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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豪门,妈咪他是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小白
只不过是简单的触碰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么赤.裸.裸.的调侃的话语让她更是不耻,毫不遮掩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怒的莫昕菱攥着拳头就准备上手,拳风却不快,被对方很容易给制住。
秦逸趁机将她的身体往前一拉,两个人再一次亲密接触,他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才道,“唔,怎么说呢,还不够亲密。”
“……流氓!”咬牙切齿憋红了脸也只吐出这两个字。
对于她的夸奖,他也欣然接受,扬眉笑道,温润的嗓音萦绕在她耳边,“我很喜欢你这么说。”
“……”
同样无语的不只是她,还有伫立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说话的宋宁浩,他屏住呼吸,恨不得自己会隐身,如果在这个时候被老板发现自己的存在,不死也残了。
不过就算他努力的隐藏自己的身形,可还是被眼尖的老板给逮个正着,本来还满脸春风结果目光一触即发到他的身上就变成了冰凉刺骨了。
宋宁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意,他试探性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呐呐的开口,“老,老板,电话。”
莫昕菱这才之后有人来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可是这个男人到现在还不打算松手,气得她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痛的某男听话的松开手,脸色变化无常,眼睛里面满是怒火却不敢对她发泄,只能将这抹无名的火全发在旁人身上。
宋宁浩欲哭无泪的上前,知道这一次肯定是死定了,刚刚也许自己出现可能老板都已经和夫人重归于好了,现在倒好,他死定了!
“谁的电话?”他冷声问。
他抿着唇将手机递上去,不敢说话。
见他不肯说,秦逸大约也猜到几分,拿着手机背过身去,“喂。”
对方沉默了许久,才道,“秦逸,是我。”
“你有什么事?”他蹙着眉,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莫昕菱听得不真切,但也能分辨出来应该是个女人,宋宁浩悄无声息的退出去等着,一通电话结束,秦逸挂了电话见她看着自己,难免有些尴尬,“怎么了?”
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装作不在意的问他,“谁的电话啊?”
他冷静自持,“客户的电话,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可以吗?”
莫昕菱抿了一下唇,似是隐忍,脚步轻挪,与他之间的距离很近,她伸手给他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温柔异常,她的嗓音轻轻软软,“是吗?”说完没等他回答继续说,“秦逸,你知道爱情之间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秦逸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一时间大脑短路,只能跟着她的思路,“是什么?”
“是谎言。”她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愣住,不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可莫昕菱却没继续说下去,拍拍他的胸膛,故作大方的笑了笑,
“嗯,很帅,去吧,不要让客户久等了。”





误入豪门,妈咪他是谁? 第一百九十六章 谁心更痛
明天是莫念的生日,三岁不到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会说很多话,走路也稳当了,莫昕菱坐在出租车上歪着头想着念念的种种,嘴角总是忍不住轻扬,她的孩子果然是聪明伶俐。
只是,遇到她这么一个狠心的妈妈,回去的路上甚是安静,她歪头看着路边扬长而去的车辆,路边的路灯下的树木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开着的大叔很有文艺范,放着怀旧的歌曲让她隐隐有些困意。
她有些怀念以前,那个时候她没和秦逸在一起,那个男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两个人不过就是一面之缘,那样的暗恋虽然漫长却也暗含甜蜜。
她曾经有很多次庆幸,自己竟然会在毕业后再次遇到他,甚至不后悔自己和他发生关系,若不是他的爷爷,说不定这一辈子就真的打算和这个男人天长地久。
他是天,而自己就像是地上的尘埃,风吹走,也就没有了。
她垂下眼眸,前面开车的大叔听见后面传来的隐隐低泣,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她,“姑娘,你怎么了啊?是不是我这歌放的不好听,别哭啊,要不你来点,我跟你说我听过很多歌,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叫陈小春的歌手,我最近迷恋他那首叫相依为命的歌,你别哭,我给你放听听,老好听了!”
