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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巫山浮云
她以为他醉了,原来不是真的醉了。
“教父,”安沫咬着唇,黑色的眸里都是心疼,“别再这样了,不要再为她喝这么多酒了好不好?”
看不到的人不会在意,但是她时时刻刻看在眼里,那些灼热的液体会焚烧她的心。
谁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动。
“安沫,”西泽尔再次叫出她的名字,他皱着眉头,淡淡的道,“你出去吧,我累了。”
安沫想了想,低声道,“好,您小心一点,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
她小心的松开他的手,生怕他摇摇晃晃的会倒下去,但是,他看着好像酩酊大醉,却再她松手之后还是稳稳的站着。
安沫转过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手碰到门的时候,脚步顿时了,她的手握上门把时候,徒然还是顿住了手里的动作。
她闭上眼睛,鼓起勇气,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的说出口,“如果你们好好的在一起,那么我也许永远都不会说,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累了,或者你不想再爱她了,我一直在等你。”
“西泽尔,我爱你,就像你爱她一样。”
他爱神慕,她知道,她并不嫉妒。
但是,神慕不爱他,她很心疼。
如果那个女人不爱,那么她就来爱。
空气里很寂静,所以第三个人的气息就显得格外的明显。
静静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还带着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抱歉,好像打扰到你们了。”
神慕安静的从沙发里坐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垂着,浓密的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手慢慢的梳着自己的长发,看上去没半分尴尬,只是眸底的笑意是凉凉的底色。
视线落在西泽尔的身上,他的瞳孔微微的扩大,似乎是很不可置信一般。
很意外,她会出现在这里吗?神慕心里轻轻的笑。
这真的是一通感人肺腑的告白。
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她很想问,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清浅的笑着,她眯着眼睛,“需不需要我回避?”
刚才那段感人肺腑的告白,教父先生还没有回答,她在这里,确实是不大好。
随手拿过茶几上的包,她垂着眉目,安静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手腕被人拉住,力气很大,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她也没有强行挣扎,任由他这样抓着她。
“出去。”低沉的声音,从喉骨中溢出。
安沫看了一眼神慕,自顾的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开门就出去了,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神慕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头,淡淡的道,“西泽尔,你弄疼我了。”
他不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吗?真的很疼。
西泽尔一瞬不瞬的的盯着这个女人,碧绿的眸子,还有没有褪尽的醉意,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最深的复杂。
她低低的出声,“喝这么多久,不难受吗?”
他笑,“宫神慕,你什么时候会关心,我会不会难受了?”
她的脸色蓦然就微微一白,另一只手慢慢的收成了拳头,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扬起了笑脸,“西泽尔,你醉了,回卧室休息吧。”
他是需要休息,但是不是因为喝醉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这样的目光,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看透。
胸腔处慢慢的涌起一股极其难受的感觉,他看着她的,这是什么样的眼神?
她不知道,只知道没有温度。
他伸出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蛋,所有的视线全部锁在她的脸上,俯身靠近她,距离很近,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神慕,”他叫她的名字,多了几分笑意,少了几分亲昵,没有用到的手突然一个用力,将她往后面推。
神慕没有任何的防备,猝不及防的被抵在后面的墙上。
“西泽尔,”神慕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反常的男人,咬唇,放轻了声音,眼神茫然,“你到底怎么了?”
他却没有说话,手控着她的腰,胸膛抵在她柔软的身体,脸埋在她的脖子里,专属于她的味道从四面八方传到他的嗅觉神经里。
一点一点的蛊惑着他的神智。
低头就咬住,神慕一下吃痛,低声叫了出来,“西泽尔。”
他终于抬头,眼里闪着一丝丝的光泽,“慕慕,你专门来看我的吗?”
声音几分腻人,又仿佛还夹杂了别的情绪在里面。
神慕终于笑了出来,点点头,声音里有几分不满,“是啊,结果你让我等了这么久,自己跟其他的女人出去鬼混了。”
鬼混这两个字,她似乎用的格外的顺口,一点都没擦觉到偶什么不对劲。
他不由自主的捏着她的鼻子,低低笑,“你这是在吃醋吗?”
神慕微微嘟着嘴巴,小声的道,“她喜欢你。”
而且还跟他告白,在她在的场合,想到这里,她就更加闷闷不乐了,“她说的那些话,你有没有很感动?”
“感动吗?”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蛋,淡淡的道,“她说,她喜欢我,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神慕怔住,听着西泽尔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边缓缓的响起,“可是,她怎么会明白,我有多喜欢你呢?”
