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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eroth
让我最为高兴的还不是这些,郡主有一次对我提及地她对沙特尔公爵的看法才更令我开心。
郡主完全知道了沙特尔公爵过往所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而且她对此还深信不疑。她形容沙特尔公爵是一只四处狩猎的狼,专挑弱不禁风的小羊羔下手。
郡主与我提起沙特尔公爵的次数有限,但就是这有限的几次,郡主都是一副怒容的样子,她似乎对自己心中的那个沙特尔公爵的形象深信不疑。
事实上,这正是我最疑惑之处。郡主不是我,并没有参与过沙特尔公爵做的那些事,可是,她对沙特尔公爵所做之事却比我还要了解。恐怕是有人在暗地里为沙特尔公爵下了绊索,而沙特尔公爵却仍不知道。
我试过询问过郡主,告诉她这一切的人是谁,可郡主却说是几个以前一起在修道院中的女友。同为修道院出身,却对沙特尔公爵的事知道得那么详细,这后面的黑手可想而知,除了王祖父还会有谁?
过了新年,之前嘱托安娜办的事也有了眉目。
科西嘉岛攻略计划确实存在,而且军事物资从去年年底开始,就已经向南方普罗旺斯地区运去。马赛这座军民两用港,也出现了军舰多余商船的景象。
科西嘉岛的事情可以追溯到一七六七年。当时饱受财务困扰的热那娅,以超低价将其出售给了法兰西,而法兰西因为是以免除债务的方式购买,所以实际上并没有受损。
经办此事之人,就是舒瓦瑟尔公爵。
科西嘉岛其实早已经是一个脱离热那娅掌控的自治政权,热那娅之所以如此大方,便是因为它自己无法控制这座岛。法兰西自然不是热那娅,舒瓦瑟尔公爵当初极力主导此事也不是为了当冤大头。
科西嘉岛位于法兰西南方港口马赛的东南,扼守着马赛通往意大利以及东地中海的航道。它可以说是法兰西面向东地中海的一个门户,战略位置十分重要。进可成为从水路攻取意大利的永不沉没的补给舰,退可成为保护本土不受侵害的最前线。
然而,当时刚刚买下科西嘉岛的法兰西,在财政上也不是很宽裕,军队方面也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才被迫休整了两年。
如今,是因为时机已经成熟,舒瓦瑟尔公爵才开始兴兵。
安娜同时也得到了诺埃男爵的信息。
他是德费姆特子爵私生子,后来娶了一位男爵的独生女儿继承了男爵的爵位。从巴黎医学院毕业后,曾经去了东地中海一带游历了两年,也参过军,当过军医,现在是刚刚从军队中退下了。
最让我注意的,是安娜搞到了诺埃男爵的大学教授对他的评价。
“他是一个上进、坚忍不拔的青年,医术高超、刻苦钻研,对于一切与药物有关的东西都很感兴趣。然而,他没有一个医生所应该有的低调,他常常参加各种聚会,被能够很快成为聚会的中心,他的口才令我觉得,他应该去法学院,或是去成为一位外交官。”
看来真的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但是,我对他还是将信将疑,不敢完全信任。





我主法兰西 第六十九章 出征准备
第六十九章 出征准备
因为心中早有准备,所以当王祖父宣布将会任命我为攻略科西嘉方面军的总司令时,我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我不认为自己是因为所谓的“军事天赋”而当上了总司令,王祖父向我说明的时候,也没有一句话提到过军事才能。
他很干脆地对我说:“路易,你不需要上前线,你甚至都不需要登岛。指挥的事交给将军,你只需要在军队过海出征以及胜利归来的时候,在马赛港口站一会儿。”
其实,王祖父的这一作法,就是为了趁着这一次出击科西嘉岛,赚取武勋,以增加我在国内的威望,令我的地位更加稳固。
他坦言这是学习普鲁士的腓特烈国王以战养战、依靠战争树立威望的作法。但是,他同时也立即警告我道:“路易,虽然战争是维护统治的必要手段,但是战争同样也会拖累国库。你如果想要你的财政大臣过得更好一些的话,就尽量减少战争。”
王祖父只是私下中通知了我,正式的任命仪式还需要过一段时间。但是,我对这一次的战争却是跃跃欲试,虽然知道只是去走一个过场,不过这一个可以和军队将领接触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二月初的时候,我在凡尔赛宫中召见了这一次科西嘉方面军海陆两方面的部分将领。一方面算是尽责,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从中学习。
