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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大祸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鱼侯
岳不群冷脸盯着自己的大弟子,其他的弟子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全都低垂脑袋,不敢看师父。
“师父,这华山门规徒儿当然熟记于心。”
令狐冲恭敬对岳不群行礼,他还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哼!那你自己算算,这回下山你违反了多少条门规?”岳不群冷然道。
“这……”
令狐冲一阵疑迟,但他根本不敢质疑师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诚恳道:“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令狐冲明白师父说的是什么,他在回来的路上也听到了小断已经成为了魔教的副教主,令狐冲难以置信,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成了华山派仇敌的人,而且他和小师妹,令狐冲抬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岳灵珊。
“哼!你和那魔君独孤断相交莫逆,你可知道他此时已经是魔教的副教主,是我们五岳剑派的死敌,你以后难道还要与其来往?”
岳不群重重的在椅子上拍了一掌,岳灵珊听到独孤断的名字身体一颤。
令狐冲低垂着脑袋,不敢吭声,大厅中的其他弟子听到独孤断的名字具是身体一抖,劳德诺更是咬牙切齿,脸se狰狞,赶紧把头又往下低几分,生怕岳不群发现不妥。
“师兄,冲儿心思单纯,难免被人欺骗!”
宁中则看到大厅中陷入寂静,赶紧上前为令狐冲解释,生怕岳不群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严重的决定。
“哼!”
岳不群面无表情,盯着不发一言的令狐冲,冷然道:“你以为除了那魔头的事情就没其他的吗!”
令狐冲身形一顿,抬头疑惑的看着师父。
“你在那衡阳回雁楼,和那yin贼田伯光称兄道弟,虽然是为了救那恒山派的仪琳,情有可原,但是你怎么能说出什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此等混账话,莫非连为师也怕见尼姑了吗?”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气就不打一处来。
“噗哧!”
一直沉默不语的岳灵珊捂着嘴笑了出来,大厅中其他的弟子也有些忍俊不禁。
“师父,弟子知错!”
令狐冲赶紧磕头道歉。
“哼!你嘴上说知错,心里却不以为然,那魔君独孤断说不定早就是魔教的人,故意接近你,我们从湖南回到华山,我就没听到你说过一句谴责魔教的言语。”
令狐冲身体一颤,不发一言。
岳不群踱步走下椅子,站在令狐冲身前,看着令狐冲真是恨铁不成钢,怒道:“冲儿,我看你自从和那独孤断厮混在一起,连正邪忠jian之分,都已经是十分的糊涂了!”
“我……”
令狐冲赶紧抬头想要解释,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情,关系到你以后安身立命的重大关节,这中间不得有半点含糊!”岳不群说道此处,目光死死的盯着令狐冲,问道:“冲儿,我再问你一句,如果你以后遇到魔教中人,是否会嫉恶如仇,格杀勿赦呢?”
“会!”令狐冲不敢疑迟道。
“那若遇到独孤断呢?”岳不群一字一句道。
岳灵珊听到父亲的话,身体一颤,宁中则看了女儿一眼,心中叹息一声。对于女儿的心事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只是珊儿和那魔头是绝对不可能的。
令狐冲陷入沉默,心中天人交战,ri后在遇到魔教中人,自己定然拔剑杀之,但是若遇到小断呢,他现在身为魔教的副教主,位高权重,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岳不群注视他良久,见他始终不答,长叹一声,说道:“这时就算勉强要你回答,也是无用。你此番下山,大损我派声誉,罚你面壁一年,将这件事从头至尾好好的想一想。”
“我……”
令狐冲神se悲凉,看了看师父,不敢拒绝。
“爹,你这么处罚大师兄会不会太重了!”
岳灵珊一惊,赶紧上前劝说父亲,对于像哥哥一样的大师兄,她不忍心看他受到这么大的苦楚。
“弟子恭领责罚!”
