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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玛丽?安托瓦内特久违地穿上了有着衬裙架的宽裙,她的脸上也戴着一面与路易一样的遮着眼睛的黑色面具。但与路易不同的是,她并非单身一人,而是一路和朗巴尔亲王夫人、侍女官艾德里安娜同行。
路易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三人进入人群失去踪影后,便走到了花园的角落处,这个时候,一个也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走到了他的身旁。
路易打量一番,只见此人身姿挺拔,颇像是在军队中待过,又见他步履稳健、面无胡须,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你好!”路易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然而,他却突然轻声说了一声:“陛下。”
路易立时皱起了眉头,在做好了防备后,警觉地问道:“你是谁?”
“是我,陛下。”他说着将面具向上一拉。
“拉法耶特!”路易惊愕地失声轻呼了一声。
“嘘……”拉法耶特急忙抬起右手,将食指放在了嘴边。接着,在路易的声音停下后,他一边警戒地向四周张望,一边将面具戴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路易急忙轻声问道。
“是您叫我回来的,陛下。”拉法耶特答道。
“是的,是我叫你回来的。”路易点了点头,说,“可是,我没有让你这么偷偷摸摸的。”
在此之前,路易并不知道拉法耶特回到了法兰西,回到了巴黎。
“陛下,请原谅我,但是,我不能公开回来。”拉法耶特愧疚地说。他愧疚的原因并不是向路易隐瞒身份,而是对法律上的妻子艾德里安娜。
路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欣赏拉法耶特如此偷偷摸摸,却也知道这是最无奈的选择,毕竟在这件事上,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怒火不得不注意。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路易问道。
拉法耶特回答说:“一周前回到拉罗谢尔,昨天回到巴黎,听说有舞会就来了。我想这是来见您的最好时机。”
路易点了点头,再问道:“殖民地的情况怎么样了?”
“陛下,我们已经得到了槟榔屿,而且根据您和兰芳公司的协约,东印度公司的船只已经往马六甲东面驶去。”拉法耶特回答道。
“荷兰方面有什么反应?”路易谨慎地问道。
拉法耶特摇了摇头,说:“暂时没有。不过,荷兰人一直将东印度群岛当做自己的东西,也因此和兰芳公司有着很深的矛盾。据说兰芳公司能够在东印度群岛占据一席之地,是因为他们宣称是清帝国的藩属。荷兰人是惧怕清帝国才不敢对付兰芳公司,只是不知道换成是我们,他们会不会也沉默。”
路易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思索道:“兰芳真是不简单,一方面以清帝国藩属的身份保证不被荷兰吞并,一方面又派人远赴巴黎,与我谈定协约。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和清帝国有联系的话,还为什么要和法兰西签订协议?难道说……”
路易的心中充满疑窦,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兰芳和清帝国没有关系,所以才需要寻找法兰西作为盟友,来保住东印度群岛的利益。”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兰芳和清帝国有关系,但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保住在东印度群岛的土地,更是想以东印度群岛为基地反清,所以才需要法兰西的先进火器、舰炮。”
这两个声音分别代表着两种情况,也意味着两种解决办法。
如若是前者,那么路易只能利用兰芳来对付荷兰及其他试图进入东印度群岛和东亚的国家。如若是后者,那么路易便可以借着兰芳反攻清帝国时,乘机向清帝国宣战,打开现在世界上最大的一块还没有欧洲势力进入的土地——中华。
不过,路易现在的脑子也无比清醒。他知道若无法洞悉兰芳的战略,就不可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所以也就没有立刻定下策略,而是打算观察一段时间。
“这些日子你辛苦了。”路易对拉法耶特笑了笑,并夸奖了他几句。
“非常感谢,陛下。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拉法耶特谦虚地道谢。
“你知道我这一次召你回来的目的吗?”路易突然问道。
拉法耶特摇了摇头。
“知道北美的事情吗?”路易继续问道。
拉法耶特点了点头。
路易微笑道:“难得你远在印度洋,也可以知晓北美的事情。”
“我是从停靠在马达加斯加港口的不列颠商船上的水手口中知道的。”拉法耶特解释道,“他们正在从印度运送物资去往北美,以保障战争的需要。不仅如此,原先驻守在印度的不列颠舰队,也调了一部分士兵和战舰去了北美。”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路易微笑着对拉法耶特说道。
拉法耶特听着国王的话,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有点像夸赞,却又有些别扭。
此时的路易,正在思考着如何将拉法耶特的那件一件称不上家事的家事妥善解决。
问题的关键是在拉法耶特的态度上。原本像这种贵族联姻,男女双方便不可能有感情,结婚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后代,所以,问题的解决方式就在拉法耶特身上。只要他能让艾德里安娜怀孕,那么即使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能再公开敌视他。而这样一来,路易也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对拉法耶特委以重任。
“你对这次北美事件怎么看?”路易问道。
“一场殖民地的叛变,陛下。”拉法耶特想都没想地便脱口而道。
“那么你觉得北美有胜算吗?”路易又问道。
拉法耶特想了想,抿着嘴摇了摇头。
路易接着问道:“如果法兰西介入了这次事件,并且支持北美,那么你认为胜算大吗?”
