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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妃之帝医风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彩
信上只有三个字——“已出兵”。
“倒是符合你的个性。”秦寂言将纸一揉,丢弃在桌上。
景炎还是这么傲,也许他该寻个机会,再次敲打景炎一番,不然景炎就真得狂得没边,跳到在大秦的头上了。
他可以允许景炎拥有自己的势力,毕竟这片大6上不可能一家独大。就算大秦能灭了北齐与西胡,可也不能将北齐与西胡的百姓杀光,而两地的百姓不杀光,两地就永远不可能安宁。
与其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看管两块贫瘠之地,他宁可保持现状,或者让景炎接手北齐。
不过,这些事都不急。不管是北齐、西胡还是景炎的事,都需要等他解决完眼下的事再说。
得到景炎肯定的答复,秦寂言心下稍安。不管长生门有什么阴谋,现在的大秦都十分稳固,而只要大秦不倒,他还是大秦的皇帝,长生门就不足为惧。
为了让顾千城安心,秦寂言当天就把这事说给了顾千城听,只是顾千城听了,却不像秦寂言那么放心,“景炎前段时间在你手上,吃了一个那么大的亏,他能甘心为你卖命吗?”
景炎那么骄傲的人,可是不会轻易低头的。而依她对景炎的了解,景炎绝不是那种会被打怕的人。
说难听一点,景炎是那种天生反骨的人。你要好好跟他说,或者求着他,他说不定还乐意给你几分面子。你要威胁他,他反过来就会狠狠咬你一口。
顾千城真怕,景炎会在关键时刻,反咬秦寂言一口。
“景炎不是为我卖命,是为他自己卖命。他是聪明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聪明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会想太多,会算计太多,会考虑太多!
景炎现在的实力与他相差太大,就算景炎有反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对立。聪明人的做法,就是慢慢积攒实力,等到实力相当再出手。
景炎无疑就是聪明人,也会选择聪明人办法徐徐图之。而他,是绝不会给景炎继续壮大的可能。
秦寂言说得有道理,可顾千城仍旧无法放心,“景炎是聪明人,轻易不会冒险,可那个长生门的圣女倪月呢?她不会煽动景炎吗?那个女人很不简单。”虽然只见了一面,可顾千城对倪月的印象十分深刻。
倪月,是一个聪明、隐忍、识大体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很可怕。
“如果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景炎就不配与我为敌。”秦寂言从不小瞧任何女人,在宫里长大的他,很清楚女人的凶残与野心。
倪月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他相信景炎早晚也会看到。景炎现在不过是被末村困住了,身在局中看不清罢了。
一旦景炎走出末村带来的阴影,他就会明白,就算倪月是墨家血脉,可也绝不是他记忆里,那个纯真善良的墨家小姐。
至于这个过程中,景炎会吃多少苦头,那就不是秦寂言要关心的事。
“不摔跟头,怎么能成长?没有倪月,景炎怎么能从末村惨案的阴影中走出来?倪月这件事你别管,不吃苦头景炎永远认不清自己。”所以,他明知倪月不简单,也不曾提醒景炎。
景炎这人虽聪明可也自负,有些事他说出来,不仅得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反倒会适得其反。
顾千城听罢,愣了片刻,默默点头,“你说得……好道理。”竟是无言以对了。
“什么道不道理,不过是……经历过罢了。”秦寂言揉了揉顾千城的脑袋,眼中有一丝淡淡惆怅。
他和景炎在某些方面很像,景炎走不出末村被灭的阴影,而他走不出父母惨死的阴影。
不过,他比景炎幸运。他遇到的是顾千城,他几乎没有受到伤害,就走了出来。而景炎遇到的却实表面纯良,实则阴险的倪月。
景炎,肯定会重重栽一个跟头!
当然,也不排除倪月突然变好,一心向着景炎的可能。不过秦寂言觉得,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不是说倪月骨子里就是坏的,而是倪月她并非自由身。她是长生门的傀儡,长生门辛苦栽培她多年,绝不会允许她轻易跳出去。哪怕解了忠心蛊,倪月也不可能完全自由。
长生门,没有那么仁慈……
给读者的话:
晚上十一点左右,应该还会有一章!





