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西泽尔眯着眼睛,淡淡的道,“你要她做什么?”
“这是我的事,”她笑了笑,“她现在是你家的佣人……”
“是你要我才留下来的。”他打断她的话,陈述一个事实。
“哦,是的,”她点点头,“那如果我要对她做点什么,你应该不会插手吧?”毕竟,他们关系不浅。
不过,他要插手,她也不会罢手。
有件事情,她不做,墨白会亲自动手,那又何必,这怎么说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西泽尔从深处涌出一股无力感,他们之间,似乎夹杂了一道鸿沟。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他都进不去她的世界,她始终如一的将他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
神慕看着笔直的站在面前的女人,唇角噙着笑意,但清冽得没有一点温度。
本来想换到叶门的地方,虽然这里是罗马,但叶门分布遍布世界,可是想一想,麻烦不说,不管她跟西泽尔的关系怎么样,她有履行妻子的义务,那么行驶一下女主人的权利,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但是,她还是从叶门分布调了十多个过来。
“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安沫所说的这里,指的是黑手党的监狱,当然没有到第九层监狱那么深的地方,就是个普通的审讯室。
神慕淡淡的笑,“难道你以为我这些天什么都对你做,就等于什么都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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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五百八十二章我们赌一把?
安沫的心脏蓦然一跳。
宫神慕这个女人,她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说实话,在她的心里,从某种程度说,她不是完全不畏惧的。
因为她在叶门的身份,更因为现在西泽尔把她捧在手里。
她如果想对她做点什么,她甚至没有保护自己的空间,只不过她一直以为,宫神慕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她动手。
可是她就是这么做的,丝毫没有顾忌一般。
“我以为你想从我这里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全都告诉你了,而你其他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神慕的手里端着一杯茶,袅袅的茶香四溢,她淡淡的开口,“安沫,你能爬到黑手党教父身边的位置上,毫无疑问你是聪明的,我的脾气虽然算不上好,但比我姐的要好一点。”
她抬着眸,静静的望着她,“我有耐心跟你好好说话,不代表她有,落在她的手里,她会直接在你的身上开洞,懂么?”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交给她?”安沫挑着眉梢,镇定的道。
“因为,我是个好妹妹,墨白最近要接手黑手党的事情,所以很很忙,这些琐碎的小事会耽误她的时间,所以我来替她做。”
安沫的脸色蓦然一变 ,她冷冷的盯着神慕,“什么叫做墨白要接手黑手党?”她什么意思?“难道她想夺权?”
神慕笑了出来,“夺权?”她讥诮的笑着,“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她送给西泽尔的,就算真的想拿回来,很稀奇?”
再者说,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墨白兴趣其实着实不大,她如今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有花不完的钱,也没有人敢给她摆个脸色。
根本就无须接任黑手党教父的位置,她想要做什么,直接说一声,西泽尔也只能办到。
不过,安沫这种思维方式倒是也很符合东方家这种豪门思路。
她唇上挑出浅笑,“他要陪我,所以把黑手党的事情交给墨白,没有你想象的内部夺权发生。”
安沫闻言,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在炫耀?”她盯着神慕的脸的目光几乎带刺。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她用了西泽尔今天的话来回她。
炫耀,她倒是希望她真的有炫耀的心情,可惜真的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我不相信,你对银魅的事情一无所知,否则,你不会这么相信他甚至跟他合作。”神慕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淡淡的仿佛没有。
安沫的脸色再次微变,但面上却是冷笑,“也是,你说的对,但他怎么说都是我哥哥,血浓于水,我只是觉得,他就算不帮我,也不会害我,这样不行?”
“呵~”神慕轻笑出声,“如果他是普通的哥哥,我倒是会相信,但那你爷爷死了他都没出现过,可见他对你们,着实没什么感情。”
她低头抿了一口茶,面上任是笑容,然而却没有一点温度,“安沫,你既然聪明,就别浪费我的时间,我最近脾气不好你很清楚,嗯?”
“如果我不说,你还打算对我用刑?”
“难道你觉得我不能,还是不敢?”神慕轻轻的瞥了她一眼,“我只是不喜欢太血腥的场面,但这不代表我会。”
说完这一局,她徐徐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踱着优雅的步子朝外面走去,“如果你想尝试,我不介意。”
安沫在她的身后,一言不发。
站在她身边的其中一个保镖跟着她出来,想了想,还是犹豫的道,“二小姐,如果我们真的弄伤了她,恐怕她又有理由在教父面前装可怜了。”
神慕走到走廊的尽头,她走了出来是什么意思,她的手下明白,安沫自然也明白。
只是,安沫这点心思,连她家手下都看出来了……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走廊深处是扇窗户,不过是用来透气的,无论是材质还是锁都是最精密的设计,平常基本不会打开。
她望着葱郁的灌木,淡淡的笑,“那又怎样?”