拉法耶特微张开口,显然是吃了一惊。他茫然问道:“陛下,您难道想要对不列颠宣战?”
“不。”路易一口否定,说道,“至少在现在这一段时间内,法兰西并不会介入不列颠的内战,不过,法兰西的商人、平民、贵族也可以和北美开展贸易联系。比如茶叶、棉花、军火、雇佣兵之类的贸易还是可以展开的。”
拉法耶特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立刻便斗志高昂了起来。
“陛下,我的父亲是死在不列颠人的炮火下。如果您想要组建一支赴美雇佣军,那么请将我编入这支军队中。”拉法耶特恳切地请求道。
“我还没有决定,拉法耶特。”路易凛然地回绝了他,但却又立刻说道,“即使我决定了,我也不会将你编入这支雇佣军。”
“为什么?陛下?”拉法耶特不解又不服气地问道。
“因为你没有孩子和兄弟。”路易严肃地回答道。





我主法兰西 第四百四十四章 劝导失败
第四百四十四章 劝导失败
“孩子?兄弟?我是没有这些,”拉法耶特不解地问道,“可这和我不能去北美有什么关系?”
“拉法耶特,北美不是德意志,也不是不列颠岛,那是距离欧洲5000公里,隔着一个大西洋的陌生大陆。”路易说道,“你的父亲为国家献出了生命,我不能让他的儿子冒着可能丧命的风险去那遥远的彼岸,更不能让拉法耶特家族连一个后代都没有。”
“陛下,我……我想去北美。”拉法耶特几乎快要流泪,“我想要为我的父亲报仇,我想要去和不列颠人打仗。”
“不,拉法耶特。”路易冷酷地拒绝道,“我不允许。”
路易虽然拒绝了,但并非真的拒绝。他思来想去,觉得只有拉法耶特是最合适的人选。
现在派去北美的人,必须要满足几个要求。
首要的一个要求便是有名,必须要派一个有名望的人去,这样才有号召力,才能有一定的影响力,才能被北美的上流社会所信任,才能在北美军中有一定的话语权。拉法耶特世代都是佩剑贵族,他的妻子更是法兰西元帅诺阿耶公爵的孙女,也是佩剑贵族出身,所以拉法耶特的家族名声并不小。
第二个要求是有钱。无论是枪火,还是招募士兵,都需要有钱。这次派出的人虽然实际上是由法兰西国王派出的,可财政总监也不可能真的在预算中开出一笔战争经费,所以,在某些情况下,派去北美的人必须自行负担一切开销。拉法耶特很小的时候就继承了家族资产,后来又得到了一位亲戚的遗产,在和艾德里安娜结婚后,又从妻子手中得到了丰厚的嫁妆。虽然他不会动用妻子的嫁妆,但即使没有这笔嫁妆,他的财产也可以负担赴美后的花销。
第三个要求是有才能,有军事才能。根据情报,路易得知北美的士兵分为两种,一种是衣衫褴褛的真民兵,另一种是披着军服的假列兵。在这种情况下,派出的人就必须要求拥有一定的指挥训练能力。既要拥有将民兵训练成正规军的练兵才能,也需要有将素质低下的正规军使用成普鲁士列兵的指挥才能。拉法耶特就读于正规军校,又在正规军担任过几年的军官,他的练兵能力不会低。这几年来,他驻扎印度洋殖民地,几乎参加了殖民地每一场战斗,这些战斗的规模虽然小,敌我强弱也十分悬殊,可他的指挥才能也因此得到了磨练,已经不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空谈者。
