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和她卖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洛囍
季柏遥是个爱胡闹且不肯吃亏的人,即便是没有人得罪她的时候她要是看人不顺眼也能做出扯龙须揭龙鳞的事,真发起脾气的时候不论是抽筋拔骨还是挫骨扬灰都干得出来。人类最强大的几件武器分别是金钱,容貌,势力。相比之下实力反倒是一个可以排在后面的事情。季柏遥是个货真价实的t-800,反正她是少年狐妖前途似海,要钱有钱要脸有脸。仗着自己有三分势力,季柏遥常常是看着顺眼的人往死里捧,看不顺眼的则是往死里踩,权衡利弊能得罪的她就得罪,得罪不起的她就哄着。于是脾气豪爽的二世祖其实也素来有笑面虎与纨绔子弟的恶名。
做演员就是这一点好,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看起来都像是真傻。
季柏遥似乎也没多想,接过手机以后也没看,随手装进了上衣的口袋里,然后冲着齐谨林做了个鬼脸。
“主角的等级还不够高,你这种等级的选手很容易就会把我辛苦练出来的主角弄死的,不给你玩。”
齐谨林知道她是在给手机找借口,自然也不会拆穿她,别扭了几句以后就不再提。
季柏遥是个食家顽主,以前也曾来过几次a城,a城之中吃喝玩乐的好去处早就被她摸了个一清二楚。于是此时齐谨林也放心由她当向导,季柏遥说要去哪里都只乖乖等着看惊喜。齐谨林今天早上睡了个懒觉以后才去机场,飞到a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到现正好是快到了晚餐的时候,尽管天色还没暗下来,不过也还算热闹。旅游城市到处熙熙攘攘,季柏遥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也不算无聊。
这几天人在外地,狐狸精放肆的大吃大喝了许多天,季柏遥是个宁可居无竹不可食无肉的家伙,为了迁就齐谨林一直以来堪称娱乐圈减肥小标兵的饮食习惯,季柏遥特地把晚餐地址选在了一家口味相对比较清淡的淮扬菜馆。齐谨林对海鲜的耐受力还算强,于是也挺高兴。
“怎么着,附庸风雅,还吃上红楼宴了?”
狐狸精装腔作势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高贵的往齐谨林身上一瞥:“哼,大爷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挑三拣四小心被[哔——]”
惟妙惟肖的模仿了一声电视里的消音效果,齐谨林脸上一红,扭过头装作没听懂季柏遥的话,认认真真的看起手上的菜牌。在季柏遥在场的情况下,任何菜牌都是浮云,齐谨林权当是在看彩色图册,五颜六色的好不漂亮。
这个地方经营的不错,室内装修也是仿古风格。a城作为旅游城市,有几条河穿过其中,齐谨林与季柏遥如今所在的地方就眦临河岸,夜幕低垂,河中有几艘同样是仿照旧制造的古风画舫穿过,光鲜亮丽的灯火映照在河面上,从水面上反射出阵阵光芒,隐约有丝竹声传来,一时间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还算不错?”
齐谨林喜欢清静,不同于季柏遥对高科技的青睐,她偏好相对原始一些的环境。虽然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喜欢柔软的沙发和席梦思,但单纯从审美角度上来说,这种古意盎然的情境她还是很喜欢的。
“不错。”
季柏遥有几分得意,轻快地晃来晃去:“我买了。”
“啊?”
对于自己的家世,季柏遥还是有些矛盾的。既不愿意被人说是二世祖,又喜欢仗着自己可以随便刷卡而欺软怕硬。于是相对折中的办法就产生了:投资。
艺人的收入与开销成正比,尽管动不动就有所谓的‘千万代言’入手,但扣了税再扣掉公司抽佣,剩下的也没有那么客观。加上不得不在衣着打扮和日常生活上砸钱充门面,一个不小心就会入不敷出。季柏遥这种花钱如流水的人更是经常闹出经济危机,要不是手里有家中的花红支撑,她的收入想要负担起她那种纸醉金迷的日子,恐怕有些困难。
不愿意被批啃老的季柏遥索性靠着商业投资去玩些利滚利的把戏。白手起家固然难,然而在本金阔绰的情况下,想要钱生钱就简单了不少。季柏遥每年固定抽出一部分钱交给理财顾问,到处投资有利可图的事业,于是手中握着几条千万代言的季柏遥名下的商业产业也有不少。时下听她说买下了这家店,齐谨林虽有些意外,但是倒也谈不上吃惊。
“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这家店,在旅游杂志和饮食杂志上都见过不少次。前几次来a城的时候特地来过几趟,这次总算是谈下来了。”
齐谨林不以为然,什么叫谈下来了,搞不好又是釜底抽薪强买强卖的勾当。不过季柏遥有投资小天后的绰号,这么多年七七八八的生意买卖做下来积攒的经验不可谓不多,齐谨林倒也不担心她会蚀本。
“这里是黄金地段,虽然贵了点,不过年盈利也挺可观。挂在season名下的话,收回成本的周期也不会太长。”
“临河酒家,楼下是游船画舫,我看你这是有要开青楼的意思。”
季柏遥嘿嘿一笑:“正所谓山外青山楼外青楼,我要是哪天真做上这行的话,你还嫌弃我不成?”
