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味白开水
宗政颜近前在水墨凝身前低声道:“皇上今儿个夜里受了伤,伤情很严重,需要您入宫诊治。”
水墨凝听后,笑了笑,说道:“将军,您言重了吧?宫中这么多御医,怎会需要我入宫诊治?”
“王妃有所不知,皇上受的乃是枪伤,伤在了胸口处,危在旦夕。”
“你说什么?”水墨凝惊了一下,问道:“他怎会受枪伤?哪里来的枪?”
开什么玩笑,这个世间只有自己与母后才会造枪,纳兰昊月又是从哪里受了枪伤?莫非还有人会造枪?
宗政颜回道:“前些日子,我随皇上去围场狩猎,皇上掏出了一把枪给我看,皇上不知道枪为何物,我便将那东西的威力跟皇上说了一下,皇上很是新奇,我让皇上好好看着那把枪,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却不想,真是出了事。”
“还有这事?”
宗政颜忧心忡忡,神色暗沉,他叹道:“皇上的伤口与我当年受的伤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伤在了胸口,我心下慌张,便匆匆忙忙地来了豫襄王府。”
水墨凝听闻这事,也有些担忧,她担忧的并不是纳兰昊月的死活,而是,现在这个关头,纳兰昊月似乎不能死,就算要死,也不能因为枪伤死去。
只是,那个对着纳兰昊月开枪的人到底是谁呢?
在南临的所有人中,仅有纳兰睿浈才见过枪,莫非是他么?他已经丧心病狂到要杀了纳兰昊月来夺得这个皇帝位置了么?
如若是他的话,那么自己就更加不会让纳兰昊月如此死去了。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水墨凝便对宗政颜说道:“宗政将军,你且等我片刻,我去准备东西。”
“好的,多谢王妃了。”
水墨凝微微一点头便转身去收拾东西了,北堂黔跟随在了她的身后。
隔了一会儿,水墨凝便将做手术的东西全部准备好了,她上马车之前对宗政颜说道:“宗政将军,我的身份还不想这么快被人知道,所以一会儿上了马车之后,我与黔都会易容,你且说这是在宫外找的一个江湖人士便好。”
宗政颜垂眸看着水墨凝那大得有些惊人的肚子,说道:“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这肚子……”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好。”宗政颜点头之后便让水墨凝上了马车。
北堂黔搀扶着水墨凝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入了马车之后,水墨凝便扔给了北堂黔一张人皮面具:“黔,你把这个戴上。”
“是。”北堂黔伸手接过人皮面具,用药水戴在了脸上。
而水墨凝则是拿出自己的东西开始化起妆来,北堂黔戴好面具之后侧头再次看向水墨凝时,却是惊了一下,只见她的脸上坠满肥肉,双手也是胖乎乎的。
“夫人,您这是……”
水墨凝回道:“我的肚子太大了,只能化妆成一个胖子了,如此才不会让人想到我是豫襄王妃啊。”
北堂黔见状赞叹道:“夫人英明。”
“好了,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别拍马匹了。”
“呵呵……”北堂黔闻言忍不住颔首笑出了声。
马车滚滚前行,行路两刻钟后便到得了玄武门。
因着水墨凝扮的是个大胖子,是以,当北堂黔将她搀扶下马车时,她完全就是步履蹒跚,直喘粗气。
下了马车之后,便有宫人抬着软轿过来了,当他们瞧见这个宫外医士的体积时,着实吓了一跳,脸上黑线直冒。
宗政颜不理这些人的面若菜色,只扶着水墨凝上了软轿。
水墨凝坐上轿子之后,宫人们一抬那重量,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直捣鼓,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把自己吃成这样一种状态。
一行数人朝着纳兰昊月的龙腾殿而去,入了殿之后,当崔德英看见这个被宗政颜连夜请来的胖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医士时,脸色忍不住有些发黑,顺势将宗政颜拉到一旁,小声问道:“将军,这人行不行啊。”
宗政颜听闻拍着胸口道:“公公,你便听本将的就是。”
崔德英见宗政颜一脸笃定,而今也只好相信,因为皇上这伤宫中御医都毫无办法。
心中有了想法后,崔德英便躬身让水墨凝入了内殿。
内殿之中站着许多奴仆,水墨凝被崔德英引到纳兰昊月的龙榻旁,纳兰昊月的脸颊有些消瘦,脸上皱纹比前些日子多了许多,而他的衣袍至上却是沾染着浓厚的血渍。
水墨凝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床榻旁,北堂黔已经快步搬了张凳子放在床榻旁,水墨凝坐了下去,随后搭了三根指头在纳兰昊月的脉搏之上,把完脉后,水墨凝又伸手掰开了一下纳兰昊月紧阖的眼皮,瞧了瞧后,水墨凝便转头对宗政颜说道:“宗政将军,皇上现在的状态需要马上做手术,迟了的话恐怕性命不保。”
来之前,她本来还有些怀疑,是不是纳兰昊月在搞什么花样,后来又想了想,纳兰昊月有必要搞什么花样么?于是,她便跟着宗政颜来了,不想,纳兰昊月真的伤得这般地重。
如若不尽快实施手术的话,他今晚就会嗝儿屁的。
宗政颜问道:“是不是就像当初您为我做手术那样?”
