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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大祸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鱼侯
谁料风波恶似是傻了一般,过了半晌,才回过神,第一句话便是问包不同独孤断的头发是不是三种颜色,如同妖怪一般。
包不同点了点头,心中有些不解,不明白他刚才都说过了,为何风波恶还要问一遍,似乎是在确定什么。
风波恶在苏州等包不同的时候,无意间听见说书人讲故事,正是名动天下的‘瓦桥关之战’。
起初不以为意,谁料越听越入迷,甚是钦佩故事中的主角,但他根本不信,以为是说书人胡说八道,他还嘲讽了几句。
不料说书人当即反驳他,风波恶也不生气,与说书人展开辩论,但双方争的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风波恶赌气回到客栈,心中不屑,一个人打三十万辽军精锐,说大话也要有个限度,谁会信这种荒唐的故事。
如今从包不同嘴中听到“独孤断”三个字,风波恶第一反应,便是巧合,但随着包不同的叙述,风波恶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包不同说的‘独孤断’与说书人口中描述的一模一样,那如同妖怪一般的三色头发,世间根本不可能有第二人。
风波恶说出了他听到的故事,包不同愣愣无语,似是不可置信,但一想到独孤断那恐怖的武功,似是真有可能。
包不同与风波恶都意识到‘独孤断’此人非同小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二人本想去找大哥与二哥,亦或是公子爷,便在此时,包不同接到了二哥公治乾的飞鸽传书,却是说西夏国‘一品堂’有大批好手突然来到江南,不知是何用意,让包不同带同阿朱、阿碧两位妹子去查查。
包不同满脸阴霾,他自然带不走阿朱与阿碧了,如今慕容家的老巢都被人抄了,竟是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
风波恶的意思是立即去找公子爷,包不同却是不同意,他给公治乾写了一封信,细细的描写独孤断的事情,让二哥赶紧去找公子爷,禀明一切。
包不同与风波恶来到无锡城,却是先探查一番,然后等公治乾的书信。
待了两日,没发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包不同从新提炼出一丝真气,他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独孤断只是吸取了他丹田中的全部内力,并没有毁去他的气海丹田,虽然武功全失,到好歹还能继续修炼,慢慢恢复内力,想要完全恢复内力,估计要十数年。
风波恶已经忍无可忍了,自从知道包不同被废,他心中就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这一日风波恶直接闯进了丐帮在无锡的分舵,包不同也有些无奈,但还是跟着风波恶同去大义分舵。
看到舵中没有好手,本来被独孤断吓破胆的包不同,又恢复了本性,一张臭嘴四处喷人,丐帮弟子摸不清来人的底细,只觉那个瘦高个武功不弱,单对单舵中无人是其对手,而那个中年人说话如此无礼,想必身怀惊人业绩。
大义舵主慌忙派人去寻找帮主,请他出面定夺。
丐帮众人听到包不同的话语,义愤填膺,包不同却不知道丐帮帮主乔峰就在不远处。
他不知死活,正洋洋自得的犯贱,忽听得杏树丛后几个人齐声大笑,声震长空。大笑声中有人说道:“素闻江南包不同爱放狗屁,果然名不虚传。”
包不同冷笑道:“素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刚才的狗屁却又响又臭,莫非是丐帮六老所放吗?”
杏树后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帮六老的名头,为何还在这里胡言乱语?”话声甫歇,杏树丛后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须白发,有的红光满面,手中各持兵刃,分占四角,将包不同与风波恶围住了。
包不同自然知道,丐帮乃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帮会,帮中高手如云,帮主乔峰固然英雄了得,丐帮六老更是望重武林,但他性子高傲,自幼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眼见丐帮六老中倒有四老现身,隐然合围,暗叫:“糟糕,糟糕,平日武功未失的时候也不是这四个老家伙的对手,如今武功尽失,如何能敌,今日包三先生只怕要英名扫地。”虽然包不同心中叫苦,但脸上丝毫不现惧色,他若是怕了,便不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能丢慕容家的脸。
包不同扫了一眼林中,冷笑道:“四个老儿有何见教?想要跟包三先生打上一架么?为什么还有两个老儿不一齐上来?偷偷埋伏在一旁,想对包三先生横施暗算么?很好,很好,好得很!包三先生最爱的便是打架。”
风波恶瞧见三哥依然强撑,便上前一步,大笑道:“哈哈……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是包三先生吗?非也,非也!那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未完待续。。)





武侠世界大祸害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杏子林(二)
风波恶话音刚落,向北方那身材矮胖的老者扑去。那老者手持一条钢杖,陡然向前挺出,点向风波恶小腹。那钢杖挺出时势挟劲风,甚是威猛。风波恶欺身直上,伸手便去夺那钢杖。那老者手腕一抖,钢杖翻起,点向他胸口。
“妙极!”
