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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杀手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万一衣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旭笙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方法就是:多说无益。
璐璐立刻回嘴道:“又不是你和他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他虽然没有和我有多少亲密接触,但我自认为我对他还是很了解的,所以你所说的情况我一点都不怕。”她的这句话说的酸气十足。身为欧家人,谁都知道旭笙和欧净琛有一腿,只是当事人一直不承认而已。不过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她的确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学武的时候,欧净琛也不在一边,也没有和他对打过,也没有被他死死的压制过,所以这一点危险的确是吓不倒她。况且,她等待这机会已有很久了,无论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让她放弃。她的心里一直在念叨:只要她能够做成这件事,她就能够翻身,能够取代旭笙的地位。
其实旭笙的心里当然也跟个明镜似的,她了解璐璐想要表现自已的急迫感,也知道她想将她踢下台来,但她却完全不在乎。欧家之主,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甚至说欧家都不是她进去的。这些年来,她一直认为只不过是被历史的车轮推着往前走的人,一切都不是出自她本尊的希望,而与之齐来的荣誉、地位也都只是别人不要了,扔给她的。她一直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低,所以才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会那么多的人自命不凡要去争抢那些浮名俗利,而她这个从来就没去努力,一直勤勤恳恳做事的人反倒会被推上高位。她是个俗人,而她这个俗人现在也不愿意去想堂姐的事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现在只想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
旭笙对她摇了摇头,死死的盯着璐璐的眼睛,她那美丽的眼睛逐渐变得很深沉,到了最后也什么也不愿对她说了,就连问都不想再问什么。转了头就走了出去。
璐璐也没有说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发现,旭笙渐渐在变,变得不再拥有他们欧家人才会有的那种气息,那一种类似于秃鹰一般嗜血的气息。现在的旭笙就像是星星,温暖而干净,不断的在撩拨她上前去毁了她,将她打回到与她一样的黑暗色调。一个原本就从黑暗之地出来的女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拥有如此透明的色彩,不,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她看错了!





神医的杀手妻 第一百零五章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人出来?”润白一看到璐璐,很是吃惊,立马掉头找到了旭笙。这件事本来就是极为机密的事,知道的人,能少则少。现在好了,还突然出现一个要与之同行的人!旭笙难道闲他们此刻的处境还不够乱吗?
“这是我堂姐,她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跟踪了我,了解了赵佑天的这件事,所以威胁我必须要带着她一起去。”旭笙也很无奈,她尽量用最精简的语言回复他,时间紧迫,他们必须要快速的拿出一个方案出来。
“你就这么容易受她的威胁,是不是欧净琛最近有什么大动作了?”润白也跟着急迫起来。
“欧家出事了,她来告诉我说欧净琛想要把欧家掏空,我在想他估计已经行动了!所以我们也得加快脚步,先送他们到江北去。我们两人现在还要去上官家交代一下,不然也容易让那帮人起疑心,而后再去找他们。”
“那她有没有和你说欧净琛怎样转移资产的细节?”润白貌似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一直在追问着,对于自己原先提出的那个计划,好像也不怎么上心了。
“你怎么知道他在转移资产?我还没告诉你呢!”旭笙也是反应灵敏。
“这还用说吗?猜都能猜的出来!”
“其实她也没说什么,是家里的管家查账的时候发现的,具体的她也不清楚!我们都是杀手出身,要是让我们管账目的话,直接就是按照全才的标准来培养我们就是了。”旭笙直接就是直话直说,却不曾想润白竟会如此的倾情帮助。
“其实只要查到是谁买走了那些地皮,而后再找到钱最后流向哪里的钱庄,就可以找到欧净琛了。这样也省掉我们要苦心积虑的放出消息,还要把他们送往江北的什么地方。”润白是开药店的,药材生意做得又这么大,他的脑子至少比她们这种每天不是打就是杀的人好太多了。
“这样可以吗?现在的钱庄都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啦!”旭笙满肚子的疑惑,是她和这个世界断绝的太久了吗?还是润白实在是太强了,竟然都能未卜先知到欧净琛买卖的是地皮!
