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偏偏穿越邪妖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腾骄儿

    廖言点点头“实不相瞒,我夫人怀中抱着的那个婴儿便是。”

    吉王爷被弄糊涂了,“不对啊,那不是尊嫂刚刚生下不久的孩子吗怎么是皇子啊”

    “不错,这两个孩子出生相差不到三天,外人很难分辨,我真正的儿子已经早就被我送出去了,”

    “送到谁家了”吉王爷紧接着问道,他觉得这不像是廖言的做法啊。大难临头,把自己的孩子平安送走,而陷皇子于危险之地,这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廖言。

    “邪妖坞”

    “你是说到你师母那去了”

    廖言点了一下头。

    “这将近十五年过去了,我以为你俩早没有了联系。”

    “我俩确实十五年来都没有联系。只是这次,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又找的她。”

    “她当时就同意了”

    廖言背叛“邪妖坞”,背叛她,普通女子恨不能把他杀了才痛快。帮他养孩子,还是自己曾经的情人与别的女子生的孩子。

    可见这位“邪妖坞”的坞主殷凤娇可不是普通的女子。

    他不得不再次佩服“邪妖坞”中的各色女子了。

    可眼下最关键的是,那个皇子怎么办

    “吉王,廖言有两件事相求”说着,廖言便给吉王爷跪下了。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放心,我会去我皇兄那,为你求情,或许还可免你死罪。”

    廖言摇头道:“我并不是为我自己跪你,我的事注定这样,我死无怨言,我只是担心‘邪妖坞’与我师娘。你知道,‘邪妖坞’这一百多年来,与朝廷纷争就未曾消除过,当年我师傅一家除了我师娘全都死于官兵之手。我师娘以及整个‘邪妖坞’的族人,对朝廷的恨是永不会消除的,我当初离开,来到京城走进朝廷,不仅是为了给夫人及孩儿一个安稳的生活,更是为了我师娘与‘邪妖坞’,我不想让我的族人再与朝廷做对,不想‘邪妖坞’再死太多的人。”

    “我知道,这几年来,皇兄已经对‘邪妖坞’放松了许多,多半是你借给皇太后治病而从中说和的功劳。”

    “可我担心,别有用心之人,必会撺掇皇上大肆进攻,到时我便真的是‘邪妖坞’的罪人了。”

    吉王感叹道:“你呀,这一辈子总是为别人活着。到死了

    还想着别人怎么办。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会力劝皇上和皇太后不要进宫‘邪妖坞’。”

    吉王爷是想怎么想办法救廖言,不过看情况他根本救不了。

    不过,他宁愿冒着被皇兄杀头的危险,也想试一试,救下这位昔日的好友。

    但廖言却把他的好意回绝了。

    “我知道吉王爷的心思,在这我谢过了,不过,本人之死是小事,‘邪妖坞’以及皇子的事才是大事,望吉王爷万分上心。”

    吉王爷知道自己到头来根本救不了这位好友。他潸然泪下,问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事需要嘱咐我的”

    他指的是他的女儿廖紫殷,他实在不忍心让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陪着大人送死。

    廖言摇摇头,说道“没有了。”

    “没有了你就真的没有了”吉王爷跳着脚骂道:“廖言啊!廖言!你就真他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王八。”

    廖言任凭他骂,自己就是不肯求他收养廖紫殷的事。

    吉王爷知道他的担忧,怕他的事连累自己。说白了,还是怕他这个吉王爷有个闪失,在朝廷无人能替“邪妖坞”说话。

    他真佩服他的胆量,同时也佩服他的狠心!

    不得已吉王爷自己开口说道:“你与嫂子的命,我恐怕是爱莫能助,这个皇子我会把他带出去,至于殷儿,在锦衣卫未进廖府之前,我已让砚儿把她带出去了,我现在就向你保证,殷儿不仅是吉王府的儿媳妇也是吉王府的郡主,我会待她像亲生闺女一样对待。”

    廖言知道他会这么做的。

    这才是他所担心的,因为他们的殷儿本就是他的孩子。

    廖言刚要反对,廖夫人便把孩子抱了进来,“扑通”一声,给吉王爷跪下,说道:“吉王爷,这个孩子就全靠您照顾了。”

    吉王爷以为廖夫人指的是廖紫殷,忙拉起廖夫人,说道:“嫂夫人,万万不可以这样,您放心,我朱见浚自此就把殷儿当成亲生闺女来养,你们......你们就放心吧!”

