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偏执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千草
“呕!呕!”她趴在抽水马桶前呕吐着,只不过因为她一天下来,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吐出来的东西也少得可怜。
白逐云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上还有着她身体的温度,就像是对他的一种讽刺似的。他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不是吗?白逐云对着自己道,知道在她清醒的时候,他的吻只会让她吐而已,知道她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
“那么让我看看,你对我的厌恶感,到底有多深吧,海心。”他喃喃自语着,站起了身子,朝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这会儿是敞着的,可见她跑进去得有多急。他倚在门口处,看着她弯着腰,不断地吐着,所吐的,大多都是一些透明的酸水,她的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苍白得几乎透明,而她那纤细的肩膀因为呕吐而微微颤动着。
他的心,就像是被刺痛着似的,甚至他会想,是否这时候眼睛瞎了,看不到这一幕,对他而言,才是最好的呢?可是他的唇却扯着一丝弧度,在她吐完抬起头的时候,云淡风轻地问道,“吐够了吗?”
她抿了抿唇,模样带着一丝狼狈。
他缓步走上前,拿起了洗手台上的牙杯,盛了一杯自来水递到了她的面前,“要漱口吗?”
君海心看了白逐云一眼,接过了杯子。这会儿的她的口中,满是呕吐过后的酸苦感觉,的确是需要漱一下口。
在清水漱完了口后,白逐云自然地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边,然后手指扣着她的下颚,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拭着她的唇角。
“够了,用不着擦了。”她道,想要拉开他的手。
“真的够了吗?”他道。
“对。”她回道,因为刚才的呕吐,这会儿她更有着一种乏力。只要他不想把手松开的话,她根本就扯不开。除非她像那天那样,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折断。
君海心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白逐云垂落在身侧,还缠着纱布的左手的三根手指上,心脏莫名的有些微颤。
“可是我还不够。”白逐云说着,没等君海心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唇又一次欺上了她的嘴唇。
“唔……白逐云,你……”她才一张口,他的舌尖趁机挤进了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尖,强硬地吻着她。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他刚才说的不够是指什么。她的双手使劲的击打着他的胸膛,掰着他的肩膀,头左右摆动着,想要躲开他的吻,却根本躲不开。
才褪下去的恶心感再度地升了起来,这一次,她又吐了,还吐了他一身。她吐得脸色苍白,而他的脸色,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黑沉沉的脸色,阴霾得可怕。
然而,在她吐完后,他却又一次地吻上了她!他就像是发狠了似的,一直吻到她再也吐不出什么位置。
她有些脱力地惨笑着看着他,“白逐云,你到底想要证明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色苍白无比,而她的唇瓣因为太多次的吻,而有红又肿,犹如娇艳欲滴的玫瑰,引人觊觎。
“我想证明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低头看着她反问道。
她头痛无比,有些事情,证明了又怎么样,结果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君海心直直地走到了卧室的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对着白逐云道,“我想再睡会儿,你先出去。”
“我不会打扰你的。”他道,双脚不曾有丝毫的移动。
“我没习惯让人看着我睡觉。”她没好气地道。
“就算我现在出去了,一会儿你睡着后,我再拿着钥匙开门进来,你觉得有区别吗?”白逐云倒是说得很坦白。
君海心咬了咬牙,瞪了对方一眼,随即走到了床边,重新钻进了被窝,关上了灯让自己继续睡觉。只要再过几个小时,她就可以离开。只要再过几个小时,她就可以恢复到平常的正常生活了……
一室的昏暗,又像她不曾醒来前那样,即使关着灯,白逐云借着月光,依然能够看清君海心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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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500】我送你可好
他静静地看着她假寐的样子,手指轻轻地拂过着自己的唇瓣。他终究是可以吻她的,不是吗?所以有些事情,只要不断地去尝试,不断地去做,终究还是会成功的吧。
白逐云坐在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这样在黑暗中凝视着君海心,一如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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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海心一开始只是想要避开白逐云的目光,所以躺在床上装睡。可是或许是真的太累了,或许是刚才那连番的呕吐,让她耗尽了力气,以至于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可以那么快地入睡。
只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再做任何的梦,而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暖洋洋的日光,晒在她的脸上,君海心眯了眯眸子,这才清醒了过来。起身下床,房间里已经不见白逐云的身影。
不自觉地,她松了一口气。这样反而好,如果他在房间里的话,她反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君海心换了一身衣服。
佣人敲门,在门外道,“君小姐,白先生请您下去用餐。”
“我知道了。”君海心回道。
门外有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想来是佣人离开了。君海心看看房间里的挂钟,时间已经是中午11点了。
君海心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看到白逐云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只摆着碗筷和杯子,饭菜都还没上来,显然是在等着她。
“睡得好吗?”他对着她微笑着问道。
“今天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可以走了吗?”她问道,并没有要坐下来和他一起吃饭的打算。
他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敛,“等到了凌晨12点的时候,你当然可以走,现在不如先坐下来吃了午饭。”
她站着不动。凌晨12点,距离现在还有将近13个小时。
白逐云吩咐着一旁的佣人上菜,然后站起身,走到了还直直站着的君海心跟前,低着头道,“放心,到了凌晨12点的时候,你要走,我绝对不会让人拦着的。”
他说道,就像是在给她一个承诺和保证似的。
君海心抬眸,盯着白逐云。
“怎么,我就这么不能让你相信吗?”他反问道,“海心,我骗过你吗?”