……什么山外青山楼外青楼……读书太少真是不行。
齐谨林拱了拱手,拿出了拍古装戏时候的神色,含着笑说道:“季掌柜言重了,您要是能从红倌变成鸨母,也可以说是改革开放了。”
狐狸精没形象的啐了一口,开始对桌上的蟹粉狮子头发起总攻。齐谨林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心思一转,莫名的开口问她:“你这几天在a城就忙活着这个事情,所以一直也没回来?”
季柏遥忙着吃东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神色如常,全没有隐瞒了什么事情的样子。齐谨林心中便有些不悦,到不至于因为她这么敷衍一句就对她产生出什么怀疑,只是觉得季柏遥这样隐瞒没什么必要。不过也无非是件小事,齐谨林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一顿饭还没等吃完,这件事就被她抛在脑后了。
华灯盛放,车水马龙。季柏遥似乎是涌起了约会的小浪漫,吃罢了饭后抹了抹嘴巴拍拍肚皮便打算带齐谨林一起出去到河边逛逛。这已经名属季柏遥的酒楼名下带有几艘小船供土豪客人装腔作势,小船不大,抛开艄公不算,载客量也只有区区四五人。有装修豪华的花船,也有纯古风的简朴木船。所谓吹面不寒杨柳风,晚风暖,齐谨林本来是个懒人,没有饭后散步的心情,不过既然坐船不用走路,她也就随季柏遥去了。
小土豪与假女神登上了一艘做旧的木船,虽有几分过于返璞归真的孤清,但却是风光正当好的光景。艄公不说话,季柏遥也离奇的没开腔。小船轻摇,狐狸精的浪漫约会安排的很成功,水光迷离,气氛正浓。
隐隐约约飘来各异的歌声,大多是地方语的小调老歌,软语飘来,齐谨林听不太懂,季柏遥却明明白白,其中有个旋律相对清晰些,季柏遥也开了口,九声六调咬字清晰的跟着念起来。
“晚风像梦,在悠悠流动……风中借出今晚让心去相拥……”
季柏遥声音很好听,可唱歌的时候却少得很。低低的声音被风送进耳朵里,齐谨林虽然不懂,却也听得舒服。转过头去看季柏遥,狐狸精恰好也哼着歌在看齐谨林。眼神沟通,忽然有些特别的暧昧在船舱里。
艄公在船尾,齐谨林与季柏遥在船舱中两两相望,朦朦胧胧的晚上,名为爱情的气息在两人的身边流淌而过。大抵是爱情片拍得多了,人对浪漫的气息也更敏感一些。齐谨林依靠在季柏遥身边,无言的把额头抵在了季柏遥的肩头,闻着狐狸精身上的味道。
季柏遥没有固定的香水,也没有用香水的习惯。偶尔想起来才挑一款自己喜欢的味道用一点,今天的狐狸精身上有凉凉的薄荷与莲花的味道。
“薄荷?”
“睡莲。”
“嗯……”
一时间又没了对话。齐谨林忽然有些惋惜这时候没有个摄影师跟在自己身边,否则若有幸能拍下现在两人的照片,许多年过后一定是一段好回忆。季柏遥仍有些痴迷的看着船外河面远景,跟着隐约的歌声继续哼唱。水波轻拍过船舷,发出一声声不太有节奏的水声。
“我今夜梦是否你未来梦……可否献出心意在今晚交通……”
歌声与季柏遥身上淡到几乎闻不到的香水味搅在一起,齐谨林忽然觉得这首歌好听,即便自己不明白歌词也觉得朗朗上口。
“博盛没想过让你去唱歌吗?”
季柏遥的声音没停下来,依然随着音乐合唱,到了段落告终时才回答。像是怕冲垮一室的温柔,她的话语里没有她一贯的嬉笑,只是用轻轻的声音和有些缓慢的语气:“……你想我去吗?”