不过,最为重要的还是最后一点,那就是需要有强烈的战斗欲望。此次去北美,是以非政府派出的志愿兵形式前往,在这种情况下,派出者自身的参战愿望极为重要。法兰西不缺少仇恨不列颠人的人,但这些***多是和不列颠有着国仇,在路易认识的人中,也只有拉法耶特是与不列颠还有着家恨。当一个人内心中的国仇家恨都集中在一个目标时,那这个人的战斗欲望绝不可能虚假。
拉法耶特有一个优点,但在路易看来却是一个缺点。他敢说敢为,只要心中想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因此,路易并不敢把现在的事留到明天处理。
“如果你真的要去的话,我也无力阻止,但是,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那我就可以同意你去。”路易说道。
“什么事?我一定同意。”拉法耶特严肃坚决地说道。
路易微微一笑,放低音量说:“今天晚上走上艾德里安娜的床。”
“陛下?”拉法耶特惊愕地望着路易,他自然明白路易说的话的意思。
“你让艾德里安娜怀孕。”路易严肃地说道,“她什么时候怀孕,你就什么时候出发。”
他的语气也十分坚决,显得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拉法耶特沉默了。他直摇头,惶然地说道:“我不可以……我不可以害她。陛下,我并不爱她。”
“拉法耶特,别提‘爱’这个词,现在和‘爱’无关。”路易心一狠,说道,“你和她的婚姻本身就没有‘爱’,所以你和她***也不需要以‘爱’为动力。”
“我一直都在逃避这场没有‘爱’的婚姻,您让我怎么可能再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和她……和她***?”拉法耶特心痛道。
“也许你不爱她,可是,她应该很爱你。”路易说,“在这段时间中,如果不是她一直在王后面前求情的话,你认为你可以安稳地在印度洋任职吗?”
路易这句话自然是胡编的,不过,玛丽?安托瓦内特没有继续追究也和艾德里安娜有关,因为她能够看出艾德里安娜内心之中对拉法耶特的特殊感情。只是这种特殊感情并不是爱,而是一种妻子对丈夫的依赖之情。玛丽?安托瓦内特这段时间除了怀孕生子外,便是在忙着教艾德里安娜克服这种感情。
路易说这句话原本是想要说服拉法耶特,可拉法耶特听后却更是连连摇头,感伤地说:“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更不能上她的床了。”
他虽然幼年丧父,但也因此而得以在包括母亲在内的家族女性成员的抚养下长大,所以,他相比巴黎的年轻人,多了一种尊敬女性的品德。正是在这种品德下,他无法为了私欲而去利用女性,更无法去毁了名义上的妻子的一生。
路易在听了拉法耶特的回答后,十分地不能理解,但当他想要再劝时,拉法耶特居然反问一句:“陛下,如果是您,您会怎么做?”
