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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千草
“我……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而已。”夏琪在君谨言的怀中说道,脸的一侧贴着他的胸膛,而视线则再度地看向了沈业定。
只是这一次的看,夏琪的目光却和以往的完全不同,是一种冰冷和疑虑。
沈业定被夏琪的目光给弄懵了,而原本脸上的那笑容,也渐渐的变得僵硬了起来。对方的目光,仿佛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又仿佛是在把他当成陌生人来看待。
一时之间,沈业定脑子里闪过许多猜测,可是夏琪却又只是看着他,一句话都不说,反倒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下去。
倒是陆小絮在一旁还气愤难平,“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要不是你是女儿跑过来打人一巴掌,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下次你女儿提把刀过来砍人几刀,也可以就说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尤其是这个打人的女人,还一脸好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的表情,看得陆小絮就一阵不爽。
倒是顾美恩还没了解情况,一看陆小絮这样针对女儿,立刻拉下脸道,“这是我女儿和夏琪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换个场合,有人这样说自己女儿,顾美恩早上去甩人两巴掌了。
陆小絮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不关我的事儿,你女儿刚才可也没少打我!”
“你不是也打了我!”沈绮丽嚷道,心里记恨着呢。刚才打架的时候,她身上可没少挨揍,好些地方现在还一直作痛着呢。
“我是打了你,只许你打别人,还不许别人打你了?我都还嫌没打够呢!”陆小絮道,如果不是谨辰把她拉开的话,她非得把这个女的打得让她爹妈都认不出来为止。
沈绮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君谨辰则看着沈业定道,“沈副部长,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确实有点复杂,不过说到底,都是你的这个女儿突然冲过来打人所致。”一句话,简单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沈绮丽的身上,而把陆小絮的责任剥得干干净净。
沈业定这会儿是有苦说不出,憋闷得很!想他能做到宣传部副部长的位置,虽然不及君家这样有权势,但是好歹也是被别人逢迎拍马的,想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低声下气到如此程度了。
可是谁让这事儿是女儿先挑起的呢,事到如今,也只有——“不知道君中将打算怎么了结这件事?”沈业定问道。
君谨辰冷冷睨看着沈业定,并未出声,很显然,他是要沈业定自己摆出态度来。
撇开君老爷子在军部那边的影响力,就是君谨辰自己,在军部的地位,都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中将而已,许多人更是暗中猜测着,他会是将来最年轻上位的军委主席人选。
如果给自己树立那样的一个敌人,那么在未来是很可怕的。沈业定咬咬牙,转过身抬起手,对着沈绮丽的脸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
原本沈绮丽因为君谨言的那一巴掌,左边的脸已经肿得老高了,这下子右边的脸也随之红了一片。
沈绮丽一脸愕然地看着沈业定,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被父亲这样地甩巴掌。
而顾美恩也吓了一跳,不过毕竟她也明白这会儿的情况,因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担心地看着女儿,心中也把女儿的遭遇,全都归在了夏琪和陆小絮的身上,对这两人越发的恨了。
沈绮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你居然为了外人打我!”
“住口!”沈业定喝道。只希望女儿这会儿安分点,好让他尽快地把这件事给摆平。
君谨辰目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仿佛这样的一巴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君谨言甚至连看都不看沈业定一眼,反倒是低着头看着夏琪,“她是哪只手打你的?或者干脆把她两只手都折断了,这样你会不会高兴点?”