“……”君海心一窒,白逐云对着她,确实不曾说过什么谎话,他从来都只会明明白白地把他的意图告诉她,然后等她自动地跳进着他挖好的陷阱之中。
“你昨天的吐得厉害,胃里一点都东西都没有,要是再不吃点什么的话,只会伤了自己的胃。”他说道。
君海心知道,白逐云说的并没有错,这会儿自己的胃空荡荡的,身为医生,她自然知道如果什么都不吃,会很伤胃。
坐在了餐桌前,君海心看着面前热腾腾的粥。对于她这样空着胃的人来说,喝粥不啻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低着头,君海心一口一口地喝着热粥。就算她并没有看向白逐云,却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一直强烈地看着她。
平静的午餐,几乎可以说是寂静,除了碗筷的呻吟,和吞咽的声音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了。
君海心吃完了一碗粥,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白逐云面前的东西几乎没怎么碰过。
他在劝她吃午餐,可是他自己却没怎么碰。
在她吃完,打算起身再离开的时候,白逐云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了起来,“海心,这幢别墅,你喜欢吗?”
她脚步一顿,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
“如果喜欢的话,我送你可好?”他道。
一幢别墅,或许还算不上什么,可是这别墅里的那些个收藏的标本,却是值大价钱的,若把所有的价值加在一起,其价值起码超10亿,普通人绝对不会像白逐云这样轻飘飘地开口说送就送,甚至还有点求着对方手下的意味儿。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恐怕会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可是这人偏偏是君海心,所以她的回答是——“不了,我对这间别墅没兴趣。”
“是吗?”他的口气淡淡的,就好像她的回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还真是可惜呢,我本来以为至少会有些犹豫。”
君海心没再理会白逐云,而是回到了房间。即使这幢别墅确实很让她喜爱,一切都符合她喜好的装潢,还有那些珍贵的标本……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接受白逐云送她这幢别墅的。
时间,在不断地流逝着,君海心打开窗子,遥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很难想象,有一天她也会被人关住而向往着外头的蓝天白云,她曾以为,这种被人囚-禁的生活,永远不可能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如果她的背后没有君家的话,那么白逐云是不是就不会仅仅只是让她在这里住两天而已呢?君海心蓦地一笑,自嘲着自己的这种想法。如果她不是君家人的话,那么她的身上根本就不会有这种血脉诅咒吧,而她和白逐云之间,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缠不休。
更甚至,她的生命中可能根本就不会出现白逐云这个人,而他的生命中也不会出现她,那样的话,对彼此来说,或许都是一件幸事吧。
在她二楼的窗户位置处,她可以看到别墅的外围,有不少白门的人在把守着各个出入口,而且别墅外,还安装着不少监控探头,弄得这里倒像是关押犯人似的。
白逐云是怕她会逃跑吗?君海心想着,视线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某处后而定住了。
在一楼的花园中,白逐云这会儿正站着,仰着下颚,视线直直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他望了多久可?!那眸光,并不像以往那样的强烈灼热,却透着愁、忧、悲、郁……一瞬间,就如一阵巨大的海浪,狠狠地拍击着君海心的心口。
她从来不曾见过白逐云露出这样的目光。
遥遥相望,却什么都碰触不到!
白逐云只觉得,刚才的海心,突然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当她仰望着天空的时候,他会觉得她随时可能化成鸟,化成风,然后彻底地开来。
他是偏执狂 【501】都很自私
就像这幢别墅困不住她一样,他也抓不住她。
真的会有希望吗?他的放手一搏,可能会成功吗?如果说这一次,她离开的话,那么就不止是十年了吧,而是至老,至死了吧!
