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他欠了安沫,但是他只能欠着安沫,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把慕慕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她是故意的,”安沫摇着头,一边哭一边道,“她那么好的身手,她难道会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病菌,她就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出事……”
是,宫神慕一定是故意的,不管是她的病还是爷爷在她身上种下的细菌,她自己都该清楚。
拖着那样一副身躯,她想干什么?用这样的方式留着西泽尔吗?
她那么好的身手……
西泽尔才猛然意识到他似乎下意识的忽视了慕慕跟沐琉璃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他的脑海中根本无法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
沐琉璃冷媚强悍,心狠手辣,行事作风甚至比起当年的墨白还要狠上几分。
神慕,他一直都觉得,跟做叶门二小姐,她更适合做修斯的妹妹,上流社会的豌豆公主,没有谁比她更像名媛。
同一个人……
不像,从头发到全身的各个角落,她们就没有一个地方是相似的。
两个不同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集合,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音容笑貌,她们怎么会是一个人?
“教父……”灰有些担心的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西泽尔缓了两秒钟才开口,“去纽约,”他顿了下,才冷下声音补充,“慕慕在东方疏的手里。”
灰低头说了声是,脸上却落下不少的担心。
她……怎么又会在东方家的手里?侧头看了一眼轮椅上满脸泪水的女子,灰有些犹疑,用安沫去换宫二小姐,这样真的好吗?教父真的不会后悔吗?
毕竟,安沫什么错都没有。
…………
神慕已经逃过一次,为了阻止她再逃,直接将她扔进了监狱。
淡淡的目光巡视着简陋的牢房,这也算是一种体验么,她活了这么多年,年少的时候任性自我,后来就只为一件事活着。
脚步声响起,她甚至没有抬头的欲望。
脚步声停在她的面前,东方祁低头看着屈膝坐在地上的女子,垂着脸庞,长长的头发遮住她大半边脸,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大半个身子隐在阴影里,温凉宁静的气息中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枯萎跟寥落。
“慕慕,”低低的出声,他示意跟着他的手下给他打开门,锁开了,他踱步走了进去,她没有抬头,他就蹲了下来,“你还好么?”
神慕的睫毛动了动,才后知后觉一般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温淡的笑了出来,“一般啊。”
东方祁一身深灰色的正装,配着他俊美的外形,竟然有种晃花了人的眼睛的错觉。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曾经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如今多了几分沉重,却又显得他的气质更有分量了。
“我爷爷对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东方祁端详着她的脸,温温的笑着,眉眼里有不少的无奈,还有温柔,伸出手,“这是病菌的解药,我不知道西泽尔拿去的解药你为什么没吃,这个,你吃下吧。”
神慕只是看了他的手心一眼,眼底浮起浅浅的困惑,“给我解药?为什么?”
她看起来既没有特别的兴奋,也没有很意外的样子。
东方祁用手指将瓶盖拧开,“我爷爷最近精神不大正常,可能老了,对他一生的功名利禄放不下手,所以越来越偏激,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收尾的语气里有抹淡淡的疲倦,不明显,但是神慕还是挺出来了。
解药喂到她的唇边,东方祁还是淡淡的道,“我不打算继续跟西泽尔斗,我也不想伤害你。”
神慕没有动,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半响,才蓦然笑开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没有阻止过你爷爷,现在才觉悟,是不是有点晚了?”
东方祁没有被她的话激怒,甚至一点动怒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翻过手腕将手中的药强势的灌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别逼我来喂,你不会喜欢。”
动作强势,却又透着温柔。
东方祁是说过喜欢她,她还差点跟他订婚了,虽然她从来没有把这段关系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很爱西泽尔,”看着她乖乖的将药咽下喉咙,他才满意的笑了,“虽然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肯跟他在一起。”
神慕的眸光动了动,有这么明显吗?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我以为你会说我喜欢你哥,”神慕扯出笑容,眼底的眸色却都是苦涩的。
“你说东方夜吗?”他眯着眼睛,笑了出来,“我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道上都传他当初为了一个女人血洗了墨西哥黑帮,你要是那个女人,西泽尔敢碰你一根头发,他不会管谁是黑手党教父或者叶门老大,都会卸掉碰过你的那只手。”
神慕闻言,原来银魅还是那么血腥暴力的男人吗?看外表,还真的看不出来啊。
“慕慕,离他远一点,”东方祁扶着她的手臂,半带强迫的扶着她站了起来,“他不是善茬。”
“你要放我走?”神慕审视她面前的男人。
东方祁笑出声,“你以为我想玩什么把戏?”
