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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打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子绪
原飞槐的脸色一变,陈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原飞槐那只能看见猩红肌肉的脸颊上看出了悲伤的情绪,他见到原飞槐摇了摇头,然后泣血般的嚎叫道:“不!!!!”随即,他便死死的抱住了陈谋……
白色的骨架开始在肌理之中若隐若现,原飞槐疼的发抖,却还是不肯放手,他眼眶里流出的泪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地上,他说:“陈谋,别让我离开你,别让我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陈谋眼睁睁的看着原飞槐变成了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那骨架张合着下颌骨,咯吱咯吱,说的陈谋听不懂的话,陈谋受不了的哽咽起来,他希望着一些都是只是个噩梦,是个噩梦——
下一刻,陈谋从噩梦中醒来了,他浑身湿透,眼神里透出一种茫然的脆弱,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个在梦中变成骨架的人叫着他的名字:“陈谋。”
陈谋打了个哆嗦,终于彻底的醒了过来。
他条件反射的想从床上坐起,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他环顾四周,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原飞槐,和自己被牢牢捆在床上的腿脚。
陈谋有些懵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原飞槐知道他对王梓诏做的事情,所以才发火了,他结结巴巴的道:“飞、飞槐,你听我解释。”
原飞槐俯视着陈谋,他的眼光冷淡又陌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看陈谋如同在看一件肮脏的的秽物。
陈谋道:“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是王梓诏……”
原飞槐嘲讽的笑了,他道:“是王梓诏逼你的?”
陈谋点了点头,若不是王梓诏打起了原飞槐和陈绵绵的主意,他也绝不会对王梓诏出手。陈谋知道原飞槐向来讨厌他动粗,可是这一次,他也是无奈之举,想必解释清楚后,原飞槐一定会理解他。
然而陈谋注定要失望了,原飞槐不但没有要听陈谋解释的意思,反而打断陈谋的话,他说:“你真让人失望。”
陈谋木了,他感觉到了原飞槐是认真的。
原飞槐又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一种鸟。”
陈谋脑袋有点转不过来,说了句不知道。
原飞槐道:“是杜鹃。”他看向陈谋的眼神里,曾经的爱意已经化为了彻骨的冷漠,他道,“一种只会占其他鸟的巢穴,繁衍生息的恶心生物。”
陈谋依旧不明白原飞槐是什么意思,趁着原飞槐说话的时候,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被原飞槐所在了一张床上,这床处于书房之内,陈谋从未见过。
原飞槐道:“你就是那种恶心的鸟。”他说到这里,伸手掐住了陈谋的脸,然后狠狠的用力,像是要将那层皮硬生生的从陈谋脸颊上扯下来。
陈谋疼的啊了一声,他道:“原飞槐,你什么意思,就算这件事我是瞒着你了,你也不用这么对我吧。”
原飞槐把陈谋的脸掐出了血才住了手,他冷冷道:“你提醒了我,现在你可不能受伤。”说完,他转身走到了书柜前,不知道捣鼓了些什么,那扇满满装着书柜的便打开了一个通道,从外面看去阴森森的,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陈谋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原飞槐又走了过来,然后推着固定着他的床,往通道里走去。
陈谋道:“原飞槐……你背着我在书房里搞了什么?”
