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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你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蘸鱼
不过,说与不说,南北相隔,嘴长在他身上,谁都管不着了。
抱歉!昨天的补更。





我爱上你了 若没有消息
罗温懒懒躺在榻上。
这几日,盘吟还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还在为离京那天,自己本想躲着偷偷看他而生气?
越来越像个凡夫俗子了,少了天神的大气,倒是变得会斤斤计较了。
男人还真是小气。罗温不耐地拿着玉佩,对着住在里面的小玉精喷气。
小玉精倒是不答话。对这个主子这样的抱怨不痛不痒,反正说不到自己嘛。只要主子遇不到危险,那么自己静静窝在里面就好。
一块愚蠢的,不懂安慰,溜须拍马的丑玉。难怪呆在盘吟身边几万年,还是一只默默住在玉佩里的小精!罗温气愤地将它抛在一边。
今天看医书也觉得无味。
罗温看着窗外,兀自冥想。倒是连小兰花精走近,都不知了。
小兰儿走近她,没反应。小兰儿作势轻拉拉她的衣袖,没反应。
小兰花精附在罗温的耳边,声音突然道:“天神大人在想什么呢?!”
罗温一下子心提到嗓子眼!反射性地后退。到看清眼前的是谁,急急恢复气息,眼睛朝兰花精狠狠瞪去,骂道:“怎么了?天塌了?天劫来了?你想先吓死我么?”
小兰花精没大没小惯了,可不怕。反而耍神秘道:“天神大人知道我今天听到什么消息了么?”
罗温没兴致地白她一眼,道:“是什么值得我的耳朵听的消息?”
小兰花精看着眼前这个傲慢过了头,耍脾气的天神,高兴道:“我听粮店的杨大掌柜说,陈管家就要回来了!因为陈管家与粮店掌柜私交甚好,陈管家前几日就写信给他了。”
“这跟我又什么关系?”罗温淡淡道。
天神傻了?小兰花精忙条理清晰地分析道:“首先,陈管家回来了,天神你就不需要操劳这些了呀!还有•;;•;;•;;”
小兰花精还没数清楚好处,就被罗温直直打断道:“那我败光盘吟的计划呢?”
这口是心非的家伙!小兰花精懒得理她,又接着道:“还有,天神大人这么乖,把杭州府上上下下,粮店,马铺,药堂•;;•;;都打理的这么好,不就是想要让盘吟大人夸奖么?陈管家回来了,肯定会带回消息来的,信啊,什么的•;;•;;”
还来不及为盘吟可能会让陈管家带信回来给她的消息高兴,罗温就气呼呼地意识到,在小兰花精的心里•;;;•;;;•;;;
她做得一切,都是为了表现乖巧?为了向盘吟讨讨奖赏?
自己有这么差劲么?她做得可都是为了她自己,她的实力就是如此啊!
难道是以前偷懒造成的坏印象的报应?
罗温怀疑地看着小兰花精。
小兰花精根本不知反省,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说错了话。还为眼前面无表情的罗温天神奇怪了一会儿。
幸好,你不是故意的。
罗温缓下脸颊,道:“那我们去那店里看看,去看看那封信?用查账的借口?”
小兰花精高兴道:“遵命,表小姐。丫头这就去拿披风来!
要带消息回来了?罗温重新躺回塌上,拿起玉佩,幽幽想着。




我爱上你了 陈管家的回归
老陈管家的时隔多日的被谎称为回乡探亲的长假结束,终于回来了。受到杭州府内大大小小的热烈欢迎。
不过,罗温可不管他是不是风尘仆仆,饥肠辘辘。喊着交账的瞎话,将他带出下人们的包围圈,到书房问话。
走进书房,罗温一转身坐下,就举起手摊开道:“拿来吧,他让你带了什么回来?”
陈管家一时反应不过,还沉浸在刚一回来就要被逼接账的不甘中。
罗温趾高气昂地盯着他,手仍举着。
他?他是谁?陈管家仍摸不着头脑。
最后,罗温只能无奈地感叹他真的是老了,平静地斜着头一字一字道:“你的盘吟大人肯定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吧?拿出来吧?”
陈管家的老脸一黑,搓搓手,像孩童般神情局促道:“那个,盘吟大人只口头上交代了三个字,没让我带什么东西回来。”
罗温讶异地一挑眉,道:“哪三个字?”