说完他也没有理会莫昕菱有没有答应,径自换了歌,碟片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发出的声音却还是清晰,陈小春的嗓音低沉迷人,一口标准的粤语她听不太懂,可还是猜的懂几句。
“你不放下我,我不放下你,我想确定每日挽着同样的手臂。”司机大叔笑着给她重复这两句歌词,满脸幸福的笑容,“姑娘,你现在可能不懂,等你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就会明白,彼此只爱着一个人到天长地久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眼泪无声的落下,她笑起来,鼻音浓重,她问,“师傅,你结婚了吗?”
司机大叔憨笑一声,挠了挠头,“我这把年纪了自然是已经结婚了,我和我老婆可是在大学里面就认识了,一直相爱到今天,不容易不容易啊。”
“的确不容易。”她轻轻的重复他的话。
前面转角过去再走大约两百米左右就是陆清海住的酒店,她赶紧让师傅停车,付了车钱,扯着长长的裙摆下了车,却在关车门的时候说道,“师傅,祝你幸福啊。”
司机大叔笑起来,却还没有回祝,对方已经扬长而去,看着那么消瘦的背影,他摇摇头,暗自嗫嚅,“多好的姑娘,哭啥。”
裙摆好重,胳膊露在外面冷风吹得她直哆嗦,这一段路没有什么人,她累得站在原地,忿忿的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又将鞋跟用力掰掉,套上鞋又开始徒手而去拽衣服,这布料却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任她乱扯半天也无济于事。
莫昕菱累得喘着粗气,这个时候大约很晚了,她路过的地方正好是闹市,也有人摆夜宵摊,她摸着肚子,去晚会的时候根本什么都没有吃,可是现在闻到那些味道倒是有些饿了,可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穿的衣服,最终还是放弃。
一路上她都很迟疑,毕竟今天陆清海和秦逸发生争执,她离开的时候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那个男人该是难受了吧。
一路上怀着别样的心思上了楼,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却怎么都没有勇气去开门,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陆清海。
就在她踌躇不定的时候,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陆清海拿着外套就要往外走看见她狼狈的站在门口微微震住。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从里面出来,迎面而来的酒气使她皱眉,莫昕菱努力的扬起一抹笑意,“我,刚回来。”
“进来吧。”陆清海退回去让开道路给她走。
莫昕菱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外套,“你要出去嘛?”
他返身将外套重新挂在架子上面,道,“本来要出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就回来了。”
她笑了笑没说话,径直往里面走,掠过吧台的时候,看见上面摆着的几个空酒瓶,两个空了的杯子,她一愣,有两个人啊,可现在房间里面就只有他一人啊。
陆清海来到她身边,看着她身上都泛紫,转身又去将暖气打高,远远的看着她站在原地不动,便开口催促,“还不去洗澡,不冷吗?”
莫昕菱回过神来,回头张望,他站在离自己不过二十米的距离,脸颊隐在黑暗里面看不太清楚,她没说话,良久才点点头,转身离去。
洗澡的时候是让人最放松的时候,她躺在浴缸里面,周遭萦绕着的热气袅袅,鼻翼间满是清香的气味,她想起秦逸离去时候的神色,大约是要见什么重要的人吧,或者说,那个人是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所以接电话的时候才会故意回避,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不会。
她努力将那个男人的身影赶出自己的脑海中,却又想起客厅的吧台上面的两个空杯子,陆清海不喜欢杂乱,做事也从来不拖沓,喜欢干净简单,所以晚上一定有人在这里陪他一起喝酒,目测喝了五瓶,他说话的时候却还清醒,所以一定不是一个人把那些酒喝完的。
陆清海的酒量她不是很清楚,以前和他一起出去应酬的时候他喝的少,很会隐藏自己,所以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她仰靠在浴缸里,长叹一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天哪,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让人难以捉摸啊。”
磨磨蹭蹭洗澡洗了半个多小时,洗好之后全身的酸痛总算是少了很多,她的皮肤娇嫩,稍稍触碰一下便会留下青紫,她赤脚出了浴缸,走到镜子面前,往前倾身体,抬手将镜子上面的水雾擦掉,镜子中显现出一张清秀的面容,不过这张脸蛋上面却满是愁容。
她斜过身子,肩胛骨上面果然是一块青紫,她皱眉,用手指按了按,痛的她轻呼,拿了毛巾反手去擦身体,出来的时候,莫昕菱换了衣服坐在床上,望着紧闭的门,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客厅看看。
下楼的时候她的心是忐忑的,回来的时候陆清海没有跟自己提今晚发生的事情,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忘记?
