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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宠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静飞雪
“曹婶,你手真巧,这上面梅花是自己绣的吗?”
曹婶谦虚,“我这手艺慌了十来年了,梅花绣的也不够精细,思宁小姐戴个两天,图个意思就行,里面放的香料能驱虫,出去不会被蚊子叮。”
张思宁抚着胸|前挂的小孩拳头大小的五彩香包,笑着说,“戴两天哪儿成啊,能防蚊虫,多好的东西,现在天热了,蚊子特别多,还有虫子,软趴趴的,挺吓人的,戴着这个,我就安心了。”
曹婶听了直笑,觉得眼前小姑娘挺有意思的,自从她来了,连带着卫先生都回来的勤了,以前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见得回来吃次东西,宵夜做了也是白做,家里冷清的很,一点儿人味儿都没有,。
现在真是好太多了。
张思宁喜欢吃蜜枣,曹婶包粽子准备了五种馅料,三种甜的,两样咸的。蜜枣花生,红枣桂花,芒果蜜豆,鸭蛋黄,猪肉火腿。
甜的是给张思宁备的,卫锦煊喜欢是咸粽子,最爱鸭蛋黄和猪肉火腿。
卫先生是晚上十点多回来的,直接坐电梯回的二楼。进屋就见张思宁跟个毛毛虫似的卷着被子躺沙发上看电视,家里是网络电视,这会儿正在播蜡笔小新。
见他推门进来,张思宁扯开被子跳下了沙发,跑过去帮他拿拖鞋,嘴里问,“你晚上有没有好好吃饭?”
卫锦煊眼神柔柔的,“你今天走的时候说得那么凶,我怎么敢不吃。”
张思宁戚了一声,“就是该对你凶,总比以后得胃溃疡好!”说着又踮着脚尖拍拍他的头,“你乖,以后也要按时吃饭知道吗?”这叫打一棍子给个甜枣。
卫锦煊哭笑不得,伸手搂上她的腰,抵着她的额头问,“有没有想我?”
张思宁跟哄孩子似的,在他嘴角亲了一口说,“想啦想啦。”又说,“我和曹婶晚上包了好多粽子,你要不要吃?楼上厨房就有。”
卫锦煊摇头说,“不吃了,胃有点不舒服,吃不下。”
张思宁一听,紧张了,扶着他的手臂往沙发那儿带,嘴里问,“是不是胃疼?”
“不是,有点反胃而已,”卫锦煊并不怎么当回事,见她皱着秀眉,如临大敌的样子,哑然失笑,安慰说,“真没事,可能是晚上吃得太油腻了。”
“你晚上吃什么啦?”
“秦周在贵妃楼订的饭菜,有道珍珠羊排,我觉得味道还不错,就吃得有点多了。”
张思宁无语,让他在沙发上坐好,“我下楼给你泡杯普洱茶。”普洱性温,喝了可以养胃,绿茶性凉,解腻效果虽然好,对胃却不好。
等喝了普洱茶,张思宁让卫锦煊回房间躺着,卫锦煊说要洗澡,张思宁想想,泡热水澡对身体好,于是就去给他放洗澡水,等他洗好澡出来,她又认命的拿吹风机帮他吹头发,还说,“屋里开着空调,就算是夏天,也要等头发全部晾干了再躺下,要不会得头风病。这个吹风机就放你屋里吧,我那儿还有一个。”
卫锦煊挺享受被张思宁伺候的感觉的,这会儿就算她说睡觉不要穿衣服,裸|睡对身体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他点头说好,这时两人离得比较近,他坐在沙发椅上由着她帮忙吹头发,她站在他面前,微微弯腰,藏在t恤里的项链就垂了出来,卫锦煊看到有点惊讶,“怎么把戒指戴脖子上了?”他以为她是晚上要睡觉,所以摘掉放卧室了。
张思宁捏着戒指塞回t恤里,解释说,“这戒指太显眼了,戴着出去多不安全啊,还是戴脖子里好一些。”虽然大多数人也许不识货,认为是假的,但眼毒的人一瞅,就知道真假,万一被不法分子盯上,她到哪儿哭去。
卫锦煊显然被她这个解释给噎住了……他花了大价钱买的戒指,竟然让自己的女人不敢戴……打击不要太大。
“其实戴着也没关系,现在认钻石的多,红宝却没人怎么注意,再说你平时也不去人流量密集的地方,不用担心。”
张思宁摇头,“还是小心些好,我以后在家里戴。”
那还有什么意思,这可是婚戒!从没听过婚戒戴脖子里的!虽这样想,但卫锦煊也不能不顾虑她的安全……当时只想给她最好的,实在木有往招贼之类的事情上想,卫总这会儿有点小郁闷。
张思宁也瞧出来了,心里闷笑,想了想说,“那平时我开车外出还有去店里的时候都戴着,如果逛街和朋友吃饭,就戴在脖子里,这样好不好?”