“可以的,正好我们家和上官家也有点药材上的生意往来,我现在就即刻启程赶往滕府,顺带去你们欧家查一下账目。你留守在上官府里面,若是有消息,我立马飞鸽传书通知你!”润白的行动能力向来是一流的,短短的时间内就做好了好几个人的打算。
“另外,赵佑天不喜欢在他做事的时候有人在他旁边,那一日你也看到了,我还是带着你去的呢,他都能起这么大的反应。所以,你觉得你的那个堂姐,她会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呢?”
“可是我明明都答应她了呀,我作为欧家的当家,不能对下属言而无信啊!”旭笙有些为难了,早知道她是个麻烦精,可偏偏就是甩不掉她,小时候是这样,没想到长大后还是依旧!
“那就让她先跟我一起走吧,我到欧家人生地不熟的,她也好为我介绍介绍。等查清楚了,正好跟你们一起去!而且你告诉她,最后的好处全是她的。”润白还未见到这个人,好像就对这个人的性子十分清楚了。
“恩,我来和她说吧,事不宜迟,你们先走吧,上官家这边我来应付。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旭笙也学会璐璐一般的吞吞吐吐了,不过有的话是这样的呢,真是话到嘴边口难开。润白懂旭笙,要是她都要犹豫不决的话,肯定是让她自己都有点接受不了的事。
“什么事,你说吧,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避讳。”润白宽慰她道。
“我不知道我上次有没有和你谈过上官家二少爷的事,他原先曾拜托我,让我帮他办一件事,那就是……他想让你不要和他大哥做生意,或者说他其实……”眼看着她自己越说越乱,旭笙干脆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润白,“他想要借助你的力量,去整垮他大哥!”
润白原先听得是一头雾水,现在她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之后竟一下子笑了出来,“旭笙,你知道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帮着别人,搞自己的兄弟?”你脑子没被驴踢过吧!
“可是……你没有听他过他的故事,要是你通过那个故事的话,你也会发自内心的同情他的。”旭笙的同情心泛滥了,这也不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老天把她生成了一个女人,这种天生就拥有的丰富情感思维,让她不得不为二少爷的命运去担忧,“而且,那个大少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和他做生意,风险大着呢。”
“好吧,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不过我给你的建议就是:以后上官家的家事,你少管。你要记得你现在姓欧,不姓上官!”润白很是无奈,女人,诶!不管是再强悍的女人,即便她活的再男人,像个男人似得去战斗,可终究她还是个女人,犹如宿命一般的,逃脱不了女性的本能与天性。
“恩,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做不做还是要看你的了。我现在是要把璐璐给带过来吗?要不就现在你们一起走?”
“把她带过来吧,你想好该怎么说了吗?在我看来,她应该是个难缠的女人。”润白大胆的预测道。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只能是实话实说。”
可真待实话实说之后,璐璐倒是一点都没有润白和旭笙预料的一样暴跳如雷,相反她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前期的准备工作之类,还是需要有人去完成的是不是,她很乐意去做这样的事,只要是让她成功登顶就行了,她情愿多走几条弯路,多浪费一点时间,这是想要成功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她懂的!
“我们走了,还有赵佑天的脾气不怎么好,记得我跟你说过话,你多担待点,回见!”一人一马,两个人一白一红的身影,犹如仙子一般的启程而去了,留下旭笙和这个起床万年困难户。太阳都照屁股了,这个大男人怎么一直还不醒!