    “不仅是殷儿,还有……”廖夫人欲言又止,望了一眼廖言,廖言冲她摇了摇头。

    廖夫人有些话她不能说,有些真像她也不能说。

    心内被恶鬼撕得四分五裂般疼痛,为了深爱的夫君,她都必须忍着。

    就如同她嫁给他的时候,明知他心理有他的师娘,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外面汪直催促道:“吉王爷,皇上要求的时辰到了。”

    “我知道了。”吉王爷没好气道。

    “把孩子给我吧!”吉王伸手把皇子抱了过来。

    廖夫人扑了过去,在孩子脸上亲了又亲,看了又看,满脸的泪水,用手捂住嘴,忍住哭声。

    廖言把廖夫人双肩搬过来,紧紧的搂在怀中。

    他亏欠她太多。

    自打她嫁给自己,就未曾过过一天安分的日子,整日为他提心吊胆。

    “邪妖坞”本与她毫无关系,可就因为自己,硬生生把她从平静的生活里拽进了危险之中。

    现在居然还让她陪着自己一同送死。

    就连她的两个孩儿,他都不能保全。

    一个还未降临世上,便被师娘活活逼死在腹中,这个孩儿刚刚出生没有几天,却要背负自己强加给他的使命,未来的路这个孩子会走的有多艰难,谁也无法预测。

    想想自己对妻儿有多残忍!




第十七章 临安寺主持
    淅淅沥沥下过雨后,大街上空空荡荡,行人了无踪迹。

    一主一仆走在街道上。主人则是吉王府的世子爷朱子砚,那仆人名叫小童子。

    朱子砚骑着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小童子则费力推着一辆木车跟在后面,车子上面则是一桶大锅,米粥的清香味飘然而出。

    小童子累的气喘吁吁,冲前面的主人嚷嚷道:“世子爷,你能不能慢点走啊!我都快走不动了!”

    朱子砚从马上回身说道:“谁让你平时不锻炼,现在受苦了吧!活该!。”

    小童子不忿的说道:“世子爷,你骑着马当然感不到累,可我不但靠两条腿走路,还推着这么一口大锅,就是神仙他也走不快啊!”

    朱子砚“呵呵”笑道:“谁让你不是神仙啊!告诉你,你小子要是在一刻钟之内到不了临安寺,我就让你爬着回府。”说完,双腿一加马肚子,嘴中喊了声“驾”这匹马犹如撒了缰的野马,“嗤”的一声窜了出去。不一会便跑出老远。

    小童子则在后面瞪着眼睛哭嚎道:“不是吧,世子爷,你这不是玩我吗”

    朱子砚跑出老远回身喊道:“那今天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朱子砚的马越跑越快,不一会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面。

    小童子见世子爷跑的没了踪影,想追他肯定是追不上了,让他在一刻钟之内把这一大锅粥送到寺庙去,对于他来说也太不现实。

    反正是做不到,还不如慢慢的走,省得把自己累死。索性他边走边歇两脚,边走边歇两脚。

    走了没多一会儿,就听身后传来马车滚动的声音,小童子眼力极好,他回身往远处一望,吓了他一跳。

    这来的马车正是汪府的车子,不用看小童子都知道这马车里坐着的肯定是汪府的大小姐—偏偏。

    偏偏到底是从现代穿越到明朝来的,浑身一点都没有古代女子那种娇滴滴的温柔做作之态,乃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子。

    五年过去了,她与朱子砚又都长了五岁。

    五年中,她天天缠着朱子砚。

    尽管朱子砚讨厌她讨厌了五年,可她就是不厌其烦像个狗屁膏药一样死粘着他不放。

    谁让在20世纪时,借着他那张帅爆了的脸总是欺负她

    现在,在明朝,呵呵,她可要好好的耍耍他。

    耍的他非跪下喊她娘为止。

    至于那倒霉的世子爷朱子砚,则整整受了她五年的折腾,不是今天把他男扮女装,就是明天把他头上插根草,牵到集市上去售卖。

    害的老百姓都传闻,这吉王府怕是太缺钱了,怎么把一个好端端的世子爷领出来卖。

    卖他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些看客,只管围着他,你一句我一句闲言碎语,讨论来讨论去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钱买他。

    也对,谁敢买世子爷啊!领回家供着啊!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为此他没少挨他娘的骂。

