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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谎的妻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解妹子衣
尚文婷瞥了眼我说我本来就没打算留下来照顾你,是你自作多情了。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呵呵干笑。
她见我不说话,就搬来凳子坐下来,眼神有些复杂,好像包含各种味道。看了我几眼,她捋着额头上的头发说:“赵杰,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给你。”
我一愣,“为什么这样说?”
“那天我不知道你是去找李伟了,还以为你出去花天酒地,还跟别人打了架,最后误会了你。如果你没有帮我,你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我尚文婷绝不是过河拆迁的人,你帮了我,我就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尚文婷看着别处说。
其实,有些误会只要解开也就没事了,就比如我和尚文婷之间,本来我是挺生气的,可听到她这些话后,我就算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我摆摆手:“给你说句实话,我做那件事不是想帮你,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我不想被你说成废物。所以,你没有欠我什么,我还是那个我,你也还是那个你,只要你以后少给我找点麻烦,我就万幸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想说我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尚文婷忽然脸色一冷,死死地盯住我。
被她那样看着,我一下就心虚了,赶紧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我又不傻,要是连这么浅显的意思都听不出来,那我干脆撞死得了!”尚文婷言辞凿凿地说,我不说话,心想你非要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女人!妈的,今天真是白救你了!”尚文婷生气了,站起来就走,可刚走到门口又走了回来,我以为她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紧张地看着她,说你想干嘛,告诉你,我现在可是伤员。
尚文婷冲我一笑,两排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紧接着,猛地揪了下我的大腿,这才得瑟地走出去。我疼得要死,下意识去揉那坨肉,可刚一动手,锥心刺骨的疼痛就传遍全身。
第二天上午,郭香兰特意给我熬了骨头汤,她说骨头汤可以加快断骨愈合,我喝完一碗,她又给我盛第二碗,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就说妈,你先放那吧,我等会再喝。
郭香兰先是一愣,然后就问我,是不是不好喝,不好喝的话她重新去熬。
尚江龙在旁边说:“再好喝的汤,也不能一碗接一碗的喝啊。好了,小杰不想喝就算了,等他想喝再喝。”听到这话,郭香兰就去洗碗了。
等郭香兰一走,尚江龙就问我前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详详细细地讲给他听。我叙述了一遍,尚江龙听完也是皱起了眉头,一脸复杂的表情,说:“张艳十来岁就在道上混,她有个表哥叫杨明,当时已经就有些名气了,借助杨明的关系,张艳很快也混出了名声,后来道上的人都叫她一声‘九姐’。自从她爸去世之后,张艳就退出黑道,做过几年生意,但都以失败告终。不过张艳这个女人很会积累人脉,再加上杨明是她表哥,所以她也是相当难缠的对手,现在被文婷打了,想来也不会善罢甘休。”
就连尚江龙谈到张艳时,都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这让我着实很吃惊,可见,张艳的实力一定是很强悍的。我就说:“都是我的错,不然尚文婷也不会动手打她。”
尚江龙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呵呵笑道:“不,这件事不能怪你,也不怪文婷,只怪张艳做事实属太过分。你是我尚家的女婿,她敢动你就等于不将我们尚家放在眼里,她这样做,未免有点狂妄自大了。我担心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跟张艳硬碰,就怕她使阴招啊。”
张艳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所有不得不防。于是我就说,必须得找人暗中保护尚文婷。尚江龙点点头:“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文婷应该不会有危险。”
尚江龙确实考虑得很周到,我是从心底佩服他。后来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张艳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了,好好养伤吧,公司需要你,文婷也需要你。新东村的项目多亏有你,不然文婷那丫头应该还在头疼呢。”