陈管家轻言轻语,小心翼翼道:“盘吟大人就让我告诉天神大人三个字,‘我很好’。”猝然出来的三个字,让罗温总觉得不对劲,肯定还有什么其他意犹未尽的东西才对。
罗温又道:“还有什么?”
陈管家看她不甘心的样子,又慢慢回道:“没别的了,就三个字,‘我很好’。”
其实,盘吟还略微赌气的说了其他的,比如,‘无需多言’。但是若把这也如实以告,恐怕不是安慰而是闷棍吧?
罗温的脸刹那间沉下,声音低低道:“那其他呢?他很忙?让你转告我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陈管家回想当时的场景,却在舟车劳顿的漫长回程中早已忘了盘吟说此句话时的表情。所以,陈管家回道:“我忘记了,似乎没什么表情。”
若陈管家只说前面一句,罗温心里还好受些,但陈管家一句面无表情,伤了罗温的心。
罗温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不想再多问什么。
可是,这时,陈管家倒想多说几句。虽然盘吟告诉他,只要说‘我很好’就可以了。但是山高皇帝远,陈管家自然不怕违背盘吟。
陈管家接着道:“天神大人,盘吟大人似乎有些生气呢。这两个多月,你连一封信都没写给他。”
所以,男人,特别是老男人,嘴拙的,肯定是多言多错。千万别让这类人传话,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在京城的盘吟,只是因为罗温没写信给他,有些微的不甘心。但是,在陈管家的描述中,硬生生地将盘吟的态度扭曲成对罗温很冷漠,又责怪她不先写信给他的小气男人。
陈管家的初衷是好的,只是希望能帮助这一对联络联络感情,他万万没想到,罗温会臭着脸叫他滚出去。
罗温听了陈管家的说法,瞪着眼,不悦地大声道:“他给了我三个字,还要我给他写封长信?!我先送你三个字,‘滚出去!’”
陈管家吃惊地睁大布满眼角纹的老眼,木木呆呆地站在原地。
在门外呆着的小兰花精笑的要内伤,忙走进来,拉着陈管家,将他拖了出去。
我们的老陈还不明所以,问道:“罗温天神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不喜欢盘吟大人了?”
小兰花精呵呵笑,骂道:“老蠢蛋,太不知道做人了。自己想去!我听懂了你的意思,盘吟大人是在跟罗温天神又闹起小别扭了吧?你跟我来,有一个东西我们帮罗温天神寄给盘吟大人,两人就没事了。”
陈管家怏怏瞥一眼自信满满的小兰花精,道:“什么东西?”




我爱上你了 三倍的价钱,买你一个临阵倒戈
陈管家回去钱塘几日之后,盘吟又重新接管了在京城的荣兴阁和其他大小商铺的账目。
虽然外头仍有各铺子的掌柜撑着,不需盘吟亲自抛头露面,但是,接到大买卖的时候,仍要盘吟亲自出面周旋。
今日的盘吟,一身银红色的锦绣狐袄,乘着低调奢侈的马车,神情冷淡,举手投足之间仍是举止儒雅,但眼中不似往日的无害,闪着商人独有的精明锐利的气质。
每年荣兴阁都会广发邀请帖,邀请各地商人来京中一聚。这一天,京城作为坯国首都,商贩买卖最为自由,百姓也像每月逛庙会一样,能够在这一天买到最为丰富,齐全的商品。
富商大贾们都知道京中有一个荣兴阁,都猜测荣兴阁有一个幕后的老板,但这人一直没有露面。
而今年不同,一些数得上名号的大商都接到密帖,知道了今年荣兴阁真正的主子会露面。
经商者,地位虽然低下,但是比普通老百姓来说,又是掌握着巨大财富的一帮人。而荣兴阁规定的这个日子,无疑不管是铜钱交易的小贩,或是富甲一方的大商都是想来凑凑热闹的。小贩可以做笔单单的买卖,见见新奇的货物,大商间进行一些更奸猾的交易,贩卖走私,谈谈如何躲过官家的追查。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而来,都想揣着银子回去。商人做生意,看中的就是看中商机就不落人后的先见之明。
今日荣兴阁外非常热闹。荣兴阁本就坐落在京城繁华地段,占地极大,里堂陈设着各种新奇的商品,又有各处院落,招待各地宾客之用,能容千人。
盘吟绕开正门,从偏门进到后堂自己的院落里。荣兴阁的吴掌柜接了陈管家的任务,早在小院里等他,盘吟一进来,吴掌柜就迎了出来。
还未等盘吟询问,吴管家就跟着他的步子,悄悄在他耳边道:“主子说的人已经请到了院落里,正在厅中等您呢。”
盘吟边走边道:“那前头就由你照顾着,若有什么事,再来告诉我。”
吴掌柜领命出去。
盘吟走进自己休息的院落的正厅。
这一次,是时隔十年之久的,可以所谓见故人。
那人端坐在侧坐上,倒让盘吟惊讶不小,十年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知道谦虚的人。
听闻到脚步声,那人放下茶杯,也迎出来。
盘吟刚跨进门槛,熟悉的嘲笑声便传来:“盘大人一心一意呆在钱塘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个小小县令,一别也有十年了,现在怎么又重拾生意了?若大人回来,那京城的生意场上可又有好玩的了,现今不比往日,现在的京城,都只知道金周粮行的金周老板,可不知道你这荣兴阁的幕后人了,要我帮你一把么?”
