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东方祁眯眸看着苏颜,她比他想象的要冷静,至少,眼睛仍旧是清明的,是因为性格如此,还是因为离开风绝,并没有到让她欣喜若狂的地步?
“你离他这么近,想必风绝的吃穿住行都是你负责的,是不是?”东方祁伸出手,将一个蓝色玻璃的小瓶子放在她的面前,“这里面是军区实验室特意研制出来的用于暗杀的一种毒药,就算是嗅觉和味觉再敏锐的人都尝不出来,你只想要倒一点放在她的汤里。”
“就再也不会有人来骚扰你,我会替你通知宫子翊,让他来接你。”
苏颜只看着桌上的那个蓝色的小瓶子,这种东西她是知道的,叶门的科研室大概也有这一类的东西,只是她很少碰触。
她的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东方祁在借刀杀人,她知道。
“大概有件事情你现在还不知道,”东方祁见她没有要动的意思,看起来,风绝对这女人真心不错,她并没有想要他死的意思。
“你知道为什么你落到他的手里到现在宫子翊还没有找过来吗?”
苏颜听到这句话,徒然的睁大了眼睛。
东方祁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指轻叩桌面,一字一顿的道,“那是因为,风绝向所有的人封锁了你的消息。”
苏颜瞬间觉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冷却了,连呼吸都停住了。
她昨天才对他绝望,现在却突然知道,事情不知道她想的那样的。
那么,她该怎么办?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八十八章她恨他吗
安静而干净的厨房,苏颜站在洗碗池的旁边,低着头,用心的洗着手里的青菜,长发被她用发夹随意的挽起。
她以为她会心跳不止,她以为她会很紧张,可是,回到这栋别墅的时候,她的心很安静,清明得可以滴出来水来。
厨房的视景很好,夕阳刚好从窗外照了进来,很柔和,很美好。
每天的晚餐他们两个人吃的话,都是五个菜,两荤两素加一个汤。
汤是放在最后熬的。
细火慢炖,她很有耐心,就守在锅子的边上,闻着清香的味道,手拿着勺子有规律的拌着。
等到她觉得汤差不多了的时候,她伸手将火关小了一点。
放下大勺子,她从身上拿出两个东西,一包白色的小纸包,一个蓝色的小瓶子。
她将两样东西都放在洗碗池前,然后凝眸站在一边。
“只要你倒一点放在他的汤里,你就可以彻底摆脱他,回到宫子翊的身边,或者,如果你担心他不要你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以让你的下半生无忧。”
风十七,她微微低着头,长发垂了下来,头发不知道怎么散了下来,遮住了她大半边脸蛋。
她恨他吗?他毁了她的清白,圈禁她的人,骗她,她恨他。
但是,他对她不够坏,她没有恨他到非要他死的地步。
更何况,东方祁那个人,她稍稍了解了一下,他这种身份的人从搜索引擎里敲下名字就可以得到资料,东方世家,世代军人,他更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
论职阶,都是军长,他跟风绝,算的上是军界的对手,她还看到不少的八卦贴,都是盘点这军界两大黄金钻石男。
话说东方祁出身世界,家教良好,修养很好,在上流社会出了名的冷冽绅士,永远温温淡淡,让人觉得无法靠近。
零零散散的来往过不少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名媛千金,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华安国际的千金,神慕小姐。
神慕?东方祁跟慕慕有关系?