我讪讪地笑了下。
“哦对了,文婷为你扇了张艳耳光,可见她对你已经有好感了啊,继续努力,我看好你。”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尚江龙转身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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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谎的妻子 第69章帮我搓背
我住院的日子,尚江龙没事就来找我聊天,从我的出生到这些年的经历,几乎都问遍了,当然我帮赵斌坐牢的事情并没有对他讲。
对我而言,坐牢始终是我人生里面一块污点,这辈子都洗刷不掉,即便我是替人顶罪。
而尚江龙也主动对我讲了他这些年的经历,怎么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亿万富翁,他说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成功者背后的辛酸和汗水,只有自己清楚。
他给我讲这些,可能是想告诉我,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不要轻易退缩。
那些天郭香兰一直照顾我的生活,每天都给我熬骨头汤,虽然她厨艺不错,但天天喝那玩意儿,谁也接受不了。不过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真的很让我感动。
那段时间,尚文婷也隔三差五来医院看我,不过她每次都说是看尚江龙,顺便过来看我一眼。不管她是不是顺便,反正能来看我就很不错了。
半个月后,我才出院,但胳膊上依然打着石膏,没办法上班,就只能在尚文婷的别墅里休息。我从尚文婷口中得知,就在我住院的时候,新东村的项目就开始动工,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黑胡子也没再找过麻烦。
可能大多数朋友都不知道打石膏有多痛苦,胳膊不能活动,刚开始洗脸和穿衣服都特别困难,有好几次都是郭香兰帮我换衣服,但搬回尚文婷的别墅后,郭香兰不可能天天来照顾我,尚文婷又得忙公司里的事情,于是郭香兰就提议请个护理,照顾我的起居。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提议刚传到尚文婷的耳朵里,就被她抹杀了,她说不习惯陌生人在她家里进进出出,还说只要不是太忙,她可以照顾我。
对她的话,我只是一笑而过,指望她照顾我,呵呵。而结果也正如我猜想的那般,搬回别墅后,尚文婷早早就去公司,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我连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所以我必须得学会一只手穿衣洗脸做饭等等,而这只是其次,跟要命的是,石膏不透气,里面很容易生细菌,时间一久,整条胳膊都开始发痒了,挠不能挠,洗不能洗,每天都得忍受虫子撕咬般的痛苦。
那天我实在受不了了,等尚文婷下班,我就对她说,我生活不能自理,必须得请个人照顾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让我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每天都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尚文婷听到这话也不发火,而是朝我伸来精致的玉手,说:“钱呢?请人总得花钱吧?”
“……”听到这话,我牙都快咬碎了,哼道:“从我工资里面扣。”她分明是故意刁难我,尚家那么有钱,请个护理工还用得着我掏钱嘛?!
尚文婷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你没上班,哪来的工资?!再说你住院花的钱都是我帮你垫上的,你要是有钱,那就先还我吧。”
我抽着嘴角说:“我住院花的钱公司……公司不报销吗?”
“公司凭啥为你报销?你这又不是工伤。”尚文婷捻起一颗葡萄,剥掉皮,放进嫣红的小嘴,边嚼边说:“住院的花费都不算什么,你这么久没去上班,对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我赶紧抬起右手,说:“打住打住,不请护理就不请吧,跟我扯那么多干啥,张艳报复我还不是因为新东村的事情,这都不算工伤?!得,跟你这种人我也没必要说那么多话,纯属浪费口水。当初你说过,只要你有时间就会照顾我,那你现在这么闲,是不是有时间呢?”
尚文婷看了看我,最后点点头说:“我是有时间,但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还想弄个啥?!”
我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到尚文婷面前,刚站在那里,她急忙捂住鼻子说赵杰,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呀,臭死了,离我远点儿!
我自从搬回别墅,就没再洗过澡,能没味嘛。就说:“你受不了这种味儿,我就受得了嘛,我要洗澡,你帮我洗澡!”