她做她要做的事情,其他的,她没什么好在乎的。
环胸在窗前站了十分钟左右,她低头瞟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了,回去看看。”
侯在她的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恭敬的说了声是,就跟在她的身后。
审讯堂惯有的手法,安沫被铁链绑在十字架上,古老但是管用。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她身上原本干净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迹,唇角还有没有擦掉的血渍,头发更是凌乱不堪。
一见神慕过来,那双眼睛立刻充满了更加冰冷的怨恨。
神慕只看了她一眼,就回到了椅子上,大大的黑色皮椅,她白色的纤瘦身形坐在上面,更衬托出一种视觉的冲击力。
唇上掠过温凉的笑意,“这里都是我的人,没人会帮你通风报信,懂吗?就算我今天不小心弄死你,你哥哥,或者西泽尔……都不会拿我怎么样?东方小姐,你什么时候能够看清楚现实?”
说白了,银魅的事情跟她其实没什么关系,那个男人的秘密,一点都不值得让她玩这些宁死不屈的姿态。
无非就是想赌一把,等着受伤,更准确的说,是等着她把她弄伤,这样她就又有机会出现在西泽尔面前了。
顺利的话,可以博取一下同情,然后反面衬托一下她的恶毒。
还真是相当不错的心理。
安沫抿唇,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张温淡而轻描淡写的脸。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们赌一把。”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显得嘶哑,“如果他不会不管我,那你就收起你的权势,我们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神慕咀嚼着这四个字,勾出嘲讽的笑容,她要竞争什么?她对竞争这个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实话,从前,我一直都想把他让给你,”她抬眸,笑容漫不经心,“可是如今,我觉得他跟谁在一起,都比跟你在一起让我觉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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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五百八十三章她又自残?!
“所以那又怎样?难道你可以主宰她的决定,如果是这样,你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不是么?”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手下冷冽而阴冷的开口,“你找死?”
安沫看了他一眼,笑容也极冷,“那你动手。”
她会说这句话,是因为笃定了神慕不会开口,她虽然算不上很了解这个女人,却也明白她不会为了所谓的意气之争而对她下手。
“呵呵,”神慕脸上的淡笑始终没有消失,她的肤色因为不健康显得极淡,一双黑色的眸子如琉璃,所以这样看上去,她看上去温凉又冷艳,“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叫西泽尔过来,你就把你知道的全盘托出,是这个意思么?”
安沫的眼里里浮出一抹亮色,她的确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但也知道她不会轻易的答应。
她望着悠然的坐在椅子里面的女人,一只手撑着额头,漫不经心的姿态,慵懒的随意。
“如果你肯赌,我自然会支付我的报酬。”
神慕垂着眸,有意无意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没有马上回答,甚至段时间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二小姐。”她身后的保镖再次开口,语气沉稳而自信,“最多一个小时,只有您下令,我们一定撬出您想知道的信息。”
叶门审讯堂的手段无需怀疑,刚才没有真刀实枪的上不过是因为她没有下令,所以才会都是些不重要的小伤。
神慕抬手,示意他住口,她当了这么多年审讯堂的堂主,她会不知道他们的本事?
“安沫,”她慢慢的开口,垂着的眸中偶尔有一闪而过的冷芒,“在纽约,如果不是你和银魅一唱一和,就像你说的,我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我爹地从小教我,人么,应该恩怨分明,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算一算的是不是?”
