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的失控,西泽尔还是恋恋不舍的伸手扯过被子该在她的身上。
最后是裤子,跪坐在她腿边,她的腰本来就很细,放在骨架大了东方女人的西方,更是瘦的一只手就可以掐住,所以她的裤子势必是要系裤带的。
扣盘解开,裤子上的扣子,然后是拉链,这两件事做好,就只要将裤子从上面往下剥下来了。
这个动静最大,因为要稍微的抬起她的臀部,“嗯~”她还是察觉到了,意识没有醒过来,轻声的哼了一下,手胡乱的就去推他。
西泽尔无奈看着她紧闭着她的双眼,只好继续哄她,“慕慕,你要睡觉,我帮你把衣服换了,好不好?”
神慕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起来了。
西泽尔继续道,“慕慕,你的裤子脱下来,配合我一点,嗯?”
他的声音实在是温柔的令人放心,但是神慕却一下忽然打开了眼睛,半睁着看着面前俊美异常的男人,小声的道,“我很累,不想做,让我睡觉好不好……”她不要脱衣服,更不要脱衣服。
西泽尔,“……”
他顿时有了一种什么都不管先扑上去拆骨如腹再说。
她虽然睁开了眼睛,但是还没有完全醒来,否则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西泽尔忍住,趁着她现在可以动,强硬的抬着她的臀,顺利得给她把裤子剥了下来。
神慕迷蒙的眨着眼睛,她睡得好好的,动都不想动,大半的意识还陷在睡眠中,一看他不顾她的医院强行脱了她的衣服。
她顿时觉得老大不高兴,委屈的把脸侧到一边,又重新的闭上眼睛,心想你要做我也不理你。
西泽尔看着她的模样,哭笑不得,还是亲了亲她的唇,然后低声道,“嗯, 不做可以,让我把这个给你穿上。”
他默默的暗忖,她怕成这个样子,难道说……他真的应该截止一点。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他立刻否决了,节制什么,节制完了他就是呢么都不用做了。
神慕看着他手里的睡裙,没多想什么,只听他这么说,于是连忙乖乖的让他给她穿上,她好困,只要让她睡觉,其他的她都可以配合。
西泽尔于是一场顺利的把睡裙给她套上了。
才一穿完,她的眼睛又闭上了。
西泽尔在她身边坐了几分钟,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细心的将被子给她掖好,然后放轻脚步走了出去,顺便将门也带上了。
安沫静静的侯在门外。
西泽尔看她一眼,抬脚往楼梯的方向走。
她一言不发,跟在他的身后。
她没有想到,西泽尔会带她回来,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报复吗?这样恨不得捧在手心,怎么算是报复,怎么能算?
还是说,所谓的报复,只是一开始他给自己的一个理由,一个光明张大,将她不择手段抢回身边的理由。
而现在,他真的成功了,从东方祁的订婚宴上,将她夺了回来。
“教父,”她咬牙开口,声音带着悲怆,“您还是爱着她的,是吗?”
西泽尔的脑海里浮现她安然的睡在他的床上的模样,淡淡的道,“这不重要。”
安沫追问,“那什么才是重要的?”不可否认,她下意识就想听到……他的否认。
就算他不惜一切的带宫神慕回来,她也还是希望,可以听到他否认,我不爱她了。
“重要的是,我要她。”
安沫的心里一幢,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前方高大修长的背影,咬唇,还是开口了,“教父,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她记得,她昏过去之前,她问他,如果她活下来了,他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他当时,明明就答应了的。
西泽尔站在原地,转身看她,英俊的脸上还是淡漠如水,一点都没有他看着宫神慕时眼睛里的温暖跟宠溺,“我当时答应你,如果你没死,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安沫咬唇,抬着她秀美的脸,纵使脸上的温度在烧,她还是执着的,不准自己有任何逃避的开口,“教父,我喜欢您,您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西泽尔闻言,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波澜不惊,“安沫,你看到了,我现在不需要任何的女人。”
他有慕慕,哪怕她其实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他的身边,但是更真实的是,她现在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女人。
意料中的答案,他好不容易真的得到宫神慕了,又怎么还会要她。
但是,他是黑手党的教父,答应过的事情,难道要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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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三百九十六章我看不顺眼的东西
西泽尔淡淡的开口,“我答应给你一个机会,这并代表,我答应跟你在一起。”
安沫睁大眼睛,看着里离她几步远的,浑身就只有冷漠的男人。
她笑着开口,“难道我不是她,所以答应的事情也都没有意义了吗?”