天意,天意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真的有天意的话,那么天意让他遇到她,让他爱上她,却又让他求而不得,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问题,对于白逐云来说,没有答案。要爱一个人,有时候很容易,可是要不爱一个人,有时候却又很难,难到即使是丢了命,失了魂,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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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当时针和分针都落在12的数字上时,君海心终于踏出了这间她呆了两天……不,如果是从她被白逐云打昏后算起的话,应该是三天的别墅。
而在她脚步跨出的那一刹那,他在她的身后道,“就这么急着想走吗?难道这里对你来说,多呆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她的脚步停下,转过身子,看着站在身后的他,夜色,弥漫着他半边的脸颊,而另外半边,却印照在别墅的灯光下。
光明和黑暗并存着,美丽却又透着一丝异样。
君海心淡淡地道,“就算这别墅布置得再合乎我的心意,可是如果当我连最基本的自由都不能由自己来掌控的话,那么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牢笼而已。而牢笼,即使再精美,还是改变不了它的本质。”
顿了一顿,她看着黑沉沉的眸子,“对我来说,不想在牢笼里多呆一秒,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牢笼?”他笑着,笑声就像夜风一样,在寂静的夜色中飘散开来,“你在这里被迫呆了两天,倒是的确挺像牢笼的,是我欠考虑了。”
他的笑容,看似温雅,却让她有种刺目的感觉。
“白逐云,其实你懂我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你却从来都不愿意给,不是吗?”她说着,也成功的让他的笑容隐没在了唇角边。
她想要的,是命依,她想要的,是他从此不再对她有任何的纠缠,他懂!他当然懂!可是他却只能做到一半,他可以去帮她寻找所谓的命依,可是却没有办法不再纠缠她。
爱上她,追逐着她,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已经变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就像是一种毒瘾似的,他试图去戒过,可是没一次戒,却只会让这份毒瘾变得更加的疯狂。
她的双眸在月色下盈盈地看着他,却又是那么地冷漠。白逐云猛地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牢牢的扣在了君海心的肩膀上,“海心,其实你也懂我想要的是什么,可是你也从来都不愿意给,不是吗?”他狠狠地道。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他迷恋她到了什么程度,可是她却不肯给他机会,不肯放弃那虚无缥缈的命依。
“所以我们都很自私。”君海心嘲讽地道。
他的手指深深地掐着她的肩膀,带着一丝痛意。可是她却神情丝毫未变,只是满是讽刺地看着他。她有她的坚持,而他也有他的。彼此都坚守着自己的坚持,而不曾去要成全对方。
他沉默着,良久后才道,“如果还有一天,你找到了命依,可是你的命依,已经有了心爱的人,甚至已经结婚生子,家庭美满幸福的话,那你该怎么办?你还会觉得,你和对方会是命中注定的吗?”
“那是我的事。”清冷的月光下,她这样回答着他。
他的手一点点地从她的肩膀上松开,她转身,走到了早已在别墅门口候着的出租车旁。
因为不想让白门的司机送她回去,所以君海心宁可自己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而这会儿,出租车的司机早就已经浑身颤栗了。做梦都没想到,跑趟车子,结果却是来到了这样的地方,光是看着别墅周围站着的那一个个如同黑-社-会-分-子似的人,司机就有种想要开车就跑的冲动。
只不过这会儿,他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而已,根本不敢付诸行动。
司机开始猜测着,这幢别墅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安排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
而好半晌,别墅的铁门终于开了,司机看到了一个看起来30来岁,漂亮的女人朝着车子走了过来。显然,这个女人就该是叫车的人。
月光落在女人的脸上,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清冷而高贵。在b市,司机也曾见过一些名媛,但是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那些名媛简直可以靠边站了。
这种气度和风华,绝对不是简单的砸钱就可以培养出来的,于是,司机又开始猜测起了这个女人的身份,在b市,又有什么样的家族,可以养出这样的女人。
而当女人坐上了车,报出了君家大宅的地址后,司机一个激灵,有些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个女人,会是君家的人?!可是想来也只有君家这样的世家,才可以养出如此高贵清冷的气质来吧!
司机小心地发动着车子,向前驶着,而君海心则坐在后座,背靠着椅背,微低着头,轻轻地揉着自己的额角。离开了,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有的只是一种浓浓的疲惫。明明在别墅里,她睡得足够多了,可是这会儿,她却有着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
白逐云假设的那种可能,她不是没有想过。甚至,这么多年来,她曾对命依假设过许多不同的可能。毕竟,命依本就是不确定的,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会是自己的命依,像谨辰能够遇到小絮这样的,和自己性别不同,年龄相当却又能互相深爱的命依,又是一种幸运中的幸运。
而这种幸运,是少之又少的。
突然,司机开口道,“怎么刚才我们出来的地方,有点火光的样子啊?不会是闹火灾吧。”
君海心猛然一怔,然后过身子,透过车窗朝着后面望去。一片漆黑的夜色中,的确有着红光闪现着。
他是偏执狂 【502】火光冲天
红光?!这种时候,怎么会有红光?!
这一带的地盘,几乎都划在白门的势力范围内,而君海心在窗口处眺望的时候,清楚的看到,在别墅周围,并没有其他的建筑。换言之,如果有红光出现的话,只有可能是在别墅那边。
红光窜高着,看起来倒真像是司机所说的火灾。
君海心心中蓦地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急急地对着司机道,“开回去!”