“你可以杀了我,或者再废我一条腿。”
神慕的手上出现一把匕首,很精致老旧的军刀,上面还有繁复而漂亮的雕刻,与其说那是把刀,其实更像是艺术品。
她将匕首从刀鞘里面缓缓抽出来,然后用同样的语速吩咐道,”既然这样,那么就去把教父先生请过来,就说,”她慢吞吞的,举着刀子,慢斯条理的在手腕上比划着。
银色的刀锋冒着寒光,这一打开,它就完全是把锋利的刀而不是什么艺术品。
“二小姐……”虽然只是比划,但她身后的手下还是忍不住低喊出声,“这把匕首很危险,您拿远一点……”
“就说安沫小姐用刑过度,受了点伤。”
“二小姐……”
“你们也想浪费我的时间?”她弯唇轻轻的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不带一点笑意。
她的身后站着两个手下,两人相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领命,马上就抬脚走了出去。
锋利的刀尖,白玉一般的皓腕,她眯着眸,脸上露出莫名的笑意,清浅的像是幻觉。
下一秒,红色的小溪沿着她的脉搏流了下来。
那还守在她身后的男子顿时大惊失色,一声惊呼,“二小姐,”然后抬手就要去抢她的刀。
手还没有碰上去,就听到耳边清冷的两个字,“让开。”
“二小姐,”他没敢就这样冲上去,但也没有退下,他到底是手下,不敢违背命令,但也担心她会进一步伤害自己,随时做好夺刀的准备。
她低着头,视线都落在自己的手上,睁着一双平静的眸看着自己流血,温热的液体蔓延在手腕上。
她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奇异。
又是镇痛药的副作用吗?这样算是真正的自残,却让她有种莫名的快感。
她十分平静的知道,她的情绪和思维都不完全受自己控制了。
凌乱的脚步,她没有抬头,只是专注的看着红色的血液一点点的滴在地上,她割得很浅,比划破皮肤深一点,但没有真正伤及血管。
“二小姐,”又是一声惊呼,不过这从是从门口传过来的,然后是更加凌乱而急促的脚步。
“嘭~”她还没来记得抬头,面前的桌子就能被直接掀翻了,而且就摔碎的程度来看,可以窥视到来人是多么的怒火冲天,直接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那张桌子上了。
否则,被不小心捏碎的人可能就是她。
“你在干什么?”极力压抑的沉怒的声音,还掩藏着根本满满溢出来的恐惧,“你想干什么?”
黑手党教父重复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可见他此时的逻辑已经混乱。
她还在流血的手腕被扣住,这让他不得不抬头,男人俯着身,高大的身形将她的身子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她蹙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语气带着点不悦,“你这么用力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流血吗?”
他这么用力干什么?西泽尔看着面前平静而不耐的女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
这里甚至都不是黑手党的人,全都是她挑出来的叶门的人,他不相信,她手腕上的这道口子是出自她自己之外的人之手。
如果是这样,他现在就该看到一具尸体。
“去叫医生。”他抬头冷睨着站在她后面的贴身保镖,强忍着才没有吼出来,妈的他们是死人吗?不下命令就不知道要叫医生吗?还是瞎了没看到她在流血?!
她稍微用了点力气,想收回自己的手,“不用麻烦,伤口不深,流一会儿自己会好的。”
她是专业的,知道控制力道跟伤口的深度。
这点无需怀疑。
“宫神慕,”他叫她的名字,扣着她的手的力气更大了,这样无力而愤怒的情绪让他的胸膛处强烈的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
“你没事割自己的手干什么?!”还这么毫不在意的说流一会儿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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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五百八十四章你输了(4000)
早上一起来就看准了一堆玻璃踩上去。
现在直接拿刀子伤自己的手。
忍无可忍,他英俊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接近扭曲,“说,你到底想怎样?”
她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面色很平淡,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无视他的怒火,只抿着唇浅浅的笑,“我叫你过来,是因为安沫小姐受了点伤,她想见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该关心的是安沫,她受伤跟他没什么关系。
西泽尔盯着她的视线愈发的凶狠,血红的恨不得拆了她,咬牙启齿的开口,“宫神慕,你就是想存心折磨我是吧?”
神慕淡笑着瞧着他狰狞的模样,越过他俯下身的肩头,望向后面的安沫,她正惨白着一张脸,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们。
勾着唇,黑色的琉璃一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邪恶得发亮的光芒,她抬手,动作很自然的环住面前男人的脖子。
他立刻一僵,没料到她会主动亲近他,但也没有犹豫多少时间,很快反手搂住她的腰,刚才的怒火宛若消散了一大半,低着声音勉强算是温柔的道,“别闹了,我抱你回去好不好?”
神慕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安沫,凉凉的笑道,“你真的不管她吗?”说着,眨了眨眼睛,半带认真半开玩笑的道,“我的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貌似真的伤的不清的样子,你这么视而不见,真的会伤了人家的心的。”
他俯身看着她,眸色逐渐变得晦暗不明,光线明灭的闪烁,她的手腕还被他扣在手里。
他的眸静了好几秒,半响扬眉露出笑容,低声喃喃的道,“怎么医生还没有来?”
自问自答式的问题,没人回答他,当然也许他也并不是真的需要人回答他,因为下一秒,他就有了自己的行动。
低头,吻上了她手上的那道只是缓缓渗出血的伤口。
温热的唇瓣覆上她的手腕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怔住了,有一抹细细的却不容忽视的电流从她的身体里流过。
她不动神色,敛着眸里的光,只是低头看着他的侧脸,俊美而专注,毫无疑问的让人怦然心动。
她没有动,也没有强行收回自己的手。
滚烫的舌尖舔过她腕上沾血的口子,她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起来,甚至有一瞬间想起了昨晚翻云覆雨的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唇才缓缓地离开她的手,性~感的薄唇上还染了她的血,而显示出一抹妖冶。
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慕慕,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不管,但是,别再伤害自己好么?”
