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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殷千城
“谁说的?”舒沐晚立马反驳,眼睛却也跟着发红。
原本的父子相认,竟然被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南宫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跟我说,jack叔叔讲完话,就让我跟他上台和爸爸见面的……”venki越哭越凶,幼小的心灵因为错误的理解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可是他们告诉我,jack叔叔的话还没讲完,爸爸就走了……”
因为这样的理解,venki伤心到了极致!
他是真的鼓足勇气了,想要一个爸爸,他也已经穿上他最好看的衣服,对着镜子练了一上午的微笑……可是,爸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爸爸肯定是不喜欢他的!
“没有没有……”舒沐晚拍着他的背急急地解释,“jack叔叔说错话了,爸爸还不知道。”
“呜……”venki哭得凶,什么也听不进去。
“那妈咪……妈咪帮你把爸爸找回来?我们重新来好不好?”她也早已乱得失了方寸,最后只能低声恳求着,哄着venki先止住哭声,“爸爸真的不知道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又是一阵长久的哽咽。
venki抽噎了良久,委屈的小声音才低低喃喃地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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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沐晚几乎打爆了他的手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不接,始终都是不接。
实在没有办法,舒沐晚只能打电话给翌雷:“南宫墨现在在哪儿,你知道么?”
“墨少今天去主秀会场了啊!”翌雷在电话那端忙忙碌碌,嘟哝着回答的同时,还不忘抱怨几句,“他还特意推掉了一个会议,害得我们现在几乎忙死……怎么,你们的秀结束了?”
原来,翌雷也不知道。
舒沐晚的心顿时重重地沉了下去……
“翌雷……”她无力地低叹,两秒以后才鼓起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南宫墨走了……”
“去哪儿?”听出舒沐晚的语气有些不对劲,翌雷那边的动作不由停了停,跟着蹙了眉。
“刚刚出了点意外……”舒沐晚只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然后隔了良久,都没有听到翌雷传来任何的回应。她等不及,才出声去催,“翌雷?”
“舒小姐。”翌雷再度开口,声音明显凝重了好几分,“我不知道jack说的事情的真实性,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了墨少四年……关于四年前的事情,一直是墨少的禁忌。”
“他不允许任何人查,甚至不允许任何人问。有一次,有个生意场上的人不过是多嘴了一句,问墨少以前是干什么的,墨少就弄得他倾家荡产,最后走投无路自杀……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这是南宫墨的底线。
不容踩踏,甚至不容涉及的底线!
不管四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都是不容被问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作为四年前被远送国外的“直接受害人”,她岂会不知道南宫墨的个性?但是,“可我现在需要找到他!”不止是为了venki,也是为了她和他!
她想陪着他,比任何时候都想!
“舒小姐!你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翌雷的语气冷了几分,“不管墨少是不是误会了你,墨少现在一定很生气,你想活命的话,最好离他远一点!”
不止是舒沐晚,任何人都是如此!
南宫墨的怒火,向来是用鲜血来灭的,谁敢主动上去“鲜血”?
“可……”
“啪!”
不等舒沐晚说完,翌雷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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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微微发烫的手机,所有的线索再度退回原点,她彻底失去了他的消息。
南宫墨,你会在哪里?
‘南宫墨,你有没有什么特定想去的地方?’
‘没有。我只在不开心的时候,会去一个墓地……’
某个不经意间的谈话细节,猛地涌入她的脑海!舒沐晚猛地回神,眼睛不由满怀希望地发亮——对,墓地!他不开心的时候,会去一个墓地的!
“喂,翌雷!”再度拨通某个对她退避三舍的号码,舒沐晚在翌雷试图挂断之前出声,“你能不能告诉我,和南宫墨有关系的墓地在哪里?任何他可能会去的墓地。”
她可以……一个一个地找。
“墓地?”翌雷蹙了蹙眉,思忖了半晌才猛地想起来,“我记得四年前我刚跟墨少的时候,他好像叫我买过一块墓地,在城北的郊区,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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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柔和,城北的郊外微风习习,一派静谧安详。这里远离市中心,又属于难以开发的高地,所以最后索性被改为了风水墓地,这里漫山遍野都竖立着大理石碑,人烟荒芜,让人不禁觉得……阴凉。
舒沐晚在那墓碑鳞次栉比的山脚下,发现了南宫墨的车,于是整颗心,也顿时安定下来。
太好了!
