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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医神相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河伯爵
虽然事实几乎已经摆在眼前,但她还是不愿相信,张扬年纪轻轻就已经做到了对真气收发自如的境界。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眼前这个年轻人就太可怕了。
而高层是绝不愿意这样的人物流落在民间的,难道他其实身份特殊,带着什么特殊的使命不成!
“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我的情况如此清楚!”
安然气势骤变,威严地问道。
这次不是威胁的语气了,而是那种法官审问犯人的语气。
可惜无论是威胁还是审问,张扬都不在乎,何况安然并没直接停下车子问他,他断定她只是故意问问,也没打算真的得到答案。
“不如,你先告诉我你的师门吧?”张扬笑道。
安然微微一愣,淡淡地笑笑,不再说话。
车子下了快速通道,突然再次加速,拐入了一个山坳,直接开进了一个大院内。
刚进院门,张扬就感觉到有股森严肃穆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扇大门显然是特殊合成金属构造的,上面还装着最先进的电子锁,没有密码就算用上吨的烈性炸药都不能炸开。
即便如此,单是大门就足足有一个排的荷枪实弹的士兵把手,每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并神情肃穆,全神贯注。
安然进了院子之后,车速减了不少,这让张扬能清楚的感受到,整个院子内各种明岗暗哨。
不但有重武器布防,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军用机场。
如果,不是整体建筑是一个私人庄园,张杨都怀疑自己走进了一个守卫森严、装备精良的军事基地。
“下车!”安然干净利落地说道,一副命令的口吻。
张扬看了她一眼,懒洋洋的走下车。
只是,他在经过安然身边时候,突然贴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越来越讨厌你!”
安然微微一愣,刚才明明看到张扬贴了过来,速度也不快,她却没能及时让开。
这个家伙真是太可怕了!
“哼!你会后悔你今天跟我说的一切的!”安然心中虽然惊骇,但是骨子里的骄傲却不允许露怯,依旧是那种冷冷的口气。
也不等张扬再多说什么,就径直朝一栋仿古风格的建筑走去,浑然不担心他不跟来。
张扬看着安然的背影,无奈地笑笑。
尽管不惧那些隐藏的战士,但是在这种地方还是老老实实的好,于是疾步跟了上去。
进门时还进行了严密的检查,最原始的搜身和最先进的电子检验装置齐上,直到确信张扬身上没带任何杀伤性武器之后才放行。
到现在,张扬终于明白云浣溪为什么会如此紧张这个客人,而且还对自己说了谎。
能够摆出这样大阵仗的军方人物,必然手握大权,果然不是云浣溪能拒绝的。
张扬没有丝毫觉得不妥,只是此刻他更好奇这个病人究竟是谁了。
有那么一瞬间,张扬甚至想起了莫老爷子。
不过他又觉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
“哎呦,扬子,你终于来了!”
刚走进客厅,云浣溪就热情的上来打招呼了。
让张扬惊讶的是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云浣溪依旧能谈笑风生,丝毫没露出任何胆怯或者担心的神色。
早就觉得她不仅仅是一个依靠祖辈的照顾和自身的才华,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那么简单,现在总算品出几分味道。
“云姐!”张扬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但眼神已经告诉了云浣溪他有很多问题需要她解答。
云浣溪笑着引张扬坐下,然后看了一眼站在张扬身边的安然,笑呵呵的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你这小子跟咱们安然小姐相处的并不融洽嘛!”
一听这话,张扬不由得苦笑一下。
心说,云姐啊云姐,你既然知道这个,何必又偏偏将她派来呢?
可是这话显然不能说,不然就算云浣溪不以为意,可以安大小姐的脾气还不暴走才怪。
只是既然云浣溪明明猜到了安然跟自己脾气犯冲,应该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那么,她葫芦里到底又是卖的什么药呢?!





天医神相 第139章 莫非是相亲
“云姐,你说的不错呢!你这个弟弟可当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安然虽然笑着,可眼神却并不友善。
尤其是目光掠过张扬的时候,眼中还带着一丝恨意。
显然,张扬下车时候挑衅的话彻底激怒了这位女少校。
只是碍于目前的情况,她不好发作,只好强行压下火气。
但是她肯定会寻找机会,伺机教训张扬。
当然也可能是想要试探下他的虚实,看他究竟是不是隐藏的很深的高手。
云浣溪很得意的笑着说道:“那是,不然我也不会刻意让你去接触他啊!”
她似乎对自己刻意安排安然跟张扬见面一点都不避讳,也不担心张扬埋怨。
张扬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切入正题。
“云姐,”张扬笑着说道,“你找我来不会单单就是认识这么一个让我讨厌的女少校吧!”
“哈哈……我果然猜的没错,你们果然一见面就成了一对小冤家了!”云浣溪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暧昧。
张扬心中一动,这是什么意思?
