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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战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文舟
文鸢却厉声喝道:“这是军师命令!你敢不从?”
童虎啧啧两声,你给我记住!
童虎飞身跃入空中,要凉风是吧?
金铃的声音道:“主人,铃儿来帮你。”
童虎贴着河面一道冲击波轰出去,激起漫天水花。在冲击波消失的地方,一道旋风卷着水气贴着河岸登陆,将一个军帐撕起。
文鸢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狂风便已经席卷大地,把她吹得睁不开眼。等到睁眼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泼下暴雨。夹带着不知道谁家的人尖叫着摔下来。
文鸢傻眼,龙卷风?
一道奇妙的铃音随着龙卷风的呼啸声传至整片区域,令人心神清明,狂乱的神魂都渐渐平静下来。
神策府卫赶到,将一个个驱风法阵在营头设起打开,向营地灌输风源。用同样的方法来解决营啸的狂乱。大量士兵调过来直接镇压,很快便将营啸彻底平息。各部队的大将这时才闻讯赶回,都一脸要发疯的神色。
如此严重的事情,自然导致神策府立刻就派了大佬来查。黑帅郭怒的脸已经变得比锅底还黑,黑过自己的头发,所过之处营啸的士兵都吓得跪在地上哆嗦。
不过初步统计,死伤并不严重。死了三十多个,重伤一千多人,轻伤五千多人。反正是年关整备的时间,对于营啸这么严重的事情来说,这种伤亡可以忽略不计。
黑帅郭怒的脸色开始渐渐有所好转,嗯,处理得很及时。
府卫双手将册子高举过头道:“大帅,这是功劳簿。”
郭怒原本想骂街,这情况谁还敢提功劳!没弄死几个将官就不错了!但是仔细一看,哦,真是大功劳,唯一没有营啸的一个新兵营,第一天上任的军师,首先采取了措施,才能及时阻止营啸,避免重大伤亡。
文鸢?除了提请天师台表彰之外,神策也得有所表示啊。
郭怒于是问,她有什么请求?
亲卫片刻回道:“她问能不能调离……”
“不能!”郭怒想都没想。调去天策么?为什么要调离?再说神策哪里影响得了天师台的委任啊,这不是让尧小红看笑话么。
接下来是追究责任时间,首先发生营啸的营居然是唯一没有营啸的营两边的部队。
黑帅郭怒先全部一通打,然后拎上来问话。
“你们首先营啸的?”
几个士兵咬牙:“是,他们有酒,我们没有,我们不服。”
黑帅郭怒一掌把几个人一起打死,草,没酒喝就不服,没女人是不是要围攻寄甲城啊?还跟新兵抢酒,还尼玛没抢过,死去吧!
负责拷打的亲卫过来,大帅,所有营的军师联名,都说营啸是酒气所致。
郭怒一通狂骂,一群蠢才,结果首先采取有效措施的是第一天当军师的小姑娘,嫉妒人家是吗?这么说来以后军营就不许饮酒庆功啦?
亲卫禀报:“他们说,那个酒太香了,士兵骚动,渐渐几万人挤在一起,想散也散不掉,又被酒气闷着不透风,渐渐情绪极度压抑,忽然有人抢酒打了起来,就营啸了。”
郭怒骂道:“放屁!喝酒的那个营都没营啸!”
亲卫道:“军师们说,那个营没有营啸是因为喝多了,反而不会营啸。”
郭怒道:“把那个营的将官找来,我偏要奖赏他!”
片刻之后,童虎咧着嘴一脸光荣,大踏步走了进来。
郭怒一抬头,脸迅速拉黑,什么都不必说了,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半个时辰之后,童虎一瘸一拐回来了,卧槽,赏我一百军棍,有这么忽悠人的吗?如果不是打不过他……
文鸢站在门口冷笑,没宰了你真是让人失望。
童虎叉着腰,一道血气迅速笼罩全身,抖抖裤裆,嗯,伤势已经痊愈了。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尿了?不,其实我在疗伤。
四周一大群身穿军师软袍的人一起气冲冲杀了过来,很多人鼻青脸肿。军师的修为大都不高,营啸的时候士兵都发疯,逃得慢自然被打,哪里还有能力阻止营啸。
一个头戴紫金冠、手持羽扇、衣领由金线绣成的军师向着文鸢怒道:“小丫头!你给我看好你们家的疯狗!”
文鸢无力麻木道:“他又怎么了?”