找到他了……
她顺着翌雷给的行号地址,摸索着从那弯弯拐拐的石阶一步步上去,终于在半山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他颀长孤寂的身影。整座山,只有一堆的碑,和一个静默的他……
舒沐晚没来由地觉得心酸!
她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过去,却在近到看清石碑上的名字时,猛地怔住!
光洁的大理石碑上,赫然印着她熟悉至极的姓名——
南宫辰。





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111 证明给我看!
整座山,只有鳞次栉比的石碑,以及他孤傲萧然的背影。他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地站在某块碑前,日光拉长了他的人影,冷风拂起他的孤寂……
似是整个世界,终究无人和他相伴。
他在悼念谁?
舒沐晚看得鼻子不禁有些泛酸!
她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轻手轻脚地想要绕到他身侧,再好好安慰他几句,只是眼角的余光却先看到墓碑上的文字,那熟悉又刻骨的姓名,让她瞬间怔在了原地燧!
苍劲的刻痕印出三个字——
南宫辰。
舒沐晚的脸色一白,只觉得大脑瞬间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她的眼睛吃惊地瞪大,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心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这算是……什么辂?
南宫墨这才发现她的动静,他转头,原本暗沉的脸色越发冷冽了几分,但那冰冷肃杀的目光只是扫过她,便又淡淡移开,然后转身,径自越过她离开。
没有半句解释,没有半点言语,他甚至选择忽视她的到来!
“南宫墨!”他颀长的身影经过她时,舒沐晚才倏地回神,反射性地回头抓住了他的衣袖,“我……”有话要说!
“放开!”他用力一甩,便猛地从她的双手中挣脱出去,“有什么话,你去跟他说!”
很显然,他所谓的“他”指的是南宫辰,是眼前这个墓碑。
说完,他便大步从走道往下走……
“南宫墨,我是来找你的!”舒沐晚脱口而出,情急之下连忙追上去拦在他身前,“我只是想来找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这里给自己弄了个……”坟墓!
她真的没想探寻什么!刚刚远远的看,她还以为他在悼念别的人……
“我不是他!”听到一半,原本疏冷淡漠的人猛地吼出来,幽暗的眸中带着盛怒的凶光,就这样狠狠地盯着她,“这个墓碑,不是我的!!”
舒沐晚错愕:南宫辰和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她知道,他更知道!
“你看清楚!”在舒沐晚还没回神之际,他陡然钳制住她的手腕,拽着她重新走回那边墓碑,粗鲁的动作幅度和急速的步伐险些让舒沐晚摔倒,“这上面写的是南宫辰!!”
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冲着她吼,舒沐晚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情绪失控的生气模样——拳头紧得让她觉得生疼,他额头上的青筋都似乎隐隐爆起……
“是人格分裂也好,是精神病也好,我和他分得清清楚楚!”
吼完,他陡然松手,任凭她的身体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而他径自转身,丢下她就想走开。
这四年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过去!也比任何人都厌恶南宫辰的存在!所以,他必须呢南宫辰分得清清楚楚——南宫辰死了,他赋予了他坟墓和死亡!
现在,他是南宫墨!
他不容许任何人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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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舒沐晚着急地去追,在后面喊了好几句却不见他停脚,她只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身体重重地撞上他的背,将脸贴在他的后背,胳膊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像耍无赖一般硬挂在他身上——
他微微一僵,果然不动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他!”在他完全平静下来之后,舒沐晚才喃喃地出声,小心翼翼地不想第二次触怒他,“主秀会场的那些话,不是我让jack说的。”
jack会突然说这个,她也很意外!
她当时也很生气,甚至用杯子砸了jack……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喃喃地低语,小声地恳求着他的原谅,“你相信我,我会解决,好不好?我从来没把你当成精神病,你是你,他是他,我分得很清楚。”
他僵硬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显然她的话已让他开始动容。
“刚开始我很恨你,恨的是你南宫墨;现在我想嫁给你,嫁的也是你南宫墨……”这些和南宫辰都是无关的,舒沐晚的语速很慢,声音隐隐带着哽咽,“我知道……南宫辰回不来了。”
她并没有在他身上抱有“等南宫辰回来”的希望!