好像只要是能让夏琪高兴,让他这会儿拧断沈绮丽的脖子都行。
一旁沈家的三人听了,脸色皆是一白,而陆小絮则咋咋舌,诧异于君谨言的狠,不过这狠,是为了保护好友,所以陆小絮还是挺喜欢的。
夏琪抿了抿唇,从君谨言的怀中退了出来,转身走到了沈绮丽的面前。
“你……你想干嘛?”沈绮丽脸上因为眼泪,让眼影花成了一片,双颊红肿着,头发乱糟糟的一片,嘴唇破裂着,嘴角上的血迹,这会儿已经干了,干涸的血迹在下颚和脖颈上一块块的,这会儿的沈绮丽,说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你以为自己就高人一等了吗?沈家就那么让别人想要进吗?我姓夏,不姓沈,你是不是沈家唯一的女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夏家的女儿,我对你们沈家没兴趣,我更没兴趣在这个年纪,还要认个父亲。”夏琪低低地对着沈绮丽一字一句地说着,目光冷冷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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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471】君谨修其人(2月月票130票加更)
“别用自己的心思去衡量别人的想法,你们沈家就那么让人想进吗?好笑,正如你所说的,我都嫁进了君家,干嘛还要进沈家?”
沈绮丽噎了噎,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正如夏琪所说的,她都已经嫁进了君家,根本没不要进什么沈家。君家的权势、地位、金钱,哪一样都强过沈家许多,就是外公的顾家与之相比,也是不能比的。
虽然夏琪说这些话的声音并不响,但是这会儿就站在沈绮丽身旁的沈业定却还是听到了,也正因为听到了,沈业定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变。
从夏琪话中的意思听来,像是已经知道了身世的事儿了。如果不是这会儿场合不合适,沈业定真想好好问问女儿,究竟对夏琪都说了些什么话。
沈绮丽看看夏琪,再看看身旁的父亲,也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狈,转身就踉跄着跑出了休息区。
再继续留在那里,她只会更加难堪而已。
而顾美恩一看女儿这副样子跑出去了,当即也跟了出去。休息区内,沈家的一家三口,顿时只剩下了沈业定一个人。
沈业定试探性地对着夏琪道,“琪琪,你刚才那话……”
“沈副部长,你可以喊我夏琪,或者三夫人都行,但是不要喊我琪琪。”夏琪冷冷地回道,对于她来说,琪琪这个称呼,有些人根本就不配喊。
沈业定脸色一变,随即勉强一笑道,“那……我改天再登门赔罪吧。”说着,也不等夏琪开口,就拉着老婆急急地走出了休息区。
而在走出休息区的时候,一道声音在沈业定身后扬起,“听说宣传部那边的华部长要退下来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沈副部长有没有能力再上前一步呢?”
沈业定回头一看,只见君谨修不知道何时倚在了休息区入口的墙边,正淡笑着看着他。
沈业定心中一凛。不知道刚才休息区里的发生的事儿,君谨修又看到了多少。不过想来,就算君谨修原本看到的不多,但是只要问一下其他人,或者君谨辰和君谨言,那也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于君谨修,沈业定还是有些忌讳的。
君谨修面儿上看起来是君家三兄弟中最好说话的那个,可是但凡真正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要不就不出手,一出手绝对是会掐人软肋,让人连反击都无力的那种。
曾经就有一个国务委员,不知道怎么和君谨修对上了,结果君谨修平时见了面,都和对方和气的打着招呼,看似退让,可结果却是在几个月后,把所收集的对方贪污受贿的资料直接交给了检察院那边,最后,这位国务委员被判了18年的有期徒刑。
也就是那次之后,别人对君谨修又多了一份畏惧。当官儿的,如果不是如君家这样家底深厚的,又有几个人手是不脏的。
要不就不要和君谨修对上,要是对上了,他只要捏住你的一点把柄,就能整得你翻不了身。
而这会儿,君谨修的这句话更像是别有深意似的,让沈业定的背后猛地起了一层冷汗。基本上中央这边的人大多都知道,他对宣传部部长的位置是志在必得,而岳父那边更是给他开好了门,现在只等着华部长退休下来而已。
“君二少说笑了,能不能再前进一步,也是要看中央的安排的,不管在哪个岗位,都是为人民出力。”沈业定道,当然,这种只是场面话,他知,君谨修也知。
“也是,就好像我今天如果说沈副部长坐不上部长的位置,也只是说说而已,不能当真的,你说对吗?”君谨修笑笑道。
沈业定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称还有急事,然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而君谨修则走进了休息区,看到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大哥,正在查看着他的那个命依身上的伤,最后还直接把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喂,君谨辰,我腿又没受伤,用不着抱啦,我自己能走!”陆小絮嚷道,这样抱着,感觉自己好像受了重伤似的。
“别说话了,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君谨辰说着,抱着陆小絮朝外走,经过君谨修身边的时候说道,“我先走了,善后的事儿,你帮忙处理下。”
“知道了。”君谨修颔首,毕竟这种事儿,他向来擅长处理。他的目光又转向呆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的夏琪,而君谨言则坐在夏琪的身边,同样的没有说一句话。
无声无息!