因为这些将领们并非在休假,还有公职在身,而且也不是在同一时间留在凡尔赛,所以我分了两次召见。
先召见的是陆军方面的将领。
这一次陆军的指挥官,也是方面军的副司令是舒瓦瑟尔公爵的弟弟雅克菲利普德舒瓦瑟尔中将,但是将军很尽职,自从年初接到任命,便先去往了马赛,接收他的部队——比利牛斯军团。
比利牛斯军团是一支新组建的部队,前身是西南诸省的民兵。这支部队可说是舒瓦瑟尔公爵一手建立的,但是建立的时间却很短,只有三年。虽然武器装备都很新,可是却缺乏实战的经验,常常被反对舒瓦瑟尔公爵的人取笑为“仪仗兵”。
这支军团的信息全部来自于我召见的两位陆军将领,已经为上校的大亨利,还有中校图伦子爵。他们几乎是和将军一起接到任命,平时负责军械运输等补给事务。这一次,他们就是来巴黎申请弹药,才偶然被我召见。
我向他们询问有关这支军队除去书面简介外的具体问题,他们两个人却支支吾吾的,最后在我强势询问下,他们才惭愧地回答。
据大亨利和图伦子爵所讲,这支部队基本上都是一群乡村野汉,平时军纪涣散,比之其他松散的军团好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更差。这些人缺少训练,也并非真的有作为军人的觉悟。他们或是从原先的民兵队中被强行改编,或是因为犯了罪为躲避处罚而参了军。除了崭新的步枪和鲜亮的着装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大亨利和图伦子爵都是有着强烈自尊心的军人,他们如此贬低自己的部队,可见所言非虚。我暗暗感到了一丝不妙。
然而,当我将心中的不安说出来的时候,他们却摇头笑了笑,像是在取笑为不懂装懂。
他们又告诉我,虽然这支军团参差不齐,但是人数有三万三千人,枪械是最新出厂的,弹药也很充足,最重要的是有一百余门大炮;科西嘉岛的民兵部队,只有一万三千人,大炮二十门,枪支老旧,缺乏弹药。
在他们看来,似乎人数、武器装备上的差距可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但是,他们仍然不能说服我忐忑的内心。
没错,武器、弹药、人数,这些是一场战争能否胜利的重要因素,可是,他们似乎忘记了,科西嘉岛的民兵是为了守护家园而战,这样的士兵即使没有可靠的枪械、充足的弹药,却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意志。况且,敌人是本土作战,有着整座岛的资源做补充。敌人兵力虽少,可是却随时能够将数万科西嘉壮汉编入军队。其战争潜力不容小看。
不过,因为第一次的被取笑,我并没有将心中所忧说出来。他们已经被骄傲冲昏了头脑,恐怕已经没有什么理智的思维了。我再怎么劝,在他们这些经过战火历练的男人面前,这些隐忧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召见大亨利和图伦子爵后的第二天,我的海军上将就来了。令我惊讶的是,出现在我面前的穿着海军制服的将军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迪昂。
加莱一别后,我就对他的去向感到好奇,所以在询问海军情况之前,我就问了他这几年去了哪里。
原来,迪昂先是回了家,蛰居了半年之后,就和当初在伦敦一起就我的那些人出了海。他们去了加勒比海,帮助法属西印度群岛的总督收服了加勒比海上最大的海盗头目。后来,他收服的这支海盗部队就被编为海军,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支海军舰队的将军。只是,令他很尴尬的是,他到现在都不懂海战,作战时还是靠着副官——原先的海盗大头目指挥。
这支舰队因为是从海盗改编过来,所以一直受正统海军舰队的将领鄙视,而上层似乎对他们也有着一定程度的歧视,于是他们就被就近派驻在了加勒比海的法兰西殖民地,直到这一次因为要攻略科西嘉岛,又因为地中海舰队一直未恢复元气,才被紧急调来,改编为新地中海舰队。
我又问了他有关这支舰队的战力。他对此颇有信心。
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支舰队的前身,曾经打败过包括西班牙、不列颠等海洋大国的讨伐部队。而且,最让他感到放心的是,科西嘉的那所谓海军,实际上是由几艘商船改编,不但火力差,而且数量也少,根本不足以形成战力,更不用说造成威胁。