她恨他、嫁他,都只是因为他是南宫墨!
南宫墨站在那边没有动,高大颀长的身形却明显地松缓下来,原本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原本凛冽的怒意也渐渐被驱散……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他才终于低叹出声,嗓音低缓而深沉:“我很不喜欢南宫辰……”
“他是被南宫家赶出去的继承人,却从不知道抗争;他自甘堕落于平民的生活,却从来不知道报复……”南宫墨缓缓地说着,第一次能平静地将这些说出来。
诸如此类的讯息,对南宫墨来说都是巨大的耻辱,人前人后,他都不允许自己有如此低下的过去……只是好可惜,他的“过去”是南宫辰过的,他没有选择权,只能失望!
舒沐晚贴在他的后背,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他每说一条,环在他腰间的双臂便紧一分。她的鼻翼间酸涩得厉害,从来不曾听南宫辰说过如此艰难的生活!所以,她会忍不住问他:“那……后来呢?”
“后来,我回了南宫家。”南宫墨的语气骤然一冷,周身迅速地泛滥起冷冽的杀意,“我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了回来,也把任何知道南宫辰的人都处理干净!”
“处理干净?”舒沐晚不由一僵,心里陡然升腾起一股寒意:他不会也是想对jack……“能杀的,我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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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式,向来生杀予夺,毫不手软!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沉默下来,气氛经过短暂的凝滞,最终还是舒沐晚率先打破这种不安和压抑——
“那jack呢?”舒沐晚从他的背后抬起头来,慌乱地抹掉眼底的泪花,抓着他的衣袖向他确认,“他肯定是无心的,你别对付他……我,我和他说,我们都和你一样,当南宫辰……不在了,不再提好不好?”
因为急促和忐忑,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而且,她说不出“南宫辰死了”这句话……
“好不好?”他终于转过身来面向她,舒沐晚再度摇了摇他的手臂请求,眼底因为南宫辰而起的泪花还没来得及退却,就都在此时流了下来……
她又为他哭了?
南宫墨的目光一暗,心中像是突然被刺了一下,钝钝地发痛。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能分清楚我和南宫辰。”他微微低头,修长的双指夹住她细巧的下巴,锐利的视线捕捉住她慌乱的眼神,不容她有任何的逃避,然后一字一句地冷然出声,“证明给我看,南宫辰已经死了……”




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112 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11000+
舒沐晚不由一怔:这要怎么证明?
而南宫墨的眸色一沉,在她还未回神之时,伸手直接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拉回印着“南宫辰”字样的墓碑前:“告诉他,你要嫁的人是我!他已经死了,你再也不会在乎他!”
他的厉喝声很大,震痛了她的耳膜;他的手指攥得很紧,大力瞬间便在她腕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舒沐晚痛得龇牙咧嘴,却换不来他的半点柔情……
舒沐晚被迫看向那块冰冷的石碑,全身都忍不住瑟瑟地发颤:她要……怎么说?
说南宫辰死了,她以后也不会在乎吗燧?
她怔怔地看着墓碑,只觉得好难好难——像是这里真的有个坟墓葬着南宫辰,她甚至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怎么可能再按照他的要求复述一遍?
“我……”她的唇瓣不住地颤抖着,才说了一个字,便已忍不住哽咽。
不要逼她榻!
她如何能否决和辰的一切?
南宫墨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颤抖着,对着面前那冰冷的墓碑哭得伤心——仿佛……她在对着南宫辰哭,而他却是多余的……
拳头紧了又紧,南宫墨只觉得燥怒在心底一点点积聚浓郁——他不得不承认:看她为南宫辰掉眼泪,他嫉妒得发狂!嫉妒得甚至想要毁了眼前这个墓,让“南宫辰”三个字都荡然无存!