对方气得胡子都不停在颤:“我们军中佐领见到事态严峻赶来和他理论,被打晕插进锅里活活煮熟!现在修为大损,这笔账是不是应该跟你们算?”
童虎翻白眼,谁看见了?被煮熟的人自己说的么?明明是他过来抢酒,一头栽进锅里。老大的佐领,在锅里煮一煮就修为大损吗?
对方两眼冒火喷着唾沫:“你没事我把你也煮一煮!”四周一片义愤填膺之声,无数只手指着童虎和文鸢。
文鸢忽然大声道:“将官之事府里已有判决,我是否有过失,天师台自然会有公断。谁受伤了,谁不服了,让他自己来跟童虎说!轮不到你们一群鸭嘴兽在这里也文也武!”
顿时,四周惊得鸦雀无声。一群军师都气得白了脸,鸭嘴兽?
文鸢用野猫一样明亮的眼睛敏锐地和每一个人对视,嘴角不屑地发出轻蔑的声音,充满挑衅。
童虎狞笑,是啊,谁不服让他自己来说!轮得到你们一群鸭嘴兽……
问题是这时候,营啸的将官都被抓了,在接受黑帅的审查,写报告,写思过书,谁能来找童虎理论?(未完待续)





玄天战铠 第五百六十四章 彻夜修改军需单
童虎已经挽起袖子,那啥,再不滚蛋别说我侮慢军师啊,你们不是我营里的军师!
一群军师都愤然道:“你好大的胆子……”
童虎咆哮:“滚——!”
顿时一阵狂风吹得人人变色,帽子都飞了。而且神策府卫立刻就被吸引了过来,厉声问话。现在的情况是一群军师在聚众滋事,报上天师台也没有别的解释。
一群人只得恶狠狠离去,头戴紫金冠的军师胡须颤抖,直瞪着文鸢:“你叫文鸢?你且记住,三尺今日拜尔等所赐,他日天师台上讨教!”
文鸢不屑道:“不送。”
童虎冷哼,一群人一起来欺负小姑娘,什么玩意儿!今天这事儿,摆明了并不是因为文鸢有什么过失,而是因为文鸢立了功劳,一伙人心里便不平衡。
文鸢叹气,惹到难缠的角色了。那个军师乃是金领,在军中备受拥护的军师才是金领。
童虎道:“你喜欢金领?”
文鸢从鼻孔里挤出一丝冷空气,用眼角的余光轻鄙地扫了童虎一下,淡淡道:“地上那个大包里是你画的军旗样子。你看出来看看吧。”
童虎一扭头,这么大的包你拎回来还真是辛苦了,怪不得去了那么久。
文鸢发出一声牙疼一样的冷哼。
童虎扯出军旗,不错,跟我虎符一样的飞虎造型,配上虎式的那个“虎”字。嗯,跟老子的亲笔签名一模一样,很好很好!再配上我绘制的底纹。不错不错,颜色也漂亮,醒目!
文鸢翻白眼,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古篆的虎字。军工坊的画师问这是不是哪个稀有种族的文字!
童虎不屑道:“那些不懂书法的呆子就是这样。军旗就这样吧。其他的呢?”
“没有了。”
童虎一怔。
文鸢重复:“都没通过。”一脸后悔,静静道,“都怪我,被你气得晕了头。居然没有仔细看看你写的什么,还以为你画得很专业。想着早一点儿排进去。结果除了军旗的样式,什么也没通过。”
童虎哈哈大笑,心道,跟神鹿聊过之后我就猜到啦。若是我画的玄甲图样军工坊也能做,那老子还怎么混!
文鸢出奇没有生气,认真说道:“作为军师,帮你尽快整备是我的首要任务。我没做好,想着赶紧回来让你重做,结果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应该更早回来才是。”看看天上的星星,这一夜折腾的,都已经深夜了,营地里还在重新搭建营帐。灯火之下看上去一片狼藉。作为军师,这是何等的失败。
童虎打个呵欠。
文鸢道:“你先睡吧,明天一早你要跟我一起去军工坊。天不亮就得去排队。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说着径自转入营帐,点起油灯。
童虎从屏风上面探头来看,文鸢坐在案前,拿着军需单一张一张仔细考虑,重新填写。
童虎错愕,看上去很拼啊。
某剑灵的声音问道:“主人你是不是羞愧了?”
童虎冷哼。她这是打算擅作主张,改本将军的决定!
“大佬您的决定又通不过审查。不改怎么着?”
