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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爱成婚,总裁太危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期未晚
旁人在想些什么沈卿不知道,她只是被这么多人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感觉压力比山大。
“你要我来,我来了,目的已经达到,我可以走了吗?”沈卿问沈律琛,并没注意到旁边严遇讶异的神情。
“等等,才刚来你就要走?”他看了看手表,“来了连一分钟都不到。”
一名举着托盘的侍者走过,沈律琛要了两杯酒,分别递给沈卿和严遇,沈卿不接,严遇只好帮她拿了在手里。
沈卿扫了一眼红酒,冷漠道:“二哥,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多玩会儿嘛,很有意思的。”
谁在说话?
沈卿看向站在沈律琛旁边的女人,“你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着实没有礼貌,严遇想说“你这样不太好”,沈律琛却已经自如地介绍说:“我的女伴,连雅心连小姐。雅心,这是我妹妹沈卿,那位是严遇严先生。”
严遇点头道:“你好。”
连雅心似乎很羞涩,两颊泛红地小声说:“你好。”她用满含期待的眼神看向沈卿。
“你好,沈卿。”像是被她的气势吓到,紧张地抖着声线,看起来楚楚可怜。
沈卿微微眯起双眼。
连雅心咬着下唇,两手抓紧了沈律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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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琛沉声道:“三三。”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沈卿面色冷然地说道,便随意找了个侍者带领着走向隐秘处的洗手间。
严遇看了看手上的两杯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就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律琛,你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连雅心小脸绯红,尴尬得手足无措,她轻声说:“我其实不该跟你来的,我本来就不适应这种场合。”
沈律琛握住她一直揉捏的手,宽慰道:“没有,三三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不单单只是对你如此,在家里对我对父亲都是如此。等我们订婚了,她知道你是她的嫂子,慢慢就会好了。”
连雅心小小的笑了声,“真的?你不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律琛垂眸看她,眼里有浓浓的深情。
连雅心娇羞地转过脸看别处,并没注意到沈律琛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冷漠而无情。
***
“砰——”
走进洗手间,沈卿便完全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大力地关上了门。
“沈律琛……”
她看着镜子里比平时美艳却面如死灰的自己,扯着嘴角强笑了两次,却扎眼的很,她笑不出来,一点都不。
又努力尝试了几次,沈卿不再白费力气,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洗起手来。
微凉的水从她指缝间流入洗手盆再钻入引导管里,完全隔绝了嘈杂的洗手间里只有她这里的水龙头发出哗哗的声音,沈卿用力搓洗了下手指,视线蓦地定格在了她的手指上,祖母绿的指环和钻石戒指已经被她从首饰盒里取出来重新戴上了,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空落落的呢?
大概是因为送她这两枚首饰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是的,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人都不在了,剩下的也都不再重要了。
那么她还在气什么?
她应该只是脑子不清醒了。
对,她脑子不清醒,太不清醒。
五分钟后,沈卿擦干手走出洗手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外面等她的严遇见她出来了,松了口气:“你突然是怎么了?你不像是会那么没有礼貌的人。”
沈卿皱眉:“我刚才很没有礼貌吗?”
严遇点头。
“那就很没有礼貌吧。”不在意地说了句,沈卿四处看了一下,只见不少人都纷纷开始入座,那边的小舞台上有人开始试麦,似乎要准备讲话了。
沈卿对严遇说:“我们过去坐吧,那边有两个空位置。”
看清楚以后,沈卿抬脚刚迈出去两步,就和一个女人相撞,由于今天她穿的是十三厘米高的鞋,踉跄了几步之后脚踝一扭她便向后方倒去,惊愕失神之余她似乎看到女人嘴角似有若无露出的一抹诡笑。
“沈卿!”
严遇叫道,冲上去要扶住她,却晚了一步。
“沈卿……”他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
沈卿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星星和灯交错闪过,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唯一想到的就是许光年的乌鸦嘴真的好的不灵坏的灵,她怀孕的事可能真的就要曝光了。
她倒下去后或许就会流产大出血,然后被众人皆知沈家的千金未婚有孕,沈毕年颜面尽失用鞭子或者是比鞭子还要让她痛十倍的东西来惩罚她,来让她生不如死。
可是怎么办?
