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世顶之座

不过貌似有一位少女并没有让她继续闲下去的想法。
有那么一点点犹豫地走到黑卡蒂的身边，佐天泪子轻轻地拉了拉黑卡蒂早已换上的常盘台学园校服的衣袖。
“黑卡蒂，你不仅仅只是一个level_5的超能力者吧？”
前次因为白井黑子突然就将黑卡蒂拉走，佐天泪子并没有能够获得与黑卡蒂单独交流的机会，进入了常盘台，佐天泪子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与黑卡蒂单独交谈了。她没有想到就在这第二天，因为这样一个乱子，机会意外降临。
疑惑地向佐天泪子，黑卡蒂只是点了点头。
就在昨天自己的自在法你不是已经到了吗？为什么还要再问一次？
当然，人类以废话挑起话端是属于正常现象，这一点黑卡蒂还需要好好体会。并没有继续自己的废话，佐天泪子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种特殊的魔法，我能够学习吗？”
是的，身为level_0，佐天泪子又怎么可能甘心。就算没有超能力，如果能够学习别的力量，那么至少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学习自在法？一个人类？
稍微诧异了一下，黑卡蒂本来想要摇头的。
就算是火雾战士，那也是与红世之王们签订了契约之后，才能够使用自在法的，无法理解“存在”的本质，想要使用自在法根本就是天荒夜谈。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黑卡蒂忽然想到了一个先例。
坂井悠二。
这个人类不就正是以人类之躯，学会了使用自在法吗？
虽然他的身体理论上其实是一个藏着宝具的“密斯提斯”。可是他的意识，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而已。以一个普通人类的意识获得了自己御主之神的认可，最终御主之神甚至以他作为容器降临，这正是人类拥有无穷可能性的证明吗？
不过这个少女，有那种“可能性”吗？
稍微犹豫了一下，黑卡蒂失去了立即回答佐天泪子的机会。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远远地一声呼唤传了过来：
“黑卡蒂！当麻，是黑卡蒂啊！我好想你啊~~这个恶霸竟然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
可爱的富有元气的声音，不用回头黑卡蒂就能够知道来者正是在昨夜与自己分开的茵蒂克丝。
不过“关在家里”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出来了吗？
着委屈的茵蒂克丝，黑卡蒂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在茵蒂克丝扑过来的时候，她伸出一只手，稳稳地顶住了茵蒂克丝飞扑的动作，将她“拒之门外”。
一天飞扑无数次，黑卡蒂可没有当街被扑倒的爱好。
“什么！黑卡蒂你也不给我吃的了吗？！”
大惊小怪地撅起了自己的嘴，那勾勾的嘴唇上面就好像能挂上一个小油壶似地，越是如此，上去相当可爱的茵蒂克丝总会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一下。
“喂喂！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哪里不让你出来了，只是我早上去上学的时候你一个人还睡地死死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出门总要锁门的吧？”
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幸少年”上条当麻也无奈地走了过来。可是刚刚一走过来，他的脸色顿时一变——时不时就找他要“一决胜负”的御坂美琴也站在旁边，这可是一个相当引人注目的目标。
要不要立即开溜？
这是上条当麻第一时间的想法，御坂美琴此时正被白井黑子缠地不耐，整个注意力已经放在了“调教”自己学妹“正常的交友”观念之上。
“说谎！如果不是故意的，怎么会在锁了门之后家里还一点食物都没有留！你绝对是想要饿死我的！”
不能用“蹬鼻子上脸”这句话来形容茵蒂克丝，这是贬义，但是她此时也至少能说是“指驴为马”了。天知道她强行“入侵”上条当麻家里究竟给他制造了多少麻烦，上条当麻实际上也没有一定要“喂养”她的义务吧？就算上条当麻真的是故意的，貌似茵蒂克丝也没有任何指责的理由。
可惜，上条当麻这个家伙就是心软。
明明是茵蒂克丝的问题，但是一旦进入了他的“主场”，他反而觉得好像自己照顾茵蒂克丝是理所当然的了。
嗯……话说貌似正常青春期的男性，在一个如此可爱的而且能够确保“无害”的少女要住入自己家中，大部分都不会拒绝的。