尚文婷的脸顿时僵硬起来,“洗澡?!滚一边去!我什么时候给别人洗过澡,你以为你是谁呀。”说到最后,她的脸蛋不由一红,好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狠狠啃一口。
“我困了,睡觉去。”话还没说完,尚文婷就匆匆站起来,准备上楼。
这是准备跑呀,我赶紧用右手抓住她,冷冷笑道:“没给我洗澡就想上楼?!尚文婷,今晚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我虽然左手打着石膏,但右手没有受伤,对付一个女人还是可以的。
说完我就拽着尚文婷走向浴室,强迫她给我洗澡。那时候尚文婷都快吓哭了,花容失色,脸色卡白,她拼命反抗,想挣脱我的右手,可我的右手像铁钳子般钳住她的手腕,怎么也没有松动,很快她就被我拽到浴室门口。
“赵杰,你大爷的,快放开我!”尚文婷咆哮道。
我没理她,右手猛地一拽,她就被我拽进浴室,然后我一脚跨进去,将门锁死。说不上为什么,她越反抗、越害怕,我就越兴奋、越想逼她给我洗澡。
她战战兢兢地靠着墙角,明媚的眼眸也变得惊恐起来,指着我颤抖地说:“赵杰,我警告你,别胡来啊,我现在刚不恨你,你可别让我再恨你!”
尚文婷不恨我了?!
我说你不恨我,那还有什么意思,我必须让你继续恨我。说着,我就开始解衣服的纽扣,尚文婷吓傻了,慌乱地把喷头握在手里,对准我说:“你敢过来,我就打死你!”
我听到她这样说,干脆不解衣服了,直接去解皮带,嘴角勾起猥琐的笑容,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尚文婷直接闭上眼,啊啊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挥着手里喷头,我猝不及防,喷头直接砸在了石膏上面,顿时间,我就感觉胳膊里面的断骨刺进血肉,疼得只冒冷汗,我蹲在地上,紧紧地咬着牙,忍着剧痛话都说不出来。
尚文婷似乎感觉到打中我了,本能地睁开眼一看,发现我痛苦地蹲在地上,抖了抖眼睫毛问道:“你咋了,是不是打中你的左手了,没事吧你?”
我摆摆手,“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妈的,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说什么我也不让她给我洗澡。
“那……那好吧。”尚文婷犹豫了下,赶紧出去了。
后来等胳膊不再那么痛,我才洗澡,这么久没洗澡真是难受得要死,除了后背,其他部位倒是能够到。快要洗完的时候,浴室门忽然响了,接着传来尚文婷的声音:“你收拾下,我进来给你搓背。”
听到这话,我顿时就是一愣,帮我搓背?!
回过神我就说:“你确定要帮我搓背?”
“废什么话,让不让我帮忙,不让我就睡觉去了,就跟谁想给你搓背似的!”尚文婷语气不善。我心里一喜,赶紧把她叫住,然后用浴巾裹住下半身,让她进来。
尚文婷走进来的时候,脸蛋红得要死,眼眸里面也尽是羞涩,冲我说道:“你老实点,我身上可有刀子。”拍了拍口袋。
只是洗澡而已,我本来也没打算做其他事,她帮我搓背的时候,手都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可以想象她有多紧张。其实我也挺不自然,要不是左手受伤,我还不想让别人给我洗澡呢,多尴尬啊。
不过,不得不说尚文婷的手掌特别细腻,触感真是无法形容,我努力克制住不胡思乱想,可下面依然有点充血……
那天我独自待在别墅里特别无聊,就打算出去走走,后来不知不觉就到了玉林公园。进入冬天后,玉林公园就显得很冷清了,一路上都没看见几个人。
走到公园深处,我忽然被一个正在练拳的老者给吸引了,老者虽然年过古稀,但脸上血气很足,有点额发童颜的感觉。
我没敢惊扰他练拳,就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面,点燃一支烟抽着。
不久,老者练完拳就离开了,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对那老者练的拳竟然有种痴迷,从那之后,我就隔三差五去玉林公园看他打拳,每次都坐在不远处,不敢打扰他,也没主动说过话。这样过了有半个月,那天老者练完拳朝我走过来,面带笑容说:“小伙子,怎么称呼?”
我看到他走过来,赶紧站起来,说:“赵杰。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者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我不是什么前辈,一个糟老头而已,我叫林长风。”
我见这老头挺平易近人,心里那股紧张也就随之减退了,招呼他坐下来,我问道:“林老,能不能告诉我,您这些天打的是什么拳法?”