她现在还不能死。
她还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她真的就这么死了又有什么脸去见那个人?
“不……”
沈卿突然一震,回过神,双手挣扎地挥舞起来:“不要……啊……”
一双微凉的手扶助她的肩膀,她裸露的后背贴上那人温暖的胸膛,略显沙哑却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徐徐响起。
“这么不小心?”
很多时候,对于能够在危
急关头出手相帮的人,沈卿都是抱以感谢的。
但对这个人,似乎不能再用感谢来表达了。
因为他真的救她太多次了。
沈卿像机器人般迟钝地昂首看他,这人还是那样温润的笑着,眉眼平和,传闻中的“如豺狼虎豹凶残冷血”在他身上没有看出丁点的影子,真的隐藏的太好了,她在他面前自叹弗如。





谋爱成婚,总裁太危险! 64.064:轩然大波
见沈卿眼睛眨不眨地望着自己,颇有些惊魂未定的模样,容誉轻扯嘴角,扶着她的双肩缓缓向前推,待她站稳后他放开手,微凉的指尖从她细腻的肩头滑过,后者身体一僵,激起一阵颤栗。
“……容先生,谢谢。”她低着头整理了下线条有些扭曲的长裙,嗓音干干的。
容誉垂眸向下看她被裙摆遮住的脚,柔声说道:“拖尾长裙配高跟鞋的确很漂亮,但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像沈小姐这样美丽优雅的女人,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倒了,恐怕也避免不了狼狈。所以,沈小姐还是多注意脚下为妙。”
他温文尔雅地笑着,声音也很悦耳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太多关于他的传闻,沈卿没来由得就觉得他话里有话,像是在提醒她些什么。
她精致的眉微微一皱,回首一看,方才与她走路相撞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她的眉头皱的更紧,问一边呆愣的严遇:“那个女人呢?”
他走在她的后面,应该看到那个人去了哪里,可是严遇听了她的问话却木讷地反问:“哪个女人?鞅”
……真是问了也白问。
沈卿走前面一点左右看看,又往更远的席间看,她记不太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模糊记得她穿了一条湖水绿的v领紧身裙,可是这样看过去并没有湖水绿这个颜色。
容誉看穿她的心思,在身后告诉她:“不用找了,刚才趁乱她已经走了。”
沈卿猛地回身,脸上毫不掩饰地质疑。
由不得她如此,容誉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太巧,巧到她无法不去怀疑他。
楼外楼地下停车场她挨了沈毕年一拐杖是他送她去医院,博物展览中心外她被罗少桓纠缠是他替他解围,这次她差点摔倒又是他及时扶住她。
三次,他们见面才不过五六次,他却已经救了她三次。
怎么会那么巧,没理由那么巧。
沈卿已经27岁了,不大不小的年纪,该懂得都懂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她不再像20岁之前那样还会相信世上有什么无私的人做纯粹的事,因为从来没有这种人存在,每个人帮助别人做的事,都是带着某种目的的,只是看你是否能够察觉。
沈卿心底一直都对容誉抱有不小的敌意,她会对他产生怀疑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但是她忘了容誉每一次的出现都不是莫名其妙的,例如这次,他也是受邀来参加晚宴。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一个女人玩游戏。
容誉笑笑,所以他对她诘问的目光也不在意。
“没有理由。”他突然说。
旁听的严遇一头雾水。
沈卿却是懂了,他在告诉自己他没有理由那么做。
是啊,像他这种身份,港城一方霸主,钱权两握,说只手遮天都不为过,又有什么理由用这种小伎俩来对她?如果是因为他仍旧担心她会将两人的秘密说出去,大可以直接警告她,或是派人将她绑了灭口,他有轻易抹杀一个人的能力又何必大费周章呢?
所以,跟他无关,真的只是巧合?