对于陆军,或许我还可以插上一句嘴,可是对于海军,在这个没有导弹、没有航母、没有舰载机的年代,我不可能因为看过几部《加勒比海盗》的电影而提出意见。
两次召见将领,算是了解了一些这支由海陆两支军队组成的科西嘉方面军的状况。虽然有些忧虑,但是想到自己毕竟实际上的指挥官,而且在军事上面又无建树,人微言轻之下也不会有人听,所以也就只有暗叹一口气,求天保佑了。
除了那两次召见外,还有一次额外的召见,只是这一次召见的对象是将要成为我的近卫军的指挥官。正指挥官是贝克里伯爵,他现在意见升为了少校。副指挥官是在军校以第一名的成绩提前毕业的图伦兄弟中的哥哥——让米歇尔德图伦,他因为优异的成绩,所以被破格授予骑兵中尉,作为近卫军的副指挥官和近卫骑兵队的队长出征。
与迪昂一样,见到两位老面孔,我先是问了他们这几年的状况。
贝克里伯爵这几年去了很多地方,东地中海、非洲和西印度群岛。值得一提的是,那一次迪昂收服加勒比海盗的战役,他也率领殖民地部队帮了不少的忙,也正是因为这份功绩,他才被调了回来。
米歇尔图伦的经历便简单得多了,他一年跳三级,很快就完成了军校学业。不过,他也并非是传奇,因为比他小上一级的小亨利和弟弟博伊斯图伦,以及其他的一些军官子弟,也都以这种速度在跳级。现在的军校毕竟只是学一些很“浅薄”的战术,他们也不需要去深入研究历史上的战例,加上原先就已经有了良好的底子,所以也就个个比三好学生还三好,提前毕业还算普通,能够像米歇尔这样一毕业就担任指挥官的,才是真正的厉害。
虽然担忧年轻的米歇尔图伦能否胜任,但是想到他毕竟是作为我的近卫军指挥官登场,所以也就不担心他有危险了。他可能只需要指挥他的骑兵队在港口列队就可以了。
近卫军只有三百人,其中三十名骑马,装备有十门礼炮。我也不对这支部队抱有幻想,他们不是去打仗的。
正式决定的出兵日期是五月一日。王祖父允许我在四月中旬到时候再出发,这样可以正好在四月底到达,送“英勇的战士们”出征。
在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必胜的战争”时,我的忧虑显得多余,我也干脆放轻松地看待这场战争,而且,我现在暂时也需要放下这一场还算是比较遥远的战争。
二月十四日,凡尔赛为情人节举办了一场只有未婚年轻人参加的舞会。和上一次一样,我在中途便和郡主偷溜了出来。我们又到了上一次的地方——玫瑰花丛和喷泉池之间的草坪。
不过,今天的郡主似与往常有些不同。
她虽然也是主动出来的,可是脸上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愿意,而且,她从一开始到现在和我单独相处,都处于一种失落的神情。
我没有因为得以二人单独相处而迫不及待,而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我主法兰西 第七十章 决意冒险
第七十章 决意冒险
郡主的脸上一副苦恼的表情。只见她嘴唇颤了颤、动了动,随即又别过了头,不敢与我目光相对。她似乎想要说话,可是又开不了口。最后,她便松开了我拉着她的手,转过了身,以背对我。
我走上前去,伸出双手轻轻地扶在了她的双肩上。脸颊凑了上去,摩擦着她那棕色的秀发,用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我……对不起!”郡主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歉,并没有说出心中的事情。
我干脆将手伸出,于她胸前胸前相握,环抱住了她。
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一种与众不同的香水,这令我陶醉怡然。
我忍不住轻吻起她来,先是脖子,而后往上至耳垂。
她似乎也被我挑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撑开了我的手,脱离了我的环抱。
“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一定是有事发生了,我现在无比确定,否则她不会这样。
郡主仍然背对着我,但是她已经离我有一米远了。
她一开始并不答话,但是,我却听见从她那儿发出的啜泣声。
“告诉我,玛丽!”我不能忍受在心爱的女人哭泣时,自己却对原因一无所知。我发出坚定严肃的声音,用着命令式的口吻,再一次问道:“请告诉我,玛丽!”