盘吟笑笑,搭上他的肩,轻拥了金周一下。
说是故人,其实是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十年前金周白手起家,盘吟却凭借前世积累的财富,早在坯国京城拥有商铺,认识金周,帮助他一手创办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金周粮行。这小子却见利忘义,是个真正的诡诈商人,凭借自己的经商天赋,独立门户,甚至抢占荣兴阁的商路跟销路,说起来,盘吟与金周倒也曾经在商场上斗的你死我活。
盘吟经商多年,为官又一十年。自己发已有银丝,但盘吟仍俊朗依旧。
十年前,自己不懂盘吟为何总是如此行为低调,甚至在荣兴阁最鼎盛的时期,也甚少有人知道荣兴阁的幕后人是他,自己当时以为他是软弱,虽然有了荣兴阁,但性子干不出什么大事,所以凭着商人的本性,不想再跟这种人打交道,才开始真正的独立门户。
但是,看这盘吟过了十年,仍面容依旧,金周慢慢懂了,当初他抛下商场,不惜秘密买官外调,到钱塘窝着的真实原因,其实是他害怕自己不会老的秘密被人发现吧?
盘吟知道金周在疑惑什么。他不想掩饰,也不想解释。
走到主位上,盘吟寒暄道:“粮行生意可好?”
金周也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了,当然知道自己被秘密请到此处主人的院落,又由盘吟亲自出面,决不是问候这么简单。
熟人之间,聪明人之间,不说客套话。
金周轻笑着道:“盘大人的粮店出问题了?需要我来支持一把?”
盘吟眸色一闪,也温笑道:“我听闻金周粮行的生意一直不错,从宫中流出几笔大生意,都由金周粮行接手。何时国库的存粮不够,竟要金周粮行的米来充国库?可见金周粮行越做越好,不是我所能比了。”
金周的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抬眼看向盘吟,道:“原来盘吟你真不再是做商言商的料子,当了几年官,倒是管起官场事来了,与我真不是同种人了。”
迟疑一下,金周又笑着道:“难道今天荣兴阁的大日子,竟是叫我来探问宫中三皇子的家务事?”
盘吟眉眼一挑,眼中精光乍现,道:“三皇子真向你再买粮么?”
金周笑着道:“确实定下了几笔生意。”
盘吟沉吟一会儿,缓声道:“若我出三倍的价钱,买你一个临阵倒戈呢?如何?”
金周看着盘吟再正经不过的神色,大笑道:“三倍?你知道陆旸天买的军队多少天的口粮么?若出三倍,你是想倾家荡产么?”
盘吟自有考虑。
盘吟不在意的一笑,倒是看傻了金周。
金周奇道:“当年知道你没有商人的辣狠,难道是我看错了?你为了挫败陆旸天真愿意倾尽财产?”
成大事者虽不拘小节,但有些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金周还真不信盘吟敢这么做。
跟那三皇子有什么深仇大恨?
盘吟眼中也嘲意尽现,讥诮道:“当年你白手起家,是我帮了你,若此时要你还我呢?”
一个奸商,还讲什么十年前的信义?
