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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四目道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人
“爹、娘!”
“我儿,你可是醒了。”
妇人担惊受怕这么多天,激动之下,‘呜’一下哭了出来。
杨钟林身为男人到底要冷静一些。
深吸一口气,朝师徒两人一躬到底。
“杨钟林多谢两位神医出手救治我儿,没齿大恩,永世不忘。”
徐君明微微颔首。
“可否容我问令公子几个问题?”
“当然,当然。”
杨钟林点头后,拉住哭泣的妻子,暂时退开。
“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语气有气无力,但神色中却透着浓浓的感激。
徐君明颔首后,抬指射出一道灵光,没入他体内。
形容枯槁的年轻人精神瞬间健旺了不少,软绵绵的身体也有了力气。
挣扎着坐起来。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杨云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君明点头后,“你昏迷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是谁?”
“是我娘!”
“不是。我问的是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有些奇怪的人。”
“不舒服或者奇怪的人?”
杨云昌凝眉思索片刻后,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住在城东的陈九郎。”
“陈九郎?”
“嗯!陈九郎与我相交莫逆,我们曾是书院同窗,以前经常谈经论赋。九郎很有才华,但为人狂傲,经常讥讽实事,因此得罪了考官,几次秋闱,都没有高中。”
“…受此打击后,他便消失了几年。同窗都以为他游学去了,也没有再找。大概一月前,陈九郎突然回来,不仅气质大变,人也变得阴沉很多。”





拜师四目道长 第三百二十章 陈九郎
第三百二十章陈九郎
……
“七日前,我在得月楼设宴,款待九郎。结果回来后,人就病倒了。”
“神医,我的病是不是陈九郎害的。枉我拿他当朋友,他居然害我?”杨云昌气愤道。
“你好好休息吧!”
看了他一眼,徐君明并未多说。
带着自己徒弟走了出去。
“神医,这是老朽的一点心意,还望神医能够收下!”
杨钟林把提前准备好的银两送了过来。
看数量足有五十两。
这份礼也不算轻了。
“心儿,收下吧。”
乔守心点了点头,把银两拿过来,放进了自己的衣袖。
当然,衣袖只是遮挡,里面有徐君明送给她,专门用来储物的青葫芦。
“神医,老朽准备好了饭菜,还望二位神医移步。”
“多谢款待,午间刚吃过饭,现在过去没多久,不必再吃。”
“既然令公子已经清醒,我师徒二人便告辞了。”
没给杨钟林挽留的机会,师徒两人快步离开了杨府。
看着乔守心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吧。”
“师父,您不是告诉我修道人要经常积德行善吗?为何咱们还要收人家的银子?”
“心儿,师父问你。如果你没有修道,仍然是一个平凡人,而且每天穿得暖,吃得饱,还会想着自己去赚钱吗?”
他没说什么精神上的追求,因为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可以吃饱饭。
乔守心考虑片刻后摇了摇头。
赚钱就是为了吃饱饭,如果可以吃得饱,谁还想累死累活,低声下气赚辛苦钱。
“如果人习惯了被别人照顾,人就会变得懒惰。同样的道理,若是我们无偿给与,时间一久,就会被当做理所当然。”
“我们道家积德行善,可不是助长懒惰、贪yu等歪风邪气。”
“所以,除了鳏寡孤独、老弱病残等弱势群体,我们行善积德,斩妖除魔,都要得到报酬。而且,富裕者多收,贫者少收,但不能不收。”
“你…记住了吗?”
徐君明神色郑重,这是当初他行道的时候,四目交给他的道理。
“师父,我记住了。”
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而且收来的钱,你可以拿去救助那些真正需要钱过活的孤寡,比如乔家村的陈奶奶,还有栓柱一家。”
乔守心眼神晶亮,用力的点了点头。
徐君明面带微笑,乔守心心地善良,作为师尊,他要小心的保护好这份善良,同时也不至于让别人利用。
“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会会那位陈九郎。一个使用蛇丝蛊害人的恶徒,不能留他在世上。”
说罢,一拍腰间摄魂铃,铃铛钟摆化作箭头,指引着师徒两人穿街过巷,来到了城东一处宅院外面。
比起杨家的高门大户,陈家要残破的多。
黄土夯成的院墙,倒了半截,也没有重新垒砌,而是用干草树枝打成捆,堵住了。
风雨剥蚀下的院门,透着一股腐朽气,盖顶上瓦片跌落,缝隙中长满野草。
“师父,好浓烈的腥气。”
乔守心皱了皱小鼻子。
“是蛇丝蛊。”
满意小徒弟的警觉,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进去后小心点。”
“嗯。”
并指如刀,真气勃发,锁门的铁链瞬间断裂。
伴随着略显嘶哑的摩擦声,徐君明推开院门。
“嗤嗤…!”