“呵呵,看来你对这套拳很有兴趣呐,想学是吗?”林长风笑呵呵地看了看我,“我打的是咏春拳,想学,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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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谎的妻子 第70章咏春拳
听到林长风这样说,我真是兴奋得要死,真想立即跪下去拜他为师。
“但习拳得靠天分,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就算你再如何努力,也不会有显著的成就。我看不出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你这些天过来看我打拳,说明你对咏春拳很有兴趣。我经常来这里打拳,你是唯一一个感兴趣的年轻人,可见我们俩还是有缘分的。”林长风说。
我赶紧表态:“林老,不管咏春拳多难学,我都想试一试!”语气很坚定,这也表明了我的决心。
林长风笑了笑,点点头说:“有信心是好事,我自然不能打消你的信心,那便试一试吧。不过你现在这样,似乎不适合练拳,等你康复之后再来这里找我吧。”留下一阵笑声,林老便负手而去。
那天回到别墅,我就上网查找关于咏春拳的资料,我不想等林老给我讲咏春拳的时候,我狗屁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对咏春拳充满了向往,多希望左手早点痊愈。
到了十二月底,我才拆了石膏,长达两个多月的一只手的生活,我着实被搞得够呛,拆掉石膏后心情似乎也豁然开朗了。
那天上午,我迫不及待去了玉林公园,可遗憾的是林老并没有在那里,我就坐在石凳上等他。等到下午,我的视线中忽然多了一个老者的身影,穿着黑色的长袍,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那人正是林长风。
我赶紧迎上前,笑着说:“林老,我已经拆掉石膏了,是不是可以学习咏春拳了?”
林老听到我这样说,脸色微微一变,没有理我,后来坐到凳子上才说:“急什么,这么多天都等过来了,还差这点工夫?”
听到他这样说,我赶紧收敛起激动的表情,深吸几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
“你虽然拆了石膏,但骨头上面的钢钉还没有取出来,骨头没有完全愈合,不能剧烈运动。而咏春拳讲求以快制敌、以刚制敌,恰恰与你现在的状况相悖。不过,我倒是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给你讲讲咏春拳。”林老说。
可是,我不想再听理论上的知识了,我想实打实的练习拳法,就说:“林老,这些天我从网上也看了不少关于咏春拳的介绍,我说出来你听听。”
咏春拳的拳术套路主要有小念头、寻桥和标指三套拳及木人桩。基本手法以三傍手为主,还有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粘打。主要步型有四平马、三字马、追马、跪马等……
这些东西都是我从网上看到的,于是当时就全部说出来给林老听。
我一口气说完,林老不由看了我一眼,笑着说:“看来这些天你没少下工夫,你说的很对,但绝不全面,网上能看到的,只是一点皮毛而已,咏春拳真正厉害的拳术绝非是你说的那些。就拿最简单的小念头来说,就集摊手、圈手、正掌等等招数于一体,想整整领悟其中的精髓,又岂是网上能看到的?!”
林老的话音里面,不无责备的意思,我听到他这样说,就再也不敢轻易表现了,后来就站在旁边,听他悉心教导。
林老先是简单介绍了咏春,末了告诉我,咏春拳有三大要领,一不显意露形,二不追手,三不惜敌。不显意露形是说,既要隐藏肢体上的动作,还不能暴露自己的意图;二不追手,是说力求主动攻击,不做无谓防守;至于不惜敌就很好理解了,就是不能怜惜对手。
林老说听起来很简单,但真正练习的时候,就会发现特别难。后来,他教我一套口诀,让我先将口诀熟记,并且揣摩其中的含义,至于实际操练,那是以后的事情。
那天林老没有再打拳,说完这些就走了,我像木头桩般杵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开。我暗暗告诉自己,不管习拳有多么痛苦,我都必须坚持,因为我不想旧事重演,我要获得强大的实力。
晚上回到别墅,我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专心研究林老教我的口诀。可时间不久,我就听到尚文婷敲门说:“赵杰,我饿了,做点饭吃。”
我一心扑在咏春拳上面,哪有心思给她做饭,就说你自己做吧,不想做就去外面吃,我现在没空。我感觉这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可到了尚文婷耳朵里面,就他妈不对了。
她猛地踹了脚门,声音寒冷道:“赵杰,你什么态度呀,我不就让你做饭嘛,又不是多严重的事情,这都不答应。你忘了这些天我是怎么照顾你的嘛,良心是不是叫狗吃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良心!妈的,快给我出来!听见没!”