她挑了挑眉,因为宫家从小把神慕让普通人家的女儿来养,跟墨白不一样,没有接触过任何的训练和叶门内部的事务,所以跟第一黑道的千金来说,华安国际的小姐更适合她。
外界都只知道华安的少董修斯,二小姐神慕,如果说修斯是活在闪过灯下的翩翩君子,优雅矜贵,那么神慕就是神秘低调的自由画家。
出了名的美人画家。
她把鼠标下滑,看着八卦贴里盘点神慕和东方祁是如何如何的般配,又想起东方祁把药拿给她的时的样子。
她就顿时觉得,神慕还是和西泽尔比较配。
至于风绝,他的脾气差,没教养,猖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任性肆意,只管他喜不喜欢,高不高兴,其他的都是放屁。
喜欢东方祁的人,认为他是贵族,修养品味高。
喜欢风绝的人,认为他没有任何的后台背景,一个人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比东方祁那个软饭男牛逼叉叉多了。
至于他的坏脾气,美其名曰有个性,男人就应该这样,更何况,他有足够的资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
还有一点受广大女八卦者深爱的是,风十七洁身自爱,身边没有女人。
大家都可以想象他是在等待他命的女人,然后一辈子相爱到老,之所以热衷于这么想,则是因为女人们总喜欢把她们自己想象成这个人。
再有就是一入豪门深似海,女人们爱奢华的生活,也知道活在豪门的艰辛,风十七显然没有这等三姑六婆来为难你。
如果说子翊或是西泽尔在背后玩这样的手段,她会觉得很正常,因为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混在黑暗世界里的人,不择手段,暗处伤人,那都是他们的权利。
但是东方祁不一样,他出身军人世家,从小受最正义的教育,表面这么光鲜亮丽,正义凛然,背后玩这么阴损的招数。
此人不可靠。
别说她能不能要了风绝的命,到时候真的闹出人命,以他的身份,军界必定彻查,她不认为她可以逃得过去。
东窗事发,指望东方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为了借刀杀人,然后杀人灭口,也不会通知子翊。
那她不是彻底的冤死了。
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伸手拿起那只蓝色的小瓶子,慢慢的拧开盖子。
然后又将水龙头打开,将那个瓶子放在水池的下面,手腕一转,里面所有的液体都倒了出来,让它随着水龙头里面的水一起流下下水道。
直到里面的液体倒干净,连瓶子都洗干净了,她看了眼这个蓝色的小瓶子,晶莹剔透,很漂亮的玻璃材质。
她想了想,用烧开的热水将它消毒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小心的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了进去,只留了一点,倒进了汤里,然后用勺子摇摇,最后拿出碗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觉得心里压着的大巨石一下子轻了,连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果然,杀人这种事情什么的,一点都不适合她这么善良的姑娘,平心而论,他对她,除了最开始的强占,算不得太差。
至于瞒着子翊,与其昭告天下,让整个黑白两道都知道叶门老大的未婚妻沦为军界权贵的玩物,她宁愿他不告诉任何人。
而且,今天是她的二十岁生日,她不想一辈子做噩梦,他那么睚眦必报,死了也会来找她报仇。
将最后的汤倒在碗里,她才端着碗出去了。
才走到厨房的门口,就看看到风绝已经做到了餐桌的边上。
她睁大眼睛,小声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风绝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苏颜以为他心情不好,也没多问多说什么,只是温顺的走到厨房去盛饭,然后拿好筷子走了出来。
“喏,”苏颜就筷子递给他,风绝伸手去拿她的筷子。
只是,他的手没有碰筷子,手伸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苏颜整个人就被拉进他的怀里,跌坐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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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八十九章是你不给我机会
“怎么了?”他的身上带着一种暗黑的,从来没有出现的冰冷。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可以捏碎她的手骨,苏颜吃痛,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不由出声问道。
他怎么了?
风绝的眼睛半眯着,里面是无尽的黑暗与幽深,她从里面,看不出一丝的光亮和温度。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像是要透过她的表情看透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得她几乎要不看不清这淡然下的威胁。
“温落,我是不是,把很多事情想得太好了?”他把玩着她的头发,淡淡的开口,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笑意,像是讥诮,又更类似于自嘲。
苏颜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样的他,很危险。
她看着他,怔怔然的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面色很平淡,“你真的,很喜欢宫子翊?”
苏颜又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平常都是不准她提到子翊,不能提,不准想,她要是不小心违背了,他就跟暴君似的。
她是有这种认知,他暴君的时候通常不是真的生气,因为那时候只要哄一哄,说说好话,他就懒得跟你发脾气了。
他现在这么平静,让她想要暗潮涌动的海绵,看似风平浪静,也许下一刻就是波涛汹涌,把你彻彻底底额淹没。
要是放在平时,他问这个问题,她多半会识相的说她不喜欢子翊了,虽然是自欺欺人,但是至少他不会生气。
可是,现在,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我……”
“实话。”他冷淡的打断她。
这种冷淡让她更加不安,甚至是不知所措。
她咬着唇,还是小心翼翼的点头,这是实话,虽然她很伤心,也绝望过,但毕竟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不是一下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
她怯怯的看着他,生怕自己说错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特别的心慌,难道是因为她跟东方祁见面,所以觉得心虚吗?
她为什么要心虚,明明她已经把药倒掉了,没有过要杀他,也没有做过什么需要在他面前心虚的事情。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徒然变得更加用力,他寒着声音,一字一顿的开口,“温落,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苏颜眨眨眼,有些迷茫,她不知道,他说的最后一次机会指的是什么?
是她说她喜欢子翊的事情,还是她跟东方祁的事情?