权妃之帝医风华 1266凰园,表哥与表妹
在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秦寂言收到了长生门的信。
那封信也不知是谁写的,用词十分客气且华丽,通篇没有说一句正事,全篇皆是恭维与问候,只在末了才提了一句,子时凰园,恭候圣上及顾姑娘大驾!
“凰园在哪?”秦寂言看完信,就把焦向笛找来了。
江南这地,要说谁最熟悉,非焦向笛末属。
“凰园?江南没有什么凰园呀。”焦向笛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没有凰园?不可能……你在仔细想一想。”秦寂言不认为长生门的人会耍他玩。
“我……要不我去查查地方志,也许改了名也说不准。”焦向笛可以肯定,自己的记忆没有错,但却不敢保证江南以前,有没有叫凰园的地方。
“速去。”秦寂言交待焦向笛去查凰园的下落后,又让暗卫去探查一番。
长生门的人敢说约在凰园,那么这江南之地,就一定会有凰园。
“属下领命。”暗卫双手抱拳,弓身退下。
秦寂言独坐在书房,又将长生门送来信仔细看了一遍,确定信中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暗号、迷题,这才放下。
“凰园?凤为雄,凰为雌。这天下敢用凰字的人可不多。江南什么时候有一座凰园?”秦寂言背靠座椅,眼睛微眯,手指轻敲扶手,一张脸一半隐在暗处,一半露到明处,莫名的多了几分阴沉,看上去高深莫测得紧。
“好像……父亲曾说过,要像皇爷爷对皇奶奶一样,替母亲打造一座凰园。莫不是……皇爷爷当年为皇奶奶建的凰园在江南?”秦寂言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顿现,“子车,出来!”
“圣上。”子车从角落里走出来,双手抱拳,低头不言语。
“子车,你可知当年皇爷爷为皇奶奶造的那座凰园在哪?”这是太上皇还未登基,为哄妻子做的事,知晓的人并不多,要不是当年先太子提了一句,秦寂言也不会知道这事。
子车低头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属下不知。”太上皇年轻时与妻子的事,流传的并不多,秦寂言外祖家被灭后,就更没有敢提起此事。
因为,当年太上皇为得到秦寂言外祖家,也就是岳家的支持,曾许诺一生只娶一个妻子,哪怕妻子无子嗣,也不纳妃、纳妾。
后来,太上皇后来打破了自己的诺言,可那时候太上皇已坐稳了皇位,岳家就是不满,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让人去查,查当年……太上皇是否来过江南,是否在江南建过园子。”秦寂言可以肯定,江南现在没有什么凰园。长生门那封信上所说的凰园,十有八九与他的皇奶奶有关。
“属下领命。”子车并没有外出,而是转身隐入角落。
他的职责是保护皇上,查消息的事自有其他人去办。
“咄咄咄……”秦寂言敲击扶手的频率越来越快,一下接一下,光听声音就知他此时情绪不稳。
长生门此举,让他隐有不安。长生门的人知道的太多了,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有利的事。
“长生门,好一个长生门。”在这个时候提及凰园,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秦寂言不相信,长生门选择在凰园与他碰面,会是巧合。
就在此时,去查地方志的焦向笛,抱着一本厚厚的地方志来求见秦寂言。“圣上,下官查到了。”
“进来。”秦寂言挑眉,诧异焦向笛的高效率,“怎么这么快?”
“下官运气好,看守卷宗的小吏,熟读地方志,下官一问他便找了出来。”焦向笛抱着地方志上前,将其中一面摊开,递到秦寂言面前,“圣上,你看。四十多年前,太上皇还未登基,曾带妻子前来江南游玩,并在江南建了一座园子。据说那座园子是太上皇亲自设计、监工完成,建成后取名凰园。不过,在圣上登基不久,凰园就被因意外,被大火给烧了。”
“果真是皇爷爷的建的凰园。”秦寂言双手紧握扶手,“啪……”一个用力,扶手被他生生捏碎。
因意外,被大火烧了?