诚然，前提是这个少女真的是那么的“无害”。
左边到昨天为止还是由自己负责监视的茵蒂克丝，右边只能不断地无奈扯着自己头发的上条当麻，黑卡蒂决定彻底的置身事外。
完全的条件反射，黑卡蒂忽然意识到如果真的搅进去，绝对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沉默是金。
这一刻，黑卡蒂将自己的“三无”彻底地表现了出来，就在黑卡蒂的身边茵蒂克丝与上条当麻你一句我一句地分辩起来，正好忘记了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点的黑卡蒂。而同时，上条当麻也忘记了另外一个让她更加头疼的存在。
“啊！上条当麻！你竟然敢自己送上门来！”
完全是出于习惯，御坂美琴在警备员终于出现，暂时摆脱白井黑子的纠缠却见上条当麻的第一时间放出了自己的闪电。刚刚才以相当的威力释放了一道超电磁炮，御坂美琴现在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就在一闪之间，一道绝对足以让一个普通人被烧焦的粗壮闪电迅速地劈向了上条当麻。这一刻，她甚至都无视了还站在上条当麻身边的黑卡蒂以及茵蒂克丝。
“什么？！”
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上条当麻立即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那拥有着天怒之威的闪电在到达上条当麻身边的瞬间被阻隔了开来，仍然是无功而返。
不过这一次，反应可不像平时那么简单了。
level_5的超电磁炮再次“没有保留”地发动了自己的攻击！她的攻击对象是一个正在另一个level_5黑卡蒂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好像正在向黑卡蒂伸出自己的“咸猪手”！
这就是在场所有人到的场景。
“那边那个少年！举起你的手！我们是警备员！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嗯……请无视某些不和谐因素，总之，到的场景那是过程，而结果就是，不幸的上条当麻因为御坂美琴的惊艳一击被众警备员当做抢劫犯的同伙了。
带着家里的“大胃王”出来“觅食”也能够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上条当麻当即仰天长叹：
“不幸啊！！”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茵蒂克丝的表情。
本来不是应该在谈论自己的食物问题吗？怎么突然都忘记自己了！自己可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饿到现在的啊！要饿死修女了啊！你们怎么能够这样！
怨念滔天而起。
黑色的雾气开始在附近弥漫，一股阴嗖嗖的凉风开始吹拂。下一刻，或许天上温暖的太阳都将要被这一股怨念给遮掩！
“这个，吃吗？”
关键时刻一份可丽饼出现在了茵蒂克丝面前。
“主会保佑你的！”
头都没抬茵蒂克丝的眼中已经只剩下了食物，一把抢过来者手中的可丽饼，茵蒂克丝直接狼吞虎咽起来，以含糊地声音祝福着带给她希望的人，嘴里的吃东西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这样都还能够将这句话说地别人能够听懂，我们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茵蒂克丝的修女功底相当扎实？
要“被主保佑”的是佐天泪子。
因为茵蒂克丝的乱入，她没有能够得到黑卡蒂的回答，又因为御坂美琴的出手，茵蒂克丝也被其他人无视。
但是至始至终黑卡蒂都处于一种安静的旁观状态，在这种状态，她的目光偶尔也会扫过佐天泪子与茵蒂克丝的身上。可是她却只是表现着自己势必将“好戏”到底的观念。
她也同样只是一个在旁观的人。
佐天泪子的心中忽然兴起了这样一个想法。
就算拥有了那么强大的力量，黑卡蒂也只是在旁观着其他人的互动而已，她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也有自己，没有忽略自己，但是为什么不对自己之前的问题做出回答？她究竟是什么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好奇心，有时候就是这么一瞬间产生的。





红世顶之座 069－21、茵蒂克丝的小疑惑
不可能知道佐天泪子已经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将自己列为了观察的目标，其实黑卡蒂也并不像佐天泪子一样仅仅是要完全的旁观戏。只是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她实在是有些不太清楚。