她听着,忽视了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悠然的甜蜜,反手抱住他的腰。
“我也很喜欢你。”你也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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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三百一十九章所以你全部都是假装的?
她也喜欢他吗?
他抬眸,手指抬着她的下巴,“慕慕,你会骗我吗?”
神慕彻底的怔住,他问得平常,但是她听在耳里,就像是被人打了一个闷棍。
他比她高了很多,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她几乎要仰着脸蛋才能跟他对视。
她的唇色都是白的,却还是浅浅的笑了出来,她闭了闭眼睛,轻轻的问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难怪,难怪他会这么反常,难怪,他回去喝酒,明明就不是真的醉了,却装成一副醉了的样子,难怪他会这么看着她。
你都知道什么了。
所以,果然全都是欺骗是吗?
他眯着眼睛,看着他面前的女子,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他淡淡的想。
他勾唇玩味一笑,“也没什么,就是知道了一些大概是我应该知道的东西。”
比如她要嫁人了。
神慕依旧维持着她的笑容,“让你生气的是哪一件,告诉我?”
她想,她还真的不知道,他究竟是知道什么了。
不过看他的态度,怎么也不会是她最害怕的那一件。
“看来你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多吗?貌似的确是不少。
“你在生气什么?”她执着的问道,仿佛这个问题有多重要一般。
其实神慕在这个时候想的并不多,她是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他但是真的都不是故意的,不是不肯说,只是真的不能说。
无论是哪一件事情,他生气,她都理解。
西泽尔看着她无辜茫然仿佛真的不知道的模样,所有的怒气一下就飚了出来,都没有用,喝那么多的酒,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但是只要一想到,她准备嫁给其他的男人。
胸口就是火辣辣的疼痛,肆意蔓延,什么都泼不灭。
看到她,甚至越烧越旺。
他拿着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手指上的力气徒然加重,神慕甚至不得不皱着眉头,因为疼痛,她听到他阴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宫神慕,你是不是,准备嫁给东方祁?”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瞳孔里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然后,眸色愈发的沉。
他只看了她一眼,但是她的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
她忍不住失笑,原来是这样。
难怪,为什么她跟他在一起,东方疏马上就知道了。
她原本以为他可以等她,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于是,神慕微微的抬高了下巴,淡淡的笑,虽然那时那样温婉的模样,但是整张脸上已经都没有了笑意。
“原来你都知道了,”她伸出手,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几分风情便泄露了出来,她笑了笑,“那就松手吧,西泽尔。”
“你没有解释?”冷厉的质问问出口,他才发现,原来他居然在等着她的解释。
解释,她轻轻的笑开了,那笑容淡得就像是一副水墨画,“你想听我解释什么?”
解释,她可以解释的话,就不用比等到今天了。
那样凉薄而漫不经心的姿态。
西泽尔忍住心脏蔓延开来的疼痛,冷冷的笑道,“所以宫神慕,这才是你的真面目?这些年,你装得温柔良善,全都是假的?”
她仿佛不解,挑着眉问他,“我哪里装了?或者我该问你,我哪里不温柔良善了?”
她的力气不是很大,却坚决的扳开了他掐着她的下巴的手指,兀自的轻笑着,“西泽尔,别这么看着我,我还没有做什么值得你这样深仇大恨的事情,”
唇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不过是分手而已,这世上每天都有情侣在分手。”
说着,弯腰捡起了之前掉到了地上的包,整个过轻描淡写,没有一点迟疑跟停顿的空间,“我想你应该不想看到我,所以我先走了,放心,以后都不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着,就转过身子,笔直的离开。
他没有拦她,甚至一个字都没有说,维持着之前的姿态,低垂着头,从这个角度,谁都看不过去。
神慕出门,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就看到她面前站着的女孩,正满脸的泪水,但是看着她的神色,却冷到了极点。
她只看了一眼,脚步一下都没有停,侧开她的身子往一边走去。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到后面的声音,“宫小姐。”
神慕停住脚步,转身,迎面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来,掌风袭来,她闭着眼睛,承受了这一巴掌。
末了,才勾唇,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蛋。
“我想,这个巴掌,是你该受的。”安沫甚至都没来得及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宫神慕,你到底是有多冷血?”
神慕并不怒,依旧笑着,“安小姐,你知道你打我这个巴掌,我可以让你永远消失在黑手党?”
安沫冷笑,“你以为你如今还会是教父捧在手心言听计从的女人吗?”
神慕摇着头,微微的淡笑,“何必需要他的宠爱,就凭我是叶门二小姐,你敢对我动手,黑手党就该给我一个交代,懂吗?”