夏琪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而君谨言的目光,一直定定地看着夏琪,这种目光,是一种真正地把人看进心中的目光,混合着迷恋、担心、痴狂、守护……
只因为,他是如此地爱着她。
一直以来,君谨修羡慕过自己的这个弟弟,也同情过,因为谨言可以很轻易地明白,这辈子最想要的是什么,而谨言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着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反观他自己,不需要因为君家的血咒而痛苦挣扎,也没有患其他的任何病痛,三兄弟中,他是最健康平安的那一个。
可是他却反而从来不曾知道,自己这辈子最想要的是什么,没有目标,所以亦感受不到那份喜悦。
大哥和谨言,都找到了自己这辈子所爱的人,这辈子也会这样地爱上一个女人吗?爱得提心吊胆,爱到可以为了对方改变自我,甚至可以把所有的骄傲、尊贵都放在对方的脚下吗?
又或者,就算将来他结婚生子,却一生都不明白,真正爱上另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就像平时,他可以和那些女人喝酒玩乐,可以和她们耳鬓厮磨,可是却不会有任何悸动的感觉,有的,也仅仅只是需求而已。
君谨修自嘲地一笑,离开了休息区,去进行着善后的工作。
而休息区中闹出了这事儿,不少人都瞧见了,因此,这会儿,宴会中好些人都在窃窃私语说着这事儿,猜测着君家和沈家究竟闹的是哪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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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472】移不开的目光(2月月票150票加更)
叶南卿自然也都听到了这事儿,转动着手中的酒杯,他低头看着杯中那犹如鲜血一般殷红的酒液。
沈业定的女儿,又怎么会和夏琪对上呢?而且那个女人,还打了夏琪一巴掌?叶南卿的脸阴沉着,唇角虽然在习惯性的上扬着,可是但凡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当他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嘴角扬得越甚,就代表着他越是生气。
君谨言……仅仅也只是打了那女人一巴掌吗?可是一巴掌又怎么够呢?夏琪既然挨了一巴掌,那么那个女人就需要10倍的奉还!