总比一直挂脖子上强,卫锦煊勉强点头,心里已经在考虑是否应该再买个不太显眼的戒指了。
等头发吹干,张思宁问他,“胃还难受吗?”
卫锦煊说,“还有点儿不舒服。”
张思宁就训他,“你说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再好吃也不能暴饮暴食啊!好吃能比得过曹婶的厨艺吗!”她这也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以前都是他训她,现在终于翻了个儿,心里有点小激动。
卫锦煊也不反驳,只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说,“思宁,留下来陪我吧,我腿不方便,晚上想口水都没办法。”这话说的,真是不要太辛酸。
张思宁最受不了他拿腿说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根本就没玩往苦肉计啊,别有用心啊诸如此类上面去想,所以当夜深人静时,卫锦煊的贼手从她衣摆处伸进去,她拦了下,他在她耳边说,“我胃不舒服,睡不着,就摸摸,不做别的。”
张思宁听了有些心软,想了想,就放开了,毕竟像这种亲昵互动,之前有过许多次,每次也都没出什么事。
卫锦煊吻着她的耳垂,手在她衣服里作祟,这摸摸,那捏捏,柔柔挤挤的,惬意的很。等他吻上她的唇,与她唇齿交缠,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往她下面伸,张思宁皱着眉,双腿蠕动了下,想避开他的手,卫锦煊就又低声说,“思宁,我就摸摸,以前也摸过的,你放心,我不做别的。你别乱动,好不好,碰到我的左腿了。”
张思宁:……
等到他趴了自己睡裤,又要趴她内裤……张思宁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要干嘛了,推开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咬牙问,“卫锦煊,你这是要干嘛?!”
卫锦煊抬起头,眼睛在黑夜中闪着亮光,比星辉还要璀璨,他说,“我想要你。”还挺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
说完,不待她再说什么,他直接堵上了她的唇,如果之前是和风徐徐,那现在就是狂风暴雨,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张思宁在他这股暴风中渐渐迷失了自己,从挣扎反抗到被动的承受配合,直到下|身的刺痛传来,他才重新回归了柔风细雨。
这一晚,张思宁过得真是欲生欲死,激昂时,她放声尖叫,疼痛时,她失声哭泣,抽抽搭搭的,卫锦煊在她耳边不停的叫她的名字,亲吻她的耳垂,甜言蜜语不断,不时还夹杂着些微的歉意,到最后张思宁都听烦了,“做都做了,现在说好听的有个屁用!”
卫锦煊下面还在动,嘴里却好脾气的说,“是我不对,太冲动了,思宁,别生气好不好?”
张思宁:……说这话时,是不是应该把他那东西抽出来才更有说服力?
直到天凌晨快五点,卫锦煊才算是消停了,当时张思宁早累得睡过去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都快中午十二点了。卫锦煊就靠坐在床边看文件,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他俯身在她裸|露的肩上印了一吻,笑容和煦,“醒了?”
张思宁直接回了个哼,想坐起来,怎奈昨晚被折腾的太久,又是第一次,腰酸背痛,下面也肿胀的难受,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卫锦煊按住她,“别乱动,抹了药了,”帮把她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捏了捏她的鼻子,亲昵的问,“饿不饿,我让曹婶把饭端过来好不好?”