那么那个女人……
沈卿唇线紧绷,她想起莫名就出现一个人跟她撞在一起,倒下时还看到那个女人奸诈诡异的笑,说是不小心她根本不会信,这件事绝非偶然。
她并不认识对方,仔细想想近期也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难道是她坑害罗少桓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所以找人来报复自己?
还是那句话,太小伎俩了。
以罗少桓那天对她的所作所为来看,这样的行径不会出自他。
那是谁?
“沈卿。”
严遇干站着好一会儿了,看她出神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大家都在看我们。”
他一直在等沈卿和容誉说完,但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看上去彼此不是很熟的关系,但给他的感觉又有些怪异。
出于礼貌,他不好插嘴,可就这三个人站在洗手间外,跟那边全部入座的人一比实在太突兀了。
他并不想被人这么关注。
沈卿更不想。
“容先生,谢谢你。”思来想去能说的依然只有这句话,因为除了谢谢,她对他也无话好说,尽管一句谢谢很苍白。
她微微点头致意,随即挽着严遇向席间走去。
留给容誉的是她光洁白皙的一片裸背。
待沈卿和严遇入席准备落座时,她才发现座椅都和竞拍时一样在靠背上贴了名字,而她看到的两个空位置是别人的。
严遇有些语塞:“这……”
沈卿想了想,便找沈律琛坐在哪里,然而一眼望过去在场男士大多是黑色西装,她一时间也难以分辨,直到一条纤细手臂举起小幅度地挥了挥,她下意识地追寻看去。
连雅心微红着一张脸,两只眼睛略带期许地看着她。
而她旁边就坐着沈律琛,他也朝这边看着,却没有像连雅心一样给她传递一些信号,只是看着。
沈卿冷冷一笑,拉了严遇过去坐下,二人如跳梁小丑般尴尬的局面才算打破。
全部人落座完毕,司仪上台开场致辞。
连雅心看了会儿,突然小声地问沈卿:“沈卿,你刚才差一点摔倒,没事吧?”
“没事。”沈卿语气冷淡地回答,周身有“生人勿近”的气场。
连雅心哦了一声,立刻没有勇气再搭话了,便乖乖坐好认真听司仪讲话。
严遇探头看着她明显感到难堪的表情,正欲对沈卿开口,她蓦然道:“司仪在上面说话,你在下面聊天,你的礼貌呢?”
他没有聊天,他连嘴都还没动。
在心里大声的反驳着的严遇坐正身体,表情严肃,以正视听。
沈卿垂下眼帘,眼角的余光看到连雅心红透的耳根,她知道她是想讨好自己,因为她将会是嫁给沈律琛做妻子的人,即便沈律琛不明说,她也知道。
沈毕年在那天已经向她提过,说是已经给沈律琛物色好了人家,世家千金,文静内敛,知书达理,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姑娘。
今日一见,倒也不假。
只是要嫁进沈家这个无底深渊,光秀外慧中是不够的。
沈卿收起思绪,耳边忽然议论纷纷,她抬眸看向台上,只见容誉款款走上台,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像一棵青松笔直地立在麦克风之前。
来参加晚宴的人也要上台致辞?
那岂不是要很久?
不,不是,如果需要上台致辞沈律琛定会告诉她让她做准备,那么容誉是……
台上,容誉微然一笑,低头道:“大家好,我是容誉。”
在江北很少有人见过容誉本人,但有关他的信息在座的人却是多少都知道一些,那些神乎其神的传闻不提,单就他二十四岁便扛起容家家主之位建立荣光集团也是令许多年轻人为之向往。
如今终于能一睹真容,他不过刚开口,许多人便情不自禁地为他鼓掌。
其中鼓掌最激烈的当属在座的各位女性,她们一一无视身边的男伴,放光的眼睛几乎黏在容誉的身上。
这一幕让沈卿恍惚以为在开什么粉丝见面会。
她一摇头,听到严遇说“人缘真好”嗤笑出声,“人缘?她们只是看脸而已。如果涉及到利益问题,你觉得她们还会这么兴奋地鼓掌吗?”