原飞槐脸上无丝毫的笑意,也没有要回答陈谋问题的意愿,他把推着床走进了通道里,神情冷漠的就像一尊腊做的雕像。
陈谋本来以为他逼供王梓诏的事情被原飞槐知道了,最多被原飞槐收拾一通,却是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发展。
原飞槐推着陈谋在黑暗中行走,陈谋不知道这个隧道有多长,也不知道通向哪里,他期间问了原飞槐好多问题,却都没有得到回答。
原飞槐仿佛和黑暗已经融为一体,即便没有灯光,他也能够认得道路,就好像他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过了千百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谋终于在黑暗的尽头看见了微弱的光芒。
那光芒越来越亮,让陈谋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然而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切。
那是一个空旷的广场,天空中是黑夜和星辰,血红色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之中,投射出诡异的红光。广场四周插着一根根粗糙的木桩,木桩上燃烧着红色的蜡烛。这些蜡烛虽然小,但却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将广场的每个角落都照亮了。
若是只有这些,陈谋大概只会觉的奇怪,但广场中央的东西,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那是无数个他,形态各异的他。
有的正在笑,有的正在哭泣,有的仿佛在哀求,有的露出狂怒。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做着不同的姿势,却有着同一张脸——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陈谋眼里露出惊恐的神情。
原飞槐的脸庞在蜡烛光芒的照耀下显出了从未有过的鬼魅,他道:“陈谋,你看,那么多的你,都不是我要找的你。”
这一切已经超出了陈谋的认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然而身上的感觉却在告诉他,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是原飞槐带他看见的现实。
原飞槐随手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到了陈谋的旁边,他自言自语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虽然你最后还是让我失望了,但是我允许让你自己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
陈谋愣愣道:“原飞槐,我是在做梦么?”
原飞槐道:“不是。”
陈谋又道:“那我看见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你能告诉我么?”
原飞槐道:“那些啊……是和你有着同样躯体,不同灵魂的东西。”他甚至都不愿意称那些“陈谋”为人。
陈谋道:“为什么……”太过愕然的现实让陈谋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甚至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原飞槐指了指离陈谋比较近的那具身体,他道:“他,是最近的一个。”
陈谋顺着原飞槐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的“陈谋”,那个“陈谋”满脸的瘀伤,眼神里全是绝望和哀求,显然是在求原飞槐手下留情。
原飞槐道:“他拿走了王梓诏的钱,没有留下关于陈绵绵配型成功的人的信息,还想把我骗到王梓诏的床上——嗯,其实这些我都已经习惯了,可是他不该。”
陈谋呆呆道:“不该什么。”
原飞槐阴森道:“不该用那具身体,去吸毒。”
陈谋看着那人,觉的那人和自己是如此的相似,却又如此的陌生,他虽然打架,但绝不会碰毒品,连试一试的兴趣都不曾有过。
原飞槐冷冷道:“他不觉的我会找到他,真是可笑——”
陈谋已经听傻了。
原飞槐道:“所以我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了,嗯,如果让谋谋知道了,他一定会怪我的。”他说到这里,露出一个忧郁又悲伤的表情,让陈谋让自己觉的恍惚中看到了那个温柔的原飞槐。
陈谋扫视了一下周围,忽然注意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陈谋”,他说:“那……那个是怎么回事。”他指的是一个张开大腿,浑身□□,同样满脸惊恐的陈谋。
原飞槐只看了一眼,便厌恶的收回了目光,他道:“他出轨了。”
陈谋:“……”还好自己从来没这么想过。
原飞槐道:“还把情人带回了家,向我示威。”
陈谋:“……”所以死了?
原飞槐伸手点了点下巴后,最后补充了句:“最后他把我卖给别人想3丨p的时候,被我给弄死了。”
陈谋:“……”死的活该!
