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穿越邪妖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腾骄儿
“我表哥在哪”偏偏此时更迫不及待的要见见那个表哥了。
“小姐,我……我只是那么随口一说,你还是……还是不要去的好。”侍彩突然慌张起来。
“为什么不去”偏偏眨眨眼睛,她现在可迫不及待要见她这个表哥呢。
“那个……那个……”见侍彩支支吾吾,偏偏有些不高兴,“你刚才说话挺利索的,干嘛这会儿吞吞吐吐的,那个,那个,到底是什么啊!”
“不是,小姐……”
侍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旁边花园处一阵嬉笑打骂声。
“哎呀,你莫动我。”
“我就动你了,怎么着啊今日你若是不从了我,明日我就把你赶出府。”
“哎呀,我怕你了
第三章 “班长”到底是何许人?
偏偏这才意识道这个“班长”俩字自己不该喊出来,可眼前这个人与班长长得一模一样,眼睛,鼻子,嘴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雕像一般,毫无二样。
要不是一个生活在现代,一个生活在古代,一个长头发,一个板寸,就是他亲爹亲妈都未必能分得出他们俩谁是谁
这让她又如何不惊喜!
或许现实中未能进展下去的恋情,穿越后再续前缘也未可知啊!
“小妹,请问班长是谁”杜依诺脸上露出很有意味的笑容。
这一声“小妹”让偏偏浑身为之一颤,如同冬天从头到脚浇下了一盆冷水,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小妹呵呵!偏偏苦笑,这可真与《恨绵绵》中的歌词应景。
为何世间良缘每多波折,总教美梦成泡影,情天偏偏缺,苍天爱捉弄人,情缘常破灭,无奈困于网中挣不脱,
想化蝴蝶冲开万千结,情缘强中断时痛苦不消说,可歌往事留在脑海梦中空泣血。
在未穿越前,现代,她暗恋他,他是人人喜欢的优秀班长,她是同学老师不待见的差生,虽说从未说出口,可毕竟心中存有各式各样与他有关的幻想,让她倍感活下还有那么一点点意思。
穿越后,古代,她还未确定是哪一个朝代,他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是风流倜傥的俊美郎,自己也是富贵宦达之家的艳若桃李、沉鱼落雁的小姐。
两个人看似很是般配,一个却是表哥,一个却是妹妹。还居然是被指腹为婚的表兄妹!
这种角色转换对她来说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呵呵!现在她连幻想都不可以了。
妹妹想嫁给表哥,那在现代可是**,她做不出来。
杜依诺见偏偏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像是很痛苦的样子,这让他想到了那个叫“班长”的人。
他一把抓起偏偏的手腕,阴阳怪气的问道:“那个叫班长的男子到底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偏偏本就是羸弱的女子,哪来的什么力气,被他重重的一抓,手腕吃痛,想挣脱,奈何杜依诺抓的很死,她未能摆脱,这一抓一挣,疼的偏偏本能的喊了一声。
侍彩在旁边很是焦急,见偏偏受伤,忙上前劝道:“°杜公子,大小姐身体虚弱,经不起您这么重的手。”
杜依诺狠狠瞪了侍彩一眼,“主人说话,哪有你这个婢女插话的地方。最好给我滚远点。”
偏偏见杜依诺如此盛气凌人,很是气愤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她就算是一个婢女又怎样职业不分贵贱,只要是为人民服务的人我们就应该尊重。”
偏偏只顾着逞口舌之能,望了刚才说的这些话完全与她现在所处的古代,风马牛不相及。
她真恨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话不经过大脑。她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可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想收是收不回来了,她现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刚才的话原回来才好。
“什么人民什么职业”杜依诺指着侍彩吼道:“还要我们尊重她你少给我打岔,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班长是谁”
班长是谁“呵呵”偏偏苦笑了一下。
她要说班长就是你自己,只不过你生活在古代,他生活在几百年后的现代。
这话就算跟鬼说,鬼都未必相信。
如何让她跟他解释班长是谁
“你是不是看那些坊间野史看的脑袋有问题了快点说班长到底是谁”杜依诺步步紧逼,似乎她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坊间野史这道给了偏偏一个好点子。