想必不是吧!
“扑通……”焦向笛吓了一大跳,双腿直直跪下,嘴巴比脑子反应快,先一步喊出:“皇上息怒!”
这要换作以前,焦向笛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这段时间在焦次辅的调教上,他表面上功夫还是做得极好的。
“息怒?朕不怒。”他也没有什么好怒的,“凰园遗止在哪?”他要看看,当年他皇爷爷亲手建成,又亲手毁掉的凰园在哪。
虽然没有证据,可秦寂言就知道,那场大火一定是他皇爷爷的手笔。从烧掉凰园开始,皇爷爷一点点毁掉他的皇奶奶,还有岳家。
“离城外怪坡十里远的桃林里。”焦向笛确实是有长进了,虽然秦寂言并没有下令,可他来见秦寂言之前,却把所有的事都了解清楚了,就怕秦寂言问起,他答不出来。
“派人,把那座林子清干净。”秦寂言站起来,从焦向笛身边走过。
“是。”秦寂言已经出去了,可焦向笛仍旧跪在那里,没有起来。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帝王的威压,他也终于明白,父亲说得皇上已不再是秦王是什么意思了。
鼻子发酸,焦向笛用力呼了几口气,把心里那点酸涩与惆怅压下,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他会做好皇帝的臣子的,他不会让父亲和皇上失望的。
焦向笛转身往外走,步履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他知道,他该怎么做了!
确定长生门信中所写的凰园,与太上皇有关后,秦寂言就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从书房走出来手,秦寂言亲自去见了老管家。
“在江南接应你的人是谁了?”秦寂言毫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道。
“什,什么?”老管家这几天精神极差,脑子反应也钝,一时没能明白秦寂言的意思,秦寂言只得重复一遍,老管家这才反应过来,可却没有回答秦寂言的问题,而是桀桀一笑,“皇上是查到什么了吗?”
“他与岳家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与我皇祖母有什么关系?”秦寂言这句话,就含了老管家要的答案。
“没想到皇上短短时间,就查到了这以多东西。”老管家心里像汹涌的海浪一样翻滚不安,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彭长老,回答朕的问题!”秦寂言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像是严厉的将领,质问犯人,饶是老管家有心理准备,也被吓得不行,“圣,圣上想知道什么?”
要骗过别人,先得骗过这自己。老管家在秦寂言身边多年没有被发现,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秦寂言的奴才,奴性早已深植骨髓。
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是以秦寂言一发火,他本能的害怕。
“朕要知道,那人的身份,他与岳家的关系?”秦寂言问完后,又补了一句,“别告诉朕不能说,忠心蛊的用处,朕比你更清楚。”
借口被堵了,老管家苦笑,“皇上就是知道又能如何,他现在是长生门的人。”
“那是朕的事,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对方什么都知晓,他却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真要交手,他还有胜算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老管家知道今天逃不过,必要说点什么才行。不过在说之前,他得先给自己讨点福利。
“皇上,能让老奴吃饱再说吗?”这些日子,他吃一点东西,就会被催吐出来,不说人折腾的难受,就说那肚子从来就没有饱过,他快饿得两眼发晕了。
“来人,送两碗米饭来。”秦寂言没有在这种小事上为难老管家。只是,老管家现在吃多少,回头给出来的答案,没有让他满意,就准备双倍吐出来吧。
暗卫十分听话,秦寂言说两碗米饭,他就只端两碗米饭,连一片菜叶子也没有。老管家也不嫌弃,捧起米饭就往嘴里扒,吃得比什么都快。
只有真正饿狠了的人,才会明白粮食的可贵。才会明白,一碗白米饭,有多香。
不到一刻钟,老管家就把两碗米饭全吃完了,喝了一口水,老管家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整整衣衫,老管家给秦寂言行了个礼,“多谢圣上。”