原飞槐道:“好了,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了,我们就开始吧。”
陈谋听了这句话,看着冷眼瞅着他的原飞槐,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道理我都懂了,可是这些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呀。





听说你想打我 第40章 悲惨的结局
陈谋想要告诉原飞槐,他什么都没做,他还爱着他。
可是原飞槐已经不愿意给陈谋时间了,或者说,他不愿意从陈谋的口中,听到更多让他觉的厌倦的谎言。
原飞槐现在依旧记得,那些“陈谋”为了活下去,而说出的虚伪谎言,露出的丑陋面露。
他们跪着,哭着,哀求着,想要让原飞槐放过他们。他们扯着原飞槐的裤脚,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为了活下去。
原飞槐一开始还会心软,后来却是不会了。因为他发现那些玩意儿根本不是他的陈谋,只是披着陈谋皮囊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他付出任何怜悯的情绪。
眼前的陈谋也在冻结,他瞪着着双眼,眼神里全是惊愕和悲伤,似乎完全不相信原飞槐会对他做出这一切。
原飞槐笑了笑,伸手抚上了陈谋的脸颊,那上面有他掐出来的伤口,并且永远也不会愈合了。
陈谋挣扎的动作变得缓慢了起来,他神情眼中的哀伤逐渐淡去,变成了让人无法理解的爱意,嘴唇无力的抖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话。
原飞槐突然觉的自己胸口痛了一下,这种感觉很久没有出现了,让他有些惊讶,他低头看着陈谋,语气低落道:“谋谋,我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
陈谋不再挣扎了,他凝固成了一尊雕像,时间彻底的冻结在了某一个瞬间。
原飞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正准备往屋外走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眼,发现是陈致翔的电话。
原飞槐接了起来,随口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陈致翔显得有些焦急,他道:“原飞槐,陈谋是不是在家里,快叫他接电话。”
原飞槐道:“怎么了。”
陈致翔道:“警察找到公司来了。”
原飞槐道:“警察?他做了什么事?”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个人不是陈谋,那这个世界之后的日子就变得没有了意义,他也懒得再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陈致翔道:“他去揍了王梓诏一顿,好像还揍的不轻。”
原飞槐的表情僵住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你说什么?”
陈致翔道:“我说他又跑出打架了,这次还是在人家家里,把王梓诏打了一顿,直接进医院抢救去了。”
原飞槐拿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他第一次如此希望陈致翔是在骗他。
陈致翔又道:“我晚上的时候收到了他一个短信,是和陈绵绵配型成功的人的资料,你说这件事和王梓诏被打是不是有关系?”
原飞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致翔见原飞槐许久不说话,喂了好几声:“原飞槐?你说话啊。”
原飞槐的手机直接落到了地上,他不敢转头去看身后凝固的陈谋,只是快步走进了黝黑的隧道之中。
原飞槐从书房出来之后,直奔了卧室,他找到了陈谋扔在地上的那个包。
自从陈谋离开他之后,原飞槐已经很少有这么犹豫的情绪了,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再保护他,所以披荆斩棘时也显得格外无情。
然而当坚固的盔甲皲裂开来,原飞槐只觉的自己的灵魂在一丝丝的发疼。
沉默了许久后,原飞槐拉开了那个包的拉链,看到了里面放着的东西。
本该是衣物和证件的包里,放着绳子和一些器具,上面还沾着一些血,原飞槐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东西用在了谁的身上。
陈谋没有背叛他,他等了无数次,终于等到了他的爱人,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原飞槐跪坐在了地上,将额头抵在了地板上,低声的哀嚎了起来。他想起了陈谋被冻结前的眼神,他想起了陈谋挣扎的动作,他想起了陈谋欲言又止的嘴唇。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原飞槐忽然记起他是用什么换来的这一切——他最珍贵的宝物。
原飞槐的宝物是什么呢?那便是陈谋吧。
原飞槐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窗外射入一缕阳光,让他终于有了恢复了意识,他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走两步便险些又摔倒了地上。
从卧室到书房,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原飞槐却走了一个多小时,他像是一台已经耗尽了电量的机器,甚至无法进行思考。
走进书房,通过隧道,原飞槐又看到了他的爱人,他心爱的谋谋。
原飞槐走了过去,抱住了陈谋。
陈谋已经不会动了,他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大大的睁着眼睛,看向虚无的空中,原飞槐把头靠到陈谋的肩上,小声的叫了声:“谋谋。”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陈谋不会再回应他了。
原飞槐低下了头,像一只垂死的天鹅,他亲亲的吻着陈谋的皮肤,神色已经哀戚到了极点。
“谋谋”原飞槐又叫了一声,他的口中开始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他说:“陈谋,我好想你。”
可是陈谋再也不会说话,不会从前一样,吻他,拥抱他,告诉他,他爱他。
原飞槐道:“谋谋……你再说一句话,好吗?”