她一直不知道的是,他为什么这么介意她跟子翊的事情,他们是雇主和情妇的关系,又不是正常的恋人。
还是说,男人的占有欲都有这么强,管我喜不喜欢你,你全身上下从身体到头发到心都得是我的?
“我,”她干涩的开口,“绝爷,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的,忘记也需要时间。”
他眼里的温度继续一寸一寸的冷下去,“知道宫子翊为什么没有来找你吗?”
苏颜一怔,她当然已经知道了,但是,与其说是风绝封锁了所以的消息,不如说,是温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子翊。
否则,以叶门的实力,不至于这么久,还没有摸到人在哪里。
何况,她本来就到处在游学,常常会跟家里断掉联系,要是没人说,也许她真的死在外面都还要一段时间才会被人发现。
他低哑的笑,“你果然知道了。”
苏颜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已经知道了。
“如果,我可以放掉你,让你回到宫子翊的身边,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
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像是生怕看漏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苏颜吃了一惊,她没有料到风绝竟然有一天会问她这样的问题,这是不是说明,他准备放过她了。
她只觉得突如其来的兴奋,满心都是雀跃,这样的情绪甚至让她忽略了心底本能的涌出的不安和其他的什么复杂的她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
她乍惊乍喜的看着他,“你想要我做什么?”她拼命的点头,“我都可以帮你做。”
其实这都是条件反射的反应,她被囚禁的太久,满心都是看不到未来的绝望的心思,突然前面照进来一丝的光线,当然是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
原来是这样。
原来真的是这样,她就真的,这么想要离开他。
什么都愿意做是吗?
包括,联合外人,杀了他。
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问得有多弯曲隐晦,平常他说话都很霸道很直接,苏颜只需要听最表面的那一层。
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去推敲什么。
苏颜终于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已经是让她心底生寒的地步了。
除了她第一晚被扔进他的房间,哪怕是她给他下了春药被发现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可怕过。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难道子翊来找她了,所以他才心情这么差,回来找她的茬?
就算是那样,她也很无辜吧?
他看着她装作茫然无辜的样子,心里冷冷一笑,他才发现,原本这个女人有这么好的演技。
也是,她的演技一向都很好,装乖巧,装听话,会撒娇,会拿捏分寸的控制他的情绪。
在这一点上,她一直都是高手。
他很想,把她圈在身边,捧在手心,慢慢的宠着。
但是,没有办法,她想要杀了他,她宁愿选择杀了他,也不顾一切想要回到宫子翊的身边。
他心里是一片凉漠的笑意,然后手指就爬上了她的咽喉。
苏颜只觉得脖子猛然被掐住,然后空气的来源就一下断了。
等意识到他这是要掐死她,她才蓦然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
“你干什么?”她连忙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
但是没有用,她的力气对他来说可以说是纹丝不动。
她的脸蛋越来越红,不断剧烈的咳嗽,她想要挣扎,却动不得半分,空气的稀薄甚至让她没有把那继续思考。
她甚至来不及气愤,来不及去问为什么,就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委屈和好笑。
她今天特意去中药店帮他买药,熬汤给他养胃,她还拒绝了可以从他身边逃走回到子翊身边的一个机会。
就是因为,她不愿意杀人,也不想杀他。
可是,结果呢,她不杀他,就是等到他要掐死她?