天工匣探出祥光触手,在地上铺好一张张上好绒软兽皮,童虎往兽皮里一滚,让她忙去吧,我睡啦!
雍宁等人督促所有营房收拾干净,回到中军帐,童虎已经进入了梦乡,打着响亮的呼噜声。另一边则是低低的哭声,悄悄探头一看,文鸢趴在桌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雍宁几人面面相觑,军师哭得好伤心,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文鸢听到有人进来,迅速擦干眼泪,平静道:“你们搭床睡吧。”继续埋头改军需单。这单子越改越怒,童虎什么都写,什么都要,要求还特别多,比其他的军队多好多,改得她简直便要吐血。
童虎那混蛋反倒闷头就睡了,呼噜打得山响。雍宁等人一进来脱衣睡觉,中军帐里更是弥漫着一股臭脚、臭汗和酒臭的味道。
文鸢一想到日后夜夜都是这个生活,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尽管军师学堂里传授了对付这些情况的办法,但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忧伤。不行,没工夫伤怀,得赶紧把活儿干完。
文鸢好不容易把军需单写完了,小小开心了一下,终于能睡啦。
忽然一道威压从屏风另一侧升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文鸢眼前一黑,随着油灯的熄灭瞬间晕倒,伏在案上。
黑暗中,童虎的眼睛散发着油绿的光芒,缓缓站起。雍宁等人已经习惯了他的威压,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睡熟了,发出深重的呼吸声。
童虎转过屏风,身上业火腾起,照亮了趴在案上的文鸢。可怜的文鸢正趴在手中的毛笔上,白皙的脸蛋沾上一道黑而不自知,在晕厥中长长的睫毛抖动,性感的嘴唇反倒再次扬起挑衅般的弧线。
童虎对着文鸢伸出手,一群器灵一起对着童虎喊:“主人!不能碰!”
童虎无语,某剑灵道:“我们认为,一般情况下,主人你是想趁机行禽兽之事。难道不是吗?”
童虎的手抓起文鸢身下的军需单,我是想看她写成了什么样子好吧?飞快地翻看了一下,瞪大了眼,我日!这小娘皮是要否认老子的一切啊!
第二天,文鸢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迷迷糊糊一睁眼,唉,好累啊。眼前渐渐清晰,是帐篷顶。咦,盖着一张柔软的皮子躺在行军床上?
文鸢一声大叫,连滚带爬从行军床上跳起来,完了,全完了!穿上鞋子冲出屏风,自然所有的人都已经起床出去了,童虎站在门口,一咧嘴,门牙上粘着一块绿油油的葱花,军师起床啦?
文鸢火冒三丈,我明明说了今天早上咱们要去办事,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童虎十分认真地说道:“我叫了,你不醒啊!我都快把你扒了,你都没醒。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睡觉很危险呀!万一帐篷里摸进来个坏人怎么办?把你肚子搞大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啊,肯定还得都怪在本将军头上。我决定了,以后我都不敢让你一个人睡啦!”
文鸢没心思跟他拌嘴了,冲进去抓起案头的军需单,快跟我走!一边走一边跟童虎说:“我已经改得差不多了,能通过多少就是多少吧!”
路上所有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瞅着文鸢,文鸢以为是自己没有梳头洗脸的缘故。一面恼火地用手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一面纳闷,自己怎么会睡到这个时候,而且睡得这么死,一定是昨晚太累了!