西泽尔眼皮都没抬,“我说话算话,但是,你上一场赌局,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赢的机会,那也不代表,你一定会赢。”
“我给你的机会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宫神慕,如果你还是觉得喜欢我想要跟我在一起,那么,没有她,我就不考虑任何女人,到时候,你想要黑手党女主人的位置,我也可以给你。”
安沫站在原地,彻底的怔住。
西泽尔已经不再看她,抬脚大步的离开。
抢走了东方家准备订婚的儿媳妇儿,想必他们没那么容易罢休。
安沫的手渐渐的握成了拳,原来是这个意思,没有哪一个机会,可以代表一个事实。
只要宫神慕存在,这个机会,就永远只是机会,她闭上眼睛,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被撕裂开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一定非要宫神慕不可,她可以为他死,就算他是她亲人的敌人,她也仍旧可以为他死,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仍旧换不到他一个眼神和笑容。
西泽尔,你只要她,但是你怎么知道,她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她爱你,远不及你爱她,甚至,她根本不怎么爱你,否则,她怎么会舍得那么对你。
神慕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通畅,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睡了很久了,这一觉,所有的沉重跟疲倦都烟消云散。
这让她觉得很舒服,身体一舒服,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很好了。
舒缓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直到腰骨都舒缓开来,她才起身,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身上只有一件单薄而舒适的睡意。
回忆了一番,她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好想是他抱着她回来的,还给她换了衣服。
神慕下了床,准备拿起被放在一边的衣服换上,白色的衬衫才拿在手里,她的动作却忽然停住了。
睫毛动了动,想起了什么,眸垂了下去。
三秒钟后,她放下了手中的衬衫,转身打开了西泽尔的衣柜,从小一起长大,她了解他,果然,衣柜里已经摆了至少一半的女装。
大半都是她的风格,她的指尖一件一件的摸过,最后,才挑出了两件出来。
换好衣服,她又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将头发也挽了起来,穿好鞋子,才走了出去。
一开门,就笔直的看着门前的栏杆处站着一个女人,笔直的站着,看样子,已经有不少的时间了。
神慕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顺手带上门,就侧身往下楼的方向走去。
“宫小姐,”背后清凉的声音传来。
神慕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安小姐,有事?”
安沫看到她的那一刻,不得不承认,她被惊艳了,她平常的装束,几乎都都浅色系的衬衫配深色系的裤子,简单而利落,长发散肩笔直的垂着,给人的感觉一贯是,冷色系的安静。
但是因为太干净,干净得让人不敢贸然靠近,就连气质里都渗进了疏离的感觉,纵使平时笑得温婉而好相处的模样,她也仍旧给人浓重的疏离感。
而今天这一身,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浅草绿色的宽松上衣,长长的下摆宽大而不规则,却多了平时没有的休闲跟随意。
头发随手挽起,很漂亮,没有了她平时不笑的时候,冷锐迫人的错觉。
“是,我有事找你。”安沫几步走到她的面前。
神慕没有说话,洗耳恭听的模样,微微抬眸,却是漫不经心。
“我从报纸上知道,你昨天应该是应该跟东方家的大公子订婚了的。”安沫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瞳孔中看出什么出来。
神慕淡淡的笑,“怎么你没有看到今天的报纸,订婚宴早就取消了吗?”