张思宁依然不理他,她这会儿郁闷的不行,也不是说生气或怎样,身子给了就给了,她也没必要矫情,反正迟早的事,只是……有点不痛快,毕竟昨晚是被动又不是主动,而且他还那么强势,一点儿反抗余地都不给,有点欺负人了。
卫锦煊也知道昨晚自己太暴力,理亏。但他不后悔,或者说,一点自责的意思都木有,他是商人,做决定时最喜欢分析利弊,昨天确定了婚约,晚上就把小丫头彻底变成了自己的,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虽然手段不光明,但结果还是很让人满意的。





想要宠你 第62章 NO.62
虽然心里不爽,但饭还是要吃的,总不能和自己过不去。
张思宁在床上又缓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看着旁边面带浅笑,仿似耐心极佳的男人,下巴一扬,“你,出去。”像个输人不输阵的高傲女王。
卫锦煊知道她是要穿衣服,也不在这个时候再刺激她,拿过床头柜上整齐叠放的衣服放到她手边,“这是我去你房间拿到换洗衣服,你慢慢来,别急,我出去让曹婶把吃的送上来。”本来还想摸摸她的头,但瞅她跟只炸了毛的猫似的,只能遗憾的收回手,拄着手杖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张思宁看着床上摆着的蓝色对襟睡袍、黑色蕾丝边儿内衣裤,咬着牙又生了会儿闷气,然后才开始套衣服,等穿好了,又以乌龟爬似的速度走到了房门那儿,开门出去。
卫锦煊正靠着沙发背面无表情的站着,看到她出来,脸上端起了笑,拄着手杖走了过来,想伸手扶她,却被躲开了,脸上有些受伤又落寞,叹气说,“我知道我只有一只手能扶你,因为另一只手要拄着手杖,如果没了手杖,我连走路都成了奢侈,思宁,我确实配不上你,对不起,昨晚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太想得到你,太想安自己的心,就强迫你,你生气后悔了……也是应该,我一个瘸子……”
“闭嘴!”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什么时候嫌弃他这个了,如果真嫌弃,昨晚就甩他巴掌了,就算两人力量悬殊,如果她不愿意,他哪里能得逞!
她生气只是因为不喜他的做法,还说什么都不做,结果呢?
想想都气闷的不行,偏偏眼前这家伙却还胡搅蛮缠,歪楼歪的这么理所应当!
可即使什么都清楚明白,但张思宁听他这样说,还是很难受。她受不了他这么贬低自己,在她心里,卫锦煊应该高高在上,应该从容淡定,应该自信的运筹帷幄,他不该这么谨小慎微,低声下气,用最在意的残缺来博取她的原谅……张思宁在这个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小题大做,太斤斤计较,太……过分了……-_-||
虽然事实上自己是受害者,眼前这货是得利者,但这种心疼又自责的感觉就是这么荒诞的冒了出来,即使她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在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才是苦逼的那个,可看着他脸上的落寞和失望,她就心疼的不行……
张思宁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喜欢一个男人到了这种匪夷所思,没有底线的地步!
这可太恐怖了,真的,很恐怖。
卫锦煊多精明啊,一看张思宁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矛盾了,动摇了,心软了,趁势伸手把她圈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思宁,虽然我站着的时候只能单手抱你,但我会比任何一个男人……不,是比任何人都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别生气了好不好?你不高兴的时候,我总担心你要抛弃我。”
张思宁:……
她现在除了无语,也说不出什么了,说什么呢?说‘我原谅你了,我心疼你了’?虽然事实就是如此的苦逼,但张思宁也实在说不出这么自贱的话,好像自己很不值钱似的。
这么拥抱了一会儿,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卫锦煊见好就收,也不能逼的太紧,放开她的肩,拨弄了下她额际的碎发,柔声说,“曹婶送午饭上来了,今天是端午节,我们好好过节日好不好?”