金周知道盘吟拿这事出来说,只是为了向他表明决心罢了。
金周眼中佩服,嘴上道:“有了利益,就不怕得罪皇家,这事我干了,你只要在战争开始前让银子入我金周粮行的账目就行。”
盘吟看金周笑容可掬的嘴脸,也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道:“明码标价的生意做成了,那我不送了,金大老板请吧。”
金周也不客气地调侃道:“听说三皇子近日下过钱塘,你还亲自送了一个女娃给他,你这么与他斗,不会是为了女人吧?”
盘吟面目表情地瞥他一眼。
金周继续讽道:“以你的仪表和财力,若你愿意公开的话,那姑娘不是对你趋之若鹜,任君挑选么?难道还要跟三皇子抢,要我为你介绍几个么?”
盘吟不冷不热道:“十年不见,不仅收敛了许多,而且习得了几分女子脾气?”
女子脾气?是说他金周八卦么?
金周正要反驳,本在前院的吴管家却急急跑来。
为了保证这节的完整性,晚更,但字数也多啦。




我爱上你了 商者本色
吴掌柜急急跑过来,没有施礼,就向盘吟走去。
金周玩味地一笑,朝盘吟看去,道:“十年之前十年之后,你的习惯倒是没有变,对下人仍是主仆不分啊。”
闻言,吴掌柜的脚步一顿,身子一僵,不知道是不是该折回行个礼才好。
盘吟面色不变,放松道:“若没有这脾气,何成现在的你?”
金周被堵的无处调侃,直直盯向站在中间的吴掌柜。
吴掌柜低下头,这张老脸实在做不得什么笑料。
抬起头,吴掌柜意思地向金周点点头,马上趋步走到盘吟面前,道:“主子,从沙漠来的胡商不懂规矩,将你吩咐发的密贴公开宣扬,现在荣兴阁前呼声一片,都要求你出去相见。”
盘吟还未说话,金周又突然出声骂道:“没用的东西,你家主子可不喜欢这样风光无限的场面,要不我替他出去如何?”
吴掌柜看着盘吟还未出声反驳,迟疑地不知道怎么办,犹豫道:“这个•;;•;;这个•;;•;;”
要说对盘吟的认识,吴掌柜自然不如贴身伺候几万年的老榆树精,所以不知道帮盘吟辩解也是情有可原。
盘吟着恼地看了吴掌柜一眼,看向金周道:“十年未见故人,不知还剩下几人相识的?我要出去忙了,就不送了。”
堂前人声鼎沸,不管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好,还是一些挤在前面看热闹的小商小贩也好,都以中间穿着狐毛貂裘的胡商队为首,叫嚣着要荣兴阁的当家人出来见上一面。
盘吟撩帘出来之时,就看到这沸沸扬扬的景象。
里堂有人撩帘出来,大家都朝那人看去。只见这人气质温雅出众,相貌俊秀英挺,穿着红色狐毛薄袄,在这初秋时节,显得贵气逼人。
账房小生都如此气魄,可见主人更是不凡。堂外惊静了一会儿,又指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盘吟窃窃私语起来。那为首的胡商指着盘吟道:“你家主子还没准备好么?怎么像个娘们似的,难道还要梳妆打扮啊?”
吴掌柜到底是以什么借口拖住他们的?随后的吴掌柜见这剽悍的胡商这般指着盘吟,这样的口气,惊出一身冷汗。
盘吟闻言,站在原地,将场内的各色人物收进眼里。温柔褪去,精锐微敛,扬声道:“大家都在找荣兴阁的当家,在下便是。各位商家有何要说?”
堂内静寂无声。那为首的胡商不敢相信地将盘吟从头到脚地打量个遍,回头对着自己队伍里的人看去一眼,盘吟也顺着他的眼神向他的队伍看去,星眸微眯。
吴掌柜总算知道出来维护自家主子的权益了,大声对胡商道:“这就是我家主子,你不得无礼。”
为首的胡商被自家人一推,就推到前面来应对这万众瞩目的情况。镇定之后,那为首的胡商双手一拍,笑着对盘吟道:“真没想到,京城荣兴阁闻名内外,它的主子却这样的年轻。为了首次见面,我们的胡商队伍一起献上几份礼物,礼轻情意重,还望当家的笑纳。
一个个大箱小箱子被人抬上来。
礼物定是不薄。围在周围的人都想挤到前面看看究竟。
礼物被一箱箱打开,珠宝,香料,雪莲•;;•;;•;;奇珍异宝,应接不暇。周围呼声阵阵,站在盘吟身边的吴掌柜算是视线最佳的,也要看的腿软,自己掌管这荣兴阁这么多年,可还没见过这么多宝贝。
为首的胡商打开所有的箱子之后,笑着抬眸看向盘吟,盘吟却只是低头细细凝视,脸上不动声色。那胡商面色渐白,又抬眼往后面看去。
盘吟轻声笑开,只道:“胡商作为异族大商,送这样的见面礼着实太贵重了,在下不知道要送什么做回礼才好。”
又一胡商从队伍中跑上前,附在为首的人耳边轻声细语了几句。
为首的胡商笑逐颜开,只道:“当家的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这些宝贝面前都面色不动,我还有一样礼物未送,当家的一定会喜欢。”
盘吟疑道:“哦?是什么?”