茵蒂克丝处于觅食状态，御坂美琴还算好心地在帮上条当麻澄清“事实”，初春饰利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了，白井黑子那是坚定地站在御坂美琴立场上帮倒忙的存在，在她的撺掇之下，差点没有让上条当麻真的被警备员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翻。
喧闹是此处的主旋律。
在这热闹的气氛下，黑卡蒂并不会感觉到厌恶。不过那个佐天泪子用那么奇怪的目光着自己做什么？
啊，是了，好像自己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她的。
小小地在心中计算了一下佐天泪子学习自在法的可能性，最终黑卡蒂还是选择了沉默。果然还是算了吧。这个少女虽然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不过终归还是与黑卡蒂无关。
而且她们并不熟。
从昨天见面到现在其实也不过就是两天的时间而已，在这两天的时间之中她们甚至没有真正说几句话，什么事都藏在自己的心里面，这种人类虽然也具有相当的数量，但是作为一个“研究人类”的初学者，黑卡蒂还不想涉及那么复杂的心里。
“呐~对了，黑卡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到当麻家里？在他家里可以白吃白喝哦~”
终于补充了些许能量，茵蒂克丝腆着还沾着少许饼屑的俏脸抱着期待向黑卡蒂问道。这才过了刚刚一天，在上条当麻家中饱受“欺负”的茵蒂克丝已经开始寻求外援了。不过对于茵蒂克丝来说，白吃白喝貌似成为了她唯一可以提出的条件。
话说作为一个同样的寄宿者，号称能够让其他寄宿者白吃白喝没有问题吗？
幸好上条当麻此时已经无暇分身，没有听到茵蒂克丝发言。而黑卡蒂当然是没有寄宿的准备的。
不过不用想的，黑卡蒂只是摇了摇头。
就算黑卡蒂自己对于住到上条当麻家里去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身边的琳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在这个问题上，就算琳露只是一个辅助人工智能，但是也绝对不会退缩！
让她的黑卡蒂大人住到一个男性的家里去？
想都别想！
茵蒂克丝失望了，她也犹豫了。自己究竟是应该就此跟着黑卡蒂一起走，让那个万恶的竟然敢饿她肚子的上条当麻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还是应该继续坚持自己的己见留在那个奇怪的少年家中呢？
理论上来说其实茵蒂克丝完全没有留在上条当麻家中的理由。
可是……
那个少年虽然会让自己饿肚子，却也会在之后向自己赔礼道歉。
那个少年虽然会偶尔无视自己，却也会在最后让自己发泄不满。
这种真心实意的对待，让茵蒂克丝感觉到了过去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关心。在自己仅仅一年不到的记忆之中，虽然黑卡蒂会照顾自己，可是却一天到晚冷冷淡淡的，琳露更是只会和自己作对，其他“必要之恶教会”的人虽然也会放纵自己，可是自己的目光之中无一不是带着奇妙的感觉，虽然说不出这种奇妙具体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让茵蒂克丝喜欢的感觉。
唯独在上条当麻这个少年的眼中茵蒂克丝感觉到了关心。
就在这个茵蒂克丝犹豫的时候，上条当麻终于摆脱了被警备员抓起来的命运，在白井黑子异常“残念”的目光之中，在御坂美琴跃跃欲试企图再次向他发动攻击的电光中，他冲向了茵蒂克丝。
“喂，茵蒂克丝！走啦！”
相当自然的呼喊，完全没有茵蒂克丝其实是一个恶客的感觉，上条当麻就这样一边冲过来一边叫着茵蒂克丝的名字。而在上条当麻的背后，被突然甩下的御坂美琴相当愤怒地向前迈出一步企图“追杀”逃跑的少年。不过这一次，有白井黑子在，御坂美琴没有当众将自己那高高在上的level_5的形象破坏殆尽。
上条当麻逃了。
没有时间留下来等茵蒂克丝，上条当麻直接从茵蒂克丝的身边掠了过去，如果他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恐怕就连白井黑子都无法阻止御坂美琴向他发动挑战了。而他那能够将level_5的正面攻击给直接阻拦的右臂的秘密也势必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曝光。
他可不想这样。
虽然上条当麻现在还并不知道自己这右臂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这右臂的力量一旦曝光，绝对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抹消一切超能力的右臂”如果真的被公布了，那以后没事就找他挑战着玩的人绝对就不止御坂美琴这一个了。