“哎,小姐,这……这不太方便吧,要是那边真有火灾的话,也危险啊,要不咱们先打110报个警?”司机道,其实心中对那地方有一种胆怯,如果可能的话,他绝对不想把车再开回那地方去。
“开回去!”君海心再一次地道。
冰冷的声音,还有那一种骨子里命令的口吻,让司机一瞬间有种本能想要服从地反应,“可是……”
“现在马上调头,开回去,你晚上出车的车钱,我加十倍。”君海心道,视线又再度朝着那红光处望去。
一听车钱加十倍,司机原本的胆怯心惧倒是都暂时丢到了一边,车头转了个方向,司机沿着来时的路折了回去。
等车子重新开回到别墅那边,君海心奔下车的时候,只看到别墅着着火,白逐云站在别墅前,看着这高窜的火焰,而他的那些手下则不是在救活,而是在……放火!
他……这是要烧了整幢别墅?!包括别墅里的一切……还有那些价值不菲标本?!
君海心只觉得脊背冒出了一层冷汗,一时之间,有些怔忡地看着白逐云的背影。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俊美的脸庞,在火光中艳丽无比。
“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他问着,声音就像丝竹般的清雅,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你疯了吗?居然放火烧别墅!”
“你并不想要这幢别墅,不是吗?”他淡淡地说着,“既然你不要,那么这别墅也没什么存在的价值了。更何况——”他抿了抿薄唇,浅笑盈盈地道,“你不是说这只是一个精美的牢笼吗?那现在我亲手来毁了这个牢笼,海心,这样你可高兴?”
高兴?!不,没有,她没有高兴!她有的只是……手心中不知何时已经涌出了一层冷汗,君海心怔怔地看着白逐云,看着他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听着他对着她说着……
“海心,我想困住你,可是却又不想让你觉得是呆在牢笼中,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海心,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好么,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海心,是你困住了我,不管我身处何处,都一直被你困着,连挣脱的可能都没有。可是我已经被困习惯了,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在牢笼之中。”
海心……海心……
他的口中一遍遍地喃喃着她的名字,而她喉咙却是一片的干涩,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无话可说,又或者是——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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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绮丽的事儿,在这几天成为了b市高门子弟圈儿里最热议的八卦话题。那些三点全lu的照片,即使公安局方面已经和网络监管部门加大力度进行删除,可是在面对成千上万的网民,依然没有太大的作用。照片还是以迅猛的速度被扩散着,下载率很高。
甚至还有不少网民把沈绮丽从小到大的各种大事小事都整理出来,放到了网上,更有好事者,把沈绮丽平时的那些看起来还颇为清纯的照片和她的这批lu点照片放在一起,进行着各种对比。
沈绮丽的脸可以说是丢尽了,单位请了长假,这些日子,她都呆在家中,闭门不出。她在网上,也看到了自己的那些照片,看到着别人的议论评价,也让她把电脑给狠狠地砸了。
就算抓到了那个乞丐,就算抓到了第一个把照片放到微博上的人,那又怎么样,就算把这两人枪-毙了,也不能弥补她的损失!沈绮丽心中恨得要死,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双手的手指医生吩咐要静养,不能随意去动,如果没养好,骨头愈合的时候歪掉的话,那么不仅会影响以后手指的灵活性,还会影响美观,否则的话,沈绮丽也许会在家砸更多的东西。
可是沈绮丽可以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沈业定和顾美恩却不可以。人前,他们还要强打着精神,来把这件事儿尽可能处理好,即使明知道周围的不少人,背后一定都有在议论这件事,没准还在奚落嘲笑,可是面儿上却还要维持着自信的模样。
沈业定更是因为这件事,被自家的老丈人用着拐杖狠敲了好几下脊背,骂了个狗血淋头。顾长国只有顾美恩一个女儿,而顾美恩又只有沈绮丽一个女儿,可想而知,顾长国自然是把沈绮丽当成心肝宝贝似的来疼着的。
还让沈业定揪着心的是,绑架沈绮丽的人一直没有抓到,警察并没有从女儿的口中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医院的监控也都没有拍下。这只能说,绑架女儿的人,行动有素,绝对不是普通的绑匪,而且他们是明显有针对性的。
在b市,沈业定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对头肯定也是有一些的,巴不得给他添堵的人也大有人在。如果说这事儿不是君家做的,那么还会是什么人呢?沈业定一时之间,倒还真没有头绪。
顾美恩这段时间,只比沈业定心情更差。顾美恩从来仗着有个国务院秘书长的老子,不把许多人放在眼里,纵然后来她老家老头子退下来了,可是影响还是摆在那边的,再加上顾美恩自己也爬到了一定的位置上,自然也就习惯了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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