但是路上的人还是用怪异的目光瞅着她,文鸢回以轻鄙的目光,一面拿出玄铁面具把自己的脸挡住。立刻就没有人看了。
文鸢定下心来,把军需单递给跟童虎说道:“我仔细琢磨了你的心思,现阶段你希望玄甲装备可以一步到位,我也就按照你的想法去改。你赶紧好好看一看。”
“你原先画的那些个图,军工坊说全都做不了,不光是模具太过复杂,回路也太过于繁复和理想化,根本不知道你画那些干什么。”
“所以,为了能及时整备,我选了江山如画铠,这个玄甲的特点一是武装兼容性高,任何类型的玄兵都不会产生碍手、施展不开的情况,二是比较华美,应该可以满足你的虚荣心。”
“至于玄兵,我看你对盾牌十分重视,那么抛去按一千人预算的玄甲所需矿石量,我计算了一下,盾牌用鸢型盾,玄兵装备长刀,这样是最划算的。成分量的矿石这样就已经用光了,你别看有一百五十车,零碎的矿石只能用来铸炼弓弩,那些消耗品所需要的分量是很大的……”
文鸢一路说,每说几句童虎就“嗯”一声,似乎一点儿也不反对。目光则四处游离,看着寄甲城宏伟的建筑。(未完待续)




玄天战铠 第五百六十五章 神策军工坊好大的架子
这里已经是西北之地,又是有名的军嫂城,风土人情和朱子国简直是一丁点儿都不一样啊。建筑高大坚固,虽然缺乏亭台园林的细致精巧,但是什么都显得很大气。
城墙大气,民房大气,车马大气,饭馆门口的台阶都显得很大气。
路上的行人以女子居多,一多半女子都戴着面纱,小姑娘戴白纱,大姑娘什么颜色的面纱都有,也有金丝彩绣花纹十分精致的,老年妇女则戴黑纱,越是年长的妇女越多戴着面纱。男子则基本上都是路过的军士,行色匆匆。
也有店铺饭馆,但是并没有外来采购的商旅,因为闲杂人等无法进入寄甲城。大家说话都是直截了当,买卖无人吆喝,似乎也没人讨价还价,都是一口价的模样。
文鸢带着童虎来到一座车马如流水不息的工坊门前,旁边的小门派了长长的一队人,全都是各个部队的军师,手里拿着军需单聊着天。
童虎道:“他们看上去也不是很着急啊。”
文鸢道:“人家有备用的存货,你有吗?你所有的人都光着呢!”不顾四周不爽的目光,直接带着童虎就走了进去,守门的军士见到是文鸢居然没有阻拦,反而笑嘻嘻打了个招呼。
童虎怪道:“你带着面具也认得是你?”
文鸢淡淡道:“我这个面具又不是人人都有。”
这个军工坊十分巨大。约莫有二十个场房,不停传来锻打之声。在此忙碌的工匠少说也有几千人,而这也不过是破军山为数众多的兵工厂之一。专门铸炼神策府所需要的玄兵玄甲。
童虎四处看着,天策府的天工坊想必还要大得多。以前从来没想过,铸炼玄甲需要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的人手。批量定制的铸炼究竟是怎么个整法,也确实让人感到有些好奇。
在挨了无数白眼、说了很多次“对不起”之后,文鸢终于把童虎带进了一个守卫森严的堡垒之中。外面许多军师在排队,怨声载道。屋里的工匠看上去也颇不爽。
“文鸢,不是说了让你一早第一个来排队么?你这样让我怎么做?”看上去像是监造官的华服青年用责备的口吻说着。各种不爽瞅着文鸢脸上的铁面具。
童虎感觉自己像隐身人,往墙角一站就没人搭理。瞅瞅这个戒备森严的大厅,似乎是总后勤部那种高大上等的办公场所啊,上百名原本正在埋头忙碌的文职军士都抬头望过来。居然有男有女,都用一种类似于看戏的眼神瞅着文鸢和那华服青年。
“华表哥,我……”文鸢十分尴尬。
“不要叫我表哥。”表哥沉声道,“在这里我就是工部官,要叫我监造。”
“是,监造……”
“军需单改完了吗?”表哥一脸担了莫大责任、清名有损的表情,“拿来给我看。”
文鸢赶紧从童虎手里把军需单拿过来,双手递上去,多谢监造!
童虎龇牙。当着好多人公然走后门的滋味真是很不好受啊,文鸢也真是不容易。
表哥瞅着童虎上下打量,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你看看我这里多少公文要批!你再给看昨天那些异想天开的东西……”打开军需单的封皮。两眼一呆,眨了几下,又往后翻了翻,把军需单往桌子上一摔,怒道,“文鸢!你这个到底是什么啊!你当我们军工坊吃饱了闲着没事做么?”
文鸢一瞅。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只见一页白纸。上面有一条细细的头发丝一样的笔直黑线,横过一页纸的正中间。赶紧抓过来翻一翻,只见军需单里原先的图表都不见了,除了封皮之外,就是一页一页的白纸,中间一条细细的黑线。
“这……童虎!”文鸢声音都打颤了,这是怎么回事?军需单呢?出门的时候还看过一眼,递给童虎再拿回来就变了!是拿错了么?
童虎一乐,有说明的,我写得特别清楚了。其实呢,你昨天晚上辛辛苦苦写的那些东西,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了,但是我觉得,这么多玄铁矿就做成那些制式的东西,简直就是浪费。所以我觉得,还是给他们降低点儿难度吧。
对着华表哥一咧嘴:“监造大人,本将军已经是特别详细地把需求画出来了,没有花纹要求,没有回路,我只要这一条线就可以了。”
华表哥已经怒极,拍案大吼道:“所以我问这到底是什么!”