令狐冲本来还有些疑迟,但听到岳灵珊出言相劝,瞬间打断自己的小师妹,不看岳灵珊惊愕的神情,重重磕了一个头。
岳不群向女儿蹬了一眼,厉声道:“此刻是论究本门戒律,你是华山弟子,休得胡乱插嘴。”
岳灵珊极少见父亲对自己如此疾言厉se,心中大受委曲,眼眶一红,便要哭了出来。若在平时,岳不群纵然不理,宁中则也要温言慰抚,但此时岳不群是以掌门人身分,究理门户戒律,宁中则也不便理睬女儿,只有当作没瞧见。岳灵珊拉着宁中则的手臂,哀求道:“娘,爹要罚大师兄面壁一年,你倒是劝劝啊,如果大师兄被罚了,这一年谁陪我练剑啊?”
“珊儿,这华山上下谁都能陪你练剑的!”
宁中则看了自己师兄一眼,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敢多言。
“娘!”
岳灵珊还要继续哀求,但宁中则严厉的摇了摇头,她只好作罢。
令狐冲对于这些充耳不闻,心若死灰的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武侠世界大祸害 第六十八章 伤情(一)
当ri傍晚,令狐冲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弟、师妹作别,独自一人携着长剑,背着包裹,上了华山玉女峰上的思过崖,他对着思过崖的山洞算是非常熟悉,小时候他调皮捣蛋,经常被师父罚在此处面壁。本来他不以为意,只是此次他上山的心情却和以往截然不同。
令狐冲进得山洞,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心中叹气:“数百年来,我华山派不知道有多少前辈曾在这里坐过,以致这块大石竟坐得这等滑溜。”他拍了拍大石,叹道:“石头啊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ri令狐冲又来和你相伴了。”
令狐冲坐上大石,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
令狐冲心中一奇,自言自语道:“这位风清扬是谁?应该是本派的一位前辈,曾被罚在这里面壁的。我的祖师爷是‘风’字辈,这位风前辈不是我的太师伯,就是太师叔了。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高强,只是师父、师娘怎么从来没提到过?想必这位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
“算了!算了!”
令狐冲摇了摇头,一个死人想他有什么意义。
令狐冲盘坐在石头上,闭目运功,却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脑海中全是师父所说的话,他想道:“我ri后见到魔教中人,是否不问是非,拔剑便将他们杀了?难道魔教之中当真便无一个好人?但若他是好人,为甚么又入魔教?就算一时误入歧途,也当立即抽身退出才是,即不退出,便是甘心和妖邪为伍、祸害世人了。”
“但如果是小断呢,小断他原本就是魔教的人吗?”
令狐冲想到独孤断心中疑迟,随后狠狠的摇了摇头,自嘲道:“令狐冲啊,你真是糊涂,小断的身世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他怎么会是魔教的人。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加入魔教呢,难道是误入歧途吗?”
令狐冲恨不得独孤断此刻在他身边,他好当面质问其。
“大师兄,你在吗?”
正当令狐冲暗自苦恼的时候,山洞外传来一声清脆动听的声音。
“小师妹?”
令狐冲一惊,赶紧起身走出山洞,一看果然是岳灵珊,她手提着一个食盒,远远就能闻到飘香的味道。
令狐冲按理说看到小师妹,应该异常高兴,欢呼雀跃,但此刻他却紧皱眉头,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大师兄,我当然是给你送饭啊!”
岳灵珊奇怪的看了令狐冲一眼,不明白他怎么脸se怪怪的,似乎看到自己不高兴。随后岳灵珊摇摇头,自己多心了,一定是大师兄被父亲责罚,心有怨气,所以才会神se抑郁,自以为想通的岳灵珊,兴高采烈道:“大师兄,我以后每天都给你送饭好不好?”
“不好!”
令狐冲面无表情,也不看惊愕的岳灵珊,语气淡漠道:“以后你不要上山了,让陆猴儿给我送饭就行!”说完转身走进山洞。
“你...”