极为细微,但在徐君明师徒听来,却仿若惊雷的声音响起。无数青色细丝,破空飞来。
同时一股刺鼻的腥气,也越发的浓郁。
“师父,我来。”
刚要动手的徐君明停了下来。
乔守心指诀一掐,小脸肃静。
“火环术。”
道道火焰自脚下浮现,旋转着,如同风暴一般冲过头顶,而后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四下喷射。
顷刻间,所有的蛇丝蛊,都在这烈火之下化为灰烬。
不过,尽管烈火熊熊,这破旧的院门却丝毫无损。可见乔守心对术法超绝的掌控力。
“做的不错。”
听到师父夸奖,乔守心笑完了眼。
绕过前面的影壁,眼前是三间破旧不堪的土胚房。
堂屋门口,一个身穿青色长衫,头戴文士巾,脸型瘦长,气质阴郁的年轻男子,神色不善的看着迈步而来的徐君明师徒。
“你们是谁?难道不知,不告而入,不仅没有礼数,而且很容易惹得主家生气,并为此丢掉性命吗?”
说到后面,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杀气。
“你就是陈九郎?”
陈九郎暗暗戒备起来。
“不错。”
“杨家三子身上的蛇丝蛊是你下的吧?”
“你们是杨云昌找来对付我的?”
“他视你为挚友,为何你却要害他?”徐君明答非所问。
“挚友?哈哈,狗屁挚友。我最烦他高高在上,一副富家大少的做派,每次借给我银两,都像是在施舍,我早就受够了。”
“…凭什么他学问不如我,都可以高中举人?而我明明比他强,却屡试不第?还不是因为他有一个好爹,可以去买通州县官?”
激动的说完后,陈九郎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癫狂的笑意。
“不过,就算他出身再好,到底还是不如我。我已经踏入修行,而他永远都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看着徐君明,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你们居然为他出头,那就去死吧。”
身上灵光一闪,无数黑色蛇丝蛊,铺天盖地般涌了过来。
数量之多,比刚才在门口时,超过何止十倍。
徐君明负手而立,并未有多余动作。
一声娇喝在身边响起。
“火球术!”
三丈大小的火球,带着滚滚烈焰,顷刻间淹没了密密麻麻的蛇丝蛊。
徐君明身上灵光一闪。
一道空间屏障,瞬间把整个院落与外界隔绝开来。
火焰熄灭,陈九郎依旧站在那里,只是脸色有些震惊。
手中一把黑色旗幡无风自动,看气息是一件极品法器。
“黑煞幡!”
陈九郎一摇手中黑幡。
三条粗如水桶的黑色雾气,如蛇一般,直朝徐君明两人缠绕过来。
“火焰掌!”
乔守心小手一拍,在造化法力催动下,普通的火焰掌,瞬间变为五丈之巨的擎天巨掌。
巨掌横空,火焰如滔。
三条黑雾毫无反抗之力,被拍的粉碎。
“饶命,我乃黑心神教…!”
话还未说完,便被火焰巨掌拍成了肉酱。
炙热的火焰炸开,三间土屋瞬间被强横的巨掌夷为平地。
看着中间焦黑,隐隐有几分琉璃化的土地,乔守心低下头,好像犯了错误。
“师父,我…我杀人了!”
看着小徒弟泫然欲泣的样子,徐君明微微叹了口气。
伸手摸着她头顶柔软的乌发。
“别伤心,你并没有错。对于恶人而言,杀了他,并非过失,而是功德。否则,一念之仁,放过他,反而会有无数好人遭殃。”
“更何况这陈九郎修习蛊术,暗中害人,本就该死。你杀了他,也算是救了很多类似杨家公子那样,本应该被他害死的人。”
“真的吗?”
乔守心抬起头,惊疑不定的问道。
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当然是真的。你记住,以后在外行道,斩妖除魔也好,救死扶伤也罢,但求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无愧于心!”
重重点了点头后,乔守心小脸凝重。
“师父,心儿记住了!”
