做梦。这里的房间比自己在青楚的房间还要漂亮,只可惜她根本无暇观赏。
想起今天尉迟寒烟的话,自己的娘家不是陈国不是青篱,是那个被陈睿彦窜了位的青楚。想不到自己到陈国还未站稳脚跟,就陷入被动,如今又要被迫远嫁青篱。
陈睿彦这一切都要算在你身上,将来我一定会让你十倍偿还。
悦王府。入夜。尉迟寒烟知道今晚悦王要来自己房间,兴奋的坐不住,打扮了许久才停下来。
“王妃,已经很漂亮了,不必再打扮了!”巧诗笑道。
悦王今天打门而入,巧诗向尉迟寒烟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
尉迟寒烟迎了上去:“王爷今晚怎么这么晚?是不是前朝有什么事?”
悦王淡淡的笑笑:“前朝倒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过今日我去给父皇请安,可是在我面前把好好夸奖了一番。说你办事深入朕心之类的,难得父皇如此高兴,我去允弟那里喝了两杯。”
尉迟寒烟连忙吩咐:“巧诗,巧诗!”
“王妃,您有什么吩咐?”
“煮碗醒酒汤来!”
“是!”
“醒酒汤就免了吧!你如今都懂得如何为父皇分忧,得到了父皇的认可,自然是父皇眼中的佳媳。”悦王冷冷的。
尉迟寒烟听着悦王的口气不善,似乎自己做错了:“王爷的意思是臣妾不该做这件事?”尉迟寒烟疑惑的看着悦王。
“你做的很对,你的这个举动,陈国百姓会感激你的。将来父皇夺下青篱江山之后,更会感激你。但是,你不要忘了你还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一切以悦王府为重。本王没有授意你去做的事,最好别去多管闲事。”悦王冷冷的,不屑看她。
王爷的尊贵侍妾 替罪羊
多管闲事?她本以为她促成此事,悦王会高兴,会更加爱重自己。没想到会让悦王更加厌恶自己。
“王爷,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尉迟寒烟失神的看着她。
“你若真为本王好,还是少进宫为妙。如果你的时间多的花不完,还是想想如何为本王留个后吧!”陈睿彦冷冷说罢,转身离去,头也不回,没有一丝留恋。
“咚”的一声,门重重的关上,那声音打在尉迟寒烟的心上,撕扯般疼痛。
“王爷,王爷!”尉迟寒烟追到庭院。
巧诗觉得奇怪,怎么王妃却在庭院里喊着‘王爷’。进了屋,尉迟寒烟将始末说完,巧诗沉默不语。
“王妃,王府之中以王爷为尊,做任何事情都要顾及王爷的心思。”巧诗劝解着。
尉迟寒烟悔恨自己多事,逆了悦王的意,让本来就不太待见自己的悦王,与自己渐行渐远。
王府之中,每个女人都在挖空心思让王爷到自己的身边来,无所不用其极。可是,自己如今弄巧成拙,反而让悦王更加厌恶自己。只恨自己一时冲动,做了错事。
事到如今,回想当初水无垠主动登门向自己请求愿为悦王分忧,碍于自己身份不便出面。想来这也是她事先为自己设的一计,自己立功心切,想去出这个头,哪里怪得了他人?
尉迟寒烟叹了口气:“只怪自己太多的**,总想着去如何留住一个人,如果他心里没你,终究也是枉然。不如就让心死了的好!”
尉迟寒烟的话,让巧诗觉得十分不妙。小姐已经生了厌世之心,绝非好兆头,应该让她再次振作才行。
“小姐,此心不可长。你忘了尉迟家一门的荣耀还要靠你维系下去吗!”
尉迟寒烟长出一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如果得不到一个人的心,争什么都是枉然。我也是没奈何,不过以退为进罢了!”
话已至此,巧诗也多说无益。
悦湮苑。小荷将今日宫中之事和刚刚悦王去了尉迟寒烟那里去而复返的事说了个大概。小荷看不清水无垠的表情,应该是高兴吧。
片刻,水无垠冷冷的:“我知道了,小荷。不早了你去歇了吧!”
“小姐,天色还早,说不定一会儿王爷会来。奴婢再等会儿吧!”小荷建议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