安沫突然笑了,她发现,宫神慕的心理素质比她强大,她远比她以为的要淡定从容,她这样绕着圈子讲话,她永远不会如你所愿将话题绕回你想要说的事情上面去。
眸光顿时尖锐了很多,声音也变得很冷,“你到底想干什么?既然决定了要订婚,为什么要跟着他回来?你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你掌握在手心吗?”
想必她冷锐的气场,神慕一派风轻云淡,“安小姐,我跟你很熟?”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安沫站得笔直,不闪不躲的看着她,“你的事情跟我无关,但是他的事情我跟我有关。”
神慕想是丧失了跟她说话的兴致,懒懒的道,“你既然对他的事有兴趣,那就该去找他,拦着我做什么?”
安沫几乎是真的拦在她的面前,不准她继续往前走。
神慕后退了两步,双手环胸,淡然的看着她,唇上似笑非笑,“安沫,你要是聪明的话,不知道你根本得罪不起我吗?”
“这些自掘坟墓的事情,你还是少做一点都的好,下次见到我,劝你还是绕道,我看不出眼的东西,就是会让它消失。”
神慕不喜欢安沫,这一点几乎是毋庸置疑的,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对看上自己的男人的女人有多大的好感,至少她没这雅量。
何况,她们之间,还隔着不小的恩怨。
安沫脸上的笑容一刺,丝毫不在意她的话,“宫神慕,你不用时时刻刻记着自己是叶门二小姐,总把自己的身份摆出来,你是公主更是女神,别让这些东西玷辱了自己的格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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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三百九十七章你哭只对我管用
神慕失笑,仿佛她说了什么多好笑的事情,她嫣然的笑着,“安小姐,我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不重要,只要的是,你别忘记了,因为我是叶门二小姐,我是你心上人最的爱女人,我不高兴,就可以直接让你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懂?”
“还有,女人没有格调没关系,但是,分不清现实,就不好了。”
神慕说完,转身就准备下楼。
“你爱他吗?”安沫突兀的问道,“宫神慕,你爱他这个人吗?”
神慕再度停住脚步,笑容与之前相比,多了几分讥诮,“说这么多问这么多,安小姐,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如说得明白一点。”
“如果你不爱他,那就离开。”她想要明白的答案,那她就说得明白一点,“你没有资格留在他的身边。”
呵呵,她没有资格留在他的身边。
琉璃色的眼睛里迅速掠过一层暗黑的底色,她直视安沫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安沫,别太把自己的感情当一回事,别以为你多爱他,就可以对我跟他的事指手画脚,我看着就很讨厌。”
安沫只觉得宫神慕说话的态度嚣张至极,完全就是目中无人。
她哪里是传闻中温雅有礼貌的名媛淑女,都是骗人的。
“彼此彼此,”安沫冷冷的道,“我也不需要你的喜欢。”她根本不屑跟这种虚伪的女人打交道,“还有,尊敬的二小姐,你在他面前装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觉得辛苦吗?”