因为前一阵疏于练习的原因,旭笙给自己安排了很多复健,训练的项目,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的战斗力提升到像原来一样的水平,这不,她天不亮就起床了,而这位赵大少爷,他就是要和床死磕到底了。
旭笙就在心里纳闷了,功夫这么好,都是不用晨练的吗?或者说这人是不是就已经奇葩到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锻炼和复习巩固?还是他的武功难道真的像黛蓝借给她的那些武侠里写的一样,会了就是会了,不需要任何枯燥而又单调的练习!根本就没有因为长期不动,骨头、脑子就会僵硬,反应能力下降等诸多问题的产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奇人异士。在欧家他们最为崇尚的就是勤奋、刻苦,相信勤能补拙。她这辈子少有见到这么天才的杀手,即便是欧净琛这种程度的杀手,他都需要经常找人陪练,以防自己的关节生锈,技艺生疏。
可是眼前这个苍白的白面书生,他将自己埋在一堆黑色的被褥之下,仅仅就露出一个头出来,无奈旭笙催促他多少遍,甚至是威胁他要把这床给掀了,他就是不起床。看着他那一副单薄的小身板,旭笙怎么说都不相信,这个人就是那天徒手把两个人残忍杀害的罪魁凶手。
论起耍横、无赖,旭笙不及欧净琛;说起威胁、恐吓她不及璐璐;在提到心狠,她更是排名倒数,所以也活该她一个人等到日正中天,被逼无奈的冲到一堆男人住的客房里,孤独的站立在床的一边,手足无措,死活都叫不起这个沉睡中的男人。
什么任务、工作……在他的眼里,应该是睡觉最为重要吧。喊着喊着,旭笙也累了,其实她有多想像他一样,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外界周遭的一切,都不用去理会,只是安心的睡着,就这样睡到地老天荒,人神共愤……可是她该有多久没有这样睡过了,自她杀了第一个人开始,她的梦多多少少就沾染上了血腥,有些时候甚至是白天刚杀的那个人,晚上就进到她梦里来索命来。这是她的梦魇,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也许当他起床的时候,旭笙应该问一问他,他是怎么克服失眠症以及其他梦魇的。
其实旭笙哪里知道,这么多年来,赵佑天这个人已变成几种动物的混合体,变得像蝙蝠般昼伏夜出,鹜鹰般的精准,豺狼般的凶狠,猎犬般的善于追踪,兔子般的善于奔跑,乌龟般的忍辱负重,甚至还可以像牛羊一样的反刍。其实他这么瘦是有原因的,他每天只吃一顿,入夜后起床,出去吃他今天的第一次饭,也是最后一顿饭。而且他吃得很简单,因为一个人若是吃得太饱思想难免迟钝,况且他吃了一顿,往往就可以支持很久。
旭笙总是认为自己已经很勤奋、很刻苦了,可她不知道,若是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你必须要付出比常人多出数倍的努力与艰辛。赵佑天不在她面前显山露水,但并不代表他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去努力,去拼命的磨练自己。
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多少天才,有的也只是不怕辛劳,不怕磨难,努力锤炼自己的人。老天是公平的,它不会给他多一点,给你少一点,要真的说它有多不公平的话,那只能说它没有在你成长的时候,轻轻的告诉你:孩子,你周遭的人其实与你没有多大的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别人要比你努力!
所以你没有资格去叫苦连天,去哀悼自己的命有多么的不好,就连旭笙这样已经排上名次的杀手在赵佑天面前,也不是不可以的!




神医的杀手妻 第一百零六章
就在这润白和旭笙两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千寻者”孙乾也在一直不停的忙于搜索,只是他完全想象不到身为千金大小姐的上官若兰,好好的一个美人竟然会委身在乡村,甘愿做一名农妇,任凭生活磨去她所有的美丽与灵气。
散碎的阳光照在低矮的茅檐下,映上若兰安详面容上,她的脸庞微微扬起,双手搭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身子随着躺椅轻轻的摆动着,恍若年华喜悦,岁月静好。白色的纱衣也被这阳光照得晕开了一层光,梦幻的像是得道的仙人。
她想起了那一日,老人送她来到这处乡野时候的情景,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夜深了,这地方又这么偏僻,当真是漆黑一片,不过因为是老人经常来住的乡间小屋,所以收拾的也还算是干净。
“若兰小姐,这里所有的事都已经安置好了,吃的东西我会定是再派人给你送来。这里荒芜人烟你确定可以吗?”