叶南卿的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而走在他身边的莫峰突然道,“你刚才的表情,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是吗?”叶南卿仰起头,把杯中的酒一仰而尽,“你呢,怎么没跟在你家门主的身边?”毕竟,莫峰怎么说也是白逐云的贴身保镖。
“门主现在不会希望有我跟着。”莫峰回道。
叶南卿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显然知道,这会儿的白逐云,应该是正在找君海心,又或者是已经找到了君海心。
蓦地,叶南卿突然轻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莫峰不解地问道,毕竟,对方的这声笑,太过突兀。
“只是突然觉得,我和你们门主,还真有些像而已。”叶南卿淡淡道,手中握着空的酒杯,俊雅的面容,在宴会的灯光下,看起来透着深深的落寂,就像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和沙堆上的枯木,有着无尽的荒凉。
“像?”莫峰不知道对方所说的像,究竟指的是什么。
“我和他都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是都没办法得到那个女人的心,却自己又无法死心,你不觉得这点很像吗?”叶南卿轻笑着说道,只是声音,却是浓浓的自嘲。
而不像的则是……白逐云是从来未曾得到过,而他,却是得到了,又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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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白逐云这辈子最无奈的事情,是得不到君海心的话,那么最让他痛苦的就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君海心的命依。
正因为不是命依,所以他甚至连去争取的资格都没有,就被她宣布出局了。
他想她,想得身体都在隐隐作痛着,如果说她因为找不到命依,而被君家的血咒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话,那么他也同样的因为得不到她,而痛苦不堪。
在宴会厅外面的露天花园中,白逐云静静地看着月色中的站在树边的君海心。一袭红色的晚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她白皙的肌肤,因为红色的映衬,而显得更加柔滑细腻,她的长发,带着波浪般的卷度,披散在她的背上、肩上,为她更添一丝柔美。她弯弯的柳眉、娇媚的凤眸,挺翘的鼻子,而红润的嘴唇,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的不是苍老的痕迹,而是让她变得更有韵味,也更加的吸引着他。
如同神话中的女神一般,她是高贵的,艳美的,雅致的……而且,也是唯一的!不会有像她一样的女人,所以,他爱上了她后,就没有办法,再去爱上其他的女人。
就像现在,她仅仅只是站在他的面前,甚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可是他的心脏却在因为她而强烈的收缩着,目光完全没办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会成为另一种人的克星,当你面对着自己的克星时,会让自己的弱点在对方的面前暴露无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可偏偏心中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地有着这样的克星,心甘情愿地被克着。
而君海心,就是他白逐云的克星!
她的一个眼神,可以让他弃甲投降,她的一句话,可以让他心痛不已,她的一个笑容,更可以让他回味上无数个十年。
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让她看上去是如此的宁静,却又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她的眼睛,在看着树上的什么,很专注地看着,那模样,让白逐云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君海心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专注地看着那些人体的标本,完全不在意周围的情况,也完全不知道,她这会儿的样子,有多吸引人。
白逐云的视线瞥向了君海心的四周,有好几个男人,显然都注意到了君海心,其中有两个,明显是想要上前搭讪的样子。毕竟,君海心常年在国外,回国后又是第一次参加这类的宴会,再加上她平时为人低调,因此这次出席宴会的人,除了一些和君家相熟的,大多都并不知道君海心的身份。
在旁人看来,君海心明显就是出身世家的名媛,看起来也不过就是30出头的样子,这样的女人,自然也会是宴会中一些单生男人们所追逐的对象。
然而,那两个打算上前攀谈的男人,还没往前走上两步,便已经因为白逐云那凌厉的眼神而止住了脚步。其中一个人,更是认出了白逐云。毕竟,放眼整个b市,有身份地位的,且年纪不大,却有着一头白色头发的男人,也就只有白逐云而已。
月夜下,白逐云就像是一头阴狠的野兽,张开着獠牙,如果有谁侵入着他的领地,那么他绝对会扑上去,给予致命的一击。
两个男人面色有些惊慌的离开,而周围其他一些对君海心有意思的男人们,在看到白逐云出现后,顿时也都反应过来了君海心的身份,而纷纷离开。
要知道,在b市上流社会的圈儿里,恐怕很少有谁不知道,这辈子白逐云唯一苦苦追求的女人,就是君家的大小姐君海心了!
