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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偏执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猫千草
因此白门中的众人,对于白逐云可以说是死心塌得很,当然也不能容忍有人当着他们的面,这样打他们的老大——即使那个人,是君家的老爷子,声名显赫的君老将军!
然而,白逐云却抬起手,冷声道,“都退下去,谁都不准动手!”
“可是……”有人还犹有不服。
“退下!”白逐云的声音更冷了。
“是!”莫峰率先低下头,而其他人,也都跟着莫峰低下了头,又退回到原来站着的位置上。
白逐云站起身,对着君老爷子微微一笑,面儿上,丝毫看不出痛苦的神情,可是君老爷子却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杖子,可绝对没有手下留情,估计这会儿对方的肩膀,肯定已经肿起来了。
“老爷子,如果你想打的话,尽管打。”白逐云绕过了桌子,走到了君老爷子的旁边,摆明着让对方尽情打个痛快。
这是白逐云所做的决定,白门的人,没一个敢说什么。
君老爷子当即也不客气,一杖子一杖子的打在白逐云的肩膀上,那一声声的杖子击打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餐厅里。
白门的人,头都垂得低低的,双手死死的握成拳状。能跟在白逐云身边的人,跟着他都不是一年两年了,自然也都清楚君海心对白逐云的意义。
而君家这边,君海舟沉着气,看着白逐云这样被打着,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宋意,毕竟是女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多少有点不忍,因此别过头没去看。
君海心原本低着的头,一点点的抬起,双眼怔怔地看着被打中的他。
父亲的拐杖,打起人来有多痛,君海心是领教过的。还记得她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因为一时好奇,没驾照却偷开着军队里的车子,结果差点撞到人。父亲气得直接拿起拐杖就打了她的腿。
只一下,她就是彻骨的痛!而父亲,也只打了她那么一下!可是现在,白逐云却是挨了那么多下,依然一声不吭着。
他的傲气,虽然随着岁月的增长,而有所收敛,可是有些东西,本质却是不会变的。而现在,他在手下的面前,任由着被她父亲这样杖打着,从另一方面,却也是无声地在提醒着白门的人,他对于结婚的重视……又或者说是,对于她的重视。
所以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在了父亲之下。
君海心的手不自觉地抓紧着腿上的裙摆,耳边还听着那一下下杖子击中着身体的声音。
突然,白逐云的身子晃了一下,在君老爷子的杖子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击中他肩膀的时候,他的膝盖一弯,整个人被打得单膝跪地,由此可见,君老爷子打得有多重。
即使这会儿白逐云并没有脱下衣服,可是众人也可以想象,他的肩膀,此刻恐怕是惨不忍睹了。
可是白逐云却是咬了咬牙,又重新站了起来。这会儿,他的脸色呈现着一种苍白,额头沁出着一层冷汗,可是他的唇角却是微微的笑着,“抱歉,刚才一下子没站稳,老爷子还要继续吗?”