她的脸上挂着笑,说话不紧不慢,整个人都是从容淡定,毫不在意。
安沫的脸色微微一变,她不在乎离开黑手党,但是如果离开黑手党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安沫不卑不亢,抬着眸,“二小姐,拿权势来压人这种事情,我没有想到你也会用。”
她一直以为,宫神慕这个女人,做的最过分的就只是,忽视教父的感情,但是没有想到,这么肤浅的事情,她做的这么顺手,这么理所应该。
神慕的唇角染笑,然而眼底都是讥诮,“手里可以用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用?”她轻声笑着,“我听说安小姐在黑手党立功无数,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爬到了西泽尔的身边,难道,你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没有吗?”
安沫有种错觉,宫神慕的眼睛里有着什么其他的东西的,仿佛意味不明,但是等她仔细去看,她的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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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三百二十章我们是天生的敌人
安沫不懂,她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的,对待一个爱了他十多年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再抽她一个巴掌。
“宫神慕,你的心是铁做的吗?”她咬牙启齿,愤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么多年下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愤恨过。
这样薄情的女人,却偏偏能得到这样的深情。
难道,就真的如同俗话所说,好男人都爱坏女人?
神慕凉凉的笑道,“我这么多年不接受他,也总是有人这么问,我接受他给他机会了,现在还是这样的质问?”她挑着她好看的眉,嫣然的笑着,“我没有权利拒绝我不爱的男人吗?就因为他爱我,所以我就必须也爱着她,这样才不算是铁石心肠?这也的逻辑,未免太可笑了。”
安沫蓦然就怒了,她一直都是带着怒意的,但是,也一直都是隐忍着的,就算是刚刚那个巴掌,也只是因为实在忍无可忍,才直直的的下了手。
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说着他的感情,她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十年如一日的,将她捧着,生怕她会不高兴,生怕她会受到什么委屈的吗?
她一忍再忍,却还是没有忍住,再度扬手,对准了她的脸,狠狠的扇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打到,因为宫神慕抬手便拦住了她的手,然后一个反手,另一个更狠的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
安沫被打得脸都侧到了一边,她的力道,几乎比她两词出手加起来的力气都要用得大。
甚至,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宫神慕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杀气,冷冽的,冰冷的。
血腥味涌入喉咙,涌出了唇,顺着唇角慢慢的往下流。
这么大的力气,这么精准的角度,安沫想,她一定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温婉无害,否则不会甩出这么专业的巴掌。
“安小姐,”宫神慕淡淡的笑着,“看起来,我们天生就注定了是敌人,下次见。”
说完,就将手里的包提上肩膀,然后转身,笔直的身形,只留下了一个干净利落的背影。
她站在楼梯口,直到那女人的背影消失。
“她打了你?”冷漠的声音在耳边淡淡的响起,安沫这才回过神,下意识的想要掩住自己的伤口。
但是没有办法,她的唇角还在流血,连脸都在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肿了起来。
一看就知道被人打了。
她抿唇,低声道,“抱歉教父,是我先动手打了二小姐。”
她不知道如今的宫神慕在他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她打了她,想必他还是会心疼的。
毕竟,爱一个人,是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
西泽尔看了她半响,淡淡的道,“安沫,你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对她动手。”
安沫低头,但是背脊仍旧是笔直的,她说,“我知道,教父,我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多不该对宫神慕动手,哪怕就是她的身份,也不是她可以冒犯的。
但是,她确实已经打了,而且,她一点不后悔,即便是马上要接受惩罚。
“既然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做,是谁这么教你的?”西泽尔的声音里蓦然多了几分冷厉跟嘲弄。
安沫有几分难堪,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她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模样,静静的道,“虽然也许您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在我眼里,教父是神一般的存在,我不能容忍,她那么伤害您。”
神慕一个人走了很久,她从城堡里出来,就沿着笔直的街道走着,没有主动拦车,直到一辆的士主动在她的身边停下,她才想都没有想就上车了。
脚一离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像是虚脱了一般,倒在了作为上。
她仿佛没有了知觉一般,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出号码。
然后打开车窗,任由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
“月卓,我要去巴黎帮我准备飞机,”她的声音静得就像水一样,还是流在深处没有动静的水。
月卓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问出了口,“您不是去了罗马?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还在这个时候去巴黎。
神慕任由风灌了进来,吹乱她的头发,她笑了笑,如果那也算是笑的话,“如你猜测,我跟他闹翻了,”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您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吗?”