一根冰冷的针准确的刺入她的心脏,又冷又冷,虽然是细细的没有大痛,却见了血。
她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的收成拳,面上却是笑靥如花,“安小姐,你果然是被宠坏了的小姑娘。”
下楼的时候,神慕淡淡的想,她开始相信安沫是真的喜欢西泽尔,因为只有这种不懂什么叫现实的小女孩儿才会觉得爱情大过天,一如十六岁的她。
听说她为西泽尔挡了两枪,眸中的颜色逐渐的凉了下来。
对手多善良,她都只能一狠到底,她没有选择。
她没有看报纸,也没有打开电脑或是电视,对昨晚到今天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
西泽尔不在城堡,她猜测应该是去处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了。
看阳光,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夕阳正在缓缓的下沉,直到将所有的光线都带入黑夜。
城堡里的佣人都跟她很熟了,没什么来打扰她,她一个人在城堡里散步,走到花园里的时候,在一片草地上一颗大树下的秋千下停了下来。
深色的木质藤椅,上面还环绕着绿色的藤蔓,椅子看上去已经很有年代感,藤蔓很漂亮。
她的手停在上面,弯唇浅浅的笑,手指抓着秋千上的绳子,她坐了上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几乎不玩秋千了,十三四岁的时候最爱秋千,喜欢被人从后面摇,然后荡得老高。
以前家里也有一个秋千,结果因为她玩得太过分,直接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她爹地一怒之下撤掉家里的秋千,不准再挂。
她摔了没得到安慰,还丢了所有的秋千,人都绝望了,不管不顾,往死里哭,谁安慰都不听,她卯足了劲跟她爹地杠上,心想你不给我秋千我哭死在你面前。
她爹地那叫郎心似铁,冷冷的扔下一句都给我滚出去让她哭,然后所有人都不敢违抗她命令都给撤了。
然后,她就真哭了。
她那会儿叫一个委屈,简直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她了,她从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玩个秋千差点把腿摔断,结果他们都不安慰她。
哭得没有力气,就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一个人默默的,后来不知道西泽尔怎么溜进了她的房间。
站在她床边哭了十分钟,终于觉得受不了了,又大概觉得以她当时的哭功一屋子的人都没劝好于是他没试就放弃了。
然后用的从经典影视剧里最直接的止哭方法,直接扣着她的脑袋直接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巴。
十四岁的少女,他的唇一上来,她就觉得自己被电击了,一秒钟忘记了该怎么哭,眼泪也都没有了。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偷吻了,毫不犹豫,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凶神恶煞,当场就尖叫出来了,“你这个色狼,你敢抢我的初吻。”
西泽尔很无语,他这辈子都一次被女人打,他妈咪都没打过他的脸,摸摸自己就差没肿起来的脸,异常淡定,“嗯,我抢了。”
她顿时柳眉横竖,“你欺负我,我要去告诉我爹地跟我哥。”——他一定会被揍。
西泽尔一想起被告状的后果,默默的替自己肉疼,谁让他喜欢这么个没心肝的小丫头。
但一看她折腾着那只断腿想要下床,就连忙奉献自己的背,“别乱来,我背你去。”
她原本是作势要下床的,但是一见他真的蹲在她床前等她爬上去,倒是没动了,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我妈咪哭每次都有用,没什么我哭一点都没用,我爹地是不是不爱我了。”
西泽尔闻言转身,坐到她的身边,面无表情的道,“你爹地面前也就你妈咪哭会有用,你哭只对我管用,懂吗?”
她不懂,她那么小,怎么会懂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
“你刚刚偷吻我,告诉我爹地他肯定打断你的腿。”她眨巴着眼睛,看了自己的腿,“腿断了很疼的,而且很无聊。”
西泽尔唇角抽搐了一下,继续维持面无表情,“我已经吻了,”他心想难道你还能不告状吗?
宫二小姐从小深谙有靠山一定要用的道理,什么被欺负了往肚子咽这等蠢事她从来不做,所以凡是敢欺负她的——就是一个死字。
他敢吻,就做好了断腿的准备。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三百九十八章强吻风波
她眨着自己水灵灵的眼睛,“我可以帮你保密,但是……我也不能白白被欺负,”那多不是她的风格。
西泽尔淡定的看着她,“你想怎么欺负回来?”
神慕想了想,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正式的得出结论,“既然被亲了,那还是亲回来好了。”
西泽尔一路都很淡定,原本就是蓄谋已久前来谋骗她的初吻,也做好了被她一家子教训的心理准备。
谁料天生突然掉下一只馅饼,顿时砸中了他的脑门。
“你说什么?”她要亲回来?
神慕又眨了眨眼睛,脸蛋已经凑到他的面前,将自己充满诱惑的红唇印到他的唇上。
只碰了一下就离开了,幸好她走得快,因为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直接扑倒她。
结果她想了想,觉得不对,“你吻我的那个,是我的初吻,但是我亲你的时候你已经不是初吻了,所以我好像还是亏了。”
神慕小姑娘的逻辑无人可以理解,西泽尔的脑子没能跟着她转过来,只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所以我应该亲两下才对。”
然后又凑了过来,再度亲上的唇,西泽尔觉得他要是再没反应过来就可以去死了,等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已经俯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了。
她的腿受伤了,他也没敢压着,就是腾空将她的身子锁在自己的身下,声音沙哑迷离,眼睛更是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蛋,“慕慕,我教你怎么接吻好不好?”