他果然在沙发上坐着。
陆清海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身侧,耳边传来她下楼的声音,直到声音消失,她的气息出现在自己周身,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抹笑容,“洗好了。”
他这样轻轻松松就好似朋友间的问候,倒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揉了揉半湿的发在他斜对面坐下,蜷着膝盖窝在沙发里,抱着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掌,良久听见她说,“安妮,你冷不冷?”
莫昕菱一楞,抬头道,“我不冷啊。”
他微微一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明显的尴尬,谁都不愿意去提及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就这样多了隔阂来两个人也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客厅的空气飘荡着烈酒的味道,她虽然不常喝酒,也知道这酒的后劲多大,她揉揉鼻子,用余光看他,“你喝酒了。”
陆清海似乎嗯了一声,揉着太阳穴,皱着眉,良久才道,“喝了一些。”
“你好像醉了。”
他一向会隐藏自己的酒量,这一次却难得的显露出难受的神色,一看就知道是醉了。
他却不承认,睁开眼睛看她,“是吗?”
他的眼睛亮如星斗,身子却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看她,脸上的笑意绵绵,说话的时候也很清晰,看样子是不像喝醉了,可是莫昕菱还是固执己见,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个时候他越是清醒,说明他已经很醉了。
这么晚了,如果还在这里逗留,也不好,莫昕菱起身去拉他,“你醉了,去洗澡早点睡觉吧。”
陆清海趁机拽着她的手腕不肯动,头似乎重重的,他便靠在沙发上,仰头费力的看着她,灯光刺到他眼睛睁不开,可还是很努力的去看她,声音也嗫嚅着像是恳求,“我不要睡觉。”
她无奈的笑看着他如同孩子一般撒娇,反握住他的手,轻声的哄着,“早点休息吧,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平时你不都很会控制着酒量的吗?今天怎么醉了?”
他也不反驳,傻傻的笑,“是醉了。头,昏昏的。”
莫昕菱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醉成这样,说话不利索,整个人都跟变了个人一样,她笑着弯下身子,盘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傻傻的笑,心情也不由得变好,“你喝醉的时候真好玩,以前都只看着你皮笑肉不笑的面对那些商人,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笑。”
陆清海诧异的看她一眼,摸着自己的脸,呆呆的问,“是吗?”
她点点头,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回想起多年前他的模样,“在我印象中呢,你一向是喜欢皮笑肉不笑的,尤其是在酒桌上的时候,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老板特别想要将你灌醉,你平时的时候很少会拒绝人,饭桌上说话也少,人家让你喝酒你就喝,喝了也不去上厕所,我当时还担心来着,可是后来那个老板就莫名其妙的被你灌醉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呢!”