“玄铁丝啊!”童虎将一叠纸哗啦一下在手里翻过去到最后,每一页都是那一条细线,最后一页写着,“请造玄铁丝模具,粗细均匀如此线,长及百尺。”童虎道:“我决定不申请玄兵玄甲啦,我就是要做成这样的铁丝。”
“童虎,你——!”文鸢快气疯了。
童虎身上散发出一道威压,沉声道:“要什么,是我说了算。”
“你!”文鸢简直想夺路狂奔,大哭一场。
童虎打个哈哈,对华表哥道:“监造大人,之前我想要的玄兵玄甲你们都说不现实,现在我要铁丝,总没什么不行吧?”
华表哥冷冷道:“可以!不过我这里不管造铁丝,你去库房,直接跟他们申请吧,莫说百尺,就是几万尺也立刻发给你。”
“监造您没听懂么?”童虎森然道,“我是要每人一件玄兵那样,人手一根玄铁丝!是玄铁丝,不是普通的铁丝!”
华表哥咆哮起来:“文鸢!带着你的人快滚!”
文鸢揪着童虎的衣服,黑着脸往外走,不料童虎不走,一脸不解:“真是奇了怪了,军工坊的职责不就是按照需要加工么?府里批下的玄铁,我自然要用到实处,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让你们做玄甲,图也画了,说做不出,难道铁丝也做不出?”
“做你妈!”华表哥暴跳如雷,“军工坊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吗?不做,能做也不给你做!”
童虎瞪眼,能做你不做,凭什么?你说不做就不做?难道我提的不是合理的请求么?
“文鸢,你专门带这人来气我是不是?”华表哥已经气得直喘,想看文鸢现在是什么表情看不到,因为文鸢戴着个玄铁面具。
华表哥忽然火冒三丈,指着文鸢的脸吼道:“拜托你给我一点儿尊重!我知道你在军师学堂第一名,但是请你把这个面具摘下来跟我说话!从你去军师学校我就不愿意,你还戴个面具在大街上走来走去!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难堪?”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给不明所以的人解释。军师学堂发给优秀女弟子的玄铁面具,意思就是“忘却女身,投体从戎”,她表哥沈天华见了自然不爽。听说原本有指腹为婚的传闻,但是因为文鸢去了军师学堂而遥遥无期了。
文鸢伸出手颤抖着,将脸上的玄铁面具摘了。
四周一片寂静,然后爆发出一片大笑声。
文鸢的脸上有一只毛笔画的小乌龟。
华表哥已经要吐血了,你,你……咬牙,你就是专门让我难堪的!滚,快滚!快滚!抓起桌上的东西乱砸。
童虎一把将就要打在文鸢身上的东西挡住,大声道:“你该干的活不干,还在这里发脾气。神策府老也干不过天策,就是因为你这种*!你不做,我找天工坊做去!”
一开始听童虎说话,四周一片寂静,很多人心有同感,多少大事都做得,在这里被小吏刁难。听到后面童虎说要去找天工坊做,才意识到童虎是个刚入正规军籍的愣头青,顿时一起爆笑起来。从屋里的小吏到外面排着队看热闹的军师、将军们都捧腹大笑。
华表哥已经不生气了,天工坊你去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就行了。对着文鸢道:“你要么别当这个军师,要么从此别再叫我表哥。”(未完待续)




玄天战铠 第五百六十六章 神策的单子天工坊还真接了
文鸢猛然一抬头,嘴角抿起,神情变得轻蔑,淡淡道:“是!监造大人!”说着将玄铁面具当众戴上,扭头便走。
童虎阴阴笑着,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看着华表哥,尾随文鸢离去。身后传来沈天华砸东西、骂街的声音,童虎哈哈大笑,真是意外收获啊!
出到门外,见到文鸢用玄铁面具当镜子照自己的脸,用手在擦脸。童虎的笑声戛然而止,做好被文鸢追杀的准备。
谁知文鸢也没追杀他,只是从水壶里倒水擦脸,擦了几把擦不掉,小乌龟变成了一团黑。这是军用的墨汁,渗透力蛮强。文鸢擦不掉,就把面具戴上了,把脸遮住直到消失吧。
童虎小心道:“那啥,昨天晚上你趴桌子睡着了,脸就蹭在毛笔上。我只是见那墨迹形神具备,忍不住给你添了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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