水墨凝点头道:“是的,整个殿内只能留两个人,我只有两件消毒衣衫,你看看是你留下还是我的手下黔留下。”
北堂黔回道:“属下留下吧。”
宗政颜却道:“还是让本将留下吧,本将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手术,会比较熟悉一些的。”
水墨凝闻言,也道:“如是说却也是对的,要不宗政将军留下吧,其余人等都退出殿外。”
崔德英闻言面色犯难,抬眸看着宗政颜,似乎有些不情愿退出去。
宗政颜见状跟崔德英说道:“崔公公,本将在这里以人头保证,这位医士绝对会尽最大努力去救皇上的,她之所以要让你们退出去,是怕一会儿伤口感染。”
崔德英听着宗政颜的保证,终是点了点头,带着一众奴仆与北堂黔出了殿外。
待所有的人退出去之后,水墨凝便拿出消毒药水让宗政颜消毒,随后翻出消毒衣让宗政颜穿上,跟着将自己所有的手术工具全部摆放出来。
由于她化妆成了一个胖子,动作便没有以前那般利索了。
宗政颜看着她有些蹒跚的步伐,心底有些疼痛,歉疚道:“王妃,本将真是愧对您。”
想她一个怀孕六个多月的女子还要来这里这般忙碌,自己真是对不住他。
水墨凝说道:“将军这话言重了,再怎么说,皇上也是我夫君的父亲不是?再说了,将军您前来找我,我又怎会推脱呢?”
“谢谢王妃。”宗政颜看着水墨凝肥厚的脸颊,道歉道:“王妃,去年您出嫁时,本将说的话,真是对不住了。”
水墨凝笑着道:“那些事我早已忘怀,还请将军不要再放在心上。”
“嗯。”
“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些东西是什么,一会儿你怎么配合我。”水墨凝指着摆放在矮几上的医用物品,对宗政颜一一解释起来。
宗政颜细心聆听,完了之后,水墨凝便戴上了手术手套,让宗政颜将纳兰昊月的衣衫全部脱下来。
水墨凝拿着手术刀在纳兰昊月的伤口处划了一刀。
那一刀下去,避重就轻,直让宗政颜十分惊叹,佩服之意油然而生。
“王妃,怎么这次没用熏香呢?”
水墨凝一面用刀一面对宗政颜说道:“当时给你做手术的时候,你人是清醒的,所以我给你用了麻醉药,而今皇上本来就已经昏迷了,短时间内,他感觉不到疼痛,所以便不用了,那个东西用多了对谁的身体都不好。”
那麻醉药对身体是有伤害的,而今她怀了孕,能不用就不用,再说了,纳兰昊月当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让他疼痛一下又有什么所谓,是他该受的。
宗政颜不懂水墨凝心中所想,只点头道:“原是因为如此。”
“嗯。”水墨凝细心地在纳兰昊月划开的皮肉之中翻找着子弹,不一会儿,便找到了那粒子弹,她将子弹挑出来后放在了旁边的盘子之中。
随后便在纳兰昊月的伤口处涂抹了药水,涂好药水之后便用针和线给他缝合起来,一切就绪之后,水墨凝的额头至上出现了一沉细密的汗珠,腰身处已经累得她直不起来了。
她取下手套对宗政颜说道:“将军,你为皇上包扎一下吧,我有些累了,坐在一旁休息一会儿。”
“好的。”
水墨凝坐在了床榻旁休息起来,她毫无目的的瞥了一眼盘中的子弹,然而,就是这么一瞥,便让她眼神凝在了一处,她秀眉微蹙,找来一块白布将那子弹拿了起来,她用白布擦干净了那子弹,当她瞧清楚那子弹的样子时,睁大眼眸不可置信道:“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颗子弹是她制作的啊,因为子弹的上面有她做的记号,只要是她制作的子弹,上面都有这样一个记号。
可是,她的枪怎会落入旁人手中呢?