着上条当麻渐渐跑远的背影，茵蒂克丝差点就选择了留下来。如果上条当麻真的跑了，那和“必要之恶教会”之中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是，少年回头了，保持着原地跑步的姿势以便随时发动，趁着御坂美琴还在那里与白井黑子纠缠的时候，他再次向茵蒂克丝叫了起来：
“喂！茵蒂克丝，求求你啦，快跑啊！”
跑起来。
茵蒂克丝听到上条当麻的叫声之后下意识地迈开了自己的脚步，“求求你”这种话茵蒂克丝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拥有着“完全记忆能力”，茵蒂克丝能够保证这一点的准确性。在她唯一的大半年记忆之中，这句话绝对是第一次听到。
既然有人求自己，那自己就跟着去吧，我主也一定会赞扬我这种引导迷途的羔羊走向正确的道路的行为的。
随便在心中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茵蒂克丝跟着上条当麻跑了起来，小小的个子，长长的袍子，让人着就感觉她好像随时都会因为那用别针别起来的过长的修女服下摆而绊倒。可是茵蒂克丝跑地稳稳地，并不再有犹豫。
就算心底之下其实还是有着小小的莫名的疑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就因为这么短短地几个字就选择了跟着一个陌生的男孩离开，可是她还是作出了这种选择。
茵蒂克丝会开心的。
其实这也是黑卡蒂第一次茵蒂克丝如此主动地行动，通过自主的判断作出选择，在过去这么一段时间之中，虽然茵蒂克丝一直都死活泼无比的样子，却从来没有真正自主做出过什么决定。
听最大主教萝拉的命令。
听监护者黑卡蒂的安排。
甚至是被琳露逗弄之后，在与琳露打赌输掉之后听琳露的指挥。
茵蒂克丝的日子其实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相处时间不长，黑卡蒂也知道茵蒂克丝的内心那一份真正的空虚。只有一年不到的记忆，不知道自己过去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甚至于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大年龄。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是隶属与英国清教“必要之恶教会”的成员。是一个移动的书库，是一个被整个“必要之恶教会”保护起来的“人物”。
再怎么天真，其实茵蒂克丝也知道自己并不被当做一个普通人对待吧。
“那……你愿意陪我走到地狱的底端吗？”
并没有预知的力量，黑卡蒂更不知道茵蒂克丝在不久的将来会对这个上去邋邋遢遢的少年说出这样的话语。但是黑卡蒂知道一点，那就是茵蒂克丝已经与这个名为上条当麻的少年成为了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
这是一件好事。
在心中暗暗对此感到小小的愉悦，黑卡蒂的目光迎向了向她走来的御坂美琴。
“可恶！又让他跑了！黑卡蒂，下次如果黑子妨碍我的话，你记得帮我拦住那个上条当麻！他那个该死的能力我绝对要想出破解的方法，好好教训教训他！”
抹消一切超能力与魔法的右手吗？
这个能力想要破解实在是相当的容易吧？就好像是琳露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似地，同时向他的全身发动攻击，区区一条右臂又怎么可能防御得了？上条当麻就算有这么一只作弊一般的手臂，但是本身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反应神经限制了他的极限，如果是黑卡蒂的话，那是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在上条当麻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将他抹杀的。
小小地后退一步，黑卡蒂躲开了御坂美琴激动地拍向她肩膀的手臂，让御坂美琴相当尴尬地空举着手不知道如何时候。然后黑卡蒂轻轻地说道：
“打败他，很简单。”
虽然三字真言变成了六个字，黑卡蒂这一句稍微变长一点点的短句子让刚刚还显得尴尬无比的御坂美琴瞬间忘记了这份尴尬，刷地一下将自己的脸凑到了黑卡蒂的面前，闪着星星眼的她就好像是想要将黑卡蒂一口吞了似地。
“什么？什么？打败他的办法是什么？”
赶紧告诉自己吧！如果能够让那个臭小子得到自己应得的“惩罚”，那让自己付出什么都行啊！
在心中向空气许着没有任何代价的承诺，御坂美琴在等待，不过比起激动的御坂美琴，黑卡蒂会主动给她提供战术才是更值得关注的。
黑卡蒂这是忽然想到什么了？




红世顶之座 070－22、美好的夜晚静悄悄
“打败他，很简单。”