风波恶大叫一声,突然矮身,去抓对方腰胁。那矮胖老者收杖抵御已然不及,当即飞腿踢他腰胯。
风波恶斜身闪过,扑到东首那红脸老者身前,拔出手中的单刀,横砍而至。红脸老者手中拿的是柄鬼头刀,背厚刃薄,刀身甚长,见风波恶挥刀削来,鬼头刀竖立,以刀碰刀,往他刀刃上硬碰过去。
风波恶叫道:“你兵刃厉害,不跟你碰。”倒纵丈许,反手砍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
那老者没想到风波恶会趁机相攻,心里即惊又怒,忙挥锏招架,那锏满是倒刺,可以锁拿敌人的兵器。
二人斗了数招,白须老者连退了四步方始稳定身形,背心靠到了一株杏子树上,已然退无可退,横过铁锏,呼的一锏打出,这是他转守为攻的杀手锏之一。
哪知风波恶竟不架而退,单刀舞成圈子,向丐帮的第四位长老旋削过去,竟是想要一人独斗丐帮四大长老。
这第四位长老两条手臂甚长,左手中提着一件软软的兵刃,见风波恶攻到,左臂一提,抖开兵刃,竟是一只破旧的麻袋。上面还打着补丁,麻袋受风吹鼓。口子张开,便向风波恶头顶罩落。
风波恶不惊反喜。大叫:“妙极,妙极,我和你打!”
他生平最爱的便是打架,倘若对手身有古怪武功,或是奇异兵刃,那更加心花怒放,就像喜爱游览之人见到奇山大川,讲究饮食之人尝到新奇美味一般。
风波恶喜悦之余,暗增戒惧。小心冀冀地以刀尖戳去,要试试是否能用刀割破麻袋。长臂老者陡然间袋交右手,左臂回转,挥拳往他面门击去。
风波恶仰头避过,正要反刀去撩他下阴,哪知道长臂老者练成了极高明的“通臂拳”功夫,这一拳似乎拳力已尽,偏是力尽处又有新力生出,拳头更向前伸了半尺。
幸得风波恶一生好斗。大战小斗经历了数千场,应变经验之丰,当世不作第二人想,百忙中张开口来。便往他拳头上咬落。长臂老者满拟这一拳可将他牙齿打落几枚,哪料得到拳头将到他口边,他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竟然咬了过来。急忙缩手,已然迟了一步。“啊”的一声大叫,指根处已被他咬出血来。
旁观众人有的破口而骂。有的哈哈大笑。
乔峰在林外听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打斗声响起,便大步走进林去。虽然乔峰性子豪迈,不拘小节,但绝不允许有人侮辱丐帮。
杏子林中站在包不同对面的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化子,领头的几人眼见乔峰到来,十分欢喜,忙抢步迎上,与身后的丐帮帮众一齐躬身行礼,大声道:“属下参见帮主。”
乔峰抱拳道:“众兄弟好。”回头一看,见风波恶居然能和丐帮四老之一的长臂叟陈长老恶斗百余招而不落败,心下也暗暗称奇,对慕容复又看得高了一层。
丐帮众人与帮主见过礼,各自退在一旁,凝神观斗。
这时场中呼呼风响,但见陈长老将麻袋舞成一团黄影,似已将风波恶笼罩在内。但风波恶刀法精奇,遮拦进击,尽自抵敌得住。
眼见风波恶挥刀砍到,陈长老当即飞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风波恶单刀斜挥,径自砍他左足。陈长老右足点地,身子已跃在半空,避过单刀。
风波恶左手呼的一拳击出,打向他的膝盖。眼见陈长老身在半空,难以移动身形,这一拳只要打实了,膝盖纵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断。
乔峰面露笑意,似是丝毫不担心陈长老的安危,果然风波恶见自己这一拳距他膝头已近,对方仍不变招,蓦觉风声劲急,对方手中的麻袋张开大口,往自己头顶罩落。风波恶急忙变招,想要避开麻袋。
陈长老冷笑一声,麻袋口一转,风波恶只见袋中飞来一团事物,他以为是什么机关暗器,微微一躲。
但那东西似是活物,竟然扑向了他的脸上。风波恶抬手一挡,只觉手背微微一痛,似被细针刺了一下。
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小蝎子爬付在上。这蝎子甚小,五色斑斓,模样可怖。