神慕荡着秋千,想想就觉得西泽尔当初特么的禽兽简直就是诱拐未成年少女,她才十四岁啊才十四岁,一点没成熟甚至都没怎么发育,就是一个豆蔻年华的花季少女。
他居然也会眼睛冒绿光。
然后,她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自己貌似确实不会,于是点点头,表示她同意了。
于是又被吻了,西泽尔哪里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神慕是什么都不懂,但是他已经十七了,何况自小接受训练,已经属于成年人的世界里的人了。
等到他的舌直接探入她的口中,她刚想抗议,就发生了意外——“慕慕”,她哥哥推门进来了。
且一进来就直接看到自己的宝贝妹妹被西泽尔压在床上,宫子翊顿时就火了。
其实宫子翊一直属于比较沉静冷漠的性子,这一下肾上激素被刺激,整个人都炸了,何况他跟西泽尔斗了那么多年,一直胜负难分不相上下。
他居然敢打他妹妹的主意?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妹妹才多大啊?
他简直就是在诱。奸。
于是手里的东西直接砸到了地上,冲上前就拎起西泽尔就扔到地上。
神慕吓得尖叫,她腿又受伤了,不能下床,西泽尔哪里是打不还手的人,这年头也就神慕打他他乖乖的给她打。
两个十七岁的热血少年,那一打起来,没有高手,基本不要想可以拆开他们
神慕在床上看他们一拳来一拳去的打过来打过去,急的掉眼泪。
到最后她的尖叫声终于引来了佣人的注意,一件他们在她的卧室打得难舍难分,用人当机立断的去报告了她妈咪。
佣人还是比较疼他们的,去找的是夏堇而不是宫深拓,夏堇很快过来,看着两个打得鼻青眼肿然后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儿。
“都给我住手,”靠之,夏堇看着黑二代跟叶二代,两只英俊的少年被打得连她都快认不出哪一只是自己生下来的了。
夏堇的脾气最好,但是动脾气的时候最恐怖,这点大家都知道,于是两只都停手了。
“出什么事了?”她看了一眼床上哭得眼睛都要瞎掉的女儿,不由的皱眉,然后顺口向身边的人吩咐,“请韩离过来一下。”
宫子翊冷笑看着西泽尔,“以后你都不准出现在慕慕方圆五十米之外,你出现一次我就揍一次。”
西泽尔同样冷笑涟涟,表示不屑,这不可能。
夏堇的视线在他们两个身上赚了一圈,走到神慕的面前,抽出纸擦干她的眼泪,“乖女儿,他们怎打架了?”
还打得这么死去活来的。
她眨着眼泪汪汪的眼睛,如果说她开始哭是为了惹宫老大心疼,后来是觉得自己被人遗弃了委屈,那现在真真是心疼他们两个人。
“是我惹哥哥生气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妈咪,你别怪他们了,不然让爹地知道他们会被揍得更惨的。”
她的换都还没有落下,就听到西泽尔的声音硬邦邦的响起,“是我刚才强吻了慕慕,宫子翊看到了,所以想揍我。”
夏堇静了一下,眉头挑的老高,她眼角抽搐,看着自己还是花骨朵一般尚未盛开的女儿,顿时觉得很骄傲。
啧啧,这么小就是祸水,前途令人欣慰。
“给我滚回九层牢待半个月。”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路西法的声音就已经森冷的响起。
夏堇再度挑眉,就因为他儿子强吻了她女儿,就要关进九层劳半个月,这着实不是他的风格啊。
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他异常鄙视的声音,“要偷吻,还被人抓包被人揍成这样,简直就是丢老子的脸,快点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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