只是,千万种冲动,在良久的忍耐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颓然地叹息,无奈地退到自己的底线——
“乖,告诉我,他已经死了……”南宫墨上前一步,忍不住从背后拥住她,环住她颤抖的身形,在她的耳畔落下细密的浅吻,同时低声诱哄着,“我只要你亲口对着墓碑说出来,他已经死了,好不好?”
他近乎恳求地对她开口。
只因为,他不想她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南宫辰!
他的一切都离不开“南宫辰”三个字的羁绊,纵使坐拥商界,他也抹褪不了“懦弱无能的过去”……这些,他都可以忍耐!他甚至都愿意在此刻抛开!
惟独对她,不行!
他必须要她抹掉关于南宫辰的一切!她是他的!他要她的人生都冠上“南宫墨”的名字!
“南宫辰他……”舒沐晚抽噎着出声,视线早已一片模糊,话未说完,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起当年的只言片语——
‘沐晚,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去找我吗?’
‘你再笨也得养你啊!谁让我将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呢?’
‘舒沐晚,我喜欢你!!’
‘…………’
舒沐晚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她绝望地摇头:“我说不出来……”
她最大的努力,就是把南宫辰藏在记忆深处,作为最痛最美好的回忆再也不碰触!她无法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摊出来:就这样对着他的“墓碑”,对着自己曾最爱的人说:“你已经死了……”
南宫墨的脸色一沉,眼底瞬间褪为冰冷。
他冷不防的松手,而失去他力道扶持的舒沐晚,身体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泣不成声。他只觉得心里堵到了极致,像是自取其辱,把自己从上到下弄输了一遍!
“既然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冷冷地丢下一句,他负气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到来,就是个错误!
既然放不下南宫辰,就不要再这种事上跑过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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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静,只剩下风吹草叶留下的窸窣声。
舒沐晚就跪在那块冷清简单的石碑前,久久地哽咽!她知道这一切看起来有些不可理喻——她明明是跑来安慰南宫墨的,最后自己却……但是她控制不住!
在这里,她突然就明白了南宫墨为什么会为南宫辰造一个坟墓!
因为,在这里,坟墓、活人……是两个极端!她也被逼着清清楚楚地分开他们两个。
“辰……”此刻,她才真切意识到,那个对她温柔浅笑,包容一切的少年,是真的死了!他就葬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度过了四年,并且还会维持到永远……
她不再能逃避想起他,而是必须得直面他的“死亡”!
试想,一个你真爱至深的男人,突然不再是脑海中的影像,而是以一座墓碑的形式出现在你面前,那会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可以说不在乎你?”
“我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能抛开一切!忘恩负义!
可是南宫墨又怎么办?
她对南宫墨的感情又算是什么?
连她都觉得混乱至极……
“怎么办?”她哭得靠在石碑上,喃喃地闭上眼睛,“辰,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午后的阳光很暖,晒在她挂满泪痕的小脸上,她哭得脑袋昏沉,疲惫着陷入浅眠——
浅浅的梦里,她像是被困幽深的水底,四周的水压纷涌而来,让她越来越觉得压抑,几乎是窒息……水面看起来好高,她根本游不上去,脚下又似乎陷入泥潭,她根本拔不出来……
困境。
十足的困境。
她就这样无助地等待着,直到一条结实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际,然后猛地向上一提,将她拉离水面,抱入一个清冽的怀抱:“怎么样?有没有事?”
嗓音低沉而熟悉,于是她心底的无限委屈都奋勇了上来!舒沐晚忍不住环上他的腰,将整张湿漉漉的小脸都埋在他怀中,“哇”地一声哭出来:“南宫墨,我好难过……”
“难过什么?”一如既往的宽容和耐心,他低声哄着她,大掌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他的心跳稳健有力,他是如此的沉稳、高大……一个熟悉自然的怀抱,便给了她无限的安全感和支撑力。还好,她还有他……
“我不知道……”像是永远失去某种东西的难过,舒沐晚说不出来,只能埋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哭诉,“南宫墨,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骤然一梗!
小脸猛地抬起,看到的是那张熟悉至极的俊颜,低凉完美的唇角,此刻正向上扬起微微的弧度,深邃的眸中尽是一片柔和……舒沐晚有片刻的怔忪:“辰?!你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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