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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味白开水
“你们莫要伤害她,我们不动便是。”蒋朔见状急忙说道:“我可以与她站在一起么?”
士兵见状,随后将蒋朔押去了蒋朔媳妇跟前,蒋朔一到他妻子跟前,忙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紧张,蒋朔媳妇那颗上下乱蹦的心在接到蒋朔的安慰时慢慢平复了下来。
“进去搜!”统领下了命令之后士兵们便进屋搜索起来,须臾便有士兵出来回禀统领,说道:“启禀统领,王爷躺在里面的。”
统领闻言挥手退开了士兵,自己转身出门禀告。
隔了一会儿,屋内士兵全部靠立在了墙边,等候主子进屋。
房门口处,风雅茹穿了一袭平常富贵人家的衣衫,云鬓高耸,上戴珠钗,她的身旁立着宗政颜,他身穿一袭褐色衣袍,面容刚毅,不苟言笑。
“娘娘,请。”宗政颜微微一颔首,给风雅茹指了路。
风雅茹抬步进了屋子,她一进屋之后便见到了蒋朔夫妻,她乜斜着看了二人一眼后便朝里屋进去。
由于她的发髻太高,而寻常百姓家的门楣太低,不注意之下,她的发髻竟是磕到了门楣。
厚重的发髻顶在头顶,这一撞,让她的头微微发痛,不仅倒抽了一口气:“咝——”
“娘娘,您小心。”宗政颜见状,抬手扶住了风雅茹的手臂,随后一手抬起挡在了门楣处。
立在一旁的蒋朔媳妇在见到这个情况时,竟是忍不住地垂首憋笑起来,真是搞笑啊,这个人进门都不注意门楣高度的么?居然还能撞上去。
风雅茹在宗政颜的搀扶下进了里屋,屋子里只有一灯如豆,房屋内简单的陈设让风雅茹看得眉头直皱,一股潮湿的霉味蹿入鼻端,风雅茹抬手在鼻前扇了扇。
宗政颜扶着她往床榻边行去,当他二人刚刚到得床边时,宗政颜便见到了床榻之上的纳兰睿淅,他见纳兰睿淅的唇色惨白若雪,竟是半点人气都没有。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宗政颜一声惊呼,转瞬便单膝跪在了床榻边上。
风雅茹在听见宗政颜的惊呼声方才看清楚床上人的样子,一看之下,她的脸色瞬时泛白,并步坐到了床上执起纳兰睿淅的手,眼泪瞬时就滚落出来:“淅儿,你这是怎么了?”
天啊,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她的淅儿怎么又伤成了这样?
“御医,御医呢?”风雅茹眼眸一瞪,转身厉喝出声。
侯御医本是立在屋外侯着,听见皇后这一声吼叫,吓得立时就进了屋。
“皇后娘娘,微臣在。”
风雅茹咬牙道:“还在那里呆着做什么?过来给王爷看病啊!”
“哦,哦。”侯御医头如捣蒜,起步上前为纳兰睿淅探起脉来。
探了一下之后,侯御医对风雅茹说道:“皇后娘娘,王爷这是中了内伤。”
“内伤?”
又是什么人,敢这般伤她的淅儿?
侯御医点头道:“王爷是中了内伤,而且,他已经服下了上好的护神内丹了。”
“你说什么?你说有人给他服下了上好的护神内丹?”风雅茹眼眸眯了眯,只觉这事蹊跷的很,这里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的农家,哪里会有什么上好的护神内丹?
侯御医忙不迭地点头道:“是的。”
风雅茹旋即转眸看着宗政颜,说道:“去将外面那两个人给本宫押进来。”
“诺。”宗政颜转身便吩咐去了。
须臾,蒋朔夫妻便被人押了进来。
押进来之后,士兵们直接按住夫妻二人的肩膀,让他们跪在了风雅茹的面前。
蒋朔夫妻在见到风雅茹时,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们究竟是招惹了什么人啊?
怎么那么大的阵势?
这个小淅,他到底是谁?
风雅茹的眼眸寒冷凌冽,她盯着二人,问道:“到底是谁将他害成这样的?”