她越说越觉得那时候真是自己瞎担心了,那个老板也真是不自量力,没什么本事还敢去挑衅,后来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嗯,我醉了。”他大大方方的承认。
额……这下倒是轮到她迟疑了,自己心里想着他应该是醉了,可是他竟然自己承认这倒是有些让她措手不及。
莫昕菱沉吟了一下,有些迟疑,“那个,那你还能走路不?”她晚上才刚刚驮秦逸回去,全身酸痛,心里害怕陆清海也走不动,她一天驮两个人还真是心累。
他不回答,反而是瞪着眼睛看她,她啧嘴,看来是真的醉了,返身去将茶几上面的报纸给整理好,突然听见身后的细小动静,来不及回头,腰身已被施力揽住。




误入豪门,妈咪他是谁? 第一百九十七章 隐忍的爱
他不回答,反而是瞪着眼睛看她,她啧嘴,看来是真的醉了,返身去将茶几上面的报纸给整理好,突然听见身后的细小动静,来不及回头,腰身已被施力揽住。
她猝不及防,往后一倾,陆清海的声音就出现在背后,无限贴近颈子,低低的,带着点不太清醒的朦胧,“我走不动。”
莫昕菱顿了一下,面对着他的呢喃哭笑不得,轻轻的分开了他的手,同时回身说,“你要是不能走的话,今天就只能睡在沙发上了,我看你还挺清醒的,说话也清楚的很,不像是很醉的样子。”
陆清海哦了一声,退回沙发出,伸手去按额角,微垂着头揉了揉,而后仰面躺倒,眉心微蹙。
或许真是喝多了。莫昕菱看着他的样子,暗想。纵然灯光再暗,也隐约可见脸上的疲态。
她忍不住靠过去,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给拨开,有些担忧的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呢?”
陆清海却突然安静下来,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她,内里光华缓缓流动,仿佛有莫名的情绪在交替闪烁和隐藏。
因为过量的酒精的缘故,他的呼吸微沉,只着一件衬衫的胸口上下起伏,比往常稍微剧烈了些。
莫昕菱见他久久不答话,径自起身,打算找个杯子给他倒水。可是刚一背过去,脚步还没迈开,便听见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说,“安妮你等一下。”一向平缓的语气有了些许细微的改变,似是终于下了某种决心,此刻正急迫的想要问一个问题,并寻求一个答案。
晚上其实没有喝很多酒,可是他现在却真的是醉了,在莫昕菱回来之前,他已经醉的头脑昏沉,直到开门看见她在门口的那一刻才稍稍清醒一些,可是现在,他还是有些微醺。
撑着身体坐起来的时候,陆清海的手臂有些虚软不稳,额角下的经脉也在突突跳动。
他看着转身的莫昕菱,说,“你先别走,我有话说。”
莫昕菱也不问,只是静静的在沙发上坐下,几乎已经能够猜到他会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今晚的事情吧。
就算是她装作不知道也罢,就算是他现在已经喝醉了也好,可是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终究是躲不掉的。
果然,陆清海静了静,便问,“你把秦逸送回去了?”
莫昕菱搁在膝上的手指略微一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其实,她何尝不明白陆清海的心思,可是就算是她明白又有什么用呢,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并不是因为时间久就可以了,她没有那个心,所以也从来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
她不是傻瓜,陆清海这一路来的举动,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能给他想要的未来,何必要去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呢?
再说了,在现在这个社会上又有多少对情侣对着月老双双发誓以后要天长地久,一辈子都要在彼此身边,而开始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她以前很相信爱情,不,她不是相信爱情,她是在崇拜爱情,可是她的爱情还是被现实打败,以至于到后来自己都不得不妥协。
长久的沉默,陆清海大概也猜到她不是很想将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于是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说了另一件事情,“安妮,我以前从来没有问过你,但是现在我希望你可以跟我说实话,念念是谁的孩子?”
她一震,难以置信的抬头去看他,脸上诧异闪过,手不由得攥紧,呼吸也滞住,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陆清海想,安妮真的很单纯,她很多思想根本就不会掩藏,不管是喜怒哀乐她都会写在脸上,而如今这个表情,估计是没有猜到自己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吧。
他笑了一下,“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突然好奇,所以想要问一下而已。你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有关系,当我没有问就可以了。”
莫昕菱垂眸,盯着幽暗的地板,反问,“这件事情你怎么会想要现在问我的?我记得你以前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件事情。”
他从来没有问过,当年在法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没有问过,两个人决定结婚的时候没有问,领了结婚证的时候没有问,生了孩子的时候没有问,可是今天,为什么会问呢?