水墨凝眼眸微转,思索着自己究竟在何时丢了枪,思来想去,她眼眸一睁,终是想到那一次她去南疆之时,枪支丢失了一些在藩王府中。
“王妃,出了什么事?”宗政颜在听见水墨凝的惊诧声时,转头看向她。
水墨凝抬眸望着他,却在抬眸之际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蹿出宗政颜的跟前儿抡起手中粗棒,打在了宗政颜的头顶之上。
“将军……”水墨凝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吓出声,然而,话音还未落下,却觉有人从她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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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来来来,大家来猜猜,到底是谁捂住了水墨凝的嘴啊?嘿嘿…
给个提示哈,一定是男人哟,是男人…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160 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宗政颜转头看向水墨凝,并未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头顶之上遭受重创,还未彻底转回身,便晕厥了过去。
水墨凝瞪大眼眸,被人捂住了口鼻,本想挣扎,结果身体却越来越没了力气,她惊了一下,原来这个捂住自己口鼻的人用了一张白布,那白布之上沾染了**。
这些人是谁,为何要将自己迷昏?
水墨凝脑中滑过千思万想,最终却是敌不过药物的侵袭,晕厥了过去。
待水墨凝晕厥之后,她身后的那个黑衣人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旦抱起,他便蹙眉道:“怎地重成这番模样?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丑死了!”
将宗政颜敲晕的那人对抱住水墨凝的男子说道:“王,我们快走!”
“好。”
二人旋即将床榻之上的纳兰昊月移开了一些,跟着打开床板,带着水墨凝入了地道。
这个地道通向了紫尧城外。
龙腾殿中,宗政颜被敲得满头是血,殿外,崔德英与北堂黔一直侯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两个多时辰之后,崔德英转头看向北堂黔,问道:“这位侠士,你家主人医治人一般需要多长世间啊?”
北堂黔闻言,眉头蹙着,有些不好回答,其实对于这个什么所谓的外科手术,他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啊,他怎么知道要用多少时间?
“应该差不多了。”不过,即便他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两个时辰,应该足够了吧?
崔德英点头道:“我也觉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北堂黔点头道:“好的。”
二人商量好了之后,崔德英便命人打开了殿门入了内殿,然而,当他们入了内殿之后瞧见殿内的景象时,皆吓了一跳,崔德英直接扑到床榻旁唤着:“皇上,皇上……”
而宗政颜的护卫则是抱住满头是血的宗政颜惊声呼唤。
北堂黔在瞧见殿内并未有水墨凝的身影时,急得团团:“我家主子去哪里?她去哪里了?”
崔德英一直呼唤着纳兰昊月,半晌之后,纳兰昊月被唤醒了,崔德英一颗心终是回了肚子。
隔了不久,宗政颜也清醒了,一旦清醒,只觉自己头痛欲裂,他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发现黏黏糊糊的,他拿下来一看,却满是鲜血。
北堂黔见宗政颜醒来,快步上前逼问道:“宗政将军,我家主子呢?她在哪里?”
“你家主子,她不在殿内么?”
“不在啊,我将内殿翻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她。”
“什么?”宗政颜惊得不小,迅速站立起身四处寻找。
纳兰昊月一脸迷糊,直问道身旁的崔德英:“出了什么事?朕好象睡了很长时间啊。”
崔德英回道:“皇上,您昏迷到现在也不过睡了四个多时辰而已,也不是很长时间啊。”
纳兰昊月蹙眉道:“是么?朕怎么觉得好似睡了好几个月的样子?”
崔德英闻言有些瞠目结舌,纳兰昊月这时方才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疼痛,他问道:“朕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疼?”