蒋朔回道:“是四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
“四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风雅茹扬声重复了一句,将视线瞥向了宗政颜。
宗政颜听闻之后,一头雾水,朝风雅茹摇了摇头,表示江湖上没有这几号人物。
蒋朔点头道:“是的,昨儿个下午,我们刚从地里回来,那几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就出现了。”
风雅茹听后,眼角颤了颤,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你说什么?你们从地里回来?他也去了么?”风雅茹抬手指了指昏迷中的纳兰睿淅。
蒋朔点了点头,说道:“小淅也与我们一起去田里垦地去了。”
“放肆!”风雅茹一听,直接站立起身,一声怒吼吓得蒋朔跪在地上的瞬时瞬时矮了一截。
立在蒋朔夫妻身旁的宗政颜在听见他的话时,也是完全不敢置信,他说的人可是那叱咤风云的王爷?
王爷去垦地?这让他如何相信?
风雅茹立在蒋朔夫妻二人身旁,怒骂道:“你二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让堂堂王爷下田垦地?来人!将这二人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
蒋朔夫妻在听见王爷二字时,眼眸瞬时瞪大,那个……小淅竟是王爷么?
“不要啊……我们没有逼迫他去的,是他自己要去的,还有小林……”蒋朔媳妇在听见面前这个凶巴巴的女人要杀自己时,抬手摆起头来。
“小林?”风雅茹在听见这个名字时,问询出声。
蒋朔媳妇回道:“是的,那几个身穿黑衣的青铜蒙面男子就是来抓小林的,还把小……哦不,还把王爷打成了这样?”
风雅茹眼眸转了转,看向了宗政颜,宗政颜上前颔首道:“这位妇人说的小林,恐是林姑娘。”
“林瑾瑜?”
林瑾瑜竟是与淅儿在一起么?为什么?她不是被赐婚给了南宫烨了么?怎地又与淅儿在一起?
现如今,还被人抓走了?
宗政颜颔首道:“应该是她。”
依照他对王爷的了解,这个世上,除了与林姑娘在一起能让王爷下田垦地之外,便再也没有女子能让王爷做出这样的举动了。
“你们将认识那个小林的所有一切,原原本本地说给本宫听,错了少了一个字,本宫都会让你们身首异处!”
风雅茹一声令下之后,蒋朔便伏首将自己与林瑾瑜纳兰睿淅二人相遇的点点滴滴讲了出来。
“嘭——”蒋朔的话音还未落下时,风雅茹却是一掌拍在了床架之上。
那个林瑾瑜真是该死,她都被指婚给了南宫烨了,居然还勾引淅儿,还让淅儿带着她跑到西玥来,居然还有心情游山玩水?
当真是可恶!
哼!想必那些抓她走的人,应该是东琳那边派的人,这个死丫头!有了这次逃婚的经历,她以后甭想过好日子了!
风雅茹怒气冲天,吓得蒋朔夫妻皆将头埋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见到和听到的一切,原来,他们竟是招惹上了这么两个人,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啊。
“你们……将她二人拖出去杀了。”待风雅茹的怒气平息之后,她对身旁的侍卫下令起来。
淅儿乃是堂堂亲王,他带着林瑾瑜逃婚一事绝对不能让他人知晓,这个两个人必死无疑。
“皇后娘娘……饶命啊……”蒋朔闻言,紧紧地抱着媳妇的身子朝风雅茹求饶道。
士兵们已经将二人架了起来,听见二人求饶便止住了脚步。
风雅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喝道:“拖下去!”
“诺。”士兵们随后便将二人拖了下去。
“皇后娘娘饶命啊……”蒋朔夫妻大声地求饶。
当蒋朔夫妻被士兵们差不多快要架出里屋时,却听得床榻上的纳兰睿淅轻声说道:“母后……不要杀他们……”
风雅茹一听,眼眸微睁,转身坐回床榻上握住纳兰睿淅的手,眸中盈满了泪珠:“淅儿,你醒了。”
宗政颜见状,抬手制止了士兵们的行为,士兵们随后架着蒋朔夫妻立在原地听候命令。
纳兰睿淅看着风雅茹,从小到大,母后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是不笑的,她不像曲贵妃,不像宫里的其他娘娘,那些娘娘在见到自己的孩子时,脸上都带着宠溺的微笑,母后看着自己,从来都是威严无二,她对自己要求甚严,从小,便要让他做到最好。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母后流泪,她这是为自己哭的么?
上一次,因着退婚一事,自己伤成那样,她都没有哭。
纳兰睿淅看着风雅茹,轻声说道:“母后,他们对孩儿有救命之恩,你这是要孩儿做个不义之人么?”