说出了这种貌似要向御坂美琴提供打败当麻的方案的言语，黑卡蒂此时忽然改变了在其他少女们心中一味“旁观”的形象，竟然主动说话了！
听着黑卡蒂说话的御坂美琴激动了，她等待着黑卡蒂的答案；
时刻“关心”着“姐姐大人”的白井黑子多心了，她戒备地向了黑卡蒂，以防黑卡蒂将御坂美琴“领上岔路”；
刚刚走过来的初春饰利奇怪了，她不知道御坂美琴这究竟是在激动什么；
显得有些孤立的佐天泪子好奇了，难道一直“遗世而独立”的黑卡蒂也要“入世”了？
四个人，四道目光刷刷地射向了黑卡蒂，这种一句话引来的反应黑卡蒂完全没有想到。不过就只是突然想要帮助一下烦恼中的御坂美琴，怎么就突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动静呢？刚刚的话语没有什么特殊吧？
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第一次参与到少女们的讨论之中，黑卡蒂不知道自己就算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也能够引起他人的注视。她只是忽然认为需要让上条当麻稍稍吃点苦头才对。
让茵蒂克丝饿肚子，让御坂美琴念念不忘，这都是罪孽。
不知道为何，在黑卡蒂的心中，这样一个概念产生了，可是要让黑卡蒂主动出击去教训教训上条当麻，这她又觉得好像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就激动地动手，实在不是黑卡蒂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既然御坂美琴早就想动手的话嘛……那就“借你之手与他一搏吧”。
虽然不明白少女们为什么会同时向自己，黑卡蒂的话也没有停顿。于是就在四位少女的目光灼灼的盯视之下，黑卡蒂再次轻启双唇：
“他只能抹消直击他右臂的力量。”
再也不用多说，上条当麻从来都是拿右手来抵抗她的攻击她其实早就发现了，她只是没有想到这种能力竟然仅限制在那一只手臂上有效，而其他位置都没有保护。如此，就算超电磁炮的直线攻击没有用，但是电磁沙的话……嘿嘿。
眼中露出得意的目光，御坂美琴翘起了嘴角。
明明是非常清纯美丽的笑容，却让她身边的其他少女齐齐颤了颤，那阵阵的寒意应该只是错觉吧？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在各种各样的意外之中过去，少女们聚在了一起，终还是要各自回家，而黑卡蒂则是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寝室之中。
来自于亚雷斯塔的邀请也就在今夜零点。
有着大红色秀发、上身完全**，仅仅用绷带缠着胸部的少女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卡蒂的房间之中。
又是一个空间移动的能力者吗？
稍稍抬头，黑卡蒂着这个身材相对高挑的少女，她虽然并没有穿上衣，但是给人的感觉倒还是大大方方，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手上握着一把军用手电筒，眼神之中充满了一种淡淡地戒备，出现在这里的她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切入了主题：
“理事长的邀请，你知道了吧？”
先是点点头，黑卡蒂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随后，她缓了缓，又向面前的少女伸出了自己的手。到伸出手的黑卡蒂，少女稍稍抬起了自己握着军用手电筒的手臂。
“干嘛？”
那手电筒是用来防卫的吗？很是奇怪的防卫道具。不过既然你是空间移动的能力者，难道不知道我这是要让你带我走了吗？稍微偏偏头，黑卡蒂说道：
“移动。”
“切，不需要，我的能力可不是‘空间移动’这种普通的货色，‘坐标移动’从来不需要接触。”
脸色变了变，少女不屑地解释了一句，随后就好像是要证明什么似地，就在眨眼之间，黑卡蒂已经与少女一起来到了大街之上的某处房顶。紧接着就好像是在炫耀一般，又一个瞬间之后，黑卡蒂已经与少女一起来到了一个完全密闭的房间之中。
挥动手电筒原来是移动的前凑吗？
目光在少女手中的手电筒上停留了片刻，黑卡蒂抬起了头。
完全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门，金色电路纹充斥在整个房间的墙壁、地面与屋顶之上，就好像这并不是一个水泥构成的房间，而是什么机械的主板区域似地。进出的唯一方式貌似就是通过空间能力者的能力进行空间移动进入。房间的正中有着一个充满着液体的巨大圆柱容器，无数的电子仪器充斥在圆柱的顶端，而在那圆柱之中，在那液体的浸泡下，学园都市的理事长亚雷斯塔就那么倒吊着悬浮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