我刚拆掉石膏,尚文婷又变回原来那个蛮不讲理的女人,真是受够了。她要是说两句好听的,没准我也就出去了,可她那样骂我,我心里很不爽,冷哼道:“尚文婷,你只会骂我,从来都是这样!我又不是你买来的奴隶,凭什么任你使唤!踹吧,你继续踹,反正这门又不是我家的!”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我呢。长期被尚文婷折磨和辱骂,我感觉我已经忍不住要喷发了。
尚文婷惊讶地“咦”了一声,说好你个赵杰,一个病生的还长脾气了是吧,这些天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敢吼我?!妈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我就应该白伺候你是吧!马上给我滚出来!听见没!
我都郁闷了,她到底对我哪么好了?那两个月里面,她从来没给我做过一顿饭,也没给我洗过一次衣服,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那次她帮我搓背!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更来气,最后捂着脑袋睡了。
可尚文婷还是喋喋不休,她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李嫣然!在你眼里,谁都没有你那个嫂子好是不是!想她你去找她呀,我又没拦你,你为什么还要赖在我们尚家不走,吃我们的、用我们的、穿我们的、花我们的!这些事情你都想过嘛!”
对一个男人来说,尚文婷的这些话简直是字字诛心,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蹭的一下跳下床,打开门森冷地看着尚文婷,鼻头发酸,双眼也有些湿润。我说你别跟我颠弄是非,我从来没想赖在这里不走,当初要不是你让我搬进来,我根本就不想踏进这里一步!想干我走是吗,我现在就走!
我一把推开尚文婷,然后大步走出别墅,尚文婷捶胸顿足地吼道:“你走!有本事永远都别回来了!白眼狼!”
沙洲市的冬天还是很冷的,那晚整个夜空都没有一颗星,似乎是要变天了。我游离街头,寒风吹来有点刺骨的味道,可我却感觉我的心更冷,我想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在乎我,父母跟我断绝关系、赵斌视我于仇敌、尚文婷也对我百般侮辱……或许,也只有嫣然姐是真的关心我、爱我。
那晚我没有回别墅,随便找了一家宾馆睡了。
次日上午,我就准备去嫣然姐家里打听消息,我想无论如何,嫣然姐都应该回家过年,而当时正是年尾,嫣然姐也该回来了吧。
天空还是阴沉沉的,云层很低,感觉快要下雨了。
嫣然姐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家境比我家好点儿,住在靠近郊区的一个小区里。来到嫣然姐家门口,我忍不住想到前几次上她家的场景,当她父母看到我时,顿时就有种冲上来打我的冲动。说实话,我很害怕面对他们,可为了找到嫣然姐,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按响门铃。
“谁呀,来啦。”门铃刚响,里面便传来她妈的声音。
很快门开了,我赶紧笑着说:“伯母,您好。”
“赵杰?!”嫣然姐的母亲姓唐,她看见是我,顿时一愣,而后板着脸没好脸色地说:“你怎么来了,上回不是让你不要再来嘛,赶紧走,趁她爸还没回来,不然一准儿要揍你。”
唐伯母说话时,就推了我一把,然后准备关门。我赶紧说:“伯母,我知道你们恨我,可我只想见嫣然姐一面,她回来了吗?”可能是太激动吧,她不让我进去,我就冲屋里喊了几声“嫣然姐”,可惜毫无回应。
伯母说别喊啦,我还想看看我女儿呢,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儿!赵杰,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叫保安了!
看到伯母生气了,我赶紧就说您别生气,我这就走。可是伯母,如果嫣然姐回来了,你能不能转告她我一直在找她?
“快走吧你,别再糟害嫣然了!”砰地一声,伯母直接把门锁上。
从小区出来,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嫣然姐居然还没回来,难道她不准备回家过年嘛。想到这里,我就一阵阵心痛,渐渐地,天空中竟然飘下来一朵朵雪花儿,雪越下越大,那么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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