风雅茹转眸看了看蒋朔夫妻二人,说道:“母后只是不想被别人留下口实。”
纳兰睿淅说道:“他二人不会说出去的。”
蒋朔夫妻二人见状也跟着点头道:“请皇后娘娘相信我们,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永远不会。”
风雅茹沉着一张脸,没有表态。
纳兰睿淅接着说道:“母后,孩儿从小鲜少求您,您是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孩儿么?”
“淅儿,你这是为什么?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娘呢?”
人生第一次,风雅茹在纳兰睿淅的面前没有自称母后,而是说了这一声娘。
这个孩子,为什么就不懂她的心呢?
纳兰睿淅闻言,缄默了半晌,母后一直在为他谋划,想要为他夺取南临的江山,这一切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意外,他的人生中出现了一个林瑾瑜,致使他的人生从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只是想要一个女人而已,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要反对他?
为什么?
上一次退婚他之所以气急那是因着骄傲的心在作祟,他是如此的自负又怎能接受林瑾瑜被侮辱的事实?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瑜儿她本来已经是他的了,可是却被人生生夺走了!
他从来眼高于顶,认为自己十分强大,却不知,在南宫烨的面前,他竟是十足十的弱者!
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够咽得下去?
记忆复转,纳兰睿淅又想起了傍晚,林瑾瑜被人抢走时的场景,他的心口又一阵闷痛传来,喉头腥甜之味瞬时溢满,他朝旁闷出一口浓血之后竟是又昏厥了过去。
“淅儿!”风雅茹见状大惊失色:“御医,快,快啊……”
侯御医即刻上前把了脉,额头之上汗珠四起,他回复道:“皇后娘娘,王爷这是怒急伤心,气血不畅,乃是心病,得快点回去好好将养才是啊。”
风雅茹听后,将脾气发在了侍卫身上:“你们是聋了吗?还不将你们的主子服上辇车?”
“诺。”士兵们闻言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纳兰睿淅抬了起来。
风雅茹也跟着出了里屋,再也没有看一眼蒋朔夫妻二人。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那两名架着蒋朔夫妻二人的士兵问道宗政颜:“将军,这二人怎么办?”
宗政颜手一摆,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士兵们应声而退,待所有人都退下后,宗政颜从怀中掏出了两锭银子交到了蒋朔的手上,说道:“谢谢你们这段日子以来照顾王爷,你们的好王爷会记在心里。”
放下话语后便转身出了里屋。
蒋朔拿着手上沉甸甸的两锭银子,与蒋朔媳妇两两相望起来。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小淅的身份就是这般的显赫与高贵。
*
林瑾瑜离开有情村后便一路南下而去,与听雨兰汐芝汇合去了。
一路之上,林瑾瑜十分地谨慎,当她以为南宫烨会派人监视她时,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跟踪她,如此,便又让她对南宫烨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感。
他倒是真的很相信自己。
林瑾瑜是在进入南临之后与听雨她们相遇的。
当兰汐芝见到林瑾瑜时,她握住了林瑾瑜的手,焦虑道:“瑜儿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东琳的皇帝怎地又将你赐给了宣王二公子呢?”
听雨看着林瑾瑜,她不知道林瑾瑜之前是跟纳兰睿淅跑出来的,只知道自己要去西玥与小姐汇合,而今见到小姐,她诧异地问询出声:“小姐,您怎么又回南临了?”
林瑾瑜回握住兰汐芝的手,说道:“娘,您莫要想那么多,女儿没什么的。”
“没什么吗?”兰汐芝一脸的担忧:“听雨说那个南宫烨带着个恐怖的面具,还坐在轮椅之上,我的瑜儿怎么可以嫁给这样的男子呢?”
她的瑜儿有着倾城之貌惊才之艳,怎么可以嫁给这么一个人?
这让她情何以堪?
林瑾瑜拍了拍兰汐芝的手,说道:“娘,女儿已经想好了,这一生,总归是要嫁人的,不是嫁给这个人就是嫁给另外人的,是谁,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她与纳兰睿淅成功逃脱这次的追捕,定然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永无止境,如此,她这一生必定都要活在追与逃之中了,这样的话,又有什么自由可言呢?
况且,这样对纳兰睿淅真的太不公平了,他该是王者的啊。
罢了,反正她谁都不爱,嫁给南宫烨又有什么呢?