“应该会吧。虽然涉及到利益了,可他的脸又没变。”严遇一本正经地说。
严遇真是被他那个司法界的高官父亲保护的太好了,看事情太单蠢。
沈卿不再多说,继续看着容誉,听他说什么。
“刚才我上台时,听到有人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上台讲话,也听到有人说我身为港城人跑来江北的慈善晚宴上凑什么热闹。那么,就让我在之前,向大家郑重地说明一下,今晚我的身份是什么。”
由于立式麦克风可调节高度有限,而容誉187的身高需要微微前倾上半身才能让自己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很好地传递出去,曾有某些人分析这样的姿势会令一个人的气场大减,但是容誉没有,他长腿并立,左手横放于身前,右手轻轻扶着麦克,带着翩然笑意的脸依旧让人难以忽视。
所以,气场无法被姿势改变,只会被人改变。
而气场强大的容誉在台上说出这段话,大家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需要说明他什么身份,还郑重地?
慈善竞拍,苏美八个亿,感恩之夜,不是晚宴主办方的容誉却登台发表讲话……
沈卿转头,视线绕过连雅心看向沈律琛,她认为他需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容誉扫视众人,用谦和的语气说:“我是微爱天使基金会的创始人。”
这一句话,引起轩然大波。
上次慈善竞拍大家都知道,主要就是为了微爱天使基金会募集资金,因此竞拍得来的钱会全部交给基金会由他们全权处理。
微爱天使基金会,于2001年创立,我国仅次于红十字会的第二大基金会,信誉、声望、号召力皆不可小觑。
沈卿知道这个基金会,甚至她每年都会拿出一部分公司分红匿名投放进这个基金会里聊表心意,最初她暗中跟踪过基金会的具体流程和资金走向,她担心这也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毕竟如今的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等她分别暗查过几次,发现钱一分不少的都用在了重症儿童身上之后,她便对这个基金会放下心来,专注地向里面投钱,偶尔担心了便找人再去查查,从来没有过问题。
因此,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微爱天使基金会的创始人叫莫岚,是个女人。
怎么现在会变成容誉?
“莫岚,即是莫可岚,是我的母亲。2001年,微爱天使基金会成立,顺利运转后,我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我的母亲。”
容誉的母亲,这又是一个爆炸性的话题。
据说容誉14岁时他的母亲出轨与情夫双双被捉奸在床,如果不是容誉的父亲容乾拼死护住她恐怕她早被活活埋死,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因她败坏妇道不守贞洁,与容乾离婚净身出户,更是被勒令滚离港城,一生不得踏足。
后来,再没有人见过她。
很多人都觉得,约莫是死了。
却不想今天,亲耳从容誉口中听到她的名字,莫岚,莫可岚,一字之差,竟是同一个人。
沈卿听到后方一席有人冷言讥讽说:“呵,他是怎么好意思说他那不要脸的妈的?还站在上面,要我我都觉得丢人。”
“丢人?”沈卿回身看说话的那人,是一个衣装得体的男人。
男人忽地被搭讪,来搭讪的还是个美女,他有点高兴地说:“是吧,你也觉得很丢人吧。你说出轨的妈有什么好说的,还送她什么基金会,如果是我我宁愿拆了它我也不送一个出轨的妈,传出去脸都丢尽了。”
“渣滓。”
“你说什么?”男人瞪着沈卿,后者看向不知什么时候也回过身的连雅心,连雅心素净恬淡的一张脸又慢慢蹿红,咬着唇再说不出那两个字。
沈卿收回目光,道:“我说你是渣滓。”
“你!”
男人闻言怒而起身,刚想怒骂就被同席的人拉着重新又坐下,贴着耳边叮嘱道:“别乱来,她可是容誉的人。”
“哦,原来是容誉的情人啊,我说怎么就替他说话呢。”
容誉的情人?
沈卿皱起眉,四下看了一眼,斥道:“你乱吠些什么?”