偏偏甜甜的一笑道:“大哥,你要是松开我的手,我就告诉你班长是谁”
杜依诺恶狠狠道:“好啊,你要是胆敢跟我耍什么花招,小心我把你这手腕给你掰断了。”
偏偏心道:“你到底是我的表哥嘛,如此狠毒!”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这手腕要是再被他抓一次,非残废了不可。
偏偏早已想好了对策,“那班长并不是什么人,而是小说,哦不,是野史里的一个角色。”
偏偏自小编谎话就不脸红,这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哦”杜依诺挑了挑自己的春山眉,故意引诱道:“班长那野史中是如何写的他你是不是对他很倾心”
这可问到了偏偏的心口处,偏偏很是回味道:“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剑眉星目,貌似潘安,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这些优美的词句都是她平日里看古代言情小说里记下来的。
要说她各科成绩也就只有语文算是好的,不过
第四章 偷东西的贼
在往回走的路上,侍彩好心说道:“小姐,以后那些话万不可以对任何人讲。就算是你最亲的人也不可以说。”
是啊!她表哥不就是她最亲的人嘛,到头来还不是给她下了一个套让她往里钻。
真可谓能骗自己,伤了自己的永远都是你身边最亲最近,你最在乎的人。
偏偏这时候想起那个被她爹赶走的“杜府”的大公子,他那个看他们的眼神虽然很冷,但要是让她选择,她倒要选那个为她的亲哥哥,而不是刚才这个。
折腾了半天,偏偏感觉又累又饿,便让侍彩准备东西,她想吃完儿后钻被窝里睡觉。
侍彩挑了几样菜过来,偏偏没有开吃,光看着那菜样就直流口水,可惜她连一个菜名都叫不上来。
侍彩笑着说道:“小姐,这几样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菜,这盘是蒸鲥鱼、那盘是炉焙鸡、这个是糖蒸茄、还有肉油饼、五香糕。”
偏偏心中窃喜,“没想到那个真小姐与我这个假小姐兴趣爱好还很一样,都喜欢吃肉。”
偏偏在那个穷家里又怎么吃过这样的美味,也顾不上吃饭的样子,抓起一只鸡腿就啃了起来。
“嗯,别说,这鸡味道还真美,主要是我从未吃过。”
侍彩没有搭话,只是在旁边掩着嘴笑。
很快偏偏的这顿饭就吃完了,可惜她胃小,这一桌子的美食她也就只吃了十分之一,好歹样样都尝过了,算是酒足饭饱。
侍彩把剩下的饭菜退了回去,便要服侍偏偏午睡。
偏偏不习惯,自行脱了衣衫便钻到了锦被里。
侍彩则把门关上偷偷退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穿越后许多事情让她有些不适应,尤其是自己暗恋许久的杜依诺变成了自己的表哥,而且这个表哥又爱完断袖,把她那燃烧的小火苗还未来得及照亮她的人生,就被生生的掐死在萌芽中。
她这一觉,全都在做梦。她梦见了那把射向自己后背的刀,还看见她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而旁边则站在面目狰狞的朱子砚,他的那张可怕的面孔,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之后,她梦见了杜依诺在亲吻自己,忽然杜依诺的板寸便成了杜依诺的长发。
天啊!她在亲吻自己的表哥。
一身冷汗,冻得她一激灵,醒了。
睁开眼睛才发现,外边天已经漆黑一片。屋内也没有灯光。
她刚要开口唤侍彩,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一把冰冷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处。
一个很清脆的声音响起,“你最好不要喊!要不然……”脖子上冰冷的东西动了动。
偏偏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既然成为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肉,她要是想活命哪有不听话的道理,这点她偏偏可不傻。
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偏偏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小心脏缓解一下紧张,按照书本上学来的自救方法,哭诉道:“这位侠士,我与你未曾谋过面,更谈不上深仇大恨,不知你绑架我为何意你要是图财,这屋子里任意东西你随便拿,要是图色,我长得也不好看,我是那种人见人怕,鬼见鬼哭的样子,估计也没法讨男人喜欢,你还是放了我吧!”
偏偏刚说完,那人“呸”了一句,说道:“废话,我有娘子图你什么色啊。”
偏偏琢磨着,听这男子的声调,年龄跟自己不相上下,怎么这么早就有娘子了他可还未成年啊!