君老爷子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不由得承认着,这个男人,确实配得起自己的女儿,不仅仅只是外貌上的匹配,更多的,是一种气度风华上的匹配。
这个男人,对别人狠,可是对自己,却可以更狠,也无怪乎白门在他的手上,可以成长到今天的样子,就连君家,如果真想灭了白门,恐怕自个儿也会大伤元气。
君老爷子没有再动手,可是却也没说够了,反倒是君海心这会儿站起了身子,对着君老爷子道,“爸,还是谈正事吧。”
这句话,却是一句变相的解围,在解白逐云的围。
君老爷子自然明白女儿说这话的意思,是在对他说,打得已经够了。而白逐云,显然也知道,苍白的脸庞上,猛然地透出了一种光华。
没去理会女儿的话,君老爷子的眼睛依然盯着白逐云,目光锐利地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知道。”白逐云回答道。君老爷子为什么要出手如此重,他心中自然有数。因为过去,他和君家之间有着太多的恩怨和纠结,因为他几次三番的对君家出手,更因为他曾经强迫过海心。





他是偏执狂 【598】不算什么痛
所以这打,他受了,也是他该受的。
“所以你现在是真心的了?”君老爷子问道。
“是。”白逐云毫不犹豫地道,其实他从来都是真心的,只是之前他一直用错了手段。他用着那样的方式来逼迫她,是因为他不知道,他该去如何得到她的心,她总是在执着的寻找着她的命依,却从来不曾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他越是心慌,手段就越是激烈,却也在无形中,把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
君老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到了位子上,把拐杖放到了一旁。显然,这代表着君老爷子的“气”已经出够了。
白逐云也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莫峰担心地上前,低声道,“白先生,你的肩膀……”
“不打紧。”白逐云淡淡地道,“把礼单给我。”
莫峰了解自家老大的性格,既然老大这样说了,就表示不希望他再多事去询问肩膀伤势的事儿,于是莫峰不再说什么,而是恭敬地把礼单放到了白逐云面前的桌上。
白逐云右边的肩膀,此刻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因此他是用着左手拿起了礼单,倾过身子,递到了君老爷子的面前。
“老爷子,这是礼单,请过目,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请尽管说。”白逐云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唇角上还是泛着一种浅浅的微笑的。
这种微笑,不会让人觉得献媚,却也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客气生疏,可以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笑。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脸色过于苍白的话,也许效果会更好。
君老爷子接过礼单,却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盯着白逐云道,“让你身边的人都退下去。”
白门的人一怔,显然有些诧异君老爷子突然之前提出这个要求。
白逐云倒是很爽快地接受了,对着莫峰等人道,“你们先到外头去候着。”
“是,白先生。”莫峰等人领命,自然也明白,君老爷子让他们离开,恐怕是有些话不希望他们听到。
当莫峰和那几个白门的人走出了餐厅后,君老爷子才再度地开口道,“你不是海心的命依。”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白逐云一直挂着的浅笑,出现了裂痕。刚才,纵然刚才君老爷子那样一杖子一杖子的打,他的笑容也依然闲适,就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可是现在,他的笑容,却结结实实地僵硬住了,甚至还泛着一种苦涩。
“我知道。”白逐云定定地回望着君老爷子回答道。
“就算海心并不爱你?你也会真心对她?”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君老爷子自己也知道,其实这对白逐云来说,并不公平。也正因此,他才一开始就把话说得如此直接。
“会。”这一个字,却是他这辈子的承诺。
君老爷子这才把视线放在了白逐云递过来的礼单上,打开礼单,他看着礼单上的那些东西。珠宝首饰,各地的房产商铺,豪车以及其他一些古玩什么的,礼单上的这些东西加起来,只怕都价值数亿元了。
虽然君家家大业大,从来就不曾缺过钱,但是看到这样的礼单,君老爷子还是多少有些吃惊。可以说,白逐云拿出这样的一份礼单,足以证明着他对于这场婚礼的重视程度。
君老爷子看完礼单后,把礼单给了君海舟。君海舟、宋意一一过目后,最后礼单到了君海心的手上。
君海心看着礼单上的东西,沉默不语。
“这份礼单,我们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君海舟代表着君家开口道,“至于具体婚礼,海心现在快要临盆了,并不适合举行,而且海心也希望低调,所以只打算先登记,等孩子出生后,再商量婚礼的事宜,不知道白先生是否接受?”
“没问题,我都接受。”白逐云道,“大哥,以后你可以喊我逐云,毕竟大家都快成一家人了。”
君海舟没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毕竟,君家的人现在接受白逐云,都是因为君海心的缘故,对于白逐云这个人的本身,却还是有着一定的心结存在。
而这份心结要真正的打开、释然,恐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君海舟和白逐云又说了一些结婚事宜,白逐云自然也是一一答应,基本上可以说一切以君海心为重。
可以说,这场结婚讨论,异常的顺利,没有任何的磕磕绊绊。
在讨论完毕后,君老爷子起身走人,君海舟和宋意也跟了上去,可是君海心却还不曾迈动脚步。
“海心?”君海舟回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哥,你们和爸先走吧,我还想再留一会儿。”君海心回道。
君海舟看向君老爷子,见君老爷子并没什么意见,便点点头道,“那自己注意下安全,你现在已经是快要生的人了。”
“嗯。”君海心应着。
君家的三人走出了餐厅,顿时,餐厅中只剩下了君海心和白逐云两个人。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着,却又谁都没有先开口。终于,半晌后,君海心问道,“你肩膀怎么样?”