拍了拍她的脑袋。
“收拾一下这里,我们该走了。”
说罢,徐君明右手一招,一粒黄粱米从地下飞入他的掌心消失不见。
因为有他布下的空间屏障,这里的打斗并未影响到周围的人。
至于二人离开后会如何,徐君明就不管了。
夜晚,徐君明并未回地皇山,而是随意在野外,用土遁术建了个房子露宿。
乔守心在旁边打坐,徐君明看了一会,气息还平稳,并未因为下午的事情形成心魔后,便放下心,把装着陈九郎魂魄的黄粱米拿了出来。
不算长的记忆,很快就被他看完了。
“黑心魔教,好似在天狼王的记忆中看到过。”
摸了摸下巴。
随手把陈九郎的魂魄打入黄泉河。
这条浑浊的河流中,已经云集了百万魂魄。
其中多数都是当初炼化的长平赵军军魂,以及漠北秦军军魂。
原本徐君明打算炼化他们身上的煞气后,送他们去地府轮回。
没想到后来他养好伤,准备执行这项计划的时候,地府跟人间突然失去联系,无奈之下,他便把这些魂魄留在了一梦黄粱。
至于这个世界的地府,他还从未接触过。
“妖狐红玉,对你感兴趣的人还真不少。”
从陈九郎的记忆中得知,他之所以随师父来固阳县,就是因为他们奉了教中密令,到这里来寻找妖狐红玉的踪迹。
陈九郎留在县城,他的几个师兄师姐留在周围几个乡镇。
师父黑煞道人原本也在县城,但昨夜不知为何,交代了他几句后,便突然离去。
凝眉思索片刻后,徐君明催动易卦。
丹田内命运法符灵光绽放,良久后才停下来。
缓缓吁了口气。
他用易卦推算妖狐红玉的位置,但除了一个夏江城外,便再也得不到更多的消息。




拜师四目道长 第三百二十一章 夏江斩蛟
……
“只有等过几天到了那里,再看看了。”
看过了天狼王的记忆,妖狐红玉手里的东西,他也感兴趣。
黑夜逐渐退去,天光慢慢亮了起来。
师徒两人打了三趟八段锦,便上路了。
至于房子,跟他在九叔世界时一样,留给客商们歇脚用。
“师父,好浓郁的水气!”
徐君明点了点头,耳闻滔滔水声。
“快到夏江了。”
乔守心点了点小脑袋,欢笑着加快了脚步。
十一岁的她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早就想亲眼见一下夏江省第一大河的风采。
“师父,我们快走。”
徐君明微笑上前,师徒两人向前走了十几里后,眼前出现了一条大河。
无尽的碧波从远处滚滚而来,水浪翻滚,江水浩荡,远看过去,不下千米宽。
浓郁的水行灵气,环绕周身。
真是好一条大河。
“师父,夏江真宽,比白杨河大多了。”
乔守心惊叹道。
徐君明附和着点了点头。
夏江作为夏江省第一大河,纵横三千多里,发源于大横山深处。
宽处达千米,窄处也有百米,滔滔河水,养育了夏江两岸无数百姓。
不过这样的大河在整个大永,却也只能算一般。
据说纵横大永南部,横贯数万里的龙江,才是真正的大永第一河。
夏江只是龙江数十条较大支流中的一条而已。
师徒两人看了一会,便在码头上找了一个船老大,付过银两后上船,顺江而下。
坐在船头,看着两岸花红柳绿,偶尔隐现村镇,别样的风光,确实让人流连忘返。
第一次跟着师父出远门的乔守心,看得目不转睛,口中时常响起赞叹。
“嗯?”
徐君明眉头微皱。
“妖气!”
瞳孔中现出青铜镜,站在船头朝水中一看,一条庞大的青蛇,从船下十几丈深的水中游过。
看气息,起码有金丹中期的修为。
“师父…!”
乔守心走了过来。
看她表情,显然也发现了船下的青蛇。
“不用多管。”
这青蛇身上并无太大的冤煞之气,所以他也不想过管闲事。
不过,船向前驶了没多久,突然风云变色,空中黑云密集,江水浩荡,有雷雨之势。
“先生,这江上天气多变,时常有大雨。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了。未免意外,我们要先到岸边的河叉子里躲一躲。”
“既如此,那就躲一躲吧。”
说罢,徐君明看了眼远处的天空。
在密集的黑云中,有一赤一白,两头蛟在争斗。
在他们下方的河水中,上百头虾兵蟹将激烈搏杀。
夏江中之所以突生雷雨,便是因为它们催动法力,搅动风云所致。
船老大熟练的把着舵,很快就在夏江河岸边找了一个大河湾,驶了进去。
在此躲避风雨的船只有不少,多数都是低矮的乌篷船。
唯独中心,一座华丽的三层楼船,超出同侪,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徐君明也不例外。
“这是夏江城内大族傅家的船。”
船老大看他好奇,便开口说道。
“傅家?”
船老大点头后继续道。
“傅家在夏江可是大名鼎鼎的官宦世家,代代都有人在朝为官,尤其现在傅琳傅大人更是当朝太傅,官居一品。”
“更难得的是傅家家风清正,官场上的傅家子弟多数为官清廉,造福一方,令人敬佩。”
徐君明微微点头后笑道。
“没想到船老大对傅家这么了解。”
年过三旬,常年跑船,被太阳晒得肤色黝黑的船老大脸上露出一丝羞赧。
左手略带几分慌张的摆了摆。
“让先生见笑了,我这些都是平时吃酒,听人说的。我随口一说,您也就是一听,不必当真。”
徐君明微微一笑,到是没再多说什么。
看着河湾中的楼船,青铜镜辅助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楼船上方弥漫的功德气。
很显然,这船中之人,也是功德深厚之辈。
这倒佐证了船老大傅家为官清正的话。
在一片风雨中,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师徒两人,外加船老大,缩在船舱里。
“先生,喝两口酒暖暖身子?”