风波恶大吃一惊,抬起手中的单刀拍向手背,啪的一声轻响,五色蝎子立时烂成一团。
但这头蝎子决不是好相与之物,风波恶预感不妙,瞧见那长臂老者面露冷笑,风波恶心中一惊,忙跳出战圈。
包不同甚是关心,忙问:“四弟觉得如何?”风波恶挥了挥手,道:“没什么……”只说得这三个字,突然间咕咚一声,向前仆摔下去。包不同急忙扶起,连问:“四弟?四弟?你怎么了?”只见他脸上肌肉僵硬,笑得极是勉强。
包不同大惊,点了他左手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处关节中的六处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非见血封喉,却也是如响斯应,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
风波恶张开了口想说话,却只发出几下极难听的哑哑之声。包不同眼见毒性厉害,只怕已无法医治,悲愤难当,一声大吼,向长臂老者扑去。
他这一怒之下,甚至忘记内力皆无的事情,仅剩下的一丝内力,也用来封住风波恶的穴位了。
那手持钢杖的矮胖老者叫道:“想车轮战么?让我矮冬瓜来会会苏州的英豪。”钢杖递出,点向包不同。
若是往常包不同早就避开了,但此时他没有内力。如何施展轻功,当即身子向后仰去。
扑通一声。包不同跌倒在地,神色狼狈。众人一愣,实在想不到刚才那丑汉武功不低,而作为他同伙的高瘦汉子竟然如此弱。
“就凭你这草包,也想来抢解药,你刚才那么嚣张,我倒是何等了得,原来是个废物。”矮长老冷笑道。
包不同神情悲愤,若不是独孤断,他焉能在此受辱。
乔峰倒是有几分欣赏包不同的勇气。微笑道:“陈长老,请你给这位风四爷解了毒吧!”
陈长老一怔,道:“帮主,此人好生无礼,武功倒也不弱,救活了后患不小。”
乔峰眉头一皱,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尚未跟正主儿朝过相,先伤他的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咱们还是先站定了脚跟。占住了理数。”
陈长老有些不满,气愤愤地道:“马副帮主明明是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么仁义理数好说。”
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了毒,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陈长老心中虽一百个不愿意,但不敢违拗帮主之命。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走上几步。扔给坐在地上的包不同,冷淡道:“我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包不同不发一言,捡起小药瓶,来到风波恶身旁,正要用才想起还不知道使用方式。
乔峰似是瞧出包不同的窘迫,向陈长老使了个眼色。
陈长老瞧见包不同如此无礼,心中不喜,本想责难他,谁料帮主又让他帮敌人。
陈长老叹道:“吸尽伤口中的毒液之后,将解药敷上。”他顿了一顿,又道:“毒液若未吸尽,解药敷上去有害无益,不可不知。”
包不同背影一顿,毫不犹豫的抓起风波恶左手手掌,张口便往他手背上的创口吸去。
其时风波恶一只手掌已全成黑色,双眼大睁,连眼皮肌肉也已僵硬,无法合上。包不同吸出一口毒血,吐在地下,只见那毒血色如黑墨,众人看了,均觉骇异。又吸了数口,却见伤口中汩汩地流出黑血。
风波恶忽然身子一动,向包不同谢道:“多谢三哥。”只见黑血渐淡,慢慢变成了紫色,又流一会,紫血变成了深红色。包不同忙给风波恶敷上解药,乔峰伸手给他解开穴道。顷刻之间,风波恶高高肿起的手背已经平复,说话行动,也已全然如初。
风波恶向乔峰深深一揖,道:“乔帮主仁义过人,不愧为武林中第一大帮的首领。风波恶十分佩服。”乔峰抱拳还礼,道:“不敢!”