“只要唱给我一个就够了。”
“……嗯,好。”
说完伸出手揽着齐谨林的腰,缩短了两人原本就不宽的距离,在晚风里拥在一起。季柏遥侧过了头,用唇瓣触碰着齐谨林的额头,温暖而柔软,散发着一种有些过度纯洁的浪漫。
收到了接吻讯号的齐谨林用鼻尖蹭着季柏遥的颈间,狐狸精白色的衬衫领口上好像蕴含着一种让齐谨林觉得安心的性.感。抬起头与她拥吻。这个吻意外的纯粹,没有舌尖的沟通触碰,只是略有些干燥却温软的唇,反反复复蜻蜓点水般的蹭着对方。即使没有汹涌的爱欲,也一样让齐谨林在双唇交接时觉得沉迷。
“我爱你。”
不知何时起又响起歌声,老歌的旋律盘旋在耳边,却像是为季柏遥心意而伴奏的歌曲。齐谨林不愿意老套的说我也爱你,于是语意不明却清晰坚定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靠在季柏遥的身上。
晚风渐渐有些硬了,席间那几盅薄酒带来的暖意也随之散去,不知何时起开始有些凉意。齐谨林便把季柏遥原本环绕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搭到自己的脖子上,狐狸精的手垂在自己肩头,于是齐谨林一边倚在季柏遥身上听着她的歌声,一边无意识的摆弄着她的手指。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什么都在想,又像什么都没有想。只记得她声音悠长婉转。
夜色浓重,熏神染骨。
作者有话要说:浪漫吗?
歌词来自徐克在1984年导演的电影《上海之夜》,歌名《晚风》,原唱叶倩文
(暴露年龄?)
我才不要和她卖腐! 第九十九场
美好的时光总归会过去,不愿冒伤寒的风险相与枕藉乎舟中,回到码头后齐谨林便与季柏遥一起下了船。又是原来的司机,一路把两人载回到酒店。今晚的闲杂人等都特殊的懂事,没有人多嘴多舌,像是一直以来都只有她与季柏遥两个。
“今晚的约会感觉怎么样?还算过得去吗?”
“你要是能换个委婉的方法问我的话,可能会更浪漫一点……”
齐谨林嘴硬,一边说着不满一边却在司机见不到的角度不着痕迹的牵住了季柏遥的手。季柏遥面色如常,抿着嘴不说话,只偷偷捏了捏齐谨林的手作为回应,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齐谨林的掌心。这动作有几分猥琐,齐谨林猛的收紧了手,握住了季柏遥的手指。
季柏遥这时候便转过头看着她,一双狐目里说不出是什么颜色,有几分笑意,也有些特殊的光彩,让齐谨林有些闪神,有几分尴尬的想放开季柏遥的手,哪里料到一下子竟没从她手里脱出来,才抽离了几分,就被季柏遥反手牵住了手腕,握了个切切实实。
齐谨林是个脸皮薄的人,这一来一去就被季柏遥弄了个满面通红,没想到季柏遥却还不肯罢休,放开了她手腕,伸出了两根细长的手指,在齐谨林虚握着的拳中出出进进。指尖刮蹭着齐谨林的掌心,没两下便觉得齐谨林紧张的掌心出汗,温热一片,数次想要逃开,却都被季柏遥抓住了手,逃不开来。
实在是她挣扎的急了,季柏遥才把手松开,拈着两根手指轻声笑道:“这怎么竟然还湿了……”
“胡说什么,滚!”