哦对了,她忘了,这可是在古代,在古代男子成婚可比现在的人要早的多,在汉朝,不就有男子14—18岁成婚,女子13-16岁成婚之说嘛。
他现在有了娘子一点也不为奇。
既然他不是为图色而来那就是为图财而来了。
那就好办了!偏偏暗中窃喜。
那男子很是郑重的说道:“放心姑娘,既然你都都说鬼都怕见你,估计你长得比鬼都寒碜,我想你的样子确实勾不起我的欲往,图色绝不会,不过图财到是真的,老实告诉你吧!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在外面蹲点有些时日了,这屋子里的东西,我看了看,随便拿几件把他们转手卖了,能挣不少钱。”
偏偏忙插话道:“你拿,你拿,这位大侠,你随便拿,拿多少都行,就是全拿走我都不会心疼。”
“你真的不会心疼”偏偏如此慷慨,到把他给唬住了,他偷盗了不少富贵人家值钱的东西,正在作案时也遇见了不少主人,可没有哪一个像她一样,如此大方,如此慷慨,好像偷的东西不是她家的。
偏偏心中骂道:“废话
第五章 罪孽
这是她穿越后第二次崩溃。
第一次,表哥杜依诺长得像班长杜依诺,虽然两个人不可能再续前缘,但她勉强还可以接受。
可这第二次,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自己当时就是被他害的,死没死成,穿越到了这里,没想到他阴魂不散居然追她追到了这里!
不对!他长得那张脸像朱子砚,可他本人好像与朱子砚并没有什么关联。
怎么可能他若是随自己穿越到了这里,又怎会不认识自己
可看当时的情景,他确实不认识自己。
偏偏彻底被老天爷给弄懵了。
“我的天,小姐,你怎么坐在地上啊”侍彩推开门见偏偏呆坐在地上,忙过去扶起。
偏偏拍了拍身上的土,问道:“深更半夜,你怎么跑来了”
侍彩说道:“我在给小姐巡夜,见小姐屋内亮着烛光,便进来看一看。”她注意到那扇打开的窗户,“呦,小姐,窗户怎么开了,莫不是有歹人进来了”
偏偏不想让别人知道刚才的事情,编谎话支吾道:“睡醒后,我感觉房子里很闷热,打开窗户透透气。”
“是这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歹人进来了呢。”侍彩过去把窗户从新关上。
偏偏此时睡意全无,她把侍彩拉过来,跟她聊天。
她这才知道,侍彩自小便没了爹娘,后跟着她哥哥过活。
她哥哥原本对她还很好,可自打娶了媳妇后,被她那是钱如命的媳妇硬要卖进青楼,侍彩誓死不肯,在大街上跟她哥哥打闹起来,后来被“杜府”的前任夫人看见,也就是被打的那个独大公子的娘,见她模样俊俏,为人机灵鬼怪,便花钱从她哥哥手中买了下来。
刚被买进“杜府”时,前任杜夫人也就让她干些跑腿的活,后来现任杜夫人也就是偏偏的亲娘,见她不错,便跟前任杜夫人把她要了过来,给十岁的小姐当婢女使唤。
偏偏掐指头大概算了算,侍彩跟随自己应该五六年了,这时间可谓一点都不短。
说她机灵,一点都不假,自己虽然跟她在一起相处紧紧一天,她便能揣摩她的心思。
若说是伺候人的婢女,不如说是姐妹!
偏偏记起了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被打的“杜府”的哥哥,她问侍彩道:“我的那个哥哥,你来‘杜府’时,可见到过他”
“哪个哥哥”侍彩没有明白。
“就是今天杜天被打走的那个。”
侍彩在她嘴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说道:“小姐,以后你可不能再叫他哥哥,这要是传到老爷,与夫人耳朵中,你空怕又要挨骂了。”
挨骂就挨骂,有什么可怕的她又不是没被人骂过,她的这双耳朵早就被她那个爱打麻将的后妈骂的油盐不进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我说说呗。”偏偏心中虽然不怕挨骂,可嘴上还是听了侍彩的意见,把“哥哥”俩字,改为了“他”
“那大公子可真是个好人呢,对我们这些伺候人的奴才从来没有打骂过,小时候还跟我们一起玩耍,他对小姐你也很好,还经常带着你出去玩,只是他好像与杜公子不是很和,杜公子总是找茬要跟他打架,可最后都是被大公子给打败了。”
偏偏很想知道,她那个喜欢断袖的表哥被打败时是如何狼狈样。
“其实大公子与前任杜夫人真的很可怜,听说现任杜夫人今天下午还去她们那又吵又闹了。”
这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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