……
陈谋说:“好啊。”
原飞槐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看着被他绑在床上,显然有些神色不善的陈谋,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尴尬表情的笑容,他道:“谋谋,你听我解释。”
陈谋在听完原飞槐对那些“雕像”的解释之后,迅速的朝原飞槐解释清楚了自己的情况。陈谋告诉原飞槐自己没有想逃跑,更没有想丢下陈绵绵和他。他依旧深深的爱着原飞槐,同那些陈谋完全不一样。
原飞槐听了陈谋的解释,一开始自然是不信的,但他很快就确认了陈谋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然后就在陈谋以为他会向自己道歉的时候,原飞槐开始发呆了。
陈谋不知道原飞槐在想些什么,他看到原飞槐露出一个极为悲伤的表情,然后又流出了几滴眼泪,就好像想到了什么悲伤又绝望的事。
陈谋有些犹豫的看着原飞槐,他很想叫两声原飞槐,但看见原飞槐的模样,又害怕自己会打扰什么,于是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直到原飞槐说了句:“谋谋……你再说一句话,好吗?”
陈谋自然而然的回答:“好啊。”
原飞槐这才从他悲凉的想象中回了神,他干咳一声,道:“我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想到若是他没有听陈谋的解释,他们两人间会发生些什么。
陈谋道:“哦。”
原飞槐撒娇道:“谋谋,还好你还在。”
陈谋瞅了原飞槐一眼,又瞅了自己手上的绳子一眼,最后瞅了周围无数个陈谋一眼后,才幽幽的说了句:“你和那么多的陈谋都做过了?”
原飞槐:“?!”
陈谋道:“你和他们都谈了十几年的恋爱?”
原飞槐:“……”
陈谋道:“你叫了那么多个陈谋谋谋?”
原飞槐:“……”
陈谋道:“你居然没能认出我?”
原飞槐:“谋谋,你听我解释!!!!”
陈谋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快要浮上胸口的火气,他说:“好,你解释。”
原飞槐张了张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故事太长太长,哪能一时间就说完呢,于是他机智的岔开了话题,他说:“谋谋,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陈谋道:“你还不准备把我从床上放下来?”
原飞槐道:“出去再放,出去再放。”
于是他就怎么把陈谋推进来的,再怎么推出去了,这一路上原本黑暗的隧道盈满了暖色的灯光,隧道的墙壁上甚至变成了无数可爱小动物的图案。陈谋记得,他进来的时候也依稀看见过隧道壁画的模样,他清楚的记得,那些图案是一些阴森森的图案。
原飞槐哼着歌把陈谋从书房推到了客厅,然后把陈谋从床上放了下来,他还温柔的问了句陈谋想喝点什么。
陈谋正想说,就想起了自己之前喝过的红酒,他不善道:“喝完再让你把我绑在床上?”
原飞槐道:“这不是怕你受伤嘛。”
陈谋哼了声,显然是不满意原飞槐的回答,他在椅子上坐好,然后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是什么情况了么?”
他虽然神经很粗,可是看到了无数个自己也依旧觉的头皮发麻,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个浑身赤丨裸张着大腿死去的陈谋……
原飞槐道:“谋谋,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他的脸上冷硬的表情,被一片柔和的哀伤所代替,他看着陈谋,眼里的柔情就快要溢出来。
陈谋道:“等我?你在哪里等我?”
原飞槐道:“你是不是还记得……你为我被车撞的事情?”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陈谋的表情。
陈谋倒是没有觉的原飞槐有什么不对,他点了点头:“嗯……我记得。”
原飞槐委屈道:“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过的有多惨,他们对我有多过分。”原飞槐的语气,像是个被其他人欺负了的小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帮他出气的大人,总算是可以好好告一状了。




听说你想打我 第41章 悲惨的结局(二)
陈谋把他和王梓诏的事情,详细的同原飞槐说了一遍。
原飞槐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陈谋说完之后,有些担忧的补充了一句:“你说我会判几年?警察已经找上门来了吧?”