岳灵珊先是一愣,随后怒气冲冲的指着令狐冲背影,跺了跺脚,转身跑下山。
令狐冲回到山洞,神情落寞的坐在石头上,脸se灰暗,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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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ri令狐冲在衡阳参加金盆洗手,听到独孤断的惊世之言,正冥思苦想不明白小断抓仪琳干嘛,却发现小师妹忽然跑出刘府,令狐冲赶紧追了上去,行至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发现小师妹嘀嘀咕咕,神情气愤,不时的踢着墙边的石头,令狐冲放下心来,只是不知道小师妹怎么了,估计她又要耍什么小xing子。
令狐冲一脸笑意正要走过去,但他听到小师妹的自言自语,神se一愣。虽然知道偷听是不对的,但岳灵珊的话语让令狐冲心神不宁,他隐到一处墙柱后面。
“良心狗肺的小断子,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岳灵珊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师兄就在身后的墙壁后,她在这空无一人的小巷里,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自从岳灵珊听到独孤断说出和仪琳的关系,她心灰意冷,眼前一黑,险些跌倒,为了怕父亲看出不妥,转身跑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巷,心中乱成一团。
“那个小尼姑有什么好的,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敢辜负我!我...哎呦...”
岳灵珊越说越来气又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不想却弄疼了脚,气的她大叫一声:“独孤断,人家在也不喜欢你了!”
说完她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低声抽泣道:“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欢你,我该怎么办!”
令狐冲神se呆滞的倚着墙壁慢慢划落,瘫坐在地上,他最喜欢的小师妹竟然爱上了他最好的朋友,令狐冲感到脑袋发晕,全身血液逆流,心似乎被人撕裂一般。
“独孤断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人家是你媳妇的!”
岳灵珊哭了一会,恢复平静,蹲在地上,脸se有些发红,嘴上自言自语。
墙后的令狐冲身体发颤,他们原来早就两情相悦,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也许小断和小师妹早就私定终身,令狐冲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朋友的背叛,心爱之人移情别恋,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师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岳灵珊对令狐冲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对独孤断才是刻骨铭心的爱。
“哼!小断子,你等着吧,我是不会放弃,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好,谁也比不上!”
岳灵珊站起身,擦干眼泪,从小到大她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没有人可以抢走她的东西,岳灵珊本来对独孤断只是朦朦胧胧的爱意,但经过仪琳的刺激,竟然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岳灵珊刚走出巷子,看到巷子外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神情诧异。




武侠世界大祸害 第六十九章 伤情(二)
“娘,你怎么来了?”
岳灵珊喜笑颜开的跑了过去,搂住来人的胳膊。
原来在令狐冲和岳灵珊离开的时候,宁中则看到过了一会他们还没有回来,心中担心,和岳不群说了一声,要出去寻岳灵珊和令狐冲,岳不群点头同意,他看到场中的独孤断已经杀了天门道人,心里发虚,知道一会可能有更凶险的事情发生,正好借机让自己的师妹离开。
宁中则一路追寻,终于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巷里发现了自己的女儿,她正要进去,却不想听到了岳灵珊的誓言,身形一顿。
“珊儿,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宁中则眼光闪烁的望着女儿。
“啊!有么……刚才风沙大,迷了眼睛!”
岳灵珊脸se一变,赶紧解释,有些心虚的看了母亲一眼,吐了吐舌头,道:“娘,我们回去吧!”
“等等……你大师兄呢?”
宁中则看到急着赶回刘府的女儿,心中叹息一声。
“大师兄?”岳灵珊奇怪道。
“你大师兄出来寻你,你没有看到他吗?”
宁中则一惊,严肃的盯着岳灵珊。
“没有啊!”
岳灵珊也是一惊,赶紧道:“娘!我们赶紧去寻他吧!”
“嗯!”宁中则点头道。
等岳灵珊和宁中则离开小巷子,令狐冲依旧瘫坐在墙柱后面,一动不动,似乎死去了一样,双目无神,过了一会,令狐冲摇摇晃晃站起来,步伐踉跄的走出巷子。
胡乱来到一处酒馆,要了一坛酒不看小二惊愕的神情,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大师兄,快醒醒?”