“还好。”白逐云浅笑着答道。
可是君海心却微微地蹙起了柳眉,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我想听实话。”
白逐云的笑容微微敛下,正色道,“挺痛的,你家老爷子没怎么手下留情,不过,这些痛,不过是身体上的疼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白逐云这话,说的却是大实话,他在没接掌白门前,打架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的事儿,而在执掌白门后,虽然没什么人敢对他动手了,但是每逢满月的时候,他就会用刀在身体上划下一道道的伤口,因此对于疼痛的忍耐力,他远比普通人要强太多了。
对他来说,精神上的疼痛,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的让他痛苦不堪,也更加的难以忍受。
“一会儿,让白门的医生来看一下你肩膀的伤。”君海心道,话说出口了,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在意着他的伤。




他是偏执狂 【599】亲口告诉我
是因为他的伤是被父亲大伤所致的吗?又或者是因为……其实他这伤,归根结底是她的关系?!
而心底涌起的那种感觉,又是什么呢?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愧疚感呢?!
以前,就算他受再多的伤,她都不会有什么愧疚。可是现在……这种愧疚感,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厉害了。
在她说出这句话后,白逐云的脸色,似有些不一样,“君海心,你还是会关心我的,是不是!就算这场婚姻,只是你为孩子谋划的,但是你还是在意我的,否则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道。
他突然一笑,“刚才,你要我说实话,而现在,你却在对着我说假话吗?”
漆黑而深邃的眸子,就像会看透着人心似的。而现在,他也在看透着她的心。
“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呢?”君海心反问道。
白逐云抬起手,朝着君海心的脸颊递伸了过来,她本能地想要别开头,却在一瞬间看到他脸上眼中那渐冷的眸光后而猛然停住了。
他的手,如愿以偿的抚上了她的脸颊。手指轻触着她脸上的肌肤,他用着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着,“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会更加欢愉地和你结婚,也会更加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好父亲。”
她怔然着,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她却还是听到了,也正因为听到了,所以心中才会泛起着一种涩涩的感觉。
————
君海心在离开餐厅后,却并没有马上回君家,而是和白逐云去了白门附近的一幢别墅。
因为白逐云肩膀受伤的关系,自然是开不了车了。是由莫峰开着车,载着两人来别墅的。
此刻,在客厅中,白逐云身上的衬衫已经脱下了一半,露出了右边的肩膀。肩膀上,此刻已经是一片的红肿,有些红的地方,还隐隐发着紫,可见刚才君老爷子打得有多狠了。
君海心站在一旁,可以明显地听到医生在看到白逐云肩膀上的这一片红肿时,明显地倒抽了一口气。显然,在这位医生看来,很难想象究竟有什么人,敢对白门的门主下这样的手。
尤其是这伤还不是一记重击所打出来的,明显是很多下的重击所致。
医生在查看完了伤势后道,“骨头方面不知道有没有裂开,需要到医院去做具体的x光检查,现在只能先配点消肿去淤的药膏涂抹了。”
“行了,就这样吧。”白逐云道。
于是医生退下去,而莫峰跟着医生离开了客厅去拿药。
“什么时候生?”白逐云突兀地问道。
君海心抬头,看了他片刻后道,“我以为,你应该早就已经查清楚了。”因为高龄产妇的关系,所以她是要剖腹产的,而生产的日子,前几天已经和院方那边敲定了。
白门的消息灵通,她不以为白逐云会没让手下去打听她具体的生产日期。
“是知道,不过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白逐云道,他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抬起了首座,手心轻轻地贴着她圆滚滚的腹部,“他(她)出生的那天,你希望我在他(她)的身边吗?”