他拉着她的手腕,大步的就往外面走,神慕的身体没怎么恢复,只能被迫跟着他的脚步,眉间蹙着,他真的想放她走?
可是这怎么可能。
“我想知道,你在订婚的前一个晚上逃走,是改变注意了,还是西泽尔逼你的?”
当初……算是西泽尔逼她,但是她终究没有真的拒绝过。
“不回答,应该就是被逼的。”
[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四百九十三章早说过你会后悔
东方祁拉着她的手,笔直的往外面走去,看架势,是真的要离开这里。
“少爷。”在最后一个出口的地方,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拦在她的面前,“抱歉,这位小姐不能离开。”
东方祁原本还温淡的眉眼一下就冷厉下来了,声音也带着阴沉的寒意,“不能?我也不能?”
那两个人见他的脸色难看,也知道面前的人是什么人,但是军令如山,他们半点要让开的意思都没有,“抱歉,这是司令的命令,除非他本人来这里,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带走这位小姐。”
“让开。”东方祁对这些从而不闻,只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神慕的手被他拉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抱歉,少爷。”对方的态度没有一点好松的意思。
东方祁的脸色愈发的沉,松了神慕的手就想直接动手,手腕还没有抬起来,就被神慕一把抬起来。
她在阻止他。
转头皱眉看着她,神慕淡淡的笑了,“你爷爷逼着西泽尔用你妹妹来换我。”
东方祁静了三秒钟,才挑眉问道,“你想知道西泽尔会怎么选择?”
“我不需要知道。”神慕的眼睛宁静都几乎没有一丝生气,她的脸上明明挂着笑容,“你妹妹很爱他,虽然我不喜欢你妹妹,但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就是你妹妹。”除了我,也许。
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东方祁不懂,“你想说什么?”
神慕闭着眼睛,声音飘忽得像是幻觉,“你知道维持爱情最好的方式什么吗?”
东方祁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却睁开了眼睛,笑容里终于有了几分真实,“让他来换。”
彼时的东方祁不懂,现在的她究竟在想什么,她眼睛里没有生气的宁静代表的是怎样深重的绝望。
等他终于明白一个人可以怎样绝望的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再想起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他觉得连想起来都替她痛。
…………………………
安沫的腿被枪打中伤到了神经,但是外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执意不肯坐轮椅。
两方人马的对峙,一边是一身唐装的东方疏,头发已经愈发的花白,曾经锐利的目光如今已经变得浑浊。
神慕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响起东方祁的话,对曾经的风光不肯放手,放不下执念,神经已经不正常了。
她笔直的站在东方疏的身边,手腕上被紧紧的铐着,后脑被抵着一把手枪。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很蓝,阳光温暖明媚,连风都刮得很大,她黑色的长发在风里飘扬,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狼狈,她全身都是沉静的气息,看不出憔悴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除了人又似乎再一次消瘦了。
西泽尔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神慕,她身上没有半点沐琉璃的影子却也不是年少时的任性又会哭会闹的小女孩了。
她看着他,目光带着审视,静静的,但是又有一种她其实根本没有在看他的错觉。
“安沫,”东方疏带着嘲笑的语气开口,“我早说过,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天。”
安沫穿一件红色的大衣,她似乎特意的选择了这样的颜色,脸色是无法消退的苍白。
她对东方疏的话充耳不闻,只抬脸看着西泽尔,唇上有细细的牙印,“你真的要为了救她,把我推进火坑?你知道我爷爷多恨我吗?你知道他会拿我怎么样吗?”
西泽尔的视线从神慕的身上收了回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安沫,半响,才淡淡的道,“安沫,我会带你回来的。”
“你当初说过,除非治好我的腿,否则你绝不会开口让我离开,那这算什么?”
这样的话,她怎么会相信?他不过是为了宫神慕在哄她而已,他真的当她是傻瓜吗?
“我说话算话,我要救她,也不会扔下你,”他依旧是平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安沫,我欠你太多,所以我不会让你出事。”
墨绿的眸里颜色很深,她看着他,一时间迷茫了。
她该相信…他吗?