一个人拍醒了酒醉的令狐冲。
令狐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是二师弟劳德诺。
劳德诺赶紧搀扶起令狐冲,此时外面天se以黑,他扶着令狐冲匆忙的走出酒馆。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此刻回到住处的岳不群,听到夫人她们寻了半ri自己的大弟子,被独孤断吓的胆战心惊的岳不群,气上加气,一身怒气全出在令狐冲身上。
回到住处的令狐冲,看到师父铁青的脸se,赶紧跪下,道:“师父,徒儿知错!”
“哼!”
岳不群看到令狐冲烂醉的模样,气的直拍桌子,怒道:“你这混账,越来越不像话了!”
“师兄,算了,冲儿他年纪还小,以后多多教育他就是了!”
宁中则赶紧劝解,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和师兄说,随后对跪在地上的令狐冲说道:“冲儿,你先回屋吧,以后切记不可晚归!”
“是,师娘!”
令狐冲步伐仓促的走向外面。
“大师兄,你回来啦!”
令狐冲低头走了几步,听到问话,抬头一看,原来是陆猴儿,令狐冲默默点点头,不想多言。
“大师兄,你赶紧帮我把茶送进师父屋,我肚子疼,先去趟茅房!”
陆大有赶紧把手中的茶盘放到令狐冲手中,不看他惊愕的神情,一溜烟就跑远了。
令狐冲无奈只好端着茶盘,又往回走,发现屋门紧闭,正要敲门,突然听到屋中师父提到独孤断,手顿时一顿。
宁中则看到令狐冲离开,起身关好屋门,脸se凝重道:“师兄,珊儿她……”宁中则语气疑迟,想起了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不知该不该说。
“是和那独孤断关系暖味吧!”
岳不群冷哼一声,面无表情。
“师兄,你知道了?”
宁中则惊讶的看着岳不群。
“德诺早就和我说了,我怕你担心,所以也没告诉你。”岳不群长叹一声。
“师兄,我们该怎么办,那独孤断可不是什么好人。”
“唉,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你根本不知道今天金盆洗手发生了多可怕的事情,幸好你没在场。”岳不群心有余辜道。
“怎么了?”
宁中则疑惑的看了岳不群一眼。
“没什么,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岳不群摆了摆手,宁中则也不好再问,她沉思片刻,问道:“师兄,珊儿和独孤断的事情怎么办?”
“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本来这独孤断也是个人才,他要是我正道的人该多好!”岳不群连连叹息。
“师兄,难道你想把珊儿许配给那独孤断。”
宁中则大惊失se的站起身,正要赶紧拒绝。
“啪嚓!”
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谁?”
岳不群霎时一惊,起身查看,却发现屋外空无一人,他低头一看,地上遗留着几片茶杯的碎片,茶水还散发这热气,显然来人刚走不久。
“师兄,怎么了?”宁中则也走了过去。
“没事!”
岳不群紧皱眉头,安慰一句,随后严肃道:“师妹,赶紧叫醒大家,我们连夜赶回华山!”
“师兄,弟子们都睡了,我们为什么不等明早在启程呢?”宁中则劝道。
“不行,衡阳这是非之地,实在让我心中难安,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岳不群表情严肃,不容置疑。
“嗯!”
宁中则沉默的点点头,随后叫醒唉声叹气的众位弟子,连夜赶往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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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正当令狐冲陷入回忆的时候,山洞中传来几声响声,打断了令狐冲沉思,回过神的他苦笑一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腹中,饥饿难耐。
令狐冲打开小师妹送来的食盒,第一层是一碗喷香的米饭和两碟jing致的小菜,虽然饭菜简陋,但在此刻的令狐冲看来,大有食yu,他正要吃,才发现还有一层,掀开一看,眼中冒光,却是一坛美酒。
“还是小师妹了解我!”
令狐冲大赞一声,随后一愣,才想起小师妹已经离他远去,令狐冲神se悲凉,拿起桌上的酒坛,仰头倒灌。
“好酒!”