这个问题萦绕在心头,让莫昕菱有些懊恼,她向来不会去猜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余光看见他的神色,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才好。
陆清海微微扯动唇角,似在苦笑,“……你要是不想说没关系的,当我没问。”
有一种人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你的身上,总是你用尽所有的智谋,可还是赢取不了她的心,现在,即便是她的人在身边,可还是觉得有些惶然。
可是……
他突然站起来,修长的身形结成暗淡的阴影,笼罩在莫昕菱身上。莫昕菱抬起头,看他声音浅浅淡淡的,“是秦逸的。”
陆清海回头,看着她的脸,眼神微闪,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出其不意的俯下身,将她圈入怀抱之中。
光线幽暗,四周静谧,只听见彼此轻轻浅浅的呼吸。此刻,她就在他的怀中,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不松手,便不会失去。
温暖的气息和身体,抱着这样的她,有一种强烈的念头顷刻间涌了上来。
她说出了多年来除了丫丫没人知晓的秘密,可是他却奢望可以从未听闻,恨不得自此白了头。
只有那样,彼此才能永不分离。
陆清海半跪在她身边,就这样彼此贴近,可是自始至终,莫昕菱也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他拥抱,却不说一句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了手,莫昕菱平静的看着他,微微一笑,“怎么了?”
在说出自己隐瞒的事情之后,她还能笑着说出这些话真的很佩服自己,可是不管如何,就当自己实在是没心没肺也好,如果可以将他心头燃起的火苗熄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一怔,暗淡下去眼中的光芒,想了许久才又重新抬头,像个孩子一样问她,“安妮,当做没有说好不好?”
他真的很爱眼前的这个女子,他不在乎这个孩子是谁的,如果真的在乎当年就不会同意和她在一起,他懊恼的捂着头,今天是真的醉了,不然又怎么会问出这么一个让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的问题。
莫昕菱看他一脸懊恼的样子,极其温柔的捧起他的脸,微微一笑,道,“清海,你不用这样。”
她很少会叫他清海,没想到这难得一次的称谓竟然会让他如此的心痛,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一辈子莫昕菱都只叫自己陆清海。
他暗自摇头,拉着她的手,低下头,低声的乞求,“安妮,我求求你,当做没有说过好不好,我醉了,我没有听见你说什么,所以你也当做自己没有说过好不好?”
她的心角一痛,沉默良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无奈,“清海,你比谁都清楚,有些事情不管是过了多久,该你知道的事情绝对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我今天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其实也是想要对往事做一个了断,你不是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回来这里吗?我今天就可以告诉你。”
“我不要听!”他突然大吼一声,抬头的那瞬间莫昕菱一愣,要说出口的话也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为了她,在哭。
如果可以重新再来一次,如果她那年在大学里面遇到的人是陆清海,该多好。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可以让人吃的?就算是她想要反悔恐怕也无济于事,莫昕菱的心揪在一起,第一次,她为了这个男人在心疼。
莫昕菱半蹲在他身边,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撇去那几滴泪水,轻声的道,“清海,你真的不必为了我这样。”
陆清海无声的流泪,抿着唇看着她,漆黑的双眸如今满是血丝,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剧烈的颤抖,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改变,他知道自己说那些话无非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成全自己,难道欺骗对于她来说就那么难吗?
“你不要这样。”她皱眉,从未见过如此的他,心里有些害怕。
他还是没有说话,垂下目光,掩盖了眼底的思虑和挣扎,呼吸渐渐平缓,却更加沉重。
莫昕菱定定的看他,“我不值得。”
她的性格向来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他也从未奢望可以在短时间内了解她,他觉得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去了解眼前的女子,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时间怎么就那么不够用呢?
陆清海的身体微微一震,松开放在她手腕上的手,慢慢站起来。
莫昕菱却不肯有意思放松,也站起身,目光湛然,“可以吗?”
他低头,认认真真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矮了他半个头,身形纤瘦清秀,语调仍然平淡,和平常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却意外的多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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