还小冤家……
云浣溪虽然喜欢打趣自己,可是没必要开这种玩笑才对吧!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索性给了她一个夸张的白眼:“云姐,你要是真这么无聊跟我开玩笑,那我可不奉陪了啊!今晚我可是还有个病人呢!”
安然倒是听懂了云浣溪的意思,立马反驳道:“云姐,你就别白费心思做红娘了,你这弟弟我承认有两把刷子,可他这自大的性格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事不宜迟,还是赶紧让他给义父瞧瞧,看他究竟能不能治疗。完了我还要跟他好好算账呢!”
云浣溪摆摆手,一副管杀不管埋的口吻:“反正你们互相都认识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以后怎么相处就是你们的事!若成了,我就讨杯喜酒,不成也别怨我!”
张扬一听,更加莫名其妙了。
原本以为云浣溪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看来,她还是真想当红娘,撮合自己跟安然。
更诡异的是,这个安然显然知道她的用意,可还偏偏就亲自来接自己了。
难怪一开始她就那样咄咄逼人,倒像是再试探自己。
莫不是这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相亲大会,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可有必要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看到张扬沉默不语,云浣溪又笑了起来:“我说扬子,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我可提醒你啊,安然可是我最看重的小妹妹,你可不能欺负她!不然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说大姐,要是你不说,欺负也就欺负了。爱谁谁!
可你这样一说,她不就等于拿了尚方宝剑吗?
就她这点火就着的脾气,到时候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弟弟果然没有好姐妹那么值钱啊!
何况,小弟我压根就没想跟她怎么着,你这样一说,倒显得我真要对她怎么样呢!
有那么一瞬间,张扬甚至闪过一丝龌龊的念头,既然云姐都说了,索性就欺负了再说!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真要实行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位少校。
更重要的是,背后还不知道站着什么样的大人物呢!
得罪普通的政客也没什么,但是一旦惹到军方的人,可就麻烦了。
要知道,龙组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据说里面最牛逼的人物就是自己的师父天蟾子也要掂量一下的,更别说自己这样一个后生晚辈。
“哼,就怕没那能耐!”安然露出不屑的神情。
张扬也不反驳。
他知道,安然这是因为没能从他身上感受到真气的迹象,故意想要激怒他呢!
可是他张扬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吗?
“行了,光顾着看你们这对小冤家打情骂俏了,赶紧给义父看病吧!”云浣溪站起来朝里间走去。
义父……
刚才听安然称呼义父张扬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是为啥云浣溪也称呼此人义父呢?
既然是义父的话,看来也不能收钱了。
原本张扬还盘算着又有一笔生意进账,总算为自己的债务换上一些利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一念及此,张扬难免有些郁闷。
本以为能够沾光,跟云浣溪享受一顿美食,岂料不但吃的没落着,现在还要免费帮人治病,而且一次还是两个。
“云姐,你什么时候还有个义父啊?”张扬装作随意地问道。
他虽然跟云浣溪认识已经半年了,除了知道云浣溪的生意很大,是一位颇有分量的太子女,但是从未真正关心过她具体是什么样的背景。
尽管这对于张扬来说不难,但是对于熟人,尤其是他看重的熟人,他有个原则,就是尽量避免去探究对方的家庭背景,否则就会变味。
因为他是冲着人才愿意交往,并不是冲着对方的家庭背景去的。
“扬子,不是姐姐故意瞒你,只是有些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回头姐姐再跟你解释。姐姐现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成吗?”
云浣溪说着竟然直接挽起了张扬的胳膊。
只是,她眼中很快就闪过一丝惊异。
张扬微笑地冲她笑笑,又飞快地看了眼一边的安然。
云浣溪立即会意,朝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她的身子却贴得更近了。
熟透的山峦肆无忌惮地挤压着张扬的手臂,像是在检验他的抵抗力一般。
今天云浣溪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套裙,将完美性感的身材展露无遗,在张扬这个角度,透过胸口开衫处还能隐约看见里面傲人的山峦,这感觉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轻易放弃吧。
可当她发现张扬既不像不为所动,又没有那种趁机揩油的迹象,一时间到有些无所适从。
“云姐,不要太过分哟!不然小弟恐怕把持不住。”
耳边突然响起张扬的声音,云浣溪不免大囧。
她微微咳嗽两声,然后瞥了眼旁边沉默的安然,倒是有点像炫耀的意思。
可惜安然似乎对此视而不见,始终保持有些僵硬的浅笑,这让她有些泄气。
于是抱住张扬的手臂不自觉地放松一些。
换做以前,张扬对于云浣溪这种亲昵的动作是能避就避。
倒不是因为排斥云浣溪,而是因为她身上的女人味实在是太足了。
以至于以张扬当初的抵抗力,虽然可以抗拒这种来自熟女的诱惑,但是却是一种煎熬。
加上明知道自己身上的气息会让云浣溪这种熟透的女性沉迷,为了不搞出事情,索性有多远躲多远。
不过现在,张扬已经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初哥,而且体内的九阳内丹已经达到了第三重靛炎极阳的境界,对于这种诱惑自然不惧。
于是,当云浣溪贴上来的时候,他很自然地配合了她。
不得不说,云浣溪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熟女的味道,实在诱惑人。
尤其是配上她此刻这种俏皮可爱的样子,更是让张扬一阵心动。
张扬甚至有些理解那些热衷于姐弟恋的情侣了。
这种母性的光辉带来的别样刺激确实让人心潮澎湃,难以自拔。
在云浣溪的引领下,三个人又进过了几道防范森严的门,才进到一个古色古香,无论家具还是摆设都颇具东方古典气息的卧室。
“义父这几天精神一直都不太好,不要耽误太久时间!”安然在房门口突然开口。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害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云浣溪点点头,就准备推门进去。
岂料,这时候张扬却说道:“行了!你们可以走!我自己进去就好!”