君海心怔了怔。
“如果你不希望的话,那么可以不用告诉我具体的日期。”他的身子慢慢地蹲下,微仰着下颚看着她。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是,如果她不愿意他那天出现在医院里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什么都不用说,而到了那天,他不会去医院打扰她。
“下个月5号。”君海心的口中,吐出了日期。
白逐云的眼中,瞬间明亮了起来,“好,那天我一定会到的,会守在你和孩子的身边的。”
当莫峰再度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老大这会儿正屈膝蹲在君海心的面前,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心情不错,而君海心低头回望着,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让人难以揣测。
即使这会儿,两人都快结婚了,可是莫峰还真是猜不准,君海心这个女人,心中到底对老大有几分的感情。
“白先生,您的药。”莫峰拿着两盒药膏走到了两人的身旁,恭敬地说着,“医生说了,两种药膏,按照一比一的比例混合,涂抹在患处,每天两次。”
“行了,把药放下吧。”白逐云道。
“是。”莫峰把药放在了两人触手可及的茶几上,再度走出了客厅。
“海心,帮我涂一下。”白逐云姿势未变地开口道。
“你可以让莫峰进来给你涂。”君海心道。
“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涂。”他坚持着,还是蹲在她的跟前,视线定定地看着她。
她可以再去拒绝,可是拒绝的话,不知怎么的,就卡在了喉咙里,竟然说不出来。君海心垂着眼帘,突然站起了身子道,“我去洗下手。”
“好。”他跟着站起了起来,抚着她朝着洗手台的地方走了过去。
因为怀孕的关系,这会儿她的行动比以前要缓慢了很多,洗好手,再走回到客厅,竟然花了10分钟有余。
他又再度地蹲在了她的跟前,而这一次,她拿起了茶几上的药膏,按着刚才莫峰所说的一比一的比例,在手心处混合好了,再用手指挑着出来,涂在了他肩膀的红肿处。
她本身就是医生,自然知道如何控制着手势的力道,如何才能尽量不刺激着疼痛。
她的手指轻柔地涂抹着,而他的眼,却至始至终都凝望着她。此刻,她的这份温柔,是他以前所不曾感受过的。
这样的温馨,又是这样地宁静,这样的场景,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甚至他希望君老爷子刚才的那几杖子更重一点,这样的话,他的伤势也会更重,她是否也就会更在意一些了呢?
如果这是梦的话,那么他希望这场梦,可以永远都不要醒来。
当君海心涂抹好了白逐云肩膀上的红肿后,轻声地说着,“好了。”
他却并没有马上就把衣服拉起来,反而是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颊边。




他是偏执狂 【600】她说好
“我还没洗手!”君海心忙道,想要抽回手。毕竟,因为刚才在手心中混合药膏的关系,这会儿,虽然手心的药膏是全涂在了他的肩膀上,但是她的手心中毕竟还有些药膏的残余,而且这会儿,满手都是药膏的气味儿。
然而白逐云却依然还是牢牢地按着她的手,阻止她抽回。他的眸子缓缓的闭上,脸颊轻轻地摩擦着她的手心,“海心,你知道吗?当你只是为了让孩子有个父亲,所以同意和我结婚的时候,我有多气,气你,也气自己!是我自己设计你怀孕,也是我想要利用孩子,来拉近和你的关系,可是当你真的如我所愿这样做的时候,我却气极了,而且也完完全全的无可奈何。如果没有孩子的话,你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答应和我结婚吧。”
君海心微咬了一下唇,看着眼前的白逐云,他的声音,还继续响起在她的耳边,“可是今天,你肯和我来这里,肯为我上药,却又让我很高兴,我的情绪,好像总是那么轻易地被你掌控住,半点由不得我自己。”
他的睫毛微微扬起,眼帘睁开,那双眸子重新注视着她,“君海心,我白逐云这辈子,是彻彻底底地栽在你的手上了,你呢,愿意给我一些希望吗?”