以他跟了她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她在这个时候去找西泽尔,应该就是准备告诉他的才对。
“上次苏颜要你查的那个人怎么样了?”神慕绕开了话题,淡淡的问道。
“还没,”月卓提起这个话题,有点惭愧的意味在里面,“他从越狱之后所有的资料都紧跟着被销毁得一干二净了。”
“苏小姐第一天上班那晚因为报错了地址差点被人抢劫了,是他救了她,第二天那三个抢劫犯在市区里碰到了苏小姐,又准备劫持她,后来三个人都被杀死在了郊外。”
神慕抬起眸,“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跟着颜颜?”
她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看一眼就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有事没事刚好可以跟你巧遇两次的人。
“应该是的,”月卓道,“他为苏小姐挡了一刀。”
神慕眯着眼睛,若有所思,淡淡的问道,“他有没有跟颜颜发生过关系。”
月卓正在犹豫要不要跟神慕说这件事情,没想到她会主动的提起,毕竟她的打算是,如果找不道温落,苏颜可能会成为她的嫂子。
“有,”他是手下,只会据实禀报,“第一天,苏小姐就被他拖进树林,大概应该是强制发生关系。”
“后来因为他为了救苏小姐差点没命,又因为苏小姐以为他是通缉犯,所以不敢送医院,只能放在她自己住的自己照顾。”
至于其他的,月卓就没有多说了。
神慕半阖着眼睛,她只能想到一个人,“他现在还在被通缉吗?”




军长夺爱,暖妻有毒 第三百二十一章给我查安沫
“没有,”月卓很快就回答她了,“他是很神秘的存在,仿佛是透明的,我们几乎找不到他的真实资料。”
是他吗?风绝。
只是,如果是她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出现?
但是没有什么男人,会轻而易举的为另一个女人挡刀,还在是伤得那么严重的情况下。
颜颜反应不过来,不代表她会不知道。
“你继续查,从风绝的身份上查,颜颜曾经说过,风绝的身家比他的身份更值钱,我怀疑他其实还有其他的身份。”
这世上有钱人很多,但是有钱是分层次的,据她所了解的,风绝在军界绝对算不上什么贪污的军官,就算是名声远播的大将军,也不该像他那么有钱的。
“是,我知道了。
神慕揉着自己的眉心,整个人都疲倦到了极点,这种疲倦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
她还没有开始打仗,就已经觉得自己累到极致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结束这个话题,月卓沉默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您为什么会选择跟教父分手,有他帮您,一个东方家,根本不在话下。”
神慕仰着脸蛋,笑了出来,声音变得薄如蝉翼,“因为如果我爱他的话,我就会死,所以,在他跟活着相比,我选择活着。”
更准确的说,不是她死,就是他死,所以,她宁愿不爱了。
“月卓,”神慕说了这通电话的最后一句话,“安沫,给我查她。”
挂了电话,她放任自己整个身体都瘫软在座椅上,闭着眼睛,除了享受风吹过身体的感觉,其他的什么,她都选择了忽视。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月卓办事的速度永远都是神速,她刚下出租,飞机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坐客机,直接就是动用了叶门的私人飞机。
本来罗马就也有叶门的分布,找一架飞机,算不上什么难事。
下了飞机,她就打了个电话,“书儿妈咪,我来巴黎了,可以收留我吗?”
南书儿是修斯的母亲,她跟夏堇是孪生姐妹,算是神慕跟宫子翊的姨妈,但是他们一般都会直接通称为妈咪,因为夏堇跟南书儿的姐妹关系极好。
南书儿声音温婉,边调侃着她,“稀客,慕慕很多年不来看我了。”
“怎么会,”神慕浅笑,“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书儿妈咪的。”
南书儿也不拆穿她,笑着道,“赶紧过来吧,我正准备弄晚餐呢,对了慕慕,不准备住多长的时间?”
“两个礼拜吧。”她还是笑道。
东方祁会来找她,这两个礼拜。
“好,我会叫人准备房间。”
然后,电话挂断了。
神慕从机场出来,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只是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行李箱,是她让月卓让人准备的。
黑色的长发,戴着茶色的眼睛,白色衬衫。一出现在人群中就是鹤立鸡群。
“神慕。”她才刚走出机场的出口处,就听到身后有温润的声音响起。
她停了下来,站住脚步,回头。
英俊的男子一身休闲的打扮,正笑得一脸温雅的看着她,他半倚在栏杆上,看上去也是很风度翩翩,很是迷人。
取下墨镜,她淡淡的笑,“东方大少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没有讽刺的意味,但是都是讽刺的内容。
恐怕她还离开罗马,他就已经到了巴黎,连她到哪个机场,都知道了。
东方祁并不在意,只是温和的笑,“坐飞机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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