再说了,那南宫烨不能人道,如此,她倒还更加舒坦一些,以后真有个什么事,她离开之时也可以保有清白之身。
“女怕嫁错郎,瑜儿啊,这可是你一生的幸福啊。”她不要瑜儿重蹈她的覆辙,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幸。
林瑾瑜笑着说道:“那只是一般人的看法。”
她的人生绝对不仅仅只在婚姻上面,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她还有很多梦想要去完成。
兰汐芝还想说些什么,听雨在旁却是说道:“夫人,小姐冰雪聪明,她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必定是经过千思万想的,您就莫要担心了。”
以小姐的智慧,这个世上又有什么事可以难得住她的呢?
即便嫁给了那个南宫烨,小姐也有办法让自己活得开开心心的,这一点,她敢笃定。
林瑾瑜看了听雨一眼,这个丫头啊,真是说到她心坎儿里了。
“唉……”兰汐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此,也只好这样了。”
想那东琳国力强大,而那宣王又手握重兵,这样的人岂是她们能够惹得起的,既然瑜儿这般说,她这个做娘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林瑾瑜笑着揽住兰汐芝的肩膀,说道:“娘,既然我们已经出来了,就一路游山玩水回紫尧,怎样?”
这一次,既然已经将兰汐芝接出了相府,那么她打算在紫尧城郊临近宣王府的地方另买一个房子给兰汐芝住。
兰汐芝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出过紫尧城了,听闻此话,她眉开眼笑:“好啊。”
林瑾瑜抿唇而笑,如此,三人结伴而行,一路游山玩水朝紫尧城行进而去。
当林瑾瑜再次回到紫尧城时,已经是六月二十日了。
回到相府后院儿之后,林瑾瑜方才知道,东琳皇帝南宫浸的赐婚诏书已经下到了南临皇宫之中,南宫浸在诏书上说七月初九乃是良辰吉日,适合嫁娶,因着南宫烨跟随其父常住南临的缘故,是以,婚礼在东琳举行之后便可返回南临。
林瑾瑜在听到这纸诏书时,只觉自己太过折腾,这一次出去,还真是将三国旅游了一个遍。
而今那婚礼本来可以在南临举行,可是那东琳的皇帝死活不放心,非要让自己先嫁去东琳,再回来南临,这么来回地折腾,敢情不是他自己在行路呵。
东琳皇帝下了旨之后,纳兰昊月随后又下了一道旨,封林瑾瑜为长平公主,前往东琳和亲,虽说是封了个公主,可是却是有名无实的,纳兰昊月既没有赐给她丰厚的嫁妆,也没有宣林瑾瑜入殿听旨,而林瑾瑜这个所谓的公主更是无人问津。
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如此这般潦倒的公主了吧?
算算日子,离婚礼只剩十九天的时间了,从紫尧去到逸都,快马加鞭地跑也需要十天时间,南宫浸派来迎亲的人已经到了紫尧城了,不日便会出发去东琳,也就是说,她最多只能在紫尧城待五六天了。
这五六天中,有些事,她还是要做的,无人问津更好。
回到相府的第二日,当林瑾瑜坐在后院儿的那颗已经枯萎的桃花树下发呆时,却听欣儿来报说是大夫人谢玉芳来了。
林瑾瑜在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时,只觉恶心十分,倘若不是这个女人,她又怎会无端端地嫁给南宫烨呢?
哼!她早晚要收拾这个女人!将她红杏出墙的事公诸于世!让她身败名裂!
虽然心中对她厌恶到了极致,但是,面上却还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如此,她才可以杀她个措手不及。
林瑾瑜随着欣儿去到院门口,谢玉芳已经立在了院门处,她穿了一袭深蓝色的绣福纹锦袍,梳着牡丹髻,每一个小的发髻之上都带着蝴蝶簪子,端的是富贵华丽。
谢玉芳在见到林瑾瑜时,脸上堆出了笑,她说道:“瑜儿啊,不日你就要出嫁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嫡娘,总要为你准备一些嫁妆的,这可是大娘专门命人为你量身制作的嫁衣,绣工精美,你莫要嫌弃才是。”
前些日子,那兰汐芝莫名其妙地从后院儿消失了,这事虽然蹊跷,但是她却是欣喜异常的,林瑾瑜嫁给了南宫烨,兰汐芝也消失不见了,她眼中的两颗钉子终是消失了。
不过,李嬷嬷的那个帐,她却还记在心里头的呢。
她定要在这贱丫头身上讨还回来。
林瑾瑜看着谢玉芳脸上的笑,心下恶心十分,面上却还是笑着回道:“大娘送的东西,瑜儿怎会嫌弃呢?谢谢大娘了。”
谢玉芳,就你那狠毒的心肠,能给出什么好东西?这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吧?