徐君明道了声谢后,接了过来。
嗅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味道不错。”
“这是前面林家镇上林家酒坊的烧刀子,虽然不是什么出名的好酒,但味道纯正,喝起来不上头。每次行船到那,我都要去打上一葫芦。”
徐君明点头后,仰头喝了一口。
辛辣的酒水顺喉而下,一股暖流,环绕胃肠,这久违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眯眼享受起来。
虽然他的身体早就不惧天寒,但也许是心理的作用,喝了两口酒后,只觉得周身寒气退散,变得暖洋洋。
“好酒!”
“师父,我能喝一口吗?”
看着乔守心好奇的眼神,徐君明一笑,把酒葫芦递了过去。
接过来后,小姑娘放到嘴边小抿了一口。
“哎呀,好辣!”
小手扇着舌尖,眉头紧皱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哈哈…!”
看他如此,徐君明和船老大同时笑了起来。
畅快的笑声,在黑夜中传出老远。
“要是我也能像他们那样放声大笑就好了,咳咳咳…!”
一个锦帽貂裘的少年,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少爷,雨夜天寒,您身体又不好,我们还是抓紧回去吧。”
后面的侍女满脸担心,连忙把手里的厚衣服加了上去。
少年点了点头,脸色隐隐发青的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转身走进船舱。
还没等关门,下面一个身穿锦袍,头插金钗的中年妇人走上来,看到眼前的情形,顿时面现怒色。
“我告诉你们多少次,少爷身体不好,不要带他到船舱外面。”
“奴婢该死!”
两个侍女吓得‘噗通’跪了下来。
“夏姑姑,你不要责罚她们,是我坚持要出去,船舱里太闷了。”
少年连忙道。
夏姓妇人怒色收敛。
“看在少爷为你们求情的份上,这次责罚就免了,若是再有下次,连本带利一块罚。”
“谢谢少爷,谢谢供奉。”
“起来吧。”
两个侍女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看向少年,夏姓妇人的脸色瞬间柔和起来。
“少爷,您身体不好,外面又凄风冷雨,您千万别出去。否则,万一有个好歹,我可怎么跟老爷交代。”
少年温和的点了点头。
“夏姑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不出去了。”
看他如此,夏姓妇人脸上露出疼惜之色。
这少年虽然生在锦衣玉食之家,但从小体弱多病,请遍大永的名医都束手无策,甚至不少修行界的高人,都只能减缓,无法根治。
长到这么大,每日都在经历这病痛的折磨。
可即便如此,他也未曾抱怨一句。
乖巧的令人心疼。
夏姓妇人刚要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
闪身来到窗边,推开窗户。
不知何时,风雨都停了下来。
夜色下的河湾极为静谧,但诡异的是,空中不见半点星光,反而昏昏暗暗,显得有几分诡异。
常年行走修行界,夏姓妇人本能的察觉到不对劲。
“看好少爷。”
话刚说完,就见半空中一道长达百丈的激流,仿佛坠落的银河,铺天盖地的朝楼船打了过来。
巨大的水声,震耳欲聋。
澎湃的气势,毫不令人怀疑,真让它撞上这船,只怕瞬间就是倾覆的下场。
“火龙鞭!”
将手一扬,一条红色长鞭飞出。
在妇人法力催动下,艳艳赤火,从长鞭内飞出,眨眼间化作一条长百丈的火焰巨龙,‘轰隆’一声,跟水流撞在一起。
霎时间,漫天的雾气弥漫了大半河湾。
但这雾气很快又被火焰烤干了。
夏姓妇人飞身站上船顶,看着空中半隐半现的青色蛇蛟。
“敖里,我们傅家跟你夏江妖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你公然拦截我傅家家船?难道就不怕傅老大人一怒之下灭了你夏江妖族?”
“灭我夏江妖族?嘿嘿,你以为这次你们还能活着出去?”
洪亮的声音从青色蛇蛟体内响起。
“想留下我,只凭你敖里还办不到。”
“嘿嘿,所以我这次带了帮手。”
在它旁边,又有一头红色牛蛟,从云气中露出身形。
“敖放?”
夏姓妇人脸色一变。
“刚刚你们…!”
“没错,刚刚我们确实打得火星四溅。不过,若不是如此的话,怎么阻断夏江,又怎么让你们乖乖到我们布置的口袋中来。”
夏姓妇人心中一沉。
这两头蛟都是金丹圆满,只差渡劫便可成就元婴的高手,自己最多能挡住一个。若是两个一起上,多半要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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