“皇上,您受伤了,宗政将军找了个医士来救您,可是……那个医士不见了……”
“不见了?”纳兰昊月一时间有些没听懂崔德英的话,他怎么不急得自己受伤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这是怎么了?
宗政颜在殿内寻找了一番之后却是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他问道北堂黔:“我方才被人一棍子打晕了,恐怕是那些人将你家主人掳走的,你可曾见到有人出了殿外?”
北堂黔摇头道:“我与崔公公寸步不离地侯在殿外,根本没有人出殿门。”
“这事奇怪了,莫非这殿内有地下通道?”
纳兰昊月闻言说道:“朕这个龙腾殿没有地道。”
“没有么?那他们从哪里离开的?”宗政颜心里思索着,回头去到纳兰昊月的跟前儿颔首道:“皇上,微臣怀疑这个殿内恐怕有皇上不知道的地下通道,微臣斗胆,想要看一看皇**榻之下是否有通道。”
殿内所有其他的地方他都已经查看了,唯有皇上躺着的地方没有查。
“放肆!”纳兰昊月还未说话,便听得崔德英呵斥起来。
纳兰昊月眼眸眯了眯,他胸口疼痛得十分厉害,闻言,他对崔德英说道:“你扶朕去旁边软塌上躺着。”
“是,皇上。”
待崔德英将纳兰昊月扶走之后,宗政颜便上了床榻翻找起来,一番查探之后,他果真发现了床榻之下的玄机,他将床榻打开朝下看了看,果真是一个地下通道,他转身对纳兰昊月说道:“皇上,这里果真有一个地下通道。”
“什么?怎么可能?”纳兰昊月听后十分不解,这个龙腾殿他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了,他从未在殿宇内开凿地下通道,而今这通道又是从何而来?
宗政颜翻身下了通道,查探了一番之后又上来回禀道:“皇上,微臣下去打探了一番,这个地下通道乃是刚刚开凿的,墙面的痕迹不超过三个月。”
“不超过三个月?”纳兰昊月眉头拧在一起,忽而想起了一个问题,他转头问道崔德英:“现在几月了?”
崔德英回道:“明日便是一月初一。”
“什么?明日竟是一月初一了么?不是十月么?”
崔德英听着纳兰昊月的话,眼眸瞪着,十分不解。皇上这是过的什么日子?
宗政颜眼眸眯了眯,瞬时便想到了一种可能,他问道纳兰昊月:“皇上,莫非这几个月中有人冒充您?”
难怪呢,他就觉得这几个月皇上的做法有些奇怪,怎么就纳了那么多年轻的女子,不仅夜夜翻红浪,还让几个女子一起伺候他,原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皇上啊,真是太可恶了,究竟是谁?
“此话怎讲?”纳兰昊月听着觉得有些玄乎,怎会有人冒充他呢?谁那么大的胆子?
宗政颜问道:“皇上是否记得这几个月,您新纳了好些个年轻的妃子?”
“什么?朕没有纳妃啊……”自从上次阮翩然去世之后,他忽然就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对于女人,竟是连半点渴求都没有了,果真是年纪大了么?
宗政颜双拳头打在一起,想了半天,终是叹道:“这事坏了,那个人来这里的目的全是为了她啊。”
如今看来,那日在围场给自己看火枪的男子应该不是皇上,自己那日告诉了他整个手术的过程,于是他便想到了这么一出办法来掳走豫襄王妃,看来他一早就知道豫襄王妃精通火枪这种的东西,看这条地道就知道他是一早就有预谋的,火枪的事纯属偶然,只是豫襄王妃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让那人居然冒着冒充皇上的危险来掳她。
“为了谁?”
宗政颜抱拳道:“皇上,微臣现在一时还说不清楚具体原因,微臣想请命即刻去追捕这个人,如若晚了,贼人就得手了。”
纳兰昊月身体虚弱,头发晕,却也不想再听什么长篇大论,遂微微点头道:“你去吧。”
“诺。”宗政颜得了命令之后,便带着自己的属下翻身下了地道追寻而去。
……
紫尧去往南疆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疾驰而去,此时已是午时,水墨凝自昏迷之时起到现在已经七八个时辰了。
马车之中除了水墨凝之外,还有一名长相普通的男子。
那男子见水墨凝总也不醒来,遂朝车外呵斥道:“你究竟弄的是个什么**?为何她到现在都还不醒来。”
车外的一个男子听闻之后转头看向车内,说道:“属下就随便弄了个**而已。”
“那她怎地到现在都还不醒?”