司机看不见两人在车后的小动作,季柏遥之前讲话时声音也小,冷不丁被齐谨林吼了一声吓了一跳,两手一晃,车也开的不稳,有些吓人。季柏遥不高兴了,本来挺好的气氛被那司机搅合了,立刻收起了笑脸往驾驶位瞧了一眼。虽未曾说出什么话来,却也是有些恼了。司机是个聪明人,赶紧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之后继续开车。
齐谨林拍了拍她的脑袋:“吓唬人家干嘛,德行。”
狐狸精有几分不耐烦的一晃脑袋,眯了眯眼睛弓起了腰,贼头贼脑的说道:“小爷在这儿调戏花姑娘呢,你乖乖的,管闲事地不要。”
齐谨林当然不吃她这一套,伸手拂开了她额前的头发,露出光洁的脑门,往右手中指与拇指上呵了口气一弹:“小人得志。”
“这就小人得志了?等会儿回了酒店,小爷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小人得志……”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自己意.淫去吧,我困。”
说完往后一靠,齐谨林开始闭目养神了。
俗话说兔子也有咬人的时候,季柏遥也怕把齐谨林惹急了,嘿嘿乐了两声之后也不再调侃她。不过也没安静下来几分钟,车就开回到了酒店。狐狸精住在自家酒店,自然是所有的套房任她选择。眼下她住的这个套房很有季柏遥自己的风格,全景落地窗,大大的双人床,大量融入玻璃和金属的元素,下午的客房服务里里外外清扫过了一次,更是窗明几净。
齐谨林对整齐洁净的室内环境有难以估量的喜爱。懒人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环境不论如何脏乱差依然能够生存下去,权当视而不见。第二种是明明可以视脏乱差为浮云,但在外人面前一定要装得非常爱干净,明明是逢年过节才打扫一次家里的卫生,但一旦打扫起来就有一种如同处女座强迫症患者一般的超高要求。而齐谨林是第三种,虽然懒,但是对环境的要求极高,无比苛刻,生活环境一定要无比舒适才行,未必会亲自动手收拾,但一定要让自己过得舒服。
爱干净的齐谨林进了房间就直接去洗澡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磨蹭了一个钟头,站在花洒下面享受温水带来的小快乐。之所以磨蹭,除了因为热水和蒸汽是在舒服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齐谨林在进入浴室之前曾看见季柏遥拖来了一把椅子放在浴室正门口,满脸调侃的坐在椅子上看齐谨林走进浴室。现在依然能依稀听见季柏遥手机游戏的声音从玻璃门外飘进来,替季柏遥透过花洒的淋浴声强调她的存在感。
又磨蹭了半个小时以后,齐谨林终于受不了了。怀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心情裹上了浴巾,对着镜子努力深呼吸了几次告诉自己别再不争气的脸红,一定不能被季柏遥调戏到,要拿出长辈的风范,要拿出大明星的气场。
开什么玩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一个季柏遥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来惭愧,除了在圣诞节的那个晚上成功推倒了季柏遥之外,齐谨林的反攻之路一直比较坎坷。倒不是季柏遥对于做受有什么抵触,而是因为季柏遥经常毫无预兆的发起攻势,趁齐谨林没防备的时候轻轻松松的挑拨起情.欲,一时不慎便不需酒力渐浓也能春思荡漾,虽然被子上没有绣着鸳鸯图样,也一样被翻红浪。当被吃的连渣都不剩的齐谨林想要翻身做主人时,要么是她自己的体力实在不够支撑一场新战斗,要么是季柏遥的体力无法再跟她见招拆招一次。
做这一行的人都多多少少是有些自恋的,齐谨林自然也不例外。谁都想让自己的心上人被自己成功的勾引到,被自己迷倒,为自己神魂颠倒。作为世界上最清楚季柏遥萌点的人,齐谨林也想过彻底的发挥自己的魅力,让季柏遥心甘情愿的拜倒在自己的浴巾下。可齐谨林尽管有这个心,却总是没这个胆子。
毕竟还是有些羞涩。
心情复杂的打开浴室的门,却看见季柏遥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听见了水流关闭和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后便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裹着浴巾的齐谨林,然后挑了挑眉一脸情.色的点了点头笑笑
“舍得出来了?”
“坐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还真是急色鬼……”
一改平日里含蓄的样子,齐谨林勾起了笑容径直走到了季柏遥的面前,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被缩小到季柏遥不得不把自己的二郎腿放下以后,齐谨林还是没有停下步伐,硬是又向前迈出了半步,逼着穿牛仔裤的季柏遥分开了双腿。
由于两人一个是坐着一个是站着的关系,季柏遥不得不仰起头看齐谨林。她永远不会像假正经的何夕和真严肃的顾展那样把衬衫的扣子乖乖系好,只是开了两颗扣子已经算是给齐谨林面子了。于是在齐谨林俯视季柏遥的时候,能够轻松的顺着领子看到季柏遥的身体,只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有一些阻碍视线,齐谨林伸出手,帮季柏遥把扣子多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黑色的内衣。
“刚洗完澡出来就来逼我分开腿,主动解我的扣子,不知道是谁更急色一些……”
从许多年前齐谨林就曾怀疑过季柏遥有暴露狂的倾向,在《柏林奇迹》的拍摄期里季柏遥的‘大方’程度就让齐谨林有些惊诧,而在两人在一起以后,由于季柏遥经常不系睡衣扣子在家里到处跑,齐谨林更是确信了她有些奇怪的癖好。诸如此类的情景还有许多,例如现在季柏遥正在帮助齐谨林把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同时坦然的继续看着齐谨林的脸。
“天增岁月人增肉,岁满乾坤肉满身,有轻微暴露癖的季柏遥小朋友,这几天你在a城似乎过得不错,长了不少肉,来让姐姐检查检查,胖了几斤?”