只这一问,路易便哑然了。
他自嘲地答道:“如果是我,我可能会和你一样。”
话音刚落,他便见拉法耶特露出了惊奇的表情。
“怎么了?”他问道。
其实即使不问,他也知道答案。毕竟全巴黎都认为国王陛下拥有“强健的身体”和“无尽的欲望”这两样美德。他虽然并不愿意受此误解,可因为这两点而能被人联想成路易十四,并借此稳固王权,他也只能将错就错。
“不,没什么,陛下。”拉法耶特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算了。”路易叹了一口气,说道,“明天下午1点钟,你必须光明正大地来我的办公室。”
他特意又用警告的口吻说道:“如果你还要去北美的话,就照这个做。”
“是,陛下。”拉法耶特虽然不解,可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主法兰西 第四百四十五章 瑞典伯爵
第四百四十五章 瑞典伯爵
拉法耶特满脸抑郁地告辞离去。他从来就不习惯宫廷的舞会,所以也没有心思多呆。路易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新改编的意大利轻步兵团交给他指挥。
此时的路易不会想到,年轻的拉法耶特的心中已经笃定了奔赴北美的信念,他已经准备抛弃一切,单独行动了。
路易回过身来,在人群中盲目地游荡着。他突然发觉举办假面舞会是一个十分愚蠢的主意,这让他这种难以放开一切投身娱乐的人连最后一块掩饰布都没有了。在平时,他还可以借着国王的身份,庄重地坐在王座上,注视并观察各色人等,而现在,由于无法在看清他人的表情,他也变得无所适从。
法兰西历来都是浪漫、奔放的,法兰西宫廷更是以生活糜烂著称,但是,在正式舞会中,还不至于出现公开拥吻的事情。现在,在彼此都戴了面具,都隐藏了身份后,男女贵族们也就无所顾虑地放开了胆子。
两两相拥、唇交舌绕,这些事已经屡见不鲜。更有甚者,甚至在拥吻时互相抚摸着身体,有些男士将手探入女士的裙底,女士也无所顾忌地隔着裤子抚摸着男士的***。
路易实在没有想到假面舞会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就在他感慨之际,一对交谈甚欢的男女的身影却占据了他的双眼。
那对男女坐在橘树丛前的一张长椅上。只见披着金发的女子坐在长椅的左侧,她的身体向右侧偏转,侧身看着长椅右侧的男子。那位男子也是侧身坐着,只是他的左臂靠在了女士背后的长椅椅背上,仿佛是在半拥着那位女士。
假面舞会虽然以假面为重点,但也并非是强行要求每个人都戴面具,所以也有些企图以出众的容貌来勾引妇女的不良人士,干脆不戴面具便出现在此地。那个正被路易盯着的男子便是如此。
这个男子年约二十多岁,深色头发,长相俊朗,说话时总是保持着微笑,可知他是个善于言辞之人。
路易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可这个人的这张脸,以及这副微笑的样子,却令他立刻想起了一个人——多年前在某场舞会中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共舞,并对其大献殷勤的瑞典贵族阿克塞尔?冯?菲尔逊。
若只是一个瑞典贵族,一个长相英俊、善于言谈的瑞典贵族,即使他是菲尔逊,路易也不会在意。这一次,令路易如此在意的原因,是因为那位在菲尔逊身旁的女子正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此时的路易,越加后悔举办这种毫无约束的假面舞会,他非常想立刻宣布舞会结束,驱逐包括菲尔逊在内的所有宾客,但尚存的理智却令他不得不继续让舞会进行。
菲尔逊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继续交谈着,路易虽然在远处关注着,可心却七上八下的。他正在想办法,可是,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念头——冲过去揍菲尔逊一顿,然后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强行抱回宫殿。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易的心也越来越紧。虽然只过去了半分钟,可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他毫无考虑地便向那两人走了过去。
“你们好!”路易向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碰巧这时突然响起了音乐,他便借机用命令式的口吻对菲尔逊说,“我想要邀请这位女士跳舞,您是否可以让开!”