“老板娘,你直接可以称呼我若兰的,不要小姐小姐的,我只是怀孕了,照顾自己还是可以的。”
“呃,好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窗关严,这里虽然没有多少动物,但小心一点也不为过。”
“嗯,我知道了,你还有店铺了,老是留在这陪着我也不合适。”
“好吧,我先走了,你自己照顾自己。”
“我送你一程。”
“没事,不用了。”
“我坚持,你的恩情,我真的无以回报了。”
“小姐,你快别这么说,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
“走啦,走啦。”若兰拥住老人的胳膊,依偎着她,心里突然一暖,她的身上有妈妈的滋味,多少年过去了,转眼她也变成妈妈了。她曾后悔和欧净琛在一起纠缠过,但这件事她不后悔,孩子,妈妈爱你,而且发誓,绝对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原本想着乌漆抹黑的夜里肯定没什么新奇,待她眼睛一旦适应了这种黑暗,却发现诸多美好出来。已经入秋了,乡野间的很多植物在白天皆是一副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模样,但在夜里,仅有的一点点月光,温柔的笼罩着他们,仅这些错落有致的影子就已经是美的不可思议。
若兰已经记不得自己一颗温暖的心,用温柔的态度去对待周遭的一切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发觉自己自从被无辜搅进滕府的乱局,参与上官家的密谋开始就已经变成了那个自己最不想要的成为的那个人,那个卑鄙的、自私的、只想着自己利益,不择手段的人。而欧净琛的存在,只是加速了她朝着方面转变的步伐,她到底是上官家的孩子,骨子里的东西是怎么也更改不了的。
不过若兰的性格也好,她不会在一件事情上纠缠太久,直到把自己逼进墙角里出不来。她会反省自己,但也知道该如何开解自己。瞧她现在就躺的很安慰,暖暖的阳光熨的她全身都暖暖的,脸上满是恬淡而又满足的神情。
她到这来已经住了好多天了,乡下的环境虽然没有城里的好,但它的确适合孕妇居住,既没有上官府里面的吵闹,也没有那些个女人的闲言碎语一直聒噪在她耳边。上官家是江湖上的名门望族,标准的白道领袖,要不是因为族里人的推辞,武林盟主都早已被他们收入囊中了。其实在上官家谁不知道,真正有真材实学的子弟没有多少,如果真要是去争抢盟主地位的话,那可是要过五关斩六将的。若是以他们目前这种水平去了,倒时候肯定是要沦为整个江湖的笑柄的,还不如安稳一点,落一个淡泊名利的好名声也是好的。
但这声誉越大,这里面的规矩也就越多。少爷们可以玩,但不可以把人肚子搞大了,若是要搞大了话,那就不是给封口费,打掉孩子那么简单的事。对于家里的女眷来说,那规矩可就更多了。像若兰这种乖乖女,要是被家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未婚先孕的事,她很难想象那帮虎视眈眈的外戚会不会把她和孩子大卸八块,然后分餐食用!她绝对相信这种事那帮丧心病狂的男人干的出来,当年她为什么一直坚持每年都要去滕家小住几日的原因正是出自于此,滕家唯一的不好就是有个瑞白时常骚扰她,但这也总比在家被这帮不省心的哥哥嫂子们骚扰来的强。
她知道大当家还活着的时候,自己在这个家地位超凡,属于每一个人都争相巴结的对象。但其实她心里也清楚,暗地里他们骂的比谁都凶,说的话更是难听到数倍不止。
上官家多的是两面派的人,这些人的面部神经天生就好像是与大脑分离的一样,完全不受脑中真实的想法办事,在她面前一直固执的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这些年她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但她的孩子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如果她真的能在这里,在这个偏僻的小村落里安稳的养育他的话,让她放弃上官家给的一切荣华富贵,她也甘愿。
只是天不遂人愿,若兰这么奢侈的愿望,上官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让它成真的那一天呢,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啊!




神医的杀手妻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神盾”总部
“师傅,我回来了。”润白迈着很轻的脚步声进来了,就像是猫一样。
顾林子并没有站起来,也没有抬头去看,她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除了润白外,没有人的脚步能走得这么轻。直到他的脚步声走得很近,她才问道:“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仪楠大师那你怎么交代的?”仪楠的是她的老友,她有东西寄放在那里,润白此番前去不仅仅是为了学功夫,更重要的是把那把她打制的假的剑与仪楠那的真剑调换回来,她有预感最近要有大事发生。
“您交代给我的事我已经做完了,功夫可以以后再学。我今天这么急急忙忙的跑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润白一回来就要汇报公事,这是“神盾”的规矩,即便他已是夫人默认的继承人了,不完成人物照样罚。
顾林子笑了笑,已经将近七十的年纪,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个少妇般的模样,不过再怎么保养得当,她最近也感觉着有点力不从心了,所以她现在很少微笑,因为那样会产生皱纹。而她别的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个。
“你大老远的跑过来,难道就为了问我这个事?”