她看了他良久,像是要从他的身上 判断出他所说的话的真伪。
“好。”
安沫转过头,看着在他们对面十米左右的人群,一个东方疏,一个宫神慕。
这两个人,都是她人生中的劫难。
“好,”她对东方疏说的话,眼神却落在神慕的身上,“爷爷,你要用我来换她,好,我过来,你放了她。”
她抬着脚,一步一步的,一瘸一拐,因为她的脚无法正常的走路,所以显得甚至很滑稽。
神慕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抬头看了过去。
从她出现在这里,西泽尔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直到现在。
他看着安沫,眉头紧紧的锁着艰难走着的安沫,墨绿的眸看似平静无澜,深处却逐渐的渗出各种复杂的情绪。
愧疚……还有心疼。
安沫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很让人心疼啊。
就连西泽尔身后,包括灰在内的所有的手下,都在看着安沫,气氛沉重,一个一个平常铁血的男人第一次面露出不忍的神色。
就连偶尔抬头瞥过她的视线,也都是毫不掩饰的不满甚至是不屑。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爱的人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救他心爱的女人,这样的戏码,不知道能感动多少人。
应该是……几乎所有的人吧。
尤其是,那个被救的女人仍旧是一脸的淡漠,高高在上没有人任何的狼狈,理所当然的好像是在看戏一般。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任何的温度。
风吹在她的身上,却涌起无数的寒意。
她真是不喜欢美国的天气,美国的天空。
神慕觉得她的神经跟感官都几乎是在飘忽的状态了。
安沫停在中间,对着东方疏笑了笑道,“爷爷,我过来了,作为诚意,您可以放人了。”
[4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四百九十四章我就该让你死在东方疏的手里
东方疏冷笑了一声,抬手示意,抵在神慕后脑上的枪口就被撤掉了,然后马上被她身后的保镖狠狠的推了一把。
神慕只是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就往前面走去。
她穿着黑色的毛衣,一身的清冷接近倨傲。
神慕走得很慢,落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因为她小心谨慎,她的手指慢慢的蜷缩起来。
身体里涌起的熟悉的痛苦一点点的蔓延她的神经,她连呼吸都要控制好力道,更别说要走好眼下的路,
疼,痛,不像之前那样,瞬席卷她的身体,而是像是慢性病的发作,逐渐而缓慢的袭来。
神慕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唇上是极小的自嘲的弧度。
他在担心安沫吗?担心到让他已经无暇顾及到她了,所以她才会痛到这个地步?
用安沫换她,他究竟是想还救她,还是让她死得更快?
她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修长熟悉的身影几乎成了她走过去的所有的支撑。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没有时间的概念了。
一步之遥,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她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她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西泽尔没有扶她,第一次她伸出去的手他没有顾忌。
眨眼间,她就看到他的右手从身体的两侧抬了起来。
………………
一声尖锐的枪声彻底的划破这片天空。
然后紧紧跟着的,又是两枪接连而起的声音。
神慕只觉得她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一枪而恢复了几分清醒,因为她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其中,还包含着不少的愤恨。
那种痛苦更加尖锐了,却奇迹般的没有夺去她的理智。
清醒的看着自己痛,她不知道那是种的怎样的感觉。
“宫神慕。”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饱含恨意的声音,她的名字被他从喉骨里喊出来。
看着几乎染血的眼睛,她是害怕的,全身的血液都全部凉了下来,她怕她真的赌输了,安沫被这一枪打死了。
在这样的关头,她居然还留意到了西泽尔身后的灰用极其愤怒甚至是怨恨的目光在看着她。
她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她的身后发生了什么。
全身都在痛,眼神却是平静的,甚至扯出了一抹轻飘飘的笑容,“对不起,东方祁说,只有这样,他才会把解药给我。”
要怎么来描述刚才那三秒钟发生的事情呢?
东方疏对着安沫开枪。
然后西泽尔以更快的速度出枪,他完全可以拦下打下安沫的那颗子弹。
如果不是走在她面前的神慕突然出手的话。
西泽尔对神慕没有任何的防备,更不会想到她会突然出手拦住他的枪。
以沐琉璃的身手,他没有防御,结果不言而喻。
神慕清晰的看到他眼睛两边的神经在跳动,眼睛里更是跳跃这无边的怒意跟恨意,他盯着她平静的脸庞,一字一顿的开口,“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该让死在东方疏的手里。”
他不会比现在更恨她了,她知道。
……………………
“慕慕,我喜欢你,”
“慕慕,我们在一起吧。”
“慕慕,嫁给我好不好?”