发梢有水滴下来,除了落在季柏遥的白衬衫与牛仔裤上会洇开一块一块圆形的水痕之外,还零零星星的有几滴顺着季柏遥被齐谨林敞开了的衬衫掉进去,摔碎在季柏遥的皮肤上。
水有些凉,落在胸前之后顺着季柏遥胸前的弧度滑进了内衣与皮肤的缝隙里。冷水有些刺激,季柏遥挺了挺腰,避免这齐谨林身上的水再落在自己的要害。
把双手扶在了季柏遥的两肩上,顺着肩膀的线条把季柏遥的衬衫轻松剥落。毫不怜惜把季柏遥价值不菲的衬衫从后背一路脱到腰间,卡在腰与椅背之间,狐狸精本来在偷偷摩挲着齐谨林大腿的手便也不得已的被固定到了身体两侧。
狐狸精好整以暇,连笑容也没变过,仿佛自己仍然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齐谨林面前,而不是只穿着内衣动弹不得。仰起来的头靠在椅背上,流里流气的看着齐谨林,脸上似笑非笑,间或用分开的两腿在齐谨林的浴巾下摆蹭一蹭,提醒着粗糙的牛仔布与光滑的皮肤之间的差别。
“继续。”
……没有羞耻心的家伙……
齐谨林在心里暗骂了季柏遥一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有点紧张,可季柏遥却还是满脸期待的继续等着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怕不怕我就这样把你吃掉?”
季柏遥动了动腰,用双腿夹紧了齐谨林,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懒散的摇了摇头:“我只怕这个姿势的话你插得不够深。”
本来就有些动摇的齐谨林一听她这句话,立刻破了功,红着脸伸出了手在季柏遥的脸蛋上掐了一把,狐狸精却顺着齐谨林掐人的力道一甩头,矫揉造作的学着欧美爱情动作小电影里的女主角的声音哼了一声:“嗯……不要……”
原本就没有什么定力可言的齐谨林被她这么露骨的调戏了一把,光速收回了手以后作势要向后退,季柏遥两腿一收,齐谨林的后路便被封住了。
相对而言,无路可逃绝对不是齐谨林眼前最需要娇羞的事情。
在进退挣扎之间,齐谨林身上仅有的那一条浴巾终于不堪重负,被季柏遥扯了下来。
浴室门外的天花板上正好有几盏射灯,季柏遥为了拗造型还特地把椅子搬到了射灯下。此时齐谨林的浴巾掉在了地上,乍泄满室的春光顿时被射灯照得明暗清晰,很有杂志封面的效果。
只不过齐谨林现在寸缕不沾身,要是真拍出来的话也只能是某些毒害青少年思维的杂志的封面了。季柏遥把自己的双手从袖管中解放出来,环住了齐谨林的腰,二郎腿翘了起来,齐谨林的身体就这么被季柏遥的四肢箍紧,没有逃脱的可能。
像个变态一般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尖下巴在齐谨林的脐间蹭了蹭,画了几个圈以后对不断挣扎着想要躲避自己的齐谨林有些不满,季柏遥睁开双眼,看见自己怀抱中羞涩的从颈间红到耳廓的齐谨林:“躲什么,再躲拍照。”
齐谨林知道她是说得出做得到,吓了一跳之后赶紧放轻了挣脱的力量。季柏遥满意的亲了亲齐谨林的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遥控器调暗了灯,齐谨林这才好不容易不那么紧张。
“乖……”
虽然灯并没有被彻底关掉,但习惯了浴室中浴霸亮度的双眼还是来不及立即习惯堪称微弱的灯光。季柏遥的双手顺着齐谨林身体的线条一路摸索着,满意的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浴后光滑的皮肤上带有牛奶的香味,似乎情不自禁又有些恶趣味的用舌尖尝了尝皮肤上是否有甜蜜的味道,听见上方的人措不及防的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狐狸精的手挤进了齐谨林的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这就叫做小人得志。”
齐谨林第一次开始恨自己的腿不够粗,再怎么并拢也没能阻止季柏遥如此充满暗示的游弋。不愿意再留给她更多说废话调戏自己的机会,齐谨林把一只手搭在了季柏遥的肩膀,顺着颈椎摩挲着狐狸精的关节,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后,顺着季柏遥顺滑的发丝插.进了她的发迹里,不轻不重的强迫她更贴近自己,不留说话的空隙。
当季柏遥那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的指尖逐步开始向明显湿度过高的地方探索时,齐谨林才明白为什么平时进了门穿着外衣就能躺在床上的季柏遥在回到了酒店以后第一时间就冲进了洗手间仔仔细细的洗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唔
总有人说不是年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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