令狐冲酒足饭饱之后,发现天se以黑,闲来无事的他倒头要睡,却一闭上眼睛就全是那ri衡阳小巷子里发生的事情。
“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往ri何等潇洒自在,如今心中却如此的摆脱不开,枉自为男子汉大丈夫了。”
令狐冲暗自伤神,尽管自知不该,但岳灵珊的话语却总是在耳边缭绕不去。他心头痛楚,提起长剑,向着石壁乱砍乱削,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ri,苍松迎客,金雁横空......华山派的各种剑招在他手中使出,中间还夹着其他几招杂派的剑法,渐渐的令狐冲剑越舞越快。
“啊!”
令狐冲大吼一声,但觉丹田中一股内力涌将上来,挺剑刺出,运力姿式,擦的一声,长剑竟尔插入石壁之中,直没至柄。令狐冲惊出一身冷汗,他险些走火入魔,幸好没有修炼内功。
“我这是怎么了?”
缓过神的令狐冲苦笑这摇摇头,走上前去,想要拔出插入石壁上的长剑,但却突然一惊,令狐冲自忖以他的功力决无可能一剑刺入石壁,直没至柄,那要何等jing纯浑厚的内力贯注于剑刃之上,才能使剑刃入石,如刺朽木,纵然是师父、师娘,也未必有此能耐。
感到不对的令狐冲,握住剑柄,向外一拉,将剑刃拔了出来,手上登时感到那石壁其实只薄薄的一层,隔得两三寸便是空处,石壁彼端竟是空洞。
令狐冲心中大奇,他又挥剑变刺,只听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一阵尘土飞扬,洞中迅速升起一股灰尘。
“这……”
令狐冲膛目结舌,看着石壁后面那个大洞口,约一人多高,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明了。
这正是思过崖的秘洞,自从上次独孤断和风清扬离开,时隔一年之久,它又重见天ri了,也正因为独孤断早就进去过,导致洞口巨石松动,令狐冲才不费力的破开洞口,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松,须知当ri独孤断费了好大的事才凿开洞口。
令狐冲好奇心大盛,一些烦恼的事情暂时被他抛在脑后,拿起包裹里的火石,点燃火把,低头钻了进去。




武侠世界大祸害 第七十章 黑木崖
黑木崖位于河北境内平定州。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黑木崖正是在这猩猩滩上。
正当令狐冲沉醉在思过崖秘洞中,为五岳剑派所有剑法被破暗自伤脑的时候,独孤断一行人终于赶到了河北省平定州境内。
此时独孤断一行人离猩猩滩不过数里之遥,黑木崖近在眼前了。
“老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你这一路上不肯说,现在快到地方,可否告诉妾身?”
车厢中的刘夫人忍了数ri,此刻听闻即将到地方了,问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疑惑。
“夫人,不是我不告诉你们,实在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怕说出来你不信啊!”
刘正风一脸无奈,这一路他牢记独孤断话语,不敢走漏风声,但现在快要到黑木崖了,刘正风却有些不敢把事情说出来,怕夫人承受不住。
“爹爹,你就告诉我们吧!”
刘菁一脸哀求的拉着刘正风胳膊,她本想从曲非烟的嘴中知道此行的目的地,但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竟然嘴严的紧,无论怎么问都是一句:断哥哥不让说,到是让刘菁心底好生吃味,独孤断能告诉曲非烟,却不告诉她。
“这......”
实在不是刘正风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说。
“刘叔,曲老说我们马上就到了,你们准备一下.....咦,你们怎么了?”
独孤断策马来到来到马车旁,聊起窗帘,话还没说完,看到车厢中的刘夫人和刘菁闷闷不乐,刘正风一脸苦恼,只有曲非烟笑嘻嘻的坐在一旁。
“嘻嘻,断哥哥,刘姐姐她们在问我们要去哪?”
曲非烟看到车窗前独孤断英俊的脸孔,眼睛一亮,笑逐颜开。
“哦,我当是何事!”
独孤断哑然失笑,随后笑道:“这事不怨刘叔,是我让他不要告诉你们的,主要是为了你们安全着想,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刘叔,你告诉令夫人和令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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