张思宁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头,还小声说,“我去刷牙洗脸,等会儿就出来。”
卫锦煊的脸上因为她主动开口说话,泛起了淋漓的笑,他又摸摸她的脸,“去吧,我等你一起吃。”
张思宁刷了牙,洗了脸,其实更想泡个热水澡,但想起外面那货还等着自己一块儿吃饭,到底不忍心他多等。看着镜子里眼角仿似含春的自己,张思宁忍不住叹口气,算了,别折腾他,也折腾自己了,轻易原谅就轻易原谅,显得不值钱,那就不值钱好了,两个人的感情,也不是靠面子维持的。喜欢她,再廉价没有底线,他也会珍惜,如果不够喜欢,她端的姿态再高,再维系自己的面子,他的感情也会随风飘去。
拍拍脸,张思宁深吸了口气,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拿下戒指,重新戴到了左手无名指上,这是他给她的允诺。
从房间出来,她脸上表情随和了许多,至少不再冷冰冰的横眉冷对。卫锦煊一眼就看到了张思宁左手无名指上的红宝戒指,脸上的笑更浓,他一直拄着手杖站在那儿等她,现在又往前迎了两步,伸出右手,握上她的左手,手指在戒指上划过,忍不住抬起,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思宁,谢谢。”
这件事,他虽耍了心机,手段不够光明,但看到她生气,他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也是有些忐忑和不安的,现在,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不生气了,卫锦煊这心,才算是真正落到了实处。
他的女孩,原来竟如此爱着自己。
端午节当然要吃粽子,曹婶送上来二十多个粽子,个个小孩拳头大小,玲珑可爱。虽然没有特意分门别类的摆放,但张思宁昨天跟着包的,知道蜜枣的是黄色的绳子,红枣的是红色的绳子,蜜豆的是绿色绳子,蛋黄是蓝色绳子,猪肉火腿是紫色绳子。
见卫锦煊好像一无所知的拿了红色绳子的,张思宁忍不住提醒说,“那个是红枣的,蓝色绳子是蛋黄,紫色绳子是猪肉的。”昨天曹婶说了,他不喜欢红枣味。
卫锦煊因为她的提醒,眼睛都笑弯了,他手里的红枣粽没有放回去,而是边解着绳子边说,“我知道的,这是给你剥的,你别沾手了,我来剥,糯米太黏,等会儿还要洗手。”
张思宁虽然很没底线的原谅了他,但这会儿见他笑的这么欢,还是会有点不爽,哼了一声,却也真的不动手去拿粽子了,只说,“还要蜜枣的,芒果蜜豆的也要,多撒点白糖。”娇声娇气的,至少听在卫锦煊耳中,犹如天籁。
除了粽子,曹婶中午还做了许多大菜,卫锦煊跟前放在一个椭圆形的酒壶,见张思宁盯着看了好几眼,就解释说,“雄黄酒,喝吗?”
“我以为你只喝高价好酒。”她半讥半讽,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曾经买过的八块九的红酒。
显然卫锦煊也想到了她那瓶号称八块九的红酒,脸上笑意深深,“思宁,这瓶雄黄酒确实可以买你一百瓶八块九的红酒了。”
张思宁翻白眼,心里想着,瞧不起八块九的人,都是万恶的资本家!
午饭吃完,张思宁想站起来把碗碟收拾一下,卫锦煊却不让,他拉着她的手走出餐厅,“去泡个热水澡,等会儿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张思宁撇嘴表示不屑,“你?按摩?哼哼。”
虽如此,但还是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因为他屋里的浴池更大更舒服,反正都那样那样了,她也不想矫情的故作姿态了,没什么意思,她对他实在是没有底线。
虽然卫锦煊很想在浴室里作陪,怎奈佳人不许,只得遗憾的被赶了出来。等张思宁泡好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边拿毛巾擦着边走出来,卫锦煊已经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等着了,他拍拍身边,“坐这,我帮你吹头发。”吹头发当然要两只手配合才好,否则只单手拿着吹风机吹吹吹的,什么时候能吹好?但他站着要拄手杖,所以只能坐着帮她吹头发。
张思宁几乎是瞬时间就想到了这一点,心里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没有多说什么,乖乖的走过去背对着他坐好,由着他宽大的手掌有些笨拙生涩的抚弄着她的头发,张思宁的眼角,有泪水划过,即使他的车祸是两人相识前就已出了,但她总会不由自己的感到心疼。
这种情绪无法控制。
等头发吹好,张思宁也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卫锦煊放下吹风机,从身后搂上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嘴唇在她耳后缓缓的亲吻,“思宁,我真喜欢你,喜欢极了,想把你融进我的骨血里。”虽是情话,但却是真实想法,他实在喜极了她。
张思宁放松了身体,由着他亲吻抚摸,并不反抗,到最后,甚至回身搂上了他的肩,与他接吻,带着明显的纵容。
卫锦煊有点惊讶,他没想到张思宁会这样配合,却又忍不住欣喜,再没有比她的纵容更让他开怀了。
但好在他还有理智,两人只是亲亲摸摸,他顾忌着她的身体,虽动作亲密,却终究没有做到最后。他胀得难受,喘着粗气把她搂的紧紧的,“别动,思宁,别动,我怕忍不住。”
张思宁一边想,这人还是有点儿良心的,知道顾着自己独自忍耐,一边又有些心疼他……矛盾又没底线,连她自己囧的不行。




想要宠你 第63章 NO.63
虽然端午节放假,但卫锦煊还是很忙的,他和张思宁在床上闹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就认命的爬起来去书房忙去了,等会儿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张思宁对他的公事向来不感兴趣,虽然已经谈婚论嫁,亲密无间,但有些事还是要分清楚的,不能因为要结婚了,就理所当然的指手画脚,干预对方的工作,没这个道理。再说卫锦煊资产颇丰,这是个敏感点,她又不缺钱,何必为了她不缺的东西闹得大家不自在。
他要有心,自然会和她交代清楚,要是没心……她也不稀罕。
反正爱咋咋地,只要不出轨,不做对不起她的事,一切好说。她对他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感情背叛。
等晚上吃过饭,卫锦煊继续回书房忙,张思宁就待在客厅看电视,金佳怡打电话过来和她发牢骚,“我觉得我和梁斌没戏了。”
张思宁还是很了解金佳怡在梁斌的事情上有多固执的,能让她直接承认和男神没戏,这可不容易。于是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你男神有主了?”