    因此这五年来,这俩人一个追,一个便躲,一个抓,一个便逃,犹如猫捉老鼠一般。

    小童子自小便陪同朱子砚吃饭、睡觉、读书,俨然半个小公子爷。

    他又极其机灵,极能揣通朱子砚的心思。

    他此刻见偏偏追来,就知道她是冲世子爷而来,他怕她追上后再逼问他世子爷的去处,到时他就是浑身是嘴也不敢说。

    他不敢怠慢,甩开两条胳膊,撒开两条腿,使出吃奶的劲头推起木车子就往前跑。

    朱子砚把马停在临安寺的入口处,此时主持已在庙口处等候。

    这临安寺并不在京城中,反是一个离京城比较近的山坳里。

    原先香火鼎盛时,这寺庙内还有十来个和尚。

    可渐渐的近几十年以来京城城内外建起了大大小小的寺庙十座有余,佛像建筑不知要比这里好上多少倍,人们便时常去那里拜佛,就慢慢再也没有人来临安寺烧香了。

    久而久之,这里的和尚也都各谋各的出路去了,这寺庙也就及尽空旷。

    寺庙内现只有一主持,在所有的和尚走后,他一人便留了下来。

    平日里他除了打坐念经外,就是打扫寺院的尘土落



第十八章 临安寺的小叫花子
    朱子砚随着主持进入了“临安寺”

    眼前的一幕让他割心刺骨。

    寺庙不大却住进了大大小小数十人,有白发暮霭的老者还有襁褓中的婴儿,大家都拥拥挤挤的或站或坐,反倒无人吵闹,只是偶尔会有孩子的啼哭声,大概是饿的。

    朱子砚注意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怀中抱着一个饿的皮包骨的妇人,从他眼睛里留露出来的眼神让他心内发寒。

    他走过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孩看也不看朱子砚一眼,头低下看他怀中的妇人,随口回道:“叫花子。”

    “什么”朱子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那男孩这才抬头看向朱子砚,说道:“我娘管我叫叫花子,我就叫,叫花子。”

    他故意把叫花子俩字加重了语气。

    “哦”朱子砚这才明白这个名字的来由,也对,他娘管他叫什么。,他自然也就叫什么了,叫小猫、小狗,也不过如此。

    朱子砚望向孩子怀中躺着的妇人问道:“她是你娘”

    “恩。”

    “你娘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给她请大夫。”

    “不必了。”男孩子当即干脆的回绝了朱子砚的好意,可又怕朱子砚误会,解释道:“我娘是饿的,只要有吃的,她便会好了。”

    朱子砚看了看,那妇人的脸色,也确实是饿的,不过,就是这样的身体要是天天吃不饱饭,不病死肯定也会饿死。朱子砚又看了看其他人,几乎都是一个样子,面黄肌瘦,形容枯槁,就算他有恻隐之心要救他们,依他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也办不到。

    “锦衣卫是不是喜欢砍人头”小男孩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朱子砚看了一眼小男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仅仅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男孩子把头拧向别处,黝黑的脖子处一条长长的丑陋的疤痕镶嵌在脖子上,朱子砚这才弄明白,他为何会问刚才那个问题。

    “这个……”朱子砚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谁都知道这锦衣卫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就连朝廷的人都谈锦色变,可知那锦衣卫有多么可怕。

    朱子砚拍了男孩的肩膀一下说道:“以后别再提‘锦衣卫’三字了。”他这是为他好。

    朱子砚不忍眼前的景象,便离开男孩,走出寺庙向庙外张望,远远便见小童子奋力的推着小木车跑来,看他那种拼命三郎的样子,朱子砚看着好笑。

    “世子爷,我终于到了,一刻钟时间没有过吧!”

    朱子砚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摇摇头不信道:“你小子刚才不是还说跑不动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难道你是飞过来的”

    小童子真是哭笑不得,身后车轮声渐进,他猜到偏偏已经注意到他,并顺着他的路追了过来。

    小童子向朱子砚递了个眼神,又指了指后面,朱子砚这才发现小童子身后居然跟着一辆马车。

    “喂……小童子…..这……这马车里坐的是谁”朱子砚望着那辆渐行渐近的马车,结结巴巴问。

    小童无奈的问道:“世子爷,你真不知那里坐的是谁”

    “不会是……她吧”其实他早就猜到了。

    “除了她汪大小姐对你穷追不舍外还能有谁啊”小童子对于他俩玩捉迷藏的游戏简直直都无语了。
1...45678...7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