“不要问了,行吗?”玛丽在我的逼迫下,不得不搭了我一声,但是她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到底怎么了?”
玛丽一直背对着我,因此我只能知道她在哭泣。
她对我的提问,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身子晃动,似乎是双脚在不停地小步挪动。她是在犹豫、思量。
过了一会儿,大约是半分钟后,她带着哭腔,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我们结束吧!”
“结束!”我惊讶地叫了一声,心中虽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却也因为“结束”一词而不由地产生了一股失落感,由此失落感而引起了一股怒火,
就怎么不明不白的被甩了?
这个理由怎么可能让人接受!
虽然一开始只是抱着“送上嘴的肉岂能放过”的心思与郡主交往,可是久而久之,内心之中却已经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爱恋之意。正当热恋之时,却闻听如此噩耗,任凭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受。
“结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忘记我们之间的回忆吗?”我一边轻声吼着,一边绕到了她的身前。然而,当我看到她那泪人模样之时,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质问被迫又咽了回去。
因爱生怜,因怜又生爱。
每一次怜惜她,心中对她的爱意也就又多了一分。
手不受控制的慢慢抬起,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
“你也不舍得,是吧!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够做到的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路易,帮帮我。”她握住了为她擦拭眼泪的手,悲痛地恳求道,“去找其他的女人,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我迷茫道,“你在说什么?”
难以置信,一个女人居然让她的爱人去找其他女人。
“这样我就可以恨你,就可以……可以……”她黯然说道,“可以毫无顾虑地嫁给沙特尔公爵。”
“什么?”我感觉到心在滴血。
我不敢相信地连连摇着头,小步推开了两步。
“我在做梦是吧!这不是真的吧!”
她摇了摇头。
我急忙上前,挽住她的手,恳切地问道:“你拒绝了,对吧!”
她点了点头,继而却说道:“但是这没有用。父亲逼我如此。”
“彭蒂耶夫公爵?”
郡主的父亲,我差点忘了他的存在。郡主的婚姻完全是由他来包办。
郡主是一个性格柔软的人,让她反抗自己的父亲,那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期待她反抗成功,那更是天方夜谭。
知道了事情真相,我也镇定冷静了下来。没有必要冲郡主发火,这件事本就与她无关。
“所以,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我们必须结束。”她强调一般地又说了一遍。
“你能够忘记对我的爱吗?”我用着不夹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问她。
“不能忘记又能怎么样?”她苦涩说了一句,但立即语气一改,拖着勉强的嗓音说道,“我……可以!”
“你可以?”我质疑一声后,立即反问道,“如果你真的可以的话,又为什么要我去找其他女人,来让你怨恨?因为你只有这样才可以忍痛嫁给沙特尔公爵,然后再向他献出一切!是吧!”
语速由慢至快,情绪由缓和变激烈。随着语气的加重,郡主的哭声也随之加重,眼泪也随之增多,悲伤之情更甚以往。
她越是如此,我心越是不忍。
我马上上前将她拥入了怀中连连道歉道:“抱歉,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我是太在乎你了,太爱你了。”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即挣脱,而是伏在我的怀中哭泣了一会儿,知道情绪稳定了下来,才慢慢离开。
“路易,不管怎么样,认清现实吧!”她情绪稳定,真切地劝我道,“你已经有你的未婚妻了,她是高贵的奥地利公主。我也有我的未婚夫了,他是沙特尔公爵。”
“不要跟我说这个。”我说道,“奥地利公主我根本没有见过她,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这里就是我们的恋爱之地,难道你忘了吗?”