风波恶拾起单刀,左手指着陈长老道:“今天我输了给你,风波恶甘拜下风,待下次撞到,咱们再打过,今天就不打了。”陈长老冷笑道:“自当奉陪。”
风波恶与包不同正要离开,忽听得西方和南方同时有脚步杂沓之声。却是四面八方都来了敌人。
乔峰一惊,心道:“难道是慕容家的援军到了?但为何这慕容复的手下面带迷茫之色,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便在此时,东方杏子树后奔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或持兵器,或拿破碗竹仗,均是丐帮中帮众。跟着北方也有**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隐隐含有敌意。
包不同和风波恶陡然间见到有这许多丐帮人众出现,暗自心惊,对视一眼,暗自点点头,止住脚步,想要看丐帮发生了什么变故。
然而这时最惊讶的却是乔峰。这些人都是本帮帮众,平素对自己极为敬重,只要远远望见,早就奔了过来行礼,何以今日突如其来,连“帮主”也不叫一声?
他正大感疑惑,只见西首和南首也赶到了数十名帮众,不多时之间,便将杏林丛中的空地挤满了,然而帮中的首脑人物,除了先到的四大长老和蒋舵主之外,余人均不在内。
乔峰越来越惊,掌心中冷汗暗生,他就算遇到最强最恶的敌人,也从来不似此刻这般骇异,只想:“难道丐帮忽生内乱?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和分舵舵主遭了毒手?”
陈长老忽然高声叫道:“结打狗阵!”东南西北四面的丐帮帮众之中,每一处都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不等,各持兵刃,将包不同、矮长老等人围住。
包不同见丐帮顷刻间布成阵势,心中大惊,他此时形同废人,风波恶中毒后元气大耗,莫非今日要命丧与此?
其实二人大可投降,只是包不同与风波恶都是性子高傲之辈,宁可战死,也不愿丢慕容家的脸。
陈长老长声唱道:“南面弟兄来讨饭哟,啊哟哎唷哟……”他唱的是乞丐的讨饭调,其实是在施发进攻的号令。站在南首的数十名乞丐各举兵刃,只等陈长老歌声一落,便即涌上。
乔峰自知本帮这打狗阵一发动,四面帮众便此上彼下,非将敌人杀死杀伤,决不止歇。他在查明真相之前,不愿和姑苏慕容氏贸然结下深仇,当下左手一挥,喝道:“全给我住手!”
晃身欺到风波恶身侧,左手往他面门抓去。风波恶向右急闪,乔峰右手顺势而下,已抓住他手腕,夹手将他单刀夺过,掷在地下。
乔峰解开了二人受封的穴道,说道:“两位请便吧。”
包不同点了点头,拱手道:“多谢!”风波恶又一次被乔峰救了,心中对其敬佩有加,行了一礼,正要与包不同离开。
却见东首丐众之中,忽然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中年丐者,板起了脸孔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随便便地就放走敌人?”这几句话似乎不失恭敬,但神色之间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乔峰道:“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这中年丐者正是全冠清,外号“十方秀才”,为人足智多谋,武功高强,丐帮中地位仅次于六大长老的八袋舵主,掌管“大智分舵”。
全冠清眼中露出一丝阴冷,正要说话,忽闻身后传来惨叫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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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大祸害 第一百三十八章 杏子林(三)
轰!!!
东面树林中传出一声惊天巨响,青光耀眼,地面震动。
众人大惊失色,目光俱是看向响动之处,便见东面数十名乞丐惊恐的向四处逃散。
一个黑袍男子,缓步走了过来,他浑身青气缭绕,双眼中一丝青光闪过,转瞬即逝,又恢复了漆黑的眸子。
踏踏踏……
那黑袍青年走到近前,观者无不呆立当场,世上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更惊骇的他双鬓发丝竟然红蓝交织,配上那俊美到极点的面孔,如同妖魔入世,邪气凛然。
乔峰眯起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黑袍青年,本来还未平息的心静,又陷入了惊涛骇浪,这人他当然熟悉,正是松鹤楼中那极其诡异的黑袍男子。
只是当时角落昏暗,实在想不到他的头发竟然如此骇人,乔峰沉住气,上前抱拳道:“不知这位兄台尊姓大名?”这问题他早就想知道了,他曾经以为这黑袍男子是慕容复,只是如今看到他三色的头发,却绝对不是姑苏慕容氏。
黑袍青年微微一笑,道:“独孤断!”