“对!”润白很肯定的答道。因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江湖上有那么多的人,她会选择这样的一个人,而且还不惜与当权者为敌。
“润白先坐下来说吧!”顾林子拍了拍身旁的坐榻,邀请已经长到和她一般高的润白入座,这对于“神盾”里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
“不不不,那还是算了吧!”润白心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连忙推拒道。
“润白,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没想到这几年一过都长这么大了。”她比出润白年幼时候的模样,笑的更加欢乐了,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包涵着长辈似的慈爱。
可是这润白好像不领情,有点气恼的说道:“师傅,我们现在谈的不是我小不小的问题,我想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人,他有可能会害我们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润白,我这样回顾过去不是没有目的的。我最近夜观天象……预测到……”向来快言快语,十分爽快的顾林子突然莫名的说不下去,就像是卡壳的一般。
“师傅,你到底想说什么?”润白看到她这副少有的模样,渐渐的也冷静了下来。
“润白,我有可能快要死了。被一个来自北方的青年杀死,为的是一把消失已久的剑!”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鼓作气的说了下去,宣判自己将要死亡的感觉,真是让人痛彻心扉,“润白,比起长皱纹,其实我并不怕死。但我怕就怕你才刚刚长大,虽然你天资聪慧,但毕竟还是欠缺经验。若是此刻没有个人帮扶着你,给你做个靠山,这怎么说都是说不过去的。要是我真死了,也是死不瞑目的呀!”
“夫人,您不会死的,您还这么年轻!而且我们‘神盾’里面有这么多的高手,他们会保护你的……”润白开始有点惊慌失措了,在他眼前的是他极为尊重的一位师长、朋友、亲人,他此生最爱的人中除了那个害他离家出走的父亲之外,顾林子就是其中一位。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能得到他的尊敬,此人绝非等闲,而恰恰就是这样了不起的人物说她即将要死了,这有要他如何是好?!
“放宽心,润白,死亡是每个人都必须要跨越的沟壑,只要跨过去了就是新生。这一生我已经活的无悔,上天既然赐我这么多的阳寿,那就不能逆天而为,再多留恋也是枉然!”顾林子倒是看得很开,和风霁雨的在这劝告着他。
“可即便是这样,那也不需要那个人来帮我啊!”润白脾气跟他爹一样,倔的要死,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顾林子轻轻地摸着他的头,缓缓道来:“我记得你上次从大漠回来说过一句话: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杀人的,一种是被杀的。”
润白脾气上来了,“这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首先我得承认这种分发不正确,那次我说这个话完全因为对于大漠那里人恶劣的生存环境给震撼住了,说话有点武断了些。况且每个人将人分类的方法都是不同的,有可能一个人在一年内也许遇到了一些事情之后还会有不同的分发也说不定。”
“你这说话者无心,但我这听者有意。你说这个话是因为我介绍给你认识的是‘沙漠雄鹰’耶律洪,他那人为人野蛮凶残,干的尽是杀人的勾当。所以你就认为在大漠里面不杀人就要被人杀。但他最后的结局你也知道了,他这个杀人者最后反倒成为那个被杀的了。”
润白苦笑道:“对啊!”那段经历直到现在依然令他记忆犹新。
“但你知道,有些人就是例外!他们永远少人,而不被杀害!”
“若是有的话,那也是极少极少的吧!岁月在更迭,最后终归是后浪推前浪的。就连您这样的高手,都说自己会被一个青年杀害,这个概率几乎也是极少的吧。”润白完全不抱信心。
“话虽这样说,但有终归还是有的。”顾林子说完这句话,转头看来看窗外,早已经枯黄,一切都是凋敝凄惨的模样,真没想到她这样一个要美的人会死在这样一个寂寥的季节里。
“你的意思是说,赵佑天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杀人者?”润白脑子转的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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