“难道不是?我兄弟都说了,你是……”
见他还要再说,沈卿想也不想地就伸手扯出他的领带,随之猛地朝自己这个方向拉,她贴近他,泛着冷意的眼睛在他两眼之间来回,轻声说:“先生,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
男人张了张嘴,沈卿的纤纤玉手拂过他的面颊,她笑道:“说我不要紧,但若是台上的人听见了,你可是要倒大霉的,知道吗?想必,容誉的手段你也是有所耳闻的,还是说先生觉得听传闻不过瘾,想亲身体验一下?”




谋爱成婚,总裁太危险! 65.065:清者自清
“要是你的话,我还能体验一下。他就不必了。”男人眯眼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水味。
严遇听到这句话,俊眉一蹙。
正想代沈卿教训这个人,沈律琛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三三,放手。”
“你难道没有听见他说的什么话?他在语言上侮辱我,你要我放手?”要不是时机不对,沈卿都想把酒杯砸在这张恶心人的脸上鞅。
沈律琛道:“你先放手,我会解决。”
沈卿拧眉看向他,他点了点头,这样她才松了手转回身。
男人扯了扯领带,还想再调侃两句,却见沈律琛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眼神好像一只毒蛇般渗人,他便作罢坐回原位。
沈律琛再度将目光投向台上,耳边却听到严遇问沈卿:“沈卿,你为什么要帮容誉说话?”
“我是在帮容誉说话吗?”沈卿淡淡道:“我只是在帮一位母亲说话。”
无论莫可岚是否出轨,此时在容誉口中她就是他的母亲,而旁人哪来的资格去贬低别人的母亲?
谁都没有资格去贬低别人的母亲。
沈卿眼眶微微发热,她忙抬起脸不让自己出丑,却刚好看到容誉笑着望过来。
“……上次慈善竞拍后的总金额多达十个亿,在此,要感谢所有参与慈善竞拍的人,如果不是诸位的善心,微爱天使基金会也不可能一下子募集到这么一大笔巨额资金。”他长腿一跨,在旁边三十五度鞠躬。
这句话似乎就是专门说给沈律琛听的。
因为十个亿里有八个亿是金鎏拿出去的。
所以,这就是一场局?
沈卿恍然大悟,微爱天使基金会是慈善竞拍的最终受益者,而容誉是基金会的创始人,他打着进军江北市场的旗号誓言定要把苏美那块黄金地皮据为己有,可是在竞拍当天他却故意失手,让沈律琛用高出一倍的价格夺得苏美,这样他什么都没做,基金会就陡然多出八个亿的资金。
这个人……
沈卿不敢相信地看着侃侃而谈的容誉,从几个月前流传出他有意打开江北市场的消息的那一刻起,他的布局就开始了。
可他布这个局是为了什么?
为了从金鎏拿出八个亿?
八个亿对个人是比很客观的数目,但对一个集团来讲,实际不值一提。
金鎏没了这八个亿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如果容誉是想击垮金鎏,这样做是不可能的。
那他是为了什么?
沈卿紧皱眉头想着,却想不出所以然。
***
十一点半,晚宴开启最终流程。
每个受邀的来宾都要在微爱天使基金会的签名板上留下签名,随即现场接受采访。
这些是事先都沟通过的,而拒绝接受采访上电视的人会提前说明,签了名之后就会由专人带领从另一个通道离开,完全不会被记者的镜头捕捉到。
沈卿挽着严遇的手臂在厅内等待,前一对结束采访后就是他们了。
不过……
“你紧张?”严遇弯着的右手臂自从听到要接受采访后就开始发抖,沈卿开始还以为他是冷,但现在看他额头冒汗,眼神乱飞,脚下也闲不住的样子,似乎就是很紧张的表现。
然而听她这么一问,严遇立刻就定住了,摇头道:“紧张?紧张什么?我一点都不紧张。”
他边说上下嘴唇还边打架。
沈卿有些好笑地说:“不紧张?那你一直在抖,是想去洗手间?”
“……”
无言片刻,严遇挺着的肩垮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好吧我是紧张,我不敢面对镜头,况且是那么多的镜头。”
来时,沈卿之所以想走个过场就离开,正是因为今天这个晚宴流程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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