他真的是怕了她了,他宁愿他割上更深的一刀给自己,也不想看到她伤自己半分。
她不觉得痛,他看一眼就会痛。
神慕的眼里有几分疑惑,他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安沫一眼,好像他这双眼睛就已经选择性失明,除了她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他怎么会对安沫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知道,这不可能。
她扯唇笑了笑,“别这么说,西泽尔,你会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她,不关心干什么要过来?”
他凝视她的脸,唇畔掀起一抹笑容,“你很在意这个?慕慕,你吃醋?”
这真是个让人愉悦的念头。
她静了一下,抬眸再次看向安沫,“我不过是替安沫小姐问一声而已,毕竟,人家一直在眼巴巴的等着你。”
她的脸上挂着笑容,甚至连已经都眯成了月牙儿的形状,这样看上去,配上她精致绝伦的五官,
西泽尔心神摇曳,再次俯身,吻在她的唇上。
“你这个样子就像个小恶魔,”他没有深吻,就在她的唇上停留了十多秒,然后就离开了。
手往上走,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来不是因为她,是因为你,是你想让我来我才来的。”
安沫想见他,人都被扣了她想见就会有人来通知他吗?
既然是叶门的人来叫他,那当然是她要他出现的,否则,他怎么会来。
结果才到门口就看到她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
貌似是这样的,神慕歪头想了想,如果她不想,西泽尔哪里是想见安沫就能见到的。
她要是恶毒一点,估计她死了西泽尔才会过来见到她。
“西泽尔,”细细弱弱的,声音似乎因为无力和悲伤而显得很沙哑,神慕看了一眼她的脸色。
毫无疑问,安沫很伤心,这种伤心不是表面的,也是,不管怎么样她对西泽尔始终都是一往情深,听到这样的话,不可能会不伤心。
“这么长的时间,就算你没有真的爱上我,可是,人非草木,你为什么一点感情都没有?”西泽尔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他始终俯着身子看着坐在椅子里的女人。
“但我好歹也曾几次三番的为你出生入死,”开始的时候,她还想维持自己的姿态,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难看,她很清楚,此时她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
她不能在宫神慕的面前连最后的自尊都输掉。
但越是说道后面,她就无法抑制心底的委屈跟绝望,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这里?他怎么能一点都不在乎这些话是不是会伤到她?
她在他的心里,难道就真的这么一文不值吗?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不要求你表现出多关心的样子,但一定要这么视而不见,当做安全没有看到我这个人吗?”声音里逐渐压上一层哽咽的哭声。
偏偏她又咬着唇,无比倔强的样子。
女人这个样子永远是最惹人心疼的。
神慕扬唇,淡淡的笑了,一边控诉一边坚强,啧啧。
就像人们所说的最让伤心的表情一定是,眼睛里含着泪水,但是没有掉下来。
“西泽尔,”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笑道,“你真的不打算插一插手吗?”
她审视他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睛异常澄澈,仿佛她问这个问题就只是因为好奇,而跟她本身没有任何的私人关系。
男人的眉皱了起来,他直视她的眼睛,通透的目光像是要看透她,过了一会儿,他淡笑道,“你问这样的问题总是叫我很愉悦,好像你真的很在乎我似的。”
“为什么要插手呢?如果是为公,她已经不是黑手党的人,我没有立场要庇护她,如果是为私,我能拦着你么?”
他抬着手,轻轻的拂去掉落在她额前的发丝。
一番话说得平静,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是男人,男人第一个要守着的,永远都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他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安沫听的。
对他而言,偿还了安沫,她就跟他没有无关了,说得残酷一点,她的生死,也跟他没关系了。
何况今天想要拿她怎样的人,是他的妻子。
他根本就没有过要插手的意思。
“我明白了。”神慕清淡的笑着,垂眸,并不红润的脸上没什么其他的表情,“你去忙吧,我还有话要跟她说。”
西泽尔没有动,只有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西泽尔,你出去吧。”她再次重复,仍是没有情绪的声音。
“嗯,”他站了起来,起身前不忘在她脸上亲了亲,“午餐之前记得要出来。”
神慕没有正面回答他,但他知道她听到了。
过了几分钟,西泽尔的气息彻底的消失在这个小小的审讯室里。
神慕勾着唇,黑色的长发垂下,“现在可以说了吗?”
安沫没有说话,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神慕,有一层灰白色的黯然,更多的是死咬下唇的不甘。
安沫的不甘,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她此时紧紧的抿着唇,看上去暂时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
神慕弯唇,笑意冷淡,“安沫,你以为你喜欢的男人不喜欢你,就全世界碎在你面前了?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幅被抛弃的架势,你没那么可怜,也不会有人可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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