“说。”秦寂言却连眼眸都不曾动一下,冷冷的说道。
老管家这次没有再找理由推脱,十分干脆的道:“皇上要问的那人,现在是长生门门主,曾经是岳家的表少爷,也就是您祖母的表哥。”而表哥与表妹的什么,总是容易滋生感情,哪怕只是单方面的,那也是感情。
“岳家的表少爷?他怎么没有死?”当年,还是皇上的太上皇,不仅亲自下旨灭岳家九族,还亲自过问、监斩。岳家的姻亲、族人没有一个逃过了那场灾难。
秦寂言不认为,那什么表少爷,有本事从那场灾难中逃出来……




权妃之帝医风华 1267陷阱,不许去
太上皇亲自过问,亲自监斩,别说岳家一个无权无势的表少爷,就是岳家老太爷也不可能在太上皇的眼皮底下,为岳家保住血脉。
岳家表少爷能脱身,是因为……
“在岳家被灭族前,那位就已经是长生门的人。那位……在您的祖母嫁给太上皇没有多久,就出海了。”已经说了,老管家也不介意再说一点。左右过了今年,秦寂言该知道的都会知道,差别只在于从谁的口里听说。
“这么说,你是他安排进岳家的人?”不需要老管家说得太明白,有这么两句,足够了。
“是的。”老管家低着头,并不敢看秦寂言。
“很好,朕明白了。”秦寂言冷笑一声,站起来道:“朕今晚就看看,你的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管家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秦寂言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并没有下令,让暗卫给老管家灌药。
老管家长松了口气,可就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暗卫端了一碗药进来,“彭长老,是你自己来,还是我们喂你?”
世界是最残忍的事,莫过于你饿了数天,好不容易吃饱,又被人灌催吐药。
“皇上并没有说,让人给我灌催吐药。”老管家看着暗卫手中的药,眼中闪过一抹惊惧。
那种吐到胃拧成一团的感觉,他真是怕了。
“皇早也没有说,不给你喂。”暗卫将药碗递到老管家面前,“彭长老,最后一天了,别让我们难做。”
暗卫嘴上说着难做,面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完全看不出哪里难做了。老管家手微缩,最后还是伸手,将药碗接过,一饮而尽。
药效极快,老管家才喝下,胃里就一阵翻滚,暗卫熟练的接过碗,然后把他拎到木桶旁,让他慢慢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吐空为止。
秦寂言从老管家口中,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就去找顾千城了。
顾千城刚喝了一碗酸菜汤,没有吐,看上去心情颇好,见秦寂言神情严肃,顾千城立刻收起了笑,“怎么?可是事情不顺?”今天是与长生门约定的最后一天,顾千城会这么问,再正常不过。
“没有,已经和长生门的人约好了碰面的地方与时间。”秦寂言摇了摇头,顾千城身旁坐下,却不急着说正事,而是问她,“今天可好些?”
这是秦寂言每天都要问的话,而顾千城的回答也从来不变,“好些了。”这是事实,顾千城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些了,时不时还能出去走走,不像在船上那般,几乎没有生气。
“好些就好,今天是最后一天,长生门的人约了我们晚上子时碰面。”约见的事,秦寂言并不打算隐瞒顾千城,也隐瞒不了。
“子时?怎么会约在那么晚?彭长老的毒可拖不了那么久。”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老管家应该已有毒发的迹象了。
胭脂泪就是让人慢慢衰弱而死,光靠催吐可没有办法,把老管家折腾得那么惨。
“对方不会在乎彭长老的死活。”身为主子的,怎么可能在乎手下人的死活。
顾千城秀眉一拧,“这么说事情麻烦了?”如果老管家起不到作用,他们不一定能从对手方上,拿到择子的解药。
“应该不会容易的,今天与我们碰面的人,与岳家有关。”说到岳家,秦寂言不由得叹了口气。
岳家当年全族被屠,岳家的人对大秦皇室绝对是恨之入骨,不管那人对岳家有情还是有恨,都不可能与他成为盟友。更不用提,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对皇室有恨。
“岳家居然还有血脉存于世?太上皇当年不是将岳家杀尽了吗?”到现在,京城都没有“岳”这个姓,官场上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岳家九族被斩后,岳姓官员就从大秦官场上消失了。