苏颜,你真是永远学不乖,好歹也算是在叶门长大的,不是应该最清楚,生命对这个世界的有一部分人来说,就是有这么微不足道。
她怎么会以为,风绝不肯放她,是因为她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
就在她以为她要被他掐死的那一瞬间,脖子上的压抑突然就消失了,空气一下涌入她的肺部,她想要弯下腰,剧烈的咳嗽来缓解这种不适。
但是,没有这个机会,她刚刚得到呼吸的自由,就听到身后一阵巨响,那是他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了地上。
甚至,意识混乱的时刻,她还可以问道飘在空气中的,四溢的香气。
她的身体以一种几乎粗鲁的方式被扔到桌上——她中午去商场里亲自挑选然后买下来的桌子。
现在,这张桌子,那被他扫了一地的饭菜,全都成了她难堪和自欺欺人的最好的证据。
男人的手劲极大,她被掐的这不知道是几十秒还是几分钟的时间里,虽然人没有被掐死,但是想要开口说话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严重受损,她甚至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很快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腰被抵在桌子的边缘区,风绝的力气又很大,后背被迫躺在桌子上面,这样的姿势,他几乎要生生折断她的腰。
她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要用手紧紧的捏着他胸前的衣服,眼神惊恐的看着他。
风绝一脸的冷漠,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颜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很痛,很害怕,想要让他放手,但是,她说不出话来。
“温落,”他抬手就撕了她的衣服,薄薄的真丝面料几乎花不了他多少的力气,轻而易举就在他的手里碎成了片。
“你怎么就这么天真,”他的手从裙子往上面探,那动作毫不温柔,他一贯都不懂温柔,但以往总是还是会顾念着她能不能承受,但是这一次,却好像存心想要弄死她一样,她惊惶的看着如阎王一般令人恐惧的男人,身体下意识就想要不断的往后退。
“你真的以为,你能给我下一次春药,就能毒死我吗?”他丝毫不准她往后,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拖着她的身体贴近他,眸色冷冷的,都是嘲讽和蔑视。
“一次教训没有办法学乖,你是太蠢,还是太贱?”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散在她的耳边,如低低的魔音,“我想要对你好一点,是你不给我机会。”
苏颜几乎是泪眼朦胧,他说的都没错,是她太天真,是她太蠢,是她太贱。
他知道她跟东方祁见过面,他知道东方祁给了她一瓶药,所以,他问都不问,甚至不需要求证,就直接判了她的罪?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九十章我喜欢你
痛,全身上下都撕心裂肺的痛,加上他特意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和难堪,她有种就要昏死过去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算是强占,强行占有她的身体,那么现在,就是真真实实的强,暴。
带着暴力的占有,刻意的折磨,狠力的撞击,一路毫不怜惜的啃咬,带着怒意的揉,捏。
她被放到餐桌上做了一次,然后,还没等到她反抗什么,他就已经抱着她上楼。
她想说话,她根本就没有做过,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她去掐他的手臂,他不肯低头。
他是铁了心,不听她的解释,只想惩罚她。
她很害怕,这种情绪几乎主宰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不知道她还要面对什么,她也不知道他除了这个,他还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惩罚他,或者说,发泄他的怒气。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他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苏颜看着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的的男人,身子不断地往后退,她拼命的摇头。
不需要任何一个近一步的动作,她就已经害怕他到骨子里了。
风绝那里会给她逃避她的机会,扯着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下。
他的手摩擦着她的脸蛋,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响起,“怎么了?很害怕?”
苏颜顾不得自尊,也顾不得这原本就是他冤枉了她,只知道拼命的点头,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既然知道害怕,又怎么敢?嗯?”餐桌上的那一次,让他的**发泄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现在并不着急着进入她的身体。
他的手慢斯条理的从她的身上游过,那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指,让她的肌肤上浮起一层一层的颗粒。
苏颜听到这句话,又拼命的摇头,没有,她根本就没有这么做。
他看着她的脸蛋,脸上挂起一起恍惚的笑容,像是温柔,但是温柔的背后是无尽的残厉,他说,“知道吗?其实我很喜欢你。”
他喜欢她,真的很久了。
外界都传言他不近女色,对女人没有兴趣,身边也都没有女人的痕迹,其实那都不过是,他心里一直都藏着一个人。
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曾经像疯了一样,满世界的寻找,甚至惊动了老师,他当时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能找到,恐怕早就找到了,十七,过犹不及,该死心了。
所以,她不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拍卖会上看到那个被他抓回来的,叫温落的女人时。
他有多欣喜,曾以为一辈子都找不到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他没有亲自到场,或者,没有看到最后,那他是不是就要跟她彻底的失之交臂了?
他知道他对她不够好,但他一直在学,所以才会在她说她想出去的时候,明知道宫子翊在这座城市,他也还是答应了让她去买东西。
结果呢?
结果就是,她联合他的外人,想要要他的命。
“落落,”他低头咬上她的唇,“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永远都不要妄想,还会有机会回到宫子翊的身边。”
苏颜再次睁大了眼睛,她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只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只是不知道,这场梦,是噩梦,还是什么。
他说他喜欢她?
不,如果他喜欢她,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就认定了她要杀他?
就算是在审判庭上,犯人也还要说哈的机会。
“你这么不乖,那我只好让你记住,背叛我,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徒然伸手分开她的腿,将弧度拉到最大,然后一下就猛然的没有任何前戏的撞进她的身体,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想着,只要这场暴力的做,爱过去,那么她就算逃过一劫,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什么叫做,爱,什么叫惩罚。
她真的有种要死在她身下的感觉,裸露的背部上是惨不忍睹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上,大床的中间往下塌下去一块。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可以有这么好的体力无穷无尽的做下去,好像她不死,他就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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