张扬一踏入这里,就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凛然正气。
虽然已经有些衰弱的迹象,但无须多看,便知道里面的人曾经必然是个铮铮铁骨的硬汉!
否则,决计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浩然之气。
只是这样一个人,自身实力显然不俗,为什么还会求教于他?
张扬不由得多张了一个心眼。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柳媚儿的教训已经让他不敢再有丝毫掉以轻心。
岂料张扬刚一说完,安然就反驳道:“绝对不行!我们必须在一边,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照应。”
张扬瞥了她一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安然小姐不信任我,何必请我来?”
安然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张扬言辞如此犀利,一句话就将自己准备好的万千理由给噎了回去。
更让她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张扬就已经进去了,而就在他进门之后的瞬间,门也砰地一声关上了。
云浣溪始终冷眼旁观,见安然神色有些不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妹子,放心吧,我信得过他。”
“你是说他的人还是他的医术?”安然凝视着云浣溪的眼睛,相当认真地说道。
“兼而有之!”
安然沉默一阵,突然笑了起来。
云浣溪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觉得好笑就笑了,有需要什么理由!”安然撇撇嘴说道。
云浣溪讶然地看着安然,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天医神相 第140章 安世天
张扬的心全在关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散发出如此磅礴的浩然之气,当然不会理会门外两姐妹的心思。
一进房间,他的目光就落在落地窗边的轮椅上。
那里坐着一个满头银丝的老人,背对着他,面朝窗外。
如果不是他循着刚才那股浩然的气息看过去,张扬甚至都发觉不了他。
这个老人竟然能够不经意地就自己的气息与周围的环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实在是匪夷所思。
要知道,这跟借助本身实力刻意隐藏气息全然不同,不是说你的力量足够就能做到,而是道心的修为达到某种高深的程度才可能具备的。
至少以张扬目前的道心修为还达不到,就是师叔天云子也有些勉为其难。
张扬微微停顿之后,便信步走过去。
就在他刚一走到老人身边的时候,一个微微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就是云丫头说的那个小神医?嗯,不错不错,不枉我这眼高于顶的闺女对你如此推崇备至。年纪轻轻就能做到真气内敛,不露锋芒,怕不是已经到达了黄境中品的境界,实在是难得!难得!”
说这话的时候,老人的双眼始终看着窗外,并未回头。
“前辈光凭脚步就能闻声识人,晚辈佩服佩服!”
刚才尚在门外,张扬就感觉到屋子里的主人不简单。
现在走得近了,才发现老人身上的力量似乎并没有想象的强悍。
只是,单凭他在道心上足以媲美师父天蟾子的修为,就足以让张扬称呼一声前辈。
看来,这位老人肯定是受了什么重伤,否则,以他的修为,不可能出现眼下这种真气若隐若现,时强时弱的情况。
就在张扬想要探究老者身体状况的时候,他突然侧过头看了张扬一眼:“呵呵,没想到天医神相的传人竟然如此年轻!”
张扬心中一凛,老人能够感觉出自己的实力并不奇怪,但是居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师承就实在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自始至终,张扬都没有真正展现出一丝一毫关于师门的信息。
即便是刚才运用真气试探,按理说对方也不可能就凭这个一口咬定自己的师父就是天蟾子吧!
难道真的像自己担忧的那样,眼前这个老者跟柳媚儿也有关不成!
感受到张扬因戒备而涌动的九阳真气,老者爽朗的一笑:“年轻人,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杀气对于修为比你弱的敌人是一种震慑,但是对修为比你强的敌人来说,往往会招来杀人之祸哟!”