你那送来的东西怕是要人命的毒药吧!
“怜儿,将东西递过来。”谢玉芳随后仪态高贵的朝旁边的怜儿摆了摆手,怜儿便命人将一个锦盒给递了过来。
林瑾瑜命欣儿上前接住了,谢玉芳又笑着说道:“瑜儿啊,你这一次虽说是嫁去东琳,但是那宣王二公子却是常住在紫尧城郊的,如此,你也算不得远嫁,有空就常回家来坐坐。”
“好的。”
林瑾瑜口中应好,心里却想着,这是个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反正你滚得也不远,我们就恕不远送了。
谢玉芳,你真是恶心到家了!
随后,谢玉芳又说了几句表面的话后便起身离去了。
林瑾瑜带着欣儿转身回了后院儿,因着兰汐芝院子里的丫鬟还没有找好的缘故,是以,听雨暂时留在了那个新院落里服侍兰汐芝,毕竟,听雨比欣儿不知道激灵了多少倍。
欣儿比不得听雨,一进到后院儿之后,脸上便溢满了笑容,她笑着说道:“小姐,大夫人对您还是不错的,我要将这锦盒放在哪里呢?”
林瑾瑜看了看那锦盒,眼眸一眯,说道:“你先将锦盒放在院中,我自会处理。”
对于林瑾瑜的话语,欣儿显然没有听懂:“小姐,您是说将这个放在院子里?”
“嗯。”林瑾瑜冷冷地点了点头,也不打算再做解释,随后便转身去到屋子里,准备拿出自己的装备来检测一下,谢玉芳究竟给她送了一些什么东西来。
欣儿愣愣地将锦盒放在地上,看着那锦盒嘟着嘴,怎么都想不明白,小姐为何不让她把锦盒拿进屋去,那可是大夫人送给小姐的嫁妆啊。
虽然她听见别人说那个南宫烨似乎不能走路,还戴了个恐怖的面具,但是只要小姐愿意,她也很是欣喜的。
欣儿思索的档口,林瑾瑜已经拿着自己的黑色背包出得院中,她中包里翻了一个防沙镜戴在眼睛之上,随后又找来消毒口罩,接着带着自制手套拿着两把消毒好的手术刀,蹲在了锦盒的面前。
“小姐……您脸上都是带着些什么?”欣儿在见到林瑾瑜这样一副装备时,嘴巴张得都可以放下一个鸭蛋了。
小姐的装扮真是好怪异啊。
林瑾瑜没有理会欣儿,只说道:“你站开一点。”
欣儿闻言往后退了数步,偏着脑袋看着林瑾瑜。
林瑾瑜将那锦盒撬开之后才发现锦盒里装的是一件大红的嫁衣,锦盒里部写着三个小篆“织锦坊”。
“小姐,这可是织锦坊做的嫁衣呢,应当是价值连城的啊!”欣儿眼睛尖,直接就看见了那三个字。
织锦坊是紫尧城中最有名的绣工坊,他们家做的衣服非常精致且工艺精湛,皇家的人常常光顾。
林瑾瑜看着嫁衣眼眸眯了眯,随后拿着手术刀细细观察起嫁衣来,那嫁衣外面看着根本没有一丝的破绽,林瑾瑜转眸想了想,随后从包里又翻出两片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因为那手术刀非常之薄,用来探那布里的东西却是极好的。
她用手术刀挑出一块布,用刀片处夹住那布料,往下按压了一下,这一按压,林瑾瑜的牙关便咬了一下。
好一个阴险的谢玉芳,这嫁衣外面看着没事,可是,所有的嫁衣都是双层布料做成的,在这嫁衣的夹层,竟是暗藏着许许多多的小针,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那针上面定是凃满了慢性毒药。
谢玉芳下的毒定然不会马上起作用的,如此,就太明显了。
所以,她在针上抹的绝对是慢性毒药,至于是什么毒药,随后她化验一下便可知道了。
“嘭——”林瑾瑜将锦盒哗地一下盖住,起身将手中那两片手术刀丢弃到了院中的废旧处,心里寻思着应该怎样去惩治一下谢玉芳。
须臾,她眸色一亮,便想到了方法,一旦想到了方法,林瑾瑜便对欣儿说道:“欣儿,你将这锦盒拿去屋里好好存放着,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要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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