掌声轻响,一件毛色雪白的狐裘大衣被人双手捧着送了上来。
那为首的胡商还慢声解释道:“坯国冬季严寒,北国如此,江南更甚,这狐裘是我们猎得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白狐所得,保暖珍贵,当家的家中女眷最为合适穿着。”
家中女眷?调查的可真清楚啊。
不过,罗温若穿上,确实能衬出她出色的容貌,那野烈的性子也可收敛几分,穿出几分高贵来。
想到那独自呆在杭州府的罗温,盘吟眼中温柔四溢,自己未写信去,她也未写信来,不知道她想不想自己?
为首的胡商知道送对了礼物,神情得意地又向他的后方看去。
盘吟沉吟一会儿,道:“胡商的礼物在下收下了,作为回礼,胡商想从中原弄得什么货物,荣兴阁都可为你们效劳。”
为首的胡商还未答话,从群中怡怡然走出一人,着着差不多的衣裳,个头较为娇小,面目不清。
最近在烦改这本书的书名,脑袋都想大了,找不出贴切的,有想法的给我留个言啊,谢谢!




我爱上你了 笑意盎然
她还未说话。盘吟笑着道:“在下以为郝姑娘不会出来相见了。”
郝缚云倏然抬起脸来,嘴角含笑,问候道:“盘大人真是精明,我这样混迹在人群中,也能被你猜到?”
盘吟笑而不答,也客套道:“在钱塘时,郝姑娘突然消失,我离开钱塘之时未与你打过招呼,谁知又在京中相见了。”
盘吟跳开他如何看出郝缚云的问题不答,却巧问了郝缚云突然离开钱塘的一段时间在干什么,郝缚云当然知道两人对战,一虎一狼,自己自然要分外小心。
郝缚云瞥一眼狐裘和各类珍宝,暗示道:“我送盘大人这样的大礼,可否单独内谈一次?”
郝缚云送礼给自己,目的自然不单纯。盘吟让开身道:“郝姑娘请。”
郝缚云负手进入内院。
这女人是谁啊?竟然能指挥这沙漠胡商,又似乎与这新露面的荣兴阁主子有些渊源?外面聚集的小贩们仍想探头张望,却被胡商和吴掌柜一起哄散。
郝缚云走进荣兴阁内院,雕梁画栋,假山奇石。看来十年前在京为商的盘吟倒不似现在在钱塘做官的盘吟简朴。
郝缚云四处走走看看,笑问道:“这次下钱塘时,我百般想探盘大人你的底细,你却藏得丝毫不露。我若此次不回来,可看不到盘大人的商人本性。”
盘吟笑道:“郝姑娘是在嘲笑我活的不如你们这般真实么?”
在金钱的世界里,若穿着青布蓝衫,只会招人嘲笑,怎可能如鱼得水,成为商场上一呼百诺,叱咤风云的人物?
郝缚云可不是愚昧无知的小姑娘。
郝缚云缓声道:“盘大人其实是更想当钱塘农夫吧?”
盘吟看向郝缚云的目光融进几丝亲切,但嘴上未言。
郝缚云又道:“表姑娘也肯定以为盘大人只是一个翩翩温柔公子,却不知道你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吧?”
盘吟眼角一抽,眼神直直看向郝缚云,带点质问的语气,道:“郝姑娘想把罗温牵扯进来?”
郝缚云抓住了盘吟一闪而过的恼怒表情,但仍承认道:“三皇子与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盘大人真想暗中阻挠我们,我只能对不起表姑娘,盘大人也把她保护的太好,你不让她知道此事的一丝来龙去脉,确是为了保护她,但又向敌人暴露了她是你最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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