对于其他女人,白逐云素来不屑一顾,也只有对着君海心,他才会这样地靠近着,这样的守在一边。
周围,顿时没什么人了。白逐云缓步走近到了君海心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这会儿她所看的,不过是一只蜘蛛和一只小飞虫而已。因为月色明亮的关系,因此也就看得格外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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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473】最爱她的人
飞虫落在蜘蛛网内,而成就了蜘蛛的一顿饱餐。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界的规律。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看这些了,我以为你来参加这个宴会,只是为了看宴会厅里展出的那些蝴蝶标本而已。”白逐云出声道。也正因为这次宴会中,会展出某位收藏家一直珍藏着的蝴蝶标本,才会吸引得君海心参加这次宴会。
君海心却并没有回答白逐云的话,甚至连头都不曾转动一下,目光依然盯着那蜘蛛和飞虫,就像是在完全地无视着他。
白逐云倒也并不在意,只是站在君海心的身边,陪着她看,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飘散在风中的香水气息。
素来,他并不喜欢女人身上有香水的气息,可是她身上的香水气息,却会让他着迷,甚至在想着,这种香水的名字是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树梢上的蜘蛛,终于完全把飞虫吃了下了肚子。君海心看到了这里,轻轻一叹。
“是在感叹着飞虫的命运吗?”白逐云再度出声道。
君海心依然没出声,只是转身朝着宴会正门的出口走去,反正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看的蝴蝶标本都看过了,便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可是她的脚步才刚刚迈出,白逐云便已经伸手扣住了她的胳膊,大有不放她轻易离开的意味儿。
“放手!”她的眼冷冷地睨看着他,声音就像这月色一般的冷凝。
“既然你同情刚才的飞虫,那么我帮你把这蜘蛛弄死如何?”他说着,一扬手,手指已经轻易的捏住了小小的蜘蛛,只要他的手指再用力一点的话,蜘蛛就会被他彻底的捏死。
“不要!”君海心脱口而出道。而这话一出口后,连她自己都有些微怔,她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一只蜘蛛而已,就算白逐云要弄死这花园里所有的蜘蛛,也不关他的事儿。
又或者,这是因为她刚才看了许久的蜘蛛,她不忍心看着鲜活的生命在她面前消逝,即使——这只是一只蜘蛛地生命。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悲天悯人了呢?君海心在心底自嘲着。
白逐云瞥了眼手中的蜘蛛,对着君海心笑了笑,“好,你说不要,那么就不要吧。”说着,手一松,蜘蛛掉落在了地上,没一会儿,便飞快地爬回到了树上。
“蝴蝶标本好看吗?”白逐云状似闲聊般地说着,口气中充斥着一种宠溺和讨好。如果让其他人看到这情景,只怕又会大吃一惊。一个叱诧风云的男人,这会儿却是如此低声下气地说着话。
标本很美,君海心甚至一度看入迷了,可是这会儿,她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话,看了看他扣着她胳膊的手,她皱了皱柳眉道,“你打算这样抓多久?”
“如果让我有选择权利的话,我会说一辈子。”他道。想这样抓着她一辈子,一辈子就这样,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她,深呼吸就可以嗅到她的气息,如此之近,近到彼此无法分开。
君海心眼神更冷了,“你够了没,我和你不可能有所谓的一辈子,就算没有命依的存在,我也不会爱上一个几次三番对我家族和亲人出手伤害的人。”
白逐云的身体僵了僵,“就算我肯弥补也不行?”
“弥补?”君海心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弥补吗?用什么来弥补呢?用钱?有权?还是用什么来弥补?可惜,你做的事儿,一辈子都弥补不了。”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海心,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不是我非要这样,而是你非要这样的!”她道,“白逐云,我和你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十年前不会有结果,十年后也不会有结果的!”
“所以,就算我答应你,以后永远不再对君家出手;就算我愿意倾尽一切的站在君家的这一边,帮助君家;就算我愿意在君家所有人的面前下跪求得原谅,你也不肯给我一点机会吗?”他目光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而他的手指,把她的胳膊捏得更紧了,紧到就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牢牢地嵌入她的手臂之中似的。
君海心的心猛然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逐云,她知道,他在对她说着他可能会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只为了换得她给他一个机会。只要她现在点一个头,他就会把他刚才说的这些话付诸实现。
像他这样的男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和谁低过头,可是现在他低头了,不止是对她低头,还是对整个君家的人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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