“属下不知。”
车内男子眯眼冷声道:“真是没用的东西,滚!”
车外男子点了点头放下了车帘。
车内男子心中有些愤懑,他真是无比地期待马车之中的女子在见到他时会是个什么样的神色,可是为何她就是不醒过来?
如是想着,男子便低下了头,甫一低头还吓了一跳,因为躺在马车之中的女子此时已经睁开了她乌黑流转的眼眸。
水墨凝缓缓睁开眼后便瞧见一个面相普通的男子坐在自己的身侧,她盯着男子看了半晌方才悠悠地说道:“玄峥,你为了将我掳出来,还真是废了不少功夫啊。”
不要以为他带了人皮面具,戴了一个黑瞳猫眼儿,她就认不出他来了!
男子闻言,先是愣了愣,旋即便仰首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真不愧是聪慧绝顶的女子,一醒来就猜到了我是谁。”
水墨凝又问道:“这几个月,是你装扮成了纳兰昊月的模样?”
难怪上一次回来之后,她就觉得纳兰昊月怪怪的,没事纳那么多年轻的妃子,原来那人根本就不是纳兰昊月,而是玄峥。
他怎地这般恶心?用了纳兰昊月的身份淫一乱后宫。
早知如此,当日她真该竭力赞同流景去将皇帝位给端了,如此,也就不会惹出这许多事端来。
玄峥笑着答道:“呵呵……做皇帝的滋味果真是不一样的,真是呼风唤雨啊,尤其是,还有美女环绕身侧。”
水墨凝唾道:“你真是恶心。”
他脑子里都想得些什么?
玄峥不以为意:“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好恶心的?”
水墨凝眼眸眯了眯,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遂问道:“你将我掳走,想要如何处置我?”
她没有想到玄峥还没有死,那一日海战非常混乱,玄峥**晕厥之后她便没有再去管他,不想他居然还没有死。
方才醒来之后,她结合了前因后果,思索了一番之后推断出来是玄峥将自己掳走了,因为那颗子弹是她的,而她唯一拉下的火枪留在了南疆。
如此,这人不是玄峥又是谁呢?
自己的毒药那般厉害,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一次,他处心积虑地将自己掳走,究竟要如何惩罚自己?
她该如何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玄峥闻言,邪魅一笑,说道:“卿卿,你想要我如何处置你呢?上一次,你给我下了毒药,让我输得异常惨烈,你说这仇我应该如何报呢?”
“你把我杀了吧。”水墨凝在听见卿卿两个字时,身上鸡皮疙瘩四起,她垂下眼眸,一脸地决绝。
她知道玄峥这样的男人不是个一般人,他的想法也是异于常人的,自己越想死,他就越不会让自己死,他更多的是想要征服自己。
现如今,她怀了孩子,她的命固然不重要,但是她却要救孩子,她要让流景的孩子安全无误。
果不其然,玄峥听闻,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水墨凝的下颚,他眉毛一扬,说道:“我废了那么大的精力才将你给弄到手,我又怎会杀了你呢?我会留着你好好玩耍才是,像你这般有趣而又狠毒的女子,我还从未遇见过。”
这一次,他吸取了前车之鉴,他便要看看林瑾瑜又要使出一些什么花招来。
水墨凝睫毛扬起,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玄峥回道:“自然是回到宽阔而**的海上,纳兰昊月的日子虽然很销魂,但是,我还是不喜欢皇宫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太禁锢**了,哪里像无边无际的大海,多么地**宽广,我会带着你一直漂泊在海上,无拘无束。”
有一个这样的女子陪伴在自己的身旁,他的人生是不是会从此很精彩?
水墨凝听着他的话,除开自己与他的恩怨情仇以外,她还是有些佩服玄峥的,他都已经装扮成纳兰昊月的模样了,如若他想要拥有权势的话,大可以一直装扮下去,毕竟他扮得十分相像,但是,他却为了湛蓝的海洋,放弃了所有的荣华富贵。
他果然就是一个为了海而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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