金佳怡叹气,“最近天天有个美女来找他,你是没见那俩人的亲昵劲儿,我去,伤得我心肝都疼了,千疮百孔。”
张思宁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点开心的,因为她真的觉得金佳怡和梁斌不是一路人,如果金佳怡还继续坚持,受伤是迟早的事,现在趁着感情不深,及时回头还是很不错的。
“那你节哀顺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歪脖子树多了,不差他这一个,你看,他是老板,在公司就和女人亲亲我我的,可见人也就那样儿,所以你现在放弃也不吃亏。”
金佳怡这次倒是没反驳,估计是真失望了,要是以前听人这么说,早张嘴回击了。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金佳怡闷闷的说了这么一句,问好友,“你现在还在老家?爷爷身体怎么样了?”张思宁回闽州的事她是知道的,这会儿自然要表示下关心。
张思宁说,“挺好的,手术很顺利。”
“那就好,老人年纪大了身体都脆弱。”金佳怡安抚的说。
她对张思宁的家庭状况并不很了解,也不知道张思宁现在是失母儿童,家庭关系复杂,毕竟这种事本人不说,谁能猜得到。而这种事,又有谁乐意主动和人提及?
“那你和你男票呢?”
张思宁抿嘴一笑,“我们打算结婚了。”
金佳怡被这消息直接惊呆了,“结、结婚?你们不是刚谈恋爱?”
张思宁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宝石戒指,眼神柔柔,她嗯了一声,“虽然相处不久,但我知道,这个人是对的那个。我很喜欢他,想和他组建家庭,安安心心过日子。”
“思思,你今年才24!”金佳怡觉得好友太冲动,终身大事怎么能这么轻易下决定,这么短的时间,她对那个人能有什么了解!
张思宁在电话里笑了下,“佳佳,我不是拿自己终身大事开玩笑的人,我是真爱惨了他,认识他以前我觉得自己在三十岁前结婚就好,男女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可认识他以后,我不想浪费时间了。”
金佳怡觉得好友泥足深陷,没救了。本来是打电话解闷,没想到心情反而更沉重了。
张思宁和金佳怡从大学开始,认识已有差不多八年时间,虽中间有三年分隔两地没怎么联系,但到底是有情谊在的。她因为家庭关系,性格有些孤僻,和人基本不怎么深交,也就没什么朋友,金佳怡算是她目前唯一的女性朋友了,所以也愿意和她说些交心的话。
“佳佳,别担心,他对我很好。”
“我是担心你以后后悔,应该多了解了解才对,你这都属于闪婚节奏了。”就差没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张思宁又是一声轻笑,“只要他对我好,我就不会后悔,如果将来他变心,那是我有眼无珠,我认了,但现在,我不想让他失望。”
“张思宁,你真是没救了!”
“好好减肥,到时请你做伴娘。”
金佳怡:……-_-||
这话题转的,好心塞。
挂了电话,张思宁回头看向从刚才开始就在自己头上揉来揉去的家伙,他是在她说,‘有眼无珠’的时候开始摸她的头,之前也不知偷听了多久。毕竟说的有点肉麻了,张思宁难免难为情,于是没好气的瞪他,“你干嘛偷听我讲电话!”
卫锦煊很无辜,“我忙完了,就出来了。听到你好像在和朋友聊我,就忍不住想听听。”
她噘嘴,“你还挺理直气壮的。”
卫锦煊笑,“乖,别生气,正好我有事想和你说。”直接岔开了话题,不提刚才自己偷听的事,也不深谈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对他触动有多深。
有些事,他说一遍两遍三遍就够了,不需要一直重复,重复的再多,也不及他切身实地的去做,更让她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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