原飞槐闻言却是笑了,他道:“王梓诏……不会告你的。”
陈谋道:“不可能。”他走之前,可是清楚的注意到了王梓诏看向他时那仇恨的眼神,被打一次就算了,可问题是王梓诏被陈谋连揍了两次。
原飞槐道:“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若是不想两败俱伤,自然不会动你。”这个世界的陈谋,是原飞槐唯一的软肋。
陈谋看向原飞槐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了,他道:“所以说其实一开始你就知道王梓诏想做什么?”
原飞槐干笑了一下,十分生硬的岔开了话题,他道:“嗯……今天绵绵在医院做了手术,很成功呢。”
陈谋立马火了:“手术?什么手术?我怎么啥都不知道。”
原飞槐:“……”这个话题,好像也转移的不怎么样啊。
陈谋道:“原飞槐你可以啊,什么事情都背着我,你都不准备和我解释一下?”
原飞槐道:“其实是这样的……”
原飞槐粗略的描述了一下陈谋死后他们那个世界发生的事,又说自己已经替陈绵绵找到了配型成功的人,他之所以没有告诉陈谋,是想试探一下,他的爱人,是否是他想要寻找的人。
陈谋闻言觉的肚子里全是气,但看见原飞槐的表情,又觉的有些心疼,他道:“啊……那我们去医院看看绵绵吧?”
原飞槐点了点头,陈谋最担心陈绵绵了,想要去看看手术后的陈绵绵,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两人驱车到了医院,从电梯出来后,便直接去了陈绵绵的病房。
这会儿陈绵绵还在重症监护室,本来陈致翔应该守在这里的,这会儿不知道是去上厕所还是干嘛去了。
原飞槐和陈谋进了病房,见到了脸色有些苍白,但状态还算不错的陈绵绵。
在进来之前,医生同原飞槐和陈谋说了陈绵绵的状况,说手术挺成功的,就看下面几天了,如果挺过去了,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陈谋总算是放下了心,他在陈绵绵出事之后,就一直很难安眠,虽然从王梓诏那里得到了配型人的信息,但他还是有很多担忧的事。现如今担心的问题已经得到了大部分的解决,接下来的一切,都只能看天意了,
陈谋摸了摸陈绵绵的脸颊,然后小声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她。”
原飞槐道:“不是有陈致翔在么?他应该是在医院啊……”
就在两人小声交谈之际,陈致翔推门而入,他见到陈谋和原飞槐,便扬了扬下巴,示意两人出来一趟。
陈谋和原飞槐对视一眼,知道陈致翔是有事情要说,便起身跟了出去。
陈致翔的情绪显得不大好,他看见原飞槐便皱起了眉头:“王梓诏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管着陈谋么,这么个关键时间惹出这么一档子事。”王梓诏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陈绵绵又在生病,如果他暗中使了什么绊子,陈致翔很担心牵连到陈绵绵。
陈谋道:“那杂种用陈绵绵威胁我,我就揍了他一顿。”
陈致翔眉头皱的更紧了,他道:“原飞槐,你说话啊。”
原飞槐道:“这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陈致翔道:“你想怎么处理?警察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快点带着陈谋去警察局一趟……”
原飞槐无所谓道:“反正都是皮外伤,他死不了,我会让他撤诉的,另外,陈致翔,你怕了王梓诏就算了,我要弄死他,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似得。”
陈致翔显然是不太喜欢原飞槐这说话的语气,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道:“算了,我懒得管你们两个的事了,你要处理就早点处理,别陈谋走在路上还被警察抓了进去。”
说完,他就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陈谋见陈致翔这幅模样,叹了口气:“也对,我们早点去把这事情解决了吧。”
原飞槐道:“谋谋,有我在,你怕什么。”
陈致翔听到了原飞槐的话,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扭过头看着原飞槐,道:“你说什么?”
原飞槐道:“我没和你说话。”
陈致翔扫视了一下四周,道:“那你是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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