来人正是独孤断,他来得如此晚,却是因为王语嫣不会武功,只能走路来杏子林,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
扫视一眼,瞧见一动不动的包不同,独孤断一愣,心中奇道:“他还真来了,本以为剧情改变,阿朱与阿碧让我抢走了,包不同便来不了,他旁边那个应该是风波恶吧?!”
独孤断回头瞧着树林。笑道:“你们还不出来!”
乔峰一惊,他刚才冥思苦想独孤断的名字。心中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此时听闻独孤断的话语。抬头一看,登时一愣。
林中缓步走出三位少女,当先一位身穿白衣,宛如画卷中走出的仙子,任谁看上一眼,都不忍移动目光。
那貌若天仙的白衣女子身后跟着两位少女,分别身穿紫衣与绿衣,虽然稍逊白衣少女一筹,但也是万中无一的绝色女子。那绿衣少女生的委婉动人,温柔似水。
而那紫衣少女却是娇小玲珑、俏美可喜,身上若有若无飘散出一股幽香。
虽然那白衣少女容貌胜与紫衣少女,众人的目光也大多都是看着白衣少女。但不知为何,乔峰看到那紫衣少女,心中竟然起了一丝涟漪,他眉头一皱,慌忙压住心中的绮念。
乔峰正待继续沉思,忽见一旁的包不同与风波恶。咬牙切齿的看着独孤断,似乎是仇深似海。
乔峰心中一奇,寻思:“莫非这独孤断与慕容家还有什么过节,只是这个名字为何我从未在江湖上听到过。但心中又似曾相识,我究竟在哪听过呢?”
“帮主!”
那位红脸长老上前打断了乔峰的沉思,乔峰抬头一看。便见红脸长老身子颤抖,目光惊疑不定的瞧着数步远的独孤断。似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
乔峰微微一愣,心道:“这位吴长风长老素来胆子最大。当年独守鹰愁峡,力抗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使其行刺杨家将的阴谋无法得逞。从没怕过什么,此时竟然不能自控,难道他知道了独孤断的身份?”
吴长风强稳心神,在乔峰耳边低语几句。乔峰瞪大眼睛,似是不可置信,猛然抬头看着独孤断,目光中透出惊骇之色,他终于想起了独孤断是的身份?
乔峰深吸一口气,向独孤断问道:“来者可是平南驸马独孤公子?”
独孤断正打量着丐帮众人,发现康敏并没有来,甚至连白世镜也没到,却是明白杏子林事件刚刚展开,乔峰还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
此时忽闻乔峰所言,独孤断点点头,平淡道:“我那岳父大人真是没品味,平南驸马太难听了,应该是平天驸马才对。”
“……”
众人愣愣无语,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狂妄的人,与这独孤断一比,刚才的包不同不过是跳梁小丑,贻笑大方罢了。
虽然独孤断口气甚大,但无人敢嘲笑,丐帮消息灵通,自然知道那众口相传的‘瓦桥关之战’,一个叫独孤断的青年独战三十万辽军,最终还胜利了。
最初接到这消息的时候,根本没人信,但随着丐帮的探子四处打探,终于确定了事情的真实性,也许没有酒馆茶楼中说书人那般夸大其词,但一对三十万,绝对是真的。
丐帮众人听的热血沸腾,敬佩不已,尚若不是独孤断一己之力挡住三十万契丹精锐,边关的百姓便会十不存一,到时候生灵涂炭,惨绝人道。
虽然起因是因为独孤断杀了大辽的南院大王,但在这些丐帮子弟看来,独孤断杀的好,只要是杀契丹狗,丐帮上下鼎力支持。
就这样独孤断的名字传遍大江南北,而独孤断本应该在丐帮众人心中成了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他早先在大理屠了两个门派,让人难以接受,虽然他又杀了三大恶人,不过也不能算是正派大侠,可谓是亦正亦邪。
更是因为辽国公主是独孤断的妻子,独孤断的立场却是模糊不定,有人说独孤断之所以能让辽皇退兵,却是因为他是辽皇的女婿,是个辽国驸马。
闹不好‘瓦桥关之战’是翁婿俩演的苦肉计,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独孤断一定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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