她脸红的垂下了头,羞涩道:“你不要提那一晚了,我现在想起来都不好意思。”
“你早就知道了我有未婚妻的事,可是你还是爱上了我,并且和我在这里经历了一场美妙的体验。”
“但当时我没有未婚夫!”她嗓子酸酸地说道。
“但是我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你也知道不可能和我结婚,可你仍然不顾一切。这就是为什么?”我问。
“那不一样。”她急切地说道,“你可以像陛下那样,在婚姻之外拥有其他妻子,但是我不能。对我来说,有太多的绳索束缚我了。”
“我并没有要你结婚。”我淡定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她惊讶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要和沙特尔公爵结婚,也不要和任何人结婚。留在我的身边。”我或许有些自私,无论是出于占有欲还是对她的爱,我都不希望她成为其他男人的妻子,我宁可她一辈子不出嫁,也不允许我的爱人嫁给他人。
她惶恐了一阵,才说道:“我也想要这样,即使去修道院做一个修女,我也不想和除你之外的其他男人在一起。可是,我无力反对父亲的决定。”
郡主的心意传达到了我的心中。看来她的心中也十分不愿,自私迫于彭蒂耶夫公爵的逼迫。她对我的爱意,与我对她一样,甚至还要更加刻骨铭心。
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流星一般闪过脑海,心中的一个声音对我提议道:“为什么不尝试着将玛丽带走?”
将她带走,带离巴黎,去马赛。
这是一件简单而又需要周详计划的事。最为重要的,就是必须瞒过所有人,包括奥尔良家族和彭蒂耶夫家族,甚至不到必要时候,还不能告诉王祖父。
这件事如果成功了,前途未卜,至少郡主必须在一段时间中过着老鼠一般的生活,不能出现在公众场合,不能抛头露面;这件事如果失败了,那么就意味着同时得罪奥尔良家族和彭蒂耶夫家族,他们都不是好惹的茬。
如此重大的事情,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干或是不干?
我无法选择。
这件事不简单,成败不仅仅只关系到一个女人,还有着我在未来与贵族的关系。
个人的感情趋势我放开胆子,可是内心中相反的一面,却极力阻止着。
矛盾之下,我只得对郡主说道:“玛丽,和我走吧!我已经被确定为科西嘉方面军的司令官,离开巴黎,和我去马赛。只要做的秘密的话,不会有人发现的。”
一切留待郡主地决定。
“不,不!”她连连摇头,反对道,“我们不能……不能够这样!这样做,对你对我都不好。”
人总是奇怪的,总是有一种不肯认输的韧劲隐藏在心中。
若是郡主点头同意的话,或许我还会有所犹豫,可是她现在提出了反对,我反而非要做不可。
“放心,我会想一个方案,一个天衣无缝的方案。只要不被发现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了。”我语气自信地说道。
“不,不行!”郡主镇定地不舍拒绝了我。
接着,我又继续劝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她都没有答应。
这次见面,就在这个问题是不了了之了。
我在失落中回到了房间,不是那个还没有思量的计划,而是郡主。郡主不同意,什么也做不到。
郡主还是有疑虑,或是她对我的爱,还没有达到让她抛开家族、父亲等牵挂的程度。
需要让一个女人抛开一切,除了爱之外,还必须再加上一把火……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诺埃男爵和他提到过的药。
“安娜!安娜!”
半夜三更,我很不人道地大声喊了起来。
安娜很快便闻声进来了。她就在我房间的隔壁安睡,那是我给予她的特权。
我坐起身来,趁她不注意时将她拉到了身边,附耳说道:“明天去把诺埃男爵叫来,让他带上他的药。”
我决定了,不再扮演什么君子,如果郡主再不同意与我离开,那我也不需要顾及她愿不愿意了。等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她再不同意,那时我才真的没有办法。
同时,计划也必须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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