“慕慕,我爱你……”
“……”
“宫神慕,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我就该让你死在东方疏的手里。”
“我就该让你死在东方疏的手里。”
“我就该让你死在东方疏的手里。”
“我就该让你死在东方疏的手里。”
……………………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么看着她,不要这么说她,她不是,她不是,她不是……
“不要……”一声尖叫,站在窗边的男子立刻扔下手中的东西,几步冲到她的床前。
“慕慕,没事了,”他搂着她的肩膀,一声一声的轻声哄慰着,“别害怕,没事了……”
神慕惶然的看着面前的人,好长的时间都反应不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跟他说话的人是谁。
瞳孔的涣散渐渐聚集成焦距,她这才看清了面前俊美担忧的容颜,是东方祁。
手捧着自己的脑袋,才发现满额头都是冷汗,她声音模糊的开口,“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东方祁看着坐在床上的女子,满头的长发凌乱得不成样子,两鬓更是已经被汗染湿了,脸色苍白,双唇没有一点血色。
他斟酌着用词,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话,“他走了之后,你就晕倒了,这里是纽约,我只能带你回来。”
他走了,她晕倒了。
神慕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让思维慢慢的回到她的脑海中。
“你妹妹活着吗?”再度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了。
东方祁很快的点头,“嗯,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是苏颜做的手术。”
苏颜做的手术,依着西泽尔的脾气,他肯定会首选韩离叔叔……让苏颜做,他们大概发生了不少的争执。
回到罗马,动手术,那么……
“我昏迷多长的时间了。”
东方祁看了她一眼,“三天。”
三天,这么久了。
神慕一下就没说话了,掀开被子就想起床下去,韩离叔叔说她的发作期是一个礼拜,她该回去了。
她迟早会死早就不在乎了,但是如果是因为这个而死的话,爹地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但是脚还没有落地,人就倒回了床上。
她根本没有力气了。
东方祁阻止她的动作,“你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休息两天再回去吧。”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因为痛苦而快要昏死过去了,他见过一次她那个样子,之前在飞机上,她也是剧痛缠身。
这一次,比上次还要严重。
下不了床她也要回去,她总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麻烦给电话给我,我派人来接我。”她垂着头,声音嘶哑到难听,说话都很困难了。
[4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一百九十五章他整晚守在她的床边
东方祁没有动,他盯着神慕的脸,“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做?”
神慕连眉头都没抬,淡淡的问道,“什么为什么?”
“爷爷开枪的时候,为什么要阻止西泽尔?”他锁着眉头,“当初救她出去的人是你,我不认为你恨她到这个地步。”
神慕还是淡淡的,身上的气息近乎透明,“我差点害死了你妹妹,你不恨我?”
东方家的感情真的单薄到了这个地步?不过,她都没什么兴趣。
“我爷爷过世了,”东方祁沉默了一下,才淡淡的开口,语气风轻云淡,虽然还是夹杂了一下别的东西,“他开了一枪,西泽尔开了两枪,我妹妹被就过来了,他死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伤心,但是也算不上冷漠,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有悲喜,却不明显。
“我有个哥哥,其实我还有个姐姐,我们家,跟你们家不一样。”
神慕静静的听着,没有表示什么。
她的家人很好,谁都会她很好。
是她没有珍惜自己,对不起家人。
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手机借给我,谢谢。”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阻止西泽尔救我安沫?为什么你会痛晕?”
神慕沉默了几秒钟,才淡淡的道,“我不愿意说。”
她很坦诚,或者只是不想花心思去说谎,所以干脆的拒绝了。
东方祁不置可否,“你先去洗个澡,等你吃完饭我就送你回伦敦。”
神慕摇摇,“谢谢,但是不用了,你送我回去会有麻烦的,何况现在你爷爷刚死,应该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忙。”
她再一次拒绝了他,干脆而利落的。
东方祁皱了皱眉头,跟她对视着,神慕始终都是不闪不躲,目光平视这着他。
最后,他还是败下阵来,从身上拿出手机递给了她,“不管怎么样,你待会儿还是洗澡吃东西吧。”
神慕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拨通了月卓的号码,“我在纽约,马上过来接我。”
“纽约?”月卓有几分诧异,“您不是去了西班牙吗?”他马上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担忧的问道,“您有没有出什么事?”
“没事,”神慕淡淡的道,“我现在要回叶门。”
“好,我马上过来接您。”月卓跟了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这样打电话派人去接她基本可以判断出她出事了。
神慕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她打完电话,东方祁刚还好从浴室里出来,“水放好了,去洗澡吧,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
神慕扶着床边站了起来,微微的笑着,“好,谢谢。”
走到浴室的时候,才停住了脚步,转头对正准备离开的东方祁道,“谢谢你把我捡回来,作为救命之恩,我保证黑道不会有人在这段时间找东方家的麻烦。”
东方祁笑出了声音,他低低的开口,“慕慕,你这么说,我这辈子还没这么被人奚落过。”
奚落?她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她这么说……倒显得他借一个女人的力量来自我保护,东方家被黑手党重创,现在恐怕都处在兵荒马乱的状态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