“我祖母的表哥,在事发前就出海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位表哥对我祖母有情,这次找上我,怕是来者不善。”在得知对方的身份后,秦寂言就知道是冲着他来的,这一次是他连累了顾千城。
“这真是……”好大一盆狗血。都是上上一代的事了,居然还有人扣住不放中,并找到他们头上了来了。
顾千城一脸扭曲,完全不知如何描绘自己此刻的心情。
秦寂言以为顾千城担心,不由得出声安慰,“别怕,有我在。无论如何,我都会拿到择子的解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不会让和千城和她腹中的孩子出事。
“你晚上不打算带上我?”秦寂言那话初听没有问题,可仔细一琢磨却觉得怪异。
“不打算,我去就好了。我会把子车留下来保护你。”在得知长生门出面的人,是岳家的表少爷,并且疑似与他皇奶奶有情后,秦寂言就不打算带顾千城去。
景炎那样的人,都会因末村灭村惨案,而陷入复仇中无法和自拔,那什么岳家表少爷会加入长生门,更不可能是正常人。
“会有危险。”顾千城不赞同的摇头,拽住秦寂言的衣摆道:“我们在一起会更安全。我们带来的人不多,要分散开了,对我们不利。”
“那人……背负仇恨而来,我怕他伤害你。”长生门的实力深不可测,秦寂言不敢保证,自己能保护好顾千城。
与其让顾千城和他一起去冒险,他宁可把顾千城留下来。
“等会你和焦向笛一起去景园。那里有一间密室,焦向笛无意中发现的,你呆在里面不出来就行了。”景园三步一陷阱,五步一机关,要不是景炎一把火烧了,还真没有人敢进来。
“好吧,我去景园,你自己要注意安全。”顾千城知道秦寂言这么做,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而且如此一来,也不需要再增加人保护她,她要是再坚持,就显得作了。
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与其执意跟过去给秦寂言添麻烦,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安全地方,也能让秦寂言没有后顾之忧……




权妃之帝医风华 1268膈应,这地方选得好
顾千城悄悄离开的,与焦向笛、子车一起,没有惊动任何人。秦寂言没有去送她,甚至没有出面。
顾千城离开不久,就有一个身形和她相仿的女子出现。按顾千城平日的喜好装扮,脸上抹了一层药,看上去惨白蜡黄,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她与顾千城有什么不同。
女子装扮好后,来到秦寂言面前,面无表情的行礼,“主子。”这语气、这神态与暗卫一模一样,要不是明显是女儿身,真要怀疑这是哪个暗卫男扮女装。
不过,这个女子确实是暗卫。她就是秦寂言让子车训练的女暗卫之一,用来保护顾千城用的。只是还没有合格,暂时不能执行保护主子的人。
“尚可。”秦寂言挑剔的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那样子像连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走吧。”秦寂言率先往外走,步子迈得极大,压根不考虑身后的女子是不是能跟上。
女子为了跟上秦寂言,不得不加快脚步,可刚走两步就被身旁的暗一拉住,“姑娘身子极虚弱,走路很慢。”即使是形似,也要学到七分像才是。
“是。”女子只得放缓脚步,只是常年接受训练的她,压根不知虚弱是什么样。
他们接受的教育,从来没有虚弱这种词,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们就必须以最好的状态,保护主子。
为了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女子只能小步小步的走着,还未走出门口,就离秦寂言数十步远,并且这个距离越拉越大。
暗卫看到这一幕,傻了……
主子呀,你知不知道,你走太快!
这不合理呀!
要知道,你可是从来不会丢下顾姑娘,一个人走得呀!
主子呀,就算你身后的人不是顾姑娘,可她现在装扮的就是顾姑娘呀,你走这么快,很容易露馅的。
主子呀,就算你不爽有人假装顾姑娘,可这是您自己下的命令呀,您就不能忍一忍吗?
要知道,长生门的人可是很清楚,你有多在乎姑娘。要让人看到,你对“顾姑娘”这么冷淡,是个人都会怀疑,这位“顾姑娘”有问题的。
暗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都不敢说出来。
他们不敢说呀!
皇上明显心情不好,他们要说出来,肯定会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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