张扬再次震惊,他刚才的确起了歹意,准备发动袭击攻其不备,一举拿住老者,逼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虽然他知道这种行为后果不堪设想,但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显然,眼前这老者位高权重,如果是师父的故交好友还好说,要是什么仇家之类的可就危险了。
他身陷囹圄倒是没什么,要是对方顺藤摸瓜,找到师父的所在就不妙了。
尽管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择青城山隐居,但张扬隐隐觉得,他老人家并非只是为了躲避妙月仙子那么简单,似乎在守护着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请恕晚辈冒昧!”张扬已经放弃了先前的打算,朝老者微微鞠躬,“只是不知道前辈是如何知道晚辈的身份的!”
“呵呵……因为你身上的气息!”
“气息?”
“对!是气息。”老者笑呵呵地说道,“如此年轻就拥有这样强横的纯阳之气,除了修习九阳真诀,老朽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种功法可以做到。”
“就凭这个……”张扬有些意外。
“呵呵,我其实也不太肯定,不过既然云丫头说你的医术神乎其技,我就不免想到了天云子道友。再稍稍试探,可不就确认了。”
“原来刚才前辈也拿不准。”张扬叹息地说道。
“哎,早年间跟天蟾子和天云子两位道友煮酒论英雄的日子了!不知他们两位如今是否安好?”老人闭目遐想,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神情。
“承蒙前辈挂念,两位师父逍遥快活,过得十分惬意!还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虽说眼前这个老者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恶意,但张扬仍旧放心不下,只是既然人家如此一说,还自称是师父师叔的旧交,语气恭敬了不少。
老人点点头,淡淡地说道:“老朽安世天,不知道小友听说过否?”
“什么,前辈是安世天!”张扬几乎是惊呼出声。
虽然从未见过安世天本人,甚至连他的相貌都不知道,但张扬却和这个名字的主人神交已久。
在山上的时候,张扬的消遣方式之一,就是听两位师父轮流讲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为乐。
当然,其中还有不少是天云子师叔吹牛,最后无法自圆其说被揭穿的快乐。
在师父和师叔口中,有不少老一辈的高手曾经被提及,而让张扬印象最深的就是“安世天”了。
安得广厦千万间,翻手顷刻一世天!
说的就是安世天。
无论是天蟾子师父,还是天云子师叔,这二位都是眼高于顶的存在,可二人都异口同声,对这位前辈不吝赞美之词。
因此,当初听了安世天的事迹之后,张扬也是无限的敬仰了。
无论是独自一人勇闯富士山下东瀛忍者大本营,还是单枪匹马端掉西方邪恶组织红衣圣堂,甚至是一夜之间毁掉黑手党俄罗斯总部……
各种事迹,无论哪一样拿出来都是惊天动地、足以称雄的,何况这些还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如果说安世天强大的武力被世人所膜拜,那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气节更是让人神往。
就连师父天蟾子也不知道安世天到底修炼的是哪家的功夫,就只知道,从他一出道开始,就将“保家卫国,替天行道,赏善罚恶”作为行走江湖的信条,并把它当成了一生事业。
只要是世界上稍微高层次一点的罪犯或者危害祖国利益的组织,听到这位华夏安就像见到了阎王一般,无不胆战心惊。
难怪刚才尚未进门,张扬就感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浩然正气。
可是,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安世天,怎么会变成如今坐在轮椅上,看上去行将就木的老人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假包换!”安世天笑眯眯地说道。
“晚辈见过安前辈!”张扬鞠躬道。
“哈哈……咱们各交各的,何必理会这些俗礼!只是我原本还以为你师父师叔要跟你讲我的坏话呢,看来这二位竟然跟你讲了我当年那点破事!惭愧啊,惭愧!”
安世天从张扬惊讶的反应看出来了,他对自己的事迹有所耳闻,不由得开怀大笑。
“安前辈是前辈高人,这些世俗礼仪自然不需理会,但晚辈是俗人一个,却不敢或忘,否则师父他老人家追究起来,晚辈可吃罪不起。”
“好吧好吧,随便你。不过你既然喊我一声前辈,那我要提醒你,修行一途,存乎一心,太过拘泥,往往会限制自身,就像老朽就是最好的例子。对了,既然你坚持,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你也别总是前辈前辈的叫我,弄的怪生分。我跟你师父平辈论交,你又是云丫头的弟弟,索性直接喊我安伯伯就好!”
“是!安伯伯!”
如果一般年纪大点人让张扬喊他伯伯,张扬早就一脚踹到一边去了,这便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占的。
不过喊安世天伯伯,张扬觉得心中一点都不吃亏,相反还觉得占了便宜。
“安伯伯,我先给你看看身体如何?”
原本张扬想试图看出安世天的命相,然后再决定是否能够给他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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