她看着他,眼角的余光,瞥着他肩膀的红肿。君海心沉默着,而白逐云,也没有逼着她回答,只是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深深地看着她而已。
过了许久,君海心才声音有些哑哑地道,“从来就没有血脉诅咒的君家人,爱上过命依之外的例子。”
君家的人,一旦继承着这份血脉诅咒,就只会爱上命依,这就像是一个天则般,从古至今,从来不曾打破过。在君家祠堂里面,那一卷卷君家先辈们留下的手札,都在证明着这一个事实。
“我知道,但是就算知道,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希望。”白逐云道,“试着爱我,好吗?可算真的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就算真的没有办法产生任何一丝的心动,也试着来爱我,就当是我这么多年来爱着你,而且……”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着接下去的话。片刻之后,他才继续道,“就当是以后我在失去你后,还要活下去的补偿,好吗?”
或许对他而言,最最痛苦的,已经不是她是否会爱上他,而是他不能陪着她一起死。当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却还要活下去,也许还会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那么漫长的时间,他又该怎么撑过去呢。
所以,他只要一个希望。
就算将来她不在了,他可以抱着这个希望继续活下去,可以在自我的幻想中,想象着她终有会爱上他的时候。
君海心只觉得心脏,因为白逐云的这话,而猛然地一跳,随即,不断地收缩着,跳动得越来越强烈。
该说什么,对于这样的他,她到底该说什么?!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认识他这么多年,也纠缠了这么多年,可是却从来不曾爱上过他!
君家的天则定律,又怎么可能轻易打破呢?在以前那么多的君家先辈中,不是没有人想过去试着爱上非命依的人,可是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而她,又怎么可能,在只剩下短短几年的生命里,就会爱上他呢?
这种事情,就好像是天方夜谭似的,可是这会儿,拒绝的话,她却又说不出口。或许是他这会儿的神情中,渴盼中又带着一种悲凉,让她有着迷惘。
“好。”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这样地说着,然后她看到了他的脸上,露出着一种狂喜。
笑颜如花!
这一刻,这个词儿可以用在他的身上,是如此的恰当。
————
陆小絮同志在听到了君海心要和白逐云结婚的事儿后,明显一副下巴掉地的样子。不过再想想,君海心肚子里的孩子,好歹也是白逐云的,会结婚其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陆小絮的这个想法,其实也是一些中国人的传统挂念。虽然君谨辰已经说了,目前君海心和白逐云只会先结婚登记,并不会马上办酒,可是陆小絮觉得自己怎么着,也要送份礼物,于是在下了班后,硬是拖着君谨辰来到了市中心的购物商场。
要送人的结婚贺礼,一般便宜的也出不了手,而贵的嘛……陆小絮同志还是挺悲催的,工作到现在,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因为是新人,工资也就4000一个月,其他零碎的奖金和超市卡之类的,顶了天算是5000好了,平时每个月给家里2500的生活费,再加上一般出来,她都是在君谨辰这里蹭吃蹭喝的。总体来说,她的小金库还是在慢慢的丰满起来。
但是再丰满,b市的消费水平摆在那边的,小絮同志到现在的积蓄,也不过只有一万而已。
君家怎么样也算是豪门,陆小絮同志回忆着平时看的那些豪门家族的电视连续剧,想着里面那些人一般都送些什么礼物的。再看看上场中的黄金和珠宝首饰,以及各种名牌包还有衣服鞋子之类的,陆小絮同志有点头晕。
“海心姑姑平时都喜欢些什么?”陆小絮“虚心”询问着身边的君谨辰道。
“标本。”君谨辰回道。
“嘎?”陆小絮挺诧异的,起码在她周围,还没听过有谁喜欢标本的,“那她都喜欢什么样的标本。”
“没有什么特定的,一般稀奇古怪些的,会比较对她胃口。姑姑当初学医,其实也是为了可以看到更多的标本而已。”君谨辰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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