“抱歉,先生。”菲尔逊微皱起眉,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说道,“我也正想要邀请这位女士跳舞。”
说着,他便优雅地握起身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递出的右手的手指肚,将其扶了起来。同时,他不忘以胜利者的姿态,微笑着对路易说:“看来您只有等下一次了。”
然而,正在他得意之际,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上前一步,走到了路易的身前。路易趁机将双手搭在了她的双臂上,以同样地口吻回道:“也许该等下一次的是您。不!也许您永远也不会有下一次机会。”
话音刚落,玛丽?安托瓦内特噗嗤一笑,在什么话都没有对菲尔逊说的情况下,便顺从地在路易地诱导下转过身去,往充作舞池的大草坪走去。
菲尔逊本就为着突然的变故茫然不解,在陌生男子的嘲谑和蒙面女子的失笑地双重打击下,他突然冒出了被愚弄的念头,这令他顿时怒火中烧。
“你太有意思了,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倚着路易,边走边轻声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用一种更粗鲁的办法把我从他身边抢回去。”
“我只是不希望将整个舞会破坏了。”路易侧目看着怀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从容地微笑道,“你还真是不安分,看来以后要不就不再有假面舞会,要不就是在假面舞会中用绳子将你绑在我身边。”
“你吃醋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笑问道。
“是的。”
“哼哼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娇笑一阵,说道,“这样我的目的就成功了。”
“目的?”路易玩味地看着她。
“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而我又发现你的注意力并不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就利用了那个男人。”玛丽?安托瓦内特以得意的语气笑着解释道。
“他是菲尔逊,”路易疑惑地问,“你难道忘了他吗?”
“当然没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厌恶地说,“一个一直垂涎着我的瑞典佬,巴黎有名的花花公子。”
“那你认出了吗?”路易问道。
“当然认出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讪笑道,“在他主动摘下面具时,我就认出了他。”
“然后你就利用了他?”路易得意地微笑着。
玛丽?安托瓦内特犹豫了一下,坦白说:“其实是因为我发现摆脱不了他,他太缠人了。”
“所以应该是我救了你。”路易反应飞快地说。
“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
路易听此回答,心情非常愉悦,于是俯***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那么作为奖励,今天晚上请允许可怜的国王陛下进入他最爱的王后陛下的房间。”
“我想王后陛下会和期待。”玛丽?安托瓦内特娇笑地回答道。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来到草坪中央,听着音乐开始起跳。但在他们无限享受的时候,一旁落单的菲尔逊却紧紧地盯着他们。
一曲舞毕,路易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相握着准备离开草坪,正在这时,突然一个男声响起:“两位,请站住。”话音落下之际,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的男子挡在了他们的身前。
路易第一眼看这个挡路男子时,便认出他就是菲尔逊。他虽然已经戴上面罩,可身上的衣服却令他暴露了身份。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菲尔逊对峙着,因为之前菲尔逊的高喊,所以现在所有人都围在周围,看着他们。
“有什么事吗?先生。”路易问话的同时,松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并下意识地将她挡在了身后。
“先生,您和那位女士在刚才羞辱了我。”菲尔逊理直气壮地说。
路易听着这话,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严肃地警告道:“我虽然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希望您最好可以为所说的话道歉。”
“哼……”菲尔逊冷冷一笑,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路易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这位女士一直和我在一起,她从来没有和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接触过。您的话会对这位女士的名誉造成损失,请您立刻道歉!”
菲尔逊顿感失策,在知道道德优势不在后,惊慌地微张着嘴退后了两步。
“请让开,先生。”路易用着命令语气,气势威严地说。
菲尔逊连吸两口气,以颤抖地声音说:“我要和你决斗。”
“决斗?哼哼……”路易轻笑两声,摇着头说,“我不会和无名之辈决斗。”
“路易!”躲在他身后的玛丽?安托瓦内特颜色煞白,急忙拉了拉他的衣服轻声阻止。
菲尔逊急喘着气,举起右手一把将眼罩脱下,气势汹汹却又底气不足地说:“我是来自瑞典的冯?菲尔逊伯爵,我的父亲是瑞典国王的亲信。”
“很出众的家事。”路易冷笑着赞了一句,却又摇了摇头说,“但是,我仍然不会和你决斗。”
“为什么?”菲尔逊质问道,“你恐惧了吗?”
“不。”路易严肃地说,“教会禁止***教徒间的互相仇杀。”
菲尔逊立刻说:“我是新教徒。”
“哈哈哈哈……”
围观之人的笑声传入了路易的耳中,但他不为所动,冷哼一声,说道:“上帝赐予我生的权利,并不是让我浪